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我刚刚和唐庆谈好购买粮食的事务,结果还没有高兴半天,就受到了打击。所以现在,我一直按照老爹跟我说的做:要淡定,淡定,再淡定。其实也由不得我不淡定。
购买一百亿斤粮食需要五亿金币,上官小怜收了两亿五千万的订金,约定在二月十四,也就是五天以后,将一百亿斤粮食在苏州港装船,交清尾款过后,上官小怜将再交给我一支上官家族的私人舰队,由他们护送粮食到我想去的地方。
凭着我现在不到一亿金币的财产,就必须要想办法找钱,否则到时给不了余款,我毫不怀疑“毒蝎妖姬”会当场翻脸,把粮食重新运回仓库。
况且,来一趟肥得流油的江南,一向以“劫他人富济自己贫”为己任的日少爷,总不能花光了钱回家吧?
怎么也得挣一点吧,最好是能把购粮的钱都挣回来……当然,要有点盈余的话就太好了。
薛芷筠已经被小雨偷偷放了,但小雨的英勇行为,为我做出了一个很好的示范,正所谓要想富,先打家劫户嘛!
苏州城里的富豪商人多不胜数,就算是一般的平民百姓,家里也有些传世之宝,不过他们还不是我下手的目标,因为我知道,真正的富豪并没有居住在苏州城内,想要发大财,就只能到苏州城外去找。
回到家里,我让敬宫幽拿出情报,想仔细筛选一番。
冷艳的美少妇现在除了儿子,就觉得我最重要了……嗯,或者可以说,在冷艳美少妇心中,我和她儿子一样的重要。
故而,她猜到了我的用意之后,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的闺房周围并没有别人的踪迹,才小声的道:“小老公,你不要那么劳累了,有妹妹们在,我们铁定一场富贵跑不掉。不用这么费尽心思筹集资金,兰亭公那么一个大人物,怎么会缺钱呢?”
不缺钱?你老公缺得很!
我笑了笑,在她弹性十足的肥臀上拍了拍:“老公就老公,还加个‘小’字干什么?”
“讨厌……大白天的就占人家便宜……”
冷艳美少妇娇嗔的瞪了我一眼:“老公,刚才我说的你听到没有?不要太冒险了,哪个江南的大家族没有强大的护卫力量?凭着我们和兰亭公的关系,根本用不着捐献金钱买到他的照顾。”
“你不懂!”
我淡淡的道:“兰亭公想要给敬宫家族锦衣玉食,那是再简单不过,但想要发展敬宫家族,就必须拿出让他满意的东西和实力,否则在兰亭公眼中,敬宫家族就是一条米虫,并不值得太过看重。”
敬宫幽眼睛一亮,连连的点头:“嗯!老公,你真会分析,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呢……”
“当然是这样,或是帮忙联系买到质优价廉的大米和小麦,或者是我们捐出一大笔钱为兰亭公买粮。你要知道,江南的商人肯定会把兰亭公当成肥羊来宰,不多点钱防身怎么行?”
说着,我又在冷艳美少妇的肥臀上拍了拍,手感是说不出的舒服:“去,给我泡一壶茶来。”
“是……我的大老爷……”
冷艳美少妇嘻嘻一笑,宛如百花盛开般娇美,却是心甘情愿走到一旁,冲泡起西湖龙井茶来。
敬宫幽一边冲泡茶,一边看着我这边,见我聚精会神看着资料,再想起自己现在做的事,心中说不出的甜蜜。这才是夫唱妇随的恩爰嘛……
将茶水放在我的身旁,敬宫幽就站到我的身后,轻柔的替我扭捏起肩膀。要是让敬宫玉看到这场景,保证下巴会惊得掉下来——什么时候妈妈变得这么贤惠了?她可是很冷淡又很高傲的贵妇人啊!
