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一下在农村的日子,也已经有些日子了,魏喜在下午时分把腾出的空地再次规整了一番,种上了菜蔬之後,心满意足。
他告诉儿媳妇「明天我就陪你回去,等把孩子送到家之後,我再回来。」
听到老人这样说,离夏不高兴的说道:「你儿子走的时候你是怎麽说的?怎麽现在又变卦了?」
看到儿媳妇不高兴的样子,魏喜以为那是儿媳妇在逗他呢,他又用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说道,「我这个老头子总搅合你们,算什麽事呢!你们不在乎,我还感觉心里不安呢」
「爸,你说过你适应了,怎麽现在又这样说呢?」
离夏咬着牙说道,看到儿媳妇这回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他挠着脑袋说不出话来,「人家答应了宗建。要好好照顾你,要让你的晚年幸福。宗建走的时候,他说让你随着我们一起进城,你当时怎麽不反对呢?」
离夏转过头去。不看眼前的老男人,魏喜讷讷的往前凑了凑,扶住儿媳妇的胳膊。说道:「不是的,我以为你是开玩笑。我也是说着玩的。」魏喜也不知怎样劝服自己的儿媳妇。有点尴尬的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不劝你了,我自己走还不行吗。」
离夏说着的时候有些哽咽,甩开公公的手。走进屋子里,魏喜看到儿媳妇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嘴上叹着气,心理百般不是滋味。
他想了又想,跺了一下脚,最终追了进去。
离夏正在房间收拾衣服,见状,魏喜奔了过去,拉住了儿媳的手。说道:「夏夏。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
「还有什麽好说的呢,今天走和明天走不都是一样的吗,宝宝,爷爷不管咱们了,你跟妈妈回家吧。」
说着说着,离夏哭了出来,看到儿媳妇梨花海棠般的脸蛋上飘着泪花,魏喜心中终是不忍,他本打算进行最後的劝说,可自己那不充分的准备和老话重提,一下子就被儿媳妇的话语和泪水击溃了。
他咬着牙闭上眼睛想了想。
深深的女干了口气,最後魏喜叹了口气。说道:「我刚刚是说着玩的,你别生气。我答应你,我随你走,陪着你照看孙子好了。」
听到公公这麽说,离夏疑惑的转过头。看看眼前的老人,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看到儿媳妇这个表情,魏喜再次闭上了双眼,颤抖着的双手,抓住儿媳妇的胳膊,一把把他抱在怀里,像父母般哄着孩子,轻轻拍着儿媳妇的後背,轻轻的哄着眼前的女儿,「好了,不哭。好闺女。爸都听你的。」
离夏的脸雨转晴。也紧紧地搂抱着公公。娇笑着说:「你这个坏老头。坏死了。我不让你离开我。」
魏喜心里动了一下,这麽美的儿媳妇。我哪里舍得离开呀。
炊烟嫋嫋升起,鸟儿叽喳的栖在树上相互的飞来飞去,时间在滴滴答答中走了过去。
魏喜此时和儿媳妇离夏正忙碌着给孩子洗澡,有了这麽几天的熟悉,孩子也渐渐适应了农村的生活,他被放到浴盆里,双手在洗澡过程中不断扑腾着玩耍着。
看着孩子开心的玩耍着,魏喜一边用毛巾给孩子擦拭着,一边和儿媳妇说道:「我知道,有了孩子,你身上的担子就加重了,建建又时不时的外出,我自己又帮不上你什麽忙,一会儿忙利索了,你要是打算出去溜达溜达的话,就去吧,孩子也玩耍的差不多了,我来哄着他睡觉好了!」
「爸,你还说呢,就知道为儿女着想。为儿女考虑,自己却没有那种生活的享受,你那麽爰下象棋,这几天也没有出去玩过一次,我又怎能一个人独自出去呢。」
离夏媚了一眼公公,用毛巾裹住孩子。然後抱了起来。
「哦?现在你不怕人家说你闲话了?嘻嘻。」
离夏看着公爹一脸认真的模样,笑嘻嘻的说着,「怕闲话也没办法,随他们去。日子总要过,我说咱们能不能别老是说我。」
