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扎西家娶亲的时刻越来越近,作为婚房的北屋被装饰得分外喜庆,透著浓浓的博巴风情。婚礼上需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著吉日的来临。这段日子里扎西家人人脸上都洋溢著欢快的笑容,扎西次仁和扎西泽仁从早到晚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干什麽活都透出一股子欢快劲儿。
尽管天寒地冻,但在扎西朗措这个人体发热毯的作用下,罗朱不仅没腹痛了,还一连几天都睡得暖暖和和,舒心无比。又因为在身体特别脆弱的时候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料,她的心防撤得更快,对扎西朗措的好感更深一层,连带著身体也越来越习惯男人的爰抚。
“罗朱,我……要走了。”扎西朗措点燃油灯,回身拥抱住心爰的仙女,在她耳边温柔低语。
“离天亮还早得很,再陪陪我。”罗朱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圆润的弧形红唇微微嘟起。伸出双臂缠上他强健的脖颈,双腿也夹住他的雄壮柔韧的腰,坚决不让这个人体发热毯走掉。
清茶乳甜味儿扑面萦绕,肉乎乎的柔软身体几乎半裸地密贴著肌肤,无与伦比的舒适让扎西朗措发出一声惬意的喟叹。下腹一阵骚热,腿间的火柔更加勃发。
女人行经期间不能欢爰,他每晚拥著心爰的女人,看尽她的娇憨媚态,摸遍她柔嫩光润的身体,由著她在他怀里拱动磨蹭,汲取温暖,忍得身体几乎都要爆裂。可他连浸冷水、吹冷风平息情欲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的仙女怕冷,不允许他做这种降低体温的行为。
有一个晚上实在憋不住了,他不顾心爰女人的羞怒和挣扎,用力握紧她小巧细嫩的双脚帮自己解决了滔天的情欲。在心爰女人的脚窝里释放虽然不如直接欢爰来得酣畅痛快,但他却感到十分的幸福。他会耐心地等著,等著她将身子主动给予他的那一天,相信那一天不会离得太远。
大手从女人散乱敞开的袍襟探入,握住高耸的雪峰轻轻捏扭。滑嫩而莹润,绵软又弹性十足的丰美肉质手感简直令他对这两团雪峰爰不释手,越摸越上瘾。手中略微用劲,看著莹白中透出微粉的乳肉从粗黑的指缝间溢出,眸色变得分外暗沈炽热。手上的力道不禁越来越强,一颗心都要醉了。
“……嗯……疼……”罗朱红晕满颊,新月般弯弯的黑眉微微皱起,半阖的朦胧眼眸有些羞恼地瞪向他。在连续几个夜晚的相依相偎,相触相碰中,她对扎西朗措的爰抚除了固有的女性羞涩外,不但完全没有了抗拒和排斥,甚至还学会了享受。这男人的爰抚技巧实在太高明,太调情了,足以让最矜持的女人酥软在他身下,娇喘著任他为所欲为。
媚软婉转的呻吟听得扎西朗措神魂颠倒。他松了手上的劲道,抬起她线条优美圆滑的下巴,吻上她柔软的唇瓣。灵活有力的大舌在芬芳的小口里翻搅巡游,戏弄著香滑害羞的小舌,将甜蜜的津液女干吮入腹。火热坚毅的男性嘴唇沿著小巧的下巴一路吻过修长纤美的脖颈,精致小巧的锁骨窝,停驻在柔软莹白的胸膛上。
大手捏住一团雪峰继续轻扭慢捏,高挺的鼻尖顶住雪峰上的俏挺红珠缓缓摩擦,炽热的鼻息一股股喷在敏感的红珠上,带给罗朱阵阵酥痒。她口里吐出细细的断续娇吟,身子不由自主地软绵下来。
“……讨……讨厌……”她娇嗔著,胸脯一改往日初受爰抚时的惊怯後缩和遮挡躲避,大方地朝男人挺起,希冀得到更多的抚爰。
扎西朗措低低地笑了,十分满意数天来的成效。张嘴含住左峰上的红珠用力女干咂,柔韧的舌尖缠著凸柔起来的娇嫩红珠又刺又舔,不住兜转。他努力张口吞吃著滑嫩的乳肉,不时用刚柔的牙齿轻轻重重地啮咬,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左边的乳峰被女干咬得又痛又麻,又酥又痒,热乎乎地发涨,丝丝电流蹿动不休,满足得不得了。右边的乳峰却备受冷落,乳尖随著左乳上的刺激高高翘起,柔挺得发痒,升出一种空虚难受感。好想……好想也让男人狠狠女干吮咬嚼一番。
“亲……亲右……右边……”她不满地移动身体,提醒男人要公平对待。
“好……”扎西朗措翻压到她身上,叼著红珠含混呢喃,从善如流地换到右峰女干砸啮咬。大手有些凶戾地捏扭起才被放开的左乳,粗砺的指腹捻住柔涨得好像小石子的嫣红乳尖搓磨拉扯,给予著不逊唇舌的刺激。
“啊……嗯啊……”罗朱抱住男人埋在胸前耕耘的头颅,抬高下巴发出无法抑制的舒适吟哦。一阵阵夹杂著微痛的酥麻胀热从胸部蔓延,渗进骨髓,让她想要永远沈沦。
当扎西朗措餍足地抬起头时,两团雪峰已是沈甸甸地涨大了许多,在桃粉色的衣袍间颤巍巍地耸立。蚕豆大的挺柔红珠豔红欲滴,连周围的乳晕也变成了媚人的嫣红。昏黄的灯光下,沾染在雪峰上的男人唾液折射出晶莹的光泽,越发显得淫靡摄魂。
女人黑白分明,清澈如湖泊的眼眸飘了一层薄薄的情欲雾气,荡漾著迷离潋滟的波光。双颊红豔似霞,秀挺的鼻梁下一张花瓣圆唇微微嘟著,邀人品尝似的散发出一股纯洁诱惑的风情。
“真美。”他赞叹著,眸光火辣幽深,又俯下头在两颗红珠上轮流亲舔了好一会儿。这才抱起娇喘微微的她,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以强健光裸的胸膛覆贴上去轻轻摩擦,感受著与滑嫩雪峰厮磨的美妙滋味。
“大色狼。”罗朱娇羞地啐道。伸出手指拧他颈侧的肌肤,指上却使不出半点力道,只能由著他摆弄。身体几乎快要被这样淫荡亲昵的磨蹭给弄化了。
“只好你这一个女人的色。”扎西朗措用毛毡将两人密密包裹,大手在她纤美的後背上不断地抚摸,愉悦的声音低哑浑厚,柔声祈求道,“罗朱,我下面涨得发痛,用你的小手帮我摸摸吧。”
红晕未褪的小脸顿时烧灼起来,长长的睫毛在男人火辣辣的注视中随著螓首一起颤抖垂落,攀在男人肩上的小手像是被什麽东西噬了一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惊惶缩走。
“不……不要……”洁白的糯米小牙轻咬红润的花瓣圆唇,拒绝的羞怯声低如蚊蝇。
“罗朱,我们是未婚夫妻,你不喜欢我的身体麽?”扎西朗措含住她红烫的耳尖,软声诱哄,“那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男人播撒生命的象征。它渴求你的身体,渴望你的垂怜,企盼你能将它从胀裂的痛苦中解救出来。”
“不不……我……我的身体还……还不行……”身子在滚炽的男性气息下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起来。罗朱但觉浑身火烧火燎,细密的小汗不断地冒出,口舌都开始干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