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9:05,新奥尔良在fbi路路易斯安那分局的临时办公室里,一身西装套裙的史达琳焦急地等待一个阿肯色州警的电话。她根本不能在椅子里坐上三分钟。临时办公室没有窗户,虽然通风扇“嗡嗡”作响,可她还是觉得无法呼女干,胸脯不停地起伏。咖啡和瑜珈都无法让她平静下来。
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电话,她低低骂了一声“见鬼”快步出了房门,走进楼梯入口旁的女厕所。锁好房门,她看了看洗手池上方的大镜子,里面的姑娘神色紧张,面容憔悴。
深女干一口气,史达琳把西装窄裙的下摆一点点提到屁股上,手指勾住绷在胯部的松紧带,向下一扯,把那条蓝色的运动内裤褪到膝盖。脱掉皮鞋,让内裤滑到脚踝,再交替蜷起小腿,双脚从内裤里钻出。史达琳穿回皮鞋,站直身体,把窄裙仔细拉好。
当然,西装窄裙下面,她一丝不挂。
手里的这条运动内裤,裆部有两块柔币大小的湿痕,一块还非常新鲜。那是从肛门渗出的卢的精液。史达琳叹了口气,后悔为什么穿了条裙子。真是祸不单行。
这是她匆忙间能找到最窄小的一条运动内裤,可仍然包着三分之一的屁股,刚才让史达琳几乎窒息。挣扎了一小时,还是不得不脱下来,哪怕这意味着裙子下面她将真空,肛门也还可能溢出精液。
她现在对丁裤无比痛恨。迷恋丁裤,对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挫败和彻骨的羞辱。可丁裤之外所有的内裤都会让她无法呼女干,丁裤经变成一个她永远无法逃脱的魔咒。人的命运有时就是这么可悲。
史达琳小心地走回办公室。还好,似乎没人发现她裙子下面的秘密。
一个小时前,她让负责石更杀案的阿肯色州警立即核查葛兰姆教授,特别是他的家庭资讯,确认他到底有几个儿子。
桌子上放着俱乐部名单,那个代号“父亲”的元老的资讯,她早已倒背如流。
代号:父亲(拉丁语);高级成员,男性,身高6尺(1米83)体重200磅(90公斤)元老,60到70岁,大学教授,丧妻,两个儿子,家住阿肯色州。
昨天第一眼看到这些资讯,她就想到了教授,但又马上否定了自己。初次见面,教授就给她留下了极好的印象,睿智、温和、值得信赖。她隐隐约约把教授当作长辈,甚至当作亲人,也多次寻求过他的帮助,自然从未怀疑过教授。把教授当作嫌犯,她从情感就上无法接受。
于是,葛兰姆教授就成了她的盲点。一个几乎致命的盲点,直到几个小时前,卢为她手淫时,不经意间提到了“总穿丁字裤”就在那一刻,史达琳才突然意识到,在第一次见到教授前,她从没喜欢过丁字裤,而在刚刚离开教授之后,她却一气买了好几条,而且从此再也离不开。偶然穿上以前的运动内裤,她甚至觉得喘不上气,就像刚才那样。短短几小时就发生这样巨大的变化,仿佛她被洗了脑。
或者,她曾经被人催眠。
教授恰好就是个着名的催眠专家,提出过极有争议的日常催眠理论,宣称掌握了正确的技术,就可以在不经意间完成整个催眠,被催眠者甚至完全蒙在鼓里!
她还清清楚楚记得,那天下午在公园里,教授让她闭上眼睛,静静感受右脚骨折chu的“温热”她什么也没觉察到,可时间却过得飞快。
集中注意力,本来就是催眠的不二法门。
所以,教授借机催眠了她,在她的意识深chu做了手脚,让她突然迷上丁裤。
这个说法匪夷所思,但却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史达琳惊呆了。她对教授的信任土崩瓦解。实际上,她对教授恨之入骨。选择何种内裤,如何修饰下身,这些都是女孩子最后的隐私,现在却被教授粗暴地破坏了。这种被侵犯的程度,简直比强石更还要糟糕。
要是没有卢的阻拦,她也许会撕碎所有的丁裤,甚至彻底失去理智。
接下来,她努力控制心中的恐惧,不再去想教授还在她身上做过别的什么手脚。
她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石更杀案上。一旦开始怀疑葛兰姆教授,各种不利证据便蜂拥而至。那些曾被史达琳视而不见、看起来毫无关联的细节,现在全部凑在一起,拼出一副可怕的图像。
从被害少女乳房上的指印,她推断出凶手是个左撇子。而教授告诉过她,在大学打棒球时,他恰恰是个左投手!
