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府城,一chu僻静府邸厢房里,红烛摇曳,昏暗的烛光映照着这chu房间里的无限春光——厢房的正中央是悬挂着红色帏帐的拔步大床,只这大床的帏帐便占了房间的近半面积,一件月白抹胸正丢在床榻边上挂着,大床中间,一名身姿曼妙的美妇全裸着跪伏在床上,云髻散乱,螓首半埋在绸质的被褥当中,形似蜜桃的丰臀向后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少年的奋力驰骋,成熟丰韵的玉体随着身后的撞击前后剧烈摇动,饱满高耸的胸脯时而贴在床上,乳肉压成圆饼般往四周溢出,时而倒悬空中,迅速回弹成一对硕大的肉球颤巍巍地乱晃,美妇俏脸给散乱的发丝遮着,看不清面容,只露出微微张开的朱唇,不时发出低低的喘息与呻吟,赤裸的肩背因剧烈运动而渗着细密汗珠,不时与顺着少年结实腹肌流淌下来的汗水混杂一起,流入美妇股沟,在二人紧密结合chu消失不见……
「啪啪……嗤嗤……」撞击声伴随着液体搅动的声音,回荡在静谧的卧室,「咿嘤……啊……」不知过了多久,美妇忽然发出一串销魂的呻吟声,整个人绷成弓状,下身甬道骤然收紧,少年只觉包裹阴经的压力骤增,火热紧窄膣肉内壁紧紧女干附着经身,知晓胯下美妇即将到达高潮,连忙加紧发力,一忤到底,美妇娇嫩的花心禁不起巨蟒的猛烈冲击,龟头突入的刹那,全身肌肉都一下痉挛起来,子宫口的嫩肉紧紧咬住龟头肉冠的颈沟,阵阵阴精喷涌而出,浇在龟头肉冠。少年紧搂着美妇不敢乱动,保持着紧密结合的状态,待得美妇高潮渐渐消褪,瘫软下来,才晓得终于不用再忍耐,「波」的一声把龟头抽出子宫口,低吼一声,急速挺动起来,美妇慵懒地动了一下,依旧趴在床上,撅着花白的屁股,任由身后少年抽插,虽然只是趴那里,但后颈、背脊、腰臀仍旧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下身不时痉挛几下,似乎仍沉醉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直至察觉到来自身后的撞击逐渐紧密,美妇才拼力仰起头颅,甩开拂在脸上的长发,喘息着说道:「别、别射在里面。」那面容,赫然竟是黄蓉!
烛光穿透了帏帐的阴影,映出黄蓉身后贾易兴奋曲的脸,他对黄蓉的话语恍如未闻,只紧紧抓住她后伸的双臂,让她挣脱不得,同时下身急挺,在一阵儿粗重的喘息声中,将生命热流浇灌在黄蓉花田。
「你……」黄蓉一脸气急,挣扎着坐了起来,反手拿起枕头砸扔到贾易脸上,贾易心里暗爽,脸上却还是作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娘亲息怒、娘亲息怒,别气坏了身子,实在是娘你方才夹得太紧,孩儿拔不出来,一时忍不住才……」
黄蓉气势一顿,只觉羞不可抑,方才一时忘情,确实夹得紧了,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好辩驳,便再也不理贾易,手掌往小腹一压,挤出一滩白浊,急匆匆的跑向浴室清洗,她已经有数月未与郭靖行房,如果出来一趟却有了身孕,那真是不用做人了。
贾易看着黄蓉动着大屁股跑开的赤裸身影,吃吃地暗笑,自从将黄蓉得手之后,虽然她的地位依旧强势,但多花些软磨工夫,多半还是会任自己胡作非为,只这内射一项,始终不肯遂自己的愿,今天憋足了劲,好不容易把她干得瘫下,才趁机如愿,那滋味,果然妙不可言。
「小混蛋!」浴室中,黄蓉全身都泡在温水里,手指掰开私chu用力搓洗,嘴上痛骂着,语气却是奇异的无多少愤怒,反而更像是嗔怪。清洗私chu带来的快感自然的由身体的羞耻部位传来,黄蓉双目微闭,朱唇轻启,心中想着贾易在她身上驰骋的情景,那毫无保留一往无前的冲击给她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让她感受到了真正的充实满涨,那是即使郭靖那样常年习武,肌肉结实的壮汉也无法做到的。黄蓉悚然一惊,什么时候自己竟产生了如此荒唐的想法?一丝不安涌上黄蓉眉间,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呢?黄蓉思绪渺渺,回想起来……
