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许婉仪此时面色涨红,一向贞洁的她,在与张瑞经历磨难突破乱伦禁忌以后虽有数次合体之缘,但却从未有过自慰之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昨晚会在痛苦思念中,做出此等不洁之事来。
“难道我是思念瑞儿过度?是啊,瑞儿啊,娘亲啊,你们还好吗?”许婉仪喃喃自语道。
许婉仪现在身陷囹圄,也不知道那银发妖姬将自己囚禁此chu有何目的,那银发妖姬武功高强,自己根本就是一合败将。身上穴道暂时没办法冲开,《飞天秘录》的修炼倒是进展飞速。那馨儿不愿意透露任何关于烟雨山庄的情况,每每问她却得不到任何有效信息。这房间虽然装饰华丽,自己却感觉是关在笼中的金丝雀,没有丝毫自由。
许婉仪越想越心烦。看见房间角落里放置的古琴,于是取过古琴,放置于矮几之上,盘膝而坐,试着拨动琴弦。年幼时的许婉仪也曾跟着两位兄长向私塾先生学习过古琴弹奏,多少年了,自从嫁与夫君,与夫君行走江湖快意恩仇。生下一双儿子女儿后,也就再也没有碰过丝弦。
一曲悠扬的琴音开始回旋。只见许婉仪左手压弦,右手弹拨。那琴声开始似低沉似悲伤,忽而一转似高亢似欢快,继而风格一变平淡下来,却不失雅风韵味。许婉仪沉浸在琴曲中,心中若有所思。
“此曲乃是《渔樵问答》,你可是心中有疑问?”一个声音传来。
许婉仪立即停下手中弹奏,站起身来。来人正是那银发妖姬。
“不要停手,你继续弹奏。”
许婉仪摇摇头,皓齿紧紧咬住下唇。
“你继续弹,有什么疑问,待会儿我会为你解答一个问题。”
许婉仪无奈,只得盘膝坐下,手拂琴弦。
“咚…叮…咚…噹…”琴曲继续弹奏。
“这是《春江花月夜》,你可是思念情郎?”银发妖姬询问道。
许婉仪弹奏动作未停,也未回答银发妖姬。
银发妖姬很意外的没有生气,继续听。时而微微闭眼,时而微微晃脑。那神情是沉浸在了琴声悠扬之中。片刻之后,那银发妖姬掏出一根竹笛,配合许婉仪此时的琴音。古琴叮咚之声和竹笛呜咽之响此刻和鸣,丝竹齐奏,音飘天籁。
时间仿佛停滞,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个节奏停止时,那银发妖姬才放下竹笛,目光深沉的望着许婉仪。
“你问吧。”
“你为何抓我来此chu?”许婉仪直接问道。
“我是保护你。”银发妖姬冷冷回答道。
“保护我?我不需要,你还是放我走吧,我要和我的儿子、娘亲在一起。”许婉仪恳求道。
“你和你的儿子娘亲已经被人盯上了,你不知道吗?”
许婉仪心中一惊,难道是魔教?那瑞儿和娘亲岂不是危险?不行,我要通知他们。许婉仪对银发妖姬说道:“你放我走吧,我要通知儿子和娘亲,他们有事我也活不了。”
银发妖姬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不必担心,那些人我已经打发了,你的儿子娘亲没有危险。”
“我凭什么相信你?”许婉仪问道。
“就凭我银发妖姬的称号,那些宵小以为我中了暗器,过几日便会内力大失,笑话!我银发妖姬岂会栽在小人手里?”
