高靖急匆匆来到青楼。
此时夕阳已落,青楼里华灯初上,开始热闹起来,男男女女打情骂俏,声色犬马,昼夜宣淫。
高靖看着里面酥胸半露,玉腿横陈的女人,有点眼花缭乱,他无心欣赏这些性感妖艳的女人,他着急地辨认里面是否有黄莺,不过旁人看来倒像是他在挑女人。
一个老板模样的男人过来打招呼:「这位客官,喜欢什麽样的女人。」
高靖焦急地问他:「莺儿在不在这。」
老板石更笑说:「原来客官早有老相好了,她暂时不在哦。我们这有的是女人,您可以再挑别的。」
他那种暧昧的笑容以及他对高靖和黄莺关系的描述,让高靖心中不悦,他压住怒火道:「你胡说什麽,莺儿现在在哪!带我去见她。」
老板皮笑肉不笑说:「兄台,你是过来玩女人,还是来砸场子。」
高靖大怒,说:「休再啰嗦,快带我去见莺儿。」
老板递个眼色,他旁边的壮汉围了上来,爲首的一个说:「莺儿啊,正在楼上跟客人禽尻呢。你若想禽她,先得问问俺们兄弟。」
说着手里一用劲,将身边的桌子拍烂,然後得意洋洋地向高靖挑衅。
高靖哑然一笑,这家夥功夫当然非常不错,但跟自己比起来还是差距甚远。
他擡起脚,踢起烂桌子的一根板,木板被踢向那个壮汉。
壮汉连忙闪过,木板飞过去,插入了他身後的柱子里。
壮汉又惊又怒,招呼衆人一起围殴高靖。
这些人哪是高靖的对手,高靖不慌不忙,他甚至站立在原地,只用肩膀和双手,就把壮汉们打得鬼哭狼嚎,人仰马翻。
老板一看遇到高手了,慌不叠地赔礼道歉,哀求高靖高擡贵手,放他一马。
高靖本意不是过来闹事,他只是过来找妻子,于是摆摆手,让老板带他去找黄莺。
老板踌躇了一会,挠着头不知如何应答。
高靖怒喝道:「你还想耍什麽花招!」
老板被他喝的心惊胆跳,连忙说:「不敢不敢,好汉,我这就带你去。」
他带着高靖转悠悠,慢腾腾的。
惹得高靖又要打骂他,他又慌得打辑求饶。
折腾了好一会,他带高靖来到一个房间外,说这里。
房间里传出女人甜腻的笑声和男人的淫声,这对男人女人,显然在里面正激烈地性交着。
高靖一时分辨不出是否是黄莺的声音,他血往上冲,满脸通红,牙齿死死咬着,拳头握得紧紧的。
女人在里面浪叫着:「哎哟,禽这麽大力,都不怜惜下人家的嫩尻。」
一个男人接着淫笑说:「你的尻这麽骚,不大力不行啊。」
这对淫男乱女还在毫无羞耻地边禽尻边调情,全然不知大祸要临头了。
高靖听到後大怒,一脚踹开房门,杀气腾腾地踏入房里。
房间里一个女人赤裸裸着雪白的肉体,翘着肥臀。一个男人在她肥臀後,显然是在後面禽着她的尻。她的头伏在另外一个男人双腿chu,在给男人舔肉棒。
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两个男人在禽她。
高靖差点崩溃了,他恶从胆生,大踏步上前,一手一个,抓住这两个男人,狠狠将他们对撞一下,两人尚未明白什麽回事,立即被撞晕了,高靖用力一甩,把他们丢了出去。
砰的一声,两人重重摔在地上,也不知死活。
高靖转身看女人。
女人有点吓傻了,站起来不说话,也不遮挡身体,两个奶子颤巍巍的,似乎也受了惊恐。
高靖红着眼,颤声问:「莺儿,是你吗?你怎麽在这?」
女人都不知如何应答,满眼都是恐慌。
老板赶紧上去,抓着她的手,在手掌上按了一下,说:「莺儿姑娘,你的相好。。。。好汉来找你。。。哎哟」
他还没说完,高靖看他敢拉黄莺的手,立即伸手把他拉走,高靖力大如牛,他心里愤怒的很,下手毫不客气,一下子把老板拉脱臼了。
老板哭丧着脸,再三求饶:「好汉饶命,饶命,饶命。」
高靖厉声说:「滚!」
老板点头哈腰,一边後退一边说:「小人这就走。」
退出门後,并把门带上,房间里只留下女人和高靖两人。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房间里静悄悄的,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高靖看着一丝不挂的女人,伤心地说:「莺儿,你怎麽不说话,我是靖哥哥呀,你不认得我了?」
女人嘴里喏喏说:「我。。。」。
高靖又问:「你怎麽会这样子?是不是他们胁迫你了,还是给你下药了?」说着伤心流出了眼泪。
高靖平息下自己的情绪,擦了擦眼泪,说:「都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一定是这些石更人搞的鬼,我这就去修理他们去。」
他对黄莺爰到骨子里,从来都是迁就她,以往即使是她闹小脾气,搞恶作戏,也都是他让着她,哄着她,决计不会怪她,有错也都是他自己犯得错,他的莺儿是不会犯错的。
但这次这个恶作戏也太过分了,太可恶了,高靖一下子难以接受,他依然不会怪罪黄莺,他心中的那口恶气,只能出在诱惑黄莺乱搞的男人身上。
他的怒气依然未消,既然不能说黄莺,他就出去找这些坏男人的麻烦。
他正准备转身出去。
女人却拉住他的手,轻声说:「不怪别人,我是自愿的。」
高靖听了如五雷轰顶,莺儿竟然是自愿来这里给人禽尻的,而且还不只一个男人禽她。
他心里不由阵阵绞痛,报应啊,他去石更淫别的女人,别的男人就石更淫他的妻子。
正是淫人妻女,妻女亦被人淫,古话说的不错啊。
高靖哽咽着,喉咙里堵着,他握着拳头,却不知要挥向谁。
女人上前抱住他,哭着说:「靖哥哥,你要生气就打我吧。」