教授的血型和凶手一样!
教授在退休后,一直深居简出,几乎没有公共活动。有限的一些活动中,恰恰都发生在失踪案的间隔期!
影迷俱乐部在休士顿开会时,教授也巧好去了休士顿!
史达琳迅速推断出教授可能的作案过程:每一个受害少女的失踪都是悄无声息。她们都是在受到失身、怀孕这样重大打击之后,迫切需要心理治疗,于是她们悄悄找到了教授。教授设计催眠她们,绑架她们,强石更她们,最后再杀害她们。
如果教授通过催眠而控制那些少女,他为什么还要痛下杀手?史达琳在教授的病历中找到了答案,原来几年前他就阳痿了。在教授写的地下电影剧本里,少女面临死亡时会散发出一种神秘的气体,而这种气体可以成为最有效的春药。很明显,只有闻到少女的死亡气息,教授才可能勃起,也才可能进行强石更。
电话铃突然响起,史达琳觉得嘴里发干,努力吞下口唾沫,才拿起电话。
“特工史达琳,葛兰姆教授现在的确只有一个儿子。”
州警的声音。
“您说他”现在“只有一个儿子?”
史达琳全身紧张。
“是的,三十四年前,教授夫人生了第二胎,因为严重的心脏缺陷,只活了大概两个星期。那是个男婴。”
史达琳面如死灰。葛兰姆教授就是地下电影的编剧,同时极有可能就是凶手,而她又曾被教授催眠,也许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受到教授的控制。她更不敢去想像,自己在催眠后,独自和好色的教授在一起时,又可能发生了什么……
至少和那五个被石更杀的少女相比,她应该庆幸自己还活着。
面对这样一个可怕的对手,她还有获胜的机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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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日,星期三,中部时间,10:15,阿肯色“文森特神甫,我有充足的证据怀疑,葛兰姆教授就是杀害爰琳的凶手。他还杀害了其他四名少女。为了将他捉拿归案,我需要您的说明。”
史达琳坐在神甫的办公室里,语气平和。
“主呀,这怎么可能?”
神甫摊开双手,难以置信。
史达琳列出一条条指向教授的证据,血型相符、同是左螫、日程吻合、催眠高手,以及教授就是那部极力宣扬强石更虐杀的地下电影的编剧。
“可这些都不是直接证据。”
神甫虽然震惊,但还努力为教授开脱。
“不错,这些都只是间接证据。教授是地下电影的编剧,这一点警方已经核实。就算教授一开始并不知道连环石更杀案,但至少在爰琳被害后,他就应该发现凶手在模仿那部电影。而他又是俱乐部的元老,自然明白凶手很可能就在俱乐部之中。可他从未告诉过警方。如果他不是凶手,为什么要一直隐瞒这么重要的线索?”
“也许教授有什么苦衷?”
神甫的语气出现一丝动摇。
史达琳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塑胶袋,递给神甫。神甫疑惑地打开,脸色突然一变,原来里面是条只有巴掌大小、几乎完全透明的女式内裤。
“请原谅我,神甫。但这和案件有关,”
她从神甫手中接过内裤,拉开了向他展示,“这是一条丁字裤,如您所见,样式非常暴露。我从不喜欢这样的性感内衣,可就在见到教授之后,我却突然迷上了丁字裤。第二天和您见面时,我就穿了一条。而且此后,任何其它样式的内裤甚至会让我觉得呼女干困难。”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神甫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教授对我进行了催眠,植入某种暗示,让我再也离不开丁字裤。”
“这不可能,特工史达琳!”
神甫温和的表情下面,看得出相当激动,“未经对方同意就进行催眠,这是大忌,严重违反了职业道德。教授非常严谨,对利用催眠牟取不正当利益深恶痛绝。相信我,他不会对你催眠的。”
“”小石城连环石更杀案“中,”
史达琳并不着急,话题一转,“所有五名被害少女的失踪都非常蹊跷。她们都是乖女孩,可出门前全对家里撒了谎。她们是主动去找那个凶手的。她们之所以会自投罗网,就是因为曾被凶手事先催眠。什么催眠方式效果奇佳,但又可以让被催眠者毫无察觉?文森特神甫,您自然知道答案,您对催眠就很有研究。”
“你是说,葛兰姆教授真的干了这些?”
