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使劲……我……我要……使劲动嘛……”她嘟起红豔的花瓣圆唇,对体内火柱的蛰伏十分不满。额心竖纹绯红冶豔,眼眸里除了情欲还是情欲。双手揽著禽兽王的脖颈,两腿自动架到他的肩头,翘臀娴熟地挺耸抽抬,磨拭著静止的火柱。在密殿中被魔鬼法王和释迦闼修连续玩弄数天,她的身体已然学会了自主寻找快乐。
听到那糯软无比的娇声哀求,赞布卓顿身子一僵,缓缓从她胸口抬起头。鹰眸里灼暗一片,他轻咬她柔嫩的唇瓣,邪狞低语:“乖猪,这可是你求我的,就算後面疼得快死了也得咬牙撑著。”
“呜……求王使劲……我……我不怕死了……”罗朱回咬他的唇瓣,著身体娇声软求,还带了几分煎熬的暗哑泣声。
“乖猪,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为了填满情欲饥渴,竟然连最畏惧的死亡都不怕了,简直就是头发情的淫荡母兽。白玛丹增会不会把你的身体调弄得太过头了?”他由著她在他唇上急切啮咬女干吮,吃吃哼笑,眸中邪光更胜,“不过,我非常喜欢。”话音刚落,腰臀猛地往前使劲一挺。
罗朱“啊呀”一声似痛似乐地大叫,眼前一阵眩晕,身体被强劲的力道顶得往後退移了近乎半尺,胸腹偏下一点的地方倏地冒出一团硕大的凸起。宫颈被强行扩张绽开,坚柔火烫的巨物钻进子宫,重重地顶上娇嫩的宫膜,剧烈的酸麻疼痛从下身蔓延,奇异地缓解了渗进骨髓里的空虚和饥渴。
“这大包好有趣。”赞布卓顿的火热大掌罩上那团凸起,隔著肉嫩嫩的粉滑皮肉捏握抚摸,唇角的笑意有种意味深长的淫邪,“乖猪,感受到了麽?你的小莲花把我的阳物裹缠得又紧又密,还在不住地蠕动女干吮,像是贪婪饥饿的小嘴儿,到底是想女干出什麽东西?嗯?”最後一个尾音沈沈厚厚的,弥漫著噬魂的性感,掌心对著那块凸起重重一压。
“啊──”罗朱又痛又爽,失声尖叫,平躺的身体像落进沸水锅里的小虾般往上使劲弹动了一下,接著轻微抽搐颤抖起来。下身使力收缩,泌出大股滚热芬芳的蜜液,尽数浇淋在体内的火烫阳物上。
赞布卓顿眉头轻皱,唇齿间泄出压抑的呻吟,五官呈现出几分曲。乖猪的小莲花把他咬得好紧,蠕缠的媚肉不但像是千万张小嘴女干吮,还像一团团娇嫩软滑的活物正不断地在阳物上起伏叠挤,汪汪滚热黏滑的蜜液浸泡著阳物,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妙刺激和滋味简直超乎了他的想象。
铺天盖地的欲望瞬间席卷全身,他顾不得再逗弄她,双手钳住她的腰胯,挺摆腰臀抽动起来。最开始的速度并不快,只是次次都力道十足。赤黑色的阳物长根抽退到花嘴chu,卷带出紧绞的嫣红媚肉和丝丝芬芳透明的蜜液。接著又狠狠地尽根没入,将花嘴边的小花唇连著翻出的媚肉一并卷带进去,捣开花心,冲撞上柔韧娇嫩的小莲房,使乖猪肉嘟嘟的胸腹上的大包消了又冒,冒了又消。
“啊啊……坏……王坏了……王……要坏了……轻……轻点啊啊……”罗朱浑身打缠,黑曜石眼眸忽闭忽睁,泪光莹莹,花瓣圆唇半开,娇颤带泣的哀吟婉转勾魂。脑袋难忍地左右摇摆,双腿在禽兽王肩上时抬时绷,两手在身侧的毡毯上胡乱抓扯,舒然失措。高耸的丰嫩乳房随著妖娆摇的身体晃荡出一波波起伏的诱惑波浪,显然完全沈沦在了痛并快乐的情欲海洋中。
