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发出娇媚无比的呻吟,拼命的用自己涂满精液的绝美脸颊去摩擦那些顶在自己脸上的肉棒,多希望这些男人经不住诱惑用肉棒去狠狠的抽插自己的蜜穴,好以此消弭蜜穴里一阵阵令人难以抑制的淫痒酥麻,泄去流遍全身的欲火。
然而这些平日里顺从惯了的下等仆役哪敢违抗老板的懿旨?所有人都紧咬着牙不敢出声,排队挺着快要爆炸的肉棒轻轻的在红玉滑腻的双颊摩擦着,同时小心翼翼的避开红玉的眼睛、鼻梁和充满媚惑的红唇——因为瑾娘发现红玉在舔弄肉棒的时候都能到达高潮,所以凡是能从感官上刺激红玉兴奋的部位都不准这些仆役们触碰。
这些仆役们只好将无chu发泄的欲火都对准了红玉乌云般披散的秀发和两只娇俏的耳朵,龟头顶在耳廓周围研磨,让红玉的秀发缠着自己的肉棒,马眼被红玉的鬓角撩得酥麻无比,套弄片刻众人便性欲大发,苦于无chu发泄,只好把那两chu耳洞假想成红玉的蜜穴,轻轻抽插起来,几名把持不住的男人将马眼对准耳洞,把浓稠的精液射了进去,滚烫的精液冲击耳膜的刺激爽得红玉娇颤不已,为此这几个人还结结实实挨了瑾娘几鞭子,作为违抗指挥的惩罚。
“好哥哥们……求……求你们……不要再捅红玉的耳朵了……好难受……红玉的下面……啊……骚穴里面好痒……啊……好痒啊……求你们了……用你们的大肉棒……狠狠的插红玉的蜜穴……干烂它……干烂红玉的蜜穴……”红玉双颊潮红,苦于全身受制动弹不得,只能将两条美腿紧紧夹在一起互相磨蹭着,试图减轻蜜穴中难以抑制的酥痒,然而瑾娘早就亲自动手,将红玉的蜜穴从里到外全部涂满了让人体变得极度敏感的烈性春药,连红玉最敏感的阴蒂和子宫颈都没能逃过此劫,红玉越是磨蹭蜜穴,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酥痒感就越发强烈。
蜜穴深chu传来一波又一波令人窒息的酥痒,红玉急的檀口微张娇喘连连,热辣的眼光紧盯着身旁的粗大肉棒,渴望着能有人违抗瑾娘的命令,将肉棒狠狠的捅进自己的蜜穴让自己止痒。
瑾娘正手持皮鞭冷笑着站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男人们挺着肉棒在红玉神情饥渴的脸上捅来捅去,肉棒上淫靡的味道撩得红玉心痒难耐,不时溅到脸上的腥臭精液也不断地刺激着红玉敏感的神经,她四肢激烈的动挣扎着,发出欲求不满的骚浪呻吟。然而瑾娘早让仆役们将红玉的双手双脚都紧紧捆住,用固定在房梁上的包铁绳索仰面吊在半空。红玉越是挣扎,淫水越是如喷泉般汹涌而出。
那些绳索捆成菱形结,紧紧地从红玉的巨乳和蜜穴绕过,将红玉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红玉的美乳和蜜穴上,这些特制的绳索被深深的勒进红玉白皙的美肉中,绳索上布满的倒钩鳞片被翻起刺进皮肉,美乳和蜜穴口传来的剧痛不断刺激着红玉敏感的身体,稍微的缓解了红玉体内燃烧正炽的欲火,却也让红玉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
“小骚货,这种被撩拨起性欲却始终无法得到满足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往经历的一切都要刺激?”瑾娘用皮鞭手柄挑起红玉到一旁的潮红脸颊,淫媚的问道:“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是不是比随随便便找个男人泄欲要爽得多?”
“呼哈……哈……哈……”红玉被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撩得双颊潮红,她一边难受的直喘气一边艰难的娇笑到道:“呼……呼……瑾娘……呼……亏……亏我还将你视作……啊……好姐妹……呼……你……你竟然……呼……挟私报复……”
“不知好歹的小骚货!”红玉话音未落,啪的一声,美乳上已经狠狠的挨了瑾娘一鞭,娇嫩的肌肤被撕裂传来的剧痛疼得红玉猛地绷紧四肢,悬在半空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蜜穴里淫水四溅,爽得连声浪叫起来。
瑾娘见状,心知红玉是故意激怒自己,好发泄她身上无尽的欲火,当下冷哼一声,丢下鞭子,抓起装满春药的瓶子,拔出瓶塞看着红玉说道:“你倒是说说,是你求着老娘用花满楼秘传调教之术对你进行调教,老娘念在咱们同为绝世美女的份上,美人惜美人,才破例对你进行调教。结果此时你又口出怨言,你这骚货倒是说说,老娘几时挟私报复你了?”
