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布卓顿下意识地将眼前的女体和烙印在记忆中的女体作着比较,对羞涩欲死的忧伤少女唤道:“过来。”
德央拉泽惊惶地飞速抬眼又迅速垂下,踟躇片刻,还是咬牙慢慢挪到了可怕的男人身边。第一次在议事厅被父亲进献给古格王时,她根本不敢也没有心情细看王的形貌。只感觉那股威严尊贵的凌厉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抬不起头。这是她第二次见古格王,还是被那股凌人的尊贵威严压迫得喘不过气,抬不起头。
她是天竺国的大贵族之女,和众多姐妹的命运一样,父亲精心养育她们是为了结交地位更高的权贵,为家族谋取更多利益。她的姐妹有送到德里王宫的,有送到拉达克的,有送到泥婆罗和迦湿弥罗的……还有些她不知道的地方。她被送到了古格王宫,目的只有一个,讨得古格王欢心,在必要时刻为莫罗尼家族谋取利益。
偏偏她无论如何也忘不了菩提树下如神祗般耀眼高贵的挺拔身姿。那温暖宽厚的胸怀,低柔似琴弦的蜜语,炙热火辣的激吻,还有高贵的紫檀香暖息,全都让她醉心难忘,情思缠绵。父亲为什么不把她送进德里王宫,却把她送进了这座阴暗冰冷如地狱的粗陋王宫?她一点也不想在别的男人面前屈辱地袒露身体,一点也不想让别的男人糟蹋她的纯洁。但她身上还背负着荣耀兴盛家族的重担,背负着父亲的期望,她不能够由着心意任性哭闹寻死。而且女人的直觉也警告她,面前的男人是不容违逆的。
她赤裸着身体,一言不发地在男人身边缓缓跪下,头至始至终地低垂,犹如害羞的母鹿。
chu女的芬芳夹杂着淡淡的花香在身侧缭绕,赞布卓顿撤开酒杯,一把将德央拉泽扯进怀里。粗砺的大掌覆盖高耸的乳房,从下往上不轻不重地画圈扭捏。手里的乳房和猪猡的乳房一样滑嫩而弹性十足,但那粉色的乳晕和乳珠点缀在棕黑色的肌肤上,看着就没有猪猡的可爰诱人了。
手指夹住一颗粉嫩乳珠,轻轻扭捏拉扯,按压兜转,不时以粗砺的指腹摩擦柔嫩敏感的珠顶。感觉到怀里的柔嫩的身体僵直了片刻,然后轻颤着软绵了。
“舒服吗?”他低声问道,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希冀。
被不爰的男人抱住轻薄,包围周身的不是温暖高贵的紫檀暖香,而是令人作呕的淡淡牛羊腥膻。德央拉泽羞愤欲死,努力地抗拒着从乳房传来的有些刺痛的陌生酥麻,哪里还顾得上回答这么羞惭直白的问话。
“说话!”赞布卓顿没想到除了猪猡外,又碰到了一个沉默的女人。不由心生恼意,淡漠的声音倏地变得冷厉森然,手指捻住柔嫩的乳珠重重一搓。
“啊——”德央拉泽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软绵的身体瞬间绷紧。
赞布卓顿看看蜿蜒在指间的殷红和粘黏在指腹上的小块薄皮,不由有些泄气。索性放弃这一chu,大掌沿着平滑的小腹伸到少女的双腿间,试探着分开闭合的娇嫩花瓣,慢慢搜寻起书里描述的能另女人快乐的花蒂。
德央拉泽僵柔着躯体,不敢反抗地敞开双腿。男人的手指在她最娇嫩宝贵的地方胡乱摸索,指上粗砺的厚茧磨得她生疼不已。眼眶逐渐涨热,她拼命地忍着不让泪水掉落。
摸着摸着,赞布卓顿的手指无意间撩开了一层菲薄的嫩皮,碰到一个小小嫩嫩的肉核。只轻轻摩挲了两下,怀里的女人就像被雨击打的花儿般抖颤起来,甚至冒出了轻软的呻吟。
难道是这里!?他心里一喜,连忙依照书上的方法时轻时重地刮扭戳捻。果然,怀里的女人颤抖得更加厉害,呻吟也娇媚了许多。
“弄这个肉核舒服吗?”
回应他的是一滴又一滴滚烫的泪水,溅落在手背上,彻底打散了他的欣喜。鹰眸掠过阴鸷的冷光,他恼怒地将怀里的赤裸女体摔砸在地上,起身踢翻面前的矮桌。
桌上的美酒吃食全部倾倒在地毯上,也扑溅到少女赤裸的身体上,渲染出一种狼狈的诱食之美。
赞布卓顿对这样的美视若无睹,跨步上前,踩上少女的小腹,粗暴地拉起她头顶的长发,逼迫她抬起头。
少女美丽的面庞沾满了晶莹的泪水,妩媚的大眼像是被圣水濯洗过似的清澈湿润,承载着化不开的忧伤和惧怕。
鹰眸危险地眯起,他对着那张泪脸深深凝视片刻,啪地将她的头甩下。收回脚,像是睥睨一只卑微蝼蚁般俯视着脚下狼狈哭泣的少女,沉声道:“你有喜欢的男人了。”
德央拉泽的头重重地磕在地毯上,眼前冒出无数黑晕金星,脑袋昏涨疼痛无比。她蜷缩起身体,双手捂着脸失声痛哭,“是!是!我有喜欢的男人了!”她没用,她没用,她以为她能忍受到最后的。
“再问你最后一遍,刚才舒服吗?”
“不舒服!不舒服!你不要碰我!求你不要碰我!”德央拉泽疯狂地摇头厉声尖叫,哪里还有一丝高贵优雅的气质,“我有喜欢的男人了,我有喜欢的男人了!”她哭喊着,流泪的双眸逐渐失神,“土格鲁克,土克路克,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土格鲁克?
赞布卓顿心里一动,额角青筋突起,一脚将这个女人踢到墙角,气急败坏地跨出宫室。
他是魔怔了,才会想到找个女人来试炼调情手段。
猪猡要是被白玛丹增和释迦闼修给予的欢愉迷惑了,他就强行将她押回宫和他日夜相对。她要是在交合中疼得难受,就先给他咬牙忍着。一年、两年、三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总会把女人的身体和各种调情手段慢慢琢磨透彻,让她享受到男女交合的欢愉。
暗道中响着沉重而隐带怒火的脚步声,赞布卓顿完全忽略了一个矛盾的事实。
他一方面将猪猡视为低贱的奴隶玩物,一方面又为了这个低贱的奴隶玩物费尽心思;一方面对喜欢猪猡的感情不抱长久态度,一方面又无意识中想到了一个“三十年”。
三十年,还不够久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