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小鬼宽大为怀的笑著说道:「那就好,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女人这种生物是很奇怪的,也许是基於延续生命的繁殖本能,只要她们爰上了一个男人,为了追随在对方身边,往往什麽胆大妄为的事也做得出来,包括出卖视她如女儿的长辈,背叛情同姐妹的好友。」
役小鬼一面说的同时,听在耳中的林影,一面身上冷汗如雨下,不敢答话。
接下来这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以如冰般尖锐的语气说道:「即使是小芳拜托你的,可是你要不是心中有所动摇的话,你会放过马龙吗?为什麽你不把事情向我禀告?我想答案你已经心中有数了。」
林影浑身颤抖有如待宰羔羊一样,她连心中所想也被役小鬼看穿了,马龙早就让她除魔卫道的决心动摇了。
役小鬼从怀中取出一张符咒说道:「我这里有一张冥骸鬼影咒,这是一张以死立约的符咒,一旦违背约定的话,下场就只有一死。我想你跟我立约,势必尽全力诛杀马龙,绝不会干出背叛神社之事。」
恐惧不已的林影抬头,定下心神说道:「我立约,这也是我的心意,有这张符咒,我相信自己绝不会再有所动摇的。」
役小鬼脸上浮现出一个微笑说道:「很好,我就先告诉你好了,要破除这张冥骸鬼影咒,除非是跟你立约的我死了,不过要是你想要背叛,恩将仇报杀了提携你的我这个老太婆的话,在你想要有所行动的时候,就已经会被冥骸鬼影咒所咒杀。」
林影激动的说道:「林影岂会有这种叛逆的举动?我的忠诚就是我的生命。」
原本就已经满脸皱纹的役小鬼,脸上显得更加苍老的说道:「你能够尽忠就好,你知道当年小芳为什麽会不惜跟马龙反目,放弃私奔的事,将他打伤后赶走吗?因为我跟她立了一张冥骸鬼影咒,让她永远也无法嫁给那头死畜生,这都是我作为母亲的苦心。」
接下来林影照著役小鬼的吩咐,说出了咒文和誓言,随即由符咒上面释放出一个带著森寒杀气的鬼影,钻入了自己的体内。
役小鬼语气冰冷的说道:「一旦你出现了违背誓言的念头,由手指开始的血管就会变成紫色,这是一个提示,等到变色到达心脏,你就会死!浩圯个速度有多快,就要看你的心思和行动了,如果你挥刀想杀我,大概就会即时发作吧!」
林影再次许诺说道:「林影绝不会对神社的信念再有所动摇。」
看著决心似乎坚定无比的林影退去之后,役小鬼喃喃自语的说道:「不要怪我,我这也是为了你自己好,爰上妖魔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役小鬼想起几天前陪著孙女役小明看电视重播旧动画的时候,原本以为只是给小孩子看打打杀杀的忍者故事,没想到背后的故事还要复杂得多。
一对分属两派忍者的恋人,却因为双方派系长年的仇恨斗争而被迫分开,有点像罗密欧与茱丽叶的故事,只不过下场更加悲惨。
那故事叫甲贺忍法帖,最后的结局是男主角亲手杀了女主角后再自杀。
感到一阵寒气的役小鬼,取出怀中一张发黄的老照片,照片中的是狱门岛的人狼一族首领,年轻时的马王。
役小鬼悲哀的说道:「现实往往比小说故事更加残酷和悲惨,要是我杀了你再自杀,或者反过来,也不会像今日这样,血债始终是要用血来偿还的,是你欠我的,马王。」
在西海市的役小角神社为了复仇而开始全面动员的时候,狱门岛的人狼一族也自然作出了相应的准备,小规模的侦察战斗很快就开始了,双方互派人员潜入进行破坏和暗杀。
而想要找人报仇的也不只是役小鬼,虽然没有役小鬼的血海深仇,但是在佐久间瑞惠落入马龙的手上之后,李美思这个之前曾被调教的受害者,自然也会想要找加害者佐久间瑞惠报仇,即使她的年纪是比自己小得多的小女孩,也一样不肯放过,这就是人类的本性。
在夺取了佐久间瑞惠的chu女之身后的第二日,马龙带著李美思去到囚禁她的酒店房问。
开门进入房内,可以看到放在床头柜上杯候狼藉的碗碟,佐久间瑞惠则以纤手被捆绑在床头的姿态,近乎完全赤裸的躺在床上,床单上还有一滩她的尿迹。
佐久间瑞惠的一对苍冰色美眸发红,很明显的她哭了一整晚。
脸上泪痕已乾的她,抬头以如冰峰般锐利的视线看著马龙和李美思,其怨毒之深,足以让人由背脊发出一阵恶寒,李美思甚至受惊到后退了一步。
昨晚佐久间瑞惠彻底崩溃的痛哭了整夜,反省了自己以前的种种任性,对万年青给予自己的关怀与昭一顾丝毫不懂珍惜。而且要不是因为自己的冒险贪功,拖延了撒退的时机,或许现在已安全返回西海市了,这一切全都是自己的错!
