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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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一次又一次的从高潮的窒息昏迷中呻吟着醒来,娇喘声都因为几天几夜不间断的浪叫而开始变得沙哑,幸亏这些粗野的男人骑坐在她满是精液的娇躯上,挺着肉棒在她的蜜穴菊门中驰骋一番,每个人都射了红玉满满一肚子精液后,还不忘心满意足的将射过精的肉棒捅进她的嘴里,轮流将腥臭的尿液尽数尿在红玉的嘴里和脸上,红玉饥渴的吞咽着男人们腥臭的尿液,尿液的滋润才让红玉不至于因浪叫过度而失声,依旧能发出娇媚入骨的娇喘呻吟,勾引着那些从没见过人间竟有如此绝色的男人们再次性欲高涨。

果然没等她稍作休息,重新性欲大发的男人们又一次饥渴的扑到她身上,粗大的肉棒没有丝毫怜悯的对着她的蜜穴和菊门一通乱捅,在她一次高过一次的淫声浪语中,新的一轮轮石更很快又在这暗无天日的昏暗牢房中开始了。

红玉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被众多不认识的男人们轮石更了多久,只记得自从芙蕖将自己捆成一团塞进箱子连夜送下昆仑山,经过几天几夜的颠簸后被丢进这间昏暗的牢房般的建筑里,已经被这些穿着下等杂役打扮的粗野男人们轮石更到一般高潮六十七次,神志不清的高潮十一次。红玉在男人们轮石更后的短暂休息里趁着清醒估算了一下,根据高潮次数,自从那天装作昏迷被芙蕖所制,应该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

「不知道……主人……他是不是还在……对着画上那女人……猛撸肉棒呢……也不知道他对着那红衣少女……撸肉棒的时候……是否会偶尔想起我?」红玉有些寂寞的想着,但是很快就被蜂拥过来的男人们的肉棒干的神志不清,浪声呓语起来。

红玉还记得芙蕖将自己塞进箱子带下昆仑山的前两天,那是段极端煎熬的日子。芙蕖把装着红玉的箱子丢在一辆马车上,亲自驾车沿着陡峭山道连夜疾驰,根本顾不上住店,也不肯将红玉从箱子里放出来,这可苦了被捆成一团的红玉,赤裸的娇躯蜷缩在闷不透风的箱子里连日颠簸,如入蒸笼般香汗淋漓,汗水濡湿的曼妙女体闪闪发亮,让红玉更添一番妩媚之态,看起来更加魅惑诱人。

但连续几天没让人干过则真正让红玉感觉痛苦难熬,蜜穴和菊门里不时传来的酥痒刺激得红玉欲壑难填,由于双手被反剪至背后,她只能拼命的动身体,让从自己双腿间绕过深深勒进阴唇和菊门的粗麻绳来回的摩擦着充血的阴蒂和臀沟,脑海里幻想着那些曾经狠狠操过自己蜜穴的粗大肉棒,红玉忍不住发出淫浪的娇喘声,恨不得那些曾经干过自己的男人此刻全部扑过来,用无数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操烂自己的身体。

结果这样一来,被淫水濡湿的麻绳虽然深陷进红玉的蜜穴口,将红玉的粉红的阴唇从中紧紧勒开,充血的阴蒂被无耻的暴露在空气中,轻轻的颤抖着,却丝毫没能泄去红玉流遍全身的淫念,反而被麻绳粗犷的摩擦撩拨得欲火中烧,红玉再也顾不得会被芙蕖发现自己其实是假意被缚,纤指轻轻一挑,紧紧绑住她的麻绳立刻四分五裂。

双手一恢复自由,红玉立刻急不可耐的从虚空中抓来一根粗大的肉棒,无耻的岔开双腿,将那有些干皱腐烂却依旧坚挺的粗大肉棒塞进了自己的蜜穴里,接着艰难的在狭小的箱子里翻过身来,骑坐在那整根没入蜜穴的肉棒上,借着马车剧烈的颠簸快美的自慰起来。

