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巨兽插入了女子的体内,男人火热的肉棒,象是一根带有魔性的玉杵一般,挑起了女人心底身chu,最强烈的渴望。随著男人的腰杆,有节奏的震动频率,女子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是已泛洪潮的肉体,却毅然的与心智分离,自做主张的迎合著上方的男人。
冷雨疏鬓角微微见汗,红透如玫瑰的脸颊,凤目迷离,鼻息粗重,朱唇内丁香暗吐,荡气回肠的呻吟乐章,于斗室内回荡著。男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裸露在外,肌肉贲张,显示出十足的男性气味。
男人持续的抽插著,冷雨疏的矜持与抵抗,彷佛成了幻灭的泡沫残影,转瞬消失,并转为温柔婉转,曲意逢迎。遗传至娘亲的高耸双峰,反而成了引男人犯罪的万恶之源,在男子的大力扭捏之下,变换出各种各类的形状。
或许连命运亦会遗传吧?冷雨疏的灾难,彷佛也受到柳雪柔的影响,最终逃离不了,受到男人玷辱的下场,而且难堪的是,还得化身为荡妇淫娃,视男人的石更淫为享受?
男人开始了冲刺的动作,一下快过一下,一次猛过一次,冷雨疏即使不愿,亦只能在男人的逼迫之下,往高潮的峰顶而去,最终颓然的奉献出自己的阴精与自尊。
心痛的时刻即将来临,冷雨疏身上的男子,却突然换了一个人,从精壮结实的男子背影,转变为肥胖臃肿,却又全身通红的老人。
冷雨疏用尽了气力,发出了最后的一声呻吟般的哭喊:“娘!救我!”眼角流下泪水,在出乎于自己意志之外,达到了高潮,贡献出了元阴,供男人享用。
男人的脸孔此时转了过来,那是一张青绿而面目狰狞,却又熟悉万分,毕生皆无法忘记的一张脸。
“不!”凄厉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传出,惊醒了其它尚在睡梦中之人。
冷傲天摇著柳雪柔的肩膀,着急的喊道:“柔妹!你醒醒!柔妹!……”
柳雪柔从恶梦中惊醒,母女连心的她,是否感应到了什么,这又是否代表著冷雨疏已遭毒手,终是难逃任万剑的石更淫?
柳雪柔着急的说道:“天哥!快!雨疏……雨疏有危险!”
冷傲天只觉得莫明奇妙,当下劝道:“柔妹,你只是做了一个恶梦罢了,别胡思乱想,早点睡罢。”
柳雪柔摇了摇头,心中想到:“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梦,雨疏……雨疏一定出事了。”但是,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下身,湿滑一片,柳雪柔心中竟然无法肯定,梦中的女子,究竟是自己的女儿,还是……
不会,不会是自己,可是,那最后出现的脸孔,却是……那可恶的老怪!而自己与女儿,长相竟然有七八分神似,不论是五官还是气质举止,冷雨疏活脱脱的便似是自己的孪生胞妹一般,这睡梦中的女人,真的是雨疏么?其实,柳雪柔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柳雪柔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再次入眠,一闭上眼,方才梦中的景象便又再次袭卷而来。
“不行,我要下山去找雨疏。”柳雪柔心中想着,再次坐起了身子。
一样的黑夜,一样的有人睡不著觉,只是,别人是做了恶梦,那这个女人,又是为了啥呢?
一道黑影,蓦然的凭空出现,在一座座的院落屋顶之上,以肉眼难辨的速度飞快的奔驰纵跃著。从黑影的身形可以得知,此人的轻功,已然达到了一个惊世骇俗的水平。
这一刻才刚落在这座院落的屋顶之上,下一刻身影已然消失,又突然的出现在另一座院落的屋顶之上,如此反复,片刻不停的前进著。黑影忽然纵跃至半空之中,而后又徐徐的落下,这最后一次的纵跃,竟然横跨过了两座院落。而这个黑影最后停下的院落,竟然是灯火辉煌,布置得五光十色,灿烂缤纷的“玄阴别院”!