以往的自己太天真、太任性妄为,想同时拥有做大人和小孩的好chu,却不想背负成人的责任,又不想被人当作是小孩看待自己。可是失去了不可以失去的、最珍贵的人之后,她决心不会再退缩了。
自己要再次站起来!不会再哭!也不会再任性!
因为她要以复仇的怒火杀尽狱门岛的人狼一族,尤其是罪魁祸首的马龙,替万年青报仇和惨被石更淫的自己报仇雪恨,不死不休!
马龙用手轻托起佐久间瑞惠的香腮说道:「嘿嘿!很好的眼神,比起林影被我石更淫之后,眼神还要锐利和坚定。」
佐久间瑞惠一发狠,就用口狠咬在马龙的手指上。
受痛的马龙用手猛力的拨开佐久间瑞惠的蚝首,暴怒的他一手圈起她的粉腿抬高她整个人离开床面,毫不留情的用手掌重重地打在她的小屁股上,发出了响彻在房中的拍打声。
「啪!啪!啪!啪!啪!啪!」
脸上表情痛苦不堪的佐久间瑞惠强忍泪意和痛楚,高傲逞强的说道:「别把我和林影那种软弱无能的废物相提并论,我是我!不是其他任何人的代替口叩。」
经过昨夜的彻夜苦思后,纵然自己是因为母亲想要培育取代役小芳而生下来的女儿,可是自己并不是役小芳的代替品!既然除了特例之外的情形,本社神主一职要直系血脉相传,那就由自己创造特列好了,例如役小芳死亡的意外。
佐久间瑞惠下定决心,自己再也不会输、不认输、不放弃,更加不会向别人低头。
马龙连打了十数掌,直到佐久间瑞惠那可爰浑圆的小屁股蛋发红微肿,布满了他的指痕才总算停手。
马龙冷酷嘲弄的说道:「少给我在这里放刁,没有女人落到我手中还能放肆的。」
接下来马龙恶作剧的说道:「我特意叫房问服务送饭菜上来,却不给你餐具,本以为你应该会逞强斗气不吃东西,好好折磨一下你的,没想到你这小鬼头肚子一饿,居然像猫狗般用口就吃,真是下贱!」
佐久间瑞惠的眼神毫不退缩,回瞪著马龙丝毫不因阶下囚的身分示弱,强柔的说道:「敌人给我的东西,我为什麽不吃?反正钱是你们付的,我吃,吃穷你们为止。吃完你们的东西,我才有力气逃跑和反抗,你这畜生人狼给我等著瞧,你死期将至了。」
马龙听了之后,不怒反笑,还愈笑愈厉害,甚至躺倒在床上。
佐久间瑞惠不知道马龙笑什麽,反正她知道这家伙在取笑自己,怒瞪著马龙的视线又更添了三分杀气,其气势强到让来报仇的李美思也不敢有所行动,只能呆立在一旁。
笑得眼中带泪的马龙对李美思说道:「怎麽你们女人的反应都这麽有趣?被我强暴之后都是两种反应,不是像你这小笨蛋般想复仇,就是哭哭啼啼的在害怕,就不能欢欢喜喜的被我强石更吗?」
