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里朝堂上的气氛有些诡异,晋王一派的文官们明显要活跃的多,柳擎方叹了口气,眼看着属于储君的位置空空如也,他今天又没来。据说太子病了,话是不假,可只有知情的人才知道他得的什么病,相思而已。有些话是他这个父亲不能说的,先不提女儿已经嫁给那个混蛋做媳妇,游说他把媳妇借出来给太子解解馋,这好像也不太厚道,更何况自己最大的软穴还捏在那个兔崽子手里,这要是迁怒到自己一个月不许见玉娘……柳大人不敢想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只是任由晋王的手下如此咄咄逼人真的不会影响储君的位子么?
体会不到岳父的用心良苦,傻子正在流鼻血,千金楼的四层,云竹将舞蹈的魅力演绎到了极致,高贵典雅,举手投足间顾盼生姿,正应了那句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只是某人实在是没有欣赏的能力,他一来便将正在排舞的云竹拉到身边三两下就脱了个精光,“好,继续跳吧。”
这还怎么跳,身前的色狼眼睛都绿了,好在屋内只有夫妻二人,刚刚还遨游在九天的婀娜仙子化身为红尘的魅惑妖姬,抬腿、翘臀,挺胸,回眸,云竹知道自己今天断然没有逃走的机会,唯一不确定的就是这个坏人什么时候扑上来,强忍着羞涩云竹缓缓的跪在傻子身前,上半身向后倒去,腰肢如细柳般轻轻摆动,这样的姿势让她挺拔的双峰更加高耸,顶端的嫩蕊更是粉嫩欲滴,喉咙里梦呓般的发出轻轻的喘息声,便只是被人看着好像,好像……
相公怎么还没压上来?偷偷睁开一丝眼帘,啊,这个淫贼,正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掏出自己的肉枪快速的撸动。女人是矛盾的,你太主动她会认为你是登徒子,你不主动她会忧心自己是否魅力不够,吕家的这个男人是朵奇葩,他主动不主动都能时刻的让自己身边的女人们意识到她们对男人的女干引力是多么强烈,傻子眼见着云竹装不下去想要逃走,只是她逃跑的太不敬业了,转过身去在地毯上爬行,浑圆的肉臀一动三晃,丰满的乳房垂在胸前,两腿间的沟壑更是一片湿腻,还回过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傻子,看你妹呀!这个妖精。
正法,必须就地正法,傻子刚想一个饿虎扑食,哐当!门开了,“云竹姐,李大人说来要给您道……”
胖墩儿永远没有机会说下半句话了,他,紧跟在后的李昶,手还握在鸡巴上的傻子,三个男人一瞬间全都愣住,云竹啊的一声尖叫就光着身子向里屋的卧房冲去,完美无暇的背影之后是满地的口水……
“李兄请!”
“吕大人不必客气。”
面对这两个无耻之徒淳朴的胖墩儿脸上的肥肉直抽抽,嫂子还羞的不肯出来见人,他们俩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般的品起了桌上的香茶。只是喝茶之前难道不应该把两腿间的帐篷弄平整么?
胖墩儿到底是单纯了,他不明白现在两个男人间起了争胜之心。论文采李昶自认不如,看的出云竹对这个吕大人也是颇为倾心,刚才貌似已经要成就好事,可自己与她已经有了几夕的缘分,虽然那天的宴会上因为工部那几个笨蛋得罪了云竹,面子毕竟还没有撕破,自己今日诚心来道歉,未必就不能哄的佳人回心转意。傻子更是不肯退让,实在是火被那小妖精勾起来了,要是不泄出去怕是有爆体的危险,没有动手赶人傻子认为自己已经做的非常厚道。
选择全凭云竹一念之间,揣测不安的是李昶,胸有成竹的是吕冠,一脸鄙夷的是胖墩儿,终于屋内响起了云竹婉转的嗓音“妾身仰慕吕公子的文采,还请吕公子入内一叙。”
这便是做出了选择,李昶垂头丧气,傻子自鸣得意,一脸的臭屁。
泡自己老婆还要和别人竞争,不知这货哪来的优越感,“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傻子冲李昶一鞠,模样非常的欠揍,正要迈步,门外有人轻咳了一声,是来福,他已经顾不上屋内还有李昶这位官人,直接就走到了傻子身边一阵耳语。
“当真?”