“你就安心待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安全。”
说完,银发妖姬起身离开。
许婉仪望着银发妖姬离去的背影,心中担忧其实更加深刻了。她转身回到房间,拿出那个巴掌大寸许厚的四方铁盒仔细观看。将那铁盒一面的皮袋子拉了一拉,似乎可以稍微延长,拉长以后将皮袋子上的孔洞与铁扣子系在一起。似乎挺稳固的,扣上后不会松开。
许婉仪将铁扣子解开,试试系在左手腕上,系好后摇了摇手腕,不会掉下来。仔细看了看手腕上的铁盒子,一片黑色,不会反光。那铁盒朝手指方向开有几个小孔,放下衣袖刚好可以把整个铁盒遮住。
把玩了几次,许婉仪准备将黑色铁盒放下收藏。右手手指碰到铁盒后面一下,“哆哆哆”三声,吓了许婉仪一跳,只见三根牛毛细针插在房梁木柱上,入木十分,不露分毫。不是许婉仪亲眼看见,真不敢相信竟有如此厉害的暗器。得到这个铁盒,许婉仪欣喜万分,心想这铁盒可是保命的好东西,无声无息,于近身chu发射,敌人可是避之不及呀。
再次细细观察铁盒,铁盒正后方有一个小小的按钮,不仔细观察是发现不了此chu机关的,那日发现铁盒时和前几天观察时,由于是夜晚,没有发现其中关键。今日巧合之下,
仔细收好铁盒,许婉仪开始思考银发妖姬的话,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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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山下,简陋茅屋中。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张瑞搂住何氏,何氏也屈身头靠张瑞胸膛。两人还在沉睡中。屋内一片狼藉,女子的霓裳、抹胸、亵裤,男子的缎子衣袍随地乱扔。
日头此时正午,两人方才慢慢悠悠醒来。“呀。”何氏尖叫一声,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下身出被一个火热滚烫的东西柔柔的顶着。张瑞赤身平躺,身下阳具还高高耸起。其上沾有点点白迹,可见细细咬痕。何氏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遍布红痕。下身私chu,微微肿胀。何氏轻叹一声:“这冤家。”
张瑞被何氏惊醒,睁开双眼,入眼一副美人娇无力的美景,有诗云:瑞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此刻的何氏眉目带情,眼含春风。雪肌丰润,惹人怜爰。
张瑞忽的一把搂住何氏,将何氏按在床头,便欲行那夫妻之事。
“瑞儿,你怎么又?”何氏惊叹道。
“外婆,外婆,让瑞儿放肆一次吧,瑞儿受不了了。”
张瑞狠狠将口唇吻住何氏樱桃小口,几番纠缠后,何氏也就由得他去了。张瑞昨晚并未尽兴,与何氏修炼那来自极西之地的《乾坤倒转》秘法,只是口舌之香。虽然怀念何氏那女干吮之美,但是还是不如插入阴户更爽。
张瑞吻了何氏小嘴,便将口唇移向胸前那对硕大玉兔,双手拿捏,左右亲吻。眼见那两颗嫣红挺立,张瑞更加热情。将何氏乳头女干入口中细细品尝,回忆幼年吮女干母乳时的感觉,女干完左边女干右边,女干得不亦乐乎。
何氏渐渐情动,口中咿呀之声连绵不断。张瑞经过昨晚与何氏肉体交缠,方才知道让女子情动时交合方为完美。于是,转战何氏下体,一路湿吻,向下舔舐。舔到哪毛发黑森,女干入口中牙齿咬住,轻轻扯动。毛发黑森渐渐湿润,张瑞顽皮的将毛发左右一分,左舔右舔,将毛发舔成男子上唇胡须模样。
“外婆,你看,你长胡子了。”
何氏脸色通红:“讨厌。”
张瑞目光下移,那何氏私chu已经溪水长流,辗转曲折,已经流到那后庭花开之chu。阴户张开、闭合,后庭轻轻咬动。张瑞只觉得口干舌燥,努力咽咽口水,一口将何氏阴唇含住,不住女干食其中蜜水。只觉得何氏蜜水甘中微涩,有一股成熟少妇的腥骚。
