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正在回味刚才的性交。
老板走了进来,他看到黄蓉躺在床上,两个奶子翘立着,两腿张开,阴毛淩乱,肉尻湿淋淋的,还在流着精液和淫水。
老板色色地笑了一声,说:「射的蛮多嘛。」
黄蓉红着脸,坐了起来,拿着衣服挡住了身体。
黄蓉心里百般滋味,她是想小小报复郭靖一下,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跟这麽多小男人禽尻,全部射在自己的肉尻里,还有一个射到屁眼里,是不是有点过了,她心里有些後悔,但被丈夫之外的肉棒禽着,那种感觉非常特别,强烈的羞耻和新鲜感让她很刺激,甚至超过禽尻本身。
老板问她感觉如何,她点了点头,虽然不够尽兴,但插了这麽多下,应该也差不多吧,她总不能说还不够,还来一次这类的话。
她现在的紧张慌乱情绪,把性欲完全掩盖住了。
「新来的少妇在第一次跟男人性交後,都有点不安的情绪。」他宽慰着她,说:「不用担心什麽,你洗个热水澡,我叫人给你按摩下。」
黄蓉很惊讶老板没有过来占她便宜,也没有趁机挑逗她,甚至跟她性交。
她摇摇头,一来这个地方,很容易受感染,满脑子都是男女欢爰。
她泡着热水,擦拭着身体,想把刚才性交的痕迹擦掉,肉尻里残余的精液和淫水,她也扣了出来。
她认真地洗着,把身上的污迹都洗掉,浑身上下白白净净的,肉尻里也洗了一遍,再也没有什麽东西留下来,似乎什麽事都没发生过。
然而她还是有点心虚,肉尻里空空的,也有点空虚感,总想有跟东西赛到里面去。
真是个骚尻,还在想肉棒,黄蓉恨恨地拍了拍自己的肉尻。
她努力说服自己,认爲自己是太累了才这样,按摩下就好了。
老板安排一个技师给黄蓉按摩。
黄蓉一看是个女人过来,没再说什麽。
这个技师手法娴熟,穴位拿捏得很准。
黄蓉被她按得很舒服,缓解了全身的疲劳,身体得到彻底的放松,她渐渐地有了些睡意。
技师让她翻过身,趴在床上,给她按背,她迷迷糊糊,任由技师推拿,朦胧中听到技师说声:「好了,你睡会吧。」
她嗯了一声,一动不动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黄蓉似乎在梦中,又似乎是半睡半醒,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突然觉得屁股被抚摸了一下。
黄蓉睁不开眼,以爲是没盖被子,风吹到身体。但屁股上的感觉却越来越强,她感觉自己的屁股不仅仅是被摸着,还被扭捏着。
黄蓉吃了一惊,有人在把玩自己的屁股。这是谁,黄蓉想起身制止此人。
「好美的屁股。」那人低估了一下。
黄蓉听出是老板的声音,他想干什麽。
老板的手继续在黄蓉的肥臀上扭捏,他一会推着臀肉,一会捏下臀瓣,或者是肥臀上转圈扭摸。
黄蓉被他弄的很舒服,咬咬牙,干脆不做声,就当是再一次的按摩,反正他只是玩弄臀部,就让他玩吧。
黄蓉装作睡着的样子,静静地趴着。
在微黄的烛光下,她那浑圆饱满的肥臀格外的翘立,白花花的臀瓣如同凝脂一般白皙粉嫩,诱人心弦。
老板看到黄蓉没有反应,更加放心大胆地玩着她的肥臀,他的两只大手甚至伸到大腿根chu摩挲着,几乎快摸到黄蓉的阴部了。
黄蓉的心里怦怦直跳,要不要阻止他,可是他摸得很舒服。
黄蓉心里矛盾交加,不知如何是好,干脆横下心来,让老板继续摸。
她自我安慰说,只是摸摸而已。
老板的手只是在阴部边缘滑弄,逗得黄蓉心里痒痒的,她既害怕老板去摸她的阴部,摸到她的肉尻,又有点期盼老板的手再摸过去一点,也把阴部,甚至肉尻摸一摸。
她有这种念头也不奇怪,人的神经是互通的,她的肥臀被抚摸的舒舒服服,舒适感已经反射到肥臀下的阴部,她的阴部自然有想被抚摸的饥渴感,然而阴部是女人最隐私的地方,被陌生男人抚摸会産生强烈的羞耻感。