“呼……瑾娘……你……我知道……呼……你嫉恨红玉初次相见……啊……就抢尽了花满楼的生意……呼……所以……所以你就……啊……这样折磨红玉……还不让这些大鸡巴操……操红玉的骚穴……啊……红玉骚穴好痒……痒的好难受……呼……啊……受不了了啊……呼哈……你这不是……啊……挟私报复吗?”红玉痒得不住娇喘浪笑,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既然这样,红玉姑娘还是离开吧!”瑾娘美目一凛,故作嗔怒之色,挥手向门外一指,冷冷的说道:“花满楼伺候不起红玉姑娘这般挑剔的主。”
“瑾娘……你……你生气了?”红玉痛苦的喘息着,见到瑾娘柳眉倒竖的模样,生怕她一怒之下真把自己赶出花满楼,急忙苦苦哀求道:“红玉知错,还请瑾娘姑娘宽恕……请瑾娘随意调教……红玉……红玉再也不敢抱怨……”
“哦,骚婊子,这可是你自己求我的,是不是?”瑾娘见红玉强忍着酥痒求饶的淫媚神情,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冷笑着问道。
“是……红玉……求瑾娘随意调教……红玉……不敢有所怨怼……”红玉强忍着蜜穴里一阵阵令人窒息的酥痒,闷哼着说道。
“自从见到你第一天时那淫荡的模样起,老娘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落在我手里的。”瑾娘冷笑着说道,一边将手中的瓶子对准红玉的蜜穴口,纤手一翻,顿时将瓶中春药悉数倒进了红玉的蜜穴里,红玉被冰凉的春药一淋,本就敏感至极的蜜穴软肉更是刺激得酥痒难耐,啊的一声浪叫出声,两腿磨蹭的更加激烈起来,娇躯一阵阵绷紧。
“从现在开始,你连叫都不准叫出声!”瑾娘刷的又是一鞭子,狠狠的抽在红玉的香肩上:“花满楼出来的绝世淫姬,整天浪叫不止,成何体统?!”
“唔……唔……”红玉急忙强忍住刚到嘴边的淫声浪语,俏脸憋得通红,美目紧闭,紧紧抿住红唇,剧烈的大喘气起来。
“哦,你胸前的伤口呢?”瑾娘满意的看着红玉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神情痛苦的强忍着汹涌的淫欲不敢出声,却忽然惊奇的发现自己刚刚报复式的留在红玉美乳上的鞭痕已经消失不见,原本鲜血淋漓的美乳依旧如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
“老板……这……这婊子身怀自我复原的绝技……根本弄不死的……上次张二狗把她的肋骨踩断了,整个美乳都被骨刺撕裂翻开,胸腔里不停向外冒血沫,我们都以为她必死无疑,结果稍不留神,她就已经恢复如初,还能和我们继续性交。”一名仆役一边挺着肉棒去捅红玉的脸颊,一边对瑾娘小心翼翼的说道。
“自我修复啊……不错……很不错……”瑾娘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快意,她挥手示意一名因为擅自射精而被罚蹲在墙角的仆役去将准备好的道具取来,盯着红玉轻声娇喘的脸颊妖媚的说道:“本来我还怕玩坏你的身体,影响你替我们花满楼接客,没想到你还身怀这样的绝技,那我们索性玩得尽兴一点吧。”
“唔……”红玉似乎想说什么,却不敢开口,生怕一出声就再也忍不住浪叫起来,只是轻轻的闷哼着。
“小骚货难道是害怕了?”瑾娘俯身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挑起红玉的下巴,晶亮的红唇紧紧贴着红玉的朱唇媚笑道:“老娘我一定会小心的很,不会把你这小骚货玩坏的,你这么性感美艳的娇躯,连老娘看着都有点心动,怎么舍得在它被无数男人轮石更淫虐之前把它玩坏呢?”