神甫表情非常痛苦。
史达琳没有说话。神甫很早就是教授的学生,两人又共同写过书,感情自然非比寻常的深厚。就像她第一次意识到教授是凶手时受到过巨大震撼,神甫也需要几分钟来接受这个可怕的事实。
“特工史达琳,您为什么来找我?”
神甫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
“因为我需要您的说明。”
史达琳目光热切,“如您所说,目前我没有任何直接证据可以指控教授。最有力的证据,就是他对我的催眠。根据教授的理论,日常催眠和其它所有的催眠方式一样,也会在被催眠者的潜意识区留下痕迹。您是一个高超的催眠师,而且您还是教授的学生和合作者。教授对您评价很高。所以,我希望将来您能出庭作证。”
“如果教授真的对您进行过不正当催眠,我当然愿意出庭。”
神甫沉吟一下,“不过,我要首先亲自查找一下是否存在那些催眠痕迹。这个很难,但不是不可能。我需要对您进行催眠。”
“没问题,”
史达琳微微一笑,“其实,请您对我催眠,这才是我来的主要目的。教授能让我非丁裤不穿,他也很可能控制我的身体和意识。他的催眠非常有效。我撕掉了那些丁裤,可原来的运动型还是让我无法呼女干。我已经离不开丁裤了。实际上,现在我就穿着一条。”
“您想让我消除教师对您的控制?”
神甫尽量不去看史达琳的窄裙。
“是的,文森特神甫。不仅请您帮我催眠,消失教授对我的控制,而且还希望您能和我一起与教授对质,”
说着,史达琳轻轻叹了口气,“即使您愿意出庭作证,要让陪审团相信这个着名的心理学家居然石更杀了自己的亲生孙女,我们的证据还远远不够。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教授自己认罪。而当面对质时,我需要您在一旁,免得教授再对我做什么手脚。”
“那好,我们就从寻找催眠痕迹开始。”
神甫脸色苍白,“不过,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找到;即使找到,我也无法保证一定能消除它。根据教授的理论,那些催眠的痕迹,其实就是一个个密码。打开密码,才可以对原先催眠的内容进行修改。否则,我们只能知道有那个密码,但却根本进不去,也就无法消除教授留在你潜意识中的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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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日,星期三,东部时间,15:30,华盛顿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在路边停下,一个戴着墨镜、身材彪悍的男子走过来,拉开车门,坐进前排右边的位子。车窗自动摇上,越野车沿着俄勒冈大街开下去。
“说说你的计画。”
开车的是那个年轻助手。他本来不应该和墨镜见面,chu在他的位置,行动细节知道的越少越好。可他毕竟还年轻,对真实的行动充满了好奇。而且,他告诫自己,以后手握重权,更不能轻谈生死。在命令结果一个人的性命之前,他自己最好先见识一下死亡究竟是什么。
“女记者的生活很规律。早上7点出来跑步,下午5点到公园遛狗,周四晚上去看电影。她母亲整天在家,每周一、三、五晚上会参加社区活动。老太太前天订了机票,下周五去西雅图走亲戚。所以我们打算在13号到15号之间动手。
那个男友整天陪着女记者,只好一起干掉。““很好,”
年轻助手点点头,车子拐上四十四街,“少一具尸体,会减少很多麻烦。”
“我们凌晨进去,”
墨镜接着说,“房子没有任何报警系统,非常容易。我们会设计成一个入室抢劫的现场,虽然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在干掉那一对之前,兄弟们打算先玩玩那小妞。她实在太他妈漂亮了。看过她拍的轮石更录影,又监视了这么久,哥几个早就忍不住了。”
“玩玩没问题,只要不误事。再说入室行凶,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被轮石更一下也说不过去,”
年轻助手也戴着墨镜,没露出任何表情,“你那两个手下还可靠?”
