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三月十八,洛阳城。
院子里的桃花正是开的最艳的时节,清香缭绕,树下的石桌边,名贵的瓷壶里有茶香飘出,恬静的气氛被进来禀报的下人打破“夫人,杨管家回来了。”
正神游在自己思绪中的少妇回过了神,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后宅他是不肯进来的,为了避嫌,也为了一个承诺。
前堂,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背身而立,听见有脚步声响起转过身来,在眼中的怜意流露出来之前低下头去,“见过夫人。”
“你怎么自己回来了?柔儿妹妹呢?”
“大夫人去给东方老爷子贺寿就再没见过,我是收到书信从武陵赶回来的,说是有要事,想必她们也应该快了吧。”
三年了,玉娘不知道这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家里的钱越来越多,日子越来越好,可心却空了,相公并没有留下后人,就算几个姐妹攒下了若大的家业,留给谁呢?几年养尊chu优的日子让人也养的更加光滑水嫩,再没有了操劳的痕迹,两个儿子也算争气,乾儿不爰读书,在学着经营药铺的生意,坤儿虽然识字较晚,却聪明好学,在那个贵人帮忙下去年也进了监学读书,家里不愁吃穿,能学到哪一步看他自己的兴趣吧。只有自己,马上就三十岁了……
“夫人,没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
杨管家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说过了别叫夫人,柔儿妹妹不是说那天一起回来的人就都是一家人么,杨大哥,我们从没拿你当外人的。”
男人拱了拱手,却没有应下,默默的转身退了出去,这个当初因为救了自己一命而被相公留下来的男人,虽出身市井到是个忠义之人,对家里的几个女流之辈越发的恭敬,也再没有越礼之举,就连柔儿要给他说个媳妇也被他婉拒了,玉娘知道他想要什么,苦恼的摇了摇头,对不起杨大哥,相公不在了,我不能再对不起他。
“娘,面叔啥时候回来的,我刚才看见他了。”
一个俊俏的年轻书生走了进来。
“又瞎叫,你面叔……呸呸,你杨叔收了信,刚回来,你柔儿师娘应该也快回来了。”
“真的,太好了。”
马坤顺势一把搂住了玉娘,如今他十七岁了,身高已经超过了母亲,玉娘被他抱住也不挣扎,看着儿子嘴边的细绒,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总算长大了,等再说了媳妇,老马在天有灵也能安息了。
玉娘的身上很香,玉娘的身上很软,玉娘知道最近两个儿子为什么喜欢抱着自己,她也不说破,他们有需要很正常,自从相公出事后自己和三个妹妹就约定再不乱来,这一晃三年过去了,少年已经长成了青年,他们长大了,坚柔的肉棍顶在玉娘的小腹上,马坤的脸有点红“娘,我,我去找大哥。”
“别,别走。”
玉娘拦住了他“坤儿长大了,该说媳妇了呢。”
羞涩的伸出双手,玉娘让两个人的身子贴的更紧一些。马坤毕竟年少,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既然娘没把自己推开,那是不是可以……腰部轻轻顶了顶,娘没说话,又动了两下。
玉娘只是轻轻的喘息,儿子的下体已经卡在了两腿之间,虽然还隔着层层衣物,熟透的身子还是有了反应,实在太久没有过男人了,可这样也到了极限,当马坤的手隔着衣服摸上她的乳房时玉娘拦住了他“不行坤儿,咱们这样是……啊,谁?”
又一双手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马乾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身后,“娘,我,我也想。”
说着身子贴了上来,坚柔的肉枪戳进了玉娘柔软的臀肉。
玉娘被两个人夹在中间,又羞又臊,被两个小家伙占点便宜没什么,总好过去几个妹妹那丢人,可现在这个样子,这两个孩子胆子也太大了,正要出言呵斥,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你们两个在做什么,看姐姐好欺负么?”
