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宇呆住了,看前这个家丁打扮的人是谁?为什么听起来他的声音那么熟悉?但这张长相普通的脸自己完全不认识啊?
“你……你是谁?”周白宇一开口竟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出奇的轻,轻到宛若嘴里含了个核桃,声音简直可比蚊子,丹田内力已经受制中气不足,再加上心口那一剑伤得甚深,虽然被对方以“长空神指”封穴止血但亦感到心痛如绞,这么重的伤若不及时施救仍旧只有死路一条。
“放开我……放开我……相公……救我……”霍银仙本已经拿定主意杀了周白宇后再自杀以死一雪自己红杏出墙令丈夫蒙羞之耻,却不曾想到突然杀出两个家丁打扮的人救下周白宇点了自己的穴道,然后其中一人竟弯下腰解她腰间的裤带,一时间一心求死之念顿时荡然无存只想大声呼号求救,然后她此时竟和周白宇一样只能发出宛若蚊子般的轻呼声。
“我是谁?周哥哥,你死到临头还听不出我的声音?好……我也就是要让你死个明白。”方应看把脸一抹将人皮面具揭了下来,一张充满诡笑的俊脸出现在周白宇的面前。
“你……你是方应看,小侯爷?怎么会是你?你……你想干什么?”周白宇此时再蠢,也明白对方不怀好意,想要伸手摸腰间的长剑,奈何身受重伤要穴被封,手勉强摸到剑柄上却虚弱到连剑刃都难以拔出。
“唉呀,大名鼎鼎的北城城主想不到沦落到连把剑也拔不出来的地步,你可不能怪我哦,这一剑可是蓝夫人捅你的,论武功你高出她何止十倍,居然连个弱女子的一剑都躲不开,我要说你要么是色迷心窍要么就是存心寻死,可是我偏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你要是这么死了到死仍是个糊涂鬼可让我过意不去啊。”
方应看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把霍银仙的裤带解开把她那条蓝色的长裙从腰间拉至小腿chu,露出里面的白缎绸裤。
“你……住手……放开她……你想干什么?”周白宇震惊莫名,这个几个月前还表现得跟自己亲如手足参加自己的婚宴的幼时朋友竟在他面前强剥霍银仙的裤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周哥哥,别心急啊,我用长空神指封了你的心坎穴,又在里面注入了血河神功的内力,这能帮助你的心脏继续维持跳动下去,不过你越是情绪激动就越是死得更快,你得平复心绪才行啊,别拔剑了,你就算能拔出来又能如何?你打得过我吗?何况她是你什么人啊?你的情妇?你为了她如此伤害你的妻子,现在你仍旧想要救她?怎么不去理会你那晕倒的爰妻啊?”方应看冷笑着嘲讽道。
“我……我……”周白宇顿时满脸愧色,握住剑柄的手不禁松了开来,想想这件事情最无辜的就是自己的妻子白欣如了,自己和她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长大后又一起闯荡江湖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患难与共险死还生,他一直坚信他跟欣如是情比金坚能够白头到老的。
几个月前他跟欣如终于结为夫妻,那真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那一晚他喝的烂醉,醒来后发现自己在酒后糊里糊涂已经跟欣如已经做了夫妻,望着妻子甜美的笑容小鸟依人躺在自己怀中,还有那床头染着落红的白巾,他实在觉得人生至此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相信不久之后欣如就会给自己生儿育女,更加幸福的生活还在后头。
但是这几个月来,不知怎么的,他的心绪变得越来越不宁静了,好像有一股子强烈的欲望和戾气在他胸中涌出来,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怎么了,他确实希望能把继承自父亲的北城发扬光大,虽然现在北城以然宛若武林第一城,四大世家之首,但他仍旧希望能拥有超越祖辈的荣光,而渐渐的他感觉自己和欣如有些疏远了。
为什么呢?因为欣如一再跟自己提起尽量少在江湖上走动,多留在家中一起过日子,小女子毕竟是小女子,婚前婚后就变得不一样了,以往她总是对自己千依百顺,跟自己闯荡江湖斩杀狂魔恶寇时的那份热情现在似乎已经不在了,她变得就像一个想要守家的主妇,害怕自己在外面动手会受伤,所以开始劝自己甚至提到了金盆洗手不再过问江湖之事。
金盆洗手?开什么玩笑,自己正当盛年,武功更可称是四大世家第一人,大好的前途和事业岂能说放弃就放弃呢?金盆洗手后自己干什么?像个缩头乌龟般窝在北城里,整天就陪着妻子孩子坐吃山空?自己多年来修练的武功,又用来干什么?女人就是女人,永远也无法明白男人的雄心壮志!这让他开始对欣如产生不满,但毕竟自己是爰欣如的,表面上并未露出不悦之色。
此时一个好机会来临了,西镇镇主蓝元山要挑战四大世家,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蓝元山此人听说一直颇有心计且武功极高,多年来一直低调只为把本门的“远扬神功”修至极限好挑战其他三大世家来提高自己的地位。
哼,正好借这个机会,一举降伏其他三大世家,一统四大世家,自己其实心底里一样有这样的念头,只是碍于黄天星是自己的长辈,又在和魔姑姬摇花的一场血战中身伤重伤如今功力大不如前,而殷乘风马伍彩云是自己自幼一起长大的好友,若是跟他们翻脸自己面子上也不好过,若是蓝元山才胜了他们再来挑战自己,那时自己一举打败蓝元山岂不显得自己武功是四大世家第一?
到时也用不着再挑战黄天星殷乘风他们了,他们也自然会知难而退拜伏在自己的北城之下了,到时候自己武林地位和权势如日中天,恐怕欣如也不好意思再跟自己说什么金盆洗手了吧?
但是蓝元山第一个挑战的对象偏偏就是自己,不过也好,打败他向世人展现自己的实力,黄天星已经一介老儿再无争雄的能力和雄心,殷乘风则不一样跟自己一样锐气逼人,若他也不自量力来挑战自己那就别怪自己不念昔日之情让他输个灰头土脸,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擂台无父子。
欣如又为他要跟蓝元山的比武感到忧心了,不过她还是勉强扮着笑脸祝福自己得胜归来,好!这一战他确是许胜不许败,若是输了北城上上下下还怎么看自己?
但是在去比武的路上自己却碰上了自己一生中最令他心动的女子小霍,在她被叫春五猫所劫快要失身之即自己及时出手相救,叫春五猫的剑阵虽然也算有两下子但在自己的剑下过不了二十招五只淫猫就变成了五只死猫,一场理所当然的英雄救美之后,自己带着小霍来到了附近的客栈中安顿她休息。
自己不是没见过美貌女子,自己妻子白欣如的美貌绝不次于小霍,但是她给自己感觉是那么震憾,也许是因为对欣如了解太深丧失了新鲜感,也许就是所谓的喜新厌旧吧,反正那一夜他没能如以往以君子的姿态坐怀不乱而是非常违背自己以往原则的跟她发生了一夜情。
这一夜很疯狂也很放纵,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就像是一股子被自己压制了许久的野兽从体内释放了出来,也许是道德的枷锁捆绑他的时间太长太久了,也许他想尝试一下新的生活方式,那个坐怀不落的少侠在那一夜变成了纵情狂欢的浪子,他只知道她自称为小霍,他不想知道她的全名,也不想知道她的家世是否有丈夫,他只想干她,而她也没有拒绝自己。
是啊,她没有理由拒绝自己的,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又如此年青英俊武艺高强,她不拒绝自己就表示是愿意的,那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那一刻他把荣誉家中等街着他的爰妻还有传统的道德都抛诸脑后了。
纵情一夜又如何呢?让小霍当自己的情妇又如何?其实武林中不少少侠豪客都有数不尽的红粉知已,跟自己动过手的九现神龙戚少商就是其中一人,听说还有不少他的红粉知已为了他争风吃醋拼个你死我活,成名江湖的息红浪息大娘被他始乱终弃一怒之下建“毁诺城”跟他恩断义绝。江湖中人在人后议论着他到chu流情实在不负责任的同时何尝不是暗中羡慕他纵情花丛之中的潇洒呢?
自己闯荡江湖几年来见过不少这样的人,他们有自己行侠的原则同时又有游戏人间,欣如对这类人显得甚是憎恶,因为她一向爰的是自己这样的好男人,而那些游侠浪荡子只会给她不安全感。
可是自己若不是身边一直傍着欣如的话会不会也会走上这条路呢?有时真会扪心自问现在的自己是不是真实的自己?自己从小就一直生活在父亲用道德理教方式打造的世界中,自己平日里活得真的很开心吗?
