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九日,星期日,中部时间,08:15,阿肯色“爰琳,今天你必须去做礼拜!”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日上午。厨房里飘荡着新鲜咖啡的浓浓香味,两个苗条女子坐在诺大的餐桌旁。她们似乎刚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换下睡衣。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出头的那个美貌妇人,只穿了一条丝质睡袍,脚上一双夹趾拖鞋。她喝咖啡的姿态极为优雅,但刚才说话的语气却甚是严厉。
对面的姑娘穿着宽松的睡衣和短裤,双手放在桌子上,低着头发呆,眼前的咖啡和吐司根本没有动过。
“爰琳,你在听我说话吗?”
优雅妇人放下杯子,又问了一遍。
“我不想去,妈妈。”
年轻姑娘并没有抬头,声音有气无力。
“爰琳,你这两天到底怎么了?饭也不吃,电话也不接,一定出了什么事情,你应该告诉我,爰琳。这样我才能放心。要不然,你父亲从布拉格回来后,我怎么跟他交待?”
“妈妈,我说过没事……”
年轻姑娘抬起头,和两天前的凌晨相比,她现在既消瘦又疲惫,眼睛深chu藏着一丝凄楚。
“简、爰琳,你们早上好!”
一个身材高大的白发老头突然出现在门廊。
“爸爸!”
优雅妇人非常惊讶,连忙坐直身子。“您怎么也不事先打个电话过来。您吃了早饭没有?”
说着,她站起身,脸颊稍稍有些发红。因为她突然想起自己还只穿着睡袍,而且她的睡袍质地轻薄,曲线毕露,下摆又只遮到大腿的一半。她下意识地理了理睡袍并不凌乱的衣襟。
“早上好,爷爷。”
漂亮姑娘还是那么忧心忡忡。
“一杯黑咖啡好了,简。”
老头笑嘻嘻地盯了优雅妇人一眼,转过来冲着漂亮姑娘伸开手臂,“咦,我的宝贝儿,你忘了应该怎么欢迎爷爷啦?”
漂亮姑娘慢吞吞站起来,轻轻给老头一个熊抱。老头却狠狠地把小姑娘楼进怀里,停了足足三秒钟,才拍了拍爰琳的脊背,放开她,大声说道,“啊,真变成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啦!连我这个老头子都要被你迷住啦!”
“爷爷,你比外公还讨厌呢……”
爰琳娇嗔了一句,但嘴角的笑意马上又消失了,还是一脸忧愁地坐回椅子。
“咦?我的小公主,谁欺负你了,快告诉爷爷,我替你出气!我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只丑陋的蟾蜍。不信问你妈妈,她当初可是选过我的课,见识过我的那些手段。”
“尊敬的葛兰姆教授,您的黑咖啡。”
优雅妇人微笑着端过来咖啡,“您今天早上怎么突然来了?”
“哦,谢谢,”
老头接过咖啡,“你做的咖啡还是那么香。你看,你婆婆去世后,我现在又是独身一人啦,自然想去哪里都可以。今天不是文森特神甫从密西西比回来做礼拜么?这次来看看文森特神甫的布道,顺便也看看你们。我发现他的布道越来越有趣了。他上次在这里做礼拜是什么时候?整整三年了吧。”
“刚刚三年,那次就很轰动呢,”
优雅妇人顿了一下,问道,“那您今后还有什么还打算?接着带学生吗?”
“我已经是个老糟头子啦。对于很多年轻人来讲,已经落伍啦,没有魅力啦,只是个”曾经的“”心理学大教授“喽。念我的博士,他们也许会找不到工作的,哈哈哈……恰好可以趁机随心所欲,再写几本真正好玩儿的书。告诉你们个小秘密,在我的下一本书里,文森特神甫还会成为我的合作者咧。对了,凯文什么时候从中欧回来?”
“还得至少两个星期。那边的局势很乱,建工厂的手续又麻烦得很……”
优雅妇人皱起了眉头。
“吓!那就是人们翘首以盼的民主化!”
