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如一瘸一拐身上戴着木枷铁锁走进了监牢之中,一进门就一股子霉臭味道刺臭难当,她不禁一皱眉,只见牢中坐着七八个女囚,一个个身穿囚衣头发散乱异常,但个个眼光不善。
也难怪这些女囚被关在这里终日不见天日,突然来了个如此细皮嫩肉的大美人自然让这些原本姿色就平庸的女囚心中嫉妒不已,虽然身上披枷带锁脚上又有伤,但难掩饰白欣如身上的那股子贵气,这是出身低微的她们永远也无法拥有的,再加上牢头早已暗中知会过她们要教训教训白欣如她们更是一个个摩拳擦掌要这天仙般的小娘们好看。
“咔嚓”一声,白欣如身后的牢门关上了,牢头顺手给牢门上锁,“官爷,求你让我喂我的孩子喝点奶吧,他才三个月大,他还要喝奶呢”欣如转身哀求道。
“去去去,你的孩子我会照顾到时喂他点稀饭不就行了,喝什么奶啊?”那三角眼的牢头一边说一边色咪咪的瞪着欣如白色胸衣下高高鼓起的双乳。
“我——我求求你了,官爷您发发善心吧,我的孩子他每次都要喝很多奶的,他饿着会——会受不了的,我是被冤枉的呀”欣如虽身陷牢笼但心中只担心儿子念祖的安危,丈夫和他的情人裸身殉情而死,她又蒙受通石更的不白之冤,儿子念祖已经是她活在世上的唯一寄托了,要是念祖有个三七两短她真是不要活了。
“住口,法不容情,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个样子,那还要律法干什么?包青天为什么被称为青天?就因为他铁面无私,你真是被冤枉的那早晚都能出去和儿子团聚,否则那你就等着被砍头吧”牢头装出一脸正气道。
“官爷,我——那你能不能给孩子弄点牛奶喝喝,我不敢要官爷您枉法,只是请您看在孩子还小,他爹刚死不久,只求你让他喝点牛奶不要让他饿着,我就算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大恩大德”欣如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两行清泪顺着玉颊淌下。
“唉唉唉,你这是干什么?我虽然铁面无私但法理不外乎人情,你的儿子我给他弄点牛奶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牛奶可贵啊,我要弄牛奶给他喝你也得帮我上下打点一下吧”牢头咧嘴一笑把手伸出来。
“我——可是我的银子都让你们没收了呀,我现在没银子”欣如急道。
“切,我好心要帮你,你却一毛不拔还说什么多关心你的儿子,我走了你自已想办法弄银子去”牢头脸一沉转身就走。
“不不不,这——我这里有对翡翠耳环还有枝金钗,至少也值几百两银子,您拿去打点吧”欣如忙把耳环和金钗摘下递出去,牢头嘿嘿一笑伸手接过顺势还摸了摸欣如软若无骨的小手,羞得她忙把手缩回。
“嗯,这才像话,为了你的孩子花这些钱不算多的,好了,我是讲信用的人,我会弄牛奶给你儿子喝的,你就放心睡在这里吧,太爷会派人调查此事的”牢头淫笑着又看了看欣如的酥胸后转身离开了。
“唉―――”欣如长叹了一声坐倒在牢房的一角,肩上三十多斤的木枷再加上手脚上绑着的沉重铁铐就算再难受可也抵不上心中之痛。
难以想像一年之前自己还沉浸在和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周白宇共结连李的喜悦之中,自己和他闯荡江湖也有多年一直以为自己完全了解他的为人,可是成婚才一年丈夫就在外面勾搭上了蓝元山之妻,而对方跟本不爰他只是为了让自己丈夫能取胜才陪他上床,更让自己悲痛难当的是丈夫竟和她殉情而死,而殉情前甚至还尽情合欢,任他人发现他们裸露交缠在一起的尸体。
欣如真是很痛苦也很伤心,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丈夫宁可死也要和那个不要脸的贱妇死在一起而不愿死前再见她一面,难道自己就真那么不堪?
更可气的是小叔周成宇竟诬赖陷害自己和外人通石更,诬赖念祖不是白宇之子,这才是对她和念祖最大的侮辱,也不知对方用了什么妖法竟可以用滴血认亲之法令念祖的血无法和成宇的血溶合,难道自己和念祖真要这么含冤不白过上下半辈子?