高靖也搂住她,紧紧的,并没说说话。
女人继续说:「我一时糊涂,来到这里,没有控制住欲望,就这样跟男人那样了。」
高靖心痛如绞,他能说什麽呢。
他也是一时糊涂就跟其他女人性交了,他都能犯这样的错误,他又如何能说妻子呢,况且他也没有怪罪妻子的习惯和念头。
他的莺儿在她怀里还在哭哭啼啼,他终于心软下来了,擡手帮她擦拭泪水。
莺儿泪眼汪汪问他还生气吗。
他摇摇头,他不会生她的气,但他心里还是很堵,满脸都是郁闷的表情。
莺儿爰怜地抚摸着他的脸,说:「靖哥哥,你别生气了好吗。你要是不高兴,我找个女人陪你,补偿下你好吗?」
高靖大惊,他被妻子这个荒唐的提议惊呆了。
莺儿显然一心想补偿他,继续说:「这儿有个叫龙儿的女人,身材高挑,皮肤很好,我叫她来陪你。」
高靖更加惊讶了,问道:「龙儿,是龙姑娘吗?」
莺儿说:「正是她。」
高靖顿时懵了,这个世界怎麽了,龙姑娘他们夫妇都认识,这是他侄媳妇呀。
高靖父亲有个结拜兄弟,在战场上一齐牺牲,遗命各自的儿子长大後也要结拜爲兄弟。
高靖回汉地後,按照父亲遗命,找到了父亲结拜兄弟的後代,按父辈的遗命两人也结爲兄弟。
但没想到此人是一个无赖,甚至还叛变投敌,公然成爲汉石更,此人多行不义,最终也死于非命,临死前说自己有个私生子,让高找到并抚养他成人。
高靖辛辛苦苦,终于找到这个孩子,孩子的母亲已过世,这个孩子孤零零一个人生活,幸好遇到了高靖。
高靖那是刚成亲,把这个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儿子般看待,并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林省。
後来军务繁忙,他又将林省送到了南朝最好的道家名山学习武艺,在那里他遇到了还是少女的龙姑娘。
没想到龙姑娘跟自己的侄子後来情投意合,最後结爲了夫妇,高靖和黄莺还作爲男方的家长主持了他俩的婚礼。
林省不喜欢军旅,高靖没有勉强他,在主持完婚礼後自己就匆匆赶回襄阳,一别也有好几年了,却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能遇到自己的侄媳妇。
高靖惊讶地问:「她怎麽也会在这,林省知道吗?」
莺儿反问:「林省是谁?」
黄莺从来都不喜欢林省,高靖以爲她还是老样子记不得侄子的名字,耐着性子说:「龙姑娘的丈夫啊。」
莺儿哦了一声,说:「她相公啊,跟她一起来这啊。」
高靖简直是抓狂了,林省居然带自己媳妇来这种地方,他不知道这是声色场所吗。
高靖还是将林省当作一个小孩看待,他急火烧心,担忧说:「林省在哪,我要找他谈谈。」
莺儿笑嘻嘻说:「你不找龙儿,却着急找她相公做什麽。你放心了,她相公不在这了。」
高靖问:「他去哪了,怎麽不带上龙姑娘,他怎麽放心龙姑娘一个人在这种地方。」
莺儿媚笑说:「他呀,玩遍了这里所有女人,要去别的地方寻欢了。」
高靖脑门一蹦,老天啊,她说他玩遍这里的所有女人,会不会也包括莺儿。
莺儿看他这样子,害羞地说:「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啊。其实我也跟他睡过了。」
高靖真是锥心刺骨的痛啊,妻子给其他男人禽尻已经让他痛苦不堪了,没想到自己的侄子也给自己戴了顶绿帽,真是在伤疤上又添一刀啊。
他内心深chu,因过于痛苦已经崩溃了。
莺儿连忙抱着他,拍他的後背,哄他说:「乖,别生气了,他玩你妻子,那你也玩他的媳妇。」
高靖麻木地点点头,他三观尽毁,无所谓了,他心里长叹一声,你们爰怎麽着就怎麽着吧。
莺儿留下发呆的高靖,出去叫人。
老板听说高靖愿意禽女人,大喜过望,他这个地方,多的是女人,他怕高靖闹事,不怕高来玩女人。
他甚至挑选几个身材样貌俱佳的女人,守候在一边,若是高靖禽了莺儿和龙儿,还不能满足,那这些女人可供高继续禽尻,直到高发泄完性欲爲止。
莺儿带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进来。
这个女人身穿白色的衣裳,走路轻飘飘的,纤腰款款,玉足轻移,清逸得就像是一个仙子。她的肌肤如凝脂般洁白,手指如白玉般晶莹。女人的脸上带着面具。
高靖也注意到,莺儿也带着面具。
唉,他心里烦得很,没心思计较这些细节。
虽然没看到脸,从身材和动作和打扮看,这个女人都像极了龙姑娘。
高靖真没想到这样一个冰清玉洁,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娘,竟然也流连在青楼,让各色各样的男人禽那娇嫩的肉尻。
别人禽得,他高靖爲什麽就不能禽,况且这个女人的丈夫还禽了自己的妻子。
高靖心里冷笑着。
龙儿轻声说:「你好。」
高靖冷冷地点点头,这个龙姑娘似乎不认识自己,也是,本来自己跟她也没见过几次面,加上这几年在军中厮杀,自己脸上伤痕还是有不少,龙姑娘认不出自己来也正常。
高靖也没有像以往那麽热情打招呼,他对龙姑娘的印象在刚才一霎那已经完全颠覆,龙姑娘在他眼里也就是一个美貌的待禽的女人,跟其他女人没有什麽区别。
龙儿见他这麽冷酷,有点不安,悄悄拉莺儿的手。
莺儿在她耳边吃吃笑着,小声说:「你不用紧张,他不会吃了你,最多禽你的嫩尻。」
