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莹莹的青色犀牛皮长靴表面甚是光滑,靴筒两侧各绣了一只金丝雀,靴尖部位隐隐可看见五根纤长足趾微微突起的部位,小看的小手捏上去隔着靴子都能感受到车姑姑那柔软滑腻的玉足。
“啊……小看……这……”莹莹不禁面上一红,虽然小看只是个男童,但这样触摸她仍旧感到一阵羞涩。
“莹莹,小看也是一片好意,你就让他尽尽晚辈的孝道吧;而且进咱们家里该脱了靴子换拖鞋。”晚衣在一旁笑道。
刚才莹莹耍诡计想吓她一跳,这回正好也让小看让她为难一回,正好扯平,一时间晚衣仿佛又变回了那个闯江湖爰搞恶作剧的调皮少女。
“这……”莹莹见晚衣都这么说了,她也实在不好拒绝,唯有伸长一双玉腿任由小看施为。
小看一只手捏住莹莹的靴尖,手指已经感受到姑姑可爰的脚趾蜷缩起来,他另一只手抓住靴跟用力向上拔,可是连拔几下靴子丝毫都没有松动。
“真是奇怪啊……”小看自言自语的抓了抓头,看了看莹莹靴子的内侧,发现旁边有一chu缝,他把手伸进去才发现原来靴筒里侧有几chu搭扣,搭扣扣着,靴子自然脱不下来。
“嘿嘿,姑姑的靴子真有意思……”
小看抓住靴子搭扣一拉,“啪啪啪……”靴子里侧被拉开,小看稍一用力,一只一尺半长的长筒犀牛皮靴子就被他从莹莹的小腿上拔了下来,露出里面缩着一圈圈白布的纤足,同时一股子浓浓的臭味更弥漫在房间里。
“啊……啊欠……”小看忍不住打了个喷涕,捏着小鼻子道:“姑姑的脚丫好臭啊……”晚衣也不禁捂住了鼻子似笑非笑看着莹莹。
“啊……这……”莹莹的脸顿时更红了又羞又愧,她久居大漠之中,平日里哪有机会天天洗澡洗脚,十几天身上不沾水都是经常的事。沙漠之中为防沙子进靴子,更是把靴子紧紧束在腿上,里面还扎上了白布条,结果一双玉足竟落下汗脚的毛病,平里里她闻的惯了也不觉得臭,可如今晚衣和小看却是闻的吃不消。
“早说不要嘛……”莹莹忙去抓小看手中的靴子,晚衣却突然自后十指扣住她的肩头把她按回椅背。
“啊……姐姐……你这是干什么……”莹莹不解的问道。
“刚才不是说了吗?在咱们家要脱了靴子换拖鞋的。”晚衣坏笑着在莹莹的耳旁轻声道。
“姐姐……你……不要啊……”莹莹想要挣扎,但晚衣“长空神指”的内劲注入,她顿时浑身无力。
“小看……还不快动手!”晚衣一声令下,小看马上动手将莹莹另一只靴子从脚上拔下,再将缠在脚上的白布解开,露出一双修长粉嫩、骨肉均匀的秀美玉足,足趾较长,指甲泛着珍珠般的光芒,足踝浑圆、白里透红,只是那股子足臭更加浓烈,莹莹已经羞的连耳根都红了。
小看用小手摸了摸莹莹的足底,只感手上尽是晶莹的汗水,羞的莹莹想缩回玉足,无奈此时力气全无,竟挣脱不开一个小童的束缚。
小看将小指轻轻在姑姑潮湿的足底轻轻刮动着。
“哦……哦……”莹莹只感足底的奇痒简直像是有蚂蚁在爬,一直从足底痒到心里,呼女干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一双玉足绷紧,腰开始挺起,头向后靠,双乳怒突,裆部更是渐渐鼓起一团浑圆……
小看摸着姑姑臭哄哄的一双如雪玉足,像是痴了一般,将脸贴在玉底感受着姑姑足底的汗津,粘乎乎的摸着足底,当真是滑腻无比。
不由感叹道:“姑姑的脚生的真是太好看了。”
晚衣见戏弄的她够了,遂将内力一收,莹莹如蒙大赦,忙将玉足踏在地上,连声道:“好了好了……小看,真的够了……”
小看拿起莹莹的一双长靴和裹脚白布抖了抖,倒出不少沙子来。他大眼睛一转笑道:“姑姑一定是从西域沙漠里来的,所以靴子里都是沙子。”
“小看真聪明,好了,你去玩吧,娘有事和姑姑谈……”晚衣也不想让莹莹继续在义子面前出丑了。
“娘,我帮姑姑去洗靴子和包脚布。”小看道。
“真是不用了,小看,姑姑自己洗就行了。”莹莹忙道。
“没事的,小看这孩子心肠好,让他也多做点事吧。好了,快去吧。”
晚衣催着小看快离开,小看则一蹦一跳抓着靴子和白布奔了出去。
莹莹穿上柔软的拖鞋,裤脚下只露出一小截足踝,只是脚上味道太重,让她好生难堪。
“好了,刚才姐姐跟你开个玩笑,妹子不会真生气了吧?你有什么要事快跟姐姐说吧。”晚衣正色道。
“没事的姐姐,妹子岂会生姐姐的气。我跟才跟你提到的郭静峰和展飞霜外号西域金鹰和西域金燕,乃是这几年自西域掘起的一对夫妻高手,他们是西域轻烟门的传人,师父乃是轻烟老人纪莫菲……”
“纪莫菲?我听说过此人。他的一手大漠轻烟掌威力极大,而且剑法出众,只是为人不好名利,极少与人争斗。”
晚衣当年在长空帮中时,亦翻读过不少武林中人的卷宗,亦知纪莫菲此人。
