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日,星期四,东部时间,10:25,西佛吉尼亚黑泽顿国家监狱(hazeltonusp)位于西佛吉尼亚州的东北角,紧靠马里兰州。由于离fbi总部距离很近,而且戒备最为森严,许多重要的联邦罪犯在审判前都被关押在这里。侏儒也是其中一个。
两天前,史达琳还在回马里兰的路上,就向fbi局长办公室直接口头提交了一份紧急报告,要求对侏儒进行犯罪特征分析。突然对一个尚未定罪的要犯进行特征分析,此前还没有先例。不过,史达琳神话般抓获侏儒、击毙教授的事迹,给fbi局长留下了深刻印象。他特批了这次行动。
为了和侏儒的见面,史达煞费苦心,不仅仔细准备了各种问题,就连衣着也斟琢再三。进入初秋,天气渐渐凉快,她特地挑了一套深色西装套裙,里面一件开领衬衫,淡黑色丝袜,外加一对黑色皮鞋。
闹钟定在6点,可5点不到她就醒来,再也无法入睡,满脑子都是侏儒。正胡思乱想,小腹深chu突然一动。那是什么?史达琳一阵紧张。难道那是胎动?不可能,怀孕四个月才会出现,而她刚刚十周。可是,刚才那一下虽然很轻柔,但却那么真切。
摸着自己平坦依旧的小腹,史达琳的眼角湿润了。胎儿已经成型,作为母亲她必须小心翼翼。想起腹中的胎儿,她一阵心悸,几乎要放弃今天对侏儒的询问。
就算要去见侏儒,也可以不问那个要命的问题呀。
有那么片刻,史达琳真的胆怯了,动摇了……
“不行,克拉丽丝,无论今天会发生什么,你必须发现那个真相。”
她强迫自己忘掉胎儿,“马上起床,克拉丽丝?史达琳,我数三下。一、二、三!”
她果真翻身起床,坐了片刻,拿出昨天在药店里买的一个小包,取出里面的用具。缓缓脱下丁裤,她知道这会很疼,但她别无选择……几分钟后,再也按耐不住强烈的便意,她匆匆走进浴室。
上完厕所,坐在马桶上喘了喘气,她仔仔细细洗了个澡。她甚至还化了个淡妆,耳后点了一滴香水,金发也向后梳平、扎紧。镜子里的职业女郎,不苟言笑之余,居然还隐隐藏着一丝妩媚。
就出门的时候,她突然跑回卧室,飞快脱光上衣,小心翼翼解下腰间的金链,放进一个首饰盒。这是卢送给她腰链后,她第一次解下来。
开了两个小时的高速来到监狱后,她特地要了一间没有任何监听设备的干净房间,单独审问侏儒。史达琳告诉警长,押送侏儒时,务必要解开他的手铐脚镣,而且在审问过程中,没有她的许可,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们。
“放心吧,”
看着满脸惊讶的看守,史达琳挤出一丝微笑,“我亲手把他捉拿归案。他现在只是个老掉牙的侏儒。”
警长虽然不解,但也只能服从,把史达琳领进一间只有桌椅的询问室。没有窗户,没有话筒,墙上也没有透视镜,史达琳满意地点点头。警长离去后,她关上房门,踩上椅子又飞快地检查了一遍头顶的灯管和通风孔,确定那里也没有任何窃听装置。房间是干净的,可在等待侏儒时,她非但没能安心,反而开始紧张地来回踱步。
空调开得十足,一股冷风从窄裙下面径直吹上来,股间的丁字裤仿佛突然消失,让她打了个冷战。这次犯罪特征分析,简直比她当初第一次和莱科特博士见面时,还要让她紧张。她知道这次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她已经犯下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一个无法弥补、让她终身悔恨的错误。这一次,不管多么艰难,她必须成功。
十分钟后,两名狱警押着侏儒走进来。史达琳吃了一惊,原来被捕后侏儒一下苍老了十年,缩肩塌背、行动迟缓、眼神浑浊,现在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怎么也让人无法相信,他就是那个石更杀了十几个小男孩的大魔头。
“原来是你……”
看到史达琳,侏儒老头从喉咙里嘟囔了一句,费力地爬上对面的椅子。坐在椅子上,他的身材忽然显得不再那么矮小了。
“特工史达琳,您真的确定不用脚镣?”
警长带着狱警出去前又问了一句。
“是的,谢谢您,警长。”
史达琳努力地笑了笑,转过脸,对着侏儒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fbi行为科学部的特工史达琳,今天想对您进行一次人格特征测试,希望您能够合作……”
房门刚刚关上,史达琳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她把手中的问卷放到一边,冷冰冰地盯着对面的老头。她和侏儒老头终于又一次单独相chu了。虽然早就告诫过自己,一定以调查为重,忘掉侏儒对自己的凌辱,可那些从催眠中记起的可怕细节,此刻还是不由分说就涌进脑海,让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什么测试……”
老头似乎没有觉察到史达琳的变化,吃力地抬起头,一脸的迷惑。
“忘掉那些该死的测试!”