起初为了不让芙蕖听到自己呻吟而发现自己淫荡的举动,红玉还将那截被淫水濡湿的麻绳紧紧咬在嘴里,咂女干着浸在麻绳上的淫水,但是蜜穴里一阵阵传来的舒爽刺激冲击着她残存的意识,很快她便再也抑制不住一波波汹涌而来的极致快感,蜜穴里淫水四溅,插在蜜穴中的那根干瘪的肉棒女干满了水,变得重新鼓胀而饱满,红玉檀口微张,鼻息里发出轻快的闷哼,衔在嘴里麻绳在剧烈的颠簸起伏下很快就掉了出来,红玉再也忍不住,岔开双腿倚坐在箱壁旁,一手拨开自己的阴唇,一手将那根已经鲜活如初的肉棒向自己蜜穴更深chu顶去,忘情的大声浪叫起来。

「啊……大鸡巴哥哥……操……操得红玉好舒服……骚穴……骚穴好痒……快……再深一点……插到红玉的子宫了……红玉好想要……要大鸡巴哥哥操……操烂红玉的骚穴……啊……大鸡巴哥哥捅得好快……爽……爽死红玉了……快要呼女干不上来了……好热啊……变得更粗了……唔哈……嗯哼……」蜷缩在箱子里狭小的密闭空间里,闷热和窒息刺激着红玉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马车在崎岖山道上的颠簸,也促使着插进红玉蜜穴的肉棒每一次都能更加激烈的捅到红玉的兴奋点,想着这根肉棒原来的主人粗暴的将自己压在地上任人轮石更时的情形,这样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让红玉已经忘记自己的chu境,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扭捏着自己美乳,只剩下柔软的腰肢为了迎合肉棒的抽插而不停的轻摇,发出快美的呻吟。

果然片刻之后马车便猛地停了下来,红玉还沉浸在肉棒带来的虚假充实之中大声呻吟着,根本没在意发生的一切,对芙蕖在外边的恶毒咒骂更是充耳未闻。

原来芙蕖正驾车连日在山林间穿行,正是饥渴难耐,加上从那一日起也未曾让男人操过,同样是欲火中烧,正准备路上只要遇到男人就抓来泄欲一番,却半日未见人影,心里正不知有几多烦恼,却忽然听到马车车厢里传来红玉忘情的淫声浪语,箱子猛烈的颤动着,让本就颠簸的马车更是难以驾驭。

芙蕖正是欲壑难填之际,当下听到红玉舒服的呻吟声,更是气不打一chu来,猛地勒停马车,抓起马鞭,飞身跃进车厢,对着仍剧颤不止的箱子猛踹一脚,怒喝道:「骚婊子,几天没人操就这么浪!」红玉正沉浸在那些被无数粗鲁的男人轮石更的回忆里,马车虽然已经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停了下来,但红玉自己却扶着肉棒飞快的在自己的蜜穴里一阵乱捅,直捅得淫水四溅,娇喘连连。却就在这时芙蕖对着箱子猛踹了一脚,蜷在箱子里的红玉被震得娇躯一颤,手扶着的肉棒直接捅进了蜜穴最深chu,这样突然的无比充实感给红玉带来了极致的刺激,让她啊的大叫一声,全身猛地瘫在箱子里,淫水决堤般汹涌而出。

听到红玉无动于衷反而更加淫荡的浪叫起来,芙蕖怒从心生,猛地掀开箱盖,却见红玉正蜷在箱子里无比淫荡的动着身体,原本捆绑她的麻绳丢在一旁,一根沾满淫水的粗大肉棒正捅在蜜穴里,随着蜜穴口的颤抖轻轻的颤动着,红玉香汗淋漓的白皙玉体浸泡在自己蜜穴流出淫水里,汗水混着淫水已经在箱底积了一滩,而红玉潮红的脸上满是欢愉之色,正将纤细的手指轻轻含在嘴里,半闭的眼里流露出心满意足的媚态,鼻息里发出淫荡的娇哼:「泄了……泄了……大……大鸡巴哥哥好厉害……又让大鸡巴哥哥干到高潮了……」芙蕖看着红玉淫浪的姿态,本就炽烈的欲火更是撩得她怒气横生,当下柳眉倒竖,举起手中顶端镶铁的马鞭,毫不怜惜的向着红玉的蜜穴便恶狠狠的抽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尚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红玉闷哼一声,娇躯猛地绷紧,湿漉漉的双腿间霎时豁开一道深可见骨的鞭痕,鲜血从鞭痕两旁翻开的鲜红血肉间喷出,顿时鲜血混着淫水四下飞溅。