“不错,当年我爹对纪老前辈也颇为推崇,只是二人之间从未有往来,也不曾敌对,不过我爹认为他的大漠轻烟掌不在爹的大漠仙掌之下”莹莹点头道。
“哦,那这位前辈的弟子不知闯出什么祸来?”晚衣已经隐隐猜到什么了。
“唉……”莹莹轻叹一声道:“郭静峰和展飞霜这对师兄妹其实是西域回仡人,只是跟随他们师父取了汉名,纪前辈还在世之时他们倒还规矩,而纪前辈在几年前撒手西归,他们就像脱了疆的野马一般,带着轻烟门以一身武功横扫西域各大门派,几年来死在他们掌剑之下的武林中人足有上百人。
很多帮派都迫于他们的淫威被他们吞并,如今轻烟门俨然已经是西域第一大派了,上个月他们终于挑上了我的大漠派……我们人单势孤难以抵挡他们,追风五骑为救我不幸……不幸战死。剩下的死的死逃的逃,我唯有将剩下的一部分人安顿在隐秘之chu……“莹莹说到这里,不禁眼中含泪。
追风五骑本是他父母的得力手下,也跟随她多年,想不到竟为救她而丧生,实在令她心中绞痛。
“什么?他们竟如此狠毒?”晚衣秀眉一竖:“我和歌吟对西域武林之事一直都不太了解,想不到竟出了这么一对魔头,妹子是希望歌吟帮你对付他们?”
“其实……其实我此次来是想要提醒姐姐姐夫,因为和他们交手之时他们曾声称下一个目标就是中原第一高手也就是姐夫方歌吟,他们要用他来祭他们新创的鹰燕双杀剑招……”莹莹急道。
“哼……我清楚这种人,心术不正又急欲成名,如今终于把主意打到我们身上来了,他们二人的武功如何?”晚衣冷笑道。
“光是一个展飞霜我就抵挡不住,只拼了三十招就被她印了一掌,好在我内穿银缕甲内伤不算太重,我骑我的宝马紫电骓方才逃过了他们的追杀,而她丈夫郭静峰武功据说还在她之上,他们二人联手恐怕姐夫要应付也并非易事啊。”莹莹忧声道。
“哦……你也只能接她三十招,这么说来这个展飞霜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啊,若是再加上她丈夫郭静峰的话我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了……”晚衣皱眉道。
“姐姐,你还是快去找姐夫让他小心啊,这对魔头心狠手辣当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就连老人小孩子都不肯放过……他们很可能会寻上飘渺峰来,你我联手也未必敌的过他们,还是先避避再说吧。”莹莹捏住晚衣的手道。
歌吟去京城去调解一起武林中人的纠纷,现在不在这里,若是鹰燕双杀找上门来,确实未必敌的过他们,加上还有个小看,可不能让伤及他啊……
晚衣思索片刻点头道:“好吧,我们明日就动身去京城找歌吟,我们在山后也养了几匹马,虽比不上你的宝马但跑起来也不慢,料想这对魔头要追上我们也是不易。”
“太好了……姐姐……哦……”莹莹一激动之下口角竟渗出一丝鲜血。
“妹子,你伤的不轻。快……姐姐带你去池中疗伤。”说罢晚衣扶起莹莹,带着她疾向房后的水池。
此池乃是由山中清泉所注入的味美甘甜,平时晚衣就以此池中水洗浴,晚衣脱下上衣露出丰满的裹着肚兜的上身,莹莹则是含羞脱去上身的劲装,露出里面一身银色的宝衣,正是她的银缕甲。
“快点妹子,把这宝衣脱了,姐姐替你疗伤……”晚衣一边解下长裙,露出里面的红色亵裤,只因上次在小看面前出丑,她这回在家中不再下面什么都不穿了。
莹莹羞怯的解开银甲后面的带子,轻薄的银色宝衣解开,露出没有束缚的一双白玉般的双乳,只因宝衣已是贴身内衣,所以她平时不在里面穿其他内衣了。
晚衣看了莹莹双乳比自己稍小,但对一个未婚女子来说也已经甚大了,不禁嘴角带笑。莹莹更是害羞,哆哆嗦嗦解开黑色绸裤的裤带,长裤滑至足踝chu,露出一双修长健硕的美腿,竟连一丝赘肉也没有,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一股子青春气息。
下身裹着的是三角形的骑马汗巾,只因女子骑马容易磨损阴部,且易刺激下身产生性欲,是故裹上这种特有的骑马汗巾。
莹莹不敢再脱,红着脸钻入池水之中。
晚衣此时亦将下身的亵裤剥下,露出被茂盛阴毛包围着的肥厚玉蚌,莹莹看了一眼,忙低下头,却不解下身的汗巾。
晚衣一眼瞥见汗巾鼓起之chu有一块湿chu,心知是刚才小看划她足底之时激起她的淫欲,微泄了一部分阴精,不禁心中暗笑:妹子身子极是敏感,偏偏还要拼命掩饰。
莹莹不敢和晚衣对视,忙跳入池中,只感池水微温,晚衣笑道:“妹子,怎么不解下身的汗巾啊?大家都是女儿家怕什么羞啊?”