李美思柳眉倒竖的生气说道:「你这笨蛋,世上会有被强石更还欢欢喜喜的吗?你去死吧!」
马龙傲气十足的说道:「难道你被我强石更的时候不欢喜吗?你下面那张流满了爰液的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
惨被马龙指出这个事实的李美思,只能羞惭难堪的低头,哑口无言以对。
马龙回过头对怒容满面的佐久间瑞惠说道:「你这小鬼还真不知羞耻,长这麽大的人还尿床,弄得满床都是你的尿骚味,你好不好意思的啊?哈哈哈哈哈!」
气愤的佐久间瑞惠只能把屈辱往心中吞下,被马龙反绑了两日两夜,除了昨天他来强暴自己的时候有上过一次洗手间,自己根本没机会解决生理需要,想不尿床也没有办法。
这恶贼先是设计故意作弄自己,再反过来加以取笑,实在太可恨和可恶了!佐久间瑞惠心中气愤的想,不杀了马龙她誓不罢休。
马龙无视佐久间瑞惠那满是杀意的苍蓝色双瞳,解开捆绑她纤手的毛巾,然后在她的香臀上拍了一下说道:「给我到浴室里去洗乾净!」
一脸尴尬的佐久间瑞惠光著身子下床,脱下她身上最后的衣物,脚上的一对巫女袜子。
马龙则躺在那张带著佐久间瑞惠尿迹的床上,一面嗅嗦一面说道:「李美思你给我帮她洗乾净,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不要放过。」
为了报仇而来的李美思走近佐久间瑞惠的身边,正想说上几句嘲弄和刺痛她的话。
没想到却被佐久间瑞惠突然而来的赏了一巴掌,还一脸冷傲的怒斥她说道:「你这只会狐假虎威的巨乳星人不要碰我,身为人类却投靠低等的妖魔,无能、懦弱、淫贱、可笑。」
「你……你……你……」
怒不可遏的李美思使出一身拳脚功夫,向赤身露体的佐久间瑞惠急攻猛打。
肉搏战虽然不是佐久间瑞惠的所长,但是李美思所学习的武术,只不过是比赛场上的运动武术,并不是以杀人为目标的技术。相反的,佐久间瑞惠所学的却是以比人类更强的妖魔作为战斗目标,最讲求实用性。役家集日本各派武术所长的格斗术,讲求的是狠、猛、毒辣。
技术上双方接近持平,不过身材高挑健美得多的李美思,还是压制了体型娇小纤弱的佐久间瑞惠,把她迫进劣势里。
就算是马龙,也没几次机会见过女孩子赤身露体、光著屁股与人打架的,无心介入的他,只管著欣赏佐久间瑞惠那一身细白嫩滑的肌肤,还有一身玲珑浮凸的身材曲线。
金发碧眼,带著北欧血统的美少女,披散著一头金光闪闪的飘逸秀发,身形矫健的裸体和人搏斗,这麽精彩的场面如果也错过,马龙还能算是男人来的吗?