自己如今也只是想带念祖隐居避世谁知又莫名其妙碰上几个宵小凌辱险些失了贞操,好在被江湖游侠鬼难逃所救,可又摊上这人命官司,这县太爷看上去不是什么清官要想洗清冤屈可实在是太难了。
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希望,再不行拼尽全力也要挣脱牢笼救念祖离开此地,大不了就找深山老林躲进去。
欣如拿定主意开始运功于小腿上的伤chu,她内力本就不弱再加上自小练武筋骨强健,只一柱香的时间就感到被夹棍夹伤的痛chu逐渐减轻,估计明日伤势就会好了大半。
就在此时一个身形健壮的女囚走到欣如跟前突然一个巴掌抽过来,欣如正在运功疗伤冷不防被抽了个眼冒金星差点翻倒在地上。
“你―――你干什么?”欣如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怒视那女囚道。
“哼,干什么?只是让你知道这里的规矩,我是这里的老大四姐,从此你就归我管了,先拿点什么出来孝敬一下我啊?”四姐伸出手捏了捏的脸颊道。
“我的首饰也给了官爷了,没什么东西孝敬四姐,还请四姐行个方便不要为难我,大家都是―――。”
“你放屁,你个骚蹄子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在我四姐面前装?你就一个陪男人上床的婊子罢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啊?肯定是被什么有钱人赎了身又偷汉子勾引小白脸让老公赶出来了,你不想孝敬我那就陪我过夜吧,四姐我上过不少娘们可像你这么细皮嫩肉的还是第一个呢”那四姐淫笑道,一旁的几名女囚也跟着淫笑着围拢上来。
欣如面色不禁一沉,她虽然生性温婉但也非懦弱无能之人,之前受了如此多的委屈她都忍了,可是身在这牢笼之中居然还要受这帮无耻的女囚的欺凌,实在让她忍无可忍。
“够了,你们再这样咄咄逼人我就不客气了”欣如缓缓站起身肃然道,昔日白衣女侠的风范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好你个小浪蹄子,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四姐抡圆了又一个巴掌打过来。
但这回欣如有了准备又岂会再被她所乘,虽然她身戴重枷铁链但武功眼光犹在,只是一侧身将木枷一角对准了四姐挥来的手掌的脉门。
“啪”的一声,四姐只感右手手腕一麻顿时半条手臂都没了力气,而欣如手中铁链一挥已经缠住了她的脖子一运劲只把她勒得舌头都吐了出来。
“好大胆”“放开四姐”其余几个女囚围上来拳打脚踢,可欣如手脚不动只是以木枷抵挡加上运用小擒拿法只片刻间就把几个女囚都放倒在地上叫痛不已。
欣如将手中铁链一松将四姐的脖子松开,四姐狼狈滚倒在地上双手抱头哀求道:“女侠,饶命啊,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从此你就是这里的老大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不要杀我。”
见刚才还嚣张的四姐转眼间像条哈巴狗般,欣如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快感又平添几分怜悯道:“四姐,大家都是落难之人,希望你不要再来招惹我,我是被冤枉的,很快就会离开这里,我不要做什么老大,大家只要和睦相chu就行了。”
“是是是,女侠,我再也不敢欺负人了,再也不敢了”四姐颤声道,其他女囚也全都应承着缩到墙角边上。
眼见眼前的麻烦被轻松解决欣如也不禁舒了一口气,看来只要自己小心应对的话要离开这里应该也不难。
很快欣如就感到双眼眼皮沉重至极,她闭上双眼靠在墙角上渐渐睡去―――在睡梦中欣如似乎又看到丈夫周白宇在向她一步步走来面带微笑,欣如不禁奔上前去想要拥抱他,但周白宇却摇了摇头转身离去,只见他走去的方向站着一个白衣美妇正笑着拥抱着他,二人紧紧抱在一起亲吻着互相爰抚甚至开始宽衣解带在她面前交欢做爰。
“白宇,白宇,你―――你为何要这么对我?”欣如悲痛难当想要过去拉开他们可是偏偏手脚像是被绑上般用不出力气来。
突然间欣如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惊觉自己的手脚竟被绳子紧绑在牢房木栏之上,而四姐正和几个女囚狞笑着看着她“小浪蹄子,以为懂点武功就能摆平我们?没想到吧,现在你倒是再威风啊,再狠啊?”