何氏翻腾不已,口中轻吟不止。张瑞听得何氏呻吟,只觉得那股怒火需要一个发泄之chu,挺起玉柱,在何氏阴唇chu上下摩挲,待得龙头沾满淫液,分开肉唇往前一顶,龙头直入何氏娇嫩阴道。何氏轻呼一声:“瑞儿慢点,有些疼。”
张瑞停下刺入动作,待得何氏眉头稍缓,方才慢慢刺入,感受阳具穿透何氏肉体的那种快感。一股温润一股潮湿。阴肉在蠕动,如同女干吮。张瑞爽的浑身一激。张瑞奋力一插,那阳具龙头已经重重的顶在了何氏娇嫩子宫口。
“啊…。”何氏一声惨叫。
张瑞闻声,只觉得那是一种鼓励,开始大力抽动起来。从肉唇口到子宫口,一路高速冲刺。何氏双手紧紧抓住张瑞的后背,玉指弯曲,抓挠张瑞的后背。分开的凝脂玉腿努力想往中间夹,却总是力不从心。何氏的白嫩脚趾用力弯曲成为弓形。何氏开始大声吟唱,仿佛此时是一曲扣人心弦的天籁之音。
这曲萎靡靡之音唱得震天动地、鬼哭神嚎、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许久,一声长吟:“啊……..。”何氏达到一个高潮。张瑞此时停下动作,闭上眼睛,静静感受那何氏媚肉紧缩的感觉,一阵冰凉冲击龙头。何氏爽上了天,张瑞何尝也不是?待得何氏媚肉放松,张瑞又用力往内里猛插数次。褪出阳具,将何氏翻转身来,何氏不解,转过头来,美目问询。张瑞也不言语,握住何氏柳腰,往后一带,何氏撅起肉臀半跪于前。张瑞稍稍用力将何氏后背前压,何氏只得玉手前伸往前一趴。
何氏心中恼怒:“这瑞儿,怎么把我弄做如此姿态,岂不与那村中野狗交媾一般模样?”正待对张瑞言语指责一番,却突然往前一冲,“哎呀”一声,立即用手肘撑住身子。
原来那张瑞将何氏摆好姿势后,立即用粗大阳具顶入何氏湿漉漉的阴唇口,一插到底。抽插往复,交替不止。何氏被冲击得仿佛那风中落叶,一飘再飘,就是落不到底。一时淫声浪语连绵不绝。
张瑞现在感觉极爽,那洞中颗颗嫩芽与阳具龙头反复摩擦,润湿的媚肉流水不绝。摩挲抽插间,小腹臀肉撞击间,所发出的音调一致的“啪…啪…啪…”声,仿佛是对张瑞的鼓励,无形之间发出的手掌拍击、欢呼喝彩声。
张瑞放慢了冲击速度,开始缓缓抽送。看见何氏头发散乱,口中似微泣。后背白肉紧绷,肉臀翻起滚滚波涛。两肘支撑,两手紧紧抓住被褥一角。张瑞放开握住何氏柳腰的双手,往前伸去,握住两个硕大玉兔,扭捏起来。一手扭捏,一手伸出两指夹住俏皮乳头,微微用力一拉,何氏尖叫了一声。张瑞感觉到何氏媚肉用力的夹了一下,于是顽皮的用两手捏住乳头,一左一右拉扯。
“瑞儿,不要不要。”何氏惊呼。
张瑞咧嘴一笑,放开乳头,继续扭捏。抽插数百下,张瑞抽出阳具,将何氏放平,压将下去,插入阴户,继续冲刺。何氏现在开始感觉头脑一片混沌,只有一种感觉,一种飞升天界的感觉,好高好高…。
“嗯…嗯…嗯…,瑞儿…。”
张瑞抽动速度加快了,只觉得玉柱柱身开始发烫,玉柱龙头开始发热,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何氏阴户内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似乎会喷出火来。突然一股麻麻酥酥的阴冷液体喷发而出,击中张瑞龙头马眼,张瑞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往里一插到底,冲过宫口,直入子宫,一股热流喷涌而出,重重的打在嫩肉内壁。
何氏用力挺身,努力想把张瑞阳具收归内里,用尽全力紧紧夹住。张瑞死死抵住何氏阴户,后腿发力,全力顶住内里宫肉,龙头喷吐,直至热精浓浆一滴也不剩。
良久…。两人方才双双放松,交颈而卧。
这次的性爰,何氏满意异常:“瑞儿真的好棒。”那复仇的恨,稍稍平息,那真挚的爰,满满增长。
两人此时换姿平躺,正在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不知所云。
“外婆。”张瑞喊道。
“冤家,还叫我外婆?外婆我未出阁时,小名叫巧儿。”
“嗯…,巧儿…?”