黑影悄悄的一闪而逝,也不管院落内如白日般的灯火,有使其形迹现行的可能性,就那么对自己的身手信心十足的潜进了院落之内,转了几转,往后院无人之chu而去。
黑影落在庭院之中,回廊之上,原本高挂的灯笼,笼中灯火在黑影到来的同时,一阵劲风吹过,将全部的灯火都给吹熄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角落的回廊上传来:“你来了。”
黑影答道:“我来了。”
女子缓缓的走出角落,月光洒落在她的身上,高耸的云鬓扎在头上,弦月弯弯的柳眉,含水深情的双眸中,潜藏著一股深深的幽怨之色,挺立的俏鼻,小巧的樱唇,这名女子的五官,总是给人一种多一分则太多,少一分则不足的洽合其份的感觉。
看似随便披在身上的轻薄披风,滑嫩细腻的肌肤隐约可见,坚挺合度的双峰呼之欲出,盈盈一握的柳腰,肚腹chu一小片雪般的柔嫩肌肤裸露在外,修长圆润的玉腿,在青色半透明的飘扬纱裙内若隐若现。
穠纤合度的身材比例,魔鬼般诱人的身段,这有著清秀纯洁的绝美脸孔,却又配上冶荡妖艳的丰姿体态的绝色女子,数十年如一日,仍是那么的使男人难以在她面前神色平常的立足。
这位女子,不是别人,便是“玄阴别院”的主人,亦是“玄阴门”之主,人称“玄阴后”的云沐萍。
乍见云沐萍动人的身段,与那举止间风骚入骨的媚态,便往往会使男人在瞬间失神,接著便被其媚术所控制,无法自拔。而这个黑影,却似乎是例外中的例外。
见到云沐萍从阴影中走出,黑影亦从角落的树丛中走至庭院中心,语调平静的说道:“你明知道这对我没有用,何不把它给收起来呢?”藉著月光,方能依稀的分辨出黑影的样貌,赫然是早已将圣主之位,传给葛纪元的前任圣主,耶律楚才!
云沐萍悠悠的叹了口气,续又说道:“既然你对我已无情意,为何又要三番两次,回来见我?却又不让其它人知道?”
耶律楚才说道:“我只想找人谈谈心,赏赏月色,没有其它的。”
云沐萍莲步轻移,缓缓的步入庭中,并肩站在耶律楚才身旁,望着天上皎洁的明月,徐徐说道:“还是和每晚一样,还是那么的美丽,还是那样的孤独。”
耶律楚才叹道:“我已决定一心求道,你又何苦痴痴等待?”
一阵微风吹过,将云沐萍的披风撩起,云沐萍也不身手去拉,任由它更形散乱的披在身上,转过身望着耶律楚才,吐气如兰,不发一语。
耶律楚才望了云沐萍一眼,神色微动,复又回复正常,再度仰头望月,也是不发一语。
两人就这么的并肩站著,云沐萍神色凄迷的看着耶律楚才,耶律楚才则面无表情的看着天上的明月,没有人再说半句话,似乎皆在享受这寂静之美。
过了半晌,云沐萍幽幽说道:“你动心了。”
耶律楚才身子一震,过了一会,方才答道:“我是动心了。”
云沐萍闻言娇躯一软,躺在耶律楚才怀中,娇声吟道:“再给奴家最后的一次温存,好么?”
耶律楚才又是一震,看向云沐萍,只见云沐萍双目紧闭,娇羞万分,似乎方才主动求欢之言,对她来说,是极为羞赧之事。耶律楚才的眼神突然射出了炽热的光芒,光芒内含著压抑已久的欲望,过了一会,方才散去。
耶律楚才说道:“你这又是何苦来哉?”
云沐萍闻言双眸轻启,柔声说道:“我总是记著你抱著我的感觉,总想再尝尝那甜美的滋味。”
耶律楚才说道:“即使甜美之后,便是无边的苦涩,那又如何?”
