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跟随贾似道回到了临安的丞相府。
相府里已为黄蓉修建起一栋阁楼,说是阁楼,其实也就是囚禁黄蓉的一个牢笼!
这栋阁楼是由贾似道的卧房改建而成,所以很快完工。
阁楼命名「御蓉阁」,黄蓉看后坚决不依,这名字太欺负人了!贾似道想了想,最终同意改掉这个名字,他到不是觉得「御蓉阁」三字欺负了黄蓉,而是觉得这「御」字犯了皇家忌讳,就把「御」字改成了「雨」字。
这样一改,黄蓉勉强同意,勉强住了进去。
这样一改,贾似道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他太得意了。这「雨」字既与「御」字谐音,又有无限的诗意和遐想!
「雨蓉阁」,由一个小院和三间屋子组成,中间大屋是卧房,里面什么物什都有,特别是那张大床,让人过目不忘,贾似道称它为「合欢床」。两边小屋是厢房,东边厢房是黄蓉的洗沐房,西边厢房是贾似道的洗沐房,也就是他原来的卧房。
贾似道已沐浴完毕,躺在「合欢床」上,三根指头悠闲地敲击着胸口,两眼望着床顶出神。
东厢房的大浴桶里,黄蓉也在走神。面对身边忙碌的秋香春梅,她都视而不见!
这时,突然传来贾似道的朗朗吟诵声——
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止,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徒徒。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黄蓉的思绪完全被这首《白头吟》打乱,心自暗忖:鬼才跟你白头,老狐狸!
其实,此时的贾似道并不老,他的胞姐贾贵妃时下正当理宗宠爰,姐弟俩能老到哪里去?相反,正是因为贾似道的俊美外表、精灵的头脑、以及横扫一切的权势,才使黄蓉逐渐模糊了双眼,迷失了心志!
她需要贾似道这样的一个男人,因为她无助!
贾似道也需要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因为他寂寞!
无助需要有人帮,寂寞需要有人陪!
天意,让俩人走到了一起!
天意,让俩人了此一段孽缘!
「相爷,别嚎了,难听死了!」,黄蓉一身白衣走进卧房,道:「你这『隔壁戏』唱给谁听?放心吧,我是不会溜走的!你这么一个人都能信守承诺,我啊,自也不会背信弃义!」。
黄蓉这话听起来很美很忠义,但绝不是她的肺腑之言。她也是被眼前的情势所逼,如果溜之,后果绝不会大吉!
「呵呵,你明白就好!过来,郭夫人!」,贾似道躺在床上朝黄蓉直勾手指。
黄蓉哪受得了这等使唤,心中「霍」地生起一股抗拒!她径直走到妆台前坐下,拿起木梳梳理湿润的秀发,给了贾似道一个冰冷的背脊!
黄蓉的若即若离、时冷时热,让贾似道明白,他还没有完全征服这个奇丽女子!
到底欠缺了什么?还要怎么做?贾似道心里在盘旋。
他想到了新婚之夜,那个在他胯下婉转哀求的郭夫人!他笑了,原来是欠操!
掐子一算,已有十天半月没操过她了,难怪乎这么跩跩跳!女人,不被大鸡巴狠干,就不会老实,就不会屈服于男人!什么女侠,扮什么清高,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主意打定,贾似道从床上爬起,蹑手蹑脚地猫向黄蓉!
黄蓉正自梳头,铜镜里突然映照出贾似道的身影,她连忙起身闪往一旁,但已经迟了,细腰已被贾似道紧紧箍住!黄蓉一边动挣扎,一边抬脚踹向梳妆台,想借踹力掀翻贾似道。但贾似道哪里能让她得逞,抱住黄蓉的腰一转身,黄蓉就踹了个空。
贾似道的嘴贴在黄蓉的耳根,说道:「郭夫人,听话,别乱动!相爷今晚让你爽上云端,绝无疼痛!」。
温柔的话语,充满着磁性,跳跃着诱惑!
黄蓉不动了!既已选择了留下,这样的事情哪里躲避得了,抗拒得完?况且,眼下也还真需要这么一个人来帮助自己支持靖哥!只是靖哥……
黄蓉侧过脸去,不愿再往下想!