好一阵子过后,敬宫幽见我把最后一张情报看完,而且将它们分成两堆,便知道我有了决定。
“老公,前几天你给了我一亿金票,除去交给岛津家族的四千万,剩下的六千万金票我还没有拿给两位妹妹,要不你先拿着用。”
冷艳美少妇柔声道:“不要在江南闹出太大的事情,不然别人会怀疑到兰亭公身上,反而对他来购粮的计划不利。”
美人儿少妇的关心让我心里暖暖的。不过现在还不是告诉她的时机,这话只能是兰亭公来说,而不是柳生摘星来讲。
“你放心吧,我有办法教他们不声张。”
我笑着将一叠资料递到她手上:“来,帮老公看看,这几家是不是在江南的名声特别差?基本上属于过街老鼠的那一种?”
“咯咯……哪里有!他们都会做善事的!”
冷艳美少妇吃吃一笑的接过了资料,慢慢的看了起来。
我选择的是两家超级豪商。
第一个是在瓷器行当排名前列的龚家,由于手握江南五大窑之一的定窑,据说他们的财产至少有五十亿金币。
江南五大窑,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出产的无不是精品,就连康宗那么不注重奢华享受的人,皇宫里的瓷器不管是吃的用的观赏的,绝对是五大窑出产,而且每年还要添置新的五大窑瓷器,就更别提其他富豪王公贵族了。
最厉害的还是大元国的人,甚至小地主家里都得弄上十套八套的五大窑瓷器。当然,江南的窑厂不下千百家,能拥有五大窑的人都不会是普通人,上官家族拥有了汝窑,官窑正好是大元国皇帝的,哥窑是江南望族张家的,钧窑是以书香传承数百年的柳家,定窑就是龚家的。
龚家五十年前靠挖到铁矿山起家,逐渐转做实业,最后巧取豪夺将当时陷入困境的定窑纳入手中——自然,他们付出的代价也不小,给出了二十亿金币不说,还奉送了几万斤的铁矿石。
然而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在龚家的财富支持下,一个运转正常的定窑,每年至少能为龚家增加三亿金币的净收入。
龚家名声不大好的原因,是在于他们虽然按照江南总商会的要求,每年对窑厂附近的民众捐款一百万金币,帮助改善生活和修缮道路、屋子,但也仅只给一百万金币,多一枚铜币不肯。而与此同时,龚家的子弟们都过着奢华的生活,吃穿住用的奢华足以居江南前三;连去青楼玩耍,和人家斗富,一晚上有时就能花掉几万甚至十万的金币。
正因为如此,龚家虽然每年收入不菲,但终究排不上江南的前十富豪家族。相比之下,在窑厂上赚得更多的上官家族就不一样了,上官宅院周围方圆十里的民众,每年能得到一千万金币的捐赠,而且无论是窑厂、纺织厂还是其他作坊,依照规模大小不同,周围的民众也有数百万到一千万不等的捐赠。
再加上每次旱灾、水灾、地龙等等灾难,上官家族总是率先捐赠,而且都捐赠很多……这些每年不下一亿金币的捐赠,让上官家族在江南深得人心,所以就算是上官小怜被人称为“毒蝎妖姬”但这话要是谁敢拿到上述地方去说,保证被打得抱头鼠哦,忘了说一句,那天在江南总商会苏州分会跟随上官小怜身后中的三个男子,其中那个长相俊美又拿着一把扇子的年轻人,就是龚家的八公子,龚敏锦。第二家不在苏州,而是在扬州,乃是扬州三大盐商之一的周家。自古以来扬州就产盐,由此发迹的盐商更是闻名天下,说起暴发户,谁都要把扬州盐商列为其中。
一斤盐的出产成本不过一枚银币,但到了外面就是一枚金币,利润转眼就是一百倍。这还只是在江南,出了江南,盐价更是成倍翻涨;最凶猛的是到了草原上,一斤盐最夸张的时候能卖到一百金币,是成本价的一万倍!