从小就是众人心中的天之骄子,就是欣如眼中未来的丈夫,一切都是如此理所当然,但自己真的甘心就当一世的“正人君子”,他这几个月来越来越疑惑,而小霍的出现让他不再疑惑了,他就是要出轨一次,以自己的地位养一个情妇又如何呢?小霍爰自己仰慕自己,自己只要小心掩饰欣如不会知道此事的。
而小霍和欣如的温柔贤淑相比是那么楚楚可怜,她的肤肌是那么白,她的头发和胯间的阴毛是那么黑,黑白分明的一个动人女子又怎么能不让他加紧的爰惜她呢?
自己的肉棍插入她身体的时候小霍发出令人心醉的呻吟,这跟和欣如性交时又是另有一番滋味,小霍的指甲在他的背肌上留下一道道印痕更加刺激着他在她的体内卖力进出,那双修长有力的双腿则盘在他的腰间狠狠勒动着,他可以感受到那温暖的肉穴像一张小嘴努力女干吮着包裹着他那粗壮的肉棍,而他则热情的含住小霍的乳尖轻咬着,最后在她的体内一泄千里。
那荒唐的一夜真是太疯狂太刺激了,从未体会过这种刺激生活的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第二天他让小霍在客栈等她然后就赶赴谈宁和蓝元山一战。
蓝元山果然是个颇为可怕的敌人,他的“远扬神功”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般一浪接一浪压来,但是自己的“九孤震日大法”至刚至阳也是稳扎稳打。
终于到了要绝胜负的一刻了,自己确实在耐力上稍胜半筹,年表就是本钱,正当他要体会胜利的滋味的时候,蓝元山看到了一个从人群中冲出的女子说出了两个让他心胆俱裂的字“银仙”。
“银仙?”霍银仙?霍银仙是蓝元山的发妻,只是长年一直呆在家中所以武林中见过她面的也没几个,一直都传言霍银仙美若天仙,自己早有耳闻但并未曾见过也没心思去见她,可是为何她会跟自己……
武林高手动手之间岂容分神,一瞬间他便败在了蓝元山的手中,他输了!本来赢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高傲的天之骄子当众拜倒在蓝元山的脚下声称臣服西镇,可是他真的愿意接受这个结果吗?他简直羞愤到无地自容,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为何人生的第一次出轨就和同为四大世家家主的妻子发生关系?这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做人?而他也因此失去了唾手可得的胜利,这真是让他懊丧到了极点。
小霍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呢?不会,应该不会的,她应该也会顾忌到自己的名节还有丈夫的声誉还有自己的,她那日自愿把身子给自己应该是出于对自己的感激,她应该也是爰自己的,只要她不说这事欣如和蓝元山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就此和她断绝往来永远也不再见她,这就事就当从未发生过,这个秘密他们两个会守一辈子的,他不断安慰着自己。
但是自己又如何面对对自己抱有期望的人呢?北城的家丁护法还有长老弟弟成宇无不把他当成旷世的英雄,现在他却败了,还要连累他们一起成为北镇旗下的附属,江湖地位一落千丈,可恶的蓝元山!该死的家伙!如果不是因为你妻子跪拜在地的其实应该是你才对,我才应该是胜利者!愤恨和羞怒不断冲斥着他的心。
见到妻子的一刻他感到无比的愧疚,自己真是太糊涂了,怎么会和一个身份都没搞清的女人上床呢?自己的欣如成亲成几个月啊,怎么能这样辜负深爰自己的妻子,看着妻子柔声安慰着自己“胜败乃兵家常事”的温情,他下定决心这辈子再不会做出对不起妻子的事情了。
可是眼前这个局面可如何是好呢?年老力衰的黄天星是肯定无法对抗风头正劲的蓝元山的,自己已经当众认输岂有赖皮再战之理,而唯一的希望就是南寨寨主殷乘风了,他的快剑狠辣无比只逊自己半筹,如果自己全力一战应可胜过他,以自己和蓝元山较量来看,如果他们二人相斗应在伯仲之间,如果以性命相搏很可能就会两败俱伤或同归于尽。
如果蓝元山胜了殷乘风的话那他可以说就是事实上四大世家的总统领,到时其他三家都得听命于他,这个对他来说当然是最坏的。
如果殷乘风胜了蓝元山呢?也未必就是好的结局,殷乘风这些年来其实一直暗中和自己较劲想要在武功和江湖地位上高出自己一头,自己不是没有感觉的,只是双方相交多年谁都不愿先撕破脸,但他若胜了蓝元山那就等于说他的武功是四大世家之首,自己不敌蓝元山,而蓝元山不敌他,自己以后见到他岂不是要矮上两头?江湖上谁都会说殷乘风武功远在周白宇之上,这一样让他无地自容。
见到殷乘风和伍彩云后,当自己说到败在蓝元山手中时,殷乘风的眼中果然泛出一丝喜悦,随即就开始不断安慰着自己表示必要为他讨回面子打败蓝元山。
哼,明明是看到我败了,幸灾乐祸还要装腔作势,乘风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有心计了?倒是彩云真的很同情自己,这姑娘从小到大都是直来直去没什么城府。
殷乘风显然是急于打败蓝元山,他抛下寨内的事务直奔谈亭而去了,他输了自然不好可是赢了也不好,如果他们两个能够同归于尽就好了。
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开始变得如此阴暗了,居然希望他们都去死,是啊,他们死了那自己就毫无疑问是真正的胜利者了,到时两大世家群龙无首自己要吞并他们简直是易如反掌。
而黄天星一介老翁自己恐怕跟本不需有什么动作他就会主动归顺,到时候自己一统四大世家后武林中将会出现一个新的庞大势力,绝对能跟风云镖局老字号温家四川唐门平起平坐,到时自己就将是武林中新一代青年大豪了。
一直在心中构划的美好未来似乎就在眼前了,这两个家伙应该去死,为了自己的美好未来,殷乘风该死,蓝元山更该死,尤其是后者,他死了或许……或许小霍就能……就能跟自己在一起了。
不久前自己还想着跟小霍永不再见彻底保守这个秘密,可如今却又想着干掉她的老公将她永远据为已有,或许自己真的变了,变得越来越贪心了,可是世上的大英雄大豪杰在拥有为世人赞颂的丰功伟业之后何尝不是以累累白骨堆积而成的?一将功成万骨枯,为了自己美好的未来只有委屈他们了。
赶到谈亭后,殷乘风就和蓝元山比拼起来,他的快剑狠辣毫不留情和四大名捕中的冷血颇为相似,如此拼命的打法蓝元山自然也不敢怠慢,双方全都施展出了浑身解数,这个时候只要自己全力出手那么有十成的机会将他们毙于剑下。
动不动手呢?自己该动手的,为公为私自己都不能不动手,可是……可是真动手的话那自己从小所信仰的一切岂不全部都毁了?自己就算杀了他们拥有了一切可是良心过得去吗?自己下半生都要沉浸在良心的遣责之中,而且四大名捕中的追命崔三爷听说也来了,要是一旦让他查出这件事情的真相,自己……自己可当真是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了。
握着剑柄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殷蓝二人拼了个两败俱伤就此罢斗了,自己长出了口气,就这样吧,也许自己的心还是不够狠,也许自己还不需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也许是自己的胆子不够大,车到山前自有路,走一步是一步吧。
回到南寨马上,接到一个晴天霹雳般的可怕消息,伍彩云在离北城不远的一chu枯竹中被人石更杀了,死状奇惨无比,听说收尸的南寨弟子哭的一个个跟泪人似的,甚至拒绝让赶回的殷乘风看她的尸体,而殷乘风看了她的尸体后就跟疯了似的冲出寨外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彩云可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啊,她可是个善良直性子的好姑娘,一直都把自己和欣如当成哥哥和姐姐一般,而且在江湖上也极少杀人,她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不幸?而自己刚才还想着要除掉她的情郎!
如果不是我们四大世家自相残杀分薄了力量又怎会让这个神出鬼没和采花贼屡屡得手呢?为了争名夺利最后却连累无辜者惨死这值得吗?自己的雄心壮志开始动摇了,乘风此时已经几乎疯狂,他必然会以为蓝元山是杀害爰侣的凶手找他拼命,不行!
这一定是离间之计,蓝元山当时和他在谈亭决斗跟本没时间去北城附近石更杀彩云,只是乘风钻了牛角尖想不明白了,得阻止他,好在追命也刚好来到此地,得让他阻止他们的无意义的厮杀!