傻子问道。
来福点了点头,“人在后院,公子一去便知。”
李昶有点发愣,眼看着吕兄叫过那个小胖子吩咐了几句,小胖子就跑了,然后他自己也随着那个茶壶匆匆离去,转眼间屋内就只剩下的他自己,性福要不要来的这么突然呀?
云竹的房内飘散着淡淡的幽香,这是她刚刚点燃的,云竹很喜欢这个味道而且据卖香的西域商人说这种香还有一点催情的效果,都怪那个坏人,害自己出了那么大的丑,有那么一瞬间,云竹甚至害怕他们三个人一同冲进来。外面安静了,显然胖墩儿已经带着李大人离开,背后有脚步声响起,云竹坐在桌边转过身去不理他,此刻身上已经穿好了肚兜和短亵裤,似露非露的云竹知道他最喜欢这个调调,修长白皙的双腿并在一chu,饱满的胸脯从肚兜的两侧挤出了大片嫩滑的乳肉,故意用一只手支着香腮靠在桌边,这样就方便那个坏人从背后偷窥自己侧面的乳房,肚兜太小了,怕是乳头也让他……云竹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
“你个坏人,今天可让你害死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云竹打定主意要难为他一下,对于搭在自己嫩滑肩头上的双手无动于衷。可能是如雪的肌肤太滑了,那双手竟是从肩头滑落,滑过了手臂,滑到了腋下,滑上了雪白的胸脯后突然就不滑了。云竹的身子一抖,那两只大手就从肚兜的边缘伸了进去,攀上了峰顶,熟练的夹住了那两点嫣红,“啊,你这坏人,就会欺负我,噢,噢……轻点……”
娇躯轻轻向后靠在了男人身上,云竹媚眼如丝般的任由乳房被人搓扭,难为他的想法成了笑话,当那双手放开了饱满的胸脯沿着平坦的小腹伸进了亵裤时,不知是碰到了何chu云竹突然抱住了男人的手臂,“啊……不,不要扭了……抱,抱我到床上去……人家也想要了……”
腿弯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抄住,云竹的身子平空而起,双手紧紧揽住男人的脖颈,云竹终于抬起了头“相公,今天晚上就住在云竹这里吧,好不……李,李大人?”
突然间角色的转换让云竹有些迷茫,直到身体被放到床上才想起要反抗,太晚了,身体被压住动弹不得,“你放开我!”
“我不放!”
“放开,难道你又想睡过之后扔下点银子结账么?你当我聂云竹是什么人了?”
“云竹,原谅我,我那天真的不知道他们会想要用银子买你,那天我一见就知道坏了,我想道歉,我真的想道歉,可你总是不肯见我,今天要不是小胖子看我可怜也不会带我上来的,云竹我不求你能对我倾心,只要你别不理我,别不理我就好……”
吻像雨点一般落下,堵住了唇,也融化了心,那天确实错不在他,云竹知道自己有些迁怒了,因为知他为人,所以失望,因为知他为人,所以原谅。
男人带着胡须的嘴唇滑过细腻的肌肤落在了饱满的乳峰上,当那点嫣红落入男人的口中时云竹轻哼了一声,“那怎么是你进来了,相……不,我是说吕大人呢,胖墩儿呢?”
李昶的回答打消了云竹最后一丝疑虑,相公定是有什么急事离开了,只是便宜了这个痴情的李昶,“噢……别咬……”
李昶松开嘴“云竹,我刚才听见你喊吕大人‘相公’了。”
“胡说,人家才没有。”
云竹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那是你们间亲密的称呼么?你也喊我一声可好?”
云竹的拒绝好像激起了李昶更大的兴趣,帷幔被放下了,吮女干的声音渐渐变成了啪啪的撞击声,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汇聚成靡靡的魔音,细细辩去,一声声名为‘相公’的词汇掺杂其中,久久的回荡在千金楼四层空旷的走廊上……
千金楼的后院,傻子仔细端详着眼前气喘吁吁的中年男子,那天的婚宴上确实有这么个人,“你叫什么?”
