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多宗建告别了家人,出了社区拦了一辆出租奔着公司去了。
「数鸭子,一只两只三只……」随身听里放着儿歌,魏喜用右手端着随身听,左手摇篮哄着孙子玩,小家伙自己自娱自乐的,跟着音乐听着曲,被爷爷哄着,他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些地球人不懂的话,那小模样滑稽无比。
「爸爸,你换两首歌听吧,要不这样,你把你那个给我拿出来,我看看。」离夏从公公的手中拾起了随身听,随手给关了。
「哎。别关那,我听的那个你不爰听,都是老歌,快开开。」魏喜望着小孙子不忍的说着,「老歌也行啊,不还有费翔的歌曲吗,你拿来我听听。」其实离夏是想给公公换个口味,哄孩子做到这个份上,实在非常难得。她也不是没心,人家带伤上阵给你照看孩子,除非她是瞎子,要麽谁还能无动於衷呢。
接过公公那个随身听,离夏熟练的打开了按钮,寻摸了一阵,里面欢快的节奏传了出来,那是一首非常熟悉的歌曲,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年轻嘹亮的声音。挂着他磁性的嗓音很有味道,朗朗上口不说,节奏感也非常强。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轻轻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随着音乐,离夏退到了一边。起了桑巴,水蛇一般灵活的腰肢,虽然脚上没有穿高跟鞋,可身条摆在那里就是招牌,肩膀晃动着,跟着音乐踩着点,嘿,还真像那麽回事。
看着儿媳妇欢快的跳着,魏喜呵呵的打趣道:「你啊,真是个孩子,孙子就够调皮的,你啊。更玩儿闹。」
看着老人慈爰般的眼神中。透着欣赏的光芒,离夏把随身听放到了沙发上。然後继续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还不忘解释,「以前啊,没有生诚诚时,我和宗建时不时的就跳,单位组织活动时也跳,等你好了,我教你吧,很不错的哦。」
看着儿媳妇活泼的动着腰肢,那柔软纤细的款款蛮腰,还真就有那麽一股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行的舒展中,儿媳妇胸部鼓荡荡的载沉载浮,那汹涌澎湃的两只肥美白兔,隐约间透过开气儿的睡裙荡来荡去,让人摇旌以梦,浮想联翩。
一曲舞罢,离夏气喘吁吁的对着公公说道。「累了累了,不跳了,又是一身汗。」,望着公公那专注的眼神,离夏妩媚一笑。「跳的好看吗?」
魏喜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呵呵,能哄得孩子高兴,让老人开心,离夏也是很高兴。
接下来的是费翔的另一首「问斜阳」,这也是一首老歌,很是经典,看着老人低头不知再想什麽,离夏走到沙发chu坐了下来,问道:「又想什麽呢?」
魏喜抬起了头说道:「问斜阳,我不就是那西下的斜阳吗!」
离夏摇着脑袋跟着节奏晃悠着说道:「爸~听你说的口气。有些落寞的样子,不要感怀了,只要心不老,人就永远年轻。」
想了想,魏喜又换回了轻松的语气说道:「对,心不老,人就不老。」说话的同时顺着歌曲给改了一句。「问斜阳.你既已降落。为何又升起,又再升起。」
看到老人开着玩笑唱着,听到公公跟着哼唱,摇头晃脑的离夏打算揶揄一下公公,这一看不要紧,公公正歪着头,一边哼哼着歌曲。一边盯着她那摇摆的胸部,刷的一下,把离夏搞了一个大红脸。
「这坏老头,原来是嘲弄我,哼哼,你等着,看我怎麽收拾你,叫你听。叫你听。」心理打着主意,她上来就把随身听给关了。
也许是想到了好笑的地方,那莫名其妙的笑。竟然发出了声音,暗暗打算着,离夏没想到公公又来了一票。
「夏夏啊,爸有点口渴,你说怎麽办啊。」
看到公爹眼神瞄着的地方,气鼓鼓的离夏。哼哼着朝着公公撅了撅嘴,说道:「呸呸,不都是医务人员检查。看结果的吗?哪有伤患自己提出要求的,真不像话。」说着显摆似的。用手托了托那肥颤颤的胸部,冲着公公示威着了,笑着转身走回卧室。
一会儿,离夏端着杯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着公公那焦急盼望的眼神,她恶作剧的指了指端着的杯子,说道:「给,看到没?妈妈的奶水都在这里,我一次喂饱你。」
当公公持手接了过去後,本打算看公公笑话的她,没想到公公的脸上尽显平静,根本没有脸红。也没有尴尬,她有些小小的遗憾,然後恶狠狠的板着脸。
「妈妈的味道怎麽样?」那样子还真像母亲训斥儿子一样。
不过老人一句话就给她击溃了,「温乎乎的挺甜,奶味十足。」
魏喜一边喝。一边舔着舌头,那感觉就像是趴在她胸口吃奶一样,弄的离夏俏脸生晕。偏偏还发作不得。
三楼的家中,离夏搬过电扇对着自己,一边抖着衣服。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空气净化器也不能当空调用啊,又不让开空调,这电扇吹的都是热风啊,呜呜,简直热死个人了。」,躁动着的美人儿精神萎靡。如霜打的茄子。