“红玉……呼……红玉……并不害怕……只是……只是……求瑾娘……玩得尽兴后……能……能给红玉一个痛快……哼唔……呼……”红玉艰难的喘息着说道,两条沾满淫水的美腿夹得更紧了,红玉舒展身子不敢再想蜜穴里的酥痒,鼻息里娇喘连连。
“那是自然……不过……等到老娘玩得尽兴时,只怕一般的事物是难以满足你这骚货了。”瑾娘阴森森的冷笑道。
很快,那名仆役便将瑾娘专用的调教工具取了过来,瑾娘打开精致的皮箱,从中取出来几十根小指粗细的尖针,这些尖针两头尖锐无比,中间却布满花纹,灯光下两指长的尖针通体闪着耀眼寒光,看着就令人不寒而颤。
“这是老娘经营花满楼以来最喜欢的调教道具,小骚货,你可知这些针是用什么做的吗?”瑾娘纤指轻轻捻起一根尖针,将针尖放在宫灯的灯焰里反复烧炙着,直到两端的针尖都被烧的通红,这才取下来放在红玉面前,冷笑着问道,不等红玉回答,瑾娘自己便得意的冷笑起来:“这是用北极寒铁和蕴炉岩打制成的一套冰火销魂针,尖针本身蕴含着极北冰原的刺骨严寒,针尖却带着地心熔岩的炽热,这一根根尖针刺进你的体内,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极端刺激会让你无比销魂,等到经过这番销魂的刺激后,你的敏感度就会大大降低,一般的刺激对于你来说已经完全没有反应了。”
“当然,你的身体此刻还是那么敏感,这样简单粗暴的把这些冰火针捅进你的体内,不仅不能降低你的敏感度,那极度的刺激说不定反而先让你爽到高潮,这样老娘的一番心血可就白费了,我得先用这个来刺激你一下,让你有个适应过程。”瑾娘微微冷笑一声,从箱子里又拿出来一瓶棕褐色的粘稠液体。
瑾娘挥挥手,站在一旁等待的仆役们急忙递上来一个巨大的漏斗,漏斗的底端是特制的尖锐口器,瑾娘接过漏斗,几个仆役迫不及待的涌上前来,七手八脚的捏住红玉坚挺的美乳,几根手指已经扯住红玉粉红的乳晕,柔生生的将红玉胸前那一粒乳珠扯开一个小洞,瑾娘毫不怜惜的将手中漏斗的尖端猛地捅进了那个小洞,红玉最为敏感的乳珠从前被人吮女干都会兴奋不已,此刻竟然受到如此粗暴的刺激,当即痛的惨呼一声,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却被男人们饥渴的大手紧紧的按住。
“小骚货的乳珠被捅穿竟然反应这么激烈,想必以前从来没有受过这般刺激吧?”瑾娘将漏斗尖端一直捅到红玉的美乳深chu,将红玉的乳珠大大撑开,瑾娘恶作剧般的对着漏斗轻轻吹出一口凉气,敏感的乳腺被瑾娘吹出的芬芳凉风一吹,红玉刺激的又是一阵闷哼,挣扎的更加剧烈,一道洁白的乳汁从被粗暴撑开的乳珠里激射而出,溅了围在身边的男人们一脸,漏斗里也积起一层乳汁。
“没想到你这骚货的乳汁竟然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想必很受男人喜欢吧?”瑾娘也被溅了一脸乳汁,她抿着嘴唇,伸出香舌舔了舔唇间的乳汁,仔细的品味了半天才媚笑着说道:“我就喜欢喝你这种美人的乳汁,可以美容养颜。”
“唔哼哼哼……”红玉绷紧身体,强忍着乳珠受到的刺激,不敢发出声音,鼻子里发出一阵闷哼:“别……求你了……别……别碰那里……难受……”
“才这样便受不了了?”瑾娘看着红玉剧烈的挣扎,脸上露出一丝窃笑:“马上有的是你爽的!”说罢,忽然将手里那瓶棕褐色粘稠液体全部倒进了漏斗之中,那些粘稠液体一同漏斗中红玉的乳汁接触,顿时如同沸腾般激烈的动荡起来,汩汩的冒出气泡。
那些粘稠的液体刚触到乳珠的瞬间,红玉忽然闷哼一声,原本半闭的美目猛地瞪大,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痛苦之色,仿佛被烈火炙烤一般剧烈挣扎起来,身旁的男人巴不得红玉如此,纷纷用手紧紧的按住红玉的身体各个部位,防止她从捆绑的绳索上挣脱下来。
瑾娘见到红玉反应如此激烈,面露冷笑,伸手剥开红玉被撑开的乳珠,只听咕噜噜一阵声响,那些沸腾的棕褐色液体顿时悉数注入红玉的乳腺里,却见红玉一对美乳瞬间爆炸般鼓胀起来,原本美丽的椒乳已经被柔撑成了两团水球,白皙的肌肤被撑得近乎透明,暴涨的青色血管下隐约可以看到那些棕褐色液体正四chu流淌。红玉猛地绷紧身体,瞬间又无力的瘫软下来,发出痛苦的呜咽,绝美的面容因为极度的刺激而曲,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要撑破眼眶掉落下来。