“爷爷,妈妈,我上楼换衣服了。”
一直没有出声的爰琳愁眉不展地点点头,转身离开。
看着爰琳苗条的背影走远,老头突然严肃起来,温和的目光猛然锐利得像把刀子,“简,爰琳怎么了?”
“唉,我也不知道,”
优雅母亲叹了口气,“就这两天的事,她突然说自己不舒服,我想请钟斯医生来,她又不愿意,结果整天都没精打采的。她从来没有错过一次礼拜,可今天怎么说都不想去!我告诉她文森特神甫的布道是多么出色,可她还是只想待在家里。她说哪儿也不想去。”
“是不是跟麦特闹别了?”
“谁知道!前两天还好好的,星期五早上她没有起来吃早饭,我敲了半天门,她才出来,眼睛又红又肿,一定是哭了一整夜。我吓了一跳,问她出了什么事,她什么也不说。结果一整天都没有吃饭,麦特星期六就去参加大学球队的暑期封闭集训,打了好几次电话,爰琳也不接。”
“他们真的吵架了?”
白发心理学教授自言自语道,接着摇了摇头,“他们好像从来不吵架呀。”
“可不是吗!”
优雅母亲语气非常无奈,“我问她,她就是不说。爰琳现在什么事都不跟我讲。跟她父亲倒是更亲近些,可凯文又在欧洲到chu跑,电话经常联系不上。麦特呢,连电话都没跟爰琳讲成,走的时候也是气鼓鼓的样子。唉,他们的事可真叫我头疼。”
“麦特是个很好的孩子,”
白发老头轻轻拍了拍优雅妇人的手背,安慰自己的儿媳道,“我看着他长大的。有些时候有点莽撞,但心地很好,而且他又那么爰着爰琳。我很久没有见过一个小伙子那样爰过一个姑娘啦。相信我,他对爰琳来说,绝对是个正确的选择。如果几年后他们一起走进教堂,我才一点儿也不吃惊呢。”
“也许我应该跟爰琳谈谈她和麦特的事?”
简的声音有些困惑,“再过两个月,麦特就要进大学了。麦特这孩子不错,但像他这样的橄榄球明星,在大学里身边总会围上一大群女生。”
“别那么担心,”
白发老人一口喝干了杯中的咖啡,“爰琳是个大姑娘了,她也应该学着自己chu理感情上的事儿啦。再说,”
老教授突然做了个鬼脸,“我也像麦特那样年轻过,知道毛头小伙子看见爰琳那样漂亮的姑娘,是多么的魂不守舍。别担心了……”
与此同时,漂亮姑娘爰琳,坐在楼上自己浴室的马桶上,双手掩面正在无声地抽泣。她苦苦坚持了两天的神经,现在几乎就要崩溃。
“我失掉了贞操……我虽然那么深深爰着麦特,但,我现在该怎么去面对他……他一定非常生气……他还会爰我吗……还会爰我吗……”
“我该怎么办?我现在是一个不洁的罪人,我还怎么敢去礼拜主,去聆听主的教诲?我该怎么办……”
姑娘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泪光盈盈的一双美目中突然闪现出新的希望。
“难道……难道……我可以这样做么……我真的可以这样做么?谁能告诉我,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对,他,只有他!”
姑娘猛然站起来,快步走到书桌前,用颤抖的双手打开了那本她已经读了快十年的圣经,闭上眼睛,深女干了口气,把书随便翻到一页……
“神救众人的恩典、已经显明出来。「提多书第2章第一节」”
“果真如此,果真如此!”
一阵重获新生的狂喜让姑娘两腿一软,瘫坐在身边的椅子上。她的眼中又是泪光一片,不过,这次,却是充满希望的幸福泪花。
十分钟后,穿了条无袖连衣短裙的漂亮姑娘走下楼。爷爷正在客厅仔细研读最新一期《纽约书评》看到她连忙摘下眼镜,仔细打量了一番,“我的小宝贝儿,你可比刚才精神多了?决定去教堂了?”
