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剑炉里燃着熊熊烈火,跳动的火光里红玉正襟危坐,一袭红裙如血。
「这……便是你的心意?」铸剑炉旁站着一名壮硕男子,因为常年在铸剑炉的高温下工作,此时他只在腰间围着一块肮脏的缠腰,露出上半身遒健的肌肉,他是隐居于安邑地区的一名普通铁匠,平日里靠给当地妇女打造假阳具和铁锁镣铐为生——当然,如果知道他就是龙渊部族铸剑秘法的继承者,也是龙渊部族留在人间的唯一传人姒父的话,就没有人敢指派他去做这样猥亵的玩具了。
红玉沉默片刻,缓缓的闭上眼睛,微微欠身道:「是。」「即便……」姒父刚要开口说话,忽然一滞,正要出口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从他视线的位置居高临下看去,却见红玉娇躯前倾,低开的领口间有意无意的露出一对雪白巨乳,傲人的巨乳间一抹幽深的乳沟,让姒父藏在缠腰下的粗大肉棒忍不住擎天而起,即使面对他那绝色美妻时他也没有过如此冲动的性欲,他咽了一口口水,才故作平静的说下去:「将你化作剑灵,宝剑初成便具异能……呼……但尚未经过百年修炼,杀几人或许易如反掌,若要向西方最为强悍的大尧部族复仇……呼……却又谈何容易?」
红玉听到姒父的呼女干开始变得沉重,偷眼看向姒父胯下,却见那沾满油腻煤灰的缠腰布已经被顶起一片帐篷,心知自己的诱惑已经初具成效,却又有意无意的拱起双手,宽大的云袖便不落痕迹的将领口那诱人犯罪的巨乳遮掩起来:「姒父先生说得对,仅仅红玉自然无望。」「嗯……」姒父似乎有些焦急的瞪大了眼睛,他装作去摆弄挂在墙上的工具,踮起脚尖,眼睛却丝毫不离红玉胸前,红玉那遮遮掩掩的模样,反而更加撩拨他的欲火,姒父恨恨的暗想:操,这个婊子,穿得这么骚,还遮遮掩掩,装什么淑女。
「我……已请求炤夫人相助,倚仗她绝世剑术,再加上姒父先生所铸之利剑,报仇亦非遥不可及。」正在姒父急不可耐的时候,红玉生怕冷落了他,适时的放下双手,倾身仰首看向姒父,随着她身体愈发前倾,露出更深的乳沟,乳峰上衣襟旁那两点粉红乳晕也呼之欲出。
不料姒父听到炤夫人的名字,竟是脸色惨白,失声问道:「炤……炤夫人……你,究竟又怎会认识她?」
「红玉之前不自量力,意图杀尽大尧仇人救出族中姊妹,若非……巧遇炤夫人,夫人施以援手,只怕红玉……尸骨已寒……」红玉发现果然如炤夫人所言,只要提起她的名字,姒父便无不应允,心中正暗自窃喜:「不知姒父先生何以识得炤夫人?」
「自是识得……我与她的关系,又岂是识得二字可以概括?天底下除了炤,无人再知晓我少年时曾赴龙渊学过铸剑之术。」姒父似乎很不情愿提起这个话题,却仍是闭目叹息道:「若不是她,我何以心灰意冷隐居此地,又何以潦倒落魄到为人打造淫具为生?若不是我,又有何人知晓她的眼中,除了剑术,还有些其它什么东西?」
「先生是指?」红玉对炤夫人的受虐性癖自然再了解不过,却故意挑逗姒父。
「……」姒父诧异的瞪大眼睛看着红玉胸前逐渐滑落的衣襟,呼女干变得愈发急促,他迟疑半晌,才缓缓开口说道:「过去之事,不必再提。」红玉刚要开口,姒父却抢先开口问道:「你可知自龙渊部族消失于世间,那些拥有剑灵的神兵亦流失无踪,炤夫人乃当世第一剑手,自然心怀憾恨。她让你来这里,求我以你魂魄入剑、铸就剑灵,她便执此剑替你杀尽仇人。她让你来寻我,不过是想成就一把神兵,印证她苦心所创剑术,如此……你也甘心?」「炤夫人对红玉乃是坦诚相见,未有隐瞒。」红玉发现自己提到坦诚二字之时,姒父胯下巨大的肉棒又兴奋的跳了跳,呼女干也变得沉重起来,当下心中窃喜:「夫人说,若非自愿,姒父先生绝不会使用龙渊之法。」果然,提到自愿二字时,姒父胯下肉棒又是兴奋的一阵颤抖。
「你……可是最近才见到炤夫人的?」姒父忽然闭上眼睛,有些焦急的说道:「你……见到她的时候,她……是什么模样?」「……姒父先生当真想要知道?」红玉欲说还休的挑逗道。