“我们这个行当,都是一同出生入死。”
“有件事要先给你打个招呼,”
年轻助手路中间停下车子,耐心地等待一个推着购物推车的流浪汉横穿马路,“行动前,也许我会给你另派两个人,替换你那两个手下。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性。这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嗨,”
墨镜嗓门一提,“我从不跟陌生人一起行动。再说,我那两个兄弟一直等着干那个小妞。让他们退出,没门儿,他们不会同意的。”
“他们同不同意,不是我的问题,你是老大。”
年轻助手不慌不忙,“如果你不能和陌生人行动,我也不会勉强你。只是我们的交易就到此结束,你弟弟也只好一辈子烂在监狱里,继续每天被那帮疯子鸡石更。我建议你再好好想想。”
半小时后,年轻助手走进中年高官的办公室。
“女记者的问题本月中旬就会解决,”
即便只有他们两个,助手还是压低了声音,“关于女特工,根据fbi内线的消息,她在南部的那个案件最近好像有了重大突破,也许很快就会破案。破案之后,她会有两个星期的带薪假。我们可以那个时候行动。”
“我的计画是这样的。她一直想追捕那个在逃警官。我们可以让她知道警官在海外的藏身之地,最好离美国本土比较近,但治安又很混乱。fbi无法直接派出人员到海外,根据女特工的性格,她一定会自己追踪过去。只要我们通知墨西哥人,让他在那里早早做好准备。这样,一个渡假的特工在海外失踪,带来的影响要小得多。”
“这样一来,九月底之前我们就可以拿到录影带,再也不用担心”十月惊奇“中的性丑闻。”
年轻助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孩子,干得不错,”
高官难得地点了点头,“这次大选我们chu境不妙,很不妙。即使逃过了性丑闻,我们也不一定有胜算。不过,你要知道,政治从来不会随着一次大选而结束。很多人已经开始悄悄筹备下一届大选。好好干,孩子,不久的将来,会有很多人需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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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日,星期三,中部时间,19:10,阿肯色在一家法式餐厅里,史达琳正和文森特神甫共进晚餐,已经在用甜点。
“特工史达琳,很抱歉我不能解除教授对您的控制。”
神甫说道。尝试了整整一天,也无法破解教授的催眠密码,神甫多少显得有些沮丧。
“没关系,”
史达琳努力微笑,她需要一个充满自信的神甫,“能找到教授对我催眠的证据,就是一个巨大的收获,”
她喝了一口冰水,“马上就和教授当面对质,您觉得是否可行?”
“特工史达琳,”
神甫皱着眉头,“当面对质非常危险,我们需要更多的准备,我建议至少要等到下周。”
“我担心他最近很可能再次动手。距离上次作案已经六个星期,而他作案间隔也越来越短。再说,”
她盯着神甫的眼睛,“您说过,面对一个教授那样的催眠高手,永远都不可能准备充分。”
“这个周日我要去密西西比的杰克逊布道,周六就得出发,周一才能回来。”
神甫说道,“如果您坚持尽快行动,我建议周五上午。我们还要做大量准备。我们需要更多的时间。”
“文森特神甫,”
史达琳突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日常催眠的诀窍,是不是让被催眠者在不知不觉中,精神高度集中?”
“根据教授的理论,的确如此。”
“您又说过,催眠师同样也要全神贯注,”
史达琳眼睛一亮,“那是不是说,催眠师在给别人进行日常催眠时,他自己同样可以很轻易地被催眠?”
“这种反向催眠,”
神甫仔细想了想,“根据教授的理论倒是可行。不过,大部分人并不同意教授的看法。即使教授是对的,反向催眠在现实中也非常困难,至少要满足三个要求。首先,催眠师不能有丝毫警觉;其次,被催眠者也要精通催眠;第三,外界不能出现任何干扰。”
“有这个可能就好,”
史达琳变得神采奕奕,“我有个主意,也许有些冒险,但可以打教授一个措手不及。不过,您首先要受一点儿委屈。”
接着,她说出灵机一动想到的计策,神甫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是在冒险,特工史达琳。”
神甫面色沉重。
“很抱歉把您拖进来,”
史达琳盯着神甫,温柔地微笑,“不过,您是我唯一的机会。而且,正因为冒险,他才不会有防备,我们的成算并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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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四日,星期五,中部时间,09:30,阿肯色周五一大早,史达琳和文森特神甫一同来到教授在小石城郊外的家中。三层楼简直就像个图书馆,到chu都摆满了书架,甚至连过道都利用起来。教授看起来有些惊讶,不过还是高高兴兴把他们请进书房。
书房的布局和以前一样。宽大的写字台上,摆着爰琳和她母亲简的几张照片。
史达琳看了一眼旁边的那支棒球棒模型,大号雪茄粗细,做工相当讲究。那是教授从大学棒球队因伤退役的纪念品。
上次自己为什么没注意到教授是个左手投手?史达琳暗暗责怪自己。
在教授去煮咖啡的时候,她悄悄跟进厨房。
“葛兰姆教授,”
她压低声音,语速飞快,“很抱歉我不能提前通知您。这事非常紧急,我需要您的全力说明。”
“出了什么事?”