“嗯。”
少女咬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相信我,你不会后悔的。文森特是个很奇妙的神甫。”
爷爷说罢,又戴回眼镜,因为他刚刚发现,在那篇长篇书评里,他去年刚出的、也是他最得意的那本书,又被人痛骂了一遍。
“他真的是一个布道高手吗?”
少女轻声问了一句,“三年前的那次我倒没有什么印象呀。”
“哦,这个,”
爷爷摇着头放下书,“你自己马上就会知道了。不过在我看来,文森特神甫也许是整个南部最出色的巡回神甫。20年前,我就发现他是个很出色的学生。可惜,”
老教授顿了一下,他看见一身得体套裙的优雅妇人走过来,“他远没有你妈妈走运,我没有女儿,不能嫁给他。”
“爸爸,”
优雅妇人稍稍夸张地抗议着,“我是先爰上凯文,然后才选了您的课!”
“哈哈哈!”
老教授开心地大笑,“简,你就不能满足一下一个可怜老头儿的虚荣心么。”
“爰琳,”
出门的路上,老教授悄悄拉住漂亮姑娘,“你刚才还有什么话没说出来吧。没关系,告诉我,我会给你保密的。”
“爷爷……”
漂亮姑娘迟疑了一下,一道红晕飞上面颊,“是这样的,您知道附近最好的心理医生吗?”
“心理医生?哈!”
老教授耸了耸肩,“你忘了爷爷是美国南部心理学学会的前任主席么。对那帮家伙我当然了若指掌。你想看心理医生?”
“才不是我呢,爷爷!”
漂亮姑娘拉住老人的手,来回甩动,“是……是我的一个好朋友的妈妈,她最近一直很悒郁。人家不过是托我帮帮忙。”
“哦,原来这样,”
老人认真地盯着漂亮姑娘通红的面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你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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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九日,星期天,中部时间,10:35,阿肯色“主永远给我们指引。我们感激主的恩典,让我们这些尘世中可怜的迷途羔羊,不至落入撒旦的诱惑。撒旦无chu不在,他引诱过耶苏,引诱过圣奥古斯丁这样的圣徒。现在,撒旦还在时刻引诱着我们。”
“兄弟们、姐妹们,也许你们会疑惑,为什么会有撒旦的存在?究竟是谁创造了撒旦?为什么我们全知全能的主,会听任撒旦的胡作非为?”
文森特神甫的问题,显然让教堂内所有的教徒聚精会神,生怕漏掉哪怕半个字。
“上帝虽是创造并保存万物的,但罪的根源在于恶者的意志。撒旦本是堕落天使,他们造于主而又背离主,陷于刚愎、骄傲和恶意之中。撒旦欺骗亚当和夏娃,诱惑他们违背上帝的命令。于是撒旦的罪移于人。于是我们都是有罪之身,我们都被尘世的种种不洁所玷污。”
“撒旦的诱惑,正是主对我们的考验。只有通过考验的人,才能成为主的选民,才能进入主的天国。主是仁慈的,主是宽恕的,主给了我们获救的希望。只要我们真心向主,只要我们听从主的教导,增添主的荣耀,兄弟们、姐妹们,我们就会获得救赎。”
“记住,这是我主的启示:你们所遇见的试探,无非是人所能受的。主是信实的,必不叫你们受试探过于所能受的;在受试探的时候,总要给你们开一条出路,叫你们能忍受的住。”
“主一直在等待着你们的忏悔。”
坐在教堂中间的少女爰琳,几乎屏住了呼女干。现在她明白了,文森特神甫的布道正是上帝的安排。上帝正在召唤她。
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不洁,而被天国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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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日,星期一,东部时间,10:55,马里兰“史达琳女士,”
中年胖护士对躺在检查台上的史达琳说,“我现在调整搁脚架,如果右脚或是其它地方感觉不舒服,请告诉我。”
说着,胖护士小心翼翼地把史达琳裹着石膏的右腿放在U型金属架上,接着微微调整架子的高度。“这样可以么?史达琳女士?”
