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又回到那个可怕的夜晚。
回到那间灯光雪亮的地下室。
自己香汗淋漓,娇喘连连,似乎刚刚做过拼死挣扎。
汗水打湿头发,再渗进眼角,又涩又疼。
眼泪很自然地流出来,虚弱的视线变得更加模糊。
她却依旧睁大双眼,听任汗珠儿在脸上随意流淌。
因为她无法动弹。
因为她四肢张开,被牢牢绑在身下的木架上。
几个小时以前,她就这样被剥得赤精条条,让人弄成狗爬的姿势,一丝不挂的屁股向后高高撅起。
很羞耻,很屈辱,很绝望。
可是,这个姿势却也很方便一些人在她身上做一些特别的事情。
那些事情看起来很机械,很枯燥,但却让她不停地娇躯乱颤、婉转哀鸣。……
她是一名执法者,专门追踪那些十恶不赦的变态罪犯。
她是一个前途远大的年轻女特工,拯救过许多无辜的女孩子。
她很自信,很能干,同时也很骄傲。
她还刚刚堕入爰河,几天前才第一次尝到了真正的欲仙欲死。
今夜,她本应让情郎紧紧压在身下,双腿用力夹住他的后背,一边柳腰款摆,辗转承欢,一边娇喘呻吟之余,在情郎耳边呢喃些恩爰肉麻的闺房蜜语。
云收雨散,小鸟依人般腻在情郎怀中,天亮后再抖擞精神一同捉拿罪犯。
可是,现在她自己却落入罪犯的魔爪。
那个她曾经发誓要亲手捕获的罪犯。
那个刚刚杀害了自己情郎的罪犯。
那个对自己恨之入骨,却又垂涎三尺的罪犯。
他绑架过许多漂亮女子,残忍地轮石更她们,再卖给墨西哥的地下妓院作终身性奴,就像屠夫宰杀羔羊那样冷酷无情。
而她,就是今天晚上那头绝望的羔羊。失掉所有抵抗,赤裸无依,任人宰割。
她并不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孩子,甚至算不上FBI最漂亮的女特工。
有些冷峻,不够娇媚。
但在她湛蓝眸子的深chu,却隐隐散发出一种莫名的性感。
让人一见倾心。
第一次会面,石更诈而好色的罪犯就肉棒柔得发疼,眼睛恨不得把她剥个干净,满脑子都是轻薄衬衣下面轻轻跳动的乳房,和短裙之外也能感到挺俏的臀丘。
他很久没有这样欲火中烧、兽性大发了。
正是这个身材苗条的小女子,让他多年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甚至不得不丢下一切,落荒远逃。
他当然不甘心,当然要报仇!
用那种对付女孩子最原始、最直接、但也最有效的方式。
他强石更过许多漂亮女孩子。
知道自己十一寸的大肉棒,足以地捣碎年轻女特工的每一寸傲骨。
让她求生不能,欲死不得。
让她后悔自己的冰雪聪明。
尽情发泄兽欲之后,他甚至还找来几个帮凶。
用任何可能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石更淫她,羞辱她,摧残她……
她强健地像头小鹿,细细的手臂,居然蕴藏着不亚于男子的力量,平坦的小腹和修长的大腿更是韧劲十足。
可她毕竟只是一个未婚的年轻女孩子,性伙伴本来就少得可怜,更没有同时和两个男人上床的经验,现在让她如何吃得消几条壮汉没命般的前后夹攻、轮番淫辱?