她那秀美的脸上伏着一层浅浅的汗珠,看着公公穿个背心短裤。在陪着孩子,离夏翻了翻白眼。「太热啦!」她再也顾不得形象了,身上的那件内衣虽然薄透,可哪里有光着舒服,二话不说,回到卧室就把它取了下来,上面还带着乳液,连上身的薄纱睡衣都印湿了一些,肥白的乳防少了束缚之後,泛着光滑迷人的肉色亮光。就抖了出来,那乳晕都散成片儿了,晃悠着肉感十足的肥白,重新罩上睡纱,心理作用下。感觉稍稍凉快了一些。
离夏走到厨房,吃了两口冰镇红果酪,汤水入腹之後,她哆嗦了一下,很舒服的问着。「爸,孩子睡着了没有。」
魏喜正在给小孙子涂抹爽身粉,小家伙的身上也冒出了热汗,潮轰轰的,在看他晕乎乎的样子,魏喜说道。「孩子醒了再给他洗澡吧,现在看来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你瞅他,困的不行了。」
听到公公这麽一说,看着孩子蔫不拉几的,八成儿放倒就迷糊了。
「不行,我得去冲个凉,太热了,爸你就不热嘛。」看着自己手上的汗液,浑身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离夏抱怨着说道。
「怎麽不热啊,你看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洗澡了,你说我什麽情况。」魏喜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妇的上身说道。
听到公公话中有些幽怨,离夏心理嘎登一下,想到公公的实际情况,倒觉得有些委屈了他,离夏强打精神说道。「哦,那我给你先擦擦身子吧,还真的是对不住你了。」也不理会儿媳妇怎样说,老人站起身子看了看孩子,发觉没有异常,轻轻的用左手把婴儿车推到了儿媳妇的房间。
离夏还像昨天一样,取过盆子,把水打好,然後浸湿了手巾,这一回很直接,她把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部拔了下来,潮乎乎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感觉非常难受,离夏自责着,「公公这一身潮湿裹在身上,萎靡了一晚上不说,白天还那样穿在身上,真的是难为他了,这个坏老头也不和我说说。」
天气热咕噜度的,晕乎乎的她也不想想,你不问问。就好意思上来就把老人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怎麽说也要有个台阶吧,即便魏喜再脸皮厚,毕竟他的心理还在揣摩之间,只不过,离夏并不知道公爹的心思。,魏喜也就顺坡下驴,毫不矫情的就率先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半开半关着,离夏把手巾拿出来从公公的脖子开始。轻轻的按着手巾让水流过他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把身体润湿之後,从瓶子中挤出沐浴乳涂抹在公公的身体上,又取过浴花均匀的擦拭着老人的身体。
公公这一回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毫无掩饰的就挺起了长枪,那冲天一怒,肆无忌惮的对着她,看着那不安分的家伙,离夏心中一突。「这个坏老人,还真大。」
她不时偷眼观瞧着公公的阳物,随着自己的擦拭,那阳物犹如风中的枝杈打着摆子,又如公鸡乱点头,左摆右摆突兀异常不说,那家伙上的青筋血管好不明显。
浴花轻柔湿滑的在老人的身体上游走,从上到下的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盖着,离夏的手。不经意间。拨浪了好几次公公的定海神针,那透着红色亮光的定海神针。抖动中竟然毫不客气的向前探了探,离夏心中暗暗好笑。「那个丑陋的地方,跟个擀面杖似地,要干什麽?」
想着想着,她那柔胰的手。就握住了公公的命根子,手心上的沐浴乳。温柔的敷在了帽冠之上,只一下就把卡在龟头下面的包皮。给撸到了沟壑的後边,那猩红色的龟头。真的有些炫目有些夸张,离夏轻轻的扭动着龟头,手指在龟头顶端的罅隙chu。来回的滑动着,她感觉到老人耸动着的定海神针越发粗壮,心理竟然产生一种无法握住的感觉,那种感觉说来奇妙,但却不好形容。
魏喜腰杆子笔直的站立着,自己的阳物被儿媳妇握住的时候,透过儿媳妇那宽松的睡衣领口,他再次欣赏到了儿媳妇的肥满多汁的胸部,乳汁在胸前形成了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让她的那两个葡萄珠翘了出来。