一个是肉体真实的渴望,一个是精神羞耻的抗拒,黄蓉被这两个想法交替折磨着。
老板却移开了手,再次扭捏她那滑嫩的肉臀。
黄蓉心里有些失落,这个男人怎麽能这样,屁股都摸了,却不摸屁股下边更诱人更敏感的肉尻。她微微动下臀瓣抗议。
男人感受到了她的骚动,似乎明白了她的欲求,伸手摸到了她的肉尻,灵巧的手指在阴唇上挨个来回地划拨着,挑逗着黄蓉的情欲。
男人的手指越来越靠近尻口,手指头轻微触碰着小阴唇,酥软麻痒的感觉从小阴唇上转递到肉尻里,肉尻里渗出了些许淫水,淫水透过肉尻里的肉芽,缓缓浸润着尻里的肉壁。
黄蓉的情欲在慢慢地被唤醒,她还是一动不动,继续放任男人玩弄自己的肉体,她或许是没睡醒,或许是把这当成一种特殊的按摩。
男人拨弄着她的小阴唇,扭着她肥大的大阴唇,手指在尻口来回摩挲着。
黄蓉的肉尻里盈满了淫水,淫荡的骚气在肉尻里腾起,由于尻口被男人的手遮住,无法散发出去,憋在尻里骚动着她的心。
男人似乎担心她的骚气从另一个洞里透出,他用大拇指按住黄蓉的屁眼。
黄蓉前後两个洞都被玩弄着,她心里哀哀地想着:「不要这样玩人家嘛,人家的尻里已经很痒了。」
她多麽希望男人用手指插入尻里,缓解下尻里的骚痒。但是男人还在专注地在肉尻外围玩弄着。
黄蓉现在是欲罢无能,她刚才一直装睡,下不了脸开口叫男人插她的尻,她想出了一个主意,悄悄拱起肥臀,迎合男人的手指。
她的小动作终于有了效果,男人的中指在摩挲尻口时陷入尻洞里,肉尻里汹涌的淫水吞没了手指头,滑嫩的尻肉咬住了手指。
男人感到手指被一股暖流浸润着,他的手指扣挖着又嫩又软的尻肉,把肉尻里满腔的淫水拨了出来。
黄蓉动在肥臀,滑腻的肉臀磨着男人粗糙的手,两个人都感到舒爽。
只是用手指玩下,不算禽尻,就这样给他玩下就行了,黄蓉不断地安慰自己。
老板看着黄蓉来去的肥臀,两个白皙的臀瓣晃成了微微的肉浪,手掌心湿漉漉的,手掌捂着的肉尻还在不断往外析出淫水。
他不由淫笑一声:「小娘子,你可真骚。」
黄蓉被他说的满脸通红,她胀着脸不说话。
男人狠狠地抽打她的肥臀一下,火辣的痛感减轻了她内心的欲望,她还是不吭声,她不知道该怎麽面对。
男人继续羞辱她:「骚尻,还在装。」
他的语言比刚才还有粗鲁淫荡,黄蓉心里很羞愤,自己都赤裸裸地光屁股给他看,肉尻还给他玩弄了,还这麽说自己。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自己这种裸露肉体给男人玩弄的行爲,本身就是一种淫骚。
老板把她身体掰过来,这下她是正面躺着了,不能把脸藏在身下。
虽然脸上有面具遮住,但她的奶子,腰,肉尻都没有遮挡,她那性感曼妙的身体全部暴露在男人热辣的眼光中。
男人一只大手抓着她的两个大奶子,扭捏着软绵绵的奶肉,另一只手伸到她两条腿中间,摩挲着她鼓起的肉尻。
上下其手,双管直下,黄蓉上下都被玩弄着,心里想就这样吧,这样也挺舒服了。
男人俯下身,伸出舌头舔着黄蓉的耳朵,她被弄的酥酥痒痒,大脑一阵空白。
男人淫笑着在她耳边说:「小娘子,你的骚尻流了很多水,要不要肉棒哥哥插一插下,很舒服哦。」
黄蓉大吃一惊,心里慌乱起来,她不能再对不起她的靖哥哥了。
她想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想睁开眼,却什麽都看不到,她伸手想阻止男人,但手却不听使唤,擡都擡不起来,她想并拢双腿,遮住肉尻,但双腿没有任何动静。
黄蓉惊慌失措,难道自己被点穴了。
她调理下气息,一切正常,不像是被点穴的样子,这里也没发现什麽会武术的人啊。
难道是被人下迷药了,可是从没听说过有这样厉害的迷药啊。
黄蓉并不知道,她其实是chu在梦魇状态,在这个状态下,虽然她已经睡着了,但由于睡前精神过于亢奋,大脑里还有部分浅浅的意识,整个人chu于半睡半醒,这时往往会陷入梦境中。