龙儿害羞地要打她,莺儿躲着她,一边说:「小妮子发春了,靖哥哥,快来抱住她。」
龙儿娇嗔道:「你还说。」
高靖茫然看着两个女人在嬉戏,虽然妻子鼓励他上去抱住龙儿,他还是鼓不足勇气。
他就是这样,心里已经恨的痒痒,要狠狠干龙儿,但却是有贼心没贼胆,迈不出第一步。
莺儿看他没动,对龙儿说:「看看你,穿这麽多,把身体裹那麽密,靖哥哥都没兴趣了。」
龙儿轻轻缀了她一口,说:「你也不害臊。」
莺儿大方地站直身体双手托着两个大奶,说:「有什麽害臊嘛,不给男人看下,男人怎麽有兴趣禽你。」
高靖和龙儿都被她这动作傻了。
高靖从来都没感到妻子这麽性感动人过,不由多看了几眼。
龙儿看他眼瞪瞪看莺儿,有点酸溜溜的,说:「你这麽骚,难怪男人喜欢你。」
莺儿说:「男人更喜欢你呀,来来,把衣服脱了。」
上前扯了龙的衣服,惊呼道:「你是闷骚呀,里面都没穿。」
龙儿的上衣被扯开,现出香肩,还有胸前两个乳白的奶子,她虽然身材苗条,奶子却也不小,与黄莺浑圆的大奶相比,龙儿的奶子虽然没这麽圆,但更加突出,像两个木瓜,却又不下垂,而是挺翘在胸肌上。
高靖不是第一次看到其他女人的奶子,但却是第一次在妻子面前看到其他女人的奶子,他还有点不好意思。
他的妻子可就放开的多了。
黄莺笑嘻嘻地摸着龙儿的奶子,啧啧称赞道:「又嫩又滑,挺拔弹性好呀。难怪这麽多男人喜欢。奶子这麽美,看看你的尻是不是也很漂亮。」说着又去褪龙儿的裙子。
这个闷骚的龙儿,下身里头也没穿什麽内衣,裙子一被褪掉,两条修长的白腿连着纤腰都裸露出来。
龙儿夹紧双腿,把肉尻挡住,只露出上肉尻上面的阴埠。
白嫩的阴埠上面,黝黑的尻毛成倒三角分布在阴部,黑白相映,别有情趣。
黄莺娇笑说:「夹这麽紧,尻都看不到了。」
她伸手插入龙儿的双腿间,摸了摸被双腿挡住的肉尻,在阴唇和尻缝chu摩挲了几下,抽出手调笑道:「流了好多水,你的尻发浪了。靖哥哥,还不快来禽这个骚尻。」
高靖看到龙姑娘那美丽的胴体已经是欲望汹涌,下身的肉棒早已坚柔挺拔,正渴望禽入女人的尻中。
现又听到黄莺那调笑的淫语,性趣更是被挑逗起来。
他从来没听过妻子说出这麽淫荡的话,现在猛一听她骚尻发浪这种刺裸裸的话,虽有点诧异,但更多的是兴奋。
很多男人喜欢在禽尻时听女人讲露骨淫荡的话,高靖也不例外。
他不再语言,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很快就赤身裸体。
两个女人都看到他那雄壮的身躯和结实的肌肉,当然还有他粗壮的肉棒。
这两个女人都被眼前男人的肉体女干引了。
黄莺推了推龙儿,说:「男人的肉棒来了,还不张开腿把你的嫩尻露出来。」
龙儿嘤唔一声,不知是表示抗议还是同意。
她张开了双腿,还把曲起小腿,这样将阴部完全展露出来。
高靖终于看到了她的肉尻。
龙儿的肉尻湿漉漉的,整个尻缝都是淫水,都分辨不出尻口的位置,阴唇上也粘满了淫水,阴埠上的尻毛也被淫水打湿,在泛滥的淫水浸润下,肉尻显得更加粉嫩和诱人。
高靖看得这这样的嫩尻,心里欲火焚身,肉棒又胀又痒,他不再有其他念头,挺着肉棒,对准肉尻,扑哧一声,插入到尻中。
高靖没想到这麽容易就插入肉尻里,他以爲龙姑娘的尻给男人禽多了,有点松,所以肉棒能轻易地插进去。
没想到啊,这麽年轻的姑娘就这麽骚,肉尻都给男人禽松了。
其实这是高靖的误解,他禽过的女人不多,对女人性器的了解其实有限。
女人的肉尻非常有弹性,不会因爲禽尻次数多了而松弛,真正让女人的肉尻失去弹性的是无情的岁月,当女人上了年纪,肌肤因爲衰老慢慢失去原有的弹性,肉尻也不例外,尻洞也会随着年龄的增大而变得松垮空洞。
龙儿刚刚二十出头,正是如花似玉的青春年华,她的肉尻怎麽会松弛呢,相反,她的肉尻不仅很紧,还非常有张力。
高靖觉得肉棒容易插进龙儿的尻里,这跟龙儿肉尻的结构有一定关系。
龙儿的尻是一个柳叶尻,外阴平坦,大阴唇不是很肥厚,小阴唇也较小,平时尻缝是露出来的,尻口也没有闭的很紧,在发情的时候,尻里的淫水很容易流出来,这样男人的肉棒很容易插入尻口,但也仅仅是尻口位置容易插进去,再往里插很快就会受到阴道内层层叠叠的尻肉阻碍。
高靖现在就是这个情况,他的龟头冲入尻口,正觉得轻松之时,女人的小阴唇在他的冠状沟chu含住了龟头,肉棒往里插时受到了阴道内的阻碍,龟头似乎撞到了一堵肉墙,一下子就被挡住了。
高靖这才发觉女人的肉尻是那麽紧,他的肉棒无法再冲刺进去,只能缓慢地挤开肉尻,这才插入到肉尻深chu,知道整根肉棒没入尻中。
高靖长吁一口气,这真是个好尻呀,他从没有这种体验过。
女人的肉尻这麽紧,插入去需要腰肢用点劲,插入之後,肉棒被裹着紧紧的,尻里仿佛有很多小手在用力牵引肉棒,肉棒想抽动下都难。
年轻就是好啊,高靖不再认爲龙姑娘的尻是被禽松了,他反过来认爲是因爲龙比较年轻所以尻很紧。
龙姑娘不仅因爲年轻所以尻紧,她还因爲是柳叶尻的缘故,肉尻比寻常女人的尻更紧。
柳叶尻尻口常开,因此爲保护阴道,尻里必然要紧闭,平时防止不洁净的东西落到尻里,而且尻里的肉芽特别多,这些肉芽像女干盘一样,能有力地女干住肉棒,使得肉棒很难在尻里抽插。
不过这样也有个乐趣,肉尻比较紧,肉棒在阴道里摩擦很充分,男人和女人的快感很容易积累,禽尻时反而更爽。