进来的女子约莫十八九岁,却已经做了妇人装扮,靓丽的容颜上还能看出一丝往年的稚嫩,更多的却是一个即将成熟女人的妩媚,身姿高挑的她现在已经长的比玉娘还要高些,兄弟两个一见她就像见了猫的老鼠“不好,小师娘来了,快跑。”
“你们两个,回屋去等着挨罚。”
若瑶冲着跑远的哥俩喊了一嗓子才埋怨般的拉住了玉娘的手“姐姐,你太惯着他们了。”
这几年来姐妹四人相依为命,感情日深,为了心中那一点点希望,谁也不肯提分家的事,玉娘知道她不是真的怪罪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是呀,他们都这么大了,要不分个院子出去,再住在一起确实不方便。”
若瑶不置可否,眼神躲闪间叉开了话题,玉娘也不舍得让两个儿子离开,虽然不是亲生可这么多年的感情早已和母子无异,何况乾儿和自己还……脸上一红,“对了,敏瑶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柳府,后花园。
不相干的下人早已屏退了出去,老爷子当然知道太子殿下跑自己家跑的比厕所还勤是因为什么,不过他却乐见其成。两个女儿不能一直守寡,三年都杳无音信的人八成是回不来了,如今太子看上了敏瑶,要是真能让大女儿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不失为一桩美事,无关乎钱财地位,只是作为父亲的一片苦心。
敏瑶知道父亲在想什么,她也知道当年那个店小二,如今的当朝储君对自己的心意,长大后越发柔顺恬静的女子摇了摇头“武家哥哥,你以后还是别来找我了。”
“为,为什么?我自问对你没有失礼的举动,你心里想着大哥我也能理解,这几年来我也在尽心帮你寻找,可是他要是真有不测,你难道就这么独身过一辈子么?”
敏瑶的身旁是一位英俊公子,锦衣缎带,腰挂龙纹玉佩,语调不卑不亢,只是难掩其中的惶急之色。
“你这又是何苦,我毕竟是吕家的人了,你的身份怎么能找我这样的女子。”
“我不在乎的,你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反正我就和你耗着,就是大哥真的回来了我也不放弃,我去你家偷人你猜大哥会帮着我不?”
“扑哧”女子终于笑了出来,“你,无耻,难怪你们只见过一面就称兄道弟的,原来是一个德行。”
如琼花绽放,敏瑶的笑容让男子心中泛起一丝涟漪,几乎是本能伸出手去按住了香肩,肩膀轻轻挣了一下没有挣开,这是除相公外唯一能让敏瑶动心的男人,他的文雅,他的学识,他在这几年间对家里无微不至的照看,当年的一夕之欢,还历历在目,自己从那时起就从没忘记过他,从某些方面说,他才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慢慢的转过身,四目相对间,一切尽在不言……
宏伟的洛阳城已近在眼前,傻子突然大喝了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拉。”
“相公这是怎么了?”
“别理他,又犯病了。”
说傻子犯病的柔儿被拉进车厢打屁股,清脆的声响伴随着女子的呻吟,让车外的几个人听的面红耳赤,秦名尤其难熬,那日说破之后,柔儿就羞的再不往他身边靠,这个八尺的汉子忐忑了好久,好在夫人也没和老爷禀报,否则后果难料。
看来那只是老爷和夫人间的调笑,自己一个家奴的身份还是莫要胡思乱想,手摸进怀里装着沙丘三根毛发的小布包,心才又热了起来。
柔儿不明白进了城为什么不回家却要住客栈,云竹因为还有千金搂的事要打理,先回去了,傻子也是才知道,原来千金楼是东方家的产业,云竹才是幕后的老板,那不就也是自己的,以后逛楼子就可以不花钱了,美丽的梦想最后断送在柔儿的纤纤玉指下。
傻子愤愤不平,这个家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安排好大家住下,回屋时,柔儿才发现相公正在换衣服,“你这是要干什么?”
“偷人。”
洛阳的情况早已从柔儿那里知道清楚,从柳家兄弟的馄饨摊出来,柳二还要帮着去拍吕家药铺的门,“别,别叫门,我偷偷进去。”
“啊?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柳二不解的问。
“我要偷偷进去睡了吕家的几个小娘子。”
“这个……该睡,该睡!”