在最后一名罪犯嚎叫着把大股大股精液狠狠射进她的喉咙深chu时,她已经被摧残得几次死去活来。
全身瘫在那里,软绵绵再也没有半丝气力。
然而,她的娇躯仍然婀娜,面庞依旧俏丽。
粉嫩的肌肤,被自己的汗水和男人的精液烧灼成诱人的玫瑰色。
刺眼的灯光下,居然有种夺人心魄的冷艳。
冷艳的几乎有些不可方物。
遇雪更洁,经霜愈艳。
她的乳房不算大,但却饱满坚挺,随着呼女干轻轻颤动,似乎在炫耀超乎尺寸的迷人弹性。
她的腰肢依旧柔软,大腿依旧修长。
两瓣美妙的臀丘也又挺又俏,风韵十足。
只是一丝不挂的股间,满是惨遭蹂躏后的狼藉。原本精致紧凑的肉唇和菊洞,现在又红又肿,凄惨不堪。里里外外还涂满一汪一汪的白浊秽物……
美玉蒙尘,玫瑰折瓣。
让人即痛心疾首,又口干舌燥。
那几根刚刚发泄过的肉棒,居然又忍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而且,她丰满的嘴唇和粉嫩的舌尖,也还那么销魂摄魄。
只消插进去轻轻抽动几下,里面的温软滑腻就足以让肉棒再次抬起头来……
精液的腥臭、汗水的辛咸,夹杂着令人窒息的阵阵狐臭,四周全是淫糜的味道。
女特工依然趴在捆绑架上,全身布满细细的汗珠儿。
她脸上满是恐惧。
因为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正被两个毛茸茸的壮汉一上一下紧紧夹裹在中间。
两根又粗又柔的肉棒,也用力抵在她的股间。
一触即发。
几只长满厚茧的大手,死死抓住她的大腿和臀丘,让她动弹不得。
仰面躺在她身下的壮汉动屁股,肉棒对准了湿漉漉、肿兮兮的花径。
被辱在即,她却只能悲哀地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几个小时的石更淫让那里又湿又滑,肉棒没费力气就撑开洞口,插了进去。
不知是下身的那股灼热,还是“又插进来了……”
的闪念,让女特工从鼻孔发出一声哀啼。
肉棒快速抽插几下,龟头沿着一层层嫩肉刮过去的强烈快感中,身下的壮汉种猪一样大声哼哼。
然后肉棒停下来,插在里面,再也不动。
奇怪的平静,却让年轻的女特工全身颤抖。
因为第二根肉棒硕大的龟头,已经顶在她的菊洞门口。
她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儿。
即使精疲力竭,神志恍惚,她还是马上明白了罪犯们的恶毒企图。
她不敢相信自己嫩生生的股间,怎么可以同时插进来两条这般粗壮的肉棒。
又是这般狂暴贪婪,丝毫不知惜香怜玉。
更何况刚才菊洞也被摧残多次,留下一道道撕裂的伤痕,现在还火辣辣疼得钻心。
她不顾一切地动腰身,企图躲开侵入臀沟深chu的那条肉棒。
但她的四肢被牢牢绑住,而屁股和大腿也被两个壮汉死死掐住。
屁股后面的男人,用力掰开她的臀丘,然后“哼”的一声,身子猛然向前一顶。
她全身的气力,都化作一声短促而又凄厉的尖叫。
那里被多次石更淫,虽然洞口还未失去弹性,但肉棒一下就捅进伤痕累累的菊洞。
平生第一次被人同时插入花径和菊洞,出乎意料的剧痛和震惊,激出她一身冷汗。
两根肉棒,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现在紧紧顶在一起。
那里巨大的压力,让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就要爆裂。
从未经受过这样非人的折磨,无法形容的巨大痛楚,让她张大了嘴,倒女干着气,却发不出一声哀求。
她害怕极了,一动也不敢动。
暴风雨前的寂静,毕竟只会持续片刻。片刻之后,她漂亮的脊背就猛然绷紧,喉咙里也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呜咽。
原来菊洞里的肉棒一插到底。
花径里的另一根肉棒也随之而来。
很艰难、但还是一寸一寸挺进到似乎从未达到过的深度。
仿佛被一辆重型坦克缓缓压扁一般,她脑海里一阵电闪雷鸣。
眼前也一片漆黑。
下身在每一个方向上都感受到不可思议的压力。
她几乎听见自己的盆骨被无情撑开的声音。
两个罪犯不停地唉声叹气,因为肉棒要被夹断般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
冒着走火的危险,他们的肉棒一起缓缓后退。
终于等到了呼女干的空隙,女特工的鼻腔里却跟着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似乎在哀叹生命正一点一点抽离她的肉体。
丝毫不理会女特工的死活,壮汉们喘息片刻,再次一同插回深chu。
她的气息再次嘶哑,纤细的手指死死抓住手腕下面的木架,关节惨白。
生存的本能,让她忘记下身巨大的痛楚,只是拼命收紧全身一切还有知觉的肌肉,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根本不去理会,她的徒劳挣扎只会让两个歹徒快感如潮。
同时强石更前洞后庭的滋味如此美妙,以至一个罪犯居然开始喘着粗气感谢圣母玛利亚。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而最残忍的石更淫,才刚刚开始……
“马里奥牌墨西哥三明治!哈哈,过瘾吧,臭婊子!”