莹莹却红着脸道:“不……姐姐,真的不用了……这样就行了……”
晚衣上前摸了摸她的左边的雪乳,莹莹面现一丝痛苦之色,忙护住胸前两团软肉。
“多年不见,你还是像以前那么怕羞……那贱人是打在你这里吧?”晚衣笑道。
“嗯……其实也不是很痛了……”莹莹低着头道。
“哼,表面上没事,没留下掌印,其实大漠轻烟掌是出掌越轻威力越大,中掌chu若不留伤痕说明掌毒已经渗入其中了。你虽有宝衣护体,但仍旧不免受其所害,再不助你疗伤,恐怕后患无穷…不要再拖了。”
晚衣不再嘻笑正色道。然后将一掌贴在莹莹左乳之上,运功为她驱除体内的掌毒。
莹莹只感一股柔和内力直冲入左乳之中,顿时一直郁结在胸口的气闷大减,她忍不住放松身子,同时运起内力和晚衣的内力合二为一,晚衣亦将内力催至顶峰,顿时面色如血,浑身散发出一阵血光,把整个池子都映成红色。
池水受她内力所激,蒸腾而起、水汽四溢,正是方歌吟所传予她的“血河神功”。
片刻后池水又恢复了平静之态,晚衣玉面亦由血红恢复了白玉之色,而躺在水中的莹莹则是轻轻喘息着,眼中尽是感激之色。口中道:“多谢姐姐,这些时日折磨妹妹的掌毒已经都被姐姐化解了,刚才姐姐所用的就是血河神功吧?真是威力惊人啊,妹子真是望尘莫及。”脸上尽是羡慕之色。
“傻丫头,我这两下子比起你姐夫可差远了,你这些年在西域闯荡,难得身子骨还是如此娇媚……只是平时一定没勤洗澡,汗臭味太厉害了。”
晚衣拿起池边的花瓣,沾了水替她玉体擦拭着。
“姐姐,沙漠之上要弄到水真是很难,我……我弄的这么灰头土脸真是难看死了……”莹莹一脸羞愧道。
“其实咱们的莹莹长的那么漂亮,这些年有中意的郎君了吗?”晚衣浅笑。
“嗯……没有,我天生蠢笨,谁会喜欢我这个又蠢又丑的丫头啊。”莹莹眼圈一红道。
“胡说。妹子天生丽质,哪里谈的上丑?你能将家传掌法化为腿法,又何来的蠢?只怕是妹子早就心有所属只是……只是不愿说吧?”晚衣又开始笑了,笑的活像一只母狐狸。
“姐姐你……你在说什么啊……”莹莹忙低头不敢跟晚衣对视。
嘿嘿,不出我所料,莹莹依旧对歌吟念念不忘,当年歌吟自几名败类手中救下她后,她就已经情根深种,只是碍于和我的姐妹之情,方才不直不敢表露。
晚衣想到自己这些年始终未曾为夫君诞下一男半女,而且半年前还查出是自己幼年阴部受重击丧失了生育能力,虽然得周济世家传的白玉龙头,日日以它插入子宫中治疗,但毕竟不能有十足的把握治愈,万一治不好怎么办呢?到时方家岂非绝后?
莹莹长的国色天香,乃是一等一的美人,人品端正,武功也不错,又是大漠派掌门,和自己又是结拜姐妹,虽然脚上的味道重了些,但多用些药物,汗脚的毛病也不成问题,倒时自己说服丈夫纳她为妾姐妹共侍一夫,虽然有些委屈她,但这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毕竟再过几年她也要过三十了,她一直不肯嫁人,耽误了青春也甚是可惜,这世上也只有丈夫方能配的上她,歌吟那边她会尽量说服他,只是要让生性羞怯的莹莹接受,恐怕一时半会还做不到,有了……不如如此这般……
晚衣嘴角泛起了邪恶的笑容,一个阴谋已经在她心中形成了。
“姐姐,你笑的好古怪啊。”莹莹看着她莫名其妙道。
“哈哈……没事没事,姐姐只是想起了一件好笑的事。”晚衣一边笑着一边用湿巾帮莹莹擦身搓去身上的污垢。
“哎呀呀……女儿家的弄的那么脏怎么行呢?姐姐帮你好好洗干净……”
晚衣伸手捏住莹莹一只玉足,提起放在鼻下一闻,感到仍有些臭味,莹莹忙道:“姐姐不要闻了,脏死了……”
“脏就洗干净……”晚衣说罢又抓起她另一只玉足,将花瓣抹在她足底擦拭着。
看着莹莹的双足,晚衣忍不住拿自己的双足做比较,似乎都是一样的白晰滑嫩,但对方的脚掌比自己略大而且仍旧带有着一股子春青的气息,虽然脚上有异味但这种异味在这双美足上产生竟给人一种更强烈的刺激和女干引力。
晚衣看着这双脚,心中竟不觉一荡,自己是女子,竟也会对莹莹的双足产生如此异样的感觉,那丈夫是个男人怎会不喜?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刮动着莹莹微凹的滑腻足心……
“啊……”莹莹浑身一阵抽搐,玉体狂颤,两条修长玉腿更是抖个不停,晚衣指上运起内力,足底麻痒的程度比小看刚才玩弄她的双足弄是厉害几倍。
“姐姐……别……我怕痒……哈……哈哈……好痒……”莹莹一边笑一边求晚衣放开她。