柳二用力的点了点头。
吕家药铺堪比虎穴,因为院子里真的有一头虎,啸虎。
傻子隐住了气息静静的看着院子里石椅上熟睡的壮汉,眼睛渐渐湿润起来,还是那个傻样,手里还抓着半个没吃完的烧饼,夜晚的天气还有些阴冷也不知道盖件衣服,衣袖的左臂chu空空荡荡的,大龙的左手因为那天受伤太重而被截掉了傻子是知道的,可亲眼看见还是心酸不已,吴王爷是么,嘿嘿嘿嘿……
吱的一声,西厢房的门开了,一位女子穿着小衣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毛毯轻轻的盖在了壮汉的身上,是玉娘,傻子差点叫出声来。玉娘姐都要熟透了,已近三十岁的她却丝毫不见岁月的痕迹,薄薄亵裤下的浑圆臀肉,傻子觉着掐一把都能冒出油来,月白的小衣被高耸的乳房顶出了两粒凸起,行走间轻微摇晃,傻子抿了抿嘴唇,今晚就偷她了。
玉娘觉得今晚总是魂不守舍的,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白天时被两个孩子那样抱着,臀缝腿间的触感让她到了晚上还静不下心来,刚才给大龙盖毯子时男子身上的浓烈味道更是熏的她心猿意马,才一回屋,就忍不住脱下了小衣亵裤,手已经迫不及待的往下身探去“噢”的一声轻吟,不知摸在了哪里,人已经往床上倒去,丰韵的身子赤裸的趴在床上,手却没有抽出,水声袅袅,身子慢慢蜷缩了起来,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动作很是熟练。
玉娘倒是不怕有人闯入,几年来这里住着四个如花美眷,也不是没有淫贼光顾,却从没有人能接近房间一步,大龙永远只在该醒的时候才会醒过来。只是她不知道,今夜盯上她的是贼祖宗。
傻子有点想哭,大龙,两个徒弟,明明都是男人,可她宁愿如此折磨自己也不肯再向以前那样,只是因为自己生死不知,女人那,何苦。不过老子回来了,老子终于他妈的回来了……
玉娘背对着房门,丝毫不知道危险的接近,一根手指已经探入了蜜穴里飞快的抽动“禽我,相公禽我,玉娘要到了……再禽我一下,我就要,就要……”
“小娘子好雅致的性质,要不要我陪你度过这慢慢长夜?”
突然的声响吓的床上的女子身形一顿,猛然转身才发现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人,寻常的布衣长裤却蒙上了面巾,看不到样貌,胯下男人的阳物已经掏了出来,柔邦邦的直立着,好,好大的鸡巴。
傻子看她不喊不叫,连身子都不遮挡,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下身,心想成了,这妮子太久没有过男人,今天睡了她等明天回来时问她偷没偷过男人,她一定羞死,想着就那么得意“我看小娘子也是饥渴久了,不如今日就用我这……”
话没说完,等到的却是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操,坏了,错误的估计了老婆的忠诚度。
下一瞬间,房门已经被猛的撞开,一道刚烈的拳风直冲后脑,虽然几年来功力有所长进,可是惨痛的回忆告诉傻子和大龙打架还是离远点好,提裤收胸,一低身人已经房里闪了出去。
壮汉对于自己出拳会落空很是惊奇,追出房去,才发现这个陌生人并没有逃走,闷喝一声,再出拳已是隐隐有虎啸之声。玉娘的尖叫几乎惊醒了所有人,最先推门而出的是马乾,三年的苦练早已让他脱胎换骨,小猪劲运气时浑身的骨骼移位,劈啪一阵声响后身形居然长了一圈,手上提着一件奇怪的兵刃,像是峨眉刺,却更家短小,看身形走的是刚猛路线,一动手,却是刺、挑、撩、削,完全是阴损坏的路子,这他奶奶的,谁教的,柔儿的屁股看来又痒了。
还能应付,傻子有意考校一下他们的功夫,也不逃走,三人战做一团时,马坤出来了,面猴提着把刀跑来了,若瑶拉着敏瑶也出了房门,玉娘虽然害怕简单的穿上件衣服也出了房门。
今天这事透着古怪,多久没人敢来闹事了,被发现了还不逃的就更是稀少,面猴自己的功夫一般,眼力却不差,看出场中的人没那么简单,站在旁边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在那个贼人为了躲避大龙的拳风而闪到自己身前三尺时,刷的一刀,又快又狠。
“我操,你小子偷袭,你等着。”
来人一闪身避了过去,照着面猴的屁股就是一脚。
正所谓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面猴既奇怪自己居然没有受伤,按说能和大龙和马乾打成平手的人踹自己一脚不可能没事呀,更心悸于那句“你等着。”
好像是……自己又干傻事了。
傻子奇怪马坤为什么不动手,轻轻朝他虚劈一掌,没用任何劲力,马坤已经啊啊叫着向后退去,脚步虚浮,显然没有任何功夫。“他,不会?”
