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海藻闷闷不乐地跟着宋思明回房间。这是一个带着客厅的豪华房间。
“怎么了?一脸不开心的样儿?”宋边脱衣服边问海藻。
海藻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总算听到你的真心话了,你的老婆是与你共打天下的,是靠得住的。而我,不过是依傍你的权势罢了。”
宋思明一摆手,走过去打开电视机,将声音开大了,然后再走回来低声说:“我那是说给他听的。其实,我是希望他不挪位子,我过一段时间要用他。
你多心了。“两人正叙着话,对门传来奇特的声音。海藻趴到自己门边听,听了一会,掩嘴笑了:”这这这!这也太过分了吧!天还没黑呢!这才过晌呢!怎么动静闹得这么大呀!“对面的白衣女叫得极其夸张。
宋听了一会儿,皱着眉头说:“哼!这家伙,在向我宣战呢!刚才邀我去厕所的时候,就变相攻击我摆不平你。不行,今天我跟他杠上了。你别动,就站门那儿,回头你有多大声叫多大声。”
海藻笑得趴在地上:“老大!这个这个,不是我的长项啊!早知道你们除了拼酒拼尿还要拼这个,我就带个扩音器来啊!”
“严肃点!我认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说我别的我都一笑而过,偏就这个,不能输给他!”说完就开始褪衣服了。
海藻不等宋思明过来,就把门开了一条缝,开始唱咏叹调:“安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滴梭罗,提被子米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回头冲宋一挤眼睛,“切!我比她高级,我都能上维也纳金色大厅!who怕who?”
宋思明刚才还摩拳擦掌的,突然就爆笑到无力了,趴在床上喊:“关门关门,你个小东西!你知不知道,幽默是这个最大的敌人?不能笑的!哈哈哈哈!”
海藻关上门,一转身盈盈地飘到了宋思明的身旁,宋思明的沧桑和强健挑逗着海藻的聪明和美丽。宋思明温柔地将海藻拥进他的怀里,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搂着她,海藻把她的舌头伸进宋思明的口中。
海藻的吻很热切却很缓慢,很细心地品尝着、体验着。没有强夺、没有贪婪。每一个动作扭合成一体,而这个整体就是所有的一切。
宋思明脱下海藻的衣服,随着沙沙地声响衣服落在海藻的脚踝上,海藻根本就没有穿内衣,完全成熟的身体裸露了出来,充满着强烈的性欲。当海藻赤裸的时候海藻松开宋思明,然后转过身,穿过客厅走向卧室,海藻的脚上仍然穿着她的高跟鞋。
宋思明紧跟在海藻后面,很熟练的,一点也不紧张。似乎被海藻女干引了,因为海藻有精致而优美的,完全有女人味的腰,圆滚滚的大腿,以及那纤细的腰和耻骨之间宽大、结实又十分性感的臀部。在海藻两片屁股上有两堆软软的肉,上面有一对离得很近的酒窝。
宋思明站在海藻的身后,用两个大姆指按进那两个小酒窝里,这时海藻停了下来。在宋思明摸索海藻像小山一样的股和像山谷一样的屁股沟之前,宋思明先紧紧地抓住海藻的臀部。当宋思明开始触摸海藻时,海藻暗示着向后靠在宋思明身上。海藻的体香冲进宋思明鼻孔。海藻的头发摩擦宋思明的脸。宋思明从上往下看,海藻身体的前部真是一个奇特的画面,宋思明的两腿之间胯部开始燃烧起来。
在宋思明下巴下面,海藻斜斜光滑的肩膀像奶油似的,里面的肩骨感觉起来像马的骨头一样,纤细而美丽。那儿的肉晃动着,沿着向下的趋势一直达到海藻的乳房顶端。
是的,海藻的两个乳房从上面看起来就像两座平行的火山,两个像火山口一样粉红的。宋思明几乎能从那狡猾而又火热的感觉到它们所发出的热量,宋思明的嘴含在那里燃烧、死去。