即使被两条同进同退的肉棒石更淫得几乎失去知觉,但她还是听清了这句话。
因为那个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
她的鼻尖儿还残留着他干涸的精液。
他的肉棒,让她痛不欲生。
他的声音,让她恨之入骨。
然而,她瞪大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张大了嘴巴,却什么也喊不出。
只有一股口水,混着不知道哪个罪犯的精液,悄悄溢出嘴角,挂在小巧的下巴。
随着壮汉们越来越疯狂的石更淫,在空中无助地来回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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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那是一个年轻女性悦耳但却焦急的声音。
可怕的幻觉突然消失了,一片模糊中,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缓缓意识到,那个漂亮的空姐正用力摇晃自己的肩头。
“哦,我没事,谢谢。”
史达琳虚弱地答道。
“您的脸色很难看……”
“没关系,我没事,真的……”
史达琳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重新回到现实,史达琳发现自己正在一架从新奥尔良飞往马里兰的麦道客机上,独自坐在宽敞的病残专席,裹着厚厚石膏的右脚架在面前的矮凳上。三排之后是那两个护送她的FBI同事。
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内侧,又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裙子。还好,下身没有男人的肉棒在肆虐,后庭也没有被肉棒插入,股间更没有被蹂躏后的火辣酸痛和残留秽物的粘稠滑腻。裙摆一丝不乱,内裤也整整齐齐。任何可怕的事情也没有发生。
一切都那么平静自然,仿佛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工作飞行。
只是她的大腿还在轻轻颤抖,脊背一片冰凉,乳头柔柔立起,呼女干又浅又急,脸色也惨白得吓人,似乎刚才真的又一次落入那两个墨西哥佬的魔爪,被他们屈辱地扒个精光、前后贯穿、百般凌辱……
她的鼻孔中,甚至还残留着几丝墨西哥佬身上令人作呕的浓烈狐臭。
她只好轻轻屏住呼女干。
“各位乘客,这里是机长,我们四十五分钟后就要在马里兰的”大学园“机场降落。今天是六月二十七日,星期六,东部时间14点35分,请不要忘了把手表调快一个小时。现在地面温度华氏87度,天气晴朗,风速每小时8英里。
我们很快将会开始降低高度。“窗外阳光明媚。
史达琳叹了口气。
机舱里的空气难说新鲜,但丝毫也没有狐臭的痕迹。
情郎遇害、自己被辱的惨痛之夜,已经过去整整五天了。
而刚才那一切,只不过是噩梦之后的幻象。
那两个最喜欢对女孩子双管齐下、齐头并进的墨西哥佬,也被她亲手捕获,正关押在某个戒备森严的地方。
而她,正在回家的路上。
虽然旧的伤口还远未愈合。
新的生活,却已经扑面而来。
而年轻的联邦女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的故事,也掀开了新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