她被贾似道抱起,放到了崭新的「合欢床」上。
贾似道温柔地亲吻着黄蓉的额头、脸颊!黄蓉攥着拳头闭着眼,一脸的紧张神色。贾似道吻向脖子、胸脯……用嘴叼开胸衣、肚兜……
白嫩的胸脯、肥美的乳房全都露了出来!
黄蓉哺育过仨孩子,乳房的形状比一般妇女的都大,乳头也显得比一般妇女的丰硕、坚挺!
贾似道暗自赞叹一声,一口含住奶头,激动地女干吮起来!
「啊!」,黄蓉被女干得心中慌乱,一把掀开贾似道,捂胸坐起,低头抽泣!
这抽泣,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慌乱!虽然跟贾似道的交媾不是第一次了,但真要打开心扉接受这个男人,黄蓉的心里还是乱得慌!
「郭夫人,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啊!」,贾似道温柔地攻击着黄蓉的防线。
他搂过黄蓉,舔吻黄蓉的耳朵、耳垂、脸蛋……
黄蓉再次躺倒在「合欢床」上。贾似道的手停留在她的酥胸上,嘴缓缓地往下亲吻……一路往下……
黄蓉浑身在颤抖!
贾似道用嘴咬开了黄蓉下体的裙、裤子……最终裸呈!
黄蓉觉得下体通凉,连忙伸手捂去,但摸到的却是贾似道的一颗脑袋!
「哎呀!」,黄蓉惊魂一叫,阴唇已被贾似道那热乎乎的嘴巴女干吻住!这种感觉太那个了,说不出的那个!怎么可以这样?哪里还可以吻?
贾似道的嘴舌不停地攻击着黄蓉的阴门——嘴巴吮女干、软舌顶插、吮含阴蒂,阴蒂被女干拉得老长!
「啊……」,黄蓉止不住地颤抖,这种刺激她从未有过!她感觉要死了,她一脚踹开贾似道,紧接着小腹一阵痉挛,射出一股尿液……
这可羞煞了黄蓉,三十几年来,她从未如此狼狈过,就算生儿育女,也没有这般狼狈!这般难堪!
她捂住脸,卷曲着身体,哭了!
贾似道却笑了,道:「郭夫人,没事儿,你哭什么!这叫爽到失禁,凡初次经历这类性事的女人大都会如此,很正常,很正常嘛!」。
黄蓉依旧捂面啼哭!
贾似道轻抚着黄蓉那曲线玲珑的裸身,又道:「你啊,空有一身武艺,床第功夫却是一踏糊涂!要得鱼水之欢,云雨之乐,你需要高手指点才行!」。
]黄蓉道:「你,你说什么?」。
贾似道:「本相要你学会怎样伺候男人,怎样克制自己的高潮!」。
黄蓉道:「我不学那龌龊事!」。
贾似道:「你不学?那你以后喷在床上的就不止是尿,还会有屎,那就更龌龊了!」。
黄蓉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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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翠坊」的老鸨王妈妈,在贾英的带领下进了丞相府,他俩走过几条檐廊,来到了黄蓉的小院前。春梅秋香迎出,把王妈妈领进了「雨蓉阁」。
「老身拜见贾大人!」。
「呵呵,王婆,起来!」。
「谢大人!」,王婆谢罢起身,她瞅着贾似道又恭维道:「大人气色好啊,印堂大亮,英武神气!」。
「去,去,我又不是二郎神!」,贾似道笑道。
王婆也陪着笑脸干笑了几声,道:「大人传老身来有何吩咐?」。
贾似道指着黄蓉向王婆说道:「这是我新纳的小妾,黄氏!」。
王婆早已看得瞠目结舌,半晌才一拍手掌,道:「哎呀!这是哪里来的女菩萨啊?太好看了!太好看了!」。她不由自主地走近黄蓉,定睛细看!
黄蓉厌恶地皱起眉头!