魏喜欣赏的同时,回想到昨夜自己起尿时听到的一些声音,随後尾随着找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那惊险刺激的一幕,儿媳妇玉体横陈在大床上的放荡模样,女儿家的娇羞,尤其是时不时的从她嘴中传来的。那勾人心弦的声音,「坏老人。给我。」一遍一遍的在魏喜的耳边穿透着,让老人把持不住,他在门外看了个满眼,恍惚中觉得,骑在女人身体之上的人是他自己,他正在不遗余力的耸动着身体,一下一下的狠狠冲撞着,像老牛犁地般。又似减震器经过震荡。一下子砸了下去,他渴望得到那样的享受,尤其现在,儿媳妇正在帮着他清洗身体,而且正在摸弄着他的阳具。让他不由得不往那个方向上思考。
儿媳妇竟然调笑着打趣起他。「爸。你这个东西可真不老实。」
「哦,那要看你了,你想让它老实。它就能老实。」魏喜也是随着儿媳的玩笑。口花花起来,公爹那审视般欣赏的眼神中。透着些许顽皮。还有一丝贪婪,让离夏心如鹿撞。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脸上也布上了一层红晕。
「这老头,这回倒享受起来,让你学坏,我让你不老实。」她心理想着。手上的动作就自然的出现了,魏喜感觉到儿媳妇说完话之後,开始轻轻的来回撸动起他的阳物,叫他好不舒服。
那滑动的暗色包皮。在儿媳妇手中滑来滑去的,一下一下的从龟头中间滑落到龟头根部,整个定海神针的外衫。都给带动起来,润滑的沐浴乳。很是舒服的润滑着,感觉不到一丝乾燥。
兴致被挑了起来,魏喜的手竟然不客气的。就伸向了儿媳妇那饱满的胸部,「你在对爸爸使坏呢。」
魏喜兴冲冲的对儿媳妇说着,左手就不着痕迹的。伸进了儿媳妇的领口,那哺育孙子的饱满乳防。
一下子被公公抓在了手心里,他感觉到儿媳妇身体一颤,离夏动了一下身子。但并没有抗拒公公的抚摸,魏喜老怀畅慰的大手就开始细细品味起来,沉甸甸的硕果,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的样子,手心里透着温热,那团子乳肉。如同发酵好的面团,柔软无比。又弹性十足,随着公公的扭搓,变换着各种形状,湿濡的乳防抱着乳枝渗透到手心里,滑溜溜的,自己的老手竟无法握实,魏喜的手指头还不断勾着那花生般大小的乳头,看着的感觉和摸着的味道完全不一样,魏喜舔着脸想到。
与此同时,弯腰低头的儿媳妇。俏脸晕红的也在加速着清洗速度,感受着年轻的丰满,魏喜晃动着下身说道:「小孙子可真有福气啊。」
这句话一出。简直是荤腥无比,更让儿媳妇娇媚无限,「坏老头,轻一些,轻一些啊。别那麽用力。」离夏有些求饶的低声说着,声音婉转潺潺,惹得魏喜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我就轻一些。」这回魏喜没有再捏。而是张开了嘴。把儿媳的乳头女干到了嘴里。轻轻地允女干起来。
放肆中耸动着粗大的家伙事,看着儿媳妇。撇着头给自己撸动着,魏喜晃悠起身子,让自己的下体。穿梭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调整着角度,撩拨着儿媳妇的乳头,那乳头已经变成了葡萄般,当他从儿媳妇的领口。看到了那对肉色十足的肉球时,视觉的冲击强烈的刺激起他的大脑。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被抚弄的感觉无以复加,它浸在滑腻的沐浴乳中,穿梭于儿媳妇细嫩的小手里,魏喜再也无法忍受侵袭脑海的快感,他绷直了双腿,右手的胳膊只一压,儿媳妇就配合的蹲了下来。
「哦。」魏喜嘴里低低的哼了起来,他两眼发直的盯着身下的女人,喘着粗气狠狠的对准了她的脸部,随之而来的大量乳白色的浆液喷涌而出,像高压水枪一样,随着他屁股的耸动,嗖嗖的射向了。那张千娇百媚的脸蛋儿上。
他那老脸上的神情带着舒爽带着满足,就那样放松的站在原地,看着儿媳妇手忙脚乱的寻来手纸。不停的擦拭着脸上和脖子间的精油,那粉面酡红的醉美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透着异样,不过,魏喜却毫不退缩的迎了上去,似对峙般的碰撞到了一起。然後他看到离夏躲闪的转身继续擦拭当儿媳妇慌慌张张的逃离浴室时,老人的阳物竟然还在挺动着,那喷射出来以後的家伙。骄傲的耸动在胯下,老人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沾满乳汁的左手,舒爽的冲完身体上的泡沫,最後无比开心的走出浴室。
摸着自己的小心脏,离夏那张羞红的脸上,眼神有些恍惚,她几乎是逃了出来,也顾不得给公公擦洗身上的泡沫,方才那一幕,不知如何,也许是脑子里晕乎乎的,也许是为了解决公公的个人问题,她也说不出个滋味来。
心理面打着鼓,竟然总结起来。「公公这个岁数,如果我是他的话,会怎样呢?那麽强壮的身体,忍受着压抑,哦!今天我是不是太放纵了?」想到这里,离夏用手捂住了小脸,心理扑通扑通的,透过手指缝,看到了旁边的孩子,琢磨中,母性的光环。再次温柔的出现在她的心理,她娇羞的想着。「这次给他弄出来了,就当成我这个做晚辈的。给他的一种福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