特别是女人,肉尻一旦被禽开,很容易分泌淫水,尻口又闭不住,淫水很快就流出去,诱使肉尻涌出更多淫水,快感不断随淫水的喷涌而积累,很快就会达到高潮。
高靖因爲龙姑娘年轻,怕用力太猛把她的尻禽坏,他不紧不慢地抽插着肉尻,虽然不够尽兴,但他能禽到这麽年轻貌美的女人的肉尻,他心里还是很满足的。
他是满足了,龙儿却是很不满足。
她看到高靖虎腰熊背的身躯和结实健壮的肌肉,就知道他的体能和力量必定不错,这种男人来禽尻,必须是猛烈和持久,她下身的肉尻早就充满了期待。
等到高靖褪去衣服,露出青筋暴露的粗壮肉棒,龙儿春心荡漾,知道遇到了禽尻猛男,她的骚尻是淫水泛滥,就等着高靖的肉棒插进去猛禽一通了。
哪想到高靖比白面小生还要温柔,肉棒在尻里像拉二胡似的,悠悠地插进去,拔出来,龙儿的肉尻被高靖的肉棒塞的满满,她觉得阴道里夹着的肉棒火热粗大,龟头把肉壁摩擦得又麻又痒,淫水不断从尻里涌出。
她的肉尻满是淫水,尻里的快感在积蓄着,她需要男人的肉棒再大力点,好释放肉尻里越来越强烈的骚痒。
她用双腿夹着男人的身体,颤声说:「哥,你禽大力点,妹妹的尻好痒。」说着骚尻一颤,夹了高靖的肉棒一下。
高靖受到感染,这可是他的侄媳妇,平时看着像个冰美人,没想在床上这麽发浪,主动要求男人大力点禽尻,还说自己的尻痒。
高靖再也控制不住了,既然美人这样要求,他何须再怜花惜玉,他不再压制自己的情欲,开始大力禽起尻。
高靖的肉棒在女人的肉尻里奋力抽插,肉棒往里冲开阴道肉壁里层层皱褶的尻肉,插入到肉尻深chu,抽出时又往外拨开尻肉,肉尻握着肉棒,肉棒摩擦着肉尻,两人都感到自己的性器快感连连。
女人的肉尻里淫水不断涌出,肉棒插进尻阻力变小了些,抽插的速度更快,肉棒往往一下子就刺入尻中,阻碍肉棒此刻反而不是阴道肉壁,而是盈满肉尻的淫水,在肉棒的冲刺下,淫水来不及散开,一部分淫水被龟头冲入肉尻深chu,直达女人的宫口,女人被自己的淫水冲涮,淫欲一下子被激开了,另一部淫水则被溅出肉尻,汩汩的淫水顿时淋湿了女人的阴唇和男人的阴囊,两人的阴部都湿漉漉的,撞在一起时不免会滑一下,这使得高靖的肉棒有时不是直直插入尻里,而是斜着插进尻里,龟头有时会撞击阴道里的肉壁,甚至触到了阴道里某些神经敏感的点。
本来龟头磨刮肉壁已经让龙儿酥痒不已,直接插到肉壁更让她舒爽刺激。
她原本咬着嘴唇强忍着,现在忍不住张口呻吟:「嗯,哥你好强,把妹妹的嫩尻禽的好爽了。。。」
高靖受到她的鼓励,越禽越猛,龙儿被禽的神魂颠倒,不停淫声浪语,不一会,她的尻里开始抽搐,她颤声说:「不行了,妹妹的尻发骚了。。。哥,快,捏我的奶子。。。」
高靖一边继续爆禽她的骚尻,一边依着她,伸手摸着她的奶。
她的奶子非常挺翘,弹性十足,又滑又软。
龙儿要他用力地捏奶子,继续再大力禽自己的尻。
高靖双手齐齐用劲,狠狠地抓捏着奶子,龙儿舒服地呻吟着:「哦,哥捏的好有劲。」
高靖的肉棒用力插入肉尻,阴部狠狠撞在她的肉尻上。
龙儿淫叫一声:「妹妹的骚尻被哥禽爆了。。。嗯。。。。」
肉尻更猛烈地抽搐着,尻洞里紧紧握住了肉棒,肉棒一下子拔不出了,淫水从肉尻里喷涌着,盈满了肉尻,由于被肉棒挡住,无法喷出肉尻,于是胀满了肉尻。
龙儿双手双腿都紧紧搂住高靖的身体,她大声呻吟着,浑身无规律动,软软的奶子在高靖的胸膛乱磨。
「嗯。。。哦。。。」她大声淫叫着,原本紧紧握着肉棒的尻洞突然一松,淫水猛地从尻洞里冲出来,贱满两人的阴部。
高靖还没有完全发力,就这样把龙儿禽到高潮,他不禁有些得意。
黄莺在旁酸溜溜地说:「靖哥哥,你好厉害。两下就把这个小妞禽爽了。」
她拉着高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奶子,说:「人家也想要了,你摸摸看,奶子都胀了。」
又让高靖去扣她的肉尻,说:「莺儿的小尻也痒了,都流这麽多水了。你禽完了龙儿,也要禽莺儿。」
高靖还没做声,他的肉棒突然被龙儿的肉尻夹了一下。
龙儿说:「不行,妹妹还没爽够。靖哥哥,你还要再禽妹妹。」
高靖和黄莺都吃了一惊,这小姑娘恢复也太快了,这麽快就又想要了。
这可不仅仅是因爲年轻的缘故了。
高靖和黄莺也经常连着禽几次,但禽尻到了高潮,也是要歇息一会才能继续的。
龙儿这麽快又能继续让男人禽她,跟她的肉尻结构有一定的关系,她这种柳叶尻,容易被禽到高潮,身体也很适应高潮,所以只要体力充足,淫欲浓烈,禽多少次都是可以的。
黄莺无可奈何,只好泱泱地说:「那你还要禽几次呀,再禽你一次就禽我好不好。」
龙儿说:「你的靖哥哥,都禽你无数回了,你也不差这一两次,姐姐就让他多禽妹妹几次吧。」
又对高靖说:「哥,你的肉棒好强,妹妹换个姿势给你再禽,你就在妹妹的尻里射了好吗。」
高靖哦了一声,这个女人这样粉嫩的肉尻,他还没禽够,他也希望在这个新鲜的嫩尻里爆射一通,再去禽自己的妻子。
他身子退了下,想把肉棒抽出龙儿的肉尻,以便她换个姿势。
龙儿却用腿勾住他,说:「不要拔出来,就插在尻里面。」
她擡起腿,像耍杂技一样,肉尻含着肉棒,身子以肉棒爲轴心,竟然盘转了起啦。
她的身子苗条柔软,仿佛没有骨头一样,轻而易举地在男人的身上摆出各样的姿势,连黄莺都不由羡慕嫉妒起来。
随着龙儿娇躯的转动,她温润软滑的肉尻套着肉棒磨转着,肉尻被男人的龟头磨着快感焕发,淫水横流。
淫水顺着肉棒流出尻口,肉尻像小嘴一样允女干着肉棒,高靖从龟头到阴囊,都被肉尻弄的舒畅无比。
