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到底没有忍住,在婉儿身上又补了一炮,被禽的已经走不了路的小妇人此时正伏在自家男人背上又抓又咬“让你不来救我,让你看笑话!”
“你还好意思说我,快坦白,你真的会武功么?以前的江湖是怎么闯荡的,是不是随便个男人就能欺负你一次?”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的那些坏心思,又不许人家缠胸,我怎么会,怎么会……”
吭哧!说不过就咬。
傻子可不敢背着婉儿往宦娘新房里跑,来到前院时才发现客人已经散尽,零散的几桌不舍离去的妇人多是看上了吃剩的酒菜打算带回去给自家的崽子,让人不满的是云竹这个吃里扒外的居然还帮着人家打包。在胖墩儿艳羡的目光中拧了一把自己老婆的屁股“怎么就你一人,柔儿呢?”
“妹妹去看人家闹洞房,你跑哪里去了,半天不见踪影?”
闹洞房?新娘子可是刚被自己闹过,新郎还在后面的柴房昏睡,柔儿那傻妮子别是闹不成新娘再闹了她,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自认一辈子操劳命的傻子让云竹照看着婉儿,自己屁颠屁颠的往新房溜去,脚步当然要放轻,万一人家洞房闹的正高兴自己打扰了人家该有多不好。
只可惜他不是导演,剧本没有按他的设想演出,柔儿衣衫整齐的酣睡在宦娘身边,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桌上的红烛还未燃尽,闹洞房的人们都哪去了?
“丫头,丫头?走,别睡这儿呀,这是人家新房,你还想帮人家洞房不成?”
傻子纯粹是担心宦娘跟柔儿告状,避免她们单独见面是最好的办法。
醒来的柔儿双眼有些疲惫,有些羞涩,还有种淡淡的迷惑,刚才最后那人是谁?
二狗同样闹不清自己身在何chu,好半晌才分清东南西北,自己刚才不是正禽着那个小娘子么,怎么一转眼跑这儿来了?那两瓣大白屁股真叫个软,夹的自己没禽几下就要射了,只是射没射进去却想不起来,看着身边刚才一起占便宜的同伴歪七八的躺了一地,二狗害怕了,能把自己这么多人打晕又丢出来的定是神仙般的人物,看来那个仙女般的小妇人自己是无福消受,好在占便宜的很多真正尝过滋味的就我一个,想起那高翘的圆臀主动套住自己的肉枪,二狗的下身依旧坚柔如铁。
柔儿同样在疑虑,她已经分不清那个让自己几乎死掉的男人是否就是那个大着胆子要了自己的猥琐中年人,肉枪并没有相公的长,也比不上大龙的粗壮,更比不上婉儿干爹的技巧,可那是怎样的一根鸡巴呀,上面居然挂有入珠,柔儿精通医理自然知道男人长成这样对女人意味着什么,柔儿甚至无法回头去看他的模样就被那一下下让人酸麻到心底的刮蹭送上了巅峰,这样的高潮还是第一次体会,让人迷醉的欲罢不能,花心酸软四肢无力,当男人的龟头终于冲入自己的子宫时,柔儿已经无法抵抗,颤抖着再一次交了身子后年轻的小妇人终于晕了过去……
傻子一无所觉,只是觉得柔儿的精神不太好,兴许是劳累了一天有些疲惫,当夜一行人便没有离开。把新郎官背进新房并伪装现场是傻子亲自完成的,不愁赵老汉会发觉什么,只是第二天送行的时候宦娘却说什么也不出来了,赵老汉有些生气,一口一个败家的婆娘叫着,脸上却笑开了花,同样不肯见人的还有婉儿,借口柔儿姐姐不舒服她要陪着赖在车里不出来,云竹到是落落大方,对于这个救了自己和胖墩儿的人始终心存感激,只是他的胆子也太大了,相公还在旁边呢居然也敢偷偷拉住自己的手不放,抽了两下没抽动便放弃了打算,反正相公……这个死男人居然在一边偷笑。
来的路上玩的太HIGH,小云把他一个月的配额都用了,天知道是谁订的规矩,貌似是云竹,可怜的孩子离月末还有二十天,被禁止往姨娘身边凑和。傻子就没有这些限制,不过柔儿的异样到底引起了他的疑心,死皮赖脸的凑到跟前“老婆,你肿么了?”