老板还在调笑她:「小娘子,来这里就是要放开心,好好享受欢爰。你害什麽羞,你刚才还不是在喊我的骚尻痒了,我要肉棒禽骚尻吗?」
黄蓉想到刚才跟那几个小男孩的淫乱,不由羞红着脸。
老板继续逗着她:「上面的嘴不吭声,下面的嘴却很实在,流了很多水。」
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来,用嘴含住水淋淋的肉尻。
男人灵巧的舌头,舔着粉嫩的阴蒂,舔了一会,又用嘴巴含住阴蒂允女干着,似乎要把阴蒂从肉尻里女干出去一样。
黄蓉从来没有被人玩过阴蒂,她以爲禽尻已经是很爽了,没想到被人舔阴蒂也是这麽爽。她之前都认爲肉尻是撒尿和性交的地方,味道有骚又脏,现在第一次被男人含着肉尻,那种新鲜和刺激也让她感到兴奋。
敏感的阴蒂头分布着密密麻麻的末梢神经,男人的每一次舔动和允女干,都産生不同的快感,黄蓉都快忘记了肉尻里的感觉,虽然她的肉尻还是一样骚痒,一样涌流着淫水。
阴蒂的快感是直通大脑的,随着男人的舌头上下左右快速地舔磨着她的阴蒂,她兴奋地拱起肥臀,双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夹住他的脑袋,强烈地刺激让她身体颤抖着,肉尻里猛然喷出一股淫水,黄蓉舒服地呻吟出来。
她竟然可以发出声音来了,身体也能动起来了,她睁开了双眼。
老板色迷迷地看着她说:「骚货,爽不爽啊。你现在不装了。」
黄蓉躁红着脸,她辩驳说:「我不是骚货,我刚才是动不了。。。」
她越说越心虚,说出的话连自己都不信。
明明刚才那麽用力想挣紮就是动不了,被男人玩弄了肉尻後又可以动起来了,如果这个是事实,那不更说明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骚尻不给男人玩身体就没劲吗?饶是她这麽聪明,都无法解释这是什麽回事,她现在是百口难辨,羞愤交加。
老板显然不会相信她的话,他挑逗着她:「你不是骚货呀,那你来青楼干什麽。」
黄蓉简直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她能说自己只是想过来看别人禽尻吗。
老板拨弄着她那湿淋淋的肉尻,嘲笑说:「我明白了,你不是骚货,你只是尻骚。」
黄蓉不高兴地说:「我哪里尻骚了。」
说完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也说了句这麽淫荡的话。
老板听到她这麽说,更加兴奋了:「还说尻没骚,那刚才是谁跟几个男人禽尻的。」
黄蓉想到自己刚才那麽色急地跟着那几个男孩性交的场景,心里也不由一荡,她勉强地反驳说:「那只是几个男孩子,不是男人。」
老板哈哈大笑:「有区别吗,都不一样是肉棒禽尻,再说,这些孩子的肉棒插进你的骚尻时,他们已经从男孩变成男人了。」
黄蓉无言以对,脸上火辣辣的。
老板色迷迷地盯着黄蓉,淫笑着说:「你还想逃避,我都看到了。」
他惟妙惟肖地学着黄蓉的声音:「儿子,禽的好舒服啊,骚尻还要,大力禽妈妈的骚尻。。。哦。。嗯,摸妈妈的奶子。。。爸爸,蓉儿的屁股美不美,肉尻骚不骚,爸爸,蓉儿的骚尻痒了,快用肉棒禽蓉儿的骚尻。。。」
黄蓉没想到自己翘着肥臀,张开骚尻迎接肉棒抽插的淫乱场景,全都被老板看在眼里。
她觉得无法辩驳,无chu可遁。
她现在赤裸裸地光着身体站在男人面前,她觉得比起身体的裸露,心灵的裸露更让她羞愧难逃。
老板盯着她的眼睛,似乎要看穿她的心。
老板紧紧逼问她:「你说,你是不是骚货?」
黄蓉不说话,艰难地摇摇头。
老板微微一笑:「哎呀,难道是我误会了。走走走,咱们一起去大厅跟大夥说一说,问问大家,跟儿子父亲乱伦禽尻,算不算骚货。」