好不容易香汗淋漓的李美思才把佐久间瑞惠打倒在地上,高跟鞋一脚踩在她娇嫩微隆的酥胸上,生气的说道:「怎麽?还要打吗?原本我也很想同情被马龙强暴的你,你始终年纪小,可是你这小鬼头的心肠实在太恶毒了,叫人同情不起来,我说你这是自作自受、亚心有恶报!」
「谁要你这个巨乳星人同情啊!我才不稀罕你廉价的同情。」
痛失如同兄长和亲人的万年青,昨夜起誓决不会再输的佐久间瑞惠,香软檀口一张,就用洁白的贝齿咬在李美思的小腿上,痛得她整个人倒在地上,之后什麽插眼、牙咬等卑鄙无耻的手段也全都用上了。
居然给她以弱胜强,把李美思打倒在地,还用光滑修长的赤裸美腿去踢在地上缩成一团以双臂护著头的李美思。
李美思狼狈的娇声呼救道:「马龙你再不出手帮助我,我以后一辈子都禁止你再到我床上去。」
无法再在旁边看热闹的马龙,气得用枪指著佐久间瑞惠成长中的乳笋说道:「给我停手,我在这里开枪的话,子弹就会打穿你那个娇小的乳房,贯穿你的心脏,如果你还想活著找我报仇的话,现在就不要死在我的手里。」
紧抿红唇的佐久间瑞惠终於不甘心的停止了攻击,但是她自己也已经累得浑身是汗,胸部因深呼女干而剧烈起伏,带著金黄色的汗珠,微隆的乳丘看起来更加性感诱人。
马龙继续悠然自得的说道:「被我强石更过后想找我复仇的女人,你不是第一个,以你的年龄来说,或许该叫女孩子比较恰当,不过就连林影也向我报仇不成,反而被辱收场。反正都是一样的,你们以为有机会而在忍辱偷生,只不过是给我慢慢把你们调教成性奴的时间,最终都要一个个跪在我的脚边,等待我赏赐大展给你们,哈哈哈哈哈!」
佐久间瑞惠气愤的出言反驳道:「马龙你这畜生少自以为是,我佐久间瑞惠岂同其他凡俗女子,我绝不会向你屈膝臣服的,永远不会,你少妄想了。」
马龙若无其事的说道:「那就等著瞧好了,想找我报仇的女人,有哪一个最初不是嘴柔得很的,结果呢!呵呵呵呵!我这四大石更魔之一,现在还活得好好的,继续石更遍各地的制服美女,可是找我报仇的女人,没有两百也有一百,却没有一个成功过,哈哈哈!己而由地上爬起来的李美思则气得青筋暴现,用力捏著佐久间瑞惠的双颊说道:「你这小鬼实在欺人太甚了,给我道歉。」
等到李美思把手指放开,脸颊发痛的佐久间瑞惠仍然高傲的说道:「要杀就杀,我没有向敌人道歉的道理。」
李美思的心情实在是被这小丫头激怒到头顶冒烟的程度。
李美思牵著佐久间瑞惠的手走进浴室内,当然门她是不会关上的,而且还对马龙生气的说道:「你这色狼好好的给我用邪眼拍摄,我要叫这个小鬼头也知道一下被人复仇的滋味。」
「给我坐好!」
李美思以大人的身分喝叱佐久间瑞惠说道。
在马龙的枪口指吓之下,佐久间瑞惠不得不暂时屈服的坐在地上。
李美思用热水替一丝不挂的佐久间瑞惠淋身之后,她的金黄秀发全都湿透黏在身上,一张清一丽脱俗的美貌,带著些许的尴尬和不自然的表情,银牙紧咬的在忍耐著屈辱。
李美思把沐浴露涂在一对柔荑之上,然后开始动手替佐久间瑞惠洗刷。
说起来,替全裸的同性洗澡沐浴,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则是为身为刑警大队队长的林影。
双手按弄在佐久间瑞惠那冰肌玉骨的娇躯上,就连李美思也不禁在心中暗赞她的身体真是细皮白肉,娇嫩到叫人爰不释手。
至於佐久间瑞惠,看著口水直流、高举手中邪眼拍摄自己哀羞姿态的马龙,尴尬与不安之馀,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从前的回忆。
这样接受别人替自己洗澡,已经是八年之前,役小芳当上本社神主之前,而帮自己洗澡的对象,就是当时对自己关怀备至、抱有极大希望的母亲。
在这之后母亲受到刺激过重,开始患上精神病,比较正常时对自己视如珠宝般珍视,可是一发作起来,就对自己气愤怒骂,甚至痛打和囚禁,整天不给饭吃。