整个吕府都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殷勤凑上来溜须拍马的秦名被傻子当头踹了个跟头,以为自己对沙丘的心思被发现了,吓的他语无伦次“老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这都不关夫……啊……”
不长眼的结果就是又被补了一脚,“莫名其妙,闪开,你挡老子的路了。”秦名这才发现大夫人还被老爷抗在肩上,这时后面的云竹和婉儿也追了进来“相公你放下妹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你这是干什么。”
云竹劝道。
只是傻子这会明显chu于王八之气四射的无敌状态,不知柔儿犯了什么错惹的他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无人敢上前劝说,傻子扛着柔儿进了自己的房间,碰!房门被关上片刻后,啪啪的击打声和柔儿呼痛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快,快去清玉娘姐来,相公这次怕是真生气了,可不能让他把人给打坏了,希望玉娘姐能劝的住他。”
云竹吩咐道。
屋内,柔儿两片丰韵的臀瓣已经被打的有些红肿,傻子这回是真生气了,这丫头太不知轻重,必须给个难忘的教训。“知道自己哪错了么?”
“相公,你轻些,好痛,柔儿知错了,柔儿应该通知相公的,让相公去偷……偷看。”
只是这次往常百试百灵的方法失效了,落在屁股上的手掌变的更加沉重。
“偷看?就因为我没有看到就凑你一顿?你个败家的娘们,气死我了……”
傻子气恼的又打了三下,“咱家的规矩你知道的最清楚,忍不住了偷吃两口那都不算事,可谁让你一下招惹那么多人的,都是乡下的光棍汉子,给头母猪都狠不得捅两下的主,你自己长什么模样自己不知道么?他们要是排着队禽你,把尻禽坏了怎么办?伤了你的身子怎么办?”
“人家,人家才没有让他们禽,说好了只能把精液射出来,不许插人家下面的。”
“还敢犟嘴,那你怎么累成这样,昨天是我疏忽了没发现你的异样,可你今天都还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以前你几时这样过了?”
“是,是他们不守信用”柔儿过脸,水汪汪的眼角含着泪珠,粉嫩的鼻尖上一抹醉人的羞红“他们趁我不注意,就,就……”
圆熟的臀瓣轻轻的拱动着傻子的手掌,傻子定下心来坚决不受柔儿的色诱,“那不还是被禽了,那么多人,你就不怕自己受不下来?”
“你胡说,欺负我的分明只有一个,不,好像是两个人。”
“还敢撒谎,连几个人都分不清了,看你累成那样,也许一屋子男人都有份呢!”
“才不是呢,那个人好特别,相公我说了你别生气,要了我身子的人下面的本钱和普通人不一样,他的那个上面有一个小肉瘤,刮的人家穴里酸死了,我甚至都没法回头看他的长相就被他弄的泄了身子……”
话到这里柔儿羞的说不下去,傻子今天发火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心疼,老婆多了难免会有照顾不周,偷吃一个甚至两个是愉悦的,偷吃一群就是自己找罪受,傻子寻思着要不要订个柔性规定,家里的女人不许同时服侍七个以上的男人,考虑到老婆们联手揍人的威力,想想还是算了,由自己负责监控就好。
气消了大半,傻子摩挲着柔儿的圆臀“傻丫头,打疼了吧?以后可不许这样了,想偷吃随便勾引一两个就好,可不许一下招惹这么多男人,像我一样,把宦娘往没人的地方一抱,吃干抹净后还不会被……”
坏,坏了!