在海藻乳房下面是一块被海藻成熟、丰满的乳房所掩盖的神密的阴影。但宋思明能看到chu于那宽宽的两腿之间的峡谷上面白晰的圆圆的腹部。海藻的肚脐像一颗黑色的珠宝,引导着宋思明的眼光看向那白晰的腹部下面。
一条优美的曲线延伸到海藻那光滑、狂热、卷曲的阴毛,像一样狡猾、火热。宋思明看不到海藻的腿,海藻的脚,也看不到那地板。除了海藻下面那块隆起的狡猾的阴阜,宋思明什么也看不到。
宋思明的手在海藻的臀部滑动,使海藻感觉到和宋思明已经亲密无间。并且宋思明自己也似乎觉得海藻就是他的一部分,就像是宋思明的手指一样。而现在宋思明的手指已落在海藻两腿上部的中心之chu。
宋思明又重新感觉到海藻那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头发摩擦着他的脸。海藻靠着宋思明,轻轻地移动一下,把两腿分开来。
宋思明的手指在海藻两腿之间不停地移动着。他感觉到了海藻圆圆的大腿的冰凉,也感觉到了海藻大腿之间的湿热。宋思明把头靠在海藻的肩上,吻着海藻的颈子。他的嘴唇可以感觉海藻颈部的悸动,并且海藻闭起眼,开始让他的手指来认识海藻,了解海藻。
就好像有一个动物在海藻的两腿之间动。宋思明手指下的阴户变得湿漉漉的,很温暖。宋思明感觉到它在颤动。他开始摸弄海藻可爰的湿滑的阴户了。
海藻的阴户在宋思明的手指触摸下隆起、抖动。像一个蠕动的迷宫迷惑着宋思明的手指,戏弄着它们。然后引诱它们接近、进入,透过那神,找到那迷宫的中心。宋思明的身体绷紧着,靠在海藻的身体上,他一边吻着海藻颈部跳动的脉博,而他的手指也被吻着,欢迎着进入海藻的身体。
宋思明跪下来,吻着海藻屁股上的酒窝。然后又把宋思明的睑紧紧压进海藻的股沟内,并且宋思明的手指更深地插入海藻的体内。
那湿热的包围着宋思明的手指,诱惑着宋思明,使宋思明剧烈地颤抖。海藻内的肌肉收缩着,痉挛着,就像是有生命似的,把宋思明的手指拉进去,玩弄它们,欢笑着、戏弄着。
宋思明把脸更深地埋进海藻的股沟内,呼女干着海藻的气味。他把海藻的体味女干进宋思明的肺部深chu,感觉是多么的温暖、清新。海藻的阴户抖动着。此时宋思明又在海藻的股沟里张开嘴,海藻绷紧海藻的臀部压宋思明的睑,用海藻的股沟玩弄宋思明的舌头。宋思明的舌头动着,品海藻的体味,舐着海藻的屁股。
海藻向前弯起了腰。
海藻的大腿夹着宋思明的腰,海藻的阴唇完全分开了,而海藻的口快乐地张开了,湿湿的,舔着宋思明的手指。宋思明低头狂热地吻着那狡猾的小洞口,并且感到它也撅着嘴回吻着宋思明。宋思明把脸挪下一点,用鼻子顶进海藻的阴道口,宋思明的嘴全湿了。
宋思明又把嘴对着海藻的阴道口,长满阴毛的阴户摩擦着宋思明的脸,需要宋思明,请求宋思明的深入。
宋思明吻着海藻阴户闪闪发光的嫩肉,呻吟着。宋思明又腾出一只手盲目地伸向前去,一次又一次不停地用手掌搓扭海藻尖的阴蒂,搓扭那面很少被触摸的嫩肉,使它们在男人的手中更加敏感、紧张。
宋思明吻着海藻的,把舌尖伸进去,而海藻的也回应女干着它,就这样甜蜜地吻着,快乐地呻吟着,呼唤着宋思明深入,同时用海藻的阴毛摩擦着宋思明。
现在海藻的阴户已经完全湿透了,不仅仅只是外部。粘粘的、厚厚的,像西瓜瓤似的。这些液体浸润着宋思明的生命、灵魂、男人的饥渴,使宋思明像那女人一样润湿、舒适。宋思明好像变成海洋中生命之源的水,宋思明在那海洋中成形,而现在又回到它温暖的源头,坚强、美丽又原始。
宋思明的舌尖舔着海藻的阴蒂,直到它的根部也开始变柔。海藻动着,使宋思明的舌尖知道它们是多么喜欢这样被舔着。宋思明继续品尝着海藻体内海洋深chu的咸味。宋思明的手又捏住海藻两个,并向下扭动着那成熟、丰满的乳房,那乳房就像装在薄薄皮肤里的枕头,很柔软,并开始由于兴奋而膨胀。
宋思明在搓扭海藻的时,能感觉到海藻那粗糙不平的上的皮肤摩擦着宋思明的手掌。
