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禽兽王喂她吃的古突里面居然下了传说中的软筋散之类的药物!?在她重伤未愈的时候,禽兽王竟然要强暴她!?适才在胸腔泛起的一丝暖意遽然凝成尖利的冰锥,恶狠狠地扎进心脏和灵魂,衍生出一股细锐的难以言喻的冷痛。某种朦胧的看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咯嚓咯嚓地急速崩裂垮塌,胸口空荡荡地凝滞冰冷,好像置身在西伯利亚的冬季夜晚。
喉咙可以放声嘶吼,却动弹不了一根手指,连上下颌骨也丧失了咬嚼力道。她恐惧万分地看着跪坐在腿间的禽兽王,将自己降到尘埃,哆嗦着哀哀求道:“王,求你放,放过我好不好?等我伤好了再伺候您好不好?”
“不好。”赞布卓顿漠然拒绝,鹰眸凶噬而冰冷地回视她,钳在她腰间的大掌慢慢下移到她腿间,“乖猪放心,你使不上力,自然就不会伤到脆弱的骨头和脏腑。”
粗砺的食指和幺指捻起两片粉艳娇嫩的小花瓣,将紧闭一线的狭窄莲花口残忍地往两边拉扯,强迫小小的花口对着巨硕的阳物顶端张开。隐藏在花口内缘的艳红媚肉被翻出些许,紧紧裹贴着龟头顶端的核桃肉锥。温热的细滑和紧窒的裹覆让他心生一阵摇荡,微微的麻刺销魂感从尾椎升起,沿着脊骨如同蛛网般慢悠悠地往头脑攀爬。他忍不住暗暗思忖,要是能一冲到底,不知道会是一种怎样美妙绝伦的滋味?
撕扯的疼痛从下身蔓延,可怕的坚柔异物侵入了最顶端的尖矛,炙烫的高温焚烧着娇媚的嫩肉,也将她拖进恐怖的绝望深渊。
那一声声乖猪是假的,那一口口的哺喂是假的,那一个个的亲吻是假的,行经期的扭按是假的,托林寺的搀扶是假的,惦记着没吃大年古突是假的,说的喜欢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知识一个奴隶,只是一个卑贱的任人宰割的比牲畜还不如的奴隶。即使逃掉了配种的悲惨,也逃不掉被强暴的厄运。难道她就要忍下这种痛!认下这种命?
“不要!我不要!”罗朱朝禽兽王凄声嘶吼,带着浓浓的害恐、不甘和愤懑。
女奴的莲花口过于窄小,就算用手扯开了花口,他堪比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巨大龟头依然没有办法顺利塞进去,只有强行进入。眸色益加深暗,他忽然俯下身,细碎地吻着女奴煞白的面颊,沉声道:“乖猪,别怕,我只掠夺你的纯洁,不会弄死你的。”白玛增丹,你不是想要这个祭品吗?等我破了她的chu膜,看你还怎样要?
唇角冷冷一勾,他腾出一只手揽着她的螓首,另一只手握着硕长的阳物,没有任何的调情前戏,埋进媚肉里的核桃肉锥成为最佳的开拓先锋,引领着杀人的利器一点一点地往干涩的花径中侵入。
撕裂的剧痛从下身泛滥,罗朱秀气的五官难捱地曲,喉咙深chu的嘶嚎转成声声凄厉的惨叫。无力的身躯在无与伦比的痛苦中本能地颤抖抽搐,冒出的涔涔冷汗如溪流蜿蜒,她能感到下体的嫩肉正被活生生地撕裂。
股股滚热的殷红随着猛烈的痛楚一个劲儿地涌出,瞬间淋漓了黑红硕柱,昭示着男人的残酷无情。
禽兽王强暴阿兰尼玛的叫声,还是她的叫声?她分不清了,分不清了!眼前一片模糊。她只知道下身好像有一柄烧红的利刃在野蛮地插入,使劲地翻搅,凌迟着她身体。
阳物每推进一点,身下的女奴就颤抖地抽搐数下,层层叠叠的柔嫩媚肉拼命地推挤抵御着入侵的异物,那种紧窒的裹挟的蠕动让他泛起蚀骨的酥麻。猪猡的莲花径太嫩太紧太窄,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阳物正在将她一点点撕裂。滚热的粘滑从柔嫩残破的媚肉里汩汩涌出,浇淋浸润着阳物,熨烫出阵阵噬魂的快意,阳物也在鲜血的滋养中变得更加勃发坚柔。
他的欲望天生比普通男人寡淡,可一旦爆发,就是女人最可怕的噩梦。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能从他手中生还。他喜欢这个女奴,在这份喜欢还没有消退之前,可以忍着不碰她。他也可以将这个女奴送给烈或者是其他喜爰她的男人享用,让她得到女人的快乐。但前提是这个女奴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从身体到灵魂都必须是属于他的。白玛丹增那个拥有神佛外表的魔鬼却想从他手中拿走女奴的所有权,他怎么可以让他轻易如愿?早一日夺了女奴的纯洁,令她丧失祭品的资格,便早一日绝了白玛丹增讨人厌的心思。
“乖猪,再忍忍,马上就好了。”他舔了舔她痛得曲的眉眼,埋首在她耳边,哑声安慰道。大致算好距离,握着阳物往里使劲一顶。
“啊——”罗朱破声长嘶,即使浑身乏力,身体依然痛得狂颤如同飘零落叶,手指和脚趾也痉挛地蜷曲。心,冷到了极致。
敏感的肉锥突破了轻薄柔韧的嫩滑障碍,又有一股鲜美至极的滚热浇淋上阳物,还不偏不倚地溅进了中间的小孔里。嫩滑紧窒的媚肉疯狂地绞缠他的阳物,强烈的快感闪电般从脊骨直窜后脑,瞬间麻刺了一片。如果不是事先用手握住了阳物,此时早就已循着本能一鼓作气地冲进最深chu的娇嫩莲房去了。
他原本是打算破了她的chu女膜就罢手。可是,被媚肉绞缠推挤,被鲜血浸泡的感觉简直美妙得让他欲罢不能。他竟食髓知味地想要继续深入,想在娇嫩热烫的紧窒花径中大抽大送,甚至极度渴望把越来越紧的嫩软媚肉彻底撕裂,顶坏她娇美稚嫩的青涩莲房,尽情释放汹涌的欲望。但心底深chu又隐隐有一丝软痛,牵扯他亟于崩塌的理智。
赞布卓顿面容狰狞地静悬在罗朱上方,鹰眸一时充满腥厉狂肆,一时又充满幽沉的隐忍。艰难的挣扎中,大颗大颗汗珠从额角滴落,溅碎在女奴煞白曲的痛苦小脸上。
失去宝贵的贞洁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残忍地蹂躏致死。
罗朱双眸充血,死死瞪着禽兽王曲恐怖的狰狞面庞。身体好冷,心也好冷,冷得肌肤、骨肉、筋脉、五脏六腑,包括灵魂都冻结了。可是,为什么身体的痛没有麻痹在冷中,反而越发清晰,愈加惨烈。鲜活的生命力在剧痛和涌奔的滚热中逐渐流逝。她会死么?不!不要!她不要死!绝对不要这样死掉!
“要是怕了,就使劲地哭,千万不要隐忍着。”一个粗犷浑厚,含着宠溺的叮嘱声突然从耳畔想起,那是释迦闼修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