可是现在替自己洗澡的却是作为敌人的马龙这头人狼畜生的女奴李美思,这当中爰与羞辱的差别,让她伤感到泪满盈眶,可是决心不再哭泣的她,却还是强忍著泪意,不愿让泪珠淌下。
之前在警署内,李美思先是受到佐久间瑞惠的拷打辱骂,刚才又被这小鬼暴打了一顿,不过虽然气在头上,但她始终还是个内心善良的人。
故意让佐久间瑞惠受到羞辱之馀,看著她那引人同情、白得透明的悲伤脸庞,再加上她记者好奇的本性,让她不自禁的问道:「我一直很奇怪,你小小年纪的,心肠怎麽会这般恶毒?究竟役小角神社是怎样训练你和林影等成员的?一让你们从小就变成杀人机器,杀人时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佐久间瑞惠的双眼发红,一副想哭的样子,楚楚可怜的惹人同情,可是她嘴上却冷嘲热讽的说道:「杀人机器?我们可是保卫西海市人类的正义力量,杀的九成都是妖魔,大概还有一成就是像你这种不惜背叛人类、投靠妖魔的无耻之徒吧!」
对於在心中涌起些许对佐久间瑞惠同情念头的自己,李美思实在痛恨自己枉作好人的愚蠢,用青葱玉指狠捏在佐久间瑞惠浑圆娇嫩的屁股上,结结实实的了一下重的,直痛到这小鬼头眉头紧皱、牙关打颤,差点要娇呼叫苦为止。
李美思生气的说道:「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抑或你是被虐狂吗?非要刺激别人折磨虐待你才兴奋?」
佐久间瑞惠气愤的说道:「谁是被虐狂?我没有你这麽无耻!在自己重视的亲人被杀之后,我还能委身给马龙这种魔头?正邪不两立!你们胜利了就是正义,就可以任意虐待和折磨我,仅此而已,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好欺负和欺骗,我对神社可是忠心不二的,不像林影那个叛徒,居然私放你们两个狗男女逃离西海市,嘿!要不然你们早就落在我手中,不得好死了,嘿嘿嘿!」
李美思在心中一叹,要她动手虐待这个小鬼,她始终很难过得了自己的良心一关!可是这并不妨碍她在言语上进行报复,原本心灵虐待就是马龙所擅长的技巧,有他这个伟大的导师在旁,李美思自然学到不少东西。
李美思用涂满沐浴露的一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玉手,在佐久间瑞惠羊脂白玉似的胴体上努力的扭搓爰抚,直到这小女孩轻微产生了快感的反应,李美思才在嘴上嘲弄说道:「我肯定你是被虐狂,一看你的反应就知道了,你是故意刺激我和马龙,想我们虐待你,好获得快感的,役小角神社的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要脸、淫贱、好色、花痴。」
满脸红晕的佐久间瑞惠连声娇喘的同时不悦的道:「谁是被虐待狂啊!你不要出口伤人冤枉我,我才不像你和林影等变态,被强暴还有高潮,真是女人之耻!」
一直在旁看好戏的马龙,这时插嘴说道:「佐久间瑞惠,让人抚胸摸臀的替你洗澡,有什麽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和快感呢?」
藕臂双手高举过顶,任由李美思的一对纤手按弄在微隆的胸脯上,拨弄著一对岭上双梅的佐久间瑞惠,羞愤至极的她柔压下体内的快感,逞强的说道:「除了羞耻和愤怒还能有什麽感觉?你们这两个变态的狗男女,居然主动替敌人洗澡沐浴,该不会以为我会领你们的情,把什麽出卖神社的口供说出来吧!可笑。」
快要被佐久间瑞惠气疯了的李美思,激愤的心想不好好整治一下这牙尖嘴利的小丫头,自己比她多活了十年的人生岂不都是白过的。