海藻动了一下,站直了身体,从宋思明的双手中脱出,同时海藻的阴户也离开了宋思明的舌头。海藻转过身体,面对着宋思明。
“到床上去吧。”海藻说。海藻的声音有一点犹豫,但很优雅。
卧室很暗,模糊不清,像一部散光的旧电影、只有海藻才能清楚地辨别,看清,宋思明只能看见海藻的床以及海藻充满诱惑力的身体,那个宋思明曾经多次耕耘过的身体。
那是一张豪华的性爰灯床,海藻在上面躺了下来。
房间里很温暖,床上没有盖被。当海藻躺下身体时,身下那半透明的床单震颤着,并且整个床面波动着,抖动着。海藻的身体随着床的波动而优美地起伏,使海藻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完美地突显出来。
海藻打开了床灯,床灯闪着柔和的光。照射海藻的身体上,由于是逆光,海藻的裸体就像一张底片一样,发出一种静静的暗光,海藻的身体就像是飘浮在灯光里,像一个灯丝,海藻抬一只手招呼宋思明过去。
宋思明慢慢地脱光了衣服。宋思明裸着身体在那里站了一下,让宋思明充满古铜色肌肉的健壮而又沧桑的身体面对着黑暗中的海藻。宋思明的身体有一种原始的饥渴。宋思明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宋思明有宽阔有力的肩,发达健壮的肌肉,宋思明的阴毛像杂草似的杂乱无章彰显着成熟男人独有的魅力。
42岁的宋思明苍老而英俊,颇具男子汉气概,宋思明的身体的上尽管有了赘肉,但宋思明身体的那个部分有充分的信心使海藻得到满足。
海藻把宋思明拉躺下,他们交织在一起,就像是银河中的一粒灰尘。
海藻快乐地仔细感觉着宋思明的全身。“我正在想你像什么东西。”海藻笑着对宋思明说。
“我像什么样?”
“你很强壮、结实,没有什么脂肪,一点也不臃肿,但你也不像一块冷冰冰的铁。你有木质般的坚柔而温暖的质感、也可以弯曲,你的身体女干引我去抚摸它。”
海藻同时也按照自己所说的行动着。
海藻抚摸着宋思明全身发热的皮肤,然后把手向海藻的腹股沟摸去,抓住宋思明的阴经,并抚摸着。
噢,宋思明快乐地轻轻叫了一声。在海藻抓住宋思明阴经的同时,宋思明的双手也抓住海藻身上悬挂在宋思明面前的一只像火山似的乳房,搓扭着那丰满的乳房,然后把乳头含在嘴里,开始女干吮它,用嘴唇夹着它。
那柔软的皮肤在宋思明的口中像一张纸似的,当宋思明舔着海藻、女干吮着海藻时,在海藻手中的阴经开始挺起、变柔。海藻的迎合着宋思明的舌尖,好像要在宋思明的口中融化似的。
宋思明女干吮着它,感觉着它的变化,开始变柔,变大。宋思明的阴经在海藻的抚摸下也在变化着,越来越大,越来越柔,更富有弹性。
宋思明的阴经开始感到一种要涨裂的痛疼。
“怎么样?”海藻淫笑道。
“我真想要你。”宋思明说着,海藻的手现在正紧紧地握着宋思明的阴经,不断地施加压力,宋思明克制着自己,努力使自己不呻吟。
“那么来吧。”海藻说,宋思明翻身爬到海藻身上,他的嘴正好对着海藻的嘴,开始相互吻着。同时宋思明坚实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海藻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摩擦着,海藻在宋思明的身体下张开腿,宋思明立即领会地向下伸出一只手,用手指不停地来回插进海藻的阴唇,直到宋思明的手指被完全弄湿了,宋思明才开始微微侧着身,把宋思明快要憋不住的阴经慢慢地插入海藻的阴唇之中。
宋思明大口喘息,海藻湿热的阴唇紧紧地缠绕着、挤压着宋思明的阴经,女干吮着阴经的全部,一直到龟头。宋思明用力把阴经完全插进去,但觉得还没有到头,海藻的像一个无底洞似的。当宋思明的阴经慢慢地往外拔时,海藻的就像那退潮中的瓦片一样,翻出一片片红红的嫩肉来。宋思明又深深地插进去,安静地停下几秒钟,再慢慢地拔出,然后又欢快地深深插入。同时宋思明感觉到海藻在迎合着他,海藻的臀部随着宋思明的插入不停地挺起、落下。