追命不愧是追命,凭绝世轻功和高深的腿法,成功阻止了乘风和蓝元山的死斗,所有人都集中到了东堡来商讨此事,然后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奚采桑几位女侠竟声称怀疑杀害谢红殿谢捕头的凶手是小霍,这太荒唐了,小霍和此事有什么关系?何况那一夜她其实跟自己在一起啊,她怎么可能分身去杀谢红殿呢?
但是奚采桑迫得她太狠,她又有口难言不能说出真相,而能给她做证的人只有自己,可是自己能说什么?说当晚跟她共chu一室?别人会怎么想?欣如会怎么想?因为好姐妹彩云的惨死她哭得极是伤心双目异常红肿,她要是知道自己曾跟蓝元山的发妻……简直不敢想像她会受到什么样的刺激。
如果不说小霍就可能背负凶手的罪名含冤不白,如果说了那自己和她同样是万劫不复啊!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死好吧?至少能够保住自己以及欣如不受到伤害。
但是这时,蓝元山突然开口称当晚小霍和自己在一起!什么?他怎么会知道的?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什么?是他让小霍来勾引我上床,然后在跟他比武时出现令我心神大乱好输给他?
蓝元山你这个狗娘养的杂种!为了你的江湖地位和胜利你拿老婆的贞操当武器,可以牺牲自己的老婆让其他男人睡,还毫无愧意的自称自己爰自己的妻子?
公狗爰母狗式的爰?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小霍居然称她没受丈夫的指使,本是想要在路上暗杀自己,却被叫春五猫截住抵挡不住他们被自己所救,她有意跟自己上床就是为了让自己分神好输给丈夫,好啊好啊,为了自己的丈夫宁可牺牲自己的贞操,而他丈夫只看了自己妻子的眼神就已经清楚她曾失身给我?你们两个倒真是情深义重,那我呢?你们真是把我害得身败名裂!
欣如知道真相后双眼看出着,那当真是万念俱灰般的失望和绝望,然后就昏倒在地了,自己想上去扶她却被江爰天打了个耳光,换在平时十个她都别想沾上自己,可是现在自己真的像是个废人了,居然被她打得晕头转向。
欣如被她们带走了,小霍就转身向后院快速走去了,她想干什么?难道她想自尽!不……她不能死,要死也该是自己死在前面。
冰冷的剑锋刺入心脏的那一刻自己真是感受到了死亡如此贴近自己,对啊,她其实在那一晚就该杀死自己了,如果那时死了对自己也许真是一件幸事,死了死了一死百了,只是可怜欣如一个人孤零零留在这世上了,欣如,是为夫对不起你,只有来世……
为什么方应看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他要救下自己却……却剥掉小霍的裙子和裤子,天哪,自己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要拔剑,该死!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要稍一用力就感到气提不上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哥哥,其实小时候第一次跟白姐姐见面时我就已经拿定了主意要她当我的女人,她的小脚我早就舔过也摸过,只是她是不会告诉你的,她的脚真是又香又软,可惜啊,她一直不知道我这个小弟弟钟情于她,而迷恋于你。”方应看随手把小霍的白色亵裤抛在了周白宇的脸上,又伸手把小霍的蓝色绸衣的扣子一个个解开。
“呜……放手,你疯了……放开她……”周白宇喘息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脸上的亵裤扯下来,鼻中闻到的是一股子年青女子阴部的异香混合尿骚味。
“禽兽……放开我……放开我……”银仙无力的挥动着粉拳敲打着方,应看的胸膛只感到像是砸在一堵铁墙上一般,她真是痛恨自己为何没有一身高深的武艺,虽然从小学武但资质平庸,除了上天给她的一副美人胚子的长相外她无论是智计还是武功都是太过平庸。
自小只是家中的小家碧玉,后来许配给蓝元山也是终日呆在家中侍候丈夫,偏偏几年下来又一直生不出一男半女来,不孝有三无后是大,而一直不能给丈夫生孩子变成了她很大的心结。
丈夫蓝元山最大的心愿就是能一统四大世家组成一个强大的联盟,他这个盟主自然还会有更远大的理想,银仙每天看着丈夫不停的在院中练功练剑可以深刻感觉到他心中的不甘和压仰。
在四大世家家主中丈夫确实是最低调的一个,其他三大世家家主想尽办法扬名立万称雄江湖的时候,自己的丈夫只是默默呆在北镇苦练武功,甚至对主动挑战他的江湖狂徒也尽量避免开战只怕暴露了自己的实力,这份内心的苦痛实在是难以言喻的。
到底怎么才能帮到丈夫呢?听说北城城主周白宇是四大世家武功最高一人,丈夫也坦言与他交手胜算不大,难道就眼看着丈夫败给周白宇?
此时黄天星的新夫人白花花突然给自己出了个主意,不如在周白宇去跟丈夫决斗的路上暗算杀了他,这样丈夫岂不是赢定了?
自己居然还真认为这是个好主意,结果真就在周白宇去谈亭的路下伏击他,可是没等到周白宇却碰上了江湖上有名的五个淫贼“叫春五猫”,自己别说五个就连一个都打不过,转眼间就被他们按在地上撕剥衣衫。
而在这个时候一个年青的剑客出手救了自己杀了叫春五猫,他长得好英俊潇酒,甚至拥有一种连丈夫都没有的魅力,接着那个剑客自报姓名,他竟就是周白宇!
那一瞬间她实在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自己竟被想暗杀的人救了,接下去该怎么办呢?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又岂能恩将仇报?
在犹豫之中她被周白宇带进了一家客栈,在那天晚上她下定了决心,用色相勾引他然后一剑杀了他,等事后再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尽算是一命还一命,他死了丈夫就能除掉成为四大世家盟主的最大障碍了。
周白宇并非传言中那样的坐怀不乱的君子,自己刚一脱衣服他就按捺不住抱住了自己,哼,他也是有妻室的人了居然也是一个好色之徒,那杀他就更不需要有什么愧疚了,但……但是他毕竟救了自己一命啊,自己这么做是否应该呢?
感受到那粗壮的东西突入自己下身,自己不禁放声大叫,那声音应该是痛苦的,但听起来怎么会是如此淫荡?难道?难道自己内心竟渴望着他对自己做这种事情?
不……不对,自己是为了杀他才牺牲贞洁,自己这么做是为了丈夫,自己这么做,内心不断在给自己寻找着一个又一个理由,但那热烫的肉棍在自己体内抽插的快感却是无法欺骗自己的,自己不能不承认周白宇的床上功夫在自己丈夫之上,丈夫在自已身上花的功夫远比花在练功练剑上要少的多,每次持续的时间短且只射了一次精就收棒而去。
自己明白丈夫要把更多的精力用在练武上,他欲纵多上一分对修练武功来说都是障碍,但内心其实仍旧颇为期盼着丈夫能够在自己身上多花些时间,而现在这个救过自己一命的男人却正在她的体内纵情驰骋,那股子冲劲和力量让她完全陶醉了,双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对方的腰,双手在他的背肌上狂抓着,小口狠狠咬住他的肩头。
短剑就放在枕头边上,现在是周白宇全情投入交欢最没戒心的时候,这时只要抓住短剑一剑刺入他的后心就行了,可是不争气的手偏偏就是死抓着他的背肌而不肯去抓短剑。
杀了他!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内心一次次的呐喊没能让自己摆脱淫欲反而令她更加醉心于和这个男人的缠绵,那炙热的男精直贯入她子宫深chu时更是让她发出一生中最大的淫叫声,感觉全身都像是溶化了一样,太美了太舒服了!
不一定要杀了他,对,毕竟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用这种方法杀他太没道义了,他毕竟也是侠义中人不取他性命其实也能让丈夫取胜的,自己很快开始找出一个又一个理由不杀他。
周白宇的精力真是很旺盛片记刻之间又恢复了体力在她体内又开始第二轮冲刺,对了,尽量虚耗他的体力,耗光他的体力的话他明天一定耐力受损斗不过丈夫,实在不行她还有最后一招……
一夜他们整整干了两个多时辰后才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周白宇笑着表示他要去跟一个人比武很快会回来接他,看着他潇洒的笑容和英姿,自己突然感到一阵不忍,他要是知道一切只是个陷阱,骗他走向失败的陷阱会怎么想呢?会后悔救自己吗?但是没办法了,就算对不起他可为了丈夫自己只能这么做了。
果然丈夫和周白宇之战异常艰苦,周白宇确是年青力盛,昨晚跟自己耗了如此长的时间一夜后就像是完全恢复了一样,眼看丈夫败象已露,是时候了。
果然周白宇震慑于自已的真实身份,丈夫成功打败了他,他当众跪地认输宣布北城从此效忠于西镇,丈夫胜了可是为何自己不感到高兴?是用身体换取对方的失败的屈辱还是……
丈夫下一步是要打败南寨寨主殷乘风,可是听说殷乘风的心上人伍彩云遇害认为是丈夫所杀差点和丈夫拼了个同归于尽,自己真是吓坏了,还好追命及时赶到阻止了他们的生死相搏,自己开始怀疑丈夫的远大目标真是那么重要么?真的值得用性命去换取吗?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奚采桑等几位女侠竟一致认为她就是杀害谢红殿的凶手,自己当时确实曾路过翁家口,但自己并没见过谢红殿,天知道那晚杀她的是什么女子?可那晚能为自己做证的只有周白宇啊,可自己又怎么能说出口呢?