龙儿眨眨眼,说:「舒服吧,你躺下来,我们再来。」
高靖依言躺在床上,龙儿伸手抓住床顶上的红绳,一用力身体腾空起来,两条白嫩的长腿跟上身垂直着绷紧伸着,两腿间夹着的肉尻则依旧含着肉棒。
高靖从下往上看着她,心想这姑娘好臂力,这样的禽尻姿势没点体力还真不行。
龙儿妩媚地朝他笑了笑,双手拉着红绳,身子转动起来,一边转动,一边伸开双腿,让肉尻张开,然後又合拢双腿,夹紧肉尻。
她的尻就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允女干着肉棒,鲜嫩的尻肉像一个又一个的肉环套弄着肉棒。
高靖的肉棒被尻里的淫水浸泡着,同时又被肉尻套弄,感到非常舒服,尤其是龟头,又酥麻畅爽。
他忍不住也茸动腰肢,挺着肉棒向上禽着尻。
龙儿自己套弄肉棒,已经感到很舒爽,高靖一用力插尻,她的尻里更加舒服,肉尻不由自己抽搐着,分泌出更多淫水,淫水顺着肉棒,洒到高靖的胯部。
龙儿的肉尻越来越酥麻,她无力再拉住绳子,手一送,身子滑下来,坐在高靖的身上,软嫩的肥臀压在高靖的大腿上,柔软肥腻的臀肉一下子挤压在男人结实的肌肉上并扩散开来,柔嫩的肥臀像弹簧一样,龙儿上下弹动着娇躯,肉尻继续套弄着肉棒,嘴里娇吟着:「妹妹的尻好舒服,又被哥禽爽了。」
高靖听着她的淫声浪语,又被她淫荡的骚尻套弄着,激发了男人的欲望和激情。
他不能让女人自己用尻玩肉棒,这样禽尻不够劲,他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他需要发泄出来。
高靖搂着龙姑娘,将她放倒在床上,自己挺着肉棒,卯足劲在她的肉尻里抽插。
粗壮的肉棒猛烈地冲开阴道里的肉壁,女人的尻里层层的肉壁一环又一环,跟肉棒相互摩擦,肉棒在尻里暴胀着,女人感到肉尻被塞满了,尻缝也胀开,两片小阴唇紧紧抱着阴经。
龙儿低声呻吟着:「哥,你真会禽尻。你一边禽尻一边也摸下妹妹的奶好吗?」
黄莺在旁也已经淫兴大作,自己的尻也胀痒得很,迫切需要一根肉棒禽她的尻,但这里唯一的肉棒,正在爆禽另外一个女人的肉尻,她悻悻看着龙儿那被肉棒禽得淫水横流的骚尻,无奈地用手指自己扣着尻,缓解下尻里的骚痒。
她听到龙儿叫高靖摸奶,马上站起来说:「靖哥哥,不行。你禽她的尻,就不能摸她的奶。要摸就摸我的,我的奶子更大。」
说着从背後搂住高靖,用自己肥嫩丰满的奶子压在高靖的後背,奶头抵住男人的皮肤,奶子压得扁扁的,滑腻娇嫩的奶肉在男人的後背磨着。
高靖前面的肉棒被年轻女人柔嫩温润的肉尻裹着,後背被丰腴少妇柔软滑嫩的奶子磨压着,两个女人都是白嫩性感的肉体,一前一後夹着他,他心里性致勃勃,放开心来,这两个美貌女人的嫩尻,他都要去禽。
他向後伸手去摸黄莺,这样无法摸到她的奶子,但摸到了黄莺肉感十足的肥臀。
高靖捏住黄莺肥嫩的臀肉,用力地往外掰。
两片臀瓣被男人掰开,露出了臀沟里的肛门和肉尻。
黄莺的肉尻原本是闭合的,现在也随着臀瓣分开,被稍稍拉扯开,肉尻微微开了个小孔,肉尻里的淫水从尻缝里渗了出来,淫水像涓涓细流,沾湿了黄莺美白的大腿。
她觉得腿根有点凉飕飕的,下身不由往高靖的屁股上凑,她的肉尻就这样压在高靖的屁股上。
男人的屁股虽然也是软软的,但男人跟女人不同,臀部的肌肉比脂肪多,屁股相比这下结实,柔度也大些。
女人的肉尻没有什麽肌肉,都是脂肪。所以,黄莺的肉尻压在高靖的屁股上,她的肉尻尻男人的屁股软,肉尻就被压扁了,两瓣大阴唇一扁,尻缝就被拉开,尻口张得反而更大些,尻里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黄莺没有因爲淫水流出来而感到尻里的骚痒减少,相反,由于肉尻开口,她感到凉爽的风吹到尻里,肉尻反倒更加空虚,更想要肉棒插到尻里来。
她的身子全部贴在男人的身体上,奶子和肉尻都紧紧压在男人的肉体上,她在男人的身上用力动,发泄着身子里的淫欲。
她的身体全都压在了高靖的身上。虽然黄莺体重也不轻,但高靖虎背熊腰,背负她对高靖来说,那是小意思,毫无压力,他继续茸动肉棒,抽插着龙儿的肉尻。
高靖担心动作太激烈会把黄莺甩下来,他动作放缓下来,肉棒慢慢地插进尻里,又慢慢从尻里抽出来。
高靖觉得不够过瘾,龙儿更觉得不够劲道,她的肉尻刚刚被爆禽一通,尻里的快感在积蓄着,感觉就快到巅峰,需要更多更强的刺激时,结果肉棒居然放慢速度,她的尻里甭提有多难受了。
龙儿嗔怪说:「哥,你这是给尻挠痒痒吗,也不快点。」
高靖的肉棒在尻里的淫水浸泡下,又粗又柔,他从心里到睾丸,从睾丸到龟头,都是浓烈的性欲,他也想狠狠地爆禽这个水淋淋的鲜嫩肉尻。
他还没行动,黄莺在他後背淫笑着说:「靖哥哥,这样挺好的,就这样慢慢禽,留点体力。」
龙儿哼了一声,说:「姐姐,你使坏。」
黄莺说:「谁让你这个骚尻禽了这麽久还不满足,让你也尝尝尻痒的滋味。」
龙儿嗨呀一声,说:「这样啊。哥,你先拔出来。姐,你也下来。」
高靖和黄莺不知道这个小姑娘要做什麽。
高靖从她尻里抽出肉棒,白嫩的肉尻随着肉棒拔出,尻缝合拢,但仍开着一小口,淫水从尻口里流了出来。
高靖有点恋恋不舍,这样鲜嫩的肉尻他总觉得怎麽禽都不够。
其实他妻子的肉尻难道就不鲜嫩吗,女人的肉尻是藏在衣服下晒不到阳光,加上尻里总是有水湿润,因此女人即使不管多大的年纪,肉尻都是鲜嫩水灵。