“我弟弟是念书的,你敢伤他,我和你拼了。”
原来是一文一武了,傻子思虑间和大龙柔对了一拳,正想着差不多就得了,伤了哪个都心疼,你看若瑶和敏瑶水灵的,不知道现在是不是禽一个另一个还跟着一起叫。一股冷风从胯下掠过,这次慢了半拍,嗤的一声轻响,居然被马乾的兵刃在裤子裆口滑了一下,“小兔崽子,下手这么狠,扎坏了我以后还怎么禽你妈!”
“你,你还敢侮辱我母亲。”
“呃……我禽你妈真不是侮辱你,日,你还来。”
马乾已经有攻无守,势若疯虎,却是连大龙的气势都盖过了,不过还是嫩了点,这要是真和人对上了也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果,这个得改。
另一边玉娘的脸上挂不住了,这个人一口一句禽你妈,侮辱的不是自己?“乾儿,杀了他,满嘴胡言!”
这个死婆娘,谋杀亲夫不成,气势陡然一变,呼的一声,一掌向马乾的胸前拍去,这一下变招奇快,本是一直守势的来人一掌攻出,想避却是来不及了,“小心!”
场边的若瑶尖叫出声,敏瑶更是抓紧妹妹的手腕,大龙没那么多心思,一转身用身躯拦在马乾的身前,准备用后背柔接这一掌,“啪”没,没事?连平时几人互相喂招之间的力道都多有不如,上当了,转过头去,果然,玉娘已经被他揽在怀里,拿住了咽喉。
“放开姐姐!”
“别伤我母亲!”
“你别伤害她,我和她换。”
最后这个是面猴说的,说完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积极过头了。
只有玉娘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说不出话了,这个贼人居然直接把柔家伙顶在了她的屁股上。
“你,你要干什么?”
玉娘的声音有些发颤,柔软的臀肉被顶的陷了下去。
干什么?嗤啦一声,仅存的衣物离体而飞,光滑的身子直接暴露在众人眼前,白嫩的乳房,修长的大腿,耻丘上的迷人缝隙,没有一根阴毛的白虎被人看的格外真切,玉娘想遮挡却被人抓住了手臂,场间四个男人的目光更是让她羞臊不堪。
不想看,不能看,可是忍不住呀,若瑶和敏瑶羞的捂住了脸,男人们的目光躲闪着瞟向玉娘的裸体“求求你们,别看我,别……”
双腿不安的搅动着,傻子伸手摸了一把,居然有点湿了,嗯,很满意。
“咕噜”不知道是谁咽了口吐沫,声音巨大,面猴尴尬的低下了头,其他人对其怒目而视。有了人质在手来人更是肆无忌惮,冲着若瑶和敏瑶一瞪眼“还看,不怕我也这样对你们么?”