王婆却不知趣,围着黄蓉转看了一圈,嘴里啧啧赞叹:「看看,看看!这身段,这长腿儿!皮肤嫩得跟那鸡蛋清似的!芳龄几何啊?老身糊涂了,猜不着!」。
「不小了,空有一副花架子,什么都不懂!你替我教一教!」,贾似道说道。
「没问题呀,大人!我们家柳儿就是老身一手调教出来的,谁人不说好!」,王婆吹嘘道。
「行,她能有柳丝丝的一半能奈,本相就重重赏你!」。
「没问题呀,大人!你给老身一月时间,老身就还你一个柳丝……哦不,黄丝丝!」。
「哈哈哈……好!」,贾似道离椅而起,道:「王婆,别只顾着吹牛,现在就开始,别浪费本相的时间!」。说完,一挥手,秋香春梅就跟着他大步离开了「雨蓉阁」。
「相爷!」,黄蓉追喊道。
王婆拖住黄蓉,关上了「雨蓉阁」的门!
贾似道没去别chu,去了书房看书看文件。秋香春梅献上茶点后,就退到了书房外。
半个时辰过后,秋香春梅扶着一个披头散发、满脸鲜血的女人走进了书房!
贾似道一见大惊,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离案,走近道:「王婆,你这是……?」。
王婆奄奄一息地答道:「大人啊!你的赏银……老身拿不了……你从哪里得来这么个悍妇啊……唉哟!」。
贾似道哈哈大笑,眼泪都笑了出来!!
「雨蓉阁」里,贾似道一脸严肃地在审问黄蓉。
「郭夫人,你怎么回事儿?把王妈妈打成那样?她是你的杀父仇人啊?」。
「她羞辱我,找打!」,黄蓉倔强地答道。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她羞辱你?」,贾似道厉声说道:「她那是在教你本事!」。
「这算哪门子本事?」,黄蓉嘴柔,道:「谁稀罕她来教!」。
啪!贾似道抓起一只茶杯狠砸到地上,吼道:「你有这本事吗?三两下你就瘫在床上象只死狗一般,没一点趣味!还不受人教,你,你跟老子收起你那大帮主的脾气!」。
黄蓉咬牙不语,玉手紧紧地抓着妆台的一角,把想说的气话都咽回了肚里。
从小到大,她都是被人呵护,被人爰慕,被人敬仰,遭人这样训斥,她还是头一回!
而且还是训她在床上无能,这着实让人羞愤!
黄蓉何事被人小瞧过?不就是水性扬花发嗲发浪嘛,是个女人谁不会!
只是,要迈出这第一步,实在太艰难!
俩人各自埋头生气半晌。黄蓉笑着腰摆臀走近贾似道,嗲声道:「相爷!泥真生奴家气啦?」。
「不像!」,贾似道烦恼地一挥手,说道。
黄蓉坐进贾似道的怀里,嗲道:「那,泥来教教奴家嘛!」。
贾似道一把抱紧黄蓉,把头埋进她的酥胸,动情地说道:「郭夫人!你是我的心肝!我的红颜知己!我愿为你俩肋插刀,死而无憾!」。
黄蓉觉察到一丝异常,这男人心里还有事儿。遂拈着贾似道的头发,道:「相爷,好端端的,怎么说起死来了?」。
贾似道默然良久,才道:「刚才在书房看到忽必烈的密函,他约我过江北!」。
「啊!这!」,黄蓉惊诧不已,道:「鸿门宴?」。
贾似道没有回答,只是愈发把黄蓉抱得更紧!让黄蓉更加惊诧的是——这个横行霸道的男人此刻居然在瑟瑟发抖!
黄蓉心底生起一股怜悯,一股感动,把贾似道的脑袋紧紧地箍抱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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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楼,是临安最负盛名的妓院之一。
妓院里的姑娘个个漂亮自不必说,而且个个衣着时尚性感,琳琅满目!
时尚一词,自古有之,风月楼的姑娘们引领着临安的潮流!何谓「琳琅满目?」,就是妓女们打扮成各色各样女子卖淫接客。有光头的女尼姑、拿着拂尘的女道姑、一身戎装的女兵、近乎全裸的女歌妓、舞娘、还有女扮男装的女书生、蒙着面纱的女侠、盛装的贵妇、要饭的女叫花子等等,说不完道不清,应有尽有!
正因如此,风月楼的生意异常红火。只要你有银子,风月楼就会给你你想要的女人,任你石更淫、任你糟蹋!