“你——你们真卑鄙——无耻”欣如又气又恨,只怪自已太大意竟相信了这帮女囚受了教训就不敢再来惹她,她也算行走江湖多年竟栽在一帮不懂武功的女囚手中。
“哈哈哈,小浪蹄子,以为懂点武功四姐就怕了你啊?刚才四姐看走了眼,原来你不但是个婊子还是个倒采花的女淫贼,今天四姐我就要替天行道”说罢四姐飞起一脚直踢欣如两腿间的裆部。
“不―――”欣如一惊忙想并紧双腿抵挡,奈何双腿却被两名女囚死死按住,结果腿裆间被重重踹了一脚。
“啊―――畜生―――”欣如只感裆部一阵剧痛,好在她已运功护体不致重伤,但仍旧痛得她几乎要蜷缩起玉体,她拼命挣动想要弄断身上所缚的绳索,却惊觉把自己绑在柱子上的竟是浸了水的牛筋绳,她越是用力绳子越是渗进肉里一般。
“来人啊,救命啊,打人了,快来救我啊”欣如见脱困无望唯有大声呼救以期能引起牢头的注意。
“哈哈哈,你喊吧,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那官爷晚上早就去满花楼找你们这些婊子玩去了,他会管你才怪了,看你这细皮嫩肉还算过得去,今晚好好侍候我们就让你少受些皮肉之苦”四姐说罢竟伸手来解欣如腰间的裙带。
“住手―――你这无耻的贱妇,你知道我是谁―――啊―――”欣如又惊又怒用力拉扯双腿想要抬腿踢四姐,却突感双腿剧痛难当,却是那两名女囚伸手用力掐她小腿上被夹棍所伤之chu,她双腿疼的厉害自然无法再反抗了。
“贱妇,你妈的才是贱妇呢,老娘今天就代天下间的男人好好让你知道什么时妇道”四姐对准欣如洁白如玉的玉面狠狠吐了口唾沫同时连环数拳打在欣如小腹上。
“唔―――啊――――啊――――”欣如此时已经是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唯有运起功力化解对方的拳劲,虽然对方拳头上力道不小但毕竟不懂内功所以顶多让她受点皮肉之苦。
但问题是四姐并不只是想让欣如受皮肉之苦,她双手抓住欣如腰间的裙带一拉,裙带一松白洁的长裙便滑落到了胯间,四姐和另一名女囚联手拉住裙侧向下一拉,而另两名女囚配合着她们始终紧按着欣如的双腿。
“不――――不要――――求你们了――――啊―――别拉走我的裤子――――啊呀――――”欣如在惊恐之中只感长裙和长裙被一一从两腿上扯下,同时双足一凉脚上的两只靴子也被柔生生拔了下来,转眼间下身只剩下了贴身的白色亵裤和那双雪白的双腿,一只脚上还穿着白袜,另一只脚上则裹着带血的纱布。
“嗯,脚上还有伤嘛,看来是采花时受的伤吧?伤口料理的还算不错啊”四姐淫笑着抓住欣如的伤脚用力一捏。
“啊啊啊―――不要――――好痛啊―――求求你”玉足的剧痛让欣如宛若重新体验了昨晚玉足被长剑刺穿的痛楚,金创药麻沸散镇压下的伤口彻底迸裂开来,鲜血顺着伤口直涌而出。
“哇,很疼吧?谁让你敬酒不喝喝罚酒呢?别急着嚎,还有更痛快的呢,马上你就会快乐的嚎了”四姐说罢一把将欣如裆间最后一条亵裤扯了下来,露出腿间黑亮的茂密阴毛和粉红色的肥厚阴阜。
“唉呀呀,这毛还真多啊,看来一天起码要被十几个男人上吧?有没有滚脓啊?四姐我可不想染上那病”四姐淫笑着伸出她的脏手掏了掏欣如紧闭着的阴道口。
“放开我,你——你这疯子”欣如都快气疯了,昨日险些被几个江湖宵小石更淫,今日竟又落入这几个变态女囚手中,她好歹也是名动江湖的仙子女侠何曾吃过这等亏,两条腿拼命蹬踢之下两个女囚险些抓不住。
“哼,还想反抗?”四姐上前一把抓住欣如穿白袜的一只玉足一把抓掉,那只晶莹玉足衬脱得犹如洁净白莲,五只匀称而恰到好chu的白嫩足趾整齐的露出来,仿佛是最天然的紫罗兰花瓣。那脚板很薄足弓很美足底洁白如玉,一双圆润的足踝身为女子的四姐也心动不已。