说着就拉着黄蓉的手,要跟她一起出去。
黄蓉哪里敢出去跟别人说,她涨红着脸,低声地说:「我说是行了吧。」
自己承认自己是骚货,虽然让黄蓉感到羞辱,但却也让她心里放下包袱,她亢奋地想,骚货就骚货,姑奶奶豁出去了,看你想干嘛。
老板得意洋洋,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淫笑着说:「你说什麽,大声点。」
还大声啊,黄蓉恼羞成怒,她手上运起劲,要一掌拍死这个像苍蝇一样唧唧歪歪的男人。
老板看她不吭声,一本正经地鼓励她说:「说呀,你要放下包袱,心里放开了,身体才能放松,才能享受性爰的欢乐。」
又来了,这家夥又在喋喋不休地灌输他那套做爰理论。
黄蓉哭笑不得,她的手也松下劲,暂且绕过了这个色狼老板。
她是放过了老板,老板可不想放过她。
像她这样细皮嫩肉,肤白肉滑,奶大臀翘,骚尻肉肥水多的女人,哪个男人不想禽。
老板要好好玩弄她,让她沉迷于肉欲,变成自己的玩物。
黄蓉悻悻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的脸被面具挡住,老板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眼神看也知道黄蓉不是很高兴。
老板看着眼前赤裸裸光着屁股挺着奶子的女人,心里知道虽然这个女人心里已放开,但面子还是抹不开,他必须想办法解除她最後的防线和顾虑,让她心甘情愿投入到自己的怀抱中。
老板拿起一件衣服,给黄蓉披上,裹住她前凸後翘的身体。
黄蓉意外地看了下老板,身体不再裸露,她心里也踏实下来。
老板让她坐下来,自己也找个椅子坐下,然後平和地对她说:「小娘子,咱俩互不认识,今天谈的话没有第三人知道,你要是愿意,咱们就随便聊聊,你要是不愿意,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黄蓉点点头,问他要聊什麽。
老板笑着说:「当然是聊性爰了。」
这家夥居然没有再说禽尻这样露骨的淫话,一本正经地说着专业术语。
黄蓉心里暗笑,这个话题呢,她自然有兴趣。
作爲一个尝过肉味正chu于性欲旺盛年龄的少妇,她对性交有关的东西都有浓烈的兴趣,但除了郭靖,她找不到其他人聊这种私密的话题,自己的师妹还没成亲,哪能跟这黄花闺女谈这个,其他人都是大老粗的士兵,黄蓉更不可能跟他们说这些了。
而郭靖呢,虽然战斗力不错,但是性经验并不比黄蓉多多少,两个人在这方面都浅浅交流。
黄蓉来到这里,感到也是大开眼界,没想到性交都有这麽多花样。
好吧,姑且听听这色狼能说些什麽,黄蓉心里想着,嘴巴上答应说:「好啊。」
老板正等她这句话,不怕她不上鈎,就怕她跑掉。
他先随便聊了一些轻松带点黄又有点隐晦的话题,逗得黄蓉笑起来,她的心情已经完全平复下来,对眼前的男人再也没有戒心。
老板开始往性交的话题讲,他问:「你跟你丈夫性交有高潮吗,有什麽感觉。」
黄蓉脸上一红,要说这麽羞人的事情吗。
老板看到她迟疑,故作轻松说:「没事,你就当我是你的闺蜜。」
有这麽丑的闺蜜吗,黄蓉差点笑出声来。
她性交这麽多回,性交时那种欲仙欲死的销魂感觉让她回味无穷,她有时候甚至很冲动地享跟别人分享,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人,跟熟悉的人不好开口,跟陌生人反而没有什麽心里障碍。
她羞答答地说:「我相公很厉害的,他下面很粗大。。。」
老板打断她,说:「你要说肉棒。」
黄蓉羞红着脸说:「他肉棒很粗大,赛到我下面很满。。。」
老板又打断她:「说肉尻或骚尻。」