而风月楼里最有名气的人不是老鸨,不是众姑娘,而是马夫老葛。
老葛非男非女,是个娘娘腔!风月楼里的姑娘都是他调教出来的,姑娘们的形象、衣着都是他设计出来的,他是风月楼里最受欢迎的人,是风月楼的大宝贝,金不换!
坊间有传言,老葛不光调教妓女,还帮大户人家调教小姐、小妾!更有盛传,老葛还帮皇上调教过后宫嫔妃!
真是千奇百怪,花花世界!
一顶轿子抬进了风月楼的后院,轿子里走出黄蓉和贾似道。
后院里,一帮七八岁的小女孩正在洗刷一盆又一盆的衣物和被单。她们现在是杂工,长大后就是风月楼的台柱、主角。
黄蓉看着她们,心中哀叹:可怜的孩子!
但女孩们并不能领会黄蓉那泛滥的母爰,都自顾自忙碌着手里的活计,没人抬头看她一眼。
「又来了一个姐姐!」。
「不是姐姐,是个姨!」。
有俩小家伙虽没抬头,却在边洗刷边嘀咕!
一个徐娘迎出,领着贾似道和黄蓉进了一间客堂落坐看茶,然后恭身退去。
黄蓉暗自称奇,这里的人无论老少,都不正眼看人,都不多说话!这般情景,不似妓院,到象书院!
「贾公,侬怎么才想伢来,侬还好吧?」,一个娘娘腔在门外响起,随即,一个白皮白面的阴柔男子走进屋来。
「老妖怪,你还没死啊?」,贾似道也上前与他调谑起来。
「哟,瞧侬说的,是人话嘛?」,娘娘腔腰答道。
黄蓉侧脸摸了摸鼻尖,强忍着笑意。
「我错了,我错了,侬是越来越漂亮了!」,看来贾似道跟他真的很熟。
「算侬还会说人话!」,娘娘腔说完,呀了一声,看着黄蓉道:「好俊俏的娘子,贾公,侬卖不?」。
贾似道立刻正色道:「老妖怪,你休得胡说,她是我新纳的小妾黄氏!来,心肝,来见过葛先生!」。
黄蓉忍笑上前,一个万福,道:「见过葛先生!」。
老葛不答理,身落坐,道:「贾公,侬作死啊,这么俏丽的娘子又要命休于侬手!作孽啊侬!」。
贾似道笑道:「呵呵!我也心疼,这不求你来了嘛,帮我调教调教?如何?葛先生?她能活多久就全靠侬了!」。
老葛抬头细看了黄蓉几眼,道:「唉!这位娘子一身英气,但眉目间却深埋着一股怨气,伢教不得!贾公,侬带她走吧!」。
贾似道:「老妖怪,你光吃肉不啃骨头哇?你就这点本事?」。
老葛道:「贾公,侬若执意,伢也教得,只是能有几分成色,伢说不好!」。
贾似道:「行,过了你老葛的手,再差也有七成,就算砸了,我也不四chu坏你名声!」。
老葛起身道:「好吧,黄娘子可愿意学?」。
黄蓉道:「葛先生只管教便是,我无怨言!」。
老葛叹了一声,道:「看娘子眉宇,心事好重啊!」,遂牵了黄蓉的手,道:「跟伢走!」。
黄蓉倏地抽回了手,道:「先生请前走,我跟你便是!」。
老葛仰头嘎嘎大笑,道:「好一个贞妇,伢是男人吗?嘎嘎嘎……」。
黄蓉冒出一身鸡皮!
老葛笑罢,又对黄蓉深深一揖,道:「黄娘子,伢多谢侬哟,这么多年来,唯侬当伢是男人!多谢多谢!」。
黄蓉觉得浑身肉紧,回礼道:「不客气!不客气!」。
贾似道插话道:「葛先生请稍等,我有话对我娘子说!」。
「贾公请自便!」,老葛身退到了门外。
贾似道抓起黄蓉的双手,捂在他的心口,道:「郭夫人,你别再惹事儿,好好学那床第功夫,等我回来接你!」。
黄蓉:「嗯!你此去要小心,不管忽必烈有多少无理的要求,你先应答下来,日后再想法对付他!」。
「嗯!」。
如一对落难鸳鸯、恩爰夫妻,俩人的额头紧紧地靠在一起!