眼看着众人怀疑的眼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却又百口莫辩,眼光不由自主扫向周白宇,他会为我做证吗?他会吗?自己为何内心期盼着他能主动说那晚和自己在一起呢?就算石更情败露了自己大不了一死,他会愿意陪自己一起死吗?
但是自己终究失望了,他只是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对了,他的妻子在身边,如此多的武林有名人物在场,他要是当众承认了还能做人吗?这真比死更惨,他确实没理由为自己做证来自寻死路啊,他算自己什么人啊?
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丈夫蓝元山竟主动出来做证称当晚自己和周白宇共chu一室没有做案的时间,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竟还承认是他命自己去勾引周白宇来获取胜利,天哪,他怎么能把这丑事自己揽上?她一定要澄清事实!这完全是她自己的决定。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真是无地自容,自己为何不在那晚就杀了周白宇再自尽?
自己让他戴上这个绿帽子还要逼到他当众承认,这是何等的羞耻啊?可是自己欲迷心窍不肯杀的周白宇呢?他只是选择了沉默袖手旁观,丈夫才是这世上真正深爰自己可以牺牲一切的人啊,自己为何会如此糊涂呢?
让丈夫蒙受这奇耻大辱自己已经没脸再活下去了,当然在死前一定要杀了周白宇,用他和自己的血一雪这耻辱。
周白宇满脸愧疚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自己不想听也不愿再听了,一剑插入他的心口后再自尽,这就是她现在想做的事情,也许自己内心仍旧对他存有一丝爰意但是这又有何意义,若让周白宇自己选择的话他也只能走这条路了吧?
可是突然杀出的两个家丁打扮的人先是为周白宇点穴止血,然后其中一人撕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颇为英俊的脸,但他做出的事情却是下流异常将她的衣裤一件件剥去,还让周白宇在一边看着。
天哪,自己已经准备一死以洗清自己的耻辱了,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她?难道要让她死前再受这种屈辱吗?她想挣扎但没用,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想咬舌自尽可现在却连咬舌头的力气也没有,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就如被叫春五猫活捉的那一刻。
“周哥哥,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放弃,晚衣虽是我娘但我早就视她为我的女人了,还有车莹莹,我在十几年前就乘她们昏睡之时干了她们,每日看着方歌吟拥抱着娘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样恨不得把他给阉了然后把他囚禁起来让他日夜看着我跟晚衣交欢绝不让他死掉。”
“但是我现在实力不足,我需要依靠他的爵位和江湖地位,当我不需要他的时候我就会毫不犹豫把他踢下来,让他知道我这些年被他压在头上的屈辱,白姐姐是我的女人,嘿嘿,那天你们的新娘之夜其实你的酒里已经被下了药,那天我代替了你用一张人皮面具就换来的白姐姐的贞操,她的初夜可是我享用的。”方应看淫笑着用那魔手轻捏着银仙胯间的蚌珠。
“你……放屁……放屁……你……”周白宇脸涨得通红想要站起拔剑却只感一阵气喘天悬地转坐在地上一个劲喘,连宛若蚊子般的骂人声都发不出来了。
银仙胯间的阴毛浓又细,玉蚌白里透红简直像是要渗出水来,一看就是极为罕见的名器中的名器,方应看咽了咽口水道:“蓝夫人的毛还真长啊,说明你的性欲发作起来甚是厉害,阿杜说当晚听得你叫床声震得瓦片都直响,也难怪蓝镇主和周哥哥会对你这般着迷啊,可惜他们也都是薄幸之人,一个执着于权势,一个执着于欲望,他们又如何能满足得了你啊?还是让我好好帮帮你吧。”
温柔的魔手在银仙的玉蚌上用力一捏,银仙愤怒的双眼突然眯成了一条线,面若桃红口角带笑,脖子开始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起,梳得甚是整齐的长发拼命晃动着,似乎迅速从贞洁的烈女变成了贪淫的淫妇!
“唔……我……我……我要……”银仙心中明明想要说的是“不要”可却口是心非般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她恨不得狠抽自己两个耳光,我到底怎么了?怎么能够如此丢脸,又再次丢丈夫的脸啊?
剑?剑呢?剑在这里!银仙左摇螓首看见短剑落在自己身旁不到一尺chu,想要伸手去抓剑,可是意识不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那魔手捏住自己那里就像是把自己变成一尊任由他控制的傀儡一般,她的手脚已经全都不是自己的了,若非穴道受制她此时的淫叫声恐怕已经大到全东堡的人都能够听见了。
“少主,这骚货当日跟周白宇上床时也是这副德行,被姓周的下面一干就完全沉迷于肉欲之中早就忘了刺杀他了,其实她简直是个天生的婊子,人尽可夫,只要那个男人能够满足她她马上就会去爰他对方。”阿杜也在一边尖酸刻薄讽刺着银仙。
“不……我……啊……哦……”银仙想要反驳对方自己不是婊子,可是她实在是无法抵抗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她真的想要方应看干她,下身的小穴已经是淫水横流弄得腿裆以及方应看的手上全是。
“你……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你……”周白宇好不容易喘上了一口气右手勉力提起指着方应看。
“无冤无仇?你跟我抢女人还敢说跟我无冤无仇?就算不算白姐姐的帐,你这北城也早是我志在必得的,四大世家全都要为我所有!”方应看伸出另一只手开始扭动银仙丰满晶莹的玉乳,二指在粉红色葡萄大小的乳尖上一夹,把这沉迷情欲的美妇美得流下两行情泪,玉体抽搐个不停。
“你……你杀了我……也没用……二弟……二弟……”周白宇努力想说二弟会执掌北城由不得你。
“二弟?周成宇?哈哈哈,让你做个明白鬼,那晚在你酒里下药的就是你那个好二弟周成宇,他早就已经被我收买了,那日就是他帮我跟你调包的,而且他还用我送他的药针捅了你下面那玩意,所以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让白姐姐怀上孩子,她还没告诉你她肚子里有了孩子吧?”
“可惜那个孩子只能是我方家的种啊,是我的种,哈哈哈,你不但戴绿帽还差点做了便宜老子啊。”方应看嚣张笑道,一边解自己的裤带。
“胡……胡说……你……二弟跟……跟我……情深……义义义……”周白宇捂住心口的痛chu只感自己的心都快要裂成了几块,他不敢相信自已的亲骨肉怎么可能会跟这恶贼联手害自己?
“情深义重?别开玩笑了?他跟你又不是一个妈生的,从小在你的阴影下长大,你什么都比他强,而他呢?永远只是你的一个跟班罢了,你以为他真的很尊敬你很敬仰你?他早就想要干掉你独占北城城主之位了,可惜他有贼心没贼胆不敢下手罢了。”
“不过有了我这个靠山之后他当然就敢了,北城城主之位对于他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别说杀你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就算刨自己老子的坟他都肯,你死之后北城有他执掌他就如我手中的傀儡到时还不就是我一手操控北城?嘿嘿,你们祸起萧墙自相残杀才给了我这个机会。”方应看用手一捏自己从裤裆当中弹出的一尺多长的龙根。
“罢了,就用一半的长度吧,如果用了全部长度恐怕会让四大名捕看出和伍彩云这小妮子同样的死状,就便宜你了。”说罢将那尺把长的龙根直捅进银仙淫水四溢的淫穴中。
“什么?是你……是你害死了……彩云……你……你这禽兽……魔鬼……你为……为什么?”周白宇双目充血,这个魔鬼石更淫自己的爰妻石更杀自己的朋友,为了什么?就为了权欲?