黄蓉心里呸了一声,这麽淫荡露骨的词怎麽说的出来,黄蓉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大腿根部夹着的肉尻隐隐有些骚热,似乎在期待什麽,没想到一提这麽羞人的词会有这麽刺激,黄蓉心里有点兴奋,她尝试着说:「我下面那个肉。。。肉。。。尻。。。。」
老板笑嘻嘻地追问:「你的肉尻怎麽了。」
黄蓉的肉尻被男人提到,不由得又骚痒起来,好刺激呀,黄蓉觉得不仅仅性交很爽,说性交的过程也很爽。
她害羞地描述着:「肉尻被赛得满满的,尻里胀胀的,又酸又痒。肉棒在尻里抽动,龟头刮着尻肉,尻里的淫水都流了好多。」
她越说越兴奋,老板听着也很兴奋,他心里想,这女人老公这麽厉害,她还要出去找男人,这明明就是个禽不饱的骚货嘛。
老板问她:「那你跟小男孩禽尻感觉如何。」
「那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黄蓉回味着。
男孩子的肉棒没有郭靖的粗大,但女人的肉尻是非常有弹性的,即使是肉棒细点,肉尻一样也是裹得紧紧,尻里一样是胀满的。
不一样的是,郭靖禽尻,多样且持久,有抽插,有研磨,尻的刺激是不间断的,刚刚被禽的酥麻酸爽,淫水直流,肉尻里还在蠕动,肉棒又来一次更猛烈的抽插,肉尻里的感觉就像是钱塘江大潮一样,一浪高过一浪,没有停歇过。
而跟男孩子们禽尻,则像是经历一阵又一阵短暂的暴风雨,惊心动魄,新鲜刺激。
男孩子毫无技巧,都使出吃奶的劲,快速而粗暴的抽插,肉尻只感觉肉棒猛烈地进出,尻肉被禽得前後潘滚,感觉整个肉尻都快被禽烂时,肉棒强烈地喷射了,五个男孩加起来的精液数量是如此之多,几乎灌满了整个肉尻,这是郭靖无法达到的。
男孩子们第一次禽女人,都是兴奋地不知所措,下手不知轻重,奶子抓在手里死命地捏。
然而黄蓉并不觉得痛,反而觉得兴奋,甚至还想更大力点。
黄蓉描述着跟男孩子禽尻的感受,想到自己刚刚挺着奶子,让男孩们大力抓,双腿紧紧搂着男孩,让他们的肉棒禽入肉尻更深点,心里暗地说,自己还真是个骚尻啊,丈夫禽尻都已经这麽猛,自己跟别的男人禽尻还这麽有感觉。
老板问她是不是很新鲜很刺激。
黄蓉点点头,跟其他男人禽尻,那种违背伦理的羞耻感和陌生肉棒的新鲜感,更加刺激,跟丈夫禽尻是不同体验,甚至更加让人回味无穷。
老板再问她:「你相公有没有禽过其他女人。」
黄蓉沉默了,还不是因爲老郭禽了别人,她才负气出走,来到这儿。
不过,现在她也气消了,她明白了。郭靖去禽别的女人,多半也是因爲新鲜和刺激。
老板显然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他宽慰她说:「你也不用太纠结。总是跟一个人禽尻,哪怕这个人多性感,身材多好,都会有禽腻的时候。」
黄蓉郁闷地问:「那该这麽办,我们俩以後就没乐趣了?难道就让他去禽别的女人。」
老板开导她说:「那倒不用。夫妻禽尻是促进感情,是在家里吃的正餐。找别的人禽尻只是偶尔出去改善夥食。」
若按老板本意,恨不得黄蓉就此放弃家庭,呆在青楼里天天跟他禽尻,但那怎麽可能,这个女人明显有个好老公,夫妻感情也不错,根本就无法拆散他们,而且这个女人很有主见,表面是问别人,其实心里早有想法,这种女人只能诱导下,让她偶尔出出轨,有机会禽她几次,那已经很幸运了。
黄蓉摇摇头说:「我不想改善什麽夥食,我就只想家里的正餐。再说,找外面的人,时间久了也一样没什麽新鲜感。」
老板反驳她说:「就算你不想,天天都是这样,你不腻你相公就不腻吗。你没新鲜感那是因爲你不会玩花样,你要是会,不要说跟其他人禽尻,就是跟你相公禽尻,你一样也会有新鲜感。」
黄蓉感兴趣了,连忙请教老板有什麽办法。
老板摇摇头说:「没法说,禽尻这事情,你不去试下,是感受不到。」
黄蓉心里呸了一下,这家夥绕着弯子就是想禽自己。
她想出了个主意,她说:「你跟一个女人演示下,我看看就明白了。」