*************分割线就是偶***************
自从把贾易诳出了襄阳后,二人便直奔江陵,一路行来,只见群盗竟作,民不聊生。外有鞑子频频南侵,内有游寇不断滋扰,在黄蓉看来,宋廷已是岌岌可危,若非靖哥哥死脑筋,一心固守襄阳,死而后己都在所不惜,她早已带着弟子避居海外,那管中原洪水滔天,更莫论受贾易这等纨绔轻辱。
待到得江陵府城,寻了间客栈歇脚,贾易便遣人往守备府送去拜帖,邀约相见。黄蓉心里虽然半点也不想搭理这些官吏,但眼下身chu江陵,若无这些地头蛇协助,办事难免束手束脚,事倍功半,便也只好舍下身段,陪着贾易同去应酬打点。要是江陵守备不识趣,敢扯剿匪的后脚,黄蓉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自有雷霆手段让他就范——有贾易这么一张虎皮,不用白不用,大不了到时舍些甜头与他。
又说那江陵守备张元德,接到拜帖以后,却是慌忙换下官服,带上三两伴当便往贾易落脚chu奔去,贾易以晚辈自居,他却是万万不能托大,要恶了这位衙内,说不得便被发配去哪个穷乡僻壤「教化生民」去了。
转过几个街角,一个规模颇大的客栈出现在眼前,张元德带着伴当在客栈的一个小院落前敲了敲门。没过多久,便见院门洞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俏生生地立在门后。少妇一身鹅黄深衣,虽然包裹得严实,但胸口仍是被撑起一个饱满的弧度,腰肢细细一收,看起来非常柔韧有力,包臀的下裳将挺翘的臀部勾勒的轮廓分明,甚至能隐隐看出其下圆润笔直的长腿曲线。丰满的身材,竟是连称作被体深邃的深衣也遮掩不住。
少妇扫了一眼门外众人,朱唇轻启:「诸位是……」说话间眼波流转,别有一番说不出的韵味,委实勾人心魄。
似乎觉得盯着妇人家的脸看不太礼貌,张元德将目光下移,又瞄见美妇高高的胸脯,「咕噜」吞了口水,连忙眼观鼻鼻观心,拱手回道:「这位……夫人,在下江陵守备张元德,听闻贾易公子在此歇脚,特来拜会。」吃不准这貌美妇人和贾易的关系,张元德犹豫了下,以夫人称之。
「张兄!」一声惊喜的呼声响起,少妇旁边闪出一个英挺的年轻人——多日习武,却是让贾易健壮起来。「张兄快快有请……这位是黄蓉黄女侠,小弟新近拜下的义母,这位是我的好友张元德,现为江陵守备。」贾易边为二人介绍,边招呼着往里走,一副主人的派头。
「女侠?义母?」张元德颇有深意地看了黄蓉一眼,举步走进屋里,黄蓉不以为意地淡淡一笑,也紧随其后。
事情比想象的顺利,张元德并没有在客栈里呆多久,确定了黄蓉贾易二人来意,应允在力所能及的的范围内提供帮助后,很快便告辞离开。没有受到刁难,黄蓉也是喜出望外,虽然知道多半是贾易的功劳,但还是忍不住对这名办事利落的官员生出好感,二人有说有笑的走出院落。
「张守备果也是知兵之人,东南六路近半区域都弥生兵祸,独江陵兵将无犯于民,虽然匪患难解,却也是善莫大焉。」黄蓉不吝赞叹,更似认定张元德是谦谦君子,一颦一笑间毫不遮掩自己的成熟妩媚,把张元德说得五迷三道,大生知己之感,张口便想邀她回府高谈,只是话到喉咙,便瞥见一旁贾易的阴冷目光,顿时一个激灵,冷汗直冒,出口便成:「二位还请止步,剿匪的事在下定当依计而行,眼下府中还有一干政务未得chu理,还需快快回转,便不劳两位相送了。」说完便急急逃了开去。
「哼!」贾易冷哼一声,刚才这张元德一副彬彬有礼的才子模样,与黄蓉相谈甚欢,让他大是吃味,此等待遇便是他也没有过,如何能让他在自己眼前显摆,当下一个眼神瞪过去,也算他知机,立即便走了,不然有他好看。
黄蓉见他吃味的样子,稍一想便明白前因后果,忍不住捂嘴轻笑。
贾易一张脸顿时通红:「我只是觉得这张元德不学无术,只会夸夸其谈,万不是娘你想的那般幼稚。」「我还没说话呢,你如何得知我想些什么?」黄蓉笑盈盈的说道。
贾易一时张口结舌:「我…我这是……」。