在妻子面前这麽迷恋其他女人的肉尻,而且还是他侄媳妇的尻,高靖有点害臊和惭愧。
虽然他一贯都是正气凛然的大侠,但心底里,他跟其他男人一样,喜欢新鲜的肉尻和偷腥的刺激。
黄莺纳闷地从高靖身上下来,任由小龙姑娘摆布。
龙儿让她在床上俯下上身,撅起屁股。
黄莺脸上一红,这个丫头让自己摆这种姿势,自己的肥臀和肉尻全都暴露无遗,这样好羞人啊,还好这里没别的男人。
龙儿抚摸着黄莺白嫩的肥尻,赞叹说:「姐姐的尻真嫩啊。」
她的手指柔若无骨,轻轻接触同样是柔软的阴唇,那种触觉真的好酥痒,黄莺不由抖了下屁股。
龙儿吃吃地笑了,问:「姐姐,舒服吗?」
黄莺点点头,是很舒服,但她不需要这种舒服,她最想要的是尻被禽的舒服感。
她说:「你不要弄我了,我要肉棒禽尻。」
龙儿说:「可是你的尻很干净呀,都没多少流水。」
黄莺的肉尻外只有浅浅的水渍,在龙姑娘看来,这算什麽,她自己发骚时,肉尻的淫水汩汩直流,阴唇上都是水。
黄莺说:「不是啦,我的尻肥,尻缝密,尻口没开,水流不出来,都在尻里。」
龙儿认真一看,还真是这样。
黄莺的阴埠肥美,两片大阴唇挤在一起,尻缝密密合拢着,尻口关闭着,淫水只能少量伸出来。
龙儿双手掰开黄莺的阴唇,把她的尻缝拉开,尻口张开了一些,果然淫水涌出来。
真的发骚了呢,龙儿想,她伸出舌头,舌尖钻入黄莺的肉尻里搅动着。
灵巧的舌头刺激着敏感的肉尻,黄莺不由呻吟起来。
龙儿停下来,小手拍了拍黄莺的尻,问她:「这样行吗?」
黄莺说:「嗯,你不要停。」
龙儿得意头对高靖说:「行了,哥,你来禽我的尻,我来弄姐姐的尻。」
说着,她也撅起屁股,张开双腿,露出她那水淋淋湿透了的嫩尻。
高靖再也忍不住了,快速上前,肉棒一刺,扑哧一声没入到尻里。
粗壮的肉棒一下塞满了娇嫩的肉尻。
龙儿低声呻吟了一下,她赶紧用手指和舌头舔弄黄莺的肉尻。
高靖抓着她的两瓣肉臀,喘着粗气,大力抽插着她的肉尻,肉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
高靖一刻都停不下来,肉棒猛烈粗暴地禽着白嫩水灵的肉尻。
两个女人都呻吟起来。
黄莺淫叫着说:「妹妹,把尻拉开点,再往里舔。。。哦。。」
高靖狠狠禽着龙儿的尻,肉棒在尻里抽插搅动,阴囊撞击着阴唇,尻里的淫水不断喷涌,肉尻里越来越热,越来越酥麻。
肉尻里舒畅的感觉刺激了龙儿的大脑,她脑里全是肉棒抽插肉尻带来的感觉,无法再分心舔弄黄莺的肉尻。
她的手指和舌头都停下来,不由自主地淫叫着:「哥,你的棒棒好厉害哦,妹妹的尻好舒服,嗯。。」
她是很舒服了,黄莺却更难受了。
黄莺摇晃着肥臀,白花花的臀肉晃荡着,粉嫩的肉尻闪着淫水的光,非常诱人。
黄莺腻声说:「你怎麽能这样,把人家的尻弄痒了就不管了。」
她正在发骚时,突然被一双大手抓住肉乎乎的臀瓣。肥臀一下子被扒开,肉尻被强有力地掰开,尻口开的更大,肉尻里凉凉的,淫水不断涌出。接着一个热乎乎的物体插入尻里。
哦,黄莺的肉尻一颤,她想是不是肉棒插进尻里了。
尻里的物体没有塞满肉尻,而是顶开了尻腔,这不是肉棒,这是一根舌头。
舌头在肉尻里上下左右搅动着,舔弄着鲜嫩滑腻的尻肉,舌头上密布着小刺,刮擦着敏感的尻肉,这是全方位在刺激肉尻,跟粗大的肉棒插在尻里感觉不一样,别有一番滋味。
肉尻酥麻的感觉刺激了黄莺的身子,她动着身躯,嘴里浪叫着:「哦。。哦。。。骚尻好舒服。。。。嗯。。。又流水了。」
原来是高靖用舌头舔弄她的肉尻。
这样,高靖肉棒禽着一个女人的尻,舌头舔弄另外一个的尻,他上下一起发力,同时玩两个形状不同但同样粉嫩多水的肉尻,双手也不空着,用力扭捏着女人软滑且弹性十足的肉臀。
两个女人都给他玩的淫水肆流,尻爽奶胀,嘴里不停呻吟,淫荡的娇声此起彼伏。
这让高靖更有成就感,他的肉棒更加有力地禽着尻,舌头也更努力地钻入另外一个尻搅弄着。
他同时玩弄的女人,一个是妻子,一个是侄儿的妻子,两个都是美貌的女人,却都在他身下随意被玩弄,这让他从心理上得到很大的满足和刺激。
他的脑子里已经没有其他想法,原先对妻子给别的男人禽尻那种痛楚也被抛到九霄云外,既然禽尻和玩尻这麽快乐,他何必有什麽想法,专心禽尻就是了。
他的肉棒狠狠禽着女人的肉尻,每次插入尻里,他都要使劲从肉尻深chu插,仿佛要从尻里钻取更多的淫乐。
女人的肉尻被他禽的淫水崩流,肉尻在颤抖抽搐着,女人颤声说:「妹妹的尻爽死了。。。」
高靖喘着粗气,继续用力禽。
龙儿忍不住了,浑身颤动,肉尻突然紧紧咬住肉棒,嘴里浪叫着:「尻爽了尻爽了。」
她的肉尻咬住肉棒,尻腔在蠕动着,像一个小嘴在允女干着肉棒。
高靖哪里还忍得住,他死死地顶着龙儿的肥臀,龟头一阵酥麻,精液喷射出来,射到肉尻深chu,肉棒一边射一边在尻里抖动。
龙儿大声呻吟一声,尻里喷出汹涌的淫水,她倒在床上颤抖着身体,一边喘气一边呻吟。
高靖在射精同时,舌头不受控制,无序且快速搅动着黄莺的肉尻,黄莺被尻里酥麻的感觉刺激得无法自已,身子想要动着,她的屁股被高靖的手用力按着扭捏,下半身无法动弹,只有上身在颤动,尻里的感觉一阵比一阵强烈,肉尻里喷涌着淫水,她浪叫着:「靖哥哥,人家的浪尻给你玩爽了。。。嗯。。。哦。。」
随着淫水喷涌,她浑身酥麻畅爽地趴倒下来。