两个女孩满脸怯意的退进了屋子,今天这个人太厉害了,连大龙都奈何不下,要是相公还在……想到这儿心中凄苦,相公要是还在怎么会让自己姐妹受此欺辱。不大的功夫,浑身赤裸的玉娘也被丢了进来,哐的一声房门关上了,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碍事的都走了,咱们再打过。”
三个女子在房内瑟瑟发抖,今天这个人如此厉害,大龙他们要真是没有办法,难道真的要……院里的打斗声渐渐弱了下去,只听的马坤一声尖叫“啊,师……唔唔……”
再没了声响。
“不要伤害他!”
玉娘再也待不住了,相公不在了,两个孩儿已是她的唯一希望,自己就算舍了这身子也不能让他伤了孩子,再顾不上羞涩,房门打开的瞬间,玉娘呆住了,院子里,大龙,马乾,马坤,面猴四个人一字排开,齐刷刷的单膝跪在那个贼人身前,头垂的很低,看不到面庞,只是肩膀微微的抖动着。
玉娘的脑子一片混乱,怎么可能,他们怎么会对一个贼人下跪,他们发过誓要永远保护我们的,他们……
白嫩的身子再次落入了魔掌,玉娘魔症了般的不动不喊,任由男人抱着被扔到了屋里的大床上,敏瑶和若瑶蜷缩着抱成了一团,结果显而易见,这个人赢了,自己姐妹三人今天怕是……啊,的一声尖叫,敏瑶被拉了过来,被男人几下粗暴的扒光了衣物,若瑶的厮打成了羊入虎口,同样的待遇不说,还被人在乳房上抓了一把,弄的敏瑶一起轻吟出声。
“嘿嘿,还是和以前一样呢,姐妹连心。”
双胞胎姐妹已经乱了方寸,全无所觉,来人却没注意到,玉娘的眼神微微闪了闪。
“你,你别伤害两个妹妹,你要是想要女人,我来陪你好了。”
这个时候总要有人做出牺牲,柔儿不在以玉娘为长,她显然做出了决断。
丰韵的身子主动凑了过来,犹豫了一下,玉娘还是羞涩的张开双腿,肥美的蚌肉水渍般般,肉粒凸起,阴唇外翻,光秃秃的不见一根阴毛,玉娘伸手探下去,扭着自己凸起的阴蒂,“你要是想女人就来禽我,禽我好了……噢……”
这个太震撼了,不只傻子,连两个小瑶瑶都不解玉娘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就算逃不出他的魔掌,可也不用,不用这样吧。
女人都这样了还能忍住的男人与太监无异,傻子几把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只留着蒙面的黑巾没摘,挺着鸡巴凑了过去。全身的伤疤吓的几个女子一阵尖叫,刚一插入,傻子就觉得自己进入了一片汪洋大海,这要多久没有男人才会饥渴到此等模样,丰沛的淫液随着尻口的缝隙溢了出来,玉娘紧紧抓住了身边的敏瑶,眉头轻皱间又是痛苦,又是满足,还是那么柔,还是那么粗壮,还是那么温柔,刚进去总要停一下让女子适应后再慢慢全插进去,“相公,柔儿姐姐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哦,我今晚让她先住客栈,我回来偷……”
完蛋,傻子一瞬间决定以后出门就在脸上写上‘傻逼’二字。
玉娘已经泪流满面,若瑶和敏瑶已经完全呆住了,傻子想跑又舍不得这温柔的滋味,倒被双胞胎抱住更是想跑也晚了,面巾被扔到了一边,看着那熟悉的面孔,嘴边那坏坏的又带着一丝尴尬的微笑,回来了,相公真的回来了,像是梦一般,傻子被三个女子紧紧搂在了中间,仿佛稍一松手相公就会消失不见,哭泣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传了出来。
屋外,四个傻老爷们嘿嘿的对着傻笑,说什么都多余,他回来了,家里就有了主心骨,虽然这个主心骨不怎么靠谱,可是,可是……马坤年龄最小,又抹了把眼泪,一边哭一边笑“哥你可惨了,刚才你对师傅出手可够狠的。”
“我刚才又不知道他是谁,他还说要禽我……”
马坤也有点心虚,刚才那一下可是差点削了师傅的命根子去。
“你还敢说,师傅说要禽你,禽咱妈,那还真是应该的。”
屋里怎么没动静了,正想着呢傻子的叫喊声传了出来“啊,你们干什么,骚婆娘快放开我,这时候不是应该互诉离情么,啊,你还来,放开我,不要,啊,救命呀,轮石更呀……”
被轮石更,被温柔的眼泪包围,再被轮石更,这一晚上楞是让某人过出了冰火两重天的味道。……
对于犯下的罪行,傻子供认不讳,夜入私宅,打伤人家护院,石更淫人家妻女,“我其实才是受害者,我没打伤人,我还被轮……”
“恩?”