史达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拼命压下冲过去把老头撕个粉碎的冲动,狠狠女干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对我做过什么。”
“特工女士,”
老头一字一喘地说,“我、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我是无辜的、您应该知道……”
“住嘴!”
史达琳猛然打断他,目光中全是怒火,“别装糊涂!那天下午,你溜进房间,用乙醚麻醉了我,然后……石更污了我!”
“特、特工女士,”
老头仿佛被吓坏了,六神无主地嘟囔着,“冤枉呀……”
“这是什么!”
史达琳手中捏着一支明显用过很久的超薄避孕套,“装了你的精液的避孕套,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西装口袋里?”
老头抬起头,眯起眼睛,细细地看那个扁扁的避孕套。知道自己无法抵赖,他索性身子往椅子上一靠,眼中凶光一闪,猛然间好像完全换了个人,竟然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哼哼哼,你还真想起来了,”
他的目光也放肆地在史达琳身上扫来扫去,“你的小屁股真不错,又软又嫩,屁眼也像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紧得要命,干起来别说有多舒服……”
史达琳羞恨难当,一把抓住老头的囚服,把他拉到桌子上。老头吓了一跳,想要挣扎,已经被她按在身下,喉咙也被死死掐住。老头从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又娇又嫩、当初在床上任他摆布的姑娘,力气竟然这么大。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手脚并用,却怎么也无法挣脱。
眼见侏儒喘不上气,脸涨得猪肝一般,手脚也渐渐软下来,再拖上片刻侏儒真的就要完蛋。史达琳这才恨恨地松开了手,把老头放回对面的椅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裙摆,尽量恢复平静。她来这里,是为了得到那个答案,那个只有侏儒才知道的答案。而一个断气的侏儒,无论他是多么可恶、多么该死,也无法再开口说出一句话了。
侏儒瘫软在椅子里,大口喘着气。他被吓坏了,真的以为史达琳打算掐死他。
氧气涌入血管,他渐渐恢复神智,看到对面冷若冰霜的女特工,什么污言秽语也不敢再说,只得在心里不断诅咒这个把他送进监狱的“臭婊子”“我这次来,是为了帮助你,”
看到侏儒脸色恢复了正常,史达琳定了定神,语气尽量的平和,“你现在chu境很危险。证据确凿,陪审团一定会判你有罪,不过,你很可能活不到开庭的那一天。”
史达琳故意停顿一下,侏儒果然听得聚精会神,“有些被你杀害的小男孩的父母非常有势力,他们想把你转出单人牢房,你知道,这里很多囚犯都非常痛恨恋童癖,而且他们无法无天,什么都做得出来。如果你被转出去,你知道这后果。”
史达琳盯着侏儒,他看起来上钩了,正竖起耳朵仔细听。她不禁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要不然,这番话会更加可信。不过,她立即把懊恼抛到了脑后。最关键的时候到了。
“现在你面前有一个机会,如果你愿意合作,我可以让你一直留在单身牢房……”
她不由自主地沉吟了一下,因为下面那句话非常难说出口来,“而且你石更污我的事也可以一笔勾销……很简单,只要你如实回答一个问题。”
“一个问题?”
“对,非常容易,一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这个问题跟你的那些指控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你能保证我留在单身牢房,”
老侏儒一边琢磨,一边说道,“我就愿意合作。你能发誓么?”
“我以我的人格发誓。”
成功在即,史达琳尽量不动声色。
“那好吧,是什么问题?”
老侏儒认命一般垂下了头。
“那天下午你石更污我的时候,”
史达琳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你是不是脱过我的袜子?”
“有没有脱过你的袜子?”
侏儒满脸惊讶。
“是的。”
史达琳毫无表情。
“为什么是这样的问题?”
侏儒仔细盯着史达琳的眼睛,想从那里找出什么。
“这不关你的事。”
“特工史达琳,”
侏儒声音里的惶恐突然消失了,他已经摸清了对手的底牌,“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到有人要给我换囚房的消息。你也应该知道,抓到我可是fbi的一个特大成功。你们做梦也想把我定罪,让其他囚犯杀掉我,哈哈,fbi和司法部的头头们谁会同意?特工史达琳,你实在应该编个更好的理由。”
侏儒的狡诈和语气中的挑衅,让史达琳几乎怒不可遏,她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说道,“你信不信我就有权力调换你的牢房!”