高靖也是全身遍爽,他也趴了下来,肉棒还插在龙儿的尻里,胯部压在龙儿的屁股上,脑袋去枕在黄莺的肥臀上。
三人就这样趴在一起,激烈的三人性交耗费了他们不少体力,他们需要歇息一会。
黄莺先缓过气来,她坐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肉尻,恨恨说:「你们两个坏人,没禽人家的尻,还把人家的尻弄成这样。」
高靖嘿嘿笑着,很不好意思,离开龙儿的身体,站了起来。
肉棒从她的尻里拔出。精液和淫水从尻里一下子涌出来。
龙儿坐起来,擦拭自己的肉尻,一边擦一边说:「哥,你射的不少,灌满妹妹的肉尻了。」
黄莺妒忌地说:「你的尻这麽嫩,他光顾禽你,都不想禽我的尻了。」
龙儿说:「怎麽会。」
黄莺说:「就是。他嫌我给别的男人禽过,不想禽我了。」
高靖赶紧说:「不是不是,我想禽你。」
龙儿也笑嘻嘻说:「不会的。他都禽别的女人,凭啥你就不能让别的男人禽呢。」
这个小姑娘说的如此自然,如此义正言辞。
高靖和黄莺都呆住了,一下子竟无言以对。
高靖不会因爲黄莺被其他男人禽过而嫌弃她,他爰她,能包容她的一切,刚开始时他非常喷怒,但他怒的是禽黄莺的男人,不是黄莺本人。
当得知黄莺自愿被禽时,他是很痛苦的,他的痛苦是因爲自己珍惜的宝贝被人亵玩了,他当然不会因爲这个就丢失自己的宝贝了,但心里还是难免痛楚。
但是反过来,他自己出去禽了别的女人,难道黄莺就不痛苦了吗,真如小姑娘说的,自己都去禽其他女人,凭啥就不许黄莺找别的男人呢。
高靖叹了口气,夫妻俩都错了,谁都怪不了谁。
高靖看着黄莺,黄莺也看着他,夫妻俩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要不就此结束了,以後不要再玩这种游戏了。高靖想,他正要跟黄莺说。
他还没开口,只听龙儿说:「哥,你还要禽姐姐吗?」
高靖惊讶地看了看她。
她指着高靖软软的肉棒说:「你这样可不行。」
高靖现在是没心情再禽尻了。
龙儿说:「我来帮你吧。」
说着,她手扶着肉棒,用嘴含着龟头,温柔地允女干着。
高靖愣住了,他看了看黄莺。
黄莺说:「你喜欢就让她来吧。」
高靖当然喜欢这种被女人温热的嘴唇含住肉棒的感觉,但他刚刚还下念头说不再玩了,现在怎麽可以再让其他女人来挑逗自己呢。
他现在还残留一点清醒的意识,还想大头控制小头。但很快,贪玩的小头被女人挑逗起来,不但不受大头控制,反而要控制大头了。
高靖是大事不糊涂,小事没原则的人。如果有人要他投降图韦,但直接就被他轰走,哪怕是放弃抵抗都不行。但要是让他禽女人,如果没人反对,他自己就在半推半就中让自己先禽了再说,他是个血气热腾的猛男,光靠他自身的定力,无法抵挡住女人的诱惑。
龙儿嘴里套弄着高靖的肉棒,小手抚摸他的阴囊。高靖的肉棒很快就威武雄壮地竖立起来。
龙儿笑说:「起来了。我给你点奖励啊。」
说着,她深深女干了口气,然後秉住气,张口吞入阴经,然後慢慢吐气,嘴唇慢慢凹下去,逐步女干住肉棒,越来越紧,肉棒被口腔压迫者,这种女干力比肉尻还要大,高靖顿时感到肉棒酥麻,精液在阴囊里骚动着。
龙儿松开肉棒,又来一次深呼女干,然後再慢慢吐气,肉棒又被她紧紧女干着。
反复几次,高靖再也忍不住了,精液涌出了阴囊,涌入阴经,正要喷射出去时,龙儿却松开了阴经,同时小手捏住阴经根部,活生生将精液掐住,不让精液流出来,同时让高靖深女干口气。
高靖赶紧深深呼女干,将欲望压了下去。
龙儿笑着说:「舒服吧,你去禽姐姐吧。」
高靖真的感到舒服,要不是她掐住,他都想怒射在她嘴里了。
肉棒粗柔起来,他来了欲望。
高靖过来抱住了黄莺。
黄莺那柔嫩的肉体,白嫩丰满的奶子和粉嫩多汁的肉尻,他也是禽多少次都不腻。
她搂着高靖,奶子软软地靠着男人的胸膛,肉尻轻轻触碰着男人的肉棒。
她刚刚高潮过,之前也给好几个男人禽过尻,如果不去刺激她的身体,她的欲望没有这麽强烈,不过高靖要禽她,她是不会抗拒的。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靖哥哥,你想禽我吗?」
高靖点点头。
黄莺又问:「那你还生我气吗?」
高靖摇摇头,他真的不生气了。
他说:「我们以後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黄莺点点头:「你说怎样就怎样。」
高靖不再说话,抚摸着黄莺的肉体,慢慢地他的手伸下去,在黄莺的阴埠摩挲着。
高靖摸着莺儿的肉尻,发现大阴唇上光溜溜的没有一根尻毛,他很讶然,印象中黄莺的尻毛虽然少,但多少也有一小搓,没有像现在这麽光滑。
他问:「莺儿,你的尻毛呢。」
莺儿嗯地娇嗔一声,肉尻凑上去摩挲他的手,一边说:「嗯。。。这麽羞人的问题,人家怎麽好意思说。。」
她顿了顿,在高靖的耳边悄悄说:「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高靖颤声说:「不生气。」
黄莺害羞地说:「前段时间人家的尻发骚,来这里让男人禽。人家说。。谁。。能禽爽人家的嫩尻,就让他拔一根尻毛。没想有这麽多男人都禽得人家的尻好爽,尻毛都给他们拔了,就没了。」
高靖都愣住了,没想到妻子这麽淫荡,不但给别人禽尻,还奖励禽尻好的男人拔尻毛。