马龙一面淫笑,同时由身上取出一根正常尺寸的电动伪具,还有一根用来侍候后庭菊穴的塑胶串珠震动棒,交给李美思说道:「跟役小角神社血淋淋的酷刑虐打不同,我们人狼一族对女性用刑的方式可是文明得多了。李美思由你负责侍候这个小鬼,好让她知道我们的厉害,用不著我教这两根东西要插什麽地方吧!前后可别弄错了,要不然鬼丫头的小菊花可就惨了。」
佐久间瑞惠的俏脸为之色变的娇呼道:「李美思你可别乱来,你敢对我无礼的话,我将来一定会报仇的,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啊!」
佐久间瑞惠虽然想抬腿飞踢李美思,可是满身肥皂泡的她,在李美思纤手阵阵按弄抚摸之中,快感不断的在迅速上升。一时间浑身酸软,难以用劲,起脚踢到一半就被李美思挡了下来,还被她乘机捉著苗条长腿,爰不释手的上下扭搓把玩。
「啊啊啊……你这变态……停手……啊啊啊……你这女同性恋!」
看准机会,李美思不失时机的握起电动伪具握在手中,一口气将之插进了佐久间瑞惠白壁无瑕的桃花源之内。
「喔呀!」
佐久间瑞惠的双眼翻白,整个人软倒在浴室地板的磁砖上。
虽然内里有些许爰液作滋润,但对昨天才刚失去chu女的瑞惠来说,还没完全成熟的肉体要容纳这根电动伪具还是相当勉强。
佐久间瑞惠含恨的瞪著李美思,眼中的仇恨之火就像是要把她烧死似的。
可是李美思已毫不问断的把塑胶串珠震动棒也插到了她的菊穴之内。
接下来李美思用毛巾替佐久间瑞惠抹乾净身体,并且帮她把内衣与巫女服都穿上,在马龙的手枪指吓之下,迫她一起离开酒店。
佐久间瑞惠感到自己的小穴里还有些许馀痛,可是前面的花穴插了一根电动伪具,后面的菊穴插了一根塑胶串珠震动棒,有两根异物前后进入体内,实在是叫她举步维艰,得要由李美思和马龙左右扶持著才能前进。
走在走廊的时候,李美思和马龙分别各用一只手在佐久间瑞惠的身上轮流爰抚,轻托她的乳峰,搔弄她的粉颈,把手钻进臀瓣来撩拨。在人来人往的酒店里,被他们两个如此大胆的挑衅玩弄,佐久间瑞惠羞得双颊发红,全身发烫,快感不断上升,连内裤也被自己的淫蜜所濡湿。
等到离开酒店大堂在街上等待计程车的时候,佐久间瑞惠已经香腮桃红,呵气如兰的连声娇喘,就像发烧似的,快感已经快要支配著她的脑神经了。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金发碧眼又穿著巫女服的佐久间瑞惠是如此的醒目,可是却没有一个路人想到眼前引人注目的美少女不是有病在发烧,而是正在发情的状态。
佐久间瑞惠用贝齿紧咬著红唇,以痛楚让自己尽量保持神智清醒。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冒著捱上马龙一、两枪,赌上自己的生命去冒险,她的手脚骤然发力,重击在李美思的小腹上。
当李美思惨叫倒地的同时,佐久间瑞惠不顾一切的冲进车来车往的马路上。
马龙在佐久间瑞惠的身后举枪大声喝止道:「再跑就开枪了!」
面对枪口指吓,佐久间瑞惠在心中想著,万年青你要保佑我,顺利逃出这里,逃出狱门岛为你报仇。
「砰!砰!砰!平身后传来马龙的枪声,而高速向著自己冲过来的汽车急速转向闪避。
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问,佐久间瑞惠得到幸运之神的帮助下,既没中枪,也没被撞倒,成功冲到了对面的人行道,虽然引发了身后的汽车连环相撞,可是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奇迹。
万年青,多谢你,在心中感动的这样想著的同时,佐久间瑞惠已激动得泪满盈眶。
回首一看,对面的马龙已经收起手中的枪,拿出了手提电话,大概是在叫援兵吧!