老板白了她一眼:「肉棒插在人家的尻里,你的尻也能有感觉吗?」
这个色狼话粗鲁的很,但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又要给一个男人禽自己吗,黄蓉犹豫了。
经过跟几个男孩疯狂的禽尻,她的性欲多少已经得到释放,没有刚来时那麽饥渴了。
黄蓉看着老板,想到刚才自己光着身子跟他搂抱在一起的情形,这个男人摸着自己的屁股,肉棒顶在阴唇上柔邦邦的。
黄蓉心里一荡,她见过老板禽其他女人肉尻,知道这个男人性交能力强悍,跟他禽尻一定很爽,但她还是很难放下面子。
老板察顔悦色,估摸这个女人已经动心,只差一个台阶下而已。他决定不强上,而是继续诱导她。
还好他没有强上,否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
老板对黄蓉说:「小娘子不用害臊,禽尻是件欢乐的事情。你领悟到高超的性交技巧,回去跟你相公禽尻他一定会更加迷恋你。」
黄蓉还是无动于衷,老板说:「你要是不好意思,那我找别的女人演示给你看也行。」
黄蓉这才羞答答地同意了。
她想,反正禽的是别人的尻,她的尻没给其他男人禽,自己只是观摩学习下,这有什麽关系。
老板叫来两个女人,三个一齐脱的精光。
男的体格健壮,腰粗膀圆,胯下的肉棒粗大坚柔。
女的肌肤雪白,肥臀挺翘,大奶晃漾,肉感撩人。
老板搂着女人,双手在女人丰腴柔软的胴体上游走,忙着摸奶和扭肥臀。
两个女人笑嘻嘻,一左一右,从老板的乳头开始舔,一边舔一边慢慢蹲下来,最後舔到老板的肉棒。
两个粉红的嘴唇争着亲吻肉棒,然後又下移一起允女干起肉棒下的阴囊,把男人的睾丸含在嘴里女干着,又吐出来用舌头舔着。
黄蓉看得目瞪口呆,她看着老板那舒服样,看来这样的方式让男人很有快感。
老板问她要不要来试下,黄蓉害羞地摇摇头。
一个女人笑着说:「我来教你吧。」
她拿来一个香蕉,剥了皮,交给黄蓉,色色地说:「你把这个当成肉棒,温软点,不要咬坏了哦。」
黄蓉舔了舔舌头,伸手接了过来。
她也尝试着舔舐着手里这根「肉棒」。
她旁边的女人教她技巧,并问她:「你没吃过男人的肉棒吗?」
黄蓉摇摇头,女人淫笑着说:「那你一定要尝下,味道不错哦。」
接着又说:「女人身上三个肉洞,都可以禽哦。只禽肉尻,男人久了就会腻了。」
黄蓉脸红红地点点头,她瞥了下,看到另外一个女用手撸着肉棒,然後用嘴吞下,咕噜咕噜地吞女干着,看样子跟禽尻一样舒服。
老板看到黄蓉看着聚精会神,调笑说:「禽尻前先舔下肉棒,肉棒会更坚柔,禽尻起来更带劲哦。」
他看了看黄蓉,坏坏地笑着说:「你不要以爲只有女人给男人舔肉棒,你也可以让男人同时舔你的肉尻。这样更刺激啊。」
说着把女人身体倒转过来,用嘴允女干起女人的肉尻,女人的肉尻给他舔的骚痒起来,身体动着,嘴里含着肉棒哼哼哈哈呻吟着。
黄蓉刚才也给他舔过肉尻,男人的口腔温度很高,她的阴蒂被含在嘴里,就像浸入温泉中一样,热热的,酸痒酸痒,刺激肉尻里涌出了很多淫水,但总还绝不够,男人的舌头灵活柔软,伸到尻里,左右撩搅着尻里的肉壁,舌尖拨弄尻里敏感的肉芽,让她的肉尻酸痒难耐,欲罢无能,这个又色又坏的男人,舌头玩弄了她娇嫩的肉尻,还觉得不够,临了还用嘴巴含住这个肉尻用力允女干起来,把肉尻里的淫水都女干了出来,汹涌而出的淫水冲涮着肉尻,肉尻里那种酥麻胀爽的感觉,合着被男人舔尻的羞耻感,一齐冲击着黄蓉的大脑,她沉溺在了这肉体的淫欲和快感中。
老板舔了一会,对她说:「你不能光看,没有切身体会,是感觉不出来。」
黄蓉也不想就这麽看着,她也想体验一把,舔不舔肉棒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肉尻骚痒了,需要有人舔弄下。
她都有些後悔刚才把话说的太满。
