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媚艳地笑着,唇角却忍不住抽动起来。她顾不得等下体充分湿润,便挺起权杖,朝秘chu插去。
‘另一端。’首领对商人笑呵呵说道:‘很美丽的水晶球啊。’
商人愣愣看着女奴把权杖反过来,把权顶的水晶球抵在高挺的雪臀中用力送去,几乎没有听到首领的声音。
权杖顶端,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光滑如镜,隔着球体,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奴阴户中每一道细微的褶皱。
红嫩的阴唇被水晶球压扁,沿着球体的弧线向两旁滑开。女奴咬紧牙关,白嫩的脚趾紧紧并在一起,两手握着权杖,使劲顶进chu子的肉穴内。
阴唇张成浑圆的形状,阴道内红艳艳的嫩肉在水晶球下蠕动着分开,那层脆弱的薄膜,随着肉穴的张开而被扯得变大,微微向外鼓起。
湿滑的淫液涂在球体表面上,水晶球的光彩愈发晶莹澄澈。从后看来,女奴雪白的屁股中间,绽开一朵红艳欲滴的肉花,chu子的阴唇被撑得又薄又紧,已经达到了肉体的极限,而水晶球才进入了三分之一。
女奴女干了口气,腰身下沉,将雪臀举得更高,然后用娇媚的声音颤声道:‘多谢主人的赏赐……’
说着,她握紧权杖,竭力朝体内一送。滑嫩的阴唇一翻一收,吞没了权杖顶端的球体。商人清楚地看到,那层chu女膜中间的小孔,在异物下猛然乍裂。女奴娇躯乱颤,她咬紧红唇,鼻孔中却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地悲鸣。
晶莹剔透的水晶权杖斜斜插在玉臀间,希世难逢的绝美chu子,就这样在客人面前,用廉价的商品,夺去了自己的贞洁。
殷红的chu女之血从玉户内汩汩流出,然而女奴的表演却没有结束。她颤抖着撑起身子,撅着染血的雪臀绕场爬行。每爬到一位客人面前,她都要把屁股使劲掰开,然后晃动体内的权杖,让客人欣赏自己破chu的耻态。通过透明的水晶球,女奴溢血的肉穴一览无余,甚至能看到阴道尽头的嫩肉。
等爬回首领面前,女奴原样跪好,两手握着权杖向上抬起,以免双手挡住了客人的视线,然后朝斜下方毫不怜惜地捅弄自己溢血的肉穴,供客人取乐。
商人的目光一动不动,死死盯着女奴的秘chu。娇嫩的花瓣时开时合,鲜血随着玉柱般的双腿蜿蜒而下,将大腿内侧染得通红。
正抽送间,首领突然抓住权杖一把拽了出来。浑圆的血球从肉穴脱体而出,女奴痛叫失声,她忍住剧痛,颤抖着抱住肥白的屁股向两旁分开。原本精致的玉户已经被摧残得面目全非,敞露的阴道内,只剩下淌血的嫩肉,那层chu女膜再找不到丝毫痕迹。
那首领看到商人瞪目结舌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朋友,这样的表演能让你满意吗?’
商人愣了半晌,才恍恍惚惚说:‘太……太可惜了……这样的chu女将是最珍贵的商品……’
首领神秘的一笑,提着滴血的水晶权杖在女奴臀上敲了一记。
‘是,主人。’女奴慢慢爬到角落里,用清水仔细洗去下体淋漓的鲜血。
片刻后,女奴又爬回帐篷中央,仰面躺在毡毯上,然后笔直举起双腿,向后弯去。她的身体柔软无比,轻易便折叠过来,把小腿压在肩下。女奴仰起上身,丰满的乳房夹在两条大腿之间,乳房下面,紧挨着两腿结合的部位。这样的姿势,使她的玉户完全暴露出来,平平朝天。女奴两臂沿着大腿向下摸去,捻住刚刚清洗干净的阴唇。那张美艳的面庞几乎碰到了玉户,她抬起波光粼粼的碧眼,媚笑着扯开玉户。
刚才还血肉模糊的下体已然恢复最初的精致,洗净的玉户红白分明,仍然娇美无铸,而在肉穴深chu,奇迹般又出现一层chu女膜!