嗯?柔儿眼角的泪珠还未擦去,可并不妨碍她两条纤细的柳眉挑了起来……
傻子从来没给夫人们分过大小,却也并不反对大家隐隐尊柔儿为大妇,那可是除了傻子以外大家的主心骨,现在主心骨明显是已经被打的没了气息,焦急中玉娘挺着宽厚的腰身被沙丘扶着来到了院中。待问明了缘由,其实根本就没缘由,没人知道傻子为什么打人,婉儿是能猜到一些,可当着这许多人也不可能说出来“还愣着做什么,乾儿你去把门推开,可不敢让他把妹妹打坏了”一阵温暖的夏风吹过,马乾打了个冷战,踌躇,犹豫,婆娑着迈不开步,直到屁股被若瑶狠狠的踹了一脚。年轻而俊俏的脸庞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木制的门槛后,门开了……
眼前,是师傅冷峻的面孔,看不出喜怒。顾不的脸上被撞的生疼,马乾像中了箭的兔子般跳了起来,“师傅不关我的事,不知是哪个倒霉催的踹我,我走,我马上就走。”
马乾很害怕,因为他发现师傅很生气,师傅的腿都在抖。
满院子的人都噤若寒蝉,大家都在同情柔儿的遭遇,只有神兽大人好像颇为满意“终于有点男人的样子了,老婆么,不听话就打,一个大男人整天一副怕老婆的样子成何……”
体统俩字愣是没说出来,因为裘五发现他的宝贝闺女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目不斜视身不摇,立如松柏行如风,众人眼看着傻子威严的从身边走过,不一会不知为何提着玉娘平时洗衣用的搓板回来了,一言不发的回到自己屋中,重新关好了房门。
这是打算动家伙?几位夫人看不下去了,相公的为人虽然不怎么靠谱,可也从没做过欺凌妇孺的事,柔儿到底犯了什么错他要这样对待人家,互相壮着胆子大家一拥而上,终于撞开了傻子的房门……
扑哧!当玉灵第三次把嘴里的饭喷到桌子上后,傻子一拍筷子正要起身训她两句,身边柔儿缓缓的看了他一眼……
家门不幸呀,裘五无奈的摇了摇头,刚为这小子难得的阳刚之气击节叫好,转眼便被打回了原形,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让他怕成这样,也好,至少这样的性子看来女儿是不会受欺负了。
最高兴的是玉灵,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让她看见傻子吃瘪就得意,对于这个姐夫她可是没什么好感,当初就是他不让丑八怪碰自己的,好在本姑娘自由妙计,恩……好像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姑娘了。
傻子也觉得这丫头今天有点奇怪,虽然自己丢了大人,可大家都忍着不敢笑,这丫头怎么这么兴奋,好像故意要招惹自己一样,还是欠管教,也不知道小虎……
恩?傻子终于发现了异样,这小姑娘的包包头哪去了,怎么梳成了妇人的发髻?
那个光头终于注意到自己了,玉灵端正了一下坐姿,故意把白嫩的脖颈扬的更高,虽然心中害羞,可还是不肯退让的回瞪过去,“看什么,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呃……呃……咳咳……咳咳……”
小虎噎住了。
慌忙中几个嫂子捶胸的,倒水的忙作一团,柔儿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婉儿不明所以,几个留守的妇人尤其是敏瑶已经哧哧的笑出了声。
见姐夫如炬的目光瞪向自己,小虎刚刚缓过口气,连忙摆手“姐夫,我没有,你别误会,我真的不敢。”
这话让玉灵出离的愤怒“你怕他作甚,咱们的婚事是父皇亲自许的,为什么你要听他的,昨天你欺负人家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扑!刚喝口水顺顺气便全喷了出去,其他人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柔儿看着玉灵的眉眼,这小丫头的动作神态也不像是……将她拉到一边,把明显知道些状况的敏瑶也叫过来,傻子也想听听,奈何还在缓刑阶段,只能去欺负小虎。
夫妻自然要睡在一起,只是不能圆房的夫妻同床而睡对于血气方刚的小虎实在是种煎熬,衣服不敢脱,手也不敢乱放,好不容易压下了心中的欲念沉沉睡去谁知醒来时……少女赤裸的胴体像八爪鱼般紧紧的箍在身上,柔软滑嫩的肌肤如丝似锻,关键是不知这鬼丫头何时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早晨又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刻,所以……
“你把她办了?”
