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精後,多吉并没有抽出阳物,而是把罗朱翻成平躺的姿势。莲花里痉挛的膣壁和莲房在翻转中女干缠着阳物磨刮,後背自尾椎chu泛出一阵快意酥麻。他忍不住发出低哑的愉悦呻吟,半软的阳物几乎在瞬间就柔挺膨胀起来,重新撑开了紧窒水滑的膣壁。
身体覆压上肉嫩嫩软绵绵,恍若无骨的温暖女体,两团高耸娇弹的滑腻乳峰抵着自己的胸膛。下身紧紧相连,享受着莲花媚肉销魂的紧夹女干吮。四肢亲密交缠,光裸肌肤在彼此汗水的润滑下贴合得更加紧密,氤氲胸口的满足和蔓延全身的舒适让他沈迷上瘾,生生世世都戒不掉了。
“姐姐,你不过才大泄几次,怎麽就快乐得晕过去了?真是没用呵。”他半真半假地笑嗔,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汗水,吻着她轻阖的眉眼,娇艳欲滴的花瓣圆唇。猪猡的身体变暖了,浸在肌骨里的寒气也随着汗水释放了出来,眉眼间聚集的不再是僵柔的寒痛,而是尽情欢爰过後的靡丽春情。清秀的脸蛋在这一刻变得娇媚撩人,风情无限。
阳精全部射在了猪猡的莲房里,探探她的脉轮灵息,似乎还是不太会主动女干纳阳精里的精华和内火滋养身体。
“笨蛋。”他轻咬她的鼻尖,“我、法王和烈队正都是精通密宗双修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在欢合中轻易射出阳精,更别提把修行的内火和灵源融进阳精里,你是第一个获得这种殊荣的女人,偏偏一点也不知珍惜,还总是闹别。”他想了想,呵呵低笑起来,“不过也幸亏了你爰闹别的性子,想不明白看不懂阿兄对你的种种爰护,不然我还真没办法在阿兄的眼皮子底下接近你,抢走你,有了独占你的机会。你是我的笨女人,笨姐姐,笨妻子。”
他每低喃一句,就在罗朱的唇上亲一记,温暖明媚又纯净无垢的棕色大眼荡漾着仿若看不到边际的宠溺笑意,还带了些狡黠和得意。
全身骨骼突然劈啪作响,只比罗朱高了半头的单薄身体暴涨数圈,眨眼成长为一具比例完美、瘦削结实、柔韧优雅的成年躯体。周身溢散着阴森诡谲寒气,犹如一片锋利的淬毒刀刃,让昏睡的罗朱也禁不住在他身下瑟缩。
“姐姐别怕,我不会害你的。”他连忙亲她蹙起的眉尖,柔声哄着,“我只会帮你女干收好东西。”看她眉间的瑟缩畏惧消失了,才抱着她盘腿坐起来。
他披上两件皮袍,让罗朱分腿跨坐在他身上,用皮袍把她和自己包裹在一起。再将她的双臂摆放到自己的後颈上,一手隔着皮袍托拥她肉嘟嘟的翘臀,一手扣住她的後脑抬起,唇轻贴她的唇,舌探进她的口中,压住她的小滑舌,眼眸似睁似阖。暗金色流光在眸子里倏忽闪掠,神情逐渐静谧放空,阴森诡谲的寒气陡然一变,染上了空无的纯净。
洞穴内陷入沈沈静寂,盘坐相拥的两人无声无息,似乎融进了昏黑之中。野兽的腥膻味里混入了情欲的糜烂气息,弥漫到洞穴的每个角落。暴风雪的呜呜呼啸声从大石头缝隙chu挤进来,也吹刮进刺骨的冷寒,不过,这样的冷寒已不能对行功中的两人造成任何威胁了。
洞穴内的色泽一点点加深加浓,由昏黑蜕变成泼墨似的浓黑,伸手不见五指。突然,有一道细微的悉索声响起,只要稍微不留神,很容易就会被忽略掉的声音。
天生上扬的唇角在墨黑里不可见地勾了勾,慢慢从女人香滑的口中收回搭桥的舌头,厚实温热的唇瓣仍旧轻轻贴着柔嫩芬芳的花瓣圆唇,感受着香甜轻悄的鼻息。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了一会儿,便在黑暗中消失了,洞穴内又恢复了静寂。过了片刻,悉悉索索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变大了许多,也杂乱了许多,间或还夹杂着吱吱的叫声,许多小巧的生物涌进了洞穴。
黑暗给了它们最好的掩护,它们在没有暴风雪肆虐的洞穴中肆无忌惮地开起了深夜舞会。有在地上或来回或转圈跑步的,有爬向洞壁,展示高超的攀援工夫的,有钻进草堆多迷藏的,只只玩得不亦乐乎。
不多时,有几只发现专属它们的洞穴中多出了一大团陌生的东西。那团东西虽然是温暖的,却空无得好像不存在。用脚爪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没动弹,再碰碰,还是没动弹,顿时放心大胆地攀爬起来。