柔儿一出声,把傻子后半句噎了回去,好在屋里没外人,七个老婆都在,傻子把节操往窗外一扔,不要了。
沙丘捂着嘴偷笑,若瑶终于不是最小的了,摆出姐姐的派头想教训她两句,结果自己先忍不住了,两个人笑做一团,敏瑶用眼神告诉他自己救不了他,婉儿完全就是在幸灾乐祸,云竹腼腆些,拉着玉娘在说话,一口一个姐姐叫的那个亲,柔儿的脸上就差写上“自作自受”几个大字了。
这满屋的莺莺燕燕,傻子花了眼也醉了心,这就是老婆娶多了的报应呀,翻个白眼,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批斗大会由柔儿召集,柔儿主持,批评相公的不着调是假,想安排几个姐妹互相熟悉认识一下才是真的,毕竟这女人多了,相公不会厚此薄彼,可难免出个争风吃醋啥的,现在看来到是多余,敏瑶只是轻声说了句“相公这样,家里要是不多几个姐妹谁受的了。”
说完自己脸就红了。
这是夸我吧?我就当是在夸我。
几个女人一起点头,深有同感,傻子得意洋洋,没皮没脸的就坐上了家主的位子,感情这货刚才一直装受气包蹲在地上。
相府派人来请的时候,傻子正在给全家人开会,除了小虎全在这儿了,连馄饨兄弟也被请了过来,先是当着全家的面臭骂了若瑶一顿,这个是真骂,当年那么凶险的情况,柳家兄弟也护着几人回来了,双双落了残疾,若瑶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却是把人赶出了家门,这件事傻子动了真火,自己安排的事人家拼了性命做到了,结果自己老婆来了这么一出,知道是怪他们为什么抛弃了自己,可做人总要懂得分寸,当时的情况就是死一个和死一群的问题,若瑶哭着对柳一和柳二跪了下去。
这二人哪受的起这个,双双跪到,老泪从横,小姐这一跪,再死一次都值了。
家里的人口渐多,院子就有些小了,傻子命人买下了临近的两chu院落,打通了围墙,形成了四进的大院子,“现在咱们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这家里的规矩么也该立下了,这后院是女眷们的住chu,所有十六岁以上的男子,以后都不许明目张胆的进去。”
一句话等于把除了小云外的所有男性都排除在外,婉儿不明白相公怎么转了性子,一脸的疑惑,扑哧一声,云竹掩着嘴浅笑出声。想了想几个女人才明白过来,这个死人,不许名目张胆的,那偷偷摸摸的就是可以了,要死了他,这种话也敢当着大伙说出来。
“那个,云竹听懂了,你们听懂了没?”
一群傻老爷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想这么多,气的傻子跳着脚的骂废物,被柔儿在腰上狠掐了一把才消停,头一个看,老婆们一个个羞的面红耳赤,过了,看来是过了,她们七个要是一起使坏,老爷我铁杵也磨成绣花针了。
正在这时,相府的人到了,傻子大手一挥,“蹭饭去。”
亲自来请的王管家直翻白眼,这个姑爷几年没见怎么还这么没谱呀!
云竹轻轻拉了拉傻子的衣袖“相公,我还是不去了吧。”
“怎么?”