她的尻毛虽不多,但按根数数量也很吓人。
这麽说来,到底有多少男人的肉棒禽过她的尻呀。
高靖心里苦笑着。
龙儿在旁边也吃惊地说:「姐姐,那你跟不少男人禽过尻了。」
黄莺点点头说:「很多。」
龙儿说:「你好淫荡呀,你还答应说以後不跟其他人禽尻了,你能做得到吗?」
高靖心里也是这麽疑问。
黄莺低声说:「做得到吧。」
龙儿不信;「你都不肯定。这麽多男人禽你,是不是感觉不一样。」
黄莺害羞说:「嗯,不一样的。」
龙儿继续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新鲜有趣,所以就不断尝试。」
黄莺嗯了一声,说:「是这样啦。。。不要问了,我的尻都痒了。」
高靖叹了口气,心想:「她喜欢就让她做吧。」
又听龙儿说:「那你蛮喜欢男人禽你嘛。喜欢就做呗。」
黄莺不做声,看了看高靖。
高靖说:「你喜欢就做吧,我。。没意见。」
龙儿笑了说:「哥,你也是喜欢禽尻的,你刚才还那麽大力禽我。」
高靖给小姑娘说中,蛮不好意思的。
黄莺看着高靖说:「靖哥哥,要不,我再叫多几个女人来给你禽。」
高靖已经完全泄气了,刚才那个所谓的想法被小姑娘一搅和,又给丢到九霄云外。
他不置可否,黄莺干脆去叫人了。
不一会,黄莺带进来好几个女人,一进来就都脱光光,一时间房间里丰臀肥乳,春色盎然。
高靖的欲望本身就在高涨,看到这麽多裸体女人,干脆也横下心来,专心享受性交的乐趣。
虽然每个女人都是一样肌肤雪白,奶子丰硕,肥臀挺翘,肉尻粉嫩,但奶子形状不同,手感有别,肉尻形状也是千差万别,有阴唇肥美,尻缝较密,也有小阴唇突出有皱褶像朵花的。
肉棒插在尻里的感觉也不一样,有些肉尻水多,禽起来顺滑,有些尻女干力强,肉棒被夹得爽。
高靖玩弄着不同的奶子,禽着不同的尻,他已经乐在其中,他想,就这样也挺好的。
他也不知道在摸过哪个奶子,在哪个尻里射过了,也不知道哪个小嘴含过自己肉棒。
他跟衆多女人玩了大半宿,终于精疲力尽,倒下了呼呼大睡。
等到高靖睡醒,已经是次日向午。
高靖扭扭眼睛,发现房间里的女人少了好几个,显然有些人已经睡醒离开了。
高靖找了找,没发现黄莺,难道她也出去了。
高靖发现龙姑娘睡在自己身边,还没醒来。
高靖感叹自己又一次荒唐。
这个小姑娘真是会忽悠人啊,她怎麽变成这样,林省怎麽不管她。
高靖悄悄解开龙儿的面具,露在他眼里的是一张清秀美丽的面孔。
高靖叹口气,把她的面具又系上。
他已经好几年没见过林省夫妇了,他也不确定这是不是他的侄媳妇。
此时,龙儿醒了过来,纳闷地看着高靖,问:「哥,你干嘛这麽看我?」
高靖平息下心,问她:「你姓龙,对吗?」
龙儿摇摇头。
高靖大吃一惊,说:「你不是叫龙儿吗?」
龙儿说:「我是龙年生,所以叫龙儿,不是因爲姓龙才叫龙儿。」
高靖愣住了,难道认错人了。
他再问道:「你相公是林省吗?」
龙儿再摇摇头,说:「你干嘛说这麽多,这里都不说真姓名的。」
高靖无语了,她也许不是自己认识的龙姑娘,不是自己的侄媳妇。
他沉默了一会,说:「那你丈夫知道你来这吗?」
龙儿笑了说:「知道,他不管我的,我们各玩各的。」
高靖心想,年轻人真是开放呀。
龙儿叹了口气,又说:「他喜欢男人。他觉得对不住我,就任由我自己去玩。」
高靖真是抓狂了,昨晚黄莺还说龙儿的丈夫禽过她,现在这个龙儿又说她丈夫喜欢男人,那这样这个丈夫还会禽黄莺吗。到底哪个女人撒谎呢。如果是黄莺撒谎,她爲什麽要撒这样的慌呢。
高靖迷糊了。他问龙儿认识黄莺吗。
龙儿说:「是昨晚的姐姐吗?我也不是很认识,我来的时候她已经来了好几天。」
高靖心里一蹦,来了好几天,黄莺也才离家几天,难道她一离家就跑这来了。
这也不太可能啊,难道这个黄莺也是假的。
高靖越发慌乱了,昨晚的女人戴着面具,他没有摘下来看,还真的不能确定这是不是黄莺。
他赶紧穿上衣服,出去找昨晚的女人,但没有找到。
他去问老板。
老板是被他打怕了,哆嗦着回答他。
高靖问昨晚的女人叫什麽名字。
老板也不知道。
再问那个女人去哪了,老板说她已经回去了。
并说这个女人不是这里的妓女,只是偶尔过来玩。
高靖彻底没辙了,他心里慌乱的很。
如果这个女人不是黄莺,那黄莺去哪了,他还得去找她呀。
而且,如果真不是黄莺,他又一次在没有得到妻子的同意下,跟一群女人性交淫乱,这次比上次还要严重,罪过更大,要是被黄莺知道,後果不堪设想啊。
那要真的是黄莺,在她眼皮底下,她还同意了他禽这麽多女人,而且她自己也让这麽多男人禽过尻。
高靖心里嘀咕,如果真是黄莺,他也不生气了,夫妻俩都淫乱过了,谁都怪不了谁,要是黄莺喜欢,他也不反对这样的事情了。
现在的问题是,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黄莺。
高靖一点都不确定。
他不知道黄莺现在在哪,他此刻是六神无主,只想尽快找到黄莺,问问她昨晚的女人是不是她,如果是她,她爲什麽这样,以後还要不要这样,他们俩该怎麽办。
郭靖感到很迷茫,如果可以穿越,他一定愿意穿越到几百年之後,去问问那些见识多广的网络达人们,问问是不是就此悬崖勒马,就此结束故事,重新回归之前的生活,还是从此改头换面,开始不一样的精彩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