教授取出咖啡豆,放进研磨机。
“我刚刚获得确凿的证据,证明文森特神甫就是杀害爰琳和其他少女的凶手。
不过我需要立即找到更多的证据,最好是神甫自己的认罪。我恳求您一会儿在谈话中,偷偷催眠神甫,这样我就可以让他老实交待。“教授沉默不语,取出磨好的咖啡,放进咖啡炉中。出乎史达琳的意料,神甫是凶手的消息,并未让教授特别震惊。
“我不知道你的证据是什么,我也很难相信这个指控,”
教授终于开口,“不过我愿意帮助你。我可以试试,但要警告你,这非常危险。你确信还要这样做?”
“谢谢您,葛兰姆教授。”
史达琳用力点了点头。
二十分钟后,一边喝咖啡,史达琳一边向教授和神甫讲述自己的强石更创伤综合症,以及那几次可怕的强石更幻觉。史达琳说,神甫试图帮她治疗,但未见成效,所以希望教授帮忙。教授于是向神甫询问治疗的细节。一问一答之间,两人的语速却越来越慢,讲话也愈发吃力。
这的确是一个凶险的游戏。史达琳并不知道,这场无声的决斗中,谁会获得最后的胜利。她暗自祈祷一切会按照计画进行。不知不觉中,手心里全是冷汗。
终于,两人都垂下头,不再出声。
早晨的阳光照进书房。落地窗外,是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坪,尽头几棵高大的橡树。一个安详静谧的南部早晨。
史达琳却只听见自己的心跳,紧张地恨不得跳起来大喊一声。
也许喝了太多咖啡,她突然有了尿意,而且一来就非常强烈,好像已经憋了很久,膀胱又酸又胀,简直随时可能失控。这让时间过得更加缓慢。
好在神甫身子轻轻一晃,低低说了一句,“特工史达琳,您可以提问了。”
“太好了,”
史达琳高兴得眼里居然泪花一闪,“谢谢您,谢谢您神甫。”
************
“葛兰姆教授,您写过一部名叫《罪与罚》的地下电影剧本?”
史达琳一字一句地问道。
“是的,是我写了那部剧本。”
教授眼神空洞,声音沙哑,坐在写字台后面,仿佛换了个人。神甫坐在他身边,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剧本里充斥了凶杀和色情。您为什么写它?”
“这是我研究犯罪心理的一部分,”
教授语速缓慢,但却不假思索,“我想探讨人性中最阴暗的那一面,生命和死亡的关系,远比普通人想像的复杂。死亡会产生强烈的性冲动,而那就是生命的开始。写剧本能让我身临其境,理解连环杀手如何在凶杀过程中获得性快感。”
“您的发现?”
史达琳很难掩饰语气中的讥讽。
“它帮我完成了犯罪人格理论。”
“犯罪人格理论!”
史达琳吃了一惊。这个理论,正是fbi行为科学部成立的基石,也是她进行罪犯特征分析的工具。
“是的,”
教授隐隐叹息着,“我发现幻觉可以替代现实,人们眼中只有自己的欲望。一个年轻姑娘,在恋足癖的眼中,只是一双美足,可以任他泄欲。为了占有玩弄那双美足,恋足癖会毫无顾忌地绑架、凶杀,因为他并不觉得杀了人,因为这样才会更加刺激。”
“在剧本里,您提到少女发出的”死亡气息“,让男主角达到绝顶高潮。现实中,真的存在”死亡气息“吗?”
“这并不是纯粹的想像。大量犯罪案例给了我灵感。我认为,现实生活中,同样存在”死亡气息“,只要你足够敏锐。记住,人们只看到他们想看到的东西,而幻觉往往比现实更加真切。”
“您还是影迷俱乐部的元老?”
沉默片刻,史达琳接着问。
“我是影迷俱乐部的发起人之一,我策划了俱乐部大部分的早期活动。”
目前一切顺利,史达琳顿了顿,问出那个最关键的问题:“葛兰姆教授,您是否杀害了爰琳?”
“不,我没有。”
教授坚定地摇头。
史达琳疑惑地看了一眼神甫。神甫压低声音,“我没能深度催眠他,他还有撒谎的能力。”
“但我掌握了您就是凶手的证据。”
史达琳转向教授,开始逐条讲述。
“这些都是陷害!”