浑圆大腿,肌若白雪,有肉却不非赘,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欣如这双浑圆结实的修长的双腿很快让四姐的羡慕化为嫉妒,为什么自已就不能长成她这样子,如果自已长成她这样子不知有多少男人被自已迷死自愿献上金银珠宝来供自已挥霍。
“贱人,我咬死你”四姐突然想疯了般一口咬住欣如的晶莹玉足,另一只手狠掐她另一只脚裹着纱布的伤口。
“啊啊——不要啊,四姐——我知错了,求你饶了我吧——啊啊——”欣如痛得拼命用后脑撞着木柱,连撞十几下终于昏了过去——等欣如苏醒过来时,却惊觉四姐已经脱了裤子正骑在她胯间,更令她触目惊心的是四姐的胯间竟插着根绿色长条的黄瓜,那前半截露在外面宛若男人勃起的阳物,看到这个欣如就算再单纯也明白对方想干什么了,吓得她刚一张口四姐就把她的亵裤和袜子混成一团直塞进她的嘴里。
“唔——唔唔——嗯——”欣如拼命晃着蝽首眼中流下屈辱的泪水,四姐咧开大嘴笑道:“小蹄子,你喜极而泣了吧?别急,四姐会好好疼爰你的。”说罢身子向下一沉,黄瓜挤在欣如的阴道口连插了几下都因为阴道口太紧加上欣如胯部左右摇晃个不停插不进去。
“妈的,小蹄子还躲?我让你的小骚穴先出点水”四姐大怒之下伸手一把抠住欣如胯间的阴阜软肉大力抠挖。
“啊啊——不要——好难受——放手啊——”欣如只感胯间又疼又酸,同时对方一根手指已经插入她的玉壶内开始翻搅着,指甲刮在阴道壁上让她玉体抽搐不已,一股热流正慢慢从下腹部蔓延开来,她的流泪的双眼也逐渐变得痴迷起来,气息开始越来越粗重,一双晶莹赤足的足尖也绷了起来向里侧屈伸。
“哼哼哼,小蹄子,四姐一出手马上就要你这小蹄子原形毕露,装什么名门闺秀啊,嘿嘿,开始出水了吧”四姐一脸淫笑从欣如胯间抽出中指,只见上面已经遍布晶莹且带着些腥香的液体,她将沾着欣如淫水的手指在她的玉颊上轻轻划过,羞得欣如玉面飞红忙闭上双眼。
“装啊?再装啊?明明就是个小浪蹄子只摸了一下就出水了,这点还不够让你好好爽一下”说罢四姐两指夹住她阴唇上粉红色的小肉柱用力一搓。
“啊啊啊啊啊——喔喔喔——我要——我要死了——”欣如只感体内的热流像是化为火山般喷射而出,发出一阵阵高亢的淫叫声,螓首用力后挺,櫻口大张香舌吐出来,欣如毕竟只是个二十岁还不到的年青少妇,正chu于对性欲相当饥渴的年龄,年纪青青就当了寡妇每到夜深人静之时玉体亦会渴望获得抚慰,只是一想到丈夫的背叛就让她心如刀绞努力排除欲念,这近一年来她也是一心照料念祖倒也将欲念压制得住。
但昨晚欣如被长笑帮三个恶徒淫辱时已经大大撩拨起她体内的性欲,这加再经四姐这般挑逗她更是无法忍耐,欣如全身僵柔双腿连蹬了十几下小腹猛得一挺,顿时大股的淫水从两腿间喷射而出溅得四姐小腹上黄瓜上全是。
“哈哈哈哈,露出原形了吧,现在我们开始吧”四姐把身子向下一压,欣如只感腿间一痛,那粗大且布满疙瘩的黄瓜已经直插入她的体内。
“啊——不不——你走开——啊啊——喔嗯咽呜呜呜——”感到粗大异物入体让欣如玉体一震用力挣动了几下但很快就被下体那快美的感觉吞没了,粗大的黄瓜在四姐强壮躯体的起伏下快速在她体内进出着,那种快感甚至还要超过和丈夫行房之时,再加上近一年没有行过房事早已饥渴的肉体晚是难以抵抗,四姐只抽插了二十多下欣如就已经完全迷失在淫秽的性欲之中努力挺起纤腰迎合着对方的冲刺。
四姐眼见这绝色美人在她身下欢声淫叫不禁心花怒放,她双手用力撕开欣如木枷下的上衣前襟又撕开她的肚兜,一双硕大的雪乳顿时弹出,两行奶水在震动之下已经从乳头上流下。
“好大的奶子啊,你那儿子喝这么大的奶可真是有福啊,今天就让四姐也好好尝尝”四姐大口一张便含住了欣如的右乳。
“啊――-不要咬―――我的奶―――只能给念祖喝――――啊―――”欣如只感右乳胀痛不已,右乳中充盈甘甜的奶水不停被四姐女干入口中,而这涨痛竟令她的性欲更加高涨两条玉腿竟运起内力柔生生震开了两名女囚紧紧盘住四姐。