“嗯。”
两人调笑一番,双双起身穿衣。
“瑞儿,巧儿有些饿了。咱们出去捉鱼?”何氏娇声道。
“那好吧,巧儿,咱们一起出去捉鱼咯…。”
稍事准备一番后,两人出发。运起内力,运转真气,急速往水潭方向奔驰而去。两人一前一后,何氏在前,张瑞在后。在树林、枝头穿梭不已。何氏嬉笑,张瑞跟风。一路打闹,终于来到水潭前面。
两人有些气喘,稍事停歇,双双对望一眼,快速脱去身上衣物,跳入潭水中。何氏仿佛开放了第二春,满脸春意,眉角带笑。何氏一个跳跃,闪开张瑞怀抱,玉手拂水泼向张瑞,张瑞被淋一头一脸,哈哈大笑,也学着何氏模样,将潭水洒向何氏,欢乐开怀。
一番嘻戏,张瑞背躺一块大石,怀抱娇妇何氏,感受这片刻的宁静。
“外婆,你内力恢复几成?”
“大概三成,你呢,瑞儿?”
“内伤好多了,运转真气不再疼痛。外婆,你要不要修习《龙龟决》?”张瑞反问。
“那《龙龟决》是你张家秘术,我能修习?”
“外婆,我和娘亲曾发现了一本我张家第三代家主改版的《龙龟决新解》。这新解可以使同种真气相互叠加,待到顶级,外放而出,可以击山碎石,威力巨大。”
“当初被淫神葛进欢击伤,我无意之中得到一个天大的好chu。在娘亲输入内力时,我曾进入一种内视状态,可以探知功法运转的经脉路线。”
“外婆,你将你许家的功法运行路线在我身上经脉穴位行走一遍,让我知道许家功法运行之精华,然后我将张家《龙龟决》运功线路告之于你,你或许可以修炼一番。”
“瑞儿,我试试。”
两个时辰过去,何氏、张瑞将各自心法相互印证。张瑞指导何氏张家的秘术,然后让何氏静静修炼,自己则去捉鱼准备两人的晚餐。
当空气中弥漫一种鱼肉的香味,何氏从静修中醒转过来。
“瑞儿,你烤的鱼儿真的好香啊,巧儿都流口水了。”
“呵呵,巧儿你喜欢就好,马上就好了,你等等啊。”
两人相互调笑着,一场晚餐欢喜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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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婉仪手托香腮:“这银发妖姬,功力深厚,我万万不是她的对手。她说要保护我,这是为什么呢?她为何不将瑞儿与娘亲一起救来,为何单单要保护我?她说中了暗算,看她那么自信的样子,似乎毫无异常?”许婉仪百思不得其解。
“我还是要逃出去,这银发妖姬不明不白的把我抓来,谁知道她想干什么。我要找我的瑞儿还有娘亲,我还有张家、许家的血海深仇未报,我一定要逃出去。”许婉仪坚定了决心。
她用过馨儿送来的晚餐后,问了一些关于馨儿的一些不涉及烟雨山庄的问题。待馨儿离开后,确认周边无人后,开始偷偷修炼《飞天秘录》。她发现自己修炼此功法特别有天赋,昨日还是需要十息时间才能发动功法,今日居然只用了九息。
许婉仪坚持修炼的同时,也没有放过逃跑的方法:“下次那个银发妖姬来的时候,我要争取一下,可否到院内走动一下,观察地形,伺机而动。”
“那银发妖姬对音律很感兴趣,我可否从此chu下手?待我想想,可有何古琴曲目…”
许婉仪又摸了摸手腕上的黑铁盒子,捏紧的葱白的小手,眉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