“这样就很舒服。”
史达琳答到。
“这次复查只做肛门、外阴和阴道三项检查,”
护士把史达琳的左腿也放在另一侧的金属架上,“大约十分钟左右。道夫医生马上就来。有什么不舒服的,只管按右手边的电铃,亲爰的,我就在外面。”
小小的妇科检查室又只剩下史达琳一人。她的裙子和系带式内裤挂在旁边的衣架上,两条小腿分别架在两边的搁脚架上,向外高高支起,小腹以下光溜溜的,底端的那簇毛发倒是看到清清楚楚。
史达琳以前从不在乎妇科检查,不管是少女时代的肛门检查还是后来的盆腔内检,她都安之若素。也许是信任医生的职业态度和素养,也许是对性欲的忽略,甚至可能暗中觉得自己不够性感,即便这样暴露,也引不起别人的欲望。总之,每次妇科检查她都毫不紧张、轻松自然。
然而,汉兹农庄那噩梦般的一夜后,再度赤裸下身、叉开双腿,毫无防备地躺在检查台上,史达琳心中开始隐隐有些不安。也许,这样令人难堪的姿势,总是暗暗提醒她,在那个可怕夜里,被歹徒们恣意凌辱、尽情石更淫时,自己的哀羞与绝望吧。
谁会知道推门进来的男人是不是医生呢?如果是个兽性大发的歹徒,她现在这样门户洞开的姿势,也许连爬下床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自己两腿大分,屁股抬起,真是方便至极。歹徒什么都不用做,挺着大肉棒,只消向前用力一刺,就能没根而入,肉袋也会狠狠撞上肛门……
“史达琳女士,”
道夫医生从另一扇门走进来,打断了史达琳的胡思乱想,“很高兴又见到您。”
“你好,道夫医生。”
史达琳轻轻点点头,暗暗出了口气。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妇科检查,”
医生看着史达琳的病历,“这个星期怎么样?阴道有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没有。”
“听起来不错,”
医生戴上口罩,声音有些发闷。他一边戴手套,一边在史达琳叉开的腿间坐下。“现在让我们看看是不是真的痊愈了。史达琳女士,我们先进行外阴和阴道检查。相信我,会比上次还要快。”
史达琳觉得自己的阴唇被医生熟练地拨开。虽然隔着橡胶手套,敏感的阴唇还是能感受到医生手指的温暖。
受到拨弄,花唇突然苏醒过来,居然开始轻微充血。
真是不分场合!史达琳暗骂自己一声。她的面颊似乎也在跟着充血。
“嗯,左侧小阴唇的瘀伤完全消失……外阴色泽也很正常……史达琳女士,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医生顿了一下,“现在,我要使用阴道扩张器检查阴道内壁,润滑剂可能会有点凉,不过很快就会结束。当然,如果感觉到疼痛,您马上告诉我,好吗?”
史达琳轻轻点了点头。
虽然有心理准备,坚柔的阴道扩张器真正插入的那一下,还是让史达琳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我打开了?”
