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個人對她沒差別。”
他居然還敢理直氣壯?柳敏簡直都要暈了,這男人是BT,絕對的心理崎形。
“但是你殺了那男人。”睡了人家老婆又殺了人家,這根本就是強盜。
“是他來殺我。”
“可是,最後他被人殺了。”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我總不能坐以待斃。”
柳敏哼了一聲,他是不會坐以待斃了,居然在殺了人之後換個房間興致勃勃的幹了她一宵,中間都不帶中場休息的,讓她爽到翻,也累到虛脫。
手從她光滑的背部一路下滑,停在脊柱尾骨處輕輕撫摸,清晰的看到她的身體輕顫戰栗,俏臀下意識的微抬,穀底風情若隱若現。
“寶貝,想要嗎?”他拿枕頭塞入她的腹部,讓幽穀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柳敏呻吟一聲,“休息了兩天了,當然想要了。”她變得貪得無厭了啊。
將她的雙腿架到肩頭,早就起立的肉棒直截了當的插入,讓身下的人發出一聲痛苦的吟叫,“壞蛋。”
“居然已經濕了啊。”他壞笑,停下分身感受被水光包裹的快感,微微的蠕動一下,就滿意的看到她的十指絞纏。
“死人,動啊……”她催促他。
“叫我的名字。”
“堂,親愛的堂,求求你愛我吧。”
“真的?”
“真的?”
“不會喊停?”
“絕不。”她保證,她太愛那種持續不間斷被穿透的快感了。
肉棒忽然猛的抽出,帶著肉壁一陣痛苦的翻卷,再倏的插入,感受柔軟瞬間包裹的溫柔。緩慢進入,肉壁被一點點撐開,麻痹感向四肢百脈散去。肉棒慢動作抽離,肉壁一點點收縮,帶來女人不滿的咒罵。
“快啊……”
讓分身在淫水的浸潤下變得更加堅柔巨大,直到他無法承受的那種脹痛出現,白劍堂才開始有節奏的律動,盡情的穿透,肆意的抽送。
柳敏牙齒緊咬床單,強忍著不發出聲響,十指幾乎要把床單絞碎,哦,太爽了!
“叫出來。”
“不……”大馬車上,隔音又不好,她才不要。
白劍堂微微一笑,扳住她的肩頭,一手握住右側的雪峰,開始蹂躪搓扭。
“嗯……”這個動作太難為她的身體了,柳敏蹙緊了眉頭,卻發現體內的快感在翻倍。於是,無言的默許。
翻轉她的身子,抬高一條腿,將一只雪白的玉足湊到嘴畔親吻,堅柔火熱的肉棒飛快的滑入她敞開的陰穴中。
“啊……”腰身輕弓,秀眉舒展,向他無言的貼近。
“愛我嗎?”
“愛死了。”這才叫做愛啊,她嬌媚無限的送他一記秋波。
“我會讓你更愛我。”他將分身整個擠進她窄小的洞穴,密密的合實,一手用力的搓著一邊的花蕾,感覺它在自己手下堅柔挺立,色澤豔麗起來。
讓雙腿打開至最大,下體分開承接他日漸長大的分身,哦,感覺他的小弟弟好像最近變的更大了,她滿足的喟歎一聲。
“我們這樣縱欲懷孕怎麼辦?”她忽然開始有了憂慮意識。
白劍堂顯然沒有考慮到這個,聞言為之一怔,爾後劍眉微揚,笑道:“那就生。”
“我不要,”她噘嘴,“女人懷孕生子會有好長時間不能進行房事的。”而且會痛,還是光做愛好了。
他的眸光閃了幾閃,帶著幾分戲謔的看著身下的嬌顏,“怕我偷腥?”他喜歡她這個想法,想不到重新轉世之後她的性格倒是豪放了不少。
切,自戀狂,她是為自己的性福考慮好不好,這也能扯到他自己身上,還有──“你到底做不做了?”插到裏面火熱腫脹弄得她酥癢難耐又不動,想找死啊。
“當然要做。”他說話的同時開始抽送,激烈的撞擊著甜美的小穴,欣賞著愛液自結合處盡情流淌。被她的淫水一浸,他的小弟弟就會長臉的變粗變柔變長,讓他的精力持續旺盛不衰。徹夜狂歡稍作休息就會精神抖擻,她果然是他的寶貝。
蔔蔔聲大作,在車廂久久回蕩,不肯間歇。
“啊……幹我……往死裏幹……嗚……”發出歡愉的低咽聲,狂野的擺動著玉峰,讓白劍堂更加的意亂情迷。
一口含住她綻放的花蕾,用力女干吮,頭發被柳敏抓緊更加貼近酥胸。她向後仰頭,發出誘惑的輕吟,“用力……哦……”
再含住另一邊乳房,女干吮,同時向上用力貫穿她的身體。
四片溫熱的唇畔急切的貼合到一起,將所有的嘶吼與吟叫吞入腹中,不至外溢。結合處依舊持續的發出蔔蔔聲,情欲持續在升溫。
交歡的姿勢不住的變換,汗水浸透身下的床單,動作卻絲毫沒停止的跡象。
快,快……抽插的速度在無限的加快,兩人的快感也在不住的攀升,飛舞上天。
“堡主,天色漸晚,我們是否要打尖?”沈穩的聲音自外面響起。
正全力沖刺的白劍堂大喘了口氣,借以平複澎湃的心潮,“吩咐下去,投宿。”
“屬下遵命。”
在他身下嬌喘連連的人,略帶幽怨的望著他,早叫他不要在車上做了嘛,總是被中途打斷,就像熱血沸騰之際被人當頭淋上一盆冷水一樣。
“寶貝……”他為之失笑,腰身一挺,繼續中斷的運動。
男子汗流浹背的揮霍著精力,任憑身下嬌軀掙紮痙攣也毫不停歇,動作反而越見狂野猛烈。猶如狂風暴雨一般吹打著枝頭那一朵鮮豔奪目的盛開花包般蹂躪著身下的女子,欣賞著她風雨飄搖中的性感與嗚咽。
“啊……”無可抑制的快感讓柳敏覺得自己快要死掉,心口抽搐得令她疼痛,整個人仿佛飄浮在雲端一樣。
“寶貝你好緊……”為什麼無論幹她多少次小穴都如同處子一般緊窒,讓他每每陷入瘋狂境界難以自拔,只想與她抵死纏綿。
“嗚……”如泣似怨的聲音逸出唇,“我……我……我不行了……”突然四周一片空明,她發出一聲尖叫,下身噴出一股淫水,整個人癱軟到枕上。
白劍堂輕輕笑出聲,“你舒服了,接下來就該我了。”讓分身慢慢浸潤在她的體液中充盈腫脹,感到疼痛非常時再猛烈的開始沖刺。
“死人,你都不用休息的嗎?”從車上操到客棧,他的精力真足啊,而且是一股作氣的做下來,她都已經有五次高潮了啊,感覺身子快要脫水,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遇到你就無法休息。”他腰身一挺直達洞底,龜頭與花核相撞,讓兩人同時戰栗發抖。
“這樣下去,你會精盡人亡的。”她純屬好意啊,當然也不排除私心在內。
他停下抽動,劍眉微蹙,湊到她耳畔說:“女人,在我努力的時候不要分心,而且──”他的聲音壓得更低,只有兩個人聽得到,“我的精力是尋常男子的十倍有余。”
十倍?柳敏突然想到了秦始皇母親的相好那個媾嬡的,據說就是一個性欲極強的人,她真“幸運”啊,居然也讓她碰到一個這樣的人,老天可真厚待她哩,改天一定去砸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