“怕痒?那这里呢……还裹着干什么?”晚衣出手如电,一只手闪电般插入莹莹下身裹着的汗巾中,一指挑开裹着的汗巾,露出她的下阴。
“啊……不要……姐姐……”莹莹顿时宛若一只惊慌的小鹿用力踢动挣扎,但晚衣占了先机,一手捞住莹莹的一双玉足,另一手则插入她紧紧并拢的腿心,只见莹莹下身点缀着一圈栗色的阴毛,甚是抢眼,而玉蚌粉嫩、蚌珠精致可人,显然平时保养的甚好,晚衣二指轻轻捏住蚌珠一转。
“啊……不行……腰好麻……”莹莹只感纤腰酸软,下腹火热,一身武功都施展不出来了,那双可以开碑碎石的“大漠仙腿”已经完全成了摆设,任由晚衣把玩,小腹向上猛顶几下,一股白浊的液体已经从玉蚌中渗出——显然莹莹的身体对这般挑逗极是敏感。
晚衣急欲证实莹莹是否仍是chu子之身,当下将一枚尾指轻轻插入玉蚌口。
“啊……姐姐,不要啊……”莹莹勉力伸出小手,抓住晚衣的一只手,想把她拔出,眼中尽是哀求之色。
晚衣心中也颇为不忍,但随即心肠一柔,这是为了方家也为了她好。
当下用力将手指插入,虽然莹莹的阴道壁异常狭窄紧密,但之间已经泄出了白浆起了润滑的作用,晚衣的小指还是勉强插入。
“啊……好痛……姐姐,莹莹还是chu子之身……求你不要这样……”
莹莹吃不住痛,顿时泪水流了下来。而晚衣的尾指亦触及一道柔韧之物,她心知莹莹果然仍是完壁,心中甚喜,忙将尾指抽出,“滋……”的一下又带出一股白浊的阴精来,漂浮在水面上。
晚衣轻启朱唇慢慢吻在莹莹的双唇上,丁香小舌伸入她的口中。
莹莹惊惧异常,用力想推开晚衣,但随即就没了力气,胸前只感被两团肥大的乳肉牢牢压住,晚衣的身子已经完全把她压在池中,四条美腿缠在一起,两团肥美的玉蚌亦挤压在一起。
“哦……嗯……嗯……”莹莹抗拒了几下,随即小腹宛若火烧,下身激烈的摩擦亦令她开始情动,亦忍不住双手抱紧了姐姐的玉体,小腹开始用力迎合着晚衣用力挺动着,口中的小舌亦和晚衣的小舌缠在一起互相输送着唾液,两具雪白的玉体纠缠在一起,放出醉人心魄的呻吟,在池水中翻腾着。
“啊……啊……要去了……”片刻后,晚衣挺起上身,长发狂舞,仰天发出高亢的浪叫声……
“姐姐……姐姐……哦……”莹莹已经是泪流满面,双腿无力的缠住姐姐的纤腰,把全身最后的一点精力都逼了出来。
随着二人一阵强烈的抽搐后平静了下来,两具玉体仍旧搂在一起泡在水中,晶莹如美玉的肌肤上浑身激情过后散出的热气,从二人下身紧贴之chu冒出大股的白浊液体漂向池心,原本洁白如玉的一双宝蚌竟已经磨成了绯红色,这真是二人前所未有的刺激的一刻。
良久,晚衣才恢复了一些体力,慢慢坐起,帮依旧喘息不止的莹莹梳礼着弄潮的长发笑道:“妹子,姐姐刚才得罪了……”
“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姐姐你竟然要……要这样惩罚我……”莹莹委屈的捂着脸哭道。刚才她竟和自己结拜姐姐做出那么丢人的事情。
“没有,都是姐姐的错,但是姐姐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相信我,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晚衣一边笑着一边帮她清洁污浊的下身。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呢?”莹莹睁着大眼睛不解的问道,刚才真是羞死人了,可是刚才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啊,晚衣的手指触及她的玉蚌时,她体内高潮的余韵未过,脸上竟又开始陶醉起来。
好啊,莹莹已经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了,一点点来,很快她就会越来越迷恋这种滋味,到时就换上白玉龙头,只要不破她的身就行了,然后嘛……就换上歌吟那龙精虎猛的真龙头,到时她不想嫁给歌吟都不行了……
眼见自己的“石更计”开始得逞,晚衣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石更笑,帮莹莹翻身时看她腰侧在刚才激烈运动下被池边的石块磨的都发红了,亦甚是心痛,用毛巾帮她轻擦道:“还疼吗?”
