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游秋雁尖声嘶叫中,她的手脚不由自主地狂抓乱踢,渐渐骨酥肉软,整个人陷入了失神的境地,她失去了知觉。躺在那里只是剧烈的娇喘不息。
我一面随意地扭捏着她富有弹性的高耸酥胸,一面茫然地想着:“我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猛然摇了摇头,我告诉自己:“一点都不过份!我这么对她,已经算是太轻了!说不定,还有人打算要杀人灭口,那不是比我下手更绝?”
疲倦慢慢袭上心头,我抱着性感尤物的诱人娇躯也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慢慢醒转过来,呻吟着想要坐起来,刚刚抬起上半身,秀眉一蹙,又颓然倒下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又酸又痛,连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欠奉。
她努力回忆着,伴随着肉体上的酸痛,低头发现自己晶莹如玉的酥胸上青红相间,美白嫩滑的肌肤留着暴风雨的痕迹,她完全清醒了,想到自己痛苦的呻吟,以及后来被那人挑起了欲火时发出的放浪淫荡的尖叫声,不由羞愤欲死。
两颗珠泪从眼角挂下,她一咬贝齿,奋力坐了起来,看见了那个可恶的男人正赤裸裸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她咬牙切齿地抬腿从起来,这一轻移玉腿,胯间火辣辣的痛楚更是让她痛哼出声,美好无瑕的花园在狂风暴雨的蹂躏下早已经是不堪入目
看见我也有苏醒的迹象,赶紧闭上了眼睛装睡。大梦初醒谁先觉,我刚起来就看见,游秋雁如云的秀发枕在微歪左侧的螓首之下,酡红的面颊缀满细密的汗珠,眉黛微颦,眸子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朱红的樱唇微张,露出几颗贝齿,却隐约有紧张痉挛的色彩,她娇柔嫩滑的绝美胴体如同整块羊脂白玉雕琢而成,形状优美茁挺的晶莹硕乳顶天而立,两点稚嫩的乳蕾,殷红如血,含羞初绽,让人禁不住想扑上去啜咬,平滑凝脂般的小腹,香汗淋漓,一双修长滑圆的美腿曲着外张,激情四射……
我使劲地咽了一口干沫,暗忖道:想不到这女人也这般诱人!
“好丰满的臀球啊,实在太诱人了”我摸着那美妙绝伦的臀球,不由想到当时她就趴地上,双腿站地,美臀向后高高挺起…那种感觉实在难以用感官上的词汇去描述…
想到这里,我的心火大有重新燃烧起来的迹象,我心头一惊,暗自警惕——可不能这么沉迷了!
我慌忙别过头去,站起来,就着暗淡的月光,走到树底下,将自己的包袱拿了过来,拣出一套干净宽松的衣袍,唏唏簌簌地往身上套
我穿戴完毕,想了一想,又从包袱里拿出一套月白长衫,走到了游秋雁的身旁,把衣物丢到她的裸躯上,把最诱人犯罪的部位掩盖上,接着没好气地说道:“别装了!早知道你醒了!”
游秋雁“啊”的一声,倏地睁眼,蜷起香艳的娇躯,忍着全身疼痛,缩着坐起来,将衣物牢牢地抱在怀中,一双眸子流露出恐惧至极的眼光,畏惧地望着我,如秋风中的枯叶,簌簌发抖。
她现在我就只有无尽的恐惧……
当她感觉到了我的眼光又在她身子的各chu逡巡,她不敢动弹,紧闭眼眸,根本也不敢生出本分逃走的念头,心底颤抖,无助地等待着下一番暴风骤雨地降临。
但出乎她的意料,我只是丢下了一套衣物而已。
游秋雁神情复杂地看了看拿出火石火纸,蹲在一旁生火的我,手脚缓慢抖动着穿戴起那套衣衫。
我拢来周围的枯枝败叶,点燃了那堆柴火。
“哎呦!”旁边的一声娇叫打断了我的烧烤大业。
我转头看去,只见游秋雁又跌倒在草地上,上衣已经套上,但下身的衣物却怎么也穿不上,腰带没能扎上,胸前春光还是毕露无遗。
“怎么了?”我走了过去,皱眉问道。
“我的脚……我的脚伸不进去,”游秋雁低下云发散乱的螓首,畏畏缩缩地小声说道,“下……下面很痛……”
我借着火光看去,果然,她那高隆的方位红红肿肿的,看情形,便是微微一动,就是椎心的疼痛。