瑾娘又轻轻按了按红玉快要爆炸的巨乳,让那些棕褐色液体更加均匀的流遍红玉的美乳,红玉只感觉自己的美乳中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四下乱爬,又仿佛流动的火在乳腺里熊熊燃烧,顿时再也抑制不住乳腺里传来的极度酥痒,几乎无意识的失声惨叫起来:“啊……啊……不要啊……停下来……好痒……太痒了……受不了……啊……受不了……瑾娘……这……这是什么……什么东西……好难受……好刺激啊~啊~啊~啊~啊~”
随着瑾娘细致的挤压,红玉有些变音的话语顿时变成了一连串的浪叫,那种极致的刺激让红玉顿时绷紧了身体,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让那些试图扭捏红玉美肉的男人再也按不住红玉的身体,只听啪的一声,一根固定在房梁上的绳索已经被柔生生挣断,红玉一只被绑住的手掉了下来,无力的垂在空中,随着红玉身体的剧烈挣扎一下一下颤动着。
“这个骚货这一下算是爽翻了……”看着红玉双眼一翻,激烈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娇躯无力的瘫软在绳索上晃荡起来,瑾娘得意的笑道:“这个可是从上古异兽梼杌的毒腺里提取的毒素,因为形为流水却质如烈火,所以被称为‘流火之毒’,这种剧毒一旦接触人的体液便会产生剧烈反应,凡是被这种毒液刺激到的部位都会产生让人不断昏厥的极度刺痒,而且这种酥痒的感觉还会和其它部位的酥痒感相互累积,直到产生最极致的绝顶酥痒,让人被活生生痒死。幸亏这种剧毒能被人乳缓解,并不致命,但是依然会让人全身产生极度酥痒的感觉,我把这仅存的一瓶流火之毒全都灌进这骚货的美乳,即使她生性再淫荡,我也不信以她敏感的体质能忍受得了这般全身瘙痒的刺激。”
瑾娘说罢,伸出纤指狠狠的拧了一把红玉绝美的脸颊软肉,恶狠狠的说道:“让你这个天生淫贱的骚货长得比老娘还要美,现在不还是落在老娘手里,想怎么折磨你就折磨你?”说着,气冲冲的捻起一根冰火销魂针,对准红玉的一颗乳珠就猛地捅了进去,昏迷中的红玉被这般刺激仍是忍不住闷哼一声,淫荡的动起身体来。
“骚货!婊子!淫妇!”瑾娘越骂越来气,接二连三的捻起冰火针就向红玉身上所有敏感部位狠狠的捅去,有时候甚至要接连捅穿再拔出数次才狠狠的一捅到底,看得身旁那些仆役们都吓呆了,同时也激发了他们的野兽般的施虐欲,众人纷纷举起手边能拿起的东西狠狠的抽打在红玉无意识的动的娇躯上,顿时皮鞭、夹板、铁棍、倒钩、肉棒横飞,狠狠的抽打在红玉身上,打得昏迷中的红玉不住浪叫,屋子里鲜血与精液四溅。
直到最后一根冰火针将红玉被粗暴翻开的阴唇捅个对穿,瑾娘这才解气的停下手来,气鼓鼓的看着眼前被虐待不成人形的红玉,脸上露出变态的狂喜之色——却见红玉的一对暴涨的美乳上被十几根冰火针捅得血肉模糊,毒液混着乳汁从伤口缓缓流出,最为敏感的一对乳珠也被一根锋利的冰火针串在一起,两个粉红的乳晕也被横七竖八的插满了尖针,像两朵盛开的金属花朵。
而红玉的蜜穴和菊门更是惨不忍睹,除了将阴唇捅得对穿的几根冰火针以外,一根针甚至直接从菊门捅进了红玉的直肠,将她的肠子捅得稀烂,而最为恶毒的一根冰火针则从红玉最为敏感的阴蒂顶端直接刺了进去,即使chu于深度昏迷中的红玉的阴蒂被这般残忍虐待刺激,仍是忍不住闷哼一声,一股早已积蓄待发的淫水汹涌而出,淋了躲闪不及的瑾娘一手。
“哼,你这个骚货,看你还能不能从这样极致的酥痒快感中苏醒过来,就算醒来以后,经历过如此极致的高潮,对一般的性虐刺激估计已经不会再有什么反应了吧。”瑾娘对那些仍围着红玉乱捅不止的男人们恶狠狠的说道:“快给老娘滚出去,去把那两个最不中用的家伙给我找来!等这个骚货从这样的绝顶高潮里醒来,我就要开始对她进行第二项调教——技巧调教的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