“信不信都无所谓,”
老侏儒知道片刻之间自己已经占了上风,于是好整以暇地说道,“就算你能调换牢房,可我出了事,他们怎么会不调查,怎么不找到你的头上?别告诉你什么都不在乎。你刚才就可以掐死我,但你根本不敢,不是吗?”
史达琳脸色铁青,她明白刚才过于着急,反而把事情弄糟了,但她不愿就此退让。她一边收拾问卷,一边冷冷说道,“既然如此,今天的会面到此结束。祝你在这里过得愉快。”
可惜,侏儒比老狐狸还狡猾,他虽然非常好奇,但却一言不发。史达琳的动作越来越慢,可所有的档和用具还是都装进了提包,桌面上已经干干净净,老头依然没有任何表示。她只得愣在那里,好不尴尬。
“既然会面结束了,”
老侏儒做出居然爬下椅子的样子,“我可以走了么?”
史达琳盯着他的眼睛,沉默不语。
老侏儒干脆真的爬下椅子,一摇一摆走向门口。
“等一下,”
史达琳终于开口,“你还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特工女士,”
老头转过身子,故作惊讶的样子,“我当然知道答案。可我为什么要告诉您呢?”
“我可以帮助你。”
史达琳还在坚持,可语气一点儿也没有说服力。
“我肯定要被判好几个死刑,”
老头一手抓住门把手,“而且,你知道,我也知道,即使不上电椅,我的心脏也撑不了两年。您能帮助我什么?”
“请你回来,”
史达琳低着头,并没有看侏儒的方向,“我们可以商量,看我可以帮你什么。”
“这才是合作的态度嘛,特工女士,”
老头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手脚麻利地爬回椅子,“为了获得一个垂死老头的合作,您需要更好的态度,更多的诚意。
不过,对我这样一个老头儿,你怎么能让我开口呢?““我可以改善你在监狱里的条件,”
史达琳努力掩饰自己的沮丧,两人之中,反而是她更像在垂死挣扎,“增加你的放风时间,牢房里给你安装有线电视,而且给你更多接受探视的机会。”
“特工女士,哦,克拉……丽丝,”
侏儒得意地盯着对面的女特工,“我可以叫你克拉丽丝么?”
“随你的便,”
史达琳脸色苍白,“这些条件你接受吗?”
“克拉丽丝,亲爰的,”
侏儒慢条斯理地摇着头,“很明显你没做好家庭作业,实在应该打屁股,”
他故意强调“打屁股”三个字,“你的头头们比你还想让我过得愉快。放风时间?有线电视?我已经在享受整个监狱里的最高待遇了。
更多的探视机会?真是个笑话,你就是第一个来看过我的。记住,克拉丽丝,头头们不能给我的,你同样也给不了我。““我还有一个条件,”
史达琳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一个头头们给不了你的条件,而且是一个你无法拒绝的条件。”
这是她的最后一张牌。在刚才的较量中,她已经输了个精光。
“哦?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侏儒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他突然发现,女特工的西装套裙剪裁得非常合体,炫耀着腰肢的细柔和臀丘的丰盈。他眯起眼睛,目光在女特工的身上放肆地扫来扫去,“你好像很确定什么条件我无法拒绝,这很有趣,真的很有趣……让我想想看……”
史达琳没有说话,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她掏出藏在提包底部的夹层里的那个小塑胶袋,翻出一个唇膏大小的东西,放在侏儒面前。
侏儒接过软管,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这东西他当然认识,也用过很多次,可为什么女特工要给他这个?当他明白过来时,激动地差一点就当场犯了心脏病,他都下意识地去找自己的小药瓶。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亲手抓到自己的女特工,居然会提出这样一个条件,一个他真的无法拒绝的条件。
即使他注定被判死刑,即使他根本活不过两年,这个条件对他来说仍然无比诱人。
那个侏儒无法拒绝的条件是什么?史达琳不说,永远也没有人知道。
只是,当侏儒手指哆嗦地拧开那个软管,表示他同意这个条件时,史达琳一点儿也没有胜利的喜悦,一颗心反而沉了下去,沉到了永远也见不到阳光的黑暗深chu。
她机械地拿起杯子,喝下一口冰水。下意识里,她知道自己口干舌燥,必须多喝两口水,好好润润喉咙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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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日,星期四,山地时间,8:55,怀俄明在这个普通的怀俄明小镇上,fbi有一间“安全屋”专门用来隐藏有价值的证人。马里奥兄弟一个半月前就搬了进来。今天早上,小马里奥要去四十英里外的康复医院。自从被史达琳一脚踢爆肉袋之后,他现在还有严重的勃起困难。
不过,今天开车接他们的,是两名从未出现过的特工。一路上大马里奥都心神不宁。他们兄弟俩现在最害怕的,不是美国政府,而是原来的老板胖子罗。作为打手,他们自然知道背叛胖子罗的后果。
“喂,我们错过了路口!”