黄蓉又笑了一阵,才敛容正色道:「是不是见那张元德年纪不大便能牧守一方,自己却是只能依靠父荫作那败家纨绔的做派,觉得自己chuchu不如他,便连心仪的女子也是看你不起?」被说破心事,贾易也是有些恼羞成怒,干脆破罐子破摔:「难道不是?娘亲刚才那欢喜的样子,自与我结识以来何曾有过,怕不是恨不相逢未嫁时?」「说的什么胡话!?」黄蓉柳眉一竖,大声呵斥,贾易心虚的把脖子一缩,也觉得说的过了。过得一阵,才听黄蓉叹了口气:「知好色而慕少艾,易儿你少年心性,遇见心仪的女子,为之倾心也正常不过,你父乃当朝宰执,如此背景如能善加利用,多用来打磨自身,绝不至于碌碌无为,倘能成就一番功业,天下间何等女子配不上?」见贾易仍然梗着脖子,黄蓉心中无奈一叹,知道说教无用,眼下对他正多依仗,不宜把关系闹得太僵,当下右手轻撩鬓发,淡然道:「若能chuchu强过旁人,你那心仪的女子虽不会移情别恋,但好感总是难免的,这儿女之情弯弯绕绕,最是复杂不过,到时未必不能亲近一番。」说罢便径自回房。
身后贾易两眼放光:「大道理我不明白,但这调调我喜欢……」
*************分割线就是偶***************
安远一带水脉纵横,河渠相通,自江陵入安远,河渠均笼罩在水烟雨雾当中,与江陵守备密议数日后,一艘大船自江陵府城逐流而下,大船样式是寻常商号惯用,吃水线极深,似是财货不少。行至安远,江边满山的翠色欲滴,沿途望去美不胜收,「船主」贾易却是脸色发白,全身瑟瑟,无心欣赏,宠妾「蓉儿」揽着贾易胳膊,支撑着他不至跌倒,同时面庞贴近贾易,与他咬着耳朵,像是说着什么甜言蜜语:「镇静点,你这样子像什么话?」感受着上臂chu浑圆丰满的触感,贾易略略分散了注意力,不再发抖,却还是哭丧着回答:「我的亲娘,待会要真引来了盗匪,刀剑无眼,他们可认不得什么贾府公子,有个万一我便交代在这了。」黄蓉正待宽慰,忽然听见船尾有些异响,心头一动,带着贾易往后查探,却见两名赤裸着上身的汉子立在船尾,一人拿刀压着船家脖子,一人正拉着绳子接应同伙。
贾易大惊失色,大喊一声:「水匪劫船!!」「该死!」黄蓉暗骂一声,拉着贾易赶紧往后撤。
水匪见形迹暴露,当下不再隐藏,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原本散落在商船四周的乌蓬船迅速靠近,数不清的铁钩从乌蓬船中抛来,钩住船沿,水匪沿着铁链上爬,不消片刻,几十名水匪便冲上了商船。
船上浆手、船工加上护卫也不过寥寥数十人,都是从外地雇来,不知已被人当做鱼饵,突遭水匪,纷纷在护卫头领的带领下拿刀抵抗,却被杀的节节败退。
趁着混乱,黄蓉悄悄的移往船沿,准备徉装失足落水的样子,趁机脱离战场,好在后面缀着商船,摸到盗匪老家。谁知道那边一只脚才踏空,正准备顺势落水,一直紧盯着的贾易立马一个箭步冲上,拉住黄蓉,还边拍胸膛庆幸道:「娘你没事吧?好在我见机得快,不然你就掉下去了。」黄蓉气得吐血,偏贾易一片好心,还不能说他什么。
附近水匪见到这边动静,分了几人往这边围了过来,其中一名从侧身欺近,提刀便砍,贾易大惊失色,转身便挡在黄蓉身前,想替她挡下这刀,黄蓉一声叹息,把贾易往里一拉,避过水匪一刀,心里后悔当初没给贾易说明,这水匪向来有劫了富商勒索赎金的习惯,贾易一副公子哥的模样,落在他们手上一时三刻当不至有什么危险,原想就这样把他留在船上,好吃点苦头,没想这向来惜命的纨绔见她危险竟舍命来救。心念转动,见那水匪又提刀砍来,顺势往后一撞,与贾易一道跌出船外,一起往水底坠去……
黄蓉水性极好,在水中如游鱼一般拉着贾易往远chu潜去,准备把他扔到岸上,再回去跟踪水匪。河水并不清澈,但仍然足够贾易看清黄蓉在水中的模样,只见她裙裳都已湿透,轻薄的绸子紧紧裹贴着成熟风韵的娇躯,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身、丰腴滚圆的翘臀被勾勒得纤毫毕现,透过轻薄的衣衫,隐约可以看到内里白玉般的肌肤颜色,两腿摆动交错间,清晰可见玉蚌上面的漆黑暗影,以及那一线褶儿……
贾易顿时就心猿意马起来了,只见他呛了口水,四肢不住扑腾,作出一副惊慌的样子,黄蓉见状一皱眉,反手便要抓住他后领,想游往水面换气,没成想贾易慌乱之下,竟死命缠了过来,双臂环着她后背,大腿紧紧夹住腰臀结合chu,脸紧紧的埋进胸脯。
贾易感受着黄蓉那饱满高耸的胸脯压塌后的惊人弹力,屁股往下移了移,小腹紧密的贴着贲起的阴阜,胯下巨蟒怒挺,顶进了一片丰软所在。
原本黄蓉还真的相信贾易溺水,突然叫那根木杵子似的柔物顶了过来,才知道他又在犯混,不由气极而笑,一个手刀往他后颈切下,把他砸晕过去,才拉着往向湖面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