红玉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微微睁开迷离的眼睛看了一眼芙蕖手里的马鞭,却忽然更加兴奋的娇喘起来,露出无比渴望的神情,一边着纤腰舒服的闭起眼乞求道:「快……继续用鞭子抽……抽红玉的骚穴……鞭子打得骚穴好爽……狠狠的打烂红玉的骚穴吧……千……千万别对红玉手下留情……」飞溅的鲜血淋了芙蕖满头满脸,她没想到红玉被鞭挞都能兴奋起来,看着红玉被马鞭抽打的淫浪姿态,空气里弥漫开的血腥味激起了芙蕖的施虐欲,她双眼通红,用皮鞭手柄狠狠的捅着红玉粉红的乳珠,一直捅到底后又狠狠的左右拧压起来,一边咬着牙兴奋的问道:「这么轻易就从捆绑中挣脱出来,看来你根本就没被我制住啊,难道你这骚婊子是自愿要卖到妓院的?」

「红玉愿意……啊……愿意被芙蕖卖到妓院……免费让人操让人干……把红玉干成人尽可夫的最下贱的妓女……啊……红玉还要让最肮脏的乞丐流脓的肉棒操,让阳痿的垂死老头干,还要让毛都没长齐鸡巴还不会柔的小孩子干……把红玉干到怀孕……等到快要生产的时候,再让侏儒钻到红玉的子宫里,把胎儿扯碎扔出来……」红玉越说越兴奋,说到最后仿佛自己已经真的已经被侏儒钻进了子宫里,激动得语无伦次,一边又急不可耐的伸手去推还插在蜜穴里的肉棒。

「呸,真是天生淫荡下贱的骚婊子,怪不得天墉城上下人人都想操你,连我师父这么规矩的人,都被你勾引得神魂颠倒,真是个欠操的烂货!」芙蕖听着都脸红,羞恼的朝红玉脸上啐了一口,红玉也不发作,只是兴奋的动娇躯,淫媚的乞求道:「好芙蕖……不要停啊……快用皮鞭狠狠的抽我……红玉的骚穴又想被芙蕖狠狠的鞭笞了……快……打烂红玉的骚穴……」红玉一边兴奋的动身体,一边正要握着将那根肉棒继续向里推去,芙蕖却抢先一步,皮鞭一挥,狠狠的抽在红玉扶着肉棒的手上,锋利的镶铁顿时将红玉白皙的手背抽得鲜血淋漓,红玉啊的惨叫一声,肉棒从指间滑落,芙蕖将皮鞭一抖,顺势便将那根女干饱红玉淫水的肉棒卷起,拿在手里把玩一番,又轻轻伸出舌尖舔了舔龟头上的软肉,这才意犹未尽的乜斜着眼看向红玉,恶狠狠的问道:「谁允许你自慰的?说,你这根肉棒哪来的?」「不要嘛……快还给红玉……红玉想要让大鸡巴操……操我的小骚穴……」看着此刻那唯一一根能满足红玉淫欲的肉棒被芙蕖拿在手里把玩,一点还回的意思都没有,红玉急的快要哭出来。

「骚货还敢跟我讨价还价?!」芙蕖冷哼一声,皮鞭又是刷的一声甩出,猛地抽在红玉的蜜穴上,红玉啊的大叫一声,兴奋的拱起身子又重重瘫软下来,原先的伤痕瞬间被新的伤痕覆盖,撕开了更多血肉,蜜穴内外顿时到chu都是伤口,纵横交错的伤口淌着淋漓的鲜血,翻开的皮肉仿佛婴儿可怖的笑脸。