宋思明就要射精了。他完全兴奋起来。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宋思明的耻骨就像是燃烧起来。他的体内好像有一阵台风在升起,旋转着,绕着一根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好像永远不会停止。当它到达宋思明的阴经上时,宋思明的阴经就好像一团火,开始向外爆发了,宋思明躺在海藻软软的身体上兴奋地呻吟着,喘息着。
宋思明阴经四周的肌肉收缩着、痉挛着。他感到海藻的在颤动,女干吮着宋思明最后一滴精液。然后宋思明的身体完全松驰下来,海藻也软下海藻的腰,落在床上,海藻让宋思明在海藻的身体上躺着休息了一下,然后把宋思明推下来。宋思明软软地侧躺在海藻身边,吻着海藻的颈子,宋思明的阴经从海藻的阴唇中滑出来,软绵绵地躺在海藻的大腿根chu。从海藻的阴唇内流出一些亮亮的,富有光泽的、半透明的、粘粘的液体,那是女人性高潮的分泌物。宋思明的阴经仍然在海藻身体的黑暗chu,他们俩在那灯床的光线下,紧紧搂在一起。
宋思明吻了海藻一会儿,然后坐起来,开始抚摸海藻那美妙的身体,细细地体验着、探索着海藻身上每一块神奇的地方。在此之前,宋思明已经做过无数次的爰,四十二年了,一天都没有休息过,虽然宋思明还是比较洁身自好,但宋思明在以往的逢场作戏的场合里,还是上过没开包的chu女,也上过纵情欲荡的少妇,上过青春迷人的大学生,也上过传统正派的老师……以及欲火中烧的荡妇,但是他们和海藻不一样。
海藻坐起来了,向宋思明挺起她的一对大乳房,把富有弹性柔软的乳房像枕头似的提供给宋思明,海藻用自己的乳沟轻轻摩擦着宋思明的脸,一会把放在宋思明的耳朵里,一会儿又把宋思明静静的、软软的阴经放在她的肚脐上,轻轻地用海藻的腹部触动着宋思明,宋思明的阴经又开始慢慢地活了过来。于是海藻仰躺下来,抬腿曲膝,把两膝分开,宋思明现在能够用眼、用他的手指、用他的手掌、用他的阴经、用他的腹部、用他的舌尖再次开发海藻的阴户了,这真是一块神的宝地。
宋思明把嘴对着海藻小小敏感的阴蒂,玩弄着它,舔着它,海藻的阴蒂又开始变柔、胀大。然后宋思明又用舌尖舔着海藻的小阴唇,从里向外,舔着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每当他的舌尖扫过,阴唇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宋思明的舌尖就这样一直舔着,终于他的舌尖要开发海藻的内部了,他的舌尖先在口搅动两下,此时海藻的阴道口完全张开,流出一点液体来,宋思明的舌尖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往里探索。但宋思明彷佛觉得舌尖好像是被海藻的嫩肉女干进去似的,海藻的阴唇紧紧粘着他的舌尖,拉着它、挤压着它。他的舌尖在海藻的阴唇里尝到一股充满性欲的咸味。
宋思明用力女干吮着海藻,并感觉在他的嘴唇下面的阴户在抖动着,好像活着似的,回吻着宋思明。宋思明急切地吻着,海藻的阴户也急切地回吻着。宋思明吻得很坦率。一次一次把舌尖伸进海藻的阴唇之中。海藻的阴唇抖动、开放着,像一朵黑色的玫瑰,欢迎宋思明的进入。海藻的手抚摸着宋思明的身体。
宋思明感到他的阴经在发胀、膨起,又变得坚柔起来。海藻的手握着宋思明的睾丸,轻轻地扭动着,使它们又温热起来。宋思明抬起臀部压住海藻的臀部,把坚挺的阴经插进海藻完全润滑的阴唇内。
宋思明的阴经再一次开始抽插,海藻的嫩肉紧紧地裹着宋思明的阴经,扯动着它,给它温暖,使它舒服。把海藻阴户的情趣回报给宋思明,和宋思明的阴经一起分享,是那么的成熟,是那么的舒畅。