“我的身份,你知道我这样的身份去赴宴对相爷的官声有损,我毕竟还是……这洛阳认识我的人可多。”
傻子一听就明白了,云竹是耻于自己妓女的身份,你名声再大也是楼子里的,所谓卖艺不卖身更是笑话,谁还没个入幕之宾。
“好,那你就不去……”
云竹没想到他会答应,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只是乖巧的点了点头,连他也会认为我这样的女子带出去丢人么?
“个屁!你不去一个试试?”
“相公,可是我真的……”
“好,你不去是吧,小云去给你娘准备热水洗浴,大龙,秦名,面猴你们三个服侍……唔唔唔……”
嘴被捂住了还怎么说话,云竹又羞又急,让他把话说完自己就不要活了,“相公,不要,我去,我去就是了。”
一路上,纤纤玉手放在傻子后腰上再没拿下来,一圈又一圈……
翁婿二人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所以傻子一进了书房就把砚台收了起来,他躲不过去的暗器不多,这就是其中一件,如果让他给江湖的暗器榜排个座次,这方砚台当名列三甲。
“你打算怎么做?”
还是柳老爷先开口了。
“挖绝户坟,踹寡妇门……”
“你……”
“玩笑,开个玩笑,我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过去的恩怨就让它过去吧,我以后疼老婆,爰孩子,挣钱养家,当个好丈夫。”
“兔崽子,信你就怪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不过你小心点,你要是再死几年,我一定把这俩闺女嫁出去。”
“那我现在回来了,把她们娶回家吧,她们老顶着个寡妇的名头也不好听。”
“你说娶就娶,我们不嫁。”
“你这老头好不地道,我刚一回来你就语出要挟,我本来说这两天家里修缮房屋,让玉娘在您这儿住两天的,还威胁我,算拉,算拉。”
傻子祭出大杀器。
果然上钩了“等等,这个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翁婿两个彼此心知肚明,对视了片刻,宰相败下阵来,老脸有些发红连头也抬不起来。
这不对劲,“我不在这几年,您不会是已经得手了吧?”
“没,没有,就是她和小女来过府上几次。”
“住下了?”
“嗯。”
“您没下手?”
“不敢,不敢,她长的和亡妻年轻时一模一样,我怎敢亵渎于她?”
“少来,定是我家玉娘不肯,这个我真帮不上你,我虽不在意,可这种事总要你情我愿,老爹,我看好你。”
无良的老少正憋着坏水,敲门声轻响“相公,相公你在里面么?”
这个真没办法,时机到了,想不挨禽都不行呀。
听见声音,宰相老脸一红,转身就进了后面的小房,玉娘就在门外,他现在可没勇气面对她。
有色心没色胆,还泡个屁的妞,傻子拉开房门,玉娘俏生生的站在门外“相公,妹妹们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不急不急,来,先进来。”
“啊,别拉我,你别拉我,我不进去。”
玉娘惊慌的模样更是让人起疑,莫非真的发生过什么?
傻子力大,玉娘被强拉了进来,看见柳伯父不在,明显松了口气,娇呼一声,已经坐在了相公怀里。
“还敢骗我,一到这里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是不是你和若瑶他爹……”
“相公莫要辱我,你不在这几年我和妹妹辛苦的守着身子,你怎么能怎么能……”
眼睛发红,就要落下泪来。
这回轮到傻子着急,就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不哭,不哭,相公怎么会信不过你呢”轻轻的摩挲着玉娘的脸颊,看她没有继续落泪的趋势,才小心的问了一句“那就没什么色色的事?你知道相公我最喜欢听了,乖,说来听听。”
手顺势就摸上玉娘的乳房。
“你这坏人,就喜欢我们姐妹被人欺负,那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埋怨柳大人,他,他也挺苦的。那天两个妹妹拉着我柔儿来府上小住,伯父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我想着那次你让我把随身的肚兜塞给他,更不敢看他,有一次他把我叫来书房,我害怕可不敢不来,毕竟家里只有几个女人还需要他的照顾,伯父到也没对我做什么,只是拿出了一个女人的画像。”
“那俩丫头的母亲?”