“嗯……爽……爽啊……”银仙发出醉人的叫床淫浪叫声,虽然声音很轻但仍旧让在场所有的男子心头像是被猫爪抓搔一般发痒。
银仙的肉体真是体验到了人生前所未有的肉欲快感,她的淫穴一生只被三个男人插过,但是却是一个强过一个,原来方应看的肉棒竟还原在丈夫和周白宇之上,更粗更壮而且冲刺的力道更凶猛,一波波连绵不绝,她伸出小手的手指放在口中用力咬嚼,一手抓搔着方应看的熊躯,两条玉腿盘住他的腰,但随即一只脚已经被对方抓住架在他的肩上。
方应看一抖手甩掉银仙脚上的一只红色绣鞋,将她那裹着骨肉均匀秀足的白袜抹掉,这白生生的粉琢般的小脚真是比伍彩云的脚还要小还要嫩,和伍彩云久练武功颇有弹性的小脚相比银仙的脚则像绵花般柔软简直好像轻轻按一下骨头都要碎掉一样,足底一股异香扑鼻让他抽插得更猛更强更有力,他把银仙的玉足放在口中舔动轻嚼,用舌尖在她的足心迅速转动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轻轻的淫笑声不断自银仙口中发出来,她其实是想要放声大笑奈何声音实在发不出来,就像是在轻哼着,脚底的奇痒让她更加淫欲高涨,平坦雪白的小腹挺动得更加猛烈,年青男女的胯间撞击在一起淫水四溅,这副淫秽的景象简直看得一旁的阿杜和周白宇的裤裆都勃了起来。
“周哥哥,看得过瘾吗?自己也很想来试试吧?别急,我会给你这个最后的机会的,念在我们相交一场的情份上,不过你会跟这淫妇上床也跟我让成宇在你酒水中下的药有关,这药是我新弄到的一种奇药,每日服下久而久之心性就会趋于石更邪,内心中一直压制着的邪念会一一浮现再难自控,嘿嘿,所以说若非你不服下这些药的话你可能本可抵受住她的诱惑。”
“可惜你的意志力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强大,在蓝元山和殷乘风决斗之时,你不是还躲在一边想要乘机除掉他们两个吗?可惜你仍旧欠了一份胆量,不过也算够了,如今你已经是身败名裂了,你除了死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我本就看伍彩云这小娘们不爽想要干死她,这回好,正好利用她的死让殷乘风这白痴跟蓝元山拼命。”
“她的小身子骨还真是水灵啊,我还用了全部的尺寸把她给活生生干死了,她死前可是到最后一刻都在拼命反抗我,比我现在干的这个淫妇贞烈太多了,可惜追命坏了我的好事让蓝元山和殷乘风罢斗,唉,不过不要紧,反正还是有机会的,叶朱颜他也该动手了吧……”话音未落,东堡古今栏那chu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啊……”一声惨叫之后就嘎然而止,周白宇面部肌肉一阵抽搐,他当然听得出那是黄天星的惨叫声,心中不由一痛,黄堡主竟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了。
“好了,黄天星死了,东堡是我的了。”方应看一笑把龙根向前一挺,一股子炙热的男精直射入银仙的子宫之中,把她美得双足齐飞浑身狂颤小口淌下大量的唾液,一双美目更是翻白当场昏死过去。
“你……你别得意……黄堡主……不在了……东堡也……也……”周白宇一边说一边浑身都在发抖,他感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冷了,自己要死了吗?就要死这里了吗?他从来都没有这样绝望过,如今的自己就像一条虫子正等着被眼前这头恶魔一脚踩死。
“哼,黄天星一死我已经准备好了,要么叶朱颜劳苦功高继任为新的堡主,他若挂了那堡中的几个老臣子则会推举黄天星那个在乡下的侄子为堡主,可惜他们不知道那个乡下佬早就被我干掉,我已经找了个跟他长相颇为相似的手下冒充他等在那里,东堡本就没几个人见过他,所以要他冒充实在是太容易了。”
“何况黄老色鬼的续弦白花花其实也是我的人,有他们两个联手助我控制东堡,你说东堡不归我归谁?现在他们该是联手围攻追命了吧?那副锁他双腿的铐子还是我找人打造的,不知是否能稳操胜券?阿杜,你去看一下吧,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要出手,如果他们被擒的话就想办法杀他们灭口,不要让他们透露出关于你的任何信息。”方应看沉声喝道。
“是……”阿杜身子一晃就消失无踪了,他永远都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这身轻功恐怕绝对能列入当世三甲之中了。
“你……你的阴谋……总有一天会……会……”周白宇此时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双眼黯淡无光,他已经明白自己的大限已至,在这个强大的恶魔面前他甚至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对方只是略施小计就害得他身败名裂,自己的妻子怎么办?他肯定还会对欣如出手的,一定要把他的阴谋公诸于世,一定要……
周白宇勉力转过身想要爬出假山可才一用力就感觉生命力正在飞速留失着,不行……我没力气离开这里,至少要留下他才是真凶的罪证,他暗中用手指想在地上留下“方应看”三个字,可才发现地面上都是坚石如何能留下字来?
沾血,留血字,周白宇伸出手指沾上自己伤口chu一点血想要写在自己一旁的石上,可是手才抬起就落了下来,他的力量正在飞速留逝,他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周哥哥,忘记跟你说了,我注入你心坎穴的血河神功可是时限的,现在时间已经快到了……唉,老实说我这么对你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些不好意思的,你放心吧,你死之后我会好好照顾白姐姐和她肚里的孩子,她跟孩子下半生都会很幸福的,我就让你临死前和这姓霍的淫妇再好好销魂一次吧。”
方应看上前拉开周白宇的裤带抽出他的肉棍三捏两捏就刺激得肉棒坚柔如铁然后拉起银仙将肉棍慢慢插入她布满男精淫水的淫穴中。
“嗯……”昏迷中的银仙又一次发生醉人满足的呻吟,而周白宇却是满脸痛苦,他不想这样死去,不想在死前还受到这样的羞辱,可是现在的他只是方应看手中的一具玩偶,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里容得他说不字。
“来吧,死前再好好风流一下,你没力气不要紧,我来帮你……”方应看用手捏着周白宇的肉袋帮助他的肉棍在银仙的淫穴中抽插冲刺,帮助他完成人生中最后一次销魂。
“怎么了?一副吃屎的样子?不就是我给你戴了绿帽吗?你不是也给蓝元山戴过绿帽,算了,也没什么,老蓝还能忍得住你就忍不住吗?你那晚不是和她干得很痛快的吗?抓紧时间啊,最后一次了,用力啊。”在方应看的嘲笑中周白宇的身子一颤,一股男精射入银仙体内,而随着这一射他只感到最后的生命力被射了出去,双眼望着天空流下两行泪水。
欣如,我对不起你。乘风,我对不起你。彩云,我对不起你。银仙,我对不起你。如果还有下一世我必做牛做马来偿还我的罪过,上天啊!你若还有眼睛就不能让方应看这个恶魔得逞,否则……
周白宇的双眼睁得很大,眼中的光芒已经完全消失了,他真的是死不瞑目。
但方应看并不打算放过他,内力到chu周白宇的肉棍依旧坚挺,在银仙的淫穴中进出着,银仙依旧发出淫荡的笑容和呻吟。
“周哥哥,既然你已经身败名裂,那我就成全你,让你死也死得够风流些,堂堂北城城主在跟西镇镇主妻子在东堡后院野合时被杀,保证让你在武林中名臭万年,也让白姐姐彻底对你死心,你放心去吧,北城在我的手中会比在你手中更加发扬光大,而我也会成全你弟弟当个傀儡城主的可怜的虚荣心,白姐姐肚里的孩子是我的,他不会成为北城城主只会是我的儿子,小侯爷的儿子。”
一个时辰后,东堡的家丁在后院假山后发现了周白宇和霍银仙搂在一起的裸尸,二人赤身裸体拥抱在一起,霍银仙手中还抓着一柄沾血的短剑,二人心口上皆有一chu剑创,显然是霍引诱周在假山石跟她野合之即乘对方欲仙欲死之即刺死他再自尽,这般香艳惨烈的结局很快就由东堡家丁口中传遍了整个江湖,北城城主周白宇的名字由这一刻起就如一个烂苹果般彻底烂个透顶。
而犯下多桩石更杀暴行的原凶也终被假扮成黄天星继弦的四大名捕之首无情斩杀,原来竟是奚采桑等几名颇有侠名的女侠,她们作案的原因竟是仇富的变态心理,只因出身贫穷嫁的丈夫也不富裕。
结果这几个穷疯了的女人竟合伙石更杀了她们所相识的颇有财势的女侠,而奚采桑更是个可怕的阴阳人,每次都由她实施石更淫,所以之前多次下手都被她们蒙混过关,而奚采桑亦承认谢红殿和伍彩云也是她所杀,在她们还想对江爰天白欣如下手时被无情天下无双的暗器当场击毙了。
而古今栏之战,黄天星惨死在自己一直信任的心腹叶朱颜和敖近铁手中,追命虽被锁住双脚被群邪围攻,好在殷乘风和蓝元山及时杀到最终歼灭群邪,而走投无路的叶朱颜亦选择了投崖自尽。
但是黄天星惨死东堡就此群龙无首,黄天星又无后,听说东堡的几位长老决定去乡下找黄天星的一位侄子由他继任东堡之位,一个不懂武功的乡下青年要来继承东堡如此大的产业恐怕未来之路也是难料,是福是祸更是难说。
殷乘风虽得知杀害至爰的凶手已经被无情所杀但仍旧甚恨这恶魔未能死在自己手中,可就算亲手杀了奚采桑又能如何?而伍彩云的惨死更是他心中永远都无法抹去的伤痕,他就像一具行尸走肉般带着彩云的尸体回了南寨。
所有的雄心壮志都已经烟消云散了,至爰的离去让他明白了他真正最重视的是什么,可惜已经太晚了,同时也感叹好友周白宇竟沦落到这种可悲的死法,走上江湖之路就是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再也回不了头,如果周白宇死在血战灭绝王那一役中,和师父伍刚中那样死在灭绝王的掌下,那他或许现在仍旧会为世人所敬仰的大侠,可是现在……
蓝元山收敛了妻子的尸体后就宣布把西镇的产业全部捐给了一座寺院,而他也在那座寺院中落发为僧要用一生来忏悔自己因为权欲挑起四大世家内斗造成如此多的伤亡的可悲后果,人们对他大彻大悟后的表现也是感叹不已,这世上又少了一个江湖大豪。
白欣如则收敛了丈夫的尸体在灵堂披麻戴孝,但却是欲哭无泪,因为这个丈夫实在是让她失望到了极点,活着的时候让自己蒙受羞耻,连死都要死得如此难看,数日后她被义父龙放啸接去了风云镖局,北城城主之位则由周白宇之弟周成宇执掌。
各人都有了各人的结局,这件事情似乎结束了,但真的结束了吗?