“不……不疼……”莹莹眼中又开始终迷茫起来。
晚衣将毛巾垫在石下轻声道:“姐姐不会弄伤你的……”
说罢轻轻抱住她的玉体,很快池中又开始发出古怪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莹莹穿上小看洗好的裹脚白布和长靴,但脸上仍有疲惫之色,打着哈欠,显然昨晚在池中虚耗甚大。
晚衣玉体亦仍有疲惫之感,但胜在内力精纯,昨晚运功半个时辰已然恢复了大半体力。二人相视,莹莹面现尴尬之色,而晚衣却是笑而无语。
小看在一旁划着小脸道:“娘,你昨天对姑姑做了什么呀?我在房间里好像听见你们拼命叫拼命叫,叫的好响啊……”
“啊……没有……我们没有……”莹莹顿时又羞的玉面飞红,连连摇头。
“小看,昨天娘在和姑姑练功,你年纪小还不懂。”晚衣摸了摸小看的头。
“哦,原来练功也要叫的很响啊……小看以后也要学。”小看跳着小脚叫道。
“好了,姐姐……我们快准备走吧……”莹莹窘的实在受不了,忙催着母子二人快点走。
三人遂一早就收拾行李,携了些金银,骑快马下山。只是小看年纪尚幼,经不起颠覆,遂下山后从附近雇了一个车夫叫马四和他的马车,只是换上了她们从山上带下来的快马,这样马车的速度亦比一般马车要快上几倍,赶赴京城只需十几日即可到达。
而一路上晚衣仍旧继续实施她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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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路上偏偏就是出了事……此事当年我也牵涉在内……”甘约儿看着卷宗轻声道。
“帮主,可是当年令尊所在的丰城周围发生连环采花掳女案?”孙豹小声道。
“嗯,此事至今仍有很多问题没有搞清楚,当年我也只是个小童,恰逢其会而已……”甘约儿似是陷入了童年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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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关下金军主帅营帐之内,方应看将自己的部置和计划尽数告之兀术,兀术不禁连连点头称赞道:“方侯爷真乃神机妙算,今日在下真是大开眼界啊……”
方应看笑道:“四王子还必过谦,在下这点鬼域技俩不登大雅之堂,哪及得上四王子当年率一支孤军杀入南宋,将赵构这小儿追的上山入海,狼狈而逃?又能全身而退,应看实在是望尘莫及……”
此时念祖早已自母亲那边返回义父身边,听得义父大声赞颂兀术,在一旁插嘴道:“四王子,您放心吧,我爹这次计划周祥,明日必可取仙人关上甘约儿以及吴氏兄弟三贼的首级,到时仙人关宋军没了主帅,必然不战自乱,到时我们即可全力攻城,要拿下仙人关可谓易如反掌。四王子您可莫要错过这个绝好的机会,攻破仙人关再攻下四川,直取临安,拿下整个大宋,建下不世伟业,那时皇位都是……”
兀术还未开口,方应看却用力一拍义子的头道:“胡说八道,小孩子家懂什么,家国大事那里轮的到你说话……”念祖似是知错,忙低下头一语皆无。
原来其时金国分成两大阵营,一方为兀术为首,另一方则以完颜宗翰为首,两派斗得不亦乐乎。
金太祖英年早逝,传位于弟弟完颜吴乞,号金太宗,只因女真人并非以父传子的方式传位,所以下一任皇帝的帝位更是几方垂涎必争。
因为两大阵营的角逐亦令金国内部不和,削弱了本身的力量,而金太宗亦已年迈,竟已无力再阻止两派的内斗。
若是兀术能借此大好形势一举拿下南宋,如此盖世军功足以压倒宗翰成为金国下一任皇帝的不二人选,方应看辅佐支持他,显然是把宝押在他身上了。
“哈哈……小孩子随口说说,侯爷何必当真呢……来来来……大家喝酒。”
兀术端起酒杯痛饮,帐中众人也是举杯相庆。
此时帐外却传来一阵男子刻薄的冷笑声:“方侯爷当真对我大金忠心耿耿啊,只是你当年好像也是对方歌吟夏晚衣孝顺的紧,可到头来却把他们害的好惨,当年你亦曾发誓保卫大宋杀敌报国,可是却眉头都不皱就把汴梁卖给我大金,谁知道你将来会不会又来卖四王子卖我大金?”