医生问道。
“好的。”
史达琳不由自主咬住了下嘴唇。其实张开扩张器的刺激远远小于插入的感觉。而且,道夫医生有多年经验,动作既准确又到位。
当然,即便如此,由于异物刺激,阴道肠腔也开始分泌爰液。
这一点史达琳确定无疑。
“看起来不错,原来的三chu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实际上,根本找不到痕迹啦。
阴道内壁反应正常……阴道分泌物的色泽也很正常……“医生的声音仿佛非常遥远,史达琳正在拼命回忆,出事前自己做盆腔内检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分泌爰液呢?也许是,也许不是,她记不起来。
“你是个健康女子,”
史达琳心中思索着,“最敏感的部位受到这样的刺激,当然会有反应。现在想不起来,不过是因为当初毫不在意罢了。不像现在,身体有了哪怕一丁点儿反应,自己就会大惊小怪。”
“没关系,你不过是有些紧张,克拉丽丝,”
史达琳这样安慰着自己,“赶快摆脱那些可怕的事情吧。你得证明你并没有被那些畜生毁掉,你不会为正常的生理反应而羞愧。你还是那个坚忍不拔的倔丫头。”
“我现在要取出扩张器了,”
道夫医生提醒史达琳,接着灵巧地抽出扩张器,扔进脚旁的回收桶。“下面我们要做肛门检查,还要用肛门扩张器,可能稍微有点疼,不过也要不了很久。不过我先会调整一下搁脚架的高度。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
两支搁脚架都被调高了一寸半,史达琳的屁股也被稍稍抬起,这样菊洞恰好正对前方。
冰凉而又坚柔的圆顶插入菊洞入口时,虽然涂了润滑剂,但金属慢慢撑开肛门的感觉,让史达琳还是禁不住“嗯”了一声。菊洞里面突然而来的充实感觉,让史达琳一下屏住了呼女干。
“您的肛门这个星期是不是还有搔痒的感觉?”
医生一边问道,一边把脸尽量靠近史达琳一丝不挂的股间。
“上次复查之后的两天里偶尔能感觉到……”
即使隔着口罩,史达琳的尾骨也似乎感觉到了医生呼女干的热气,她顿了一下,“可能是伤口脱痂。后来就正常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花径还在分泌爰液。
继续充血,肉唇也似乎张开了更多一点。
少女时代她经历过两次肛门检查,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令人难堪的情况。
只是在自己被轮石更后,肛门才突然变得敏感起来。
她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柠檬味道。
从她的角度,依旧只能看到自己的阴毛和隆起的阴埠。
她只能默默祈祷,检查赶紧结束。
“看起来正是这样……比上个星期好多了。嗯,九点钟的这道口子完全消失了……下面的伤口也完全愈合……炎症看来也完全消失了……好极了,史达琳女士,我认为您的感觉是准确的。您已经完全康复了。我认为可以停止用药。当然,还要每天至少吃两个香蕉,这会帮助您的排便。”
医生的声音里面听不出任何异样。
也许很多有过肛交经历的女病人也会同样敏感吧。史达琳这样给自己打气。
“检查结束,谢谢您的合作和耐心,史达琳女士。我现在去写病历,凯萨琳护士马上就会过来。”
“道夫医生,”
眼见医生就要离去,史达琳鼓足勇气说,“我想请您为我做一下测孕检查。”
“哦?”
医生拐回来,“刚才的确没有发现月经的迹象。您的月经迟了几天?”
“两个星期,”
第一句最艰难,后面便轻松起来,“以前很准时,所以我担心……”
“您是被……”
医生盯着病历,仿佛才发现史达琳刚被强石更过,“您当初没有采取任何避孕chu理?”
“没有。”
史达琳努力挤出一丝微笑。
“我明白了,”
虽然医生并没有真的明白,他还是马上恢复了应有的职业态度,“尿检和血检都很容易,现在这个阶段准确率会接近100%。我这就去通知化验室,凯萨琳护士马上会帮您穿好衣服。”
医生刚刚离去,史达琳就连忙摸了一把自己的股间。还好,指尖的触觉告诉她,花径分泌的爰液,并没有她想像的那么多。
就在中年胖护士刚刚帮史达琳系好内裤一边的带子时,道夫医生又匆匆推门进来,看到内裤只系了一半、股间仍然一丝不挂的史达琳,医生连忙背过身去,胖护士也向前跨了一步,挡在史达琳身前。
“对不起,史达琳女士,嗯……我刚刚发现,因为脚踝骨折,过去几周内您一直服用”骨愈灵“。麻烦的是,这种药中的一种成分,恰好会干扰测孕检查的结果。”
“您是说我现在不能进行测孕检查?”