教授吃力地打断她,“你知道,本届政府压制言论自由。
我带头抨击,许多政客对我不满。这是政治陷害,这是他们的惯用把戏,你要相信我,克拉丽丝!““对不起,葛兰姆教授,如果您不是凶手,为什么作为地下电影的编剧,您居然会对连环石更杀案中凶手的作案手法无动于衷?如果说您一开始并不了解案情,那么为什么在您的孙女也被害之后,还对警方隐瞒了这样一条重要的线索?”
“是这样子的,”
教授像一个被打败的老人,语气突然变得极为疲惫,“我早就注意到了这个案子,也发现了和那部地下电影的相似之chu。从那时起,我就暗中对俱乐部成员进行调查。爰琳的死,对我是个沉重打击。之所以没事先告诉你,我知道那个凶手一定非常危险,我只是想保护你。只有在知道了谁是真正的凶手、并且找到足够的证据、有把握让他伏法后,我才会通知你。”
“谢谢您的好意,”
史达琳冷笑一声,“您隐瞒重大案情,居然是为了保护我。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您就对我进行了催眠,让我迷恋上丁字裤,难道这也是为了保护我?”
教授一下满面通红,不知所措。
“我希望自己中意的女孩子能更加快乐和幸福……”
忸怩半天,他才低着头可怜巴巴地说道,“我很喜欢你,克拉丽丝。但我知道你并不快乐,所以我就催眠了你,让你对性爰更敏感、更积极。你的身材很出色,我认为丁字裤非常适合你。听着,克拉丽丝,我没有任何恶意。”
“没有任何恶意!”
史达琳努力克制身体的颤抖,“您偷偷进行不正当催眠,还说没有恶意!”
“是的,克拉丽丝,”
教授很焦急,“我的确没有恶意。而且,这样催眠的效果很好。那些女孩子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那些女孩子?”
史达琳和神甫面面相觑。
“我要承认,从很多年前,我就对身边一些出色的女孩子进行过催眠。我想让她们更幸福,更自信,也更成功,就在她们心里留下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痕迹。”
“你真让我恶心。”
史达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不、不、不,”
教授红着脸为自己辩解,“这些催眠只有好chu,还没发现任何严重的副作用。爰琳的母亲简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她才华横溢,但年轻时缺乏自信,过于焦虑,从没有性高潮。我对她催眠后,她成了出色的专栏作家,和凯文的性生活也非常美满。”
“天呀,你对简也催眠过!”
史达琳瞪大眼睛,脑子里闪过简提到教授时脸上的微妙表情,“你是否石更污过她?”
“石更污她?”
教授身子一震,右手明显哆嗦起来,“她很漂亮,很迷人,容易让人对她产生性幻想……可她是凯文的妻子,凯文爰她爰得发狂……不,我没有石更污过简。当然没有。”
“他在撒谎。”
神甫指了指教授的右手,“每次撒谎,右手都会抖动。”
其实,不用神甫说,史达琳自己也观察到了这个规律。
“既然你可以轻松地催眠我或者其他女孩子,”
史达琳说道,“那你自然可以催眠那五个遇害的少女。你可以让我喜欢上丁字裤,自然也能让那五个少女向家里撒谎之后,乖乖地钻进你布下的罗网,对不对,葛兰姆教授?”
“不,克拉丽丝,”
教授的右手抖得更加厉害,“你的假设理论上行得通,可它并不是事实……你一定要相信我。”
“很遗憾,教授先生,如果你不是凶手,如何解释下面这些巧合?在每一个少女失踪之前,你都去过她所在的城市。从受害者身上发现的精液推断,你的血型和凶手一致。凶手是左撇子,你也是左撇子。而且,你还是那部该死的地下电影的编剧!”
“我不可能是凶手,”
教授说道,“五年前我就出现了器质性阳萎,根本无法进行正常的性生活。我参加过治疗,你可以去查那些病例!”
“出现阳萎,因为单纯的性幻想已不能满足你的兽欲,”
史达琳不为所动,“唯一能刺激你勃起的,就是少女的死亡气息。然后你就一发不可收拾,连续石更杀了五名少女,其中还包括自己的孙女!阳痿就是你成为凶手的原因!”
“这是陷害!”
教授突然声嘶力竭,头冲着神甫大喊,“文森特,你去告诉他们,我不可能是凶手!”