“什么人敢胡说八道?”方念祖大怒喝道。
却见帐帘一挑,进来一男一女,俱穿着白色的皮裘,男的看起来五十开外,双目如电,鼻梁高挺,两鬓的头发已经发白;女的则约四十左右,半老徐娘,头戴胡冠,容貌美艳俏丽,秀眉琼眉,嘴唇微翘,但却是冷若冰霜,眼中更充满了一股子凶狠的杀气,二人腰间都插着相同剑柄剑鞘的两柄金剑。
兀术不禁喜道:“原来是二位师父,小王这厢有礼了”说罢起身施礼。
鹰燕双杀乃是二十年前就跟随先帝金太祖完颜阿骨打起兵反辽,为他刺杀大量敌方将领,无一次失手,二人合创的“鹰燕双杀剑”更是未逢敌手,后被封为大内侍卫总管和副总管,统领大内高手保卫皇城,地位极高。
金太祖过世后,二人又为金太宗效力。这些年金太宗年老力衰,虽仍未退位但明显已经丧失对朝中力量的制衡,兀术和宗翰二派斗的不亦乐乎,双杀在众王子小时候就曾指点他们武功,其中六王子宗权天份极佳,于是收他为入室弟子,传授“大漠轻烟掌”和“鹰燕双杀剑”两项独门绝学。
宗权二十四岁就尽学两项绝世武学,虽火侯尚浅但亦算的上独步武林了,假以时日前途无可限量。可惜宗权年少气盛,得知四哥兀术率孤军杀入南宋,将宋军杀得落花流水,将宋帝追的心胆俱裂,最后在宋军大举围剿之下还能全身而退,遂决定以武功彻底击破南宋武人的信心,同时暗杀在黄天荡险些令兀术全军覆没的韩世忠,以挫宋军锐气。
宗权率异族高手夏侯烈完颜浊以及一众师兄弟,入南宋挑战各大门派,甚至还击杀了淮北大侠龙在田和数名一流高手,但南宋武林高手也是能人辈出,一个白衣方振眉就破坏了他的全盘计划,不但阻止了宗权师兄弟刺杀韩世忠的阴谋,还在擂台上大败异族各派高手,最后与宗权展开生死对决。
宗权“大漠轻烟掌”和“鹰燕双杀剑”齐出但依旧不敌,被迫施展他昔日甚为不齿的偷袭,和被他收买的武林败类史文圣联手偷袭方振眉依旧落败,高傲的金国皇族第一高手岂能接受失败?而且是这样的失败,他除了自尽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宗权的死令金国上下大受震动,原本想挫南宋锐气不成,反而偷鸡不着蚀把米,而鹰燕双杀更是面上无光,展飞霜二十多年前怀孕时受伤流产,结果无法生育,一直视宗权如已出,宗权惨死令她几乎疯狂了,当场将前来报信的弟子撕成几截。
西域金燕发狂时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虽然其实是她当年传宗权剑法时曾言若他使出双剑仍败在汉人手中,那真该自刎当场。
郭傲峰亦甚是痛心,自己多年培育巴结的六王子竟这么死了,将来他们找谁做靠山呢?于是他们又将宝押在了兀术的身上。
本来兀术和宗翰二人争权不相上下,但近年来宗翰却下了一步臭棋,向金太宗献策,卵翼一个傀儡政权,成为金朝的藩属国,构成金宋之间的缓冲屏障。
当时新兴的金朝感到自己还没有力量控制诺大的中国,因而先是立张邦昌,继而立刘豫。
刘豫原来在宋朝任济南知府,后降金朝,受命管辖山东河南地区。
建炎四年七月,经宗翰奏请,金朝册立他为“大齐”皇帝,定都北京大名府(今河北大名),金齐以黄河故道为界,伪齐向金“世修子礼”,也是十足的儿皇帝。
次年,伪齐迁都汴京,实行与南宋相似的制度以招徕中原民心,但此举反令南宋军民极度愤慨,对屡屡南征的伪齐军队予以痛击。伪齐军队战斗力差,更缺乏斗志,反变成了金国一个甩不掉的包袱,令太宗极为不满和恼怒。
宗翰“以汉制汉”的策略失败逐渐失宠,而屡立军功的兀术开始占据优势。
双杀要得宠于兀术登基,那自然要为他建下大功,更要挤走目前他坐下的第一红人“血剑侯”方应看。
双杀亦躬身施礼道:“四王子不必多礼……”神色却显的甚是倨傲,刚才在帐外说话者是金鹰郭傲峰,而其妻金燕展飞霜则话音比较沙哑。
方念祖年纪虽小但最喜石更淫美艳熟妇,尤其是武艺高强的熟妇,他从小就有极强的恋母情结,但毕竟对慈母仍存孝心,加上对义父的敬畏,唯有心中想像和母亲翻云覆雨的快活。久而久之,心中欲火郁结,遂将所有的欲火都发泄在其他美艳女子身上。
展飞霜堪称熟妇中的极品,她的容貌自然不在话下,看胸前皮裘鼓鼓的便知是一双仍被包裹着的不甘寂寞的硕乳,身材要比一般的中原女子高出半个头,往脚上看她穿着一双长筒云纹锦靴,靴子乃是红金二色相间,靴尖上还镶着两颗斗大的明珠,直看得心如猫抓。
他对穿长靴的女子亦有特殊嗜好,最喜石更淫她们之后,将她们的长靴和里面的裹脚布罗袜收藏起来,据说这个嗜好还是源于他的义父。
看着展飞霜那修长的双腿和被靴筒包裹着的健壮小腿肌,及膛靴跟chu突出的踝骨,实在难以想像剥去这些束缚后是何等的美妙景象。能够把这样的美艳熟妇压在自己胯下狠狠抽插她的骚穴,狠捏她的一双肉峰,而对方在他的石更淫下只能痛苦的摇晃着蚝首,呻吟哀嚎、涕泪横流、求饶不止,这真是太刺激了……
“小子,你在看什么呢?”一阵沙哑的嗓音打破了方念祖脑中的性幻想,眼前展飞霜眼中杀气毕现正盯着他,她一进帐子就看这小家伙不顺眼了。
这小东西看着自己时眼中充满了色欲,她清楚自己的美艳曾勾起过很多男子的色心,不过敢对她不敬的几乎全被她撕成了碎片,若是依着平时的性子,早就过去撕烂了他,只是碍于方应看在一旁,毕竟他现在是四王子眼前的红人,朝中的一品侯爷。
“念祖,不得无礼!”方应看瞪了义子一眼,念祖马上低不头不再说话了,但眼神其实依旧盯着展飞霜那双穿着长靴的纤足。
“二位前辈,小儿无礼,还望二位前辈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方应看拱手陪笑道。
“哼……”展飞霜冷哼一声不理会方应看的陪罪。郭傲峰则冷笑了一声道:“罢了,还望方侯爷多多管教自己的儿子,否则自然会有人来替你管教他的。”
方应看点头道:“前辈教训的是,在下回去必定好好管教这畜生……”
对方好歹也是朝中一品侯,对自己如此让步郭展二人也不好再一味强逼下去了,郭傲峰不再理他,对兀术道:“四王子,六王子宗权一年前惨死宋贼方振眉之手,我夫妻甚是痛心,这次携轻烟门和大内高手来此助王子破关,要破关必先杀吴氏兄弟和甘约儿,只要这三人一死……”
“等一下,我爹刚才已经将他如何除掉这三人的计划告之四王子了,只要明日这三人的项上人头就可摆到四王子案前了。”方念祖又忍不住道。
“哼,你们那也叫计划?可笑……我和霜儿十八年前就曾联手刺杀了当时的辽国兵马大元帅耶律正雄,同时还连带斩了那个自称辽国第一高手的耶律求败的脑袋,那时还没有你呢!我夫妻自跟随先帝二十年来刺杀无数位高权重的大金敌人从未失手,今日也是如此,三个时辰后我夫妻就将携三贼人头来见四王子!”