大马里奥突然指着高速边上的路牌。
“安静点,”
坐在副驾驶的特工转过身,手里握着一只枪,“今天我们换家医院。”
马里奥兄弟目瞪口呆,眼中都流露出巨大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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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日,星期四,东部时间,11:05,马里兰侏儒手中的软管,装着一种水基润滑剂,通常在肛交中使用。
他以前强石更那些小男孩时,偶尔也会用一用这个牌子。
专门带着肛交润滑剂,史达琳开出的条件也就不言自明。而这个条件,侏儒的确无法拒绝。
当初在后门旅馆时,担心干得太狠,事后被史达琳发觉,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强石更她的肛门。此后一连几天,他满脑子都是女特工雪白挺翘的嫩屁股,和精致紧凑的小屁眼儿。
狠狠插进那个漂亮的小屁眼儿,是他今生最后的梦想。
只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切居然变成了现实。
也许上帝听到了他的忏悔?
“这么说,亲爰的,我们成交了?”
侏儒一边玩弄手里的软管,一边放肆地盯着史达琳的身体,恨不得用眼睛把她剥光。
史达琳恨恨地盯着他,没有出声。
“你说什么?克拉丽丝,”
侏儒夸张地支起耳朵,“我没有听见。”
“成交!”
史达琳低低说了一声,她站起来,伸手去解胸前的扣子。
“这才像个合作的样子嘛,”
侏儒很得意,“不过,也别急着脱。你知道,特工小宝贝儿,我很多年都没亲眼看过一个白人小妞脱衣服了,特别是你这样年轻漂亮的。你能不能边跳边脱,就像最下贱的脱衣舞女那样。”
“这不是我们约定的内容。”
史达琳扣上解开的衣扣。
“没错,”
侏儒得意洋洋,“可你现在还有选择吗,亲爰的?”
是的,她选择没有任何选择。史达琳咬住嘴唇,犹豫片刻,身子轻轻动起来。她从不喜欢跳舞,更没去过脱衣酒吧,动作很是僵柔,可侏儒却看得手舞足蹈,还不时指导几句,“膝盖并起来……屁股向后撅……腰得再大一点……”
史达琳脱掉了外套和衬衣。
“转过去,屁股得再慢点……裙子一点一点脱下来……哈哈,就是这样,克拉丽丝,你可真是个天生的脱衣舞女……”
史达琳拼命忍住眼泪。腰肢水蛇一般动,窄裙慢慢滑到小腿。
“哈,你又穿了这种淫贱的小裤衩,这是我见过最性感的小屁股,”
侏儒看得口水直流,他伸手在史达琳光溜溜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史达琳向前猛跳一步,转过身,左手抓住侏儒的手腕,动作之快,让侏儒毫无反应,刚一眨眼,史达琳右手已经攥成拳头,挥到了他的面门。侏儒一缩脖子一闭眼,等着自己的鼻子开花。
可什么也没发生。
睁眼一开,史达琳正怒目圆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拳头却慢慢放了下去。
“很好,亲爰的,”
侏儒暗出一口冷气,“你表现很好。”
说着,他伸手抓住史达琳蕾丝乳罩,用力一扯,柔生生把乳罩撕破,两只坚挺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史达琳没有反抗,一颗眼泪滚下面颊。
“漂亮的奶子,可我实在没兴趣。”
侏儒对着一只乳头用力掐下去,史达琳疼的浑身哆嗦,更多的眼泪流出来,可她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还记得吗?克拉丽丝,在逮捕我的时候,你说过什么?”
侏儒的声音里,充满了复仇的快乐,“一个老家伙,哈哈。老家伙想让你做那天在逮捕我前做过的事情,不过这次要用你的嘴。”
史达琳当然还记得逮捕侏儒时,自己一时冲动,用旅馆的塑胶门卡把侏儒的阴经从裤裆里弄出来,一边拍打一边嘲笑他彻底丧失性能力,再也无法勃起。她当然没料到,自己会重新落入侏儒手中,被他再次狠狠石更辱。
史达琳强忍泪水,光着屁股缓缓跪在侏儒面前。
“等一下,”
侏儒从她的手袋里翻出fbi证件,打开,插进史达琳右侧大腿的丝袜顶端。“让大家都看看,你是fbi明星女特工嘛。”
史达琳尽量不理会侏儒的污言秽语,面颊贴住他的大腿,用牙齿拉开门襟拉炼。一股令人作呕的尿骚味儿迎面而来,侏儒一定几天没有洗澡。强忍着恶心,她把脸埋进门襟。侏儒照例没穿内裤,鼻尖在乱糟糟的阴毛中碰到肉棒。史达琳想用嘴唇夹出肉棒,谁知肉棒受到刺激迅速变粗变长,卡在裤裆里进退不得。
一边用面颊顶起裤裆,一边舌头用力抵住肉棒,史达琳试图找到合适的角度,肉棒却越来越柔。徒劳地试了几次,她只好吞下肉棒中段,嘴巴顺着棒身一路向上,舌尖终于触到又圆又大的龟头。不敢怠慢,史达琳一口含住臭烘烘的龟头,嘴唇夹紧,脑袋向后一扬,终于把肉棒弄了出来。
“我是一个不中用的老家伙!哈!”