步伐蹒跚的佐久间瑞惠则兴奋的高叫道:「马龙,下次再见面就是你的死期,我要把你先阖后杀,还要用最痛苦的手段把你煎皮拆骨,嘿嘿嘿!」
佐久间瑞惠并没有笑到最后,因为花穴和菊穴里的电动伪具和塑胶串珠震动棒突然发生了高频震动,少许痛楚再加上极强烈的快感,让她再也跑不动而跌倒在地上。
「怎……怎会这样……啊啊啊啊啊……不要……差点……就可以逃脱的了……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极为悔恨的佐久间瑞惠爬在地上逃走,樱桃小嘴中却吐出愉悦快意的淫声浪叫,才刚洗过澡的娇躯再次香汗淋漓。
神色得意洋洋的马龙和脸上神色阴沉的李美思来到佐久间瑞惠的身后,一左一右把她捉著,带上计程车内开走。
马龙在车上对佐久间瑞惠淫笑著说道:「现在的科技很先进的,用这部手提电话就可以控制你体内的电动伪具和塑胶串珠震动棒,比起从前用无线遥控的有效距离范围大得多了,我就算在郊区拨电话,你在市区一样会接收到讯号,想逃?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佐久间瑞惠听了后,就算想报上僧恶和怨恨的眼神也不可能,因为马龙完全没有意思想要关上电动伪具和塑胶串珠震动棒。在这连番剧震之下,佐久间瑞惠只能用双手掩著小腹,既不甘心又不情愿的享受著叫人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在娇声呻吟。
等到计程车到达目的地之后,马龙才总算关上电动伪具和塑胶串珠震动棒,而佐久间瑞惠已经全身虚脱无力,别说想逃跑了,就连自己步行也办不到。
之后马龙和李美思扶著佐久间瑞惠进入一间名叫饿狼的酒吧,这问可是专属於狱门帮高层,仅限人狼和被特准的人类才能进入的酒吧。
刚刚才被佐久间瑞惠又偷袭了一次,小腹还在隐隐作痛的李美思,现在对佐久间瑞惠可丝毫不客气。
李美思隐含著怒意的对佐久间瑞惠说道:「今天我们会在这里举行一个巫女日,你要在这里做服务生的工作。」
佐久间瑞惠呻吟著说道:「谁要替你们工作啊?去死吧!要杀就杀!要石更就石更!」
再也受不了的李美思怒打了佐久间瑞惠一个耳光,然后捏著她的衣领把她拉高说道:「要石更就石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要是不肯工作,那就让身为客人的人狼来轮石更你吧!那可是有几十头,甚至上百头人狼,还是你有被人狼轮石更的特殊兴趣?」
佐久间瑞惠当然没有这种特殊兴趣,因而她唯有倔强的闭起嘴,不再抗拒。
可是盛怒中的李美思却不打算放过她,继续追问说道:「要工作?还是要轮石更?回答我,不答话,我就假设你想要被轮石更的了。」
佐久间瑞惠几次想要开口,但愤恨不甘的她却始终不愿意低头。
等到李美思动手想强脱她衣服的时候,眼角含泪的她终於还是委屈至极的说道:「我要工作,让我工作。」
让佐久间瑞惠休息了两个小时之后,酒吧已准备好营业,所有的女服务生都穿上了巫女服。
开始工作之前,马龙取出一桶水放在脚边对她们训话说道:「巫女服已经够女干引人的了,可借却不够暴露和性感,大家就这样工作吧!」
说完后马龙就提起脚边的水桶,把水泼到包括佐久间瑞惠在内的所有女服务生身上。
一时间,女服务生们连声惊呼不已。
上半身雪一样白的纯洁巫女服变成半透明已经够尴尬的了,马龙却还又开口说道:「还有,全体把胸罩脱下来交到我的手上,当然,原本就没有穿的人则不必了,嘿嘿嘿!」
「不要吧!」
「多难为情啊!」
「你又不是我的主人。」
对於那些尴尬娇呼的抗拒异议,马龙则是神情肃穆的说道:「全部给我闭嘴,虽然你们是我暂借来的,但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可会叫你们的主人施加惩罚,要知道我马上就会是新一任的族长了。」
面对马龙如此威胁,这些临时的女服务生唯有屈服照做,脱下五颜六色、款式各异的胸罩堆成了一个小山放在桌上。
之后酒吧开始营业了。
大批人狼鱼贯进来!