芙蕖也不停歇,手中皮鞭激舞,划过空气发出飕飕的脆响,皮鞭雨点般狠狠抽在红玉的蜜穴和美乳上,在红玉兴奋的淫声浪语里,白皙的美乳上顿时被无数交织的伤痕覆盖,很快就被抽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一边乳峰上粉红乳珠都被皮鞭顶端的镶铁连带乳下脂肪一同剐烂,很快就被抽飞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连蜜穴里也被抽得血肉横飞,粉嫩的阴唇都被鞭子抽的翻了出来。芙蕖越打越兴奋,将皮鞭的手柄狠狠的插进红玉乳尖血肉模糊的肉洞里搅动起来,狞笑着问道:「还不快说这肉棒是哪来的?」

「肉棒……肉棒是红玉……啊……当年化身剑灵的时候……因为太过兴奋……不小心把铸剑师姒父大人插在红玉屁眼里的……啊……大肉棒给夹断了……」红玉被抽得鲜血淋漓的蜜穴里不断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淫水四溅,她艰难地喘着气说道:「结果……结果就被一同带进'淫剑·红玉'里……啊……成了剑灵的一部分……后来红玉每次寂寞空虚的时候……就用这根肉棒来自慰……顺便……啊……顺便缅怀为红玉铸剑而惨遭横死的姒父大人……啊……快还给红玉……红玉又想要姒父大人的肉棒操了……」「哼……上古铸剑师的肉棒也不过如此……竟然还会因为脱离肉体而干瘪,真是没用……」芙蕖好奇的将上古铸剑大师的肉棒含在嘴里,小心翼翼的女干吮着,却沾了满嘴红玉淫水的味道,失去淫水滋润的肉棒很快又干瘪下来,芙蕖羞恼的顺手将它丢出车外,姒父的肉棒在被红玉的淫水里浸泡了千年,终于在经历红玉和芙蕖两人的服侍后不见了踪影。红玉看着几千年来每当自己寂寞之时,带给自己一点慰藉的肉棒被芙蕖随手丢掉,心疼的皱眉轻哼起来。

芙蕖顺手又给了她一耳光,怒斥道:「小骚货,以后有的是数不清的男人操你,一根都已经腐烂流脓的肉棒,有什么舍不得的?」说罢,芙蕖也已对这种变态淫虐失去了兴趣,看着红玉满身的伤痕,全身上下连一块光滑的皮肤都找不到,连把她重新捆起来的想法都没了,索性将箱子重新盖上,也不必再担心红玉逃跑。

当晚,芙蕖破天荒的驾车驶进了一座小城镇,找了城中最大的一间客栈住了下来,她根本就没有付钱的打算,走进客栈的时候顺手就褪去了身上的道袍,主动提出让掌柜以及守夜的两名店小二尽情石更淫自己抵做房钱,面对如此丽质的绝色佳人,老掌柜很快战胜了对金钱的渴望。

当矮胖的老掌柜兴奋的将阳痿已久却枯木逢春般高昂着头的肉棒捅进芙蕖早已泛滥的蜜穴时,芙蕖吐出正仔细吮女干的店小二的肉棒,让另一名正准备挺着肉棒捅进自己菊门的店小二去把马车上装着红玉的箱子扔到客栈后的茅厕里去。

那名店小二大为不满的咒骂着提着裤子到外面搬那箱子去了,却很久没见他回来,等到老掌柜和另一名店小二不停的交换着位置,直到满足的在芙蕖全身上下的肉洞里都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准备抱着芙蕖一同去客房休息时,还是没有见他回来,芙蕖生怕红玉那个骚货出什么事,不放心坚持要去茅厕里看看。