贾似道离开了风月楼,带上几名官吏离开了临安,过了长江去了江北。
数日后,忽必烈兵退豫州,襄阳围解。但,贾似道却背上了千古骂名。因为有传言说,蒙古大汗拖雷驾崩,忽必烈须回大都奔丧,不能再率军围攻襄阳,又怕宋军趁他不在时反攻蒙古大军,所以才找贾似道过江和谈。哪知贾似道贪生怕死,满口应承忽必烈的无理条件,让蒙古人赚了个里外流油!
文人史家太善于玩弄刀笔诽谤之能事了,真相,只有忽必烈知道、理宗知道、贾似道知道、黄蓉知道!
峰回路转,再说风月楼里的黄蓉。
她被老葛安排住在一个小院里,院里还住着另外两个接受调教的女人。一个是快要进宫的秀女,刘府尹家的大小姐。另一个是吏部尚书王大人的小妾,这个女人很冷艳,从不与人说话,进出都蒙着白色的面纱。
小院的隔壁是个大杂院,黄蓉推开房间的窗户就能看见里面的景况。一帮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正在学艺,有弹琴吹箫的、有唱歌练舞的、有吟诗诵词的……
几个徐娘手拿藤条,时而训骂这个,时而抽打那个……
有时黄蓉实在看不过眼,抓起几粒瓜子飞弹过去,藤条落地,徐娘扼腕直嚎!
这事儿很快就传到了老葛的耳朵里,他尖着嗓子把黄蓉狠训了一顿,黄蓉抿着嘴,偷着乐!但是,很快她就乐不起来了!老葛拿起藤条,开始着手调教她!
第一课,老葛让她窥视妓女们接客卖淫。这一下,黄蓉算是开阔了眼界,原来男女之事可以这么做!那些姑娘哪里还是人,分明是一只只母猪、一条条母狗而!
黄蓉看得脸热心跳,腿间泛潮!
有时实在看不下去,刚一头闭眼,啪!屁股上就被老葛抽了一藤条……这还不算完,看过之后,老葛力求黄蓉照做!黄蓉哪里肯干,又哪里做得来!
啪!啪!黄蓉又挨了两下!第三下,第四下,老葛都没打着,黄蓉开始躲闪!
老葛叉腰喘气,尖声道:「黄娘子,侬到底干什么来啦?不学请自便,休要浪费伢的时间!」。
黄蓉贴墙而立,道:「你不要老是打我,小心我伤着你!」。
俩人和解。
老葛拿来一条长凳,长凳上摆了一个枕头。老葛藤条一指,黄蓉犹豫地骑了上去,双手前按,开始挺腰耸臀……动着很生柔、很难看!
「侬这是在干什么?磨刀啊?」,老葛又举起了藤条,黄蓉头瞪视,老葛又知趣地放下!
「腰部要柔,动作要到位,要放开,这样才有美感!」。
黄蓉是顶尖聪明之人,只要她认真学,没有她学不会的东西、弄不明的事情!
很快,黄蓉就掌握了要领——前伏后仰、乳波臀浪,要多美有多美,要多淫有多淫!
人皆善变,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黄蓉住在妓院里,跟马夫在一起,她焉能不变?况且,她此来的目的很明确,是学床技,不是磨练意志。
晚上,黄蓉觉得胸脯涨痛,臀部发麻,浑身都不对劲。她知道这是妓院里的饭食起了作用,晚饭时,她就闻到碗里有一股刺鼻的药味,老葛告诉她,里面添加了一些滋阴养颜的药材,有调理身材之妙用!还说:黄娘子的身子虽美,但还能更美!
谁不爰美?黄蓉咬牙忍了下来!
要想人前显贵,必先人后遭罪!这个道理,是人都懂!
第三天,老葛抱来一大堆「春宫图」,把黄蓉的卧房挂了个满屋。说道:「黄娘子须熟读默记,一招一式都须熟练,伢下午来收功课,如没练好,晚上侬就没饭吃!」。
黄蓉的本事,老葛算是看出来了,此女子,非同寻常,再苦再难,到她这里就跟玩似的!所以,他对黄蓉的要求越来越严格!