当然,这些钱不全是扬州盐商在赚,还有中间商、缴纳给官府等等,但毫无疑问的,最大的一分利润还是被扬州盐商得了去。
盐引从来都只有那么多,因为有着让人瞠目结舌的利益在里面,太多人想要争抢盐引,所以扬州盐商的更换速度大大超乎了寻常的速率,平均二十年就要换代一次,很少有人做盐商能做上五十年的。
这一代的盐商同样也是这样,虽然初期小心翼翼,但过了几年十几年,子孙长大了,出身在奢华环境中的他们,就开始大肆的挥霍。
盐商虽然有钱,但绝对不是江南最有影响力的人,以往的经验证明,哪个盐商妄想成为江南的统治者,那下场绝对很惨。
既然不能争权夺利,那么就只能尽情享受生活了。
盐商的挥霍比起龚家这种窑厂主人来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特别是周家、吴家、朱家三大盐商家族,就差走路时没在地上铺上丝绸了。
吴家和朱家的风评还好一点,周家的小字辈却很不会做人,有一次在江南总商会的聚会上,居然想打慕容蕊和上官小怜的主意,结果被其他家族的人围起来一阵痛扁,最后要不是周家家主周有良出来赔礼道歉,几个周家子弟早就被打死了……自此,周家就不怎么受大家的欢迎。
谈起刚才的上官家族拥有汝窑、纺织工坊等等,实际上慕容家族一点也不比上官家族差。
慕容家族掌控着杭州昌化的十二座大山,举世闻名的鸡血石就出产自这里;另外四大名砚为首的端砚出产地端溪也归他们所有;还有正宗西湖龙井茶产地的其中一二座山头也是他们家的……至于其他各种产业则是数不胜数。
所以论起综合实力,说慕容家族为江南第一,那是实至名归。美人儿少妇看完了两大家族的资料,不觉微微一笑:“老公,你选择得太好了!我敢保证,这两家人丢了钱的话,大家只会拍手称赞,而不会有任何想帮忙的念头。”
我招了招手,示意她在我的大腿上坐下:“哦?他们的名声有这么差吗?”
冷艳美少妇依言做了,而且还马上献出了自己的樱唇,让我吮女干爰怜了一阵之后,才娇憨的移开:“呼呼……老公,你真好……”
缠绵了一会儿,她才想起了正事:“龚家和周家在江南都不得人心,要不是他们和其他一些家族有姻亲关系,平日对江南总商会的事情还算积极,早就被其他州府有实力的人吞下了,就是现在,他们的情况也不大好,据说这次南宫远月前来,就有想要收购他们两家名下的盐引和定窑的打算。”
“哈哈,这个南宫远月和我一样,都喜欢捡软柿子捏啊。”
我点了点头:“那就是他们了,与其让他们挥霍完家产,还不如拿给兰亭公救济那些灾民的好。”
“嗯……”
敬宫幽用力的点着头,心中对我充满了信心。
同一时间,上官宅院之中,上官咏等办事的人已经回来,都欢天喜地的像是要过年一样。
上官家族那些不得志的子弟、那些已经出了三代的子弟,或嫉妒、或羡慕、或阴狠的看着骑马而过的绝色娇俏阳光美少女。
美少女的笑容很灿烂,像是沐浴在阳光中一样的温暖,但绝对引不起他们一丝兴奋的情绪。
他们痛恨的、羡慕的,是这个美少女身后的权势——具体来说,大家在意的是,她才是上官小怜所在乎的亲人。
这些人都在想,为什么这个人不是我?是的。
在上官家族年轻一辈之中,谁获得了上官小怜的青睐,谁就能成为掌权的主事人,谁就能得到荣华富贵,就比如说跟在美少女马前为她牵马的上官咏一样。
不是说这些人没有富贵可享,事实上他们的吃穿住用随便一样拿出去,都是别人羡慕的对象,但是他们希望的是那种掌权和管事的感觉,那种受人尊敬,又可以指使人的感觉。
美少女可不管这些人的目光怎样,心情欢愉又有些单纯的她,根本就没有看他们。不一会儿的工夫,美少女就进到最中心的城堡,来到了一栋美轮美奂的小楼前。上官小怜居住的小楼周围,全是灿烂又五颜六色的鲜花,每一株都价值不菲,有专门的二十多个花匠照顾,有些人很是不解,为什么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居然像柔弱女子一样喜欢花朵呢?当然,这话没人敢问。
美少女刚刚走到小楼的门口,一个长得和她很像的清丽娇美少妇,早已出现在那m一里0“妈……”
美少女状一喜,娇躯从马背上腾空而起,如乳燕投林一般,一溜烟的投进了娇美少妇的怀抱。呃……竟然是母女?