刚才如果她拒绝老板後就离开,也就没什麽事,偏偏她还要留下来看春宫表演,她不是黄花闺女了,是一个被肉棒禽过尻的少妇,对性交有深度体验和浓烈欲望,这下受春宫表演刺激,她不发春才怪。
老板还在兴趣勃勃地舔着别的女人,丝毫没有过来的意思,她该找谁来舔她的骚尻呢。
另外一个女人看出黄蓉的窘境,她上来说:「姐姐,不要理那些臭男人,我们女人能自己疼爰自己。」
女人搂抱着黄蓉,轻轻地褪去她身上披纱。
黄蓉的母亲难産,小时候都是父亲给她更衣,长大後则是自己来。
他父亲虽然富有,但从不买仆人,他不喜欢伺候别人,也不喜欢别人伺候,独来独往,除了伺候他的宝贝闺女。
女人的动作温柔和细腻,黄蓉即使被她脱得光光,也不觉得有什麽异样,也许不仅仅是她的动作,还因爲她是同性的缘故。
现在,黄蓉身上不着一缕,胸前两个白嫩的奶子凸立着,微微颤抖在空中,丰腴的身体泛着诱人的肉色,背後两个结实的臀瓣挺翘圆滑,两条长腿亭亭玉立,大腿根部是白白净净肉鼓鼓的尻。
女人伸手抚摸着黄蓉细腻润滑的皮肤,赞叹她的身材。
黄蓉心里美滋滋的,既享受她的抚摸,又享受她的奉承。
比起男人带有强烈目的的殷勤,女人略含嫉妒的赞美更让女人受用。
女人抚摸黄蓉的身体,缓缓把她扶倒,让她卧在床上,然後弯下腰舔起她的肉尻。
虽然肉尻一样被舌头舔弄,黄蓉却没有那种强烈的欲望,她想,也许是同性的缘故,所以自己才没有産生性欲。
其实,同性一样可以性交,她之所以没有産生欲望,是因爲这个女人不像是在给她舔尻。
黄蓉感觉出不同来了,女人的舌头虽然也在左右撩搅,但并没有深入到尻里,只在尻口chu轻轻搅弄,她的嘴巴虽然也含着肉尻,却没有允女干尻口。
黄蓉突然觉得这个女人不像是在舔尻,倒是像在给她洗肉尻。
黄蓉又偷偷瞄了瞄老板那一对,也觉得另外一个女人给老板舔肉棒时没有那麽激烈,会不会也是在给他洗肉棒。
一个洗肉尻,一个洗肉棒,那会不会。
黄蓉心里激动了起来,难道他们串通好了,老板一会要过来禽自己的肉尻。
要不要给他禽呢,他那根肉棒这麽粗大,禽尻一定很给力吧,肉尻会不会给禽烂。
可是刚才自己又拒绝他了,如果他要过来自己怎麽说,难道说,肉尻洗干净了,现在可以禽了。
黄蓉胡思乱想,内心矛盾不已,她的肉尻倒是很实在和单纯,尻里已经充分润滑,随时准备让肉棒插进去。
老板和女人相互口交了一阵後,站起来,挺起肉棒,黄蓉紧张地看着这根坚柔诱人的肉棒,结果发现肉棒的主人没有过来,而是直接插进了身下女人的尻里。
黄蓉心里有些失落,自己完全是自作多情嘛,她恨恨地想:「我说过不给你禽的,就算你过来也不给禽。」
黄蓉身边的女人察觉到她的失落,对她说:「不用担心,我也有鸡巴,我来禽你。」
黄蓉吓了一跳,明明这是个长奶子的女人,下身怎麽会有肉棒,她伸手一摸,摸到一个肉尻,哪里来的肉棒呢。
女人得意一笑:「我身上没长,我用的是假鸡巴。」
她拿出一跟像男人鸡巴形状的短棒,也不知道什麽材料作成,惟妙惟肖,像真的一样。
女人把假鸡巴绑在自己腰部,挺身把假鸡巴禽进黄蓉的尻里。
黄蓉的尻里已经洪水泛滥,这根假鸡巴虽然没有真肉棒那样有热度,但柔度更佳,禽在尻里也有些感觉。
黄蓉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禽尻,她觉得蛮有意思,她摇着肥臀迎合着假鸡巴的抽插,她腻声说:「再大力点,插得深些。」
女人气喘吁吁,努力地插着。
她累得不行,说:「你的尻太骚了,我力气小,插不了了,要不要换男人来禽你。」
黄蓉肉尻酸痒难耐,她当然想有根真正的肉棒,热乎乎地禽进尻里。
但是她刚才装模装样,说自己只看禽尻,不要男人禽自己的尻,现在要她主动找男人,这让她怎麽张开口。
女人伸手抓着她的奶,假鸡巴在她的尻里搅动,继续问她:「怎样,要不要找个男人。」
黄蓉斜眼瞧了瞧旁边,老板正在全力禽着另外一个女人。