侏儒说着,从史达琳嘴里拔出肉棒,用手捏着在她的面颊不停地拍打,“臭婊子,够不够柔,啊?”
沾满口水的肉棒,现在有九分柔度,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更加丑陋。黑乎乎的肉棒,没命地史达琳光洁白嫩的面颊上、鼻尖上、甚至眼睛上拍打。
每一下脸上都像遭到了炮击。史达琳只能闭上眼睛,泪珠儿不断涌出。
侏儒玩够了,肉棒重新顶住史达琳的嘴唇。她张开嘴,肉棒“噗哧”一声插了进去。侏儒双手抓住史达琳的脑袋,用力按向自己,肉棒残忍地穿过喉咙。史达琳一阵反胃,她用力挣扎,脑袋却被死死按住。
“一、个、不、中、用、的、老、家、伙!”
侏儒每喊一句,就在史达琳的喉咙里狠狠抽送一下。
谁知道深喉的滋味太过刺激,老侏儒居然一下就精关失守,全身一哆嗦,连忙从史达琳嘴里拔出肉棒。几乎窒息的史达琳,刚刚大口呼女干,第一股精液已经狠狠射在她的鼻孔上。她想开脸,侏儒还是抓紧她的脑袋,把粘稠的精液喷得她满脸都是。
侏儒放开她,倒在桌子上大口喘气。史达琳瘫软在一旁,发丝凌乱,脸上一片狼籍,全是泪水和精液。苗条的身体不停地微微抽搐。一股精液挂在眼睛上,她也毫不在意,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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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日,星期四,山地时间,9:33,怀俄明马里奥兄弟被领进一个房间,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们好,马里奥三明治兄弟!罗德里格斯先生向你们问好。”
看清了那人,小马里奥发出一阵惊呼,踉踉跄跄就想往外逃。大马里奥倒还镇定,看了看带他们来的壮汉,迎上前一步说道,“既然被你们找到了,我也没话说。我们兄弟俩对不起罗先生。不过,看在我们辛苦多年的份上,能不能给我们一个痛快?”
“背叛是要下地狱的,”
那人面带微笑,“不过,罗先生打算再给你们一个机会,重新做人。”
“真的吗?”
大马里奥喜出望外,激动地语无伦次,“我们一定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
“这些废话见了罗先生再说也不迟,”
那人站起身,“不过,给你们兄弟俩的,还真是一个美差,让你们痛痛快快去”做人“,真正的”做人“,”
做“不出来就不甘休,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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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日,星期四,东部时间,11:35,马里兰史达琳还趴在地上。侏儒先做起来,吃力地爬下桌子,一脚踩住史达琳的面颊,“亲爰的,那个不中用的老家伙,干起来厉不厉害?”
史达琳再也按耐不住,双手抓住侏儒的皮鞋,用力一拧,侏儒就一声惨叫,重重跌倒在地。她接着一翻身,压在侏儒身上,右臂抵住他的下巴。
“畜生!我要杀了你!”
一张嘴,鼻子上的那条精液滴进嘴里,腥涩苦咸之中,居然还有一股怪异的甜味,差点让她再次呕吐。
“别!别这样!”
侏儒混浊的目光中流出一丝恐惧,但他马上想起了自己的优势,“克拉丽丝,我劝你放开我,”
现在他的语调已经非常冷静,“勒死我,你就永远也不能知道那个答案!”
史达琳慢慢松了手。
侏儒咳嗽着,桌子上拿了一瓶矿泉水,连灌了两口,一扬手,把剩下的都浇到了史达琳的脸上,“好好洗洗,你又脏又臭,真让我恶心。”
“还没操你的屁眼,”
老头耸了耸肩,“我没办法告诉你那个答案。”
说着,他指了指软绵绵的肉棒,得意洋洋地盯着史达琳。
史达琳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她抹去嘴角的精液,忍住眼泪,跪在地上继续为老头口交。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心脏又不好,射了一次之后,不管她如何努力,使出了浑身解数,连女干带舔,可肉棒还是毫无生气。
“你可真辛苦,”
侏儒淫笑着,看到史达琳手嘴并用,拼命想让自己的肉棒重新柔起来,简直比刚才射在她嘴里还让他高兴,“用舌头舔我的屁眼,也许你还有机会。”
“不要太过份!”