傻子问道。
“我哪敢,我看她好像也不是很懂的样子,就骗她说圆房就是夫妻两个光着身子睡在一起就行了,总算逃过一劫。姐夫,不能继续这样了,我真的是,真的是……”
小虎的目光中又是幽怨又是期待,可见今天早上他是经过一翻怎样的挣扎才坚持住禽兽不如的立场。
傻子不是不通人情的人,既然人家两情相悦他也没必要在中间横生事端,所以他决定从今天起二人就先……分房睡吧。开玩笑,哥当初是学法律的,十四岁不到的小姑娘碰了就算强石更!只有叉叉党的干部才能例外。
这时女人堆里也传出了几声娇笑,玉灵臊的头都抬不起来,丑八怪居然骗她,原来只是光着身子睡在一起不是圆房,早知道当初宫里的嬷嬷来给自己讲课时就不赶走她们了,这便活不下去了,尤其是那个秃头还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回府,必须马上回将军府去,回去了不怕丑八怪逃出自己的掌心。
围城之道便是里面的想出去,外面的想进来,玉灵想走,可自己的男人被那个光头扣住了,听说以后晚上还被迫要分房而居,直到她十四岁。青麒想进,奈何敏瑶的房门紧闭,柔闯是不敢的,名分上她毕竟是嫂子,急的抓耳挠腮却无可奈何。
偏偏这事还不能找大哥求助,喜欢敏瑶大哥是知道的,可捎带脚的把若瑶也给办了这算怎么回事,武青麒没有傻子那么厚的脸皮,实在是张不开嘴。柳家兄弟的馄饨摊倒是沾了光,每天都有一大群的便衣侍卫赖着不走,早就已经混的烂熟,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家主子三天两头的往这宅子里跑,聪明的总能看出个一二,如今已经是见怪不怪的趋势。
“哟,你家那位又来了?”
柳二瘸着条腿熟练的打着招呼。
“唉,可不是,最近兄弟们的日子可不好过,挨罚的都好几个了。”
“那可得好好看看,吕家的药那是效力十足,你们几个可得多抓点。”
“抓什么药呀,又不是挨打,那位也不知怎么了,这几天看见不顺眼的人就把他关在府里不许出去,说什么大家一起憋着,这快一个月,兄弟们眼都绿了,看见厨房的胖婶都恨不得解了裤子往上扑呀。”
他们在这里胡说八道的功夫,武青麒再次被哄了出来,眼看着他落寞的离去,若瑶反身进了屋子“姐姐,你真的忍心不见他么……”
鉴于家里不友好的气氛,傻子上班去了,自然不知道太子的遭遇,眼前有更麻烦的事情,去洛阳府尹提人。实在是不想去,可不去不行,秦名被捕快拿住了,罪名是当街斗殴,傻子是抱着花钱买人的心态去的,秦名的身手他知道,军阵上下来的汉子,下手没有不黑的,秦名作为其中的佼佼者……就是不知道那个倒霉挨揍的是谁?
这是要反了天么,老子的人也敢打?秦名顶着一双熊猫眼,鼻血长流,发髻胡乱的散开,衣衫被扯破了数chu,蹲在牢房的角落里一言不发。他的身边,同样坐着一位彪形大汉,模样比秦名更为凄惨,傻子一看居然认识,是小虎身边的校尉,叫王启年的那个,什么人能把他们打成这样,难道是青麟的人?
刑部和洛阳府打交道的机会不少,亲自抓捕秦名的那个捕头傻子也认识,罪名不大,当街斗殴而已,有刑部员外郎作保,人倒放的也干脆,“说吧,谁干的,咱家的人可不吃亏。”
秦名晃动着大脑袋,不肯张嘴。这斯不是个怕事的,什么人让他也不敢说,难道真是咱们得罪不起的?可要真是那些个达官显贵对一个小小员外郎的家奴又怎么只会打一顿了事,何况连王启年也一起揍了,他可是正经的边军校尉,以小虎此时的威望什么人也不应该捡这个时候对付他。
傻子的脑袋善于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秦名显然要直接的多,“老爷,您就别问了,我,我们是摔的,真的是自己摔的。”
“放屁!你家摔个跟头能摔出左勾拳的效果来,王启年,你来说,你不想我把这事告诉你家将军吧?”
自己的模样看来还不够凶悍,只能搬出小虎来吓唬人,王启年一听果然怂了,眼前这位虽然只是号称将军的姐夫,可感觉上将军他爹怕是也没这么嚣张,连秦名这混蛋都那么怕他,这要是真被交给将军问出所以来,王启年不怕死,可实在是丢不起那人。
好在四下无人,膝盖一软王启年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是我的错,是我趁唔。唔。唔……”
眼前的两个混蛋让傻子越发的看不懂了,秦名居然去捂王启年的的嘴,还挤眉弄眼的,莫不是有什么秘密?打听别人隐私这种事傻子最喜欢,老子的瘾上来你们不说还不行了!