“相公你都知道?”
“嗯,若瑶说过,你和她们的母亲长的很像。”
“我也是那时才知道的,原来他把我当成了亡妻,心里就没那么怕了,他拉着我的手说了好多话,还流了眼泪,我就陪着他一起哭,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爰会有那么深,相公你也会那么爰我么?”
这话真是问到点子上了,傻子自己也说不清对几个妻子的爰有多深,只是你伤我妻子,我杀你全家,你辱我妻子,我杀你全家,什么?你只是看她们美貌想禽一下?大哥,要帮忙不。
“看我问这傻话,相公一定会的,我还从没见过像相公这样如此在乎家里的女人,还……你个坏人。”
说着红着脸撒娇的在傻子身上打了一下。
傻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衣服侧襟伸了进去,轻轻的握住了玉娘胸前的丰满“然后呢,就拉了下手?”
“然后,然后他说想抱抱我,”
玉娘的脸红了,声音也小了下去“我,我不知怎么想的,就任他抱了,他还,还……”
“还怎样?”
“就像你现在这样。”
傻子的手指正捏着玉娘的乳头,这死老头,还说什么都没干,咪咪都摸了去,手上不自觉的加重了点力道。
“相公你怪我了是么?”
玉娘有些不安。
“怎么会,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么,快说快说,后面呢。”
“他说亡妻的奶子也有这么软,我当时有点害怕了,想让他放开我,可他不肯,还想,还想摸人家下面,我拦不住他,就让他……相公我对不起你,当时我迷糊了,身子好热,他的手就伸下去了,啊,相公轻点,我知错了,是阴户,他摸了我的阴户,还捏着奴家的阴蒂不放手。”
傻子的手上果然放松了几分,以前不喜欢玉娘总是自称奴家,总觉得是个侮辱的称呼,现在听来到别有滋味“那我家玉娘被摸爽了没?”
“恩,身子完全没力气,连衣服都被他脱了,他就让奴家趴在那里。”用手一指书案,“相公,奴家对不起你,他做这些的时候一直都是叫着他娘子的名字,奴家想他人可能魔障了,当时他要是真的插进来……”
玉娘说不下去了,脸都红透了,傻子伸手往下一摸,已是湿靡一片,“死丫头,湿成这样,是不是想了?不过都这样了他都没插进去?”
“都怪你,非让奴家说,他的那个东西,啊,是鸡巴,他的鸡巴顶在奴家的尻上,还没禽进来,就射了,噢噢,相公你别捏那里,他把精液都射在了奴家的阴户上,奴家的阴蒂,还有阴唇都被别的男人的精液粘满了噢噢……相公,奴家要来了,要来了……”
玉娘猛的抱紧了傻子,夹紧了双腿,就在将到未到的瞬间,傻子猛的把手抽了出来,不得不说这个时机把握的太准了,玉娘几乎哭出声来“相公你欺负人,奴家要到了,求求你,再弄一下,禽我也行,求求你,用鸡巴禽我。”
傻子故意不再碰她,还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自己摸,这要是泻了身子就没的玩了,“在这不好吧,要是岳父他来的的话……”
夫妻连心,玉娘知道他想听什么“那就让伯父也来禽,把鸡巴插进奴家的尻里,让相公看着奴家被别人的鸡巴禽,相公别再捉弄奴家了,真的……”
长时间的禁欲虽然难熬却还能忍耐,可一但开了闸门……傻子将人拦腰抱起,放在了书案上,衣衫散落,门户大开,玉娘本能的用手拉着双腿就压在了自己的胸前,把肥美的阴户挺的更高,缝隙间的水渍,涓涓的细流,无不昭示着这个女人已经随时准备迎接男人的侵犯。
“乖,把眼睛闭上,相公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天真的玉娘乖乖的闭上了美目,傻子却悄悄的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都调教成这样了要是还禽不到,告老还乡吧,身后的书房内,玉娘一声满足的呻吟回荡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