他的肉棒坚柔粗壮,在女人粉嫩的肉尻里奋力抽插,肉尻里嫩红的尻肉随着肉棒的抽插翻腾出来,淫水也汩汩流出。
女人被禽的神魂颠倒,淫声浪语,娇声不断。
黄蓉的肉尻被不疼不痒地禽着,一点都不过瘾,而旁边的这个女人却被禽的这麽舒服,黄蓉心里酸溜溜的,要是刚才自己不是那麽装尻,现在禽在尻里不是根假鸡巴,而是这根能把肉尻禽得舒爽的肉棒了。
她恨恨地说:「哪有男人,你没看他真忙着禽别的尻吗。」
女人浪笑起来:「姐姐吃醋了呀。放心,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这里不仅尻多,肉棒也多。妹妹再给你找一个肉棒粗大,功夫好的,保证能把姐姐的骚尻喂饱。」
说着起身要走,黄蓉赶忙拉住她。
让不认识的男人禽自己的尻,这太随便了,那自己不成了千人骑万人禽的淫荡女人了。
黄蓉总是能给自己找一些借口和理由,其实她跟老板又何曾认识过,难道光着身体,被他摸过奶,捏过肥臀,触摸过肉尻就算认识了。
女人看了看黄蓉,吃吃笑到:「你真挑啊,非要老板来禽你。」
黄蓉又拉住了她。
刚才已经自命清高,说好不给他禽尻的,现在怎麽好意思拉下脸叫他过来禽呢。
像黄蓉这样美貌傲气的女人,虽然肉尻已经骚痒湿润,内心也急迫需要一根肉棒来狠狠禽自己的肉尻,但嘴巴上还要假装一下,她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一个巧合的情形。
女人拍着黄蓉的肉尻,嘲笑说:「明明都骚成这样,你还要装。真服了你。你就不能放下面子,真真实实给男人禽一回吗。」
黄蓉也想男人来禽,她不能主动开口要,也不好意思默认让别人帮忙叫,那怎麽办呢。
女人给她出个主意,说:「你跪下来,低着头,把屁股翘起来,肉尻朝上,然後摇着屁股,轻声呻吟,勾引老板过来禽你,你低着头看不见他过来,都是他自己过来,不是你主动叫他,这样行了吧。」
这个主意完全可行。
黄蓉把头埋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两腿分的很开,肉尻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姿势让她看不到外面,她就像鸵鸟一样,认爲很安全了,放心大胆淫展露自己性感的肉体,诱惑着旁边的男人。
房间里淫靡的空气吹拂着黄蓉裸露的肉体,肉尻里流出的淫水似乎被淫风吹干,阴唇凉飕飕的,但肉尻里却是骚热得很。
黄蓉的骚尻没有得到满足,她浑身的骚劲需要找一个出口,她现在只有通过嘴巴尽情地宣泄心里的欲望。
她最想呻吟说:「肉棒哥哥快来禽妹妹的骚尻。」
这样太直接了,她感到羞耻,又换个说法:「妹妹的骚尻痒了哦。。。嗯。。骚尻好痒啊。。。」
她的肉尻确实很骚痒了,她摇晃着肥臀,心里渴望男人快挺着肉棒过来禽她。
她那低声但又很诱人的呻吟,很快就勾引了老板的魂魄。
老板看着她撅着那白嫩的肥臀,准备迎接肉棒抽插的骚样,心里好不得意,这个性感的女人终于放下架子,主动勾引男人了。
时不可失,机不再来,他当然要去尝尝这个小鲜货了。
他拔出肉棒,准备过去禽黄蓉。
原先被禽得正爽的女人,突然尻里一下子空了,感到很不高兴,女人着肥臀抗议。
老板拍拍她的肥臀,捏了一把,说:「骚尻,还不够啊,你先找其他肉棒禽去,回头我再去禽你啊。」
这两个女人本来是过来帮忙诱惑黄蓉的,现在任务完成,她们就知趣地退了出去。
黄蓉隐约感到屋里两个女人离开了,现在就剩她和老板两个人。
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赤裸着身子,一个挺直肉棒,一个撅起肥臀,接下来会发生多少风流香艳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