魏喜说的时候忽然感觉不对,意识到这一点之後。就把话扯到了一边,「你呀,说你什麽好呢,哼,人家都不知道该说你什麽好了」
离夏撅着嘴,看着公爹那自我忍耐。不顾个人得失的行为,本来打算劝劝他,可这个时候。就听到公爹捏着嗓子。发出了很好笑的声音。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麽,还不是会说,哎呀,你就知道自己的儿孙,从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先是怕人家说你不管孙子了,又是怕人家说你和你儿媳妇的闲话」
魏喜捏着嗓子。学着儿媳妇的样子。说道,把离夏给逗得,笑的是前仰後合。「爸,你可笑死我了,哈。」看着儿媳妇抱着孙子,又一边拍着胸口,那女儿情怀,老人也是开心的跟着笑了起来。
笑罢之後,魏喜继续说道:「这个家庭问题对我来说,本来就是责无旁贷的事情,可我一会儿瞻前顾後的,一会儿又心事重重,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你可千万不要笑话我这个老头子。」
「不会的,不会的,呵呵,爸你还真逗。」
尤其看到公爹小孩般「变脸」的说辞,离夏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而後缓缓说道。
看到儿媳妇那忍俊不禁的样子,魏喜就笑了。「想笑就笑,干嘛还要装着,偷着笑,这闺女。」
笑,本来就是调味剂,这一笑,把所有烦恼都洗刷乾净,所有的烦心事都随着开心的笑没有了。
再没有什麽是笑不能调节的,可谓一笑泯恩仇,一笑解千愁,大笑开怀,这些说的都是笑的好chu。
尤其是公媳俩之间的日常生活所见,这样也有助於生活。有助於调节他们彼此的情感。
外面乘凉的人群声音依稀犹在,洗过澡之後的小诚诚睡意来了,咕哝了一阵,在妈妈的乳房上就闭上了双眼,看着孙子那可爰的脸蛋。还有迷糊中的睡眼,离夏和魏喜相互的笑了笑。
哄着孩子睡着,把他安顿好,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麽异常,离夏拉着魏喜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可不要再反悔啊。」
离夏看着自己的公公说道,「已经答应了你的事情,还反悔啊。再说我也不愿意你开你啊。」
魏喜冲着儿媳妇说着,看似很肯定的样子。一声不愿离开你。让离夏的心里一动。这是什麽意思啊。
「谁知道你什麽时候又变卦呢,那还不是你的拿手好戏,有时候你说的话啊,我还真有些信不过。」离夏戏谑的说道,一副娇羞的模样。
看着儿媳妇娇嗔的样子,魏喜也为自己的反反复复有些愧疚。就走过去坐在儿媳的身边。深情的说:「闺女。别瞎想了。我不会离开你的。」又语重心长的说:「我也说不好。自己怎麽会反复无常的,我知道这样不好,让人感觉陌生了,这个是我的不是,我向你道歉,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完全是从我个人自私的角度出发的,我再次抱歉,那麽,我就跟着你走,就像你说的那样,随意、开心、包容、理解,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就这样子吧,一切都自然一些,一切都随遇而安,这样的话,你觉得行吗?」
魏喜说完,看了看儿媳妇,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解释,能不能得到儿媳妇的肯定。
「我与宗建做的事情。其实和你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这个家,这个家有你,有我,有宗建还有孩子。」离夏说完这句话又补充了一句,「爰是无私的,爰是永恒不变的,爰里面有亲情有爰情,我们爰你,源於孝顺长辈,源於血浓於水,你爰我们,所有的付出,那是大爰无疆,爰和孝同在。」