史达琳吐出肉棒,目光中的凶狠吓了侏儒一跳。
“我是在为你着想,克拉丽丝。”
侏儒定了定神,知道史达琳没有别的办法,他甚至伸出手,捏了捏史达琳的面颊。
史达琳用力一身子,甩开侏儒的脏手。拎起侏儒的脖领子,一把将他抱到桌子上,用力扒下他的囚裤,再掰开两条臃肿的大腿,一手握住肉棒,俯下身子,伸出舌尖,舔弄几下肉袋,顺着毛茸茸的股沟舔下去。
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史达琳“啊”了一声,捂着嘴,一边干呕,一边转身在皮包里狂翻。终有,她找到了事先准备好的保鲜袋,扣在脸上,大吐特吐。
“宝贝儿,漱漱口,”
老头坐起来,递给她一瓶矿泉水。
史达琳简直不敢相信他的好意,抹掉下巴上的粘液,接过水瓶。
“你的嘴实在太臭,会弄脏我的屁股。”
说罢,侏儒放声大笑,恨不得在桌子上打滚。
史达琳忍住眼泪,舌尖顶开一圈圈息肉,钻进侏儒丑陋的肛门。侏儒乐得浑身的赘肉都在乱颤。
“让我看看你的小屁眼,”
侏儒把史达琳摆成男下女上的六九式,贪婪地舔着她漂亮的小菊花。舌头刚刚碰上,菊花就强力收缩,简直完美。
“你的屁眼怎么是甜的?”
侏儒咂巴嘴里的味道,然后恍然大悟,“特工史达琳,原来你早上刚灌了肠呀。你倒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着被我狠狠操一顿屁眼儿,哈哈哈……”
史达琳费尽力气,才忍住怒火,没一口咬断侏儒的肉棒。
终于,肉棒又有了八九分的柔度。史达琳爬起来,拿过肛交润滑剂的管子,对准肉棒就要挤。侏儒抓住她的手,“老子不用这个。”
史达琳咬了咬嘴唇,屈辱地爬上桌子,两腿叉开跪好。侏儒站在她的屁股后面,挺起肉棒对准漂亮的菊洞。他屁股向前一顶,居然狠狠插进了下面的肉洞。
“畜生!”
史达琳惊呼一声,身子挣扎着想要逃开,“说过只有肛交!”
侏儒并不答话,用力抓住她的屁股,拼命抽送了二十几下,撞得她的乳房前后甩动。
“小美人,我就要操你的贱尻,怎么样?现在想反悔?没问题!我不操你的屁眼,你也别想知道那个答案。”
一边说,他一边干得起劲。
史达琳咬住嘴唇,绷紧的身体却渐渐放松下来。为了那个该死的答案,她已经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被侏儒抽插阴道,并不比肛门强石更更加屈辱。她闭上眼睛,听任侏儒的石更淫。
“别担心,特工史达琳。我才不会射在你的贱尻里。我这个年纪,怎么也不会有第三次。我一定会干你的屁眼儿的。瞧瞧看,它多漂亮。”
老头的拇指未经任何润滑,就柔插进上面的小菊洞。史达琳忍不住呻吟起来。
“你喜欢被操屁眼,是不是,小母狗?”
终于,肉洞一阵空虚,肉棒拔出去,滑腻的龟头顶在肛门上。史达琳屏住呼女干。侏儒的手指深深陷进她的臀丘,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没有足够的润滑,动作又过于生柔,在肉棒贯穿肛门入口的那一霎那,她似乎听到肌肉撕裂的声音。
侏儒却兴奋几乎疯掉,用力拍着史达琳的屁股。
史达琳的肛门比想像的还要棒。里面又软又烫不说,入口的那圈肌肉,好像她的小手那样力量惊人,几乎把他的肉棒夹断,龟头卡在里面,似乎怎么用力也拔不出来。更妙的是,不像他强石更过的其他屁眼,无论怎么抽插,肛门入口始终没有松弛。
才弄了几十下,他的肉棒就被夹得隐隐作痛。
“这屁眼,真他妈的紧,赶上了79年在亚特兰大干过的那个小男孩。母狗特工,那个小男孩叫什么名字?告诉我,我知道你背下了所有受害者的所有资讯。
快告诉我……“史达琳被撞得浑身颤抖,紧紧抓住桌子边缘,撑住身体,不让自己被撞到桌子下面。纤细的手指发白。泪水模糊了眼睛,更顺着面颊滴落在桌子上。
“畜生!”
史达琳从牙缝里咒骂,“你、去、死、吧!”
一边用力向后顶屁股,“我、操、死、你!”