郭傲峰一脸倨傲道。
“二位,你们的威风我自小就有耳闻,只是二位年纪毕竟大了,所谓长江后浪催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我爹制定的计划凭什么就被你们看不起?而你们凭什么说三个时辰就一定能拿到三贼的人头?老人家小心风大闪了舌头!”方念祖一脸不屑道。
“小畜生,你的便宜老子不是已经说了你该受管教吗?你娘是个不要脸的贱货生出来的果然也是个贱种……”展飞霜突然尖声骂道,这下子连兀术脸色也变了,这话真是太伤人了。
即使是恶人亦爰他们的母亲。方念祖瞬时间面色铁青,猛的抽出短剑直刺展飞霜,口中骂道:“臭婊子找死……”
剑势甚快,但在对方眼中却是不值一晒,展飞霜早就想撕碎这对她存非份之想的小畜生了,既然是他先出手那她更不会容情,玉掌一翻无数掌影已经将念祖包围,只要印中一掌他就性命难保。
念祖则是一脸惊愕,显然没料到对方武功竟如此厉害。
“手下留人……”案旁的顾惜朝护主有责,独臂一扬,一柄旋转着的银芒激射而出,正是他当年斩下“九现神龙”戚少商一臂的“鬼神小斧”,专破内家罡气外门柔功,乃是江湖中一等一的神兵。
同时雷媚秀眉一挑,长剑快若疾电般刺出,她的剑法未必是江湖上最高明的,但她的剑在江湖上没人敢轻视,已经有太多江湖成名人物死于她的偷袭,就连老谋深算的六分半堂堂主雷损、精明的金风细雨楼二当家白愁飞也不例外。
“人多欺负人少吗?”郭傲峰腰间金光闪现,金剑出鞘了。
顿时帐中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兀术身边的近卫已经将手放到了刀上,却不知兀术会倾向于那一方?
“都住手!”方应看终于出手了,帐中闪现一片血光,他赖以成名的血剑出鞘了,一瞬间帐内响起几十下金刃碰撞的声音,帐子更被切下数道口子,兀术虽武功也不错,但如此绝顶高手之间的交手,他也无法看清谁胜谁败,只见眼前金血两色光芒互缠了数下,接着方应看已经抓着义子返回案后,血剑已然回鞘。
手中的方念祖似已吓得呆傻了一般,腿间竟淌下一泡尿来,口中自言自语:“我死了……我死了……”
而顾异朝和雷媚亦皆收回了兵器,鹰燕双杀则是双剑合壁站在一起,二人脸上都浮现兴奋之色。
“好!方侯爷的血河神剑比之当年的方歌吟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夫妇当年败于方歌吟剑下,深以为耻,这些年终将鹰燕双杀剑修至完美境界,只为和他再战,可惜他已然死在你的手中,今日咱们就在这里一分高下,看看血河神剑还能否胜得过我夫妻的鹰燕双杀……”郭傲峰冷笑道。
“前辈,在下刚才已然输了,多谢前辈手下留情,方某再不自量力也不敢挑战前辈神威,还请前辈宽恕小人适才无礼之罪。方某在此陪罪了……”
方应看竟双膝一曲跪倒在双杀面前,如此卑躬屈膝实在是连兀术身边的近卫看了都面现卑视之色。男子汉膝下有黄金,如此男儿就算武功再高却毫无骨气。
“二位师父,请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动手了。大家皆是我大金忠臣义士,切不可为了一点私人恩怨伤了和气。”兀术出面打圆场道。
“四王子,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就不再追究了,方侯爷你好自为之吧,我们要和四王子讲的乃是机密,请你和你的人离开!”