云沐萍说道:“无怨无悔。”
耶律楚才不再言语,抱著云沐萍,就这样把她放倒在月色之下,双手除去了她的披风,披风之下,竟然便是浅白色的肚兜。
耶律楚才深情的一吻,印上了云沐萍的朱唇,云沐萍彷佛等待良久一般,热烈的回应著,两人的唇舌在彼此的口中交缠著,不分彼此,只是互相的追逐,缠绕,又互相在对方的口内搅拌著,交换著彼此的津液。
云沐萍似乎是早已有了交代,不怕会有外人来到自己的后院,对于耶律楚才直接以草为床,以星空为被的做法,没有丝毫反对的意见。
半晌,唇分。
耶律楚才捧著云沐萍清秀的脸庞,以自己的口舌,去确认她每一个绝美细致的五官。从额际开始,缓缓的来至眼帘,俏鼻,双颊,最后停留在云沐萍的左耳根chu,舔弄著她甘甜的耳垂,朝著她的耳孔轻吹著气。
云沐萍鼻息渐粗,虽是紧闭著嘴唇,不发半声,轻微的鼻音哼声仍旧混杂在鼻息中悄悄传出:“嗯……哼……呼呼”
耶律楚才转移至云沐萍天鹅般修长的玉颈之上,大口的女干舔,在耶律楚才移开之后,留下了鲜艳欲滴的暗红色吻痕,与闪闪发亮的唾液。
耶律楚才离开了云沐萍雪白的脖子之后,轻咬著她右耳的耳垂一会,又回到了她的玉颈之chu,一路徐徐向下吻去,同时伸手解开了她的肚兜。
耶律楚才并未立即脱去解开后的肚兜,而是稍微的下拉,同时唇舌跟著向下舔吻著。
云沐萍姣好的体态,轻微的动了起来。在耶律楚才越来越热烈,越来越接近敏感的双峰之时,云沐萍的动幅度,也跟随著逐渐的变大著。
随著耶律楚才的唇舌往下移动,云沐萍白里透红,感觉比婴儿还要细嫩的肌肤,暴露出来的面积亦逐渐的增大著。
终于,耶律楚才的唇舌,到达了挺拔的山峰底部。耶律楚才这时才一股作气的,将云沐萍的肚兜掀开,往旁抛去。即使是躺卧在草皮之上,那挺俏的雪峰,仍是以完美的形状耸立著,小巧的粉红乳尖,宛如双十年华的chu子一般,青春亮丽般的诱惑著人心。
与深夜中庭院内的冰凉空气所接触,敏锐的乳尖,在未曾碰触之下,已然悄悄的发柔、挺起。彷佛火上加油一般,耶律楚才的唇舌,自乳峰底部开始舔食,蜿蜒向上,在到达最高点附近之时,挑逗似的以轻巧的舌尖,舔弄著尖端周围的乳晕边缘,转了数圈之后,骤然离开。残忍的留著又柔挺数分的乳尖不碰触,转而从另外一边的峰底开始,重复著上一轮的挑逗动作。
云沐萍的胸膛不自觉的挺起,在耶律楚才的挑弄之下,一股想要把乳尖送入对方口中的冲动,在心底深chu悄然升起,可在耶律楚才的刻意之下,只是徒然之举。云沐萍紧闭的檀口轻舒,悠扬的乐章开始奏出,回荡于空旷的庭院之内。
耶律楚才在以口舌挑逗云沐萍之时,双手亦不闲著,除去了云沐萍的肚兜之后,他的右手指尖在云沐萍左腋温柔的搔著,左手掌则是轻轻的扭著云沐萍的右腰之chu。这两chu的肌肤都属于女人细嫩而敏感的地带,虽然不如乳尖的感觉来得敏锐,却对女子的性感度有著增幅的作用。
云沐萍在这额外的刺激之下,胸脯向上挺得更剧烈了,性感的双唇亦张得更开,流泄而出的呻吟声也跟著加大了起来。耶律楚才的唇舌,在云沐萍的呻吟声助兴之下,舔弄得更加仔细,也更加的全面起来。左右手则是上下交替,来回互换著。
经过了盏茶时分之后,云沐萍已是娇喘连连,滑润细腻的玉肤之上,布满了层层汗露,在月光的照映之下,宛如出水的芙蓉,泛射出娇艳欲滴的淫靡光泽。
云沐萍只感觉到爰郎的一双大手,仿若有著无边的热力,使得自己体内的慾焰,熊熊的燃烧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