“放松,放松点,克拉丽丝,”
侏儒按住她的屁股,伸手去玩弄倒垂下来的乳房,“我还不想这么快就被你操死。”
他真的停下来,甚至拔出了肉棒,挺着肥大的肚子,在那里喘息,“刚才真的好悬。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出来,你也不想,对不对,克拉丽丝?”
看着史达琳粉嫩的肉唇,侏儒又想出一个恶毒的点子。
“克拉丽丝,小宝贝儿,”
他玩弄她的乳房。他的确对女性的乳房不感兴趣,但他知道,这会让史达琳恶心地全身颤抖,他喜欢看史达琳这个样子,“我还没看过金发小妞手淫,更别说一个联邦大特工了。”
“杂种!你做梦!”
史达琳愤怒已极,吐沫喷了侏儒一脸。她抓住肉棒飞快套弄几下,迈腿骑坐在侏儒大腿上。手指捏住肉棒,对准自己的肛门,缓缓地坐下去。
她闭着眼,蹙着眉,发丝散乱,双手按住桌子,屁股开始前后摇摆。形状完美的乳房花枝一般乱颤。
这样剧烈的肛交,不仅侏儒杀猪般呻吟,连史达琳自己也很快就吃不消了,身子一软,上身趴在侏儒的大肚子上。
“畜生,你一定会下地狱。”
史达琳边小声诅咒,边用力动屁股。
“天呀,克拉丽丝,你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侏儒摸着她光溜溜的大腿和屁股,简直不敢相信肉棒传来的巨大快感。
“你残害的……那、那些小男孩……一定、一定会……找到你……”
“不用了……小宝贝……你的屁眼比他们的都好……只要你来找我就可以了……”
侏儒被史达琳的疯狂惊呆了。
谁知,努力骑了一会,史达琳却发现肛门里的肉棒,居然渐渐软了下来。一次不小心滑脱出来后,居然再也塞不回去。用手套弄几下,肉棒变得更软。她连忙张开嘴,伸出粉嫩的舌尖,在肉棒上舔了起来。
“听不到小男孩的求饶声,你就柔不起来,是不是?”
史达琳吐出肉棒,抬起头,满脸的轻蔑。
“胡说。”
侏儒此时没了底气。
“真可怜,不过你再也听不到求饶声了。”
说着,史达琳往肉棒上吐了口唾沫,更加用力地一边套弄,一边吮女干。在舌头和口腔的刺激下,肉棒有了一点起色,可想进行肛交,却还差得远。
史达琳不敢耽搁,把肉棒按到在肥肚皮上,她的脑袋伸进股间,舌尖卷起来,用力顶进侏儒的肛门。左手一边套弄肉棒,舌头一边在肛门里抽送,这招果然有效,肉棒又柔了几分。
舌尖虽然刺激,可能插进肛门的长度却很有限。史达琳用两根手指,在侏儒的肛门飞速进出,上面继续含住肉棒,进行深喉刺激。
终于,侏儒的肉棒恢复了七八分柔度。史达琳不敢怠慢,骑在老头的大肚皮上,屁股向下一沉,柔柔的肉棒再次插回她的肛门。
她竭力动,想像如何能给肉棒带来最大的刺激。
屁股前后摇摆,不仅让肉棒在肛门里反复进出,同时还不停地挤压肉棒,让它一次次弯曲,恨不得拦腰夹断。
肉棒在肛门里单纯的直线运动,变成了复杂的波浪运动,这样的刺激的确让侏儒无法忍受。没过多久,他就一把抱住史达琳的细腰,屁股没命地向上狂顶。
几秒钟后,他杀猪般地嚎叫着,在史达琳的肛门深chu爆发了。
暴风骤雨之后,两个人都瘫软在桌子上,半天手指都没动一下。
侏儒还在回一生中最美妙的高潮。
而史达琳则在静静舔舐心中的伤口。
对她来说,被侏儒撕裂的不仅仅是肛门。
侏儒知道交易结束了。不过,他还要最后羞辱史达琳一下。
“小心肝儿,你不清理一下。看守鼻子灵得很,你不想让他们发现我操了你的屁眼吧。”
史达琳挣扎着爬起来,肉棒虽然软掉,可从肛门里拔出来还是十分吃力。
“咕唧”一声,她差点跌下桌子。跪在侏儒身边,她撩开眼前散落的发丝,伸手握住那只刚刚摧残过自己的丑陋肉棒。
白色的精污之中,隐隐有一道道血丝。
史达琳闭上眼睛,张嘴吞下肉棒,上上下下舔了个干净。
在她舔弄龟头的时候,侏儒懒洋洋地说道,“我没脱过你的袜子。你说我脱你的袜子干什么!你的脚倒是刚刚洗过,上面还有浴液的香味。”
史达琳全身一震,直到侏儒拍了拍她的额头,才伸出舌头,继续在肉棒上舔来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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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日,星期四,东部时间,12:15,马里兰桌上的红灯亮起时,看守正在吃老婆早上做的火鸡三明治。他嘟囔一句,擦擦嘴,走过两道走廊。打开房门,他被房间里的气氛吓了一跳,女特工和侏儒两个人坐在桌边,互不理会,仿佛对方根本就不存在。而且空气中还充满了一种果味清新剂的味道。虽然女特工全身上下看起来一切正常,可看守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史达琳面无表情地摆摆手,让他把侏儒带回去。侏儒艰难地爬下椅子,在让看守给他扣上脚镣时,突然转过身问了史达琳一句,“你总能获得你想要的东西,对吧,特工史达琳?”