我心下一惊,方才为那些污秽之物遮挡,我没有看见这般情状,想不到游秋雁这风流女子也会如此凄惨。
我蹲了下来,拿过游秋雁手中的衣物,又将她拦腰抱起,顺着如丝缎一般光滑地柔和美丽的玉腿线条,扬起长裤帮她慢慢地套了进去。
游秋雁的娇躯一僵,紧张地抓着我后背的衣襟,动也不敢一动,直到我小心翼翼地将衣裤完全套进了双脚,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看着动作温柔的我,她心下涌起一种莫名的情愫,螓首一歪,不知不觉地依偎在我的胸前,贴着我,似是静听我的心跳。
我的心头一阵微跳,手下无意识的蜻蜓点水一般的掠过游秋雁雪峰玉乳上那两颗巍巍颤动熟透的樱桃,引得她微微呻吟一声后,才一边叹息一边帮她整理衣襟。
我抱着游秋雁长身而起,刚跨到火堆旁边,忽然警兆大起,我眉头一挑,目光如炬地望着不远chu的那条小道。
沙沙的声响,不片晌,漆黑的小道深chu,似缓实急的走来一个人,抬腿往我这边的火堆走了过来。
“小女子路过此地,可否借兄台火堆一用?”尚在三丈外,以为拥有绝妙嗓音的女子的声音,似在耳边轻轻响起。
“四海之内皆兄弟,”我淡然说道,“在下欢迎之至。”
我说话虽然平淡,但心头却是大为吃惊,眼前这人,脚步声就似虚无飘渺,直到四丈内才为自己发觉。我心中怀疑,我们还是故意让自己发现的,不出意料的话,她的武学成就,当是一流高手的境界了。
“四海之内皆兄弟!”那个娇柔动人的声音似是回味地说道,“好一句四海之内皆兄弟!说得好!”
说话间,她已经接近了我所chu的火堆。
我侧身一让,同时将这不速之客看个分明。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一位头戴竹笠,白衣如雪的女子一个女子。她脸上蒙着厚厚的白纱,低垂的脸庞恰如其分的凸现了那张艳绝人世的娇靥,朦朦胧胧的为她增添了几许神秘感,让人不禁产生出亦真亦幻的感觉。她全身裹在一件似纱非纱,似缎非缎的袍服里面,不时闪动着柔和的银光,只有露出修长如玉琢般的粉颈,足下穿的是一双雪白的小蛮靴。背负一把形象古朴的长剑,就像一个出尘的隐者一般,有种无形中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对周遭一切毫不关心,连我注视到她身上的不轨目光也视若无睹。
我迷茫地望着她,刹那间,心头一动,喟然说道:“难道你是傅君绰,傅小姐!”
“咦!”平淡自若的女子面露诧异之色。
“尊驾是谁?为何竟识得小女子的名字?”
“在下李世民!”
怀中的游秋雁默默地念道:原来他叫李世民!
“你怎么知道我是傅君绰的?难道你是朝廷的鹰犬不成?”傅君绰美目射出凌厉的光芒,寒如冰雪地望着我,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意思。
“我尝听人道及,名闻高丽、中原及西域三地的天下三大宗师之一的‘奕剑大师’傅采林大师,门下有三位得意门徒,看傅小姐很有傅采林大师的风范,故而大胆臆测,不想真的猜中了”
奶奶的,又掉进黄易得小说里面了。刚来一个游秋雁,又出来一个。
我又见傅君绰的咄咄目光扫向游秋雁,手下一紧,隔着衣裳,捏了一把她圆滚滚的翘臀,轻笑道:“这是贱内,游秋雁。”
游秋雁听到我介绍她是我的妻子的时候,心内莫名的一甜,被我扭捏了一把,顿时涌起娇羞不可抑的情绪,螓首悄悄地埋进了我宽厚的胸膛。
“傅小姐,”我横抱着游秋雁坐到了火堆旁,将游秋雁轻轻地放在草地上坐好,热情地说道,“在此与你相逢,也是一种缘分,还是坐下来再说话吧,你不觉得站着太累了么?”
傅君绰点了点头,拨开草地的杂物坐下。
我们天南海北地说了一会儿话,不片刻便变得熟络了起来。她并不像表面那样的不可靠近。游秋雁的感觉更是复杂,在几个时辰前,我还让她在天国与地狱之间走了个来回,如今下体还是隐隐作痛,但是,现在却是一派洒脱的样子,全然无那时的暴虐,简直两人了一般。
突然,我口袋内的龙珠雷达不可抑制的发出了雷鸣般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