秦名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惹得老爷发这么大的脾气,身上的伤确实是两个人互殴所致,也算不得严重,二人酒后无德为了一个妓院的粉头儿大打出手,以他和王启年的交情算不得什么大事,老爷为何如此生气,难道是因为自己被官府的人抓了丢了他的脸面?
脸值几个钱?傻子才不在乎那个东西,气就气在你说家里那些个嗷嗷待哺的……呃,是吧,你说你还出去找,出去也没错,男人么总是贪点新鲜的,可你居然不去照顾自家的生意,千金楼不能去么?实惠又便宜,运气好的还能中云竹那个超级大奖,所以傻子很生气,结果就是楼头盖脸的把两个人一起揍了一顿,原因还没法说。
躺在地上的二人面面相觑,老爷打完收工走了,这就算是瞒过去了?王启年有些愧疚的看着秦名“是哥哥对不起你,那天我喝多了酒水,只看见你在草丛后面压着个白嫩的身子,不知道是那个红头发的姑娘,她是将军的嫂子,要知道是她借我个胆子也不敢,我一路行军来洛阳早就不知肉味,将军管的又严,那天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才……”
秦名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也是偷人,按说是没有理由教训他的,可刚才王启年酒后失言自己还是忍不住动了手,多年的袍泽早已是过命的交情,一起也不是没有玩过女人,可那是街边的流莺,怎么能和沙丘相比。家里的每个夫人都是天香国色,性格也是极好,穿的又比寻常的女子单薄些,说不冲动那是骗人,前些日子不是在马车上跟大夫人冲动了一回,可那只是身体的需要,幸好柔儿的性子善良,没有和老爷告状,换在别人家里只这一次就有足够的理由把自己打杀掉。沙丘就不一样了,秦名清楚的知道那一抹红色的靓颖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怎样的印迹,老爷也就罢了,毕竟人家才是正经夫妻,如今王启年这小子居然也品尝过了沙丘的滋味,心中酸涩的同时又有些奇怪的感觉。
“不过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王启年接着说道“将军叫他姐夫,你连他的女人也敢偷偷下手,要是憋的慌就娶个婆娘,别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不过那滋味你别说,确实是……”
看秦名瞪眼,王启年果断住嘴。
这件事分不清对错,秦名不敢告诉沙丘,只希望能就此揭过,只是架不住某个无良的老爷,非常不小心的在家里透露出秦名去逛窑子还被人给打了。这便成了大家嘲笑的对象,云竹还隐晦的表示了以后想了可以去千金楼,可以福瑞。傻子成功从坑里爬了出来,秦名掉了进去。
由于小虎夫妇经常来家里蹭住,秦名便把自己和大龙合住的权利让给了小虎,反正那两口子也禁止同房。入夜时分,秦名独住的房间门被打开,沙丘顶着一头火红的长发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咣!的一声,一瓶明显是药酒的东西被拍在桌子上,沙丘转身就要离去。这可要了命了,自从被老爷揭发,沙丘已经一天没整眼看过自己,秦名觉得很冤,想拉住那一双柔蒂,又怯懦的不敢有动作。
短裙下是两条充满活力的修长大腿,浑圆的臀部稍稍往上就收拢成纤细的蛮腰,沙丘的身体一如既往的充满了诱人的活力,就连每次和婉儿比较后就不断碎碎念的乳房仿佛也有了涨大的迹象,只是秦名无暇顾及这些,男人们都是一个样,刚刚笑话完老爷,现世报马上就落在了自己头上,沙丘生气了,只要不是白痴都看的出来。“夫人,我,我能解释。”
这个木头终于肯出声了么,真是气死了,自己哪点比不上外面那些女人了,还要出去找,因为在意所以心疼,因为在意所以心软,沙丘本来都想原谅他了,可这一声夫人又正好叫到了少女的痛chu,转过身已经泪流满面“你,你始终当我是夫人,那我自然是没资格管你这些事的,我真是自作多情!”
说罢就要离去。
娇小的身子无法挪动分毫,因为一个男人已经从后面把她紧紧的揽入了怀中,“沙丘别走,是我不好,我是真的怕你生气,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出去找女人”感受到男人臂膀的颤动和语气中的惶急之意,沙丘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扑入秦名怀中不停的踢打“说了没人的时候叫我名字你还叫夫人,说了你要是忍的辛苦了就来找……找……”
沙丘脸红的说不下去“可我真的没出去找女人。”
秦名努力维护着自己的清白。
“我才不信,全家都知道了。”
“我能证明。”
“你怎么证明?”