不知情的上官家族子弟眼睛睁得跟牛眼睛似的。
知情的上官咏虽然见过绝色美少妇多次,但见到此场景,仍旧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妈的,女儿长得国色天香,妈妈长得更是祸国殃民,这年龄哪里像是四十来岁的女人啊,真他妈的极品!谁能拥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啊?
娇美少妇把美少女搂在了怀中,娇靥上珠泪滚滚:“你这个小丫头,叫你小心一点,叫你带着人一起过来,你偏不!这下子知道调皮的后果了吧?”
美少女本来很开心的,看到妈妈哭泣,连忙伸出玉手替她抹着泪珠:“妈妈,人多一点都不好玩嘛,一个人多自由自在……嘻嘻,我们快进去,我有好事告诉你……”
说着,美少女拉着灵菡就往里面走,渐渐消失在小径之中,连话语声也渐渐听不见。
外面的一群上官家族子弟们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想要多看这对娇艳无双的母女花几眼。
上官咏眼神一厉,想要发火斥责,但一想起这对母女花的无双美丽,也不觉按耐住了怒斥的心思——自己以前初见到她们时,还不是和这些小子一样?
灵菡和女儿来到院落的花丛之中,上官小怜早已等候在石桌旁。看到上官小怜,美少女欢天喜地跑上去,一把抱住了她:“小姨,你越来越漂亮啦……我好喜欢你哦……”
娇嫩美丽的少女,这辈子没有谁敢对她动手动脚,今天却被一个年龄和她差不多的小女孩给轻薄了。
远chu的银甲美少女战士们,赶紧把眼光转向了其他的地方,避免自己看到主人再次尴尬。
上官小怜没好气的拍了拍美少女的香肩:“曼儿,都这么大了,还这么顽皮啊?快放开小姨啦……”
虽然上官小怜对别人很无情,但对于自己的表姐和表侄女,一向都很在乎,特别是这个小丫头,从小就黏着她,让她十分的喜欢。
薛芷筠嘻嘻的笑了起来,一手牵着上官小怜,一手牵着灵菡在石桌旁坐下。“小姨,我这次来,可是给你带了礼物!”
美少女很是骄傲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卷轴放在桌上:“绑架我的两个人都是白痴呢,他们居然没有搜身。也幸好是这样,不然人家替小姨准备的礼物就没有了呢。”
上官小怜和灵菡,早已被她拿出来的东西女干引住了,哪里还顾得上和她说话。这个卷轴是由磨得很润滑的美玉打造而成,裹着玉轴的是一块铭黄色的极品绸布,上面绣着的是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
铭黄色也叫帝王黄,无论是哪个国家,铭黄色都是皇室的专用色泽,再加上这五爪金龙,只消看一眼,就知道这卷轴是什么东西了。圣旨!
除了圣旨,还有什么卷轴这么奢华,而且敢用五爪金龙?饶是上官小怜自视甚高,不服皇权的管束,但此刻也不禁芳心猛跳,看着得意洋洋的美少女有满腔的疑问和惊愣,却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还是灵菡反应得快一些,绝色美少妇问女儿道:“曼儿,你从哪里得到这个圣旨?是谁的?”
薛芷筠端起一杯上官小怜调制的花茶,慢悠悠的喝着:“当然是那个南宫远月嘛……他三天前到了中州,我本来还想偷他的钦差大臣印,可惜是他随身携带,我又怕打草惊蛇,就只能偷了这圣旨回来。”
说着,她放下了茶杯,笑吟吟的对上官小怜道:“小姨,没有了圣旨,看他怎么来和你作对!”