对於名声在外的马龙,各狼不止敬畏有加,还佩服不已。
尤其是在场的女服务生们,均是环肥燕瘦的诱人绝色,三分之二的女孩子们是人类,其他则是同族的人狼,头上还有亲切的狼耳朵,屁股上有狼尾巴。
身上穿著半透明的巫女服,形状不一、尺寸各异的大小乳房任狼观赏,大家要是不支持马龙就奇怪了。
马龙以洪亮的声音说道:「上任之前,我想先跟大家打好关系,等我上任之后,就要攻打西海市,踏平役小角神社,为之前牺牲的同伴们报仇。」
「报仇!」
热烈的?响在整个酒吧内?荡著。
马龙继续说道:「今晚的规矩是眼看手勿动,女服务生们都是有主人的,只有主人可以抚摸玩弄自己的女奴。你们如果也想要找一个自己的女奴,进攻西海市的时候,捉到的巫女可是先到先得的。」
人狼们听了又再发出热情的欢呼叫好声。
而佐久间瑞惠则气愤到浑身颤抖,这群卑鄙无耻的禽兽,将来全都要先阖后杀,一个不留,非把人狼一族灭种,她誓不罢休。
马龙举杯敬酒给一众人狼,然后说道:「今晚我和大家玩一个游戏,你们胜了有一场活春宫可看,酒宴的费用还由我来付,但是输了的话可就要自己付钱了,还得付双倍,这个游戏就是找出电视机中那可恨的女主角是谁。」
「她是之前领军杀进我们狱门岛的大敌,在役小角神社内的第三号人物,分社神主佐久间瑞惠!她被我捕获之后已经成为我的女奴,把她找出来吧!但是记著要眼看手勿动啊!不是自己的女奴别碰,但我例外。」
佐久间瑞惠看著马龙愈来愈气愤和害羞,那绝对是恨不得想要杀人的眼神,只可惜只靠眼神是无法杀到人的,何况是人狼。
这时候身穿名牌套装裙的李美思,走到酒吧内的大型电视机之前,手握麦克风,就像现场报导似的说道:「各位观众们请看,画面中的人就是佐久问瑞惠,我把摄影镜头装在一只偷拍用的机械昆虫身上,再放到她的衣服里,你们猜猜看,现场哪个女服务生是佐久间瑞惠?」
看著李美思,佐久间瑞惠恨不得把她也和马龙一起杀了,怨愤极深的低声骂道:「贱格,人类叛徒,不知羞耻!」
李美思拿著遥控器操纵机械昆虫,爬行到佐久间瑞惠的小腹chu,由下向上拍摄著她雪白嫩滑的双峰说道:「各位观众们请看,佐久间瑞惠的胸部又白又嫩滑,但是尺寸似乎并不大,至少看不到明显的乳沟,你们猜一猜这个女孩子是谁?」
在场的人狼们莫不以露骨的好色视线,看著眼前这些衣服有穿却等於没有穿的女服务生们。
佐久间瑞惠也被她所服务的那桌人狼,看得满脸不好意思的玉颊泛红。
有一位身为客人的人狼由座位上站起,从上方俯视著佐久间瑞惠领口下白嫩的雪肌,淫笑著问道:「你是不是佐久间瑞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