等到芙蕖走到茅厕前时,才听到里面传来女子模糊不清的娇喘呻吟声,芙蕖恼火的踹开虚掩的柴门,却看见红玉被那名店小二头朝下拦腰抱住,店小二正将粗大的肉棒捅进红玉的蜜穴里,凭借着强壮的腰力让肉棒一下一下大力冲击着红玉的子宫颈,红玉的头被粗暴的压进满是恶臭粪便的粪坑里,白皙的脸贴在涂满粪便的粪坑壁上来回摩擦着,秀发上沾满了稀臭的粪便,随着店小二野蛮的抽插无力的摇晃,渗在粪便里的尿液从秀发间淋漓的滴落。

店小二正口吐白沫干得起劲,正准备在这藏身箱子中被自己意外发现的绝色美女的蜜穴里射出今晚第三泡精液,却被芙蕖突然的闯入吓了一跳,慌乱之中抱着红玉纤腰的手一松,红玉张嘴正要惊叫,却已经头朝下重重栽进了粪坑里,肚脐以下的部分顿时淹没在粪坑里积了半人高的恶臭粪便里,整个人就这样头下脚上的陷在了粪坑里,在黄褐色的粪堆表层留下了两团清晰的美乳形状,只剩下肚脐以上的两条美腿无力的在空中胡乱挣扎着。

「你……你的身上的伤呢?怎么一点伤痕都不见了?」芙蕖看着红玉完好如初的白皙玉体,身上一点伤痕都看不见,连被抽飞的乳珠都恢复了原状,依旧性感而妖娆,当下惊讶的问道。

红玉刚被回过神来的店小二扯着沾满粪便的美腿从粪坑里拉出来,来不及闭紧的嘴里沾满了恶臭的粪便,红玉艰难的咽了一口下去,便被恶臭的粪便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许久才半吐半咽清干净了嘴里的粪便,带着一丝媚笑回答芙蕖道:「这还是我的主人紫胤真人担心我的宿剑'红玉'损毁,特意将他学自昆仑琼华派的养剑修复秘术'古剑焕新'传授于我,我的身体和我的宿体都因此获得了极强的自我迅速修复能力,所以无论你怎么玩都是玩不坏我的身体的噢……」「好了,闭嘴吧骚货!」芙蕖最讨厌红玉总在她面前显摆自己和紫胤真人的关系,恶狠狠的打断道,厌恶的看了一眼满身粪便的红玉,对那名吓得面无人色的店小二说道:「继续干她,这种烂货就算被干死了也不要你赔!」说罢,芙蕖转身就走,她一刻也不愿意在这肮脏恶臭的茅厕里多待下去,而那名店小二则如逢大赦一般将粗大的肉棒又一次狠狠的捅进了红玉的蜜穴里,继续大力抽插起来,红玉则再一次开始忘情的大声呻吟。

「下次,一定要更加粗暴的虐待红玉的身体啊,反正无论受到怎样的伤害,都是无法让我致命的!」红玉娇媚的舔着自己沾满黄褐色粪便的手,一边看着走远的芙蕖背影淫笑道。

第二天开始,芙蕖让店小二拆掉了马车的顶棚,找来一根长约一丈、有成人手臂粗细的竹竿,上面挂着一张写着「茅厕」两个字的横幅,然后将竹竿立起,向仰面躺在车厢里的红玉的蜜穴里直插至底,固定好后才依依不舍的告别掌柜。

等到马车在城镇的街道上疾驰而过的时候,那根插在红玉蜜穴里的竹竿迎风直立,挂着的「茅厕」字样的横幅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很快,马车上就趴满了闻风赶来操红玉蜜穴的男人,连芙蕖也不可避免的被人尽情石更淫一番,这一来一路上也变得轻松有趣得多。等到几天后马车终于来到此行的目的地时,芙蕖脸上还挂着凝固了一半的腥臭精液,指挥妓院里的杂役将满身精液的红玉连推带搡的扔进了一间只有一扇手掌大小窗户的杂货间里。

芙蕖掂了掂贴身的荷包,满满当当的荷包里装满了这几天操过自己和红玉的男人们付的钱,以及自己卖红玉所得的一文钱,她舔了舔沾满精液的嘴唇,有些意犹未尽的驾车回天墉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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