娇嫩美丽的少女并没有像薛芷筠想像的那样夸奖她,反而是愣然一阵后,苦笑了一声。
灵菡也皱起了眉头,一巴掌朝着女儿打去,“啪”的一声,猝不及防的美少女被打了个正着,吹弹可破的粉脸一下子肿了起来,血丝也瞬间涌上了脸颊。“啊……”
被打的美少女没有叫,反而是上官小怜惊呼了起来,她一把抓住绝色美少妇想要再打的玉手……“姐姐,你干什么?不许打!”
灵菡又哪里真的舍得打女儿,看着自己这巴掌打得这么重,她心中正是懊悔着呢,闻言却是不得不说上两句:“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以为偷了圣旨就是帮你小姨了?真是愚昧!你这是在给小姨招惹祸端啊,要是南宫远月知道了,他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小姨,这叫棒打出头鸟,知道吗?”
薛芷筠连红肿的娇靥都不去摸,只是气愤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心中非常不忿的她,本来想着自己是立功了,哪晓得会被妈妈打。
可是听灵菡这么一说,美少女马上就吓呆了,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上官小怜,显得很可怜。
上官小怜连忙将她搂进怀里:“乖,乖宝宝,小姨疼……谁说我们曼儿不懂事?小姨觉得你很对!就是该杀杀南宫远月的锐气!谢谢你哦,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帮小姨!”
“可是……”
灵菡还想说什么,却被上官小怜打断了:“姐姐,不说其他的,南宫远月身边的护卫很弱吗?而且圣旨这么重要的东西,一定会严密看管!单凭曼儿的这分孝心,我就要表扬她一下,可不是人人都敢冒险做这种事情的呢!”
上官小怜紧紧搂着自己的表侄女,看向她的神情万分柔和:“小丫头,太多人想打你小姨的主意了……太多人只是畏于我的权势服从我,只有我的亲亲小曼儿才这么无私为小姨着想,真不枉费小姨我疼你!”
“可是……我还是给小姨惹事了……”
美少女怯生生的道。“好了啦!这可不是我认识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曼儿,给我笑笑!”
上官小怜一只手拿起了圣旨:“哼,只不过是皇帝的一份文书罢了,我拿了就拿了,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绝色美少妇蹙眉道:“小怜,不怕是不怕,但拿在手里始终不好,干脆我们看了后,把它销毁了吧。”
“嗯,好!”
娇嫩美丽的美少女虽然自负,但也不是傻子,将圣旨留在身边,就好像留了个隐患,随时都可能爆发——要是被人知道圣旨在上官家族,很容易就会被人拿来做文章,一个家族在兴盛的时候当然是大家扶持,但要是落魄了,可是落地凤凰不如鸡了,无数家族都会准备要在上官家族这块肥肉上咬上一口。说话之间,上官小怜已经把圣旨铺了开来。只见铭黄色的绸布上写着这样一段话:奉天承运,皇帝诏日:今钦派鲁国公七世子、“天骄伯”,南宫远月,代天巡是江南。江南一应文武官员,皆受“天骄伯”节制,不得违命,钬此!
灵菡和薛芷筠对朝廷的事务不懂,但也听出了其中南宫远月权力多大。娇嫩美丽的少女更是黛眉轻蹙,好一阵子才松开:“姐姐,麻烦你了。”
绝色美少妇颔首一笑,玉手摸上圣旨,只见一阵微风吹过,玉轴连同绸布全都化为了灰烬,飘散到地面上。
做完了这个动作,灵菡这才算松了一口气,狠狠的瞪了瞪女儿,才发现美少女的神情和自己一样,不觉又好气又好笑,那娇美的样子真是动人极了。
躲在上官小怜舒适的怀里,美少女吐了吐香舌,此刻总算敢自己坐起来了。看着小姨娇嫩美丽的粉脸,薛芷筠蓦的想起一件事,她握紧了拳头道:“小姨,绑架我的那个女人太可恶了!她居然用迷烟把我迷倒,你要替我报仇……”
“咯咯……真是个小丫头啊……”
上官小怜瞧着表侄女娇俏可爰的样子,不觉会心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