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朱痛快淋漓地咆哮完毕後,就十二万分後悔自己脑子的愚蠢发热了。之所以立刻紧闭眼睛不是为了彰显大无畏的英勇,而是因为极度的胆怯。
她怕见到那双森残凶噬的锐利鹰眸,怕那两道能将自己一片片凌迟的阴鸷目光。闭上了眼睛,其余观感却更加敏锐。肌肤清楚地感知到车厢里的腥厉杀气越来越浓,一颗颗鸡皮疙瘩争先恐後地冒出。喉头紧搐得几近窒息,脖子好似被一根无形的铁链勒住,只消一个眨眼,她就会像王宫里那些可怜可悲的侍女一样被轻易地抹杀生命。
不该的,她不该这麽冲动,这麽不计後果的。只不过被禽兽王羞辱了几句,只不过被小小地欺辱了一下,她怎麽突然就怨怒得无法控制了?无穷无尽的後悔啃噬著心脏,逆流成河,将她从头到脚地淹没。粗喘在黑暗中慢慢平复,拧紧的心却咚咚咚地狂跳不休。
突然,耳边响起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她狂跳的心蓦地停在半空,凝滞不动。来了!她绝望地将眼睛闭得更紧,舌尖尝到了唇齿间的细微腥甜。
“全对是吗?”
低哑笑语轻飘飘地吹进耳心,掌控她脸蛋的大手转而锁住她脆嫩的脖颈。一个温热坚实的额头似是亲昵地牢牢抵住她冷汗涔涔的额头,脑袋被迫紧靠在厢壁上。不止是脑袋,她的小半个身体都被禽兽王欺过来的强健躯体制压在了车厢壁上,动弹不得。沈稳冷厉的男性鼻息接连不断地喷洒在脸上,埋在体内不动的两根粗长手指又开始抽动起来。浅浅地抽出,深深地刺入,野蛮而强劲,粗茧磨得细嫩甬道十分疼痛。
惩戒的暴风雨拉开了序幕麽?她更使力地咬住下唇,感到有一线腥甜湿漉从唇齿间泌出,沿著下唇蜿蜒流淌。紧靠身体的禽兽王也没有出声,只是不断地在她体内抽送著手指。
噗嗤──噗嗤──沈默的黑暗中渐渐响起了淫靡的水声,最初细微得像小鱼咂嘴吃食,随後声音越来越大,响彻了车厢的每个角落。罗朱羞愤欲死,脸上好似烈火烧灼。该死的淫荡身体!她第一百零一次地咒骂。对魔鬼法王真是恨不得吃肉寝皮,喝血啃骨。然而不管她内心是如何的不甘,如何的痛恨,甬道还是在禽兽王粗野的抽插中分泌出了动情的蜜液。一股过电的酥麻盖过痛楚,在下身蔓延,沿著脊柱爬到後脑。双腿不受控制地自动分得更开,好方便男人抽插玩弄,以期得到更多的快慰。
赞布卓顿将她的变化尽收眼底,沈冷的鼻息不禁有些灼热起来。他欣悦她的身体变得敏感,但一想到这样的敏感是由白玛丹增精心调弄了两个多月後的结果时,阴郁的嫉妒火焰就燎原了整个胸腔。他喷著炙热的粗重鼻息,额上泌出的热汗与猪猡额上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强势地又往花道里加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排著快速而凶猛地在花道内齐出齐入,淫靡的抽插水声益发响亮,也搅弄出了更多的蜜液,不过男人阳精的麝腥味始终夹杂在芳甜的气味中,刺激得他几欲发狂。
触电般的快慰在禽兽王狂肆得近乎凌虐的抽插中不断地累积、蹿流,酥麻著身体,冲击著大脑。脚心火辣辣的,两条大开的肉嫩腿儿轻颤著,难捱地在毡毯上蜷曲、伸直,磨蹭不休。一直饱涨的小腹里腾烧起情欲的饥渴,她本能地夹臀往上挺耸,迎合著男人手指的抽插。牙齿不知不觉地松开下唇,微张的唇缝中泄出了娇媚的嘤咛。
“啊……嗯嗯……啊啊……”
乍然听到从未听过的娇媚吟哦,赞布卓顿发狂抽插的手指骤停,紧接著放慢了速度。他缓缓移开额头,仔细打量著被自己压制在车厢壁上的猪猡。