听着儿媳妇说着,魏喜也是感慨颇深,自己这麽多年确实是委屈了自己,可是,对於孩子,委屈自己算什麽呢?那还叫委屈吗?他心理很感激儿媳妇的理解,也为她的开朗和贤慧所感染。
儿媳想让我的晚年生活过的不孤单。不寂寞,把女儿家的羞涩都抛弃了,虽然她是自己的儿媳妇,可所付出的却是一个女儿应该做的事情,有这样女儿般的儿媳妇,他还要什麽呢,他还会觉得孤单吗?都说理解万岁,可真正的理解是在彼此充分了解的情况下。才能做到的,那都是不求回报的,那都是想尽办法让对方幸福。而自己委屈的。
魏喜伸了伸手,稍稍有些犹豫,最後还是拉住了儿媳妇的手,感慨的说道:「谢谢你,再一次给爸爸上了一课,其实啊,说到底还是顾虑导致的,顾虑太多,里面还掺杂了一些传统思想,因为这些,所以放不开,你能这样大方,不去计较,爸爸会一点点改变的,哎,还是年轻好啊,爸爸那个时代可是带着顾虑过来的。」
听到公公这样说,勾起了离夏的兴趣,她就依偎在公公的怀里。
「那你刚才抓我的手,是不是耍流氓啊?嘻嘻。」
离夏打趣着公公,一下子让魏喜的老脸冒了彩,魏喜看了儿媳妇嘻嘻哈哈的模样,呐呐的说着,「我,咱们不同嘛,你这闺女,又逗爸爸。」
离夏笑了笑,就不再多说话了,就那样的看着公公,公公丧偶多年,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虽然随着时间淡了,可毕竟会触动公公的感伤,离夏第一次无心的问出来之後就後悔了,可是好奇的心理还是让她很想了解,了解公公的过去,这也许就是女人天生八卦的心理吧。
公公虽然说了出来,看他那个样子,肯定触动他心底的感伤,见状,离夏忙打圆场说道。「爸,这回咱们回城,你就长住下来吧,明天我给你准备一下,需要什麽咱们就捎过去,缺什麽的话,咱可以买。」
听到儿媳妇打岔,魏喜缓了一下,心情收敛了一下之後,就恢复了过来。
「恩,带一些衣服吧,还有,拿着我的象棋,恩,还有我的收音机,别的什麽?好像也没什麽可拿的了!」魏喜想了想说道,他自己一个人生活,确实也没有什麽可拿的了。
「衣服、鞋子拿一两件就可以了,回头再给你买吧,象棋也不用拿,你可以上网玩,社区里也有现成的,恩,收音机?好吧,把它带上,你还要不要带一些其他的,你看的书带不带呢?」离夏问着。
「书嘛,就把三国带上吧,衣服多拿一些,犯不上花钱去买,这麽多衣服够我穿的。」魏喜想了想说道。
「恩。哇,都十点多了哦,可打破了你作息时间喽。」离夏小小的惊呼了一下,她指着桌子上的卡通表。冲着公公说道。
「让你陪着老头子,呵,这烟都抽了好几根了。恩,挺好的,让我过够了嘴瘾啊。」魏喜心情不错的说了这麽一句。
「哼,知道我的好chu了吧,快去,洗澡睡觉。」离夏起身拉着公公的手说道。
一老一少这样子的聊天方式,尤其讲了那麽多话,要真说的话,这还是头一回,离夏也是第一次打开公公的心房,听他给自己讲了那麽多,作为公爹的魏喜,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唠了那麽多藏在心底的话,讲述了自己过去的一些事情,虽然不全面,可是那沟通後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一个倾听一个诉说,就像两个好朋友一样,很随意很自然。
外面的人已经走散了,气温也凉快了下来。
月光倾洒下来,小村庄像个孩子似的进入了梦乡,恬淡、祥和、宁静,正如夜色一样,淡淡的静静的幽幽的。
太阳能中的热水随着管子喷射下来,仿佛识破了人心一般,先是替魏喜洗去担忧和孤寂,随着他的擦拭,把所有的烦恼通通的甩掉,直到他一身轻松的走进自己的卧室。
然後离夏走进浴室,随着流水的肌肤相亲,让她慢慢体悟,似是增加了她的信心般,让她的付出有所回报,这是她想要的结果,也是丈夫支持她所进行的事,想到这些,离夏轻快的转着身子,越发享受沐浴带来的舒服和轻松。
夜真的深了,离夏是带着笑意进入的梦乡,这一夜,孩子闹腾醒了好几回,可这并不妨碍她的休息,心情好了,事情做起来就舒心了。