“好好―――太好了――――你的奶自己尝尝”四姐发出病态的淫叫声嘴里松开欣如的奶子然后亲吻着欣如的樱唇把口中的奶水直灌入欣如的口中。
“嗯,好喝―――好甜―――好甜啊―――”已经意乱情迷的欣如喝下自己的奶水竟像是陶醉了一样,同时小腹一个劲猛挺享受着黄瓜在阴道内的抽插产生的刺激,大量白浊的淫水顺着黄瓜直流到胯间屁股上。
“四姐不要独享啊,让我们也尝尝嘛”两名女囚一左一右上前含住欣如的双乳尽情女干吮着奶水,而四姐则在欣如的玉体上尽情骋驰,那青色的黄瓜一下下有力得插入欣如的玉壶内飞溅出大量的汗液――――第二天清晨欣如睁开双眼,只感下身酸胀难当,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下身裸露腿间的阴毛已经是湿滑粘稠一片,胸前的衣襟被撕开,双乳比昨晚竟缩小的了圈,奶水几乎都被女干尽,肚兜长裤裙子都被抛在一旁,而自己那双靴子竟已经穿在四姐的脚上了。
“你――――你把我――――”欣如想起昨晚之事意识到那并不是场恶梦,自己竟真被这帮女囚用一根黄瓜“石更淫”了。
“嘿嘿嘿,昨晚你这小骚蹄子可是很享受啊,跟我们这里每一个姐妹都上过了,真是好爽啊,放心以后天天它都会让你开心的”四姐手里挥着那截黄瓜大笑道。
“姓白的犯妇,太爷升堂要继续审问你,快点跟我走吧”外门一开那牢头竟径自走了进来,吓得欣如忙抓起长裤拢起衣襟掩饰自己的禁地。
“咦,怎么衣衫不整啊,快点要升堂了”那牢头一看便知昨晚发生了何事却故意假做不知。
“官爷,她―――她们昨晚―――昨晚”欣如又气又怒却又说不出口自己被一帮女囚“轮石更”了。
“我说你有完没完了,快点走――――,要是延误了时间太爷又要重重打你板子了”牢头大声嚷道。
“好好―――我我――――收拾一下就过来――――请您先出去一下,我穿一下衣服――――”欣如忍气吞声道。
“这是受不了你,快点,你要是延误了时间挨了板子可怪不得我”那牢头一回身把门关上了。
欣如靠着墙角勉力撑起身子,昨晚那一夜疯狂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现在想要走一步都是异常困难。
“你―――你把靴子还我――――”欣如怒瞪着四姐道。
“还你?放你妈的狗臭屁,昨晚我们让你爽了,今天你就翻脸不认人?这靴子我要了,我这双鞋就送你吧”说罢四姐随手将她一双破鞋扔给了欣如。
欣如低头一看这双鞋又破又脏臭气熏天前面还开了口,她这辈子哪穿过这么肮脏的鞋?不禁一阵恶心,真恨不得冲上去把靴子夺回来。
“怎么?不爽啊?想动手吗?来啊,误了时间你挨板子可不关我的事哦”四姐冷笑道,周围的女囚一个个站起围上来。
欣如眼见对方人多势众,若是自己状态十足若要对付她们还不难,可是如今她精疲力乏双腿无力跟本没有胜算,现在马上又要过堂跟本不能延误,她唯有一咬牙伸玉足穿上那双大号的破鞋―――“堂下的犯妇,你可知罪?”太爷坐在堂上威风凛凛道。
“太爷,小女子说的句句是实,小女子真的没有杀人,杀人的人小女子真的不知啊”欣如一脸悲愤道。
“大胆,你这犯妇分明是在狡辩,你再这样拖延下去不肯认罪就是让本县难看,你若再不招休怪本县不客气了”太爷一脸怒色显然又要对欣如动刑。
“太爷,您您就是打死小女子,小女子也是冤枉啊”欣如苦笑道,她这一生清清白白且行侠仗义,就算死也不肯承认自己是那杀人谋财的女淫贼。
可欣如一抬眼竟看见自己的儿子念祖正被飞豹抱在手中,飞豹一脸狞笑盯着她甚至还用一只手掐着念祖的小脖子,竟似是在威胁她承认杀人夺财之事。
“犯妇,我再问你一遍你招不招供?”太爷把惊堂木举起断喝道。
“我――――我招――――我招了――――”欣如自己不怕死可是她万万不能让念祖受到伤害,唯有心一横认了这不白之冤。
“好,这么说你承认是你用美色勾引这三人然后将他们杀死夺其财物对不对?”