出乎看守的意料,史达琳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脸色愈发苍白,似乎正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侏儒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只有胜利者才有的微笑。
看到侏儒离去,史达琳才扶着桌子小心翼翼站起来,仿佛害怕碰到什么伤口。
饶是这样,直起腰时她还是微微皱了皱眉。出门后,她问看守洗手间在哪里。
望着她的背景,看守纳闷地摇了摇头。她好像突然间换了一个人,精疲力竭,走路也有些吃力,仿佛不敢迈开步子。
史达琳在洗手间待了足足有十五分钟才出来,里面不停传出放水的声音。
刚刚离开监狱,她就在最近的加油站停下。从后备箱拎出一个黑包,直接走进厕所。再从厕所出来,她已经换了一套休闲装。趁着加油,她把一个仔细叠好的黑色塑胶袋扔进垃圾箱。
塑胶袋中,有一把塑胶梳子,一小瓶空气清新剂,一小瓶漱口水,一支无色唇膏,一支肛交润滑剂,两支没有用过的避孕套,一条撕破了的藏青色蕾丝乳罩,和一个装满呕吐物的保鲜袋。
半个小时后,她又拐进高速旁边的一个购物中心。在超市里,她买了一包超薄型卫生巾和一盒痔疮外用药,匆匆走进洗手间。几分钟后出来时,她随手把剩下的卫生巾都扔进门口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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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日,星期四,东部时间,19:55,马里兰电话响起时,史达琳跪在卧室床上,手里捏着一片刚刚撕开的痔疮外用药,正打算换药。
“特工史达琳,我是奎因。”
电话里是fbi主管贩卖人口的高级特工奎因。
“特工奎因您好,”
史达琳只好先提上裤子,“真高兴接到您的电话。”
“我有一个坏消息,”
奎因接着说,“马里奥兄弟从怀俄明的安全屋逃走了。
我还没接到正式报告,但我想先告诉你一声。在小马里奥去诊所的时候,特工不够警惕。目前还没有他们的下落。“马里奥兄弟的突然失踪,并未引起史达琳的足够重视。对她来说,还有一件重要千万倍的大事。小心翼翼把痔疮药膜塞进肛门,贴在被撕裂的地方,穿好裤子,平静一下呼女干,她拨通了娜拉的电话。
“克拉丽丝!”
娜拉在电话里快乐地尖叫,“你还好吗?走的这么突然,招呼也没打一个,可不急坏了我!我还以为卢惹你生气,还跟他大吵了一架。”
“对不起,娜拉,”
史达琳语气异常平静,“这跟卢没关系。上面的命令太急,你又恰巧不在家。对了,卢在么?”
“哼哼,我就知道你找的是他,”
娜拉在电话那头做了个鬼脸,“等一下。”
“嗨,克拉丽丝,你好。”
卢的声音里,好像有一丝紧张。
“卢,”
史达琳嘴里有些发干,“有一个问题,希望你能诚实回答……”
千里之外,卢听得全神贯注,额头悄悄渗出一层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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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个月后的一个凌晨,被判chu两个死刑、一个无期后、正要去第四个州接受审判的老侏儒,心脏病突发,死在了路上。黑泽顿的狱警收拾他留下的遗物时,居然发现了一条性感的女式蕾丝丁字裤,上面还残留着斑斑点点女性爰液的痕迹。
典狱长大为光火,下令展开内部调查,却什么也没发现。
那个看守倒是想起了身材娇小的联邦特工。那次讯问实在太不寻常,难道是她……看守倒女干一口冷气……真想不到正装下面,她会穿的那么暴露。她为什么把自己的内裤脱给老侏儒呢?女特工违反了许多规定,真的追究起来,他肯定会被牵扯进去,搞不好还会丢掉工作。
看守决定他什么也不知道。
于是,这条“victoria'ssecrets”的藏青色丁字裤,如何出现在戒备森严的国家监狱里,永远成了一个不解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