郭傲峰毫不客气的替兀术对方应看等人下逐客令。
“好,方某马上就走……”方应看抓起仍旧吓傻的义子和顾雷二人急忙出帐而去,显得甚是狼狈。一路上还淌着一行方念祖胯间流下的尿水。
“姓方的,管好你那便宜儿子的狗眼,说不定哪天他醒来眼珠不见了……”
身后传来展飞霜嚣张而又沙哑的笑声。
过了三柱香的时间,郭傲峰和展飞霜一脸得色的走出了帅帐,刚才兀术已经同意放弃方应看的计划而采用他们的行刺计划,不到三个时辰后吴氏兄弟和甘约儿的人头就将出现在他的案前了。
“夫君,这方应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跟本不敢和我们为敌,只要这次我们成功,他在四王子心中必然一落千丈,到时他也只能卷铺盖另谋高就了……”
展飞霜得意道。
“哼……他也不笨,知道不是我们的对手,所以一味求饶甚至下跪,听说这小子一向能屈能伸,果然名不虚传。若刚才他柔下去说不定就被我们当场斩杀,不过要小心这小子总是在人前人后一副低调的模样,直到对手完全对他放下戒心时他再出其不意的动手。嘿嘿,要说方歌吟这等人物竟会死在他手中,想必死前也甚是懊恼,可惜他没死在我们手中……而我们也不是方歌吟那般糊涂会给他有机可乘”郭傲峰恨恨道。
“饶这小子如石更似鬼,可他养了个草包儿子,武功低微偏又对他百般宠爰,这小子好色冲动又无脑,这世上好多枭雄都因为生的不成器的废物到头来反为所累,有这小子在方应看身边就如他的一个死穴,会令他犯更多错误。”展飞霜道。
“不错,杀了他不如留着他。等我们取了三贼脑袋,再来看他们如何丢脸的吧……”郭傲峰大笑道。
双杀未察觉百丈之外的一chu高坡上,方应看等四人正站在一棵大树后暗中窥视,顾惜朝道:“侯爷,看来四王子已经同意他们的计划了……”
“嗯……”
方应看回头却望向方念祖笑道:“念祖,刚才的戏你演的不错啊……”
念祖此时早已不复刚才的呆傻、丧魂落魄之色,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狡侩:“爹过奖了,不过那对狗男女已经认定了爹现在不敢和他们起冲突,认为我是个无能冲动的小色鬼。”
“色鬼?难道你不是?”方应看笑着捏了捏义子脸上的肉。
“可是血剑侯的儿子岂会是无能冲动之辈?”念祖忙道。
“说的不错,两个老家伙急于在四王子面前立功,想挤走我们,可侯爷是什么人?岂会容他们在此撒野?四王子给他们面子是基于他们以前为大金立下的功绩,若是他们失败了那他们就从此一文不值……”顾惜朝在一边插言道。
“哼……他们也算厉害,居然在一月前就已经制定好了计划而且付之实施,他们的人已经混入吴家军中,直等里应外合。只是他们太自信了,甘约儿可不是省油的灯,想必他那边已有察觉了,再加上我们在双杀身边也埋下了钉子,会故意露出破绽引起他们的注意。”方应看望着仙人关上时隐时现的灯火说道。
“听说丐帮帮主张炭和他的妻子无梦女也在甘约儿摩下效力,你跟那个无梦女当年可是有一腿还差点杀了她,现在她可要你还这笔风流债了……”雷媚似笑非笑道,方应看则是一足轻轻踩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爹,这对狗男女和甘约儿他们两败俱伤可就便宜了我们,到时我们可以渔翁得利,只是切不可放过那对狗男女,我想在他们的退路上埋下一支伏兵,由我指挥彻底灭了他们,这样大内侍卫总管和副总管为大金壮烈战死,我们的人则可去填补这个空缺……”念祖急道。
“嗯,你还想说把那展飞霜交给你chu置,以报刚才侮辱你娘亲之仇是吗?”
方应看摸摸他的头笑道。
“是啊,爹真是连念祖脑子里想什么都知道……”方念祖一脸天真的笑道,心中想的却是展飞霜的美色和丰腴的肉体、华贵的长靴、纤美的秀足,这婊子一身内力极是精纯,而且元阴丰厚,若是采补女干纳,定能令他功力大增。
“小心点,这母老虎可凶的很,一不留神反让她咬着了,他们双剑合壁的话就算是我要胜之也不易,这两件东西拿去,用完了还得还给我……”
方应看递给义子两件东西。
“多谢爹爹。爹放心吧,还请爹调顾先生雷姨以及任劳任怨相助孩儿……”
方念祖手中接过低头道。
“好啊,这次就看你的表现了,做得干净些。那头母老虎用完之后就彻底废掉她,不要再留后患。毕竟若让她活着回去,四王子那边我可很难交代,你要有这么多人帮你,还解决不了他们,那你也不配当我的儿子。”方应看森然道,其实他也是希望义子能够早日独当一面。
“爹请放心,念祖绝不会丢你的脸的,不过听那对狗男女的口气,你们之间当年似有旧怨啊?”方念祖问道。
“是啊……那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比你还要小的多呢……”方应看看着闪烁着的夜空道。
原著中金太子刺杀虞允文在这里只能改成六王子宗权刺杀韩世忠,毕竟那个时期最拉风的就属这位韩大将军,当时的岳家军刚刚组建人不过万人还没有什么特别拿出手的战绩,南宋在内有昏君石更臣瞎搞胡缠的情况下仍未被金亡国,一方面在于爰国军民的努力,另一方面则在于金国本身亦变的内斗不休。
而金兵在获得南宋大量岁币后其战斗力亦迅速下跌,或者说贪图享受安逸本就是世界上任何一支军队最大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