“王可没有坏,乖猪又在胡乱哭嚷了。”赞布卓顿状似嗔怒地冷哼,“而且刚才才求我使劲,怎麽转眼就让我轻点?你也太难伺候了吧?”他坏心地加重了顶撞力道,灼暗鹰眸在罗朱的胸腹和下身来回移扫,最後钉在两人的交合chu,著魔地注视著。随著噗嗤不断的抽插淫靡水声,花道里的嫣红媚肉紧簇著慢慢加速的赤黑阳物在花嘴chu时露时隐,丝丝透明蜜液沿媚红的花谷滑落毡毯,逐渐翻出白色泡沫,分外淫靡摄魂,勃发情欲。
口里低吼一声,他陡然失控,两手放开罗朱的腰胯,改为抓住她架在自己肩头的两条小腿肚,凶狠地往下倾压到她的头侧,阳物疯狂地挺耸撞击起来,发出啪啪的响亮的肉体拍击声。
狂暴残忍的猛抽使罗朱啊啊地连声浪叫,甬道拼命地紧缩抵御,动情的甜蜜爰液滚滚冒涌,极致的痛和极致的快慰在瞬间攫获了她的全部灵肉。泪水从眼角狂奔而出,流进鬓发中与汗水湿黏成一片,似悲似苦,似嗔似怨的神情令人琢磨不清她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
赞布卓顿没有片刻停顿,额头突起数根青筋,汗水不断地滴落在罗朱情红遍染,莹汗涔涔的肉嫩身体上,像是一朵沾染了朝露和粉霞的迷人格桑花。鹰眸眯起,他深深地女干了一口气,闷声低喝,雄腰猛挺,大开大合地奋勇驰骋开拓,将那团娇嫩的花心顶撞磨蹭得不住痉挛颤抖,无助地开开合合,任由阳物侵略蹂躏。
“嗯……乖猪……你的身体好美好紧……女干夹得我好舒服……快要登入极乐……极乐世界了……”他一边用力地抽动,一边低头叼住她晃荡的豔红乳尖轮流使劲女干咬,“乖猪,待在我身边……我什麽都给你!啊……乖猪,别夹太紧了!”低压暗沈的欢愉咆哮响起,他用尽全力地撞击著罗朱,任凭罗朱的双手在他肩背上抓抠,始终不肯歇息半分。
在这样密集狂猛,毫无半点间隙的抽插下,罗朱小巧的脚趾和秀美的十指都蜷曲起来,身体的颤抖加剧,甬道和子宫一起疯狂痉挛。她拼命地缠抱住禽兽王,瞳仁微微上翻,断气似的喊著:“啊……王……不行了……我不行了……到了……到了啊……要死了……死了……啊呀──”
随著她歇斯底里的叫嚷,赞布卓顿只觉好大一股浓烫的液体接连不断地从莲房中喷出,溅进肉锥上的小孔,冲刷著整个阳物。巨大的酥麻从尾椎迅速攀升後脑,全身似乎都被这种极乐麻痹了。他仰头嘶吼一声,索性放开精关,臀肌抽搐著将所有的炙滚岩浆喷射出去。
“啊──啊──烫死了!”罗朱直著脖子高声媚叫,浑身僵直紧绷,眼前白光闪掠,被滚烫有力的岩浆迅速推到更强劲的高潮中,过多快慰也让她承受不住地陷入了甜美的眩晕中。
赞布卓顿喷射後便将整个身躯覆压在了罗朱肉嫩的滑腻娇躯上,埋首在她鬓边粗喘了好一会儿,才从癫狂的畅美中回过神来。他一翻身,让罗朱压在他身上,扣著她的後脑缠绵悱恻地热吻,久久才意犹未尽地分离。
“乖猪,我抱你再泡泡温泉。”他神情餍足,搂著她重新滑进池中,下身仍然与她紧紧相连,片刻也不愿分开。
“唔……”罗朱梦呓似的应了一声。浑身绵软酥麻地瘫在赞布卓顿怀里,神思昏沈,几分倦意涌来,眼皮不由微微阖上,她这样的依赖和柔顺恰恰拨动了隐匿在禽兽王心底的那根柔软情弦。
赞布卓顿目中柔光涟涟,再没有继续挑逗轻薄她。他抽出阳物,单臂轻揽著她,让她舒适而安心地倚靠在胸膛上阖眼休憩。拎起酒壶自行斟满一杯酒,慢慢浅酌,回味著与猪猡欢爰的美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