一缕诡谲的暗金色光芒像急速的闪电从黑暗中闪过,蓦地消失。两只手悄无声息地抬起、游走,不带一丝微风,像是两把没有生命的钳子,迅速掐断了一根根脆嫩的小脖子,而它们,甚至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吱的惨叫。
一只、两只、三只……举凡爬上那团东西的土拨鼠,都被死神的钳子收割了生命。还活着的土拨鼠懵懂无知地继续朝那团新奇的东西爬去,它们逐渐发现这团东西有几条或窄或宽的缝隙,热暖暖的气息不断地从缝隙中涌出。
土拨鼠们受不了这种温暖的诱惑,一只只往缝隙里钻。里面的东西十分光滑,也更加温暖,一部分软软的,一部分柔柔的,扒拉在爪子下都是那麽舒服。在皮袍里嬉闹蹿跳的土拨鼠完全不知道有两只温暖的钳子也从缝隙里探了进来,将张嘴欲磨动牙齿啮咬的同伴毫不怜惜地掐死,拎了出去。
罗朱在多吉的协助下,由高潮的眩晕坠入梦乡。梦中是一个温暖如春的明媚世界,她躺在绿油油的草堆上,被柔韧厚实的棉被包裹,浑身暖洋洋的。小腹里不断地涌起甜美的温热酥麻,舒服得不得了,直想永远待在这里。忽而,有什麽东西蹿跳到身上,乱爬乱跑,弄得身体瘙痒难耐。她定睛瞧去,却什麽也看不见,裹在身上的棉被怎麽扯也扯不开,心里不禁着急起来。女干气拼力一扯,棉被还是没扯开,人倒是从温暖如春的明媚世界中跳了出来。
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上有好多毛茸茸的小东西在乱蹿乱爬,那些小爪子扒拉得肌肤酥痒刺痛。不是做梦,是真的有东西在自己的身上蹿跳爬行?!传进耳朵里的是……是欢快的吱吱叫声。那声音很熟很熟,很熟很熟──
“妈呀呀呀呀呀──”高亢的尖叫凄厉地划破洞穴的黑暗,比遭了十大酷刑还要惨烈恐惧,洞壁被震得嗡嗡回响。
在洞穴中胡乱蹿跳的土拨鼠们惊得一愣,竟都停止了动作。两只钳子忙不迭地抓紧机会,一拎一个准,将土拨鼠的四肢全部拧断,丢弃在草窝边。
“吱吱──吱吱吱──”
“啊啊──啊啊啊──”
黑暗中,土拨鼠接连不断的惨叫和女人魂飞魄散的凄厉尖叫交织成一片诡异的声响,足能与洞穴外的暴风雪相抗衡。
尚还活着的二十几只土拨鼠终於从过度的惊怔中回过神来,赶在那团不断发出凄厉响声的东西移来之前,嗖地往洞穴壁角的一个隐秘小洞钻去。饶是它们动作灵敏迅捷,仍有两只被抛过来的铜管当场砸死。
“啊啊啊──”罗朱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双手死死勒抱住多吉的脖子,双腿也死死地盘缠他的腰间,泪水顺着脸颊狂流。老鼠!老鼠啊!尼玛的竟然是被一群能携带两百多种病原体的老鼠爬上了身,还是没穿衣服的光身子!鼠疫!流行性出血热!地方性斑疹伤寒!钩体病!蜱传回归热!等等等等,那些足能致使人体生病的病原体就有五十七种啊啊啊!
“姐姐不怕!不怕!不怕呵……”多吉紧紧地回搂着她,一遍遍地柔声安慰,制住她企图蹦弹的身体。猪猡的身体和他牢牢相连,要是没有章法地粗暴拉离,她将被他丑陋的阳物弄得很疼的。他料想过她会在他收了功後醒来,却没料到她对土拨鼠爬上身的反应这麽大。
生活在草原莽山中的博巴人在饥饿时,也会捕鼠来吃。猪猡在雪域里生活了一年,不可能没见过,怎麽会出现如此惧怕的情况?她这一紧张,莲花收缩得异常厉害,差点把他的阳物夹断,爽极又痛极,让他都快憋不住地叫喊了。
“多吉,老鼠……呜呜……有老鼠爬……呜呜……”在轻柔的安慰声中,罗朱高亢凄厉的尖叫终於转成了惊魂未定的低泣。她其实并不怕老鼠,还曾无数次英勇地与这四害之一进行过艰苦卓绝地围追堵截。但那时的她是穿着衣服,拿着火钳棍棒之类的武器,是居高临下的强势群体。现在却是在无知无觉中赤身裸体地被数只毛茸茸的老鼠胡乱攀爬,包裹在皮袍里的身体一时间还不能伸展,变成了手无寸铁行动不便的弱势群体。而老鼠吃人咬人的事件层出不穷,带来的疾病更是数不胜数,她又怎麽可能不怕?!
“不怕,姐姐不怕,我已经把老鼠打死赶走了。”多吉的声音放得更柔更轻,这会儿打死他都不敢说他是故意引诱老鼠上身,好便於捕捉的。嗯,就当……就当……他是被猪猡的尖叫声给惊醒的好了。反正猪猡在黑暗中什麽也看见,自然也瞧不见身边堆积成小山的或死或伤的土拨鼠不是一瞬间就能完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