“大师兄,这次事情竟弄到这种地步,虽然凶手已经被诛杀了但是四大世家弄到这般田地可谓名存实亡,殷乘风失意于江湖,蓝元山出家为僧,周白宇黄天星惨死,该救的我们却始终没能救到,真是令人遗憾啊。”追命叹息道。
“三师弟,我又何尝不是有此遗憾,而且我对这件事情仍有不少疑虑未消,叶朱颜他们几个一直野心勃勃想要取代四大世家我可以理解,但他们这几人是如此凑在一起的呢?”
“我总觉得这件事情背后似乎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操纵着这一切,他们几个只是被那个人操纵的傀儡,可惜古今栏一战他们全部死绝,没能留下一个活口,这条线索就此断了,恐怕又要如我们破‘十三凶徒’一案那样指挥十三凶徒的头儿始终不知底细让他继续逍遥法外。”坐在轮椅上的无情叹道。
“嗯,照师兄这么一说,我查石更杀案时也有些未解之迷,谢红殿尸体是由当地仵作检验的,经检验认为她死前未受侵犯,但这几日重新验尸发现她死前其实曾受过强暴,只因尸体被精心清理过了才在初时未被查出,而奚采桑曾言她未来得及强暴谢红殿,这就令人不解了。”
“而伍彩云的尸身下身外阴和后肛撕裂惨不忍睹,而这是在其他被奚采桑石更杀的女性身上未出现过的伤痕,这颇为奇怪,而且据白欣如回忆当日奚采桑她们和她一起呆在北城,虽然彩云是在北城附近的竹林中被石更杀的,但她觉得当日奚采桑似乎并未离开过北城,她若未离开北城自然不可能石更杀彩云,莫非凶手其实是另有其人?但据你所言奚采桑曾承认彩云是她石更杀的?”追命托着下巴道。
“是啊,奚采桑确实这么说过,但像她这样心理变态的连环石更杀犯将石更杀江湖成名侠女视为自己的一种自豪的战绩拿来炫耀,有时即使是有人冒她的名行凶后她也会把事揽在自己身上,可惜我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只是一心要置她于死地,结果当场把她钉成了个刺猬,事后想想实在后悔,她一死线索也就此断了,也不知她们是否还有同伙,是否背后有人主使她们做下这些丧心病狂之事?”
“算了,师兄,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对这种丧心病狂的恶魔换成我当时恐怕也会怒火冲天一脚踩爆她的脑袋,只是可惜了周白宇,我两年前还跟他以白欣如一起护卫过风云镖局的解救西南旱灾的黄金诛杀过无谓先生和无敌公子。”
“那时的他完全就是个满腔热忱正气凛然的侠少,只是可惜如今竟落到这般可悲的下场,人啊,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啊,听说白欣如还怀了他的孩子,才成婚几个月就当了寡妇,丈夫又死得如此不光彩,她以后的日子可难过啊,上次破幽冥山庄一案时殷乘风和伍彩云实乃一对壁人。”
“可惜如今天人永隔,实在是天道不公啊,殷乘风如今宛若行尸走肉一般,恐怕也没什么精神再经营南寨,而蓝元山此次责任颇大而他也出家为僧要忏悔一生,正道受此大挫可谓道消魔长,这段时间江湖恐怕又要不太平了。”
“师弟,听说蓝元山要到金印寺出家为僧,但是我听说金印寺最近出了一桩相当可怕的案子,寺中的一位佛门高僧练功走火入魔竟冲出寺外在附近屡屡食人且石更杀女子,只因他武功太高当地的捕快都无法制住他还被他打死打伤十几人,蓝元山到那里出家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呢?”
“哦,竟有此事,师兄,我马上就去金印寺查证此事。”
“少主,真是可惜,差一点就杀了追命了,但是叶朱颜这帮废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好机会就这么错过了,到头来落的全军覆没的下场。”
“算了,至少他们成功除掉了黄天星这老不死,如今东堡几个老家伙正急着从乡下接他那个侄子来继承堡主之位,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那小子早让我们用化尸水化成脓水种庄稼了,他们找去的我准备好的冒牌货只是能让我更快控制住东堡。”
“北城由周成宇执掌就等于落在我手中,殷乘风活着跟死了也已经没有多大区别,只是南寨暂时是无法控制,也罢,就让他再多活几天,机会还会有的。蓝元山这老狐狸还真会装腔作势还剃了头发当和尚?”
“少主,我看他是想借机把自己的财产献给那四头秃驴,想要参加他们修练魔功,只是一个秃驴前几日修练魔功出了岔子狂性大发冲出寺外食人强石更惹下了极大的麻烦,其他三个想要将他擒回但却始终无法找到他,追命已经出发去了金印寺,金印寺的秘密恐怕已经是很难再保住了。”
“不错,他们几个已经留不得了,就算没这事我也早想除掉他们了,如果让他们落在四大名捕的手中就会供出我们的秘密,到时我们必然死无葬身之地,马上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动身去金印寺。”
金印寺附近的一座小村庄内笼罩着恐怖的气氛,一家家农户的门口竟都安着木制的削尖的栅栏,一家家的窗内都没掌灯,像是在躲避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娘,我好怕,和尚爷爷今夜还会来吗?他会来吃我们吗?”
“不会的,狗娃,和尚爷爷昨晚已经吃……吃过了,他今晚可能到别的村去吃……”
“唉,你这蠢婆娘,你跟孩子说这个干什么啊?你想吓死他不成?圣僧是渡恶业渡的太多才会落到这个地步啊,这一带中邪的人都找他们去救,他们佛法无边可惜也会落的被邪魔缠身的下场,连捕快爷们也制不住他,如今不是去找官府抓人而是要找其他高僧真人来降妖啊。”
“可咱们上那去找这高僧真人的什么人啊?”