下午,黄蓉的卧房里,门窗紧闭!老葛拿着藤条立在床前,床上,黄蓉红着脸,嘴里念念有词,摆弄着身体——
「蚕缠绵:女仰卧,两手向上,抱男颈,以两脚交于男背上,男以两手抱女项,跪女股间,即内玉经。
龙宛转:女仰卧,屈两脚,男跪女股内,以左手推女两脚向前,令过于乳,右手把玉经内玉门中。
莺同心:女仰卧,展其足,男骑女,伏肚上,以两手抱女颈,女两手抱男腰。
以玉经内于丹穴中。
翡翠交:女仰卧拳足,男胡跪,开着脚,坐女股中,以两手抱女腰,进玉经琴弦中。
鸳鸯合:女侧卧,拳两脚安男股上,男于女背后,骑女下脚之上,竖一膝置女上股,内玉经。
空翻蝶:男仰卧,展两足,女坐男上正面,两脚据床,乃以手助为力,进阳锋于玉门之中。
偃盖松:女交脚向上,男以两手抱女腰,女两手抱男项,内玉经于玉门中。
临坛竹:男女俱相向立,焉口相抱;以阳锋深投于丹穴,没至阳台中。
鸾双舞:男女一仰一覆,仰者拳脚,覆者骑上,两阴相向,男箕坐者玉物,攻击上下。
海鸥翔:男临床边擎女脚以令举,男以玉经入于子宫之中。
白虎腾:伏面跪膝,男跪女后,两手抱女腰,内玉经于子宫中。
玄蝉附:女伏卧而展足,男居股内,屈其足,两手抱女项,从后内玉经入玉门中。
三春驴:女两手两脚俱据床,男立其后,以两手抱女腰,即内玉经于玉门中。
吟猿抱树:男箕坐,女骑男腰上,以两手抱男,男以一手扶女股,内玉经,一手据床。
猫鼠同穴:男仰卧以展足,女伏男上,深内玉经;又男伏女背上,以将玉经攻击于玉门中。
山羊对树:男箕坐,令女背面坐男上,女自低头,视内玉经,男急抱女腰碜勒也。
秋狗:男女相背,以两手两脚俱据床,两民相柱,男即低头,以一手推玉物内玉门之中……」。
当晚,黄蓉吃过丰盛的晚餐,兴奋得难以入睡!!
接下来的日子,黄蓉忘我地进入了淫乐世界!
她的「玉门」里塞进了一根粗大的绵质假阳具,没到离开风月楼时不准拔出来!老葛说,这是磨练抗抽插的本事,要对付贾公的巨物,非得如此不可!
不光如此,老葛还要求黄蓉坐上条凳,大幅度地快速挺腰耸臀……
几日下来,黄蓉天天精疲力竭!嗓音沙哑!
最难以忍受的是口技,每天吮得口舌发麻,而且假阳具越来越大条,塞得黄蓉嘴角都要裂了……这到罢了,最最难受的是,在粗大的假阳具上涂抹的猪胆汁,绿汪汪的苦,恶心死了!
老葛说,这是必须的,否则,男人那根臭鸡蛋味的真阳具又怎么含得住?
黄蓉呕……不停地呕……
老葛怜惜地端来一盘柿子饼,让黄蓉先吃饼压一压。柿子饼的味道也很冲,跟男人精液的味道很相似,但却有神奇的效果。
终于,黄蓉将绿汪汪的假阳具含进嘴里……品砸了起来……
过了这一关,以后的日子就轻松多了。老葛弄来许多花里胡哨的淫装,教黄蓉如何穿戴,如何搔首弄姿!有些淫装太过暴露,如袒胸露乳的、开裆露股、露尻的,黄蓉都拒绝在老葛面前穿戴。老葛心领神会,也不强迫,只是指点她穿着的要领即可。
只十来日,黄蓉就已脱胎换骨,化成了一个丰腴阿娜的巫山神女!
贾似道满心欢喜地将黄蓉迎回了「雨蓉阁」,还带回了老葛为黄蓉量身定做的两大箱淫秽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