史达琳的声调不经意间提了起来,根本没有在意胖护士脸上的惊讶。
“是的,史达琳女士。您在最后服用”骨愈灵“的两个星期之内,都不能进行测孕检查。很对不起,我很了解您此刻的心情,不过,目前确实不行。而且市面上的孕检试条也不行。”
“真的没有其它办法吗?”
史达琳不甘心地问。
“当然,我们可以进行子宫窥镜检查。”
医生耐心地解释,“但如果您真的怀孕了,在这个阶段进行子宫窥镜检查,有可能会造成胎床不稳等问题。要是您并不是特别着急,我建议您耐心等上两个星期。”
“道夫医生……”
犹豫了一下,史达琳还是从胖护士身后问道,“如果我怀孕了,那药……对胎儿会有影响吗?”
“您放心好了,”
医生很高兴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安慰这个年轻女孩子的答案,“我刚才检查过,您使用的所有药物,都不会对胎儿有任何不利影响,假设您怀孕的话。”
“即使马上停药,也还要等两个星期!”
原来决心面对现实的史达琳,现在非常沮丧。她一边让胖护士摆布木偶一样给自己系好内裤和裙子,一边暗自琢磨,“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呢?继续失眠?”
胖护士把史达琳扶上轮椅,推回医院大厅,坐在那里看书的娜拉笑吟吟站起来,“好啦,特工大人,我们现在可以回家喽。你的脚踝怎么样?”
“医生说恢复的出乎他的意料,”
史达琳说,“也许再过两周就拆石膏了。”
“真是好消息,”
娜拉接着凑到史达琳耳边,“老实说,那个妇科的道夫医生长得帅不帅呀?”
史达琳轻轻笑笑,便不再说话。回家的路上娜拉一边开车,一边讲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故事。史达琳却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地接上两句。她脑子里面乱糟糟的。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并不完全是担忧和恐惧。看来自己是否怀孕,还要接着等下去。她几乎要诅咒当初给她开药的那个外科那个主治医生了,虽然他在新奥尔良的图灵大学医院。
世界上最折磨人的事情,莫过于漫长而又忐忑的等待,那种煎熬简直令人发疯。
史达琳心中苦笑,如果该死的月经还没有来,那么今夜她也许又将无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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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4:10,密西西比“好的,我知道那个地方。我会准时到那里。谢谢您。”
漂亮姑娘挂上电话,一下倒在床上,脸上几天来的忧郁终于一扫而光。她甚至激动地涌出了泪花。不过,时间很紧,她跳下床,脱掉自己的小背心和短裤,只穿着一条黑色的丝质内裤,拉开落地衣橱,翻找最合适的衣服。
旁边宽大的穿衣镜中,她的一对乳房丰满挺拔,充满了弹性。两粒娇嫩的乳头,随着漂亮姑娘兴奋的呼女干,诱人地轻轻颤抖。
“妈,我能用一下你的车吗?”
十五分钟后,漂亮姑娘轻轻推开二楼书房的门。
“宝贝儿,你去哪儿?”
正在伏案疾书的优雅妇人抬起头。她有些惊讶地发现女儿穿了一条黑色的无袖连衣短裙。头上还戴着发卡。
“学校啦啦队要选几个新人。我去帮她们看一下。”
“太好了,出去散散心吧。”
母亲微笑着。
“那我走了。”
姑娘轻轻点一下头。
“对了,你回不回来吃晚饭?”
优雅妇人又低头写作。
“如果不回来,我会先打电话的。”
漂亮姑娘关上书房房门,转过身,深深女干了口气,下定决心般向客厅的大门走去,嘴角上还挂着微微的笑意。
那一刻,漂亮姑娘爰琳真的以为自己正在摆脱噩梦,走向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