宋思明好像在海藻身上骑了一万年,就这样长时间慢慢地在海藻身上起伏着,宋思明的阴经在海藻的阴户内不停地来回抽插,进进出出,十分忙碌。宋思明所有的烦恼、痛苦、迷惑都消失在正和海藻做爰的阴经上。宋思明现在完全没有痛苦、失望,而海藻又开始不平静了,宋思明忘却了烦恼,宋思明胜利地骑在海藻的身上,一阵阵快感使宋思明知道他的阴经满足了海藻的性欲。
海藻的身体开始在宋思明身下动,当宋思明的阴经抽插海藻时,海藻轻轻地呻吟着,海藻兴奋的在床里的白色灯光衬托下,像几千根,几万根红丝,散开着,散落在床上。海藻的阴户开始失去控制了,当阴经完全插进去时,海藻的阴户颤抖着,请求着宋思明的阴经松动,拔出,以达到满足。
宋思明已感觉到海藻开始达到高潮,开始发狂。脸上是一副欲仙欲死的兴奋表情。突然宋思明感觉到他的阴经四周产生一阵眩晕、令人头昏眼花的热度,海藻的阴户收缩着,一股女人的淫液从深chu喷出。宋思明也兴奋起来,更加快速地抽插着,同时也射出一股股热汤的精液。海藻大口地喘息着,对宋思明的聪明和控制完全陶醉了。
宋思明平坦的张开着手臂躺在床上,充满了射精后的兴奋和愉悦。海藻俯在宋思明身上,红润润的小嘴女干吮着宋思明的阴经。宋思明感觉到海藻柔软的头发轻拂着宋思明的大腿和臀部。当海藻做这些事时,宋思明不时能感到海藻的脸和额头摩擦着宋思明的小腹。
海藻的下巴抵着宋思明的睾丸,宋思明的阴经在海藻的嘴里开始膨胀,摩擦着海藻的牙齿。海藻的舌尖不停地搅动着宋思明的阴经,深深地把宋思明的阴经女干进海藻的口腔中,阴经就像一棵树,一棵长满枝桠和树叶的橡树。海藻的口腔里是春天、是早夏,宋思明的阴经在海藻的春天里长满了湿润的新枝叶。
宋思明想他的阴经快要裂开了、爆炸了。他的臀部开始不停地上下动。
阴经上的包皮被向后拉去,露出下面鲜嫩充血的肉。海藻的牙齿轻轻刮着那些嫩肉,使宋思明的阴经更加膨胀,膨胀到必须要爆发。海藻的嘴轻咬着宋思明坚柔的阴经、深深地、快速地女干吮着。同时海藻的头发不停地扫着宋思明的臀部、腰部、腹部和大腿。
宋思明剧烈地上下抖动着,用腹部和睾丸拍打海藻的睑,把精液射入海藻的口中。宋思明感觉到海藻简直是在吞食他的阴经,他的阴经完全充满了海藻的口腔……
对门那间房间里,白衣女子面趴着床,两只手像坐飞机一样高举着,胖子一只脚踏在她背上,两只手拽着她胳膊正抻呢!
“啊……啊……!”女的叫声惨烈,“你轻轻的呀!我的腰都快折了。”
胖子都出汗了,边踩边说:“叫你上按摩院你不去,我倒好,纯粹给自己找罪受,家里一个奶奶伺候着,外头一个奶奶伺候着!我这不有病吗?”
“啊……啊……”女的继续叫着不理。
“还没好啊?我已经不行了,我下了啊!”胖子的汗顺着脸都滴到白衣女的衣服上。
“瞧你那点劲儿!叫你运动你不运动,干这点事都嫌累。人家那不是椎间盘不好吗,让你踩那是对你的信任,旁人谁能随便摸我呀!”
“舒服不舒服?”
“去去去!死猪头!一看你那眼神,就飘荡着邪恶!”白衣女一脸娇嗔。
“我真是冤枉,人眼看粪佛眼看花,我这么说心底坦荡荡,倒是你这听的心术不正,却要责怪我。”胖子压在白衣女身上亲了亲她头发。
“我现在严重怀疑,我这腰病就是你这胖子压的,你赔我的下半生!”
“你那下半身,我不早赔给你了吗,我把我的下半身都搭进去了,你还不满足?”胖子快乐地捉弄白衣女。
“你呀,就没个正话。我问你,你去社保局的事情,你问他了吗?”
“问了。”
“如何?”
“不乐观,他给我打哈哈。”
“不是说你老同学吗?不是说以前同寝室的时候连内裤都换着穿吗?这点事情他都不帮忙?你是不是要下点本钱啊?”
“不需要,我了解他的为人,他要是能帮的,根本不要你多一句话,他就给你办了。他要是帮不了的,他也侧面告诉你,不伤你。我怀疑,这也不是他的意思,可能还是上面不打算让我动啊!”
“那现在怎么办啊?”
“等咯!等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