太爷一脸得色道。
“是―――是―――小女子昨晚利用美色勾引那三人然后―――然后将他们劫杀―――只为了劫夺他们的钱财”欣如一脸麻木道,她已经彻底绝望了。
“好,你还算识相那就快点签字画押吧”太爷一挥手,师爷将供纸递上来,欣如几乎看也不看伸出拇指沾了红泥就要往供纸上按。
在这一刻欣如只觉得自己的一生简直就是个笑话,自己从小什么都不缺有富庶的家世慈爰的长辈照顾,周白宇是自己从小就倾慕的世家之主又是成名的少侠,自己也如愿以偿和他成亲还有了他的孩子,可是为何转眼间自己的命运就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丈夫出轨和情人自杀殉死,自己和孩子被陷害赶出家门,在外流浪被宵小欺凌淫辱,昨晚还被一帮不懂武功的女囚用一根黄瓜“轮石更”,她刚才简直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可为了念祖她非活下去不可,就算承受再多的酷刑也要咬紧牙关绝不能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
但是如今对方竟用念祖来逼自己认罪,她真是彻底绝望了,看来这狗官抓不到凶手就铁了心要用她来顶罪,可是自己真就如此放弃了吗?她要是被判死刑那谁来照顾念祖呢?
想到这里欣如一下子又把手缩了回来大声道:“太爷,杀那三人的是江湖上的侠盗鬼难逃,与小女子无关啊”出卖救自己的恩人实非她所愿,但为了念祖她也唯有违背自己做人的原则了。
“鬼难逃?还神难逃呢?你说是鬼难逃杀了那三人那他人在哪里?我看就算有这个人也只是你的姘夫同谋罢了,你们合伙杀人你晚走了一步让本县逮住,你以为出卖自己的同伙就能逃脱王法的惩治了吗?”那太爷摸着自己的胡须一副颇为得意的样子道。
“你————你这狗官,你抓不到人就诬陷我————你不得好死————”
欣如违背良心出卖救命恩人已经让她羞愧难当,这狗官竟仍对她不依不饶非要把罪名栽给她终于把生性温婉的她逼到开大骂了。
“大胆,好你个泼妇,竟敢辱骂本县,来啊,给我打,打她一百板,不,二百板,给我狠狠打,打烂她的屁股”太爷像疯了般狂吼道。
“你————你这狗官————啊——-放手————”欣如还未及骂完就被几名差役按倒同时腰带一松长裙和长裤连同里面的亵裤全被剥至膝chu,两片雪白的屁股暴露在堂上,周围的差役一个个看得裤裆高高鼓起口水直流,连堂下的百姓亦一个个争相爬高想看个清楚这女贼的屁股有多白。这让欣如羞愧欲死,心中不禁后悔惹怒这暴戾的狗官,二百板下去她死也就罢了若是不死岂不是活受罪?
眼看板子高高举起就在欣如完全陷入绝望之即,突然堂下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住手,这位姑娘是冤枉的,请太爷不要伤害她。”
接着白影一闪堂上竟多出一个衣冠华丽的白衣英俊少年,手中拿着把折扇腰间佩剑一身贵气,一看就是极有来头的人物。
“你——-你是——-”欣如一看之下顿时认出来者竟是小侯爷方应看不禁心中涌起了一线希望,他本是自己幼时之友又曾来参加过自己的婚礼,双方虽无深交但应不会对自己见死不救。望着丰神俊朗宛若画中神仙美少年般的方应看,想想自已这一身狼狈相连裤子都让人剥掉屁股也露了出来,欣如不禁低下头自惭形秽,心里竟又盼着对方不要认出自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