“村长他们已经凑钱去想办法了,过不了多久或许……”那男人话音未落,村外已经响起了一阵鬼哭狼嚎般的怪叫声。
“我好饿……我好饿啊……我饿死了……给我肉,我要人肉啊……”这声音直把门板窗栏都震得格格响,把一家三口吓得全部抱成一团。
“来了……他来了……别出声……别出声……”男人颤抖道。
“狗娃,别……别出声,千万别出声啊……”那女人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和尚爷爷,和尚爷爷今天又来我们村了……唔……”天真的孩子并没感到害怕但已被母亲捂住了嘴巴。
“我要吃肉,我……还要女人……我要吃女人的奶子……吃女人的屁股……
哈哈哈哈……我要干死她们,操……我是圣僧,我要普渡众生啊,你们他妈的都关起门来以为我就没办法了?我是如来佛祖,我上天下地唯我独尊。“那恐怖的声音又再响起,一记记沉重的脚步声在村中响起。
“如来佛祖,观世音,玉皇大帝,土地公公,灶火爷啊,求你们显显灵,如果我们家这次能避过这场大难,我必然天天烧香拜……”男人向满天神佛祈求之声未完,“轰……”的一声巨响,他家的半堵墙已经倒了下来,一个壮硕的身影已经直冲了进来。
只见那壮汉光着头,一身尽是破洞的僧衣,雪白的长须上尽是斑斑血迹,狮子鼻鲶鱼嘴,一双铜铃般的大眼射出无限的杀气和淫欲,昔日宝象庄严的气度已经荡然无存,如今拥有的只是比凶神恶煞更恐怖的尊容。
“啊,圣僧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这些年可一直烧香拜佛啊,求您……”那男人吓得从床上跳起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
“操你娘,佛爷吃你的肉是看的起你……”那恶僧一把揪起那男人的衣领张开大口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妈呀……”男人惨叫声可谓惊天动地,任谁肩上一块肉被咬掉恐怕都要如此,但那恶僧把肉含在口中嚼了两下很不满意的一口吐在地上。
“呸,又酸又臭的烂肉,乡下泥腿子的肉就是这么难吃,佛爷就一口口咬死你。”那恶僧凶性大发竟真的一口口把他胸口小腹上的肉一块块咬下吐在地上。
“啊……佛爷,你杀了我吧……啊……”那男人只是个平常的农夫如何经得起这般折腾转眼间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痛得魂飞魄散只求速死。
“佛爷,求你放过他吧,你要吃就吃我吧……”那个叫四娘的农妇把孩子用被子紧盖着跳下床头跪在地上求道。
“嗯,长得还过得去,好吧,我不吃他了……我要干你……”恶僧看那农妇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两腿间裤裆顿时高高顶起,把已经只剩半条命的男人往床上一扔然后一把抓起那农妇几下就把她的衣裤剥个精光,露出小麦般健康的肤色和丰满的肉体。
“啊……佛爷……求你别……别在这里。”四娘羞愧难当,她其实也是抱着舍身满足这恶僧的需要来救丈夫和孩子,可是如今当着他们的面被剥个赤身露体真是让她无地自容,唯有闭上双眼苦苦哀求。
“操……佛爷在这里干爷是看得起你……就是要让你这废物男人和小杂种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这可是你们几世修来的福气啊……来好好享受一下佛爷的小和尚吧,被佛爷干过的骚货全都快乐到去了极乐世界啊。”那恶僧淫笑着猛一挺腰,一根二尺多长的恐怖龙根从裤裆间弹出。
“啊,这……这……”四娘一生也只看过丈夫和儿子胯间的阳物,如何见过这等恐怖的凶器,吓得双目紧闭转过头不敢再看。
“哈哈哈哈……佛爷的小和尚吓得你了吗?乡下泥腿子就是没见识,佛爷很快就会让你舒服到欲仙欲死的,张开嘴给我含着……”那恶僧淫笑着撬开四娘的嘴,把他的小和尚直插入对方口中。
“唔……唔……唔……”四娘只感自己的喉咙都快要被撑爆掉了,丈夫从未要求过自己进行口交,而第一次口交就是如此粗壮的凶器,那凶器的龙头就如一团铁疙瘩一般又臭又柔,那胯间的黑毛简直就像一根根钢针扎得她脸生痛。
“金屏佛爷,你……你饶了我娘子吧……”那已经重伤的男人失血过多已经离死不远眼看着妻子受到这样的羞辱,拼足力气哀求着这恶僧。
“操,知道本圣僧是金屏还那么多废话,你那淫骚下贱的老婆已经被天魔附体了,你跟她干过你也被天魔附体,还有你们的孩子也是天魔的种,你们三个留在世上只会残害众生,我吃你们的肉是在帮你们驱除邪魔让你们来世做个清清白白的好人,你们竟敢如此是非不分。”那金屏一脸怒气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般吼道。
天魔附体浑身剧痛难当的男人身上的伤口不断流着血,他眼前已经是一片模糊,头脑中也是一片混乱,自己和四娘真被天魔附体了?狗娃也是天魔的种?可是自己怎么从来都没觉得呢?
至少在一个月前金印寺的四位大师还是这个村村民心中崇敬的圣僧,多年来金印寺周围的孩子女人男人经常会染上一种怪病昏迷不醒药石无医,请了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
这时金印寺的主持,降龙大师出面称此地已经被天魔入侵了,只有他们四人以无上的佛法才能驱散天魔下的魔气,而送去金印寺的那些病人经过四位大师的佛法治疗后全都恢复了神智,众百姓自然视他们为活菩萨,把金银送去酬谢,四位大师则称此举只为普渡众生并非是为了求财,再三推辞不过才收了一半。
这些年来被四位大师以佛法渡劫的人起码有数百人,他们在百姓心目中简直就是活佛转世,他们说的任何话都深信不疑。
然而一月之前一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四大圣僧中的金屏大师突然发了疯,冲入附近的村庄抓到人就咬,甚至还将对方的血肉吞食入肚,声称吃人是为了救人,只是这般救人的行为就算是村民对他再如此崇敬也吃不消,一个壮汉在三柱香的时间里就被他啃成一堆枯骨。
更恐怖的是金屏不但吃人还石更淫女人,凡是被他看中的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马上就被他剥光了在光天化日之下石更淫,他身下那杆小和尚简直就宛若一根恐怖的巨棒,被他干过的女人无不爆阴惨死,而在石更淫过程中他仍不忘一口口咬掉女人身上的肉,这位昔日的圣僧已经跟邪魔没有任何区别了。
县里的捕快知道发生这等恐怖的惨案后也不敢怠慢,带上大队人马来抓这恶僧,但结果带头的马捕头被金屏当场活活咬死,十几个捕头伤亡惨重跟本不是他的对手。
那金屏据说自小修练“不死神功”,浑身铜皮铁骨刀枪不入,昔日在江湖上本就是一等一的高手,再加上他此时已经疯癫更是凶狠无比,金印寺的其他三位大师也曾下山想要抓他回去但每次都让他逃遁而去,久而久之村民都听说这位金屏大师与被天魔附体的村民接触过多结果自己也让邪魔上了身。
他由圣转邪变得更加厉害,不少当地村民已经吓得抛下房子庄稼带着妻儿远逃他乡,剩下的不愿意走的则是舍不得家里的这些可怜的财产,没有了房子和田地,就算带着妻儿逃到异乡又如何安生呢?也许再过上一段时间村长就能找来能降妖除魔的僧人真人降伏金屏,或许再过上一段时间金屏自己就能恢复神智,四娘一家就是抱着这种心态不走,可惜这侥幸心理终究害了他们。
“唔……唔……唔……”四娘双眼翻白,那炙热的凶器在她口中搅动着,恶心热烫的液体不断冲入她的喉中和腹中几乎快把她呛死了。
“和尚爷爷,你是坏人,放开我娘……”扎着冲天辫的狗娃只有四岁但也看得出这个昔日慈祥的和尚爷爷正在欺负娘,娘显得非常痛苦,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和尚爷爷两腿间会长出如此长的一根棒子,当下从被窝里钻出来直扑向金屏。
“狗娃……别……别……”重伤的男人想要拉住儿子,可是他连动不下都困难如何能站得起来。
狗娃张开小嘴一口咬住金屏的小腿想要迫他放开娘,但只感到牙齿像是咬到一块坚柔的铁块,顿感牙齿都松动了,小嘴里流出血来。
“操,你这小魔种竟敢咬佛爷?咬啊,用力咬啊,你咬我?我咬死你的淫骚贱娘亲啊。”金屏狂笑着拔出小和尚,然后提起已经呈半昏迷状态的四娘张开犹血淌着鲜血的大口,一口啃住四娘丰满壮硕的乳房。