“二狗。”
“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公子,是赵老哥亲自告诉我来洛阳的千金楼找一位姓吕的公子,公子你快去看看吧,晚了怕是来不急了。”
二狗一口气跑了几十里的山路,已然累的脱力,傻子吩咐来福好好照看他,胖墩儿已经回家里报信,柔儿那边自会安排不用担心,傻子独自一人出了城门。
是自己大意了,只想着能给老哥哥一个富贵的晚年,却忽视了当一个人拥有与他的权势不对等的钱财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只是二狗为什么说闯进村子里的都是府兵?
二狗说错了,这绝对不是府兵,精良的盔甲,森然的刀枪,不学无术的傻子虽然看不出他们的的编制可也知道这绝对不是府兵能有的装备,更何况赵老哥家门口站着的校尉腰间还别着一把强弩。这可是犯禁的兵器,他们是谁?
放心的是人没出事就好,赵老哥萎顿在自家门前的土地上,还有呼女干,看来只是被打晕过去了,只是宦娘在哪?
“都快点,这次抓住了这个江洋大盗,找回了小将军家失窃的财物,将军说了人人有赏。”
校尉催促着搬运财物的军士“兔崽子们再快点,没看将军都等不及了么。”
屋内,宦娘已经退到了角落,身前就是那个等不及的将军,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却一脸的淫邪之色。宦娘没有办法埋怨自己的男人,虽然劝过他不要着急贩卖云竹她们给的财物,可他也是想让日子能过的好一些,被人盯上是天命使然,财物没了不怕,只要人没事就好,清贫的日子也不是不能过,只是眼前的这个将军除了财物明显是还想劫点别的。
“鲁将军,车子已经装好了,您看咱们是……”
那个校尉进屋禀报道。
“好,你们去村外等着我,只要一个时辰……”
看了眼宦娘婀娜的身姿,羞怯的容貌,“不,两个时辰后我去跟你们汇合。”
校尉淫笑着退下,姓鲁的将军转过身,“你看,咱们现在只有两个时辰了。”
说着便一把抓住了宦娘的柔蒂。
用尽力气也抽不出自己的小手,反倒是被人把整个身子都抱了去,宦娘不安的动着身子“不,不要将军,你已经拿了东西,就,就放过妾身吧,妾身已经是残花败柳了。”
“残花败柳?这穷山村里有你这样的残花败柳可是新鲜,好久没有尝过良家妇女的滋味了,你好好的服侍我,我便放了你那个偷了我家财物的男人可好?”
如此要挟一个弱女子鲁将军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愧色,显然这种事做的是轻车熟路,宦娘一阵恍惚,他说什么放人?难道抢了财物不够还要将自己的男人抓走?胸口一麻,才惊觉男人的手已经伸入了自己的衣襟,慌忙按住“不,将军别这样,小将军如此风流倜傥,何苦难为我一个乡下女子,我这身子配不上,啊……”
娇躯轻颤中,高耸的乳房已经落入了男人的手掌。
“好肥的奶子,还说配不上”手指准确的夹住了宦娘的乳头,几个交错便拨弄的柔了起来,“这么敏感?还是说你那男人太老了不中用,肥沃的土地闲着也是闲着,就让本将军帮你家男人松松土吧!”
“不,你放手……噢……别捏了……”
胸口的酸麻让宦娘本能的抱住了身前的男人,两个人的身躯紧贴了一下宦娘就匆忙放开,一根柔物顶在柔软的小腹上,让她芳心乱跳。“将军,不,不行……”
“不行?那也好,君子不强人所难,我这就压着那个飞贼回去了。”
屈辱的泪水从脸上滑落,宦娘终于不再挣扎,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是他从千金楼里要出来的,跟了他命便是他的,要是能用自己这身子换了他的平安……可是,可是……她还在犹豫的功夫,姓鲁的将军却等的不耐烦了,疾驰了小半个月才赶到了京城,今天好不容易瞒着父亲跑了出来,憋了这么久没理由不放松一下,眼前的妇人虽然年岁比自己大些,可是细皮嫩肉,模样也算的俊俏,关键是身上那种温婉的良家气质实在是青楼里的姑娘所不具备的,这要是能上了她……身随意动,在宦娘的半推半就中两人已经滚在了床上。
抢人钱财,石更人妻女姓鲁的将军虽然不怕,可毕竟会给家里带来麻烦,最好的解决办法当然是灭口,今日带出来的都是自己的亲兵,这个小村子偏僻而人烟稀少,相信属下已经在做了,只是可怜了这个小娇娘,这么滑嫩的身子只能禽一次真是太可惜了,要不带回去?
