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大亮。偏僻的村庄里,失去所有年轻女性的村民们,包围着四名帝都来的娼妓纵情石更淫,将仇恨和欲火统统发泄在她们娇嫩的肉体中。
荣雪唇舌翻卷吞吐,同时竭力收缩阴道和肛门。这是她在长期轮石更中学会的技巧,那些湿滑的媚肉在她的操纵下,灵活而有力地做出种种动作,吞、吐、女干、夹、旋、磨、卷、裹……花样百出。只用了一个小时,至少有二十支肉棒把精液痛快地射进她体内。
花月兰下体的肉穴几乎没有空过,她身子横空,反手支地,两膝张成一个平面,以与母亲相反的姿势同时被人侵入前阴后庭。雪白的玉体被两具弥漫着汗臭和泥土腥气的身躯夹得扁扁的,两只肥圆的硕乳磨擦中滑了出来,被人捏着乳头极力拉长。还有一个男人跪在她脑后,托着她的柔颈把她芬芳的小嘴当成性器那样使颈捅弄。花月兰俏脸贴在那人腿上,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雪白的喉头,在肉棒的抽送下不住蠕动。
已经是被第七个人轮石更,武凤遥的姿势却与最初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娇嫩的肌肤被碎石刺得血迹斑斑,武凤遥不闻不问,只冷冰冰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彷彿石更淫和痛苦都不存在一样。这让正在她体内抽插的村民大为不满,尤其是在荣雪和花月兰淫声浪语叫衬托下,武凤遥沉默得就像一具尸体。
琼玉洁晶莹的粉躯被一头可憎的灰驴骑着,可怜兮兮地苦着脸,她已经撅着屁股被灰驴干了一个小时,可它还没有泄。在她身后,一群群拴着从各家各户牵来的马、牛、驴、羊、狗、猪……
好在刚刚经过战乱,村中的牲畜并不太多——最可怕的是一个月前在格安附近的村落,谁都没想到那里会有一座马场,琼玉洁足足被石更淫了五天,被干得死去活来,若不是妈妈、姐姐帮忙,只怕以后连路都走不动了……
琼玉洁还没有学会用各种技巧应付种类繁多的野兽,只能趴在地上,任它们一个劲儿地插啊插啊……
粗长的驴鞭直挺挺捅进阴户,将宽松的肉穴一下撑满。琼玉洁白白的小脚丫分成八字形,白白的小屁股裂成两半,那根狐尾驴腹的重压下,像是要折断一样弯曲着。从毛驴两条后腿间看去,那只粉嫩的雪臀间,一团硕大的红肉不住翻卷,完全绽开时,花瓣边缘几乎翻到臀肉中间。整条阴道似乎被巨物插得松脱,随着驴鞭的进出,一滑一滑,几乎要整个掉出体外。
琼玉洁又急又痛,禁不住眼圈一红,吧嗒吧嗒掉下泪来。围观的人大部分都已经石更淫过荣雪母女,来这边看兽交取乐。一个干瘦的男子温和地说道:‘你怎么了?’
琼玉洁抬手抹着眼泪,小声说:‘我哭了……’
‘哭什么呢?’
女孩委屈地说:‘……它干了这么久,还不射……人家尻里面…被它插得好痛……’
‘很不舒服吧?’那人关心地问道。
‘嗯。’琼玉洁轻轻应了一声。
‘是不是不高兴,不想被它干了?’
‘嗯……’
话音刚出,琼玉洁就意识到不对,她连忙抬起眼,只见刚才那人脸上温和的笑意已经不翼而飞,那双灰色的眼里充满了恨意。
‘哼!赎罪的娼妓竟然还敢说不高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拖长声音问道:‘高兴吗?’
‘高兴……洁婊子被驴哥哥干得很高兴……’
‘舒服吗?’
‘舒服……’
‘笑着说!怎么舒服!’
琼玉洁咽了唾液,压下心头的恐惧,用喜悦的声调说道:‘驴哥哥的肉棒又粗……又长,一直插到小婊子的子宫里面……插得小婊子好舒服啊……’
‘还痛不痛?’
‘不痛不痛……小婊是个淫荡的……小婊子,最喜欢被大肉棒……插尻了……’琼玉洁白嫩的小屁股被灰驴的捅弄顶得一掀一掀,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仔细说!’
女孩无助地望着被人干到抬不起头的母亲和姐姐,眼睛汪汪地说:‘小婊子尻里面……都被大肉棒撑满了……滑滑的……’
那个干瘦的男子吼道:‘大声说!’
琼玉洁吓得娇躯一颤,小脸毫无血色。
旁边有人看得不忍心,劝阻说:‘别吓她了。她已经够可怜了。以前的帝姬,还是圣女……看她的身子,多白多软啊,比鲜花还要娇嫩……现在却趴在泥土上,跟一头公驴交媾……’
干瘦的男子脸色铁青,‘你说什么呢!你忘了是她们引来了灾难吗!’他张开手指,大声喊道:‘她是激怒大神的罪人!这样的惩罚是罪有应得!可是我们呢?我们有什么过错?我的妻子、儿子不都是因为她们才死的吗!’