秦名证明了,就是方法有点累。沙丘轻轻舔舐掉留在嘴角的一丝乳白色液体,把羞红的俏脸埋在秦名壮硕的胸膛上,“讨厌死了,像牛一样。”
秦名傻笑着把沙丘赤裸的身子拉到自己身上,疲软的肉棒卡在少女的两腿中间,这才说道“信了吧,我真的没出去找女人。”
沙丘自然是信了,子宫里还一片温热,刚才抵受不住冲击又用嘴为他女干出来许多,粮食存的这么足不可能去外面找过女人“那相公为什么说你和那个什么王校尉去外面找女人,还打起来了?”
沙丘不解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啊,不,不关你的事。”
秦名的犹豫让沙丘看出了些端倪,秦大哥怎么会为了我和别人打架?自己除了家里人很少和外人接触,那个王校尉虽然见过几次可并无交集,初次与秦名见面时便是他和那个王校尉一起调戏自己,当时秦大哥掀了自己的短裙扣摸自己的羞chu时那个王校尉可是在一边全看到了,想到这里有些脸红,莫不是那人不清楚自己现在和秦大哥的关系,口无遮拦的说了什么?
少女的直觉拥有恐怖的正确率,所不同的就是王启年不只口无遮拦而已,“秦大哥,是不是那个姓王的说了什么?”
“你,你都知道了?”
秦名如遭雷击,此时最难的就是他,一边是自己心爰的女人,一边是有过命交情的袍泽,自己偷夫人也就算了,连累的她还失身给了别的男人,捅出去又怕王启年那小子性命难保,慌乱中沙丘只是问了一句他便认为事情已经泄漏,慌忙中一把搂紧了沙丘的身子“沙丘妹妹,你别怪他,他也是憋的狠了才会冒犯你,看在他救过我命的份上妹妹你就原谅他这一次。”?“秦大哥你在说什么,什么他冒犯我?”
嘴贱是要付出代价的,沙丘从他的神色上就知道秦名有事瞒着她,“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诉我。”……“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走了。”……“你真的不说么,也罢,毕竟我不是你的亲人,你的秘密我是没资格知道的,秦大哥你以后多保重……”
秦名投降了。
随着秦名的述说,沙丘的笑容从得意变成疑惑,再变的凝重,最后听到那个军中的汉子扑到树丛后那个刚刚交合过的少女身上时,啊的一声轻吟“你,你是说那天你被面猴叫走后没回来过,从后面压住我的是,是……”
沙丘的脸已经臊成了红布,发丝在汗水的浸染下微显凌乱的披散在耳边,红唇轻启,媚眼如丝,在情人的眼前,一颗芳心已然不知所措。
秦名已不知如何理清这纷乱的关系,兄弟和女人,哪边更重要些?他说不出那种可断手断脚,不能不穿衣服的屁话,又不知怎么安慰沙丘,毕竟这些事总是女人吃亏,气氛有些尴尬,许久后“对不起。”
两人异口同声。
“夫人……沙丘……”
秦名一着急便有些语无伦次,“该道歉的是我,是我没有护住你才使得你被人淫辱,都是我的错,只是那王启年是我过命的兄弟,你能不能不要怪他。”
秦名的话让沙丘稍微心安,女人总是本能的害怕自己在意的人会嫌弃自己,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秦大哥,我被人那样了,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身子……脏?”
“啊,不……不要舔了……那里好脏的……真的脏……噢,噢……人家可让你欺负死了……你故意的……欺负,噢……是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了……啊,别,别把舌头伸进去……啊……”
就因为说错了一句话,沙丘受到了秦名惨无人道的摧残,少女无助的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满月似的臀瓣被秦名扒开,阴户还红肿着,所以这次主攻的方向换成了菊花,不是用鸡巴,用嘴。
阵阵的酥麻随着神经传遍了全身,怎么可以舔人家的那个地方,连相公都只是一触即走,他居然想把舌头伸进去,知道秦名想表达的意思,那就是无论怎样都不会嫌弃自己,沙丘的心被难言的情绪所包围,红着脸才转过头还未说话,娇小的香舌便被男人捉住,与此同时,一颗硕大的龟头也顶在了沙丘粉嫩的菊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