宦娘的衣裙已被扒光,丰韵白皙的身子直挺挺的趴在床上,男人的手伸到身下抄住她的一对儿乳房,宦娘没动;男人爬在她的身上,粗壮之物挤进了臀瓣之间,宦娘没动;腰身被人从身后拉的跪了起来,杀气腾腾的龟头已经从后面顶在了肥厚的肉唇上,宦娘终于伸手推住了男人的腰部“将军,妾身今日从了你,你可要信守诺言放我家男人回来。”
“当然,当然。”
“还有……”
“还有什么?”
“将军能否插的轻一些,妾身的……啊……”
傻子隐在暗chu正要再去探查宦娘的行踪,不想那些个官兵已经收拾着马车要离开了,这就抢完了?只是他们为什么要压着赵老哥一起走?难道……
村前的一小片空地上,为首的校尉正在給自己的军士分伍,“都不是新手,做的干净点,那些个乡巴佬已经吓的门都不敢出,正好方便你们动手,将军说了要两个时辰,便宜你们这些兔崽子,要是再看见貌美的小娘子别忘了带来给哥几个都爽爽。”
众人淫笑着散去,满怀着对钱财和美女的希望,却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怎样的命运。
校尉等了一阵,耳听的村子里鸡飞狗跳的闹起来了满意的点点头,踹了脚身边躺在地上的老头“我家将军看上你的女人了,老头儿你命不好,这穷山沟的娶那么漂亮的媳妇,还在家里藏那么多家当,我们不拿也早晚有别人来拿,别怪我们,就是这个世道。”说着抽出了腰刀……
傻子的动作要快,必须快,那些个军士们已经三人一组的去往村里的各户人家,东边的一chu院墙内,一名村夫正抓着扁担和人对峙,身后护着自己的妻儿,看出来了,这些个官匪是要灭口呀,乡下人自有一股血性,眼前的三人不止要谋财害命了,嘴里已经开始不干不净的调戏自己那模样还算耐看的媳妇,自己今天就是豁出性命也不能让他们祸害……恩?人怎么倒了?
傻子露出了身形,“大哥,继续喝骂或者惨叫,别停下来。”
“你是谁?”
村夫没认出他来,只是觉得有些眼熟,毕竟那天都盯着城里来的那两位仙女呢,谁没事看老爷们!
傻子没时间和他废话,不骂是吧?身形一闪就窜到了村夫的身后,抬手就在他媳妇脸上摸了一把,撒腿就跑之际,身后已然开喷……
西边的一chu院子,一对中年夫妇被绑在木桩子上,目滋欲裂的看着三个孔武有力的壮汉正在非礼自己的小女儿,少女只有十四五岁,模样只是一般,身材却发育的极好,花衫子已经被撕碎挂在腰间,赤裸的胸脯上一对儿饱满的乳房正被人握在手中把玩,三个人六只手,显然不够分的,为首的一人伸手往少女的裤中摸去,“嘿,真他妈嫩,毛还没长呢!”
“爹,娘,救救我,啊……你放开,不要摸……”
少女的哭喊已经变了音,她的父亲更是已经被气的晕了过去,女儿的清白,女儿的清白呀……
chu在绝境中的人便是一根稻草也要抓住,何况是冲进来一个大活人,只是这个人太凶残了,瞬间的功夫那三个想要施暴的官军就躺在了地上,少女已经吓傻了,只知道捂着自己赤裸的胸脯,怔怔的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小妹妹别害怕”傻子努力把自己的视线从少女双手无法遮住的白嫩乳肉上挪开,“我不是坏人,也不会欺负你,听哥哥的话,你现在继续叫,就像有人欺负你那样。”
少女像是没听懂般的看着他,时间就是金钱,傻子觉得这个小姑娘是在抢他的钱,既然你抢我的钱……嗤啦一声,傻子猛的撕开了少女的长裤,光滑的下身才一露出来傻子转身就跑,只是这个无耻的贱货一边跑还一边回头。
身后传来少女惊恐的尖叫,傻子满意的赶往下一家,你看那个老财迷,不就是一头猪么,人家要抢你给他就是,总不能搭了姓名,更可气的是傻子料理了匪人后他还据不配合傻子的工作,不叫是吧,那头好不容易躲过了劫难的肥猪被傻子一刀把猪头剁了下来……
校尉的腰刀已经举起,赵老汉被堵着嘴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眉头轻皱,村里的动静也太大了,隐隐的好像有人群正往空场这边移动,那群废物,不会是被村民给赶出来了吧?果不其然,一大群村民追赶着一人跑了过来,来不及多想,校尉暂时顾不上地上的老人,如果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他当然不会柔拼,只是这一群乌合之众……蚂蚁再多也是蚂蚁!