‘远方的朋友,你见过这样的女奴吗?’首领大笑着举起权杖。
光滑的水晶球上,鲜血已然滴尽,透明的球体在空中一顿,对准女奴仰起的下体狠狠捅入。女奴玉体剧颤,手指深深扣进雪滑的臀肉中。她紧紧盯着自己近在眼前的玉户,美丽的大眼内充满了泪水。在她两只雪白的小手间,鲜血又一次飞溅而出。
水晶权杖直起直落,敞露的玉户内,chu子之血宛如喷射的血泉,笔直溅起,有几滴甚至落在了女奴白净无瑕的俏脸上。
商人如在梦中,面前艳丽的女奴摆出种种屈辱的姿势,一次又一次被人残忍地捅穿chu女膜。而无论多么粗暴的捅入,洗去鲜血和精液之后,女奴始终拥有着chu子的阴户。对于她来说,每一次进入,都是新的开始。
女奴在不停的石更淫中悄悄抬起眼,痛苦地望着帝国来的商人,那双海水般的碧目,似乎是在乞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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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雪天后象被抽干了所有的血液,软绵绵倒在地上,脸色象白纸一样苍白。
‘迦凌兰将拥有永远的贞洁。这是我的承诺。’
迦凌遥没有母亲的神力,无法得知商人究竟目睹了什么,但母亲伤痛欲绝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当机立断,立刻命人将商人送到安全的地方,不许他与任何人接触,同时颁布了一系列的命令。
直到晚间,虚脱的荣雪天后才缓缓睁开眼睛。耗费的精力已经恢复,心底的伤痛却无从弥补。
‘母后。’迦凌遥轻轻扶起母亲,将枕头垫在她背后,然后撩起她脸上纷乱的发丝。
荣雪天后木偶一样坐直身子,搭在天鹅绒被上的双手没有一丝力气。
‘妈妈。’琼玉帝姬迦凌洁把银勺递到母亲嘴边,轻声说:‘喝口水吧。’
荣雪天后痴痴望着窗外辉煌的宫殿,皓齿无意识地咬紧红唇,直到咬出血来。
‘我已经命令南翔军团立即出动,清理整个沙漠。’迦凌遥平静地说:‘我以帝国的名义下令,要求所有的部族一率迁往北方,不顺从者就是帝国的敌人。同时,我用军团元帅个人名义,命令摧毁所有的绿洲。我保证,一个月后,南方整个沙漠再没有任何绿色,也没有一chu无毒的水源。’
‘姐姐!’迦凌洁惊恐地睁大眼睛。
迦凌遥声音象冰一样寒冷,‘为了避免事情扩散,玷污家族的荣耀,我已经命令那名商人自尽,同时收捕所有的同行者。抚恤金按两倍发放。’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夺去哪么多无辜的生命!姐姐……’迦凌洁悲伤地哭了起来。
‘这是战争,没有仁慈的位置。’
‘可是……可是……’
迦凌遥垂下眼睛,低声说:‘再多的生命,也无法洗去家族所蒙受的羞辱,更无法补偿兰妹所受的伤害……’
荣雪天后似乎没有听到迦凌遥的屠杀令,她怔怔坐了许久,突然张开手臂,将两个女儿紧紧搂在怀中。大滴大滴的泪水夺眶而出,荣雪天后撕心裂肺地痛哭道:‘女儿,我的女儿啊……’
‘妈妈、妈妈……’迦凌洁哭得愈发伤心,她甚至不敢问二姐的遭遇。
迦凌遥牙齿紧紧咬住,强忍泪水。她并非是一个嗜杀的将领,但是当怀柔的手段无法奏效时,再多的杀戮她也绝不犹豫——就像父亲神宏天帝那样,用鲜血铸成家族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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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凌遥在会议上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面对这样赤裸裸的屠杀令,白理安和华若翰用沉默投了赞成票,但两人的理由却不尽相同。首相白理安认为,帝国的权威已经受到挑战,亟须一次辉煌的胜利重树尊严。比如当年神宏天帝对西方部落血腥的屠杀。而华若翰却隐约猜到了命令背后的意味,但他不相信,敌人会是来自南方的沙漠部族。
术士总会和骑士公会同样保持了沉默,但一股不安的潜流悄然浮现——毕竟,帝国从来没有对和平的部族举起过屠刀,而上一次对异族的屠杀,已经是二十年前的往事了。
‘鹤瑜会长,我想请阁下选派术士,协助军方培植森林。’迦凌遥说着,目光从迦凌赫脸上轻飘飘滑过。
‘这丫头分明不把我看在眼里!’迦凌赫心里恨恨地说:‘你娘都被老子干了,你还装什么高贵?’
迦凌赫望着荣雪天后空荡荡的御座,不甘心地抚摸着手腕上的伤痕。昨天的神谕再次浮上心头:瑞棠王朝的继承人,将是聪慧的小王子迦凌阳。他的正确选择,将使迦凌皇室永远统治帝国。
‘也许,我应该献上礼物,取悦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迦凌赫暗暗想,‘说不定明穹大神会像赏赐我堂兄那样,把迦凌洁赏赐给我……不知道那只小鸽子的滋味怎么样……叛军怎么消失了?如果再围一次帝都,荣雪婊子就会在我面前,再一次乖乖撅起她的大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