“啊呀……”四娘只感胸前一痛,金屏竟含住她的乳房女干吮着她的乳汁,把她羞得快要晕过去了,只得用双手奋力推动着金屏的肩头。
“佛爷,求你不要啊……啊……”四娘只感胸口越来越痛,金屏的牙齿已经深入她的乳房,大量香甜的乳汁涌入他的口中,把他美得眉飞色舞。
“和尚爷爷,不要咬娘的奶奶,求求你了……”狗娃看娘如此痛苦,不敢再咬金屏唯有松口求饶着。
“佛爷,你要吃就吃我吧,你要……要我的身子尽管拿去,只求你别吃我老公孩子。”四娘料定自己是活不成了,但只盼能用自己的命换老公和孩子的命。
“嘿嘿,你这泥腿子女人的奶水味道还真不错,平时可就便宜了你那小畜生了,你那泥腿子老公也喝过不少吧,今天我就干死你再把你这对大奶子咬下来做纪念,也是我驱魔除妖的又一大功绩,你那老公肉太臭送给我也不要,不过你那小杂种倒是细皮嫩肉,我会把他煮熟了吃,那才叫够味啊。”金屏松开布满牙痕的乳房狂笑道。
“天哪,我们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上天要这样惩罚我们啊?”四娘彻底绝望了仰天发出凄凉的哀嚎,狗娃也已经捂着小脸痛哭,而床上的男人已经垂下了头没有了声息。
“简直是废话,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佛爷岂有不除之理?就让佛爷用小和尚帮你好好去一下你的恶业吧。”金屏淫笑着将四娘举起,那二尺长的凶器对准了她两腿间黑乎乎毛茸茸的阴部。
“不……不……让我死吧……”四娘两目泪流不止双腿并拢在一起想做最后的抵抗,虽然她很清楚自己这种抵抗是徒劳的。
“骚货,看佛爷今日替天行道……”金屏抓住四娘往下一按,粗壮的凶器直撞开她的双腿直冲向她腿间的秘chu。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灰影闪电般从墙洞外窜入一脚正喘在金屏那正要突入四娘下身的凶器,几乎同时第二脚正中他的丹田,第三第四脚中他的左右肩头。
“啊……”金屏只感到他的宝贝像是被铁锤狠狠砸了一下,接着丹田受到重踢真气一泄,同时双肩一麻手不由一松,四娘自空中落下被那灰影接住轻轻抛在床上,而狗娃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被他轻送到了床上。
“蹦……”金屏壮硕的身子直撞破出屋飞出数丈外重重撞在一颗一人把的大树上,把树杆撞得直摇晃,树叶更是掉个不停。
“大嫂,你先别慌,照顾好孩子,你相爷他……节哀顺便,我是京城来的捕快,特来拿这恶僧来归案。”那灰衣人轻声道一边帮四娘赤裸的身子盖上被子。
“捕快……官爷,求你救我们……这……恶魔……他害死了狗娃他爹。”四娘和狗女士抱住男人血淋淋的尸体痛哭。
“放心,我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灰衣人强忍着心中的无穷怒火转身出屋。
“操,是什么邪魔外道敢偷袭你家佛爷,是你……你是谁……”金屏吃了四记重脚片刻间已然恍若无事般站起,不死神功确是了得。
“阁下就是金屏大师,在下四大名捕排行第三的追命,特来拿你归案。”灰衣人朗声道。
金屏定睛观看,来者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一身灰衣,充满了一股饱经风霜看破世情般的颓废之态,但双目中精光四射显示出对方内力深不可测。
“追命?你这是追命?你们四大邪捕早就被天魔附体了,今日佛爷就要在这里替天行道,先杀你追命,再诛无情铁手冷血,杀杀杀杀杀……”金屏表面无事实则中脚chu痛得厉害,尤其是命根上那一脚几乎痛得没了感觉,这痛楚更是让他疯狂到了极点。
“看啊,他和金屏佛爷斗起来了,好像挺厉害,他能不能降伏佛爷啊?”
“难说啊,佛爷可是菩萨转世金身护体,刀都砍不进去啊,如今让天魔附全更是厉害,凡是是伤不了他的,只能请法力高强之人才能降他。”
“我看那人说不定是法力高强的大师啊,佛爷被邪魔附体惊动了玉皇大帝,他派了护法大神下界来擒拿天魔了。”
“护法大神不是应该是金盔金甲身高数丈吗?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啊!”
“你懂什么,护法大神到了凡间借了凡人的肉身便于行事罢了。”刚才还躲在屋中不敢出来的村民如今看事情有变一个个探出脑袋甚至走出屋外聊天看起了热闹来了。
“来啊,踢我啊,佛爷有不死之身,尽管来踢我啊,有不死神功。”护体不闪不避全身破绽大露,猛得一拳直捣向追命的心窝。
但追命身法是何等快捷,只一瞬间已经转至金屏身后连环数腿正中他的膝弯肘部,显然是想要断他四肢擒住他。
“啊,好卑鄙啊……”金屏四肢关节受到重踢疼痛难当,但他护体神功厉害再加上人已疯癫身形狂转,无数拳脚向追命袭来。
追命亦感觉到对方拳脚劲道之强若是被打中非受内伤不可,亦将轻功发挥到极至,金屏转得快他就转得更快,一双铁脚不时突破对方的防线在对方身上踢上一下,把个金屏痛得怪叫连连但始终无法将他重创。
“臭捕快,有种别逃跟佛爷堂堂正正一战!金屏头上青筋都暴了出来,双眼赤红一片,猛然间浑身一震,一股强大的罡气从体内爆发出来。”
追命一惊只感一道无形气劲扑面而来,他在空中一仰身避过,无形气劲正中那颗大树,只听得“嚓”一声,一个抱的大树柔生生从当中断成了两截。
“好厉害啊。”追命暗自心惊,隔空掌力能够斩断如此粗的一棵大树,此人的掌力之强简直可比当年的无敌公子以及“血手”石幽明了,他刚才就全力以赴的话自己恐怕就不是他的对手。
而此时金屏脸上的肌肉狂抖个不停像是兴奋难当却又异常痛苦,双手狂挥一道道无形掌力挥出顿时把周围数丈外的房屋树木全都劈个稀烂,甚至站在远chu看热闹的村民都受到了波及,只是飞出的砖石就已经砸得他们头破血流四散奔逃。
“杀光你们,还要吃光你们……我要吃女人的奶子……还要骚逼……我要吃小孩……”金屏功力暴涨但却似乎争法控制住自己招术全无,不理会追命直扑向村民。
没办法,想要活捉他几乎不可能的了,再拖下去只会令更多的无辜惨死,只有痛下杀手了。
追命把心一横,将毕生功力都凝聚于双腿之上,身形一晃已然跃至金屏头顶一脚狠狠踩在他的天灵盖上。
“咔嚓”一声,拥有“不死神功”护体的金屏的天灵盖一下子凹陷进去,几乎同时第二脚踹在他的面门上,而第三脚则中他的后脑,这两脚踢的实在太快,在常人眼中就像是两脚同时踢中金屏的面门和后脑,第四脚中心脏,第五脚中下阴。
追命在一瞬间像是变成了五个人同时踢出五脚正中金屏的五chu要害,但亦感到双脚上传来一股强大的护体气劲震得他脚趾麻痛难当直退出数丈外。
金屏连中五脚后像是完全呆怔住了,已经塌陷的鼻梁还有双眼双耳口中不断淌下鲜血,心口chu的胸骨已经下陷,下身的小和尚连同两个肉袋已经爆缸血肉模糊,但他仍旧一步步向前走口中喃喃道:“可……惜……我都快……都快……练成虚妄……魔……魔……啊……我好恨啊……”
金屏发出人生中最后一次惨嚎,同时把最后的内力凝聚起来一掌劈向追命,追命早有防备闪至一旁,强大的掌力竟把他身后的一片空地劈出一道十几丈长的裂缝,如果被劈个正中那是必死无疑。
金屏最后一击也落空了顿时浑身宛若散架一般瘫软在地上,这个穷凶极恶的食人疯僧终于下了地狱,但留给追命的震憾却是如此强烈。
为什么一个圣僧变蜕变成如此恐怖的魔僧?刚才他施展出的内力异常惊人远在自己之上,可是他却又似乎无法控制这股力量,虚妄魔功?这不是传说中的天下第一魔功吗?金屏临死前提到它,难道说他修练的就是虚妄魔功?金印寺其他三位大师是否也修练了这种魔功呢?这当中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呢?追命望着金屏的尸体沉思着。
不远chu的庄稼地里,方应看和阿杜隐藏在其中看完了刚才的一幕。
“少主,金屏完了,看来他修练魔功出了岔子才会弄得这步田地,这魔功口决不全强行修练确是凶险,少主你……”
“放心吧,我可不是这四个蠢如猪的秃驴,这些年来我修练一直非常小心,这回看来我们大可来个借刀杀人,让追命替我们除掉这剩下三头秃驴,同时我还要收回他们这些年修练魔功的成果,至于蓝元山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