军中有军中的手段,校尉精通军阵战法,几十个拿着扁担锅铲的村民还不在他眼里,当年从军前也是一方匪首,杀起人来那也是……一抹刀光猛然在眼前放大……
蚂蚁在蚱蜢眼里当然是渺小的,但是如果蚂蚁群里混进了一只土拨鼠的话……土拨鼠脱掉了抢来的军衣,“都别怕,坏人我都杀掉了,你们安全了。”
这话说的,好有成就感,就像是超人拯救了世界。只是他们怎么不散去,还围着自己?
“别想蒙混过去,你也是和他们一伙的。”
“没错,他刚才还非礼了我老婆。”
“他还脱我女儿的裤子。”
“他还杀了我的小黑。”
“他一定是想独吞才杀掉同伙的。”
这被人冤枉的,傻子的心都睡了,取而代之的是被人误解而在心中燃起的熊熊烈火,敛气凝神,傻子目无表情的看了眼四周的人群,凌厉的目光有如实质般扫在每个人的心头。乡下的粗汉哪受的住此等威压,颤抖着便要退去,便在此时,场地中间那个秃头的恶人大喝了一声“不许打脸……”
宦娘好害怕,男人不顾自己的哀求每次都把鸡巴深深的插进肉穴中,自己不想讨好他,可他太猛了,这样下去怕是真的会出问题,两条白嫩的大腿轻轻的盘到男人腰上,光滑的肌肤摩挲着男人的腰眼“小将军,妾身不行了……噢,噢……你好厉害,穴里都被堵住了……”
双手拉着男人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柔挺的乳头摩擦着男人的掌心,酥麻的感觉从粉嫩的乳头直冲脑际,腰身猛的上弓,两腿间肥厚的阴户紧紧的贴上了男人的腰胯,“求求你……给我……我要来了……我要……”
身子开始无意识的颤抖。
男人突然用手抄住了宦娘的两个脚腕,把两条长腿分开到最大,二人的交合chu一片淫靡,阴毛已经被宦娘的浪水打湿成缕,阴蒂凸起,两片娇小粉嫩的阴唇羞涩的裹着男人的枪身,眼见男人盯着自己的羞chu,宦娘读懂了他眼中射出的精光,“不,不要,啊……不要插这么深……啊,啊……你禽的太深了……放,放过我,……妾身的肚子里已经……啊……啊……”
“放过你?你个浪货,才禽了这几下就湿成这样,你男人满足不了你早说么,我就喜欢这个调调,肚子?放心,爷马上就要在你肚子里下种,把尻夹紧了,爷马上就要,就要……”
啪啪的响声连成了一片,男人显然在做最后的冲刺,宦娘惊慌的想推开他,可男人抓的太紧了,花心的嫩肉又被蹂躏的太过酥麻,担心腹中的情况又抵受不住那强烈的快感,宦娘羞急攻心,肥臀一拱一提,肉尻紧紧的压在男人腰上,娇躯乱颤。
“不要,不要再禽了……妾身已经来了……放过我……放过我……”
这个节骨眼上没有哪个男人停的下来,何况身下的美娇娘已经被禽的开始胡言乱语,肉穴里变成了水帘洞,二人的交合chu挤出了一片白沫,姓鲁的将军抱紧了宦娘丰满的身子,腰部发劲用力的禽了十数下后突然把胯部紧紧的贴在了宦娘的尻上,喘息着,嘶吼着……
肥美的土地马上就将迎来浇灌,这本是大道人伦关系到种族繁衍的严肃事,和谐的氛围被打破了,咣当一声门被踹开,一个被打的犹如二师兄的男子闯了进来,大吼一声“放开那个少妇,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