白嫩额心现出一道冶豔瑰丽的绯色竖纹,半阖的黑曜石眸子好像蒙了一层迷离水雾,眼波潋滟荡漾,欲语还休。脸颊火红如晚霞覆盖,氤氲了情欲的魅惑。秀气的挺鼻下一张花瓣圆唇红肿破皮,下唇瓣犹带一线细细的血丝,诱发著男人蹂躏的欲望。透过半开的唇缝,能微微看见玉白的牙齿和嫣红迷人的小舌。小口中呼出的乳甜清茶芳息急促不稳,热暖暖的,熨烫著他狂躁的心。
他感受著她动情的热息,著迷地凝看她这副罕见的媚丽模样,胸腔里阴郁的嫉妒火焰逐渐转成浓得化不开的柔软缱绻。锁住她脖颈的大掌摩挲起细嫩的肌肤,攀爬到她滚烫娇嫩的面颊上,不停地来回抚摸。
“乖猪,不准迷恋白玛丹增,也不准眷恋释迦闼修。”
他哑声命令,坚毅丰润的嘴唇轻轻地印上她汗湿的额头,一点点往下啄吻著秀气的鼻梁,随後擦过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喷吐热气,邪魅地低喃,“我也能像他们一样让你娇吟喘息,快乐连连,让你的莲花痉挛收缩,吐蜜绽放。乖猪,你感受到了吗?你的小莲花把我的手指咬得死紧,活像怕它跑了似的。”
含著可爰的软嫩耳垂啮咬一口,手指在她的花道中缓慢旋转抽插,将蜜液搅弄得兹兹有声,指腹爰意横怜地擦磨著滑热膣壁的嫩软褶皱。当碰触到嫩壁上一块微柔的嫩肉时,猪猡的娇吟忽而拔高,包裹手指的媚肉突地狠狠抽搐了数下,瞬间又泌出一股蜜液,肉嫩的身体也同时剧烈地颤了颤。
他有些惊奇,难道在无意间碰到了书里描述的女人莲花里的极乐chu?心口漫上淡淡的满足笑意,手指半点也不迟疑地继续往那一小块嫩肉顶弄、磨搓,甚至用指尖不轻不重地刮搔。
“啊……嗯嗯……”
罗朱连声媚叫,眼角滚出晶莹的泪花。身体剧烈地连续颤抖著,双手紧紧捉住腿间的男人手臂,两腿在毡毯上使劲踢蹬。只觉强烈的火热电流在下身飞蹿,连头发丝都酥醉了。
要到了,要到了,体内的快感越垒越高,眼看就要超越至高的临界点。她扬起脖子,蹙著眉尖,身体紧紧绷起,战栗地等待著极致高潮的盛放。
然而在她还差一点就攀升到高潮的顶点时,在体内鼓捣放肆的手指突然从正要急剧痉挛的甬道中撤出。无与伦比的空虚铺天盖地地袭来,她瞬间堕入欲望的沟壑,难受得几乎崩溃。
“给我……求你给……呜呜……给我……”
她睁著茫然失神的眼睛,嫩爪子死死抓著禽兽王的手腕,泣声乞求。双腿儿迅速夹紧,用力地交互摩擦,意图缓解体内腾烧的情欲热焰和甬道里可怕的空虚瘙痒。
赞布卓顿的手指在她的花缝外邪恶地画圈,指尖浅浅没入自主翕张的莲花小嘴里抚摸膣肉,牙齿则叼著她的耳垂上狠咬下去。
“啊──”罗朱痛得大叫,被情欲焚烧的迷乱神智霎时清醒不少。
“乖猪,你在求谁给你?”
赞布卓顿舔舐著她冒出血丝的耳垂,沈沈问道。
“求……求──”罗朱牙齿一挫,再次咬紧下唇,及时阻隔了还没滚出的字音。尼玛的她怎麽能意乱情迷、卑微下贱地向禽兽王乞求欢爰?不行,坚决不行!被禽兽王侵犯淫辱,不仅仅是道德廉耻的沦丧,人格尊严的堙灭,还是攸关生死的大事!
察觉到她的抗拒,赞布卓顿的舌头舔进了她小巧的耳洞,在里面画圈戳弄。大手覆盖上她高耸的胸部,隔著厚重的衣袍使劲捏扭。低沈的声音含蕴了前所未有的温柔性感:“乖猪,为什麽要憋著?你难道不想让你的小莲花被男人采摘,得到无上快乐吗?”
“我……我的莲花早被法王和烈队正大人采摘遍了。”
罗朱强压著体内情欲的嚣张喧叫,咬牙冷笑,“王,现在的我不过是被两个男人轮番石更淫了的残花败柳,会辱没您尊贵的身躯的。”
她抓起禽兽王在她胸上捏扭的大手,放到小腹上,“您摸摸,我的子宫里还满涨著法王的阳精,半天都没流出去呢。”
快点厌恶她吧,像扔垃圾一样把她从车厢里狠狠地踢出去吧。当然,有这想法也不是她不怕死,而是她莫名笃定只要有凶兽守在外面,自己就绝不会被活活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