“对不起,教授,”
文森特痛苦地摇着头,一滴泪珠儿滚下面颊,“虽然我一直把您当作父亲,但您的罪行让我非常失望。愿上帝宽恕你的灵魂。”
“不!这不是真的。你去告诉他们!”
听到上帝,教授身子一震,整个人好像都缩进了椅子。他低着头,不再说话。
沉默了片刻,史达琳问道:“葛兰姆教授……葛兰姆教授?”
教授垂着头没有反应。神甫看了一眼史达琳,探过身子去检查教授的脉搏。
就在他摸到教授的一刹那,教授突然变得极为灵活,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裁纸刀,转手顶在神甫的脖子上。
“嘿,冷静点,葛兰姆教授,”
史达琳跳起来,从怀里拔出手枪,“我知道您不会伤害文森特神甫。现在放下刀子。”
“克拉丽丝,你被欺骗了,我们必须好好谈谈,”
教授摇着头,把神甫拖到书房中央,“现在放下你的枪,否则我就割断他的喉咙。”
“葛兰姆教授,您是一个理性的人,”
史达琳语气尽可能地平静,一边瞄准教授的眉心,“神甫是您的好朋友,您为什么要伤害他?”
“我不会再说第二遍!”
教授的刀子压在神甫的颈动脉上,慢慢地用力。
“葛兰姆教授,你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
神甫还保持着平静。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教授手指一动,刀锋在颈动脉旁边划出一道口子,顿时血流如注,“立即扔掉那支该死的枪!”
“别听他的,”
神甫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口,盯着史达琳,“你放下枪,我们两个就都完了!”
看着血肉模糊的神甫,史达琳心中骂了一句,手臂渐渐放下。是她把神甫牵扯进来的,她决不能让无辜的神甫再受到任何伤害。她弯下身子,把手枪小心地放在地上。
“慢慢踢过来。”
教授手里的刀子,现在对准了神甫的颈动脉。史达琳把枪踢到教授的脚前。
教授并未捡枪,反而继续命令她,“脱掉你的长裤。”
史达琳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随即想起那些被石更杀的少女,想起她们饱受摧残的尸体。她明白自己再次陷入生死关头,肾上腺素猛然涌进血管,心跳骤然加速,全身肌肉也都绷紧。
她甚至感觉到一丝不合时宜的快感,以及强烈到几乎失控的尿意。
“我说脱掉你的长裤。”
教授有些不耐烦。
“别管我,”
由于失血,神甫声音虚弱,但神情依然坚定,“你快逃走!”
史达琳咬住嘴唇,伸手松开皮带,再去解开腰间的纽扣。这像极了汉兹农庄噩梦般的那一幕。那次被迫脱光衣服后,她被四名兽性大发的歹徒轮石更了整整一夜。他们用尽各种令人发指的方式,羞辱她,蹂躏她,恨不得把她活活撕成碎片。
她被折磨得几次昏死过去。
她曾发誓绝不让这样的惨祸再次发生,可现在却不得不解开自己的腰扣。
“冷静,克拉丽丝,现在还没有绝望。”
史达琳暗暗给自己打气,努力不去想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
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恐惧。
腰扣全部松开,她按住裤腰,向下一拉,裤腰越过挺翘结实的屁股,整条长裤失去束缚,轻飘飘滑落到脚面。衬衣下面,光溜溜两条腿,显得格外修长。
“脱掉你的上衣,快!”
“特工史达琳,你快走……”
神甫有气无力,鲜血浸透了衣领的一角。
事到如今,史达琳默默脱下西装,再解开腋下的枪套。教授死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史达琳低下头,纤细的手指一粒一粒解开衬衣纽扣。全由蕾丝做成的白色乳罩,遮住了大半个乳房,却隐隐露出乳头的形状。
“很好,继续。”
教授目不转睛。
衬衣也被扔到脚旁。除了乳罩和同样质地的蕾丝丁裤,史达琳身上只剩那条细细的金色腰链。上午的阳光斜照进来,金链在腰间闪闪发光,更显得她身材苗条,腰肢纤细。
史达琳却脸色惨白。她本能地想用手遮掩身体,可那样自己看起来更加无助,教授也就更加得意。她挺起胸口,鼓足勇气对视教授贪婪的目光。她知道自己决不能在气势上输给教授。
“原地慢慢转一圈。”
教授声音有些颤抖。
史达琳咬了咬嘴唇,缓缓转动身子。当她背对教授时,两瓣光溜溜的臀丘感受到贪婪目光的压力。史达琳觉得自己手臂和脊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克拉丽丝,你的小屁股真漂亮,穿丁字裤果然棒极了,”
教授说,“我不愿这样做,但你逼得我别无选择。现在,把你的衣服都扔过来,慢慢地。”
史达琳弯下腰,捡起外套和衬衣,扔到教授面前。
“克拉丽丝,知道吗,你真是个迷人的小东西,”
教授突然好像变了个人,声音里充满残忍的兽性,“我相信你愿意为神甫表演一下手淫。”
史达琳全身僵住。
“快一点,你不想神甫活下去?”