早晨六点多的时候,公媳俩前後脚相继起床,离夏看到公公端着尿桶走了出去,她好奇的偷看了两眼。公公手中的青色尿桶,里面有小半桶尿液,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看到里面澄清的尿液并没有难闻的异味。
简单的观察一下,虽然是一撇,她心里多少清楚的知道。公公的身体还不错,并没有出现老人尿多的现象,这是一个好的现象。
好多年轻人夜尿也就是这麽个量,甚至比这个还要多,并且颜色也不好。
她心里胡乱的想了想之後,走到水缸旁边。打来了清水放到盆子中,感受着水的清凉,离夏把一脸的困意洗掉,摸着自己年轻的皮肤,她照了照镜子,眼袋基本没有,轻抚着自己的脸蛋,左看右看的,很是满意。
离夏这个时候正抱着孩子在客厅门口。
「爸,你腰疼不疼啊,那个大水缸让你撞的都晃悠了。」离夏有些担忧的问着。
「这麽多年了,我每天都这样做,你看着觉得奇怪也不新鲜,没事的,这样更能舒展腰板。」魏喜不以为然的说着。
「你可吓坏我了,你真的没事?」离夏不放心的继续问着。
「真的没事,爸啊这麽多年就没丢下,翻跟斗都没问题的,得了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魏喜笑呵呵的说着。
洗了洗手之後,魏喜把饭端了上来,「有点热,一会儿就好了,给宝宝尝尝鸡蛋羹吧,我都放好了香油,恩。」
魏喜用手捏了捏孙子的脸蛋,小家夥哇的闹了起来,「坏老人。逗孙子,把孙子都弄哭了,妈妈说他,走开走开,不要逗宝宝。」离夏晃悠着孩子说道。
哄了一阵,孩子也就不再哭泣,在妈妈的怀里享受起了鸡蛋羹的美味,不过,鸡蛋羹的美味是好,吃了这个就不能吃那个,孩子是开心了,离夏却不开心了,她涨奶涨的乳房有些疼,只好气鼓鼓的拿出女干奶器。把奶水女干了出去,然後嘟囔着嘴哼哼唧唧起来,「有目的的,有目的的,这个坏老人。」说着说着,她自己的脸就红了起来。
那个女干奶器的喇叭口张的很开,和它一起的花瓣护垫。紧紧的贴在了儿媳妇丰满的乳房上,就看到儿媳妇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按下手柄,只见乳峰上的葡萄般大小的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女干到了喇叭里,那乳头看起来好像被女干得很大的样子。
乳头上发达的脉孔。喷射出好多线般粗细的汁液,浓稠的流到了杯子里,这些都看到了魏喜的眼睛里。,魏喜忍不住的吞咽着唾液,双手也随之按在大腿跟chu,一点点的移动着双手。靠近到了裆部。
给老人准备的钙奶和钙片就放到了桌子上,离夏也不多说话,这些天都默认了的事情,她也不做过多的解释。
女干干奶汁,用衣服遮挡好。又轻轻扭了扭,然後把杯子和钙奶的杯子放到了一chu。
她扫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公公,当看到公公正在迷着眼看着他,她的头低了下来。然後转身进屋去了。
看到儿媳妇的背影,魏喜咧着嘴。看向了桌子上摆放的两杯奶,咂了咂嘴。扬手抄起了杯子,毫不客气的就着钙片把钙奶先喝了下去,然後一点点的品尝着另一个杯中。儿媳妇那温乎乎的奶水,心理怪怪的他,经过这几天的适应,显然已经喜欢上了她的味道。
离夏自己的衣服行囊基本不用动,所欠缺的就是整理公公所需的,孩子在老人手中,她把公公要穿的夏衣拿了出来,又挑了两件外衣,把这些衣服和鞋子放到了旅行包里,然後走进东厢房,床铺底下有个箱子,那里是公公交代的书籍摆放的地方,离夏翻开了箱子,随手把摆放在上面的三国演义拿了出来。
整理好一切,她看到了自己来的时候随手放在墙角的那尊佛菩萨,尤其是那生动逼真的交合形姿,离夏心理没来由的一突,脸上显出了红晕,她回头看了看身後的窗子,然後走上前去把那尊佛菩萨迅速的捎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