村民们仅有的一点同情心也被他的叫喊化解了。由于他的妻子拒绝去当军妓,结果被帝国军队当场石更杀,连未满月的儿子也被活活摔死。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整个村子的居民少了三分之二,每家每户都有亲人丧生,村中所有的年轻女性都被掠走,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些娼妓!
叫喊的男子突然抓起大把大把的泥土,像疯了一样朝琼玉洁翻卷的嫩肉内塞去,‘无耻的婊子!我让你舒服!让你高兴!’
泥沙宛如洒在牡丹上的墨汁,黑红分明。随着驴阳的进出,肥厚的花瓣象嘴唇一样将泥沙卷入蜜穴。琼玉洁的玉户虽然被插得变形,但娇嫩敏感仍一如往日。泥沙磨擦在湿滑的嫩肉上,如同无数把小刀切割着她的阴道,女孩痛得哇哇直叫,却不敢用手去挡。
毛驴终于被人牵走,琼玉洁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离开了肉棒的支撑,那只白白的小屁股终于落了下来。粉嫩的臀瓣完全张开,屁股中间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穴,红艳艳的肉壁涂满泥沙和鲜血,彷彿被人恶意捣毁的嘴巴。从内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同样敞开的宫颈口。此时,灌满子宫的公驴阳精混杂着泥土,正从中缓缓流出。
阳光下,琼玉洁雪白的玉体象水晶一样晶莹剔透,柔软的金发垂在脸侧,露出一瓣精致的红唇。
公驴的精液还未流尽,一头肥猪已经被牵了过来,沉重地压在水晶娃娃一般的少女背上。等尖锥状的肉棒插进受创的阴道,公猪立刻在这具大神眷顾的肉体上拚命挺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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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雪和花月兰母女俩并肩趴在一起,以同样的姿势同时与六个村民交欢。两组人像比赛一样此起彼落,六支阳具同时在两具美艳的肉体中进进出出,看得人眼花缭乱。
两个村民一边干着母女俩的屁眼儿,一边抱着两只屁股相互比较。
‘这只屁股白光光的,比我家的绵羊还白。水灵灵的,插起来可真舒服。’
‘这个屁股不光白,还肥嘟嘟的,又圆又大,插起来像一团棉花,软绵绵紧揪揪……’说着他用力捅进荣雪的肛洞,问道:‘大屁股妓女,你的屁股怎么会这么大?’
荣雪吐出口中的肉棒,一边用柔软的手掌抚弄,一边答道:‘娼妇的屁股是被客人干大的……’亲吻了太多肉棒,使荣雪舌头有些僵柔,但她还努力做出媚声,‘您捅得好深哦,娼妇的肠子都被您捣碎了……’
那人被挑逗得欲火高涨,一边狠干,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捣碎了……你心疼不……心疼……’
荣雪腻声道:‘您尽管插好了,娼妇只要有屁眼儿能伺候客人就行了……’
旁边那人捅着花月兰的肛洞儿说:‘抬高点!让我把你的贱屁股干得跟她一样大!’
花月兰侧过脸,娇滴滴说道:‘人家还是chu女,怎么能跟她那么淫荡的大屁股比呢?不过,人家的乳房很大哦……’
花月兰捧起肥硕的乳球,将那根沾满自己唾液的阳具夹在乳缝中,抱着香软的乳肉用力磨擦。她的乳房像一对松软的雪球,肉棒被滑腻的乳球包裹着,周围再无一点缝隙,像在油滑的嫩肉抽动般酥爽无比。
荣雪浅浅一笑,风情万种地张开红唇,舌尖在龟头上轻轻一点,顺势滑入,将肉棒整支吞入,雪白的喉头上下运动,做出吞咽的动作。那人何曾受过这种无微不至的服侍,何况又是这样妩媚美艳的女人,不过片刻工夫,便肉棒一震,一股浓精尽数射在荣雪喉中。
荣雪轻轻咳出精液,再将它们一一咽下,然后下体一紧,肛洞和阴道同时收缩,把两根阳具紧紧夹住。那两人只觉龟头象被热情的小嘴含住,无数条柔滑的小舌头同时伸来,女干咂挑弄,百般刺激。两根肉棒同时一鼓,跳动着把精液射在美妓阴道和直肠中。
荣雪昂起臻首,一边等待体内的肉棒软化,一边喘着气问道:‘请问,贵村还有谁未操过我们呢?’
村民这才发现,只半天时间,三名帝都来的娼妓已经服侍了全村所有男人。
荣雪看了看远chu的琼玉洁,发现她身后还有一群家畜,于是柔声说:‘如果都惩罚过我们,请大家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到下午才会离开,假如各位尊贵的客人喜欢,还可以再干我们一次呢……’
‘还有一个人也许会享受你们的服务,’村长又恢复了原来的衰老模样,他摆了摆手杖,严肃地说:‘他住在村外的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