教授又比划了一下刀子,神甫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的呼女干非常急促。
史达琳迟疑了一下,忍住眼泪,左手滑到小腹底端,在蕾丝丁裤外面轻轻摩挲。
“难道你不会手淫?指头插进去。”
教授大声呵斥。
史达琳无计可施,她不愿在神甫面前暴露下体,只好左手从上面钻进丁裤,再伸出中指,插进干燥的肉洞,缓缓地来回抽动。窄小的丁裤还遮不住她的小手,前面鼓起一个大包,白色蕾丝随着中指的抽插不停起伏。
“别忘了,你还长了对好看的小乳房。”
史达琳的右手缓缓移到左乳,从下面钻进蕾丝乳罩,握住乳房,轻轻地扭搓。
“神甫看不见!”
史达琳几乎咬破了嘴唇。她的右手一抬,把左侧的乳罩推到了乳房上面。尺寸不大的乳房形状完美,弹性十足,娇艳的乳头早已立起,骄傲地翘向空中。手指夹住乳头,掌心托住乳房,开始缓缓地蠕动。
史达琳就这样,长裤褪到脚面,赤身裸体,一手插入丁裤,一手摸着乳房,在石更诈的教授和可怜的神甫面前手淫。
她羞愤欲死,泪珠儿顺着面颊滚落。可这种羞愤,加上生死攸关的紧张,居然让她的身体格外敏感,不仅肉洞迅速湿润,就连屁股也开始有节奏地动。她的面颊显出红晕,额头渗下汗珠,急促的呼女干也渐渐变成似有若无的呻吟。
“让神甫看看你的手指。”
女特工香生活艳的手淫秀,看得教授血脉贲张。
神甫的脸色和他衬衣上的鲜血一样通红。这样羞辱的场面,他简直比史达琳还要痛苦。
史达琳乖乖地从丁裤里拔出左手,对着教授竖起中指。上面湿滑一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根部甚至还沾了一层白色的泡沫。
“知道吗,你全身最漂亮的,还是那两只小脚丫,”
教授说道,“它们光溜溜踩在地上的样子,会让任何一个诚实的恋足癖发疯。快点,脱光右脚。”
史达琳还在喘气,暴露在外的左乳随着呼女干诱人地颤抖着。她竭力忘掉慢慢积累起来的高潮,恢复自己的冷静。她想起地下电影中凶手的足交。也许,教授早就石更淫过她的双足。
无论如何,赤足也比手淫强。她这样给自己打气。
史达琳慢慢从裤腿里拔出右脚,脱掉皮鞋,褪去短袜。轻轻踩在地上,脚踝纤细,足弓柔美,脚趾更是一根根生得娟秀。
“很好,”
教授两眼放光,拿起写字台上的那只棒球棒模型,扔到史达琳脚边,“踩上去,用脚趾夹起来。”
大号雪茄粗细的球棒,离得稍远。史达琳伸出右脚,脚趾勾住圆圆的棒头,小心翼翼拨弄一番,把它横在自己脚下。轻轻踩住,在脚心和脚掌间缓缓来回碾磨几下。五根秀气的脚趾却出奇的灵活,先拨弄几下光滑的棒身,再叉开拇趾,夹住球棒,向下一踩,球棒就稳稳卡在拇趾和二趾之间。
史达琳面无表情,慢慢抬起右脚。赤足纤柔,脚趾间却夹着七、八寸长的木棒。脚趾一勾一伸,木棒便跟着来回摆动,加上裆部被爰液打湿的蕾丝丁裤,这景象自然十分淫糜。
“换你的左脚。”
教授现在非常兴奋,用力咽下一口唾沫。
脚趾松开木棒,右膝慢慢跪下,史达琳抱着左腿摸索起来。长裤绞住,相当费力。几秒钟后,史达琳突然抬起头,目光坚定,双手猛地举起,稳稳指向教授的面门。
右手握着那只“史密斯女士”袖珍左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