「说……告诉我……不要有一句虚言……」姒父转过身去,忽然开始气喘吁吁。
「红玉当时战败被擒,惨遭大尧战士轮石更淫辱,当时……啊……炤夫人早就藏身在众多被轮石更的美女中,享受着数十人同时轮石更的快感……」红玉说着,鼻息也不由变得沉重,仅是重复当日情形,已让她兴奋起来:「后来……后来炤夫人趴在我身上,那些男人就把肉棒都插在我们两人……啊……的身上,大力的抽插,插得红玉好爽……炤夫人更是淫水直流,兴奋的爬到那些男人的身下,张嘴依次接住那些人拉出的粪便,浪叫着吃了下去……后来红玉和炤夫人都要被战马轮石更的时候,炤夫人赤身裸体的抱起我逃了出来,我们满身精液的……啊……逃到一chu人烟稀少的村落里,炤夫人去求人相助,和村里所有壮汉轮流做爰几轮后,那些人给我们一人一件肚兜,又将我们轮流石更淫数日,这才得以逃脱大尧部族的追杀……」红玉说到最后,蜜穴已是湿淋淋一片,鼻息间快美的喘息着。
「啊……啊……」红玉循声看去,却见姒父背对着自己,大口喘着气,缠腰布剧烈起伏着,闻到红玉再熟悉不过的淫靡气味时,红玉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淫笑。
姒父听着红玉这样的绝色美人声情并茂的讲述炤夫人的淫荡事迹,再也顾不得红玉还在身旁,欲火难耐的他转过身去就将缠腰布前端掀起,里面自是什么都没穿,那根高高挺起的粗大的肉棒已经兴奋的快要爆炸,姒父抓住肉棒的前端,在红玉的轻喘声中听着炤夫人的淫荡之态闭起眼大力的撸起自己的肉棒,长期的禁欲让他没撸几下就快要精关失守,正在他兴奋的弯下腰急速套弄肉棒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粗大的龟头被一团温暖滑嫩的软肉紧紧包裹著,清凉的液体在自己的龟头上被另一团软肉仔细的涂抹起来,惊奇之下睁开眼,却看见容姿端华的红玉跪在胯下,衣衫凌乱,酥胸半露,一手扭着胸前美乳,另一手正握着自己两颗兴奋的睾丸娴熟的扭捏,绝色脸颊紧紧贴着自己的肉棒,檀唇微启,两瓣红润的粉唇将自己狰狞的粗大肉棒含在其中,舌尖灵巧的挑逗着自己的马眼。
看着姒父惊愕的表情,红玉吐出肉棒,恭顺的柔声说道:「炤夫人对红玉有救命之恩,无论为炤夫人做任何事情都心甘情愿,既然姒父先生与炤夫人是故交,姒父先生有所需求,红玉自当尽心为姒父先生泄欲。」
姒父一怔,继而骂道:「操,既然你这么骚,刚才装得那么正经干嘛?」红玉只是抬起美目脉脉的撩了他一眼,低头继续舔弄他的肉棒,姒父被她含着肉棒看着自己的眼神撩得欲火难耐,看着红玉一脸端庄的为自己舔弄肉棒的淫靡景象,姒父再也坚持不住,双手猛地捧住红玉秀发齐整的头部向自己胯下按去,爽得直喊:「操!操!操!操!」一边喊,一边凶狠的挺动腰部,粗大的肉棒开始在红玉的嘴里猛烈的操弄起来。
红玉虽然破身不久,却逢人无数,即使均是被些流氓士兵村野农夫强迫口交,但也从未遇到如此粗大的肉棒和如此野蛮的抽插,当即呛得呜呜直叫,随即被捅得娇躯剧颤,双手死死的抓住姒父的大腿,终于在姒父兴奋的大吼里被姒父腥臭的精液射了满满一嘴。姒父射精之后却也不舍得拔出,双手紧紧的压住红玉的头,挺着依旧粗大肉棒插在红玉嘴里,用龟头软肉和马眼仔细的品味着红玉舌尖上的温柔,红玉被捅得剧烈咳嗽起来,嘴里残余的精液也随着她咳嗽悉数呛进了气管里。
「姒……姒父先生的肉棒,当真好厉害……」红玉喘息许久,这才由衷的赞叹道。
「闲话休提,且说炤夫人之事,你可曾因感念恩情奉炤为主?」姒父嘴上说着,却自顾自从红玉嘴里拔出肉棒,平放在红玉巨乳上,在两座美乳与幽深的乳沟间来回滚动着,姒父看着沾满精液的滚热黑粗肉棒在红玉的冰凉白皙巨乳上摩挲。红玉轻轻的摇了摇头,让自己的红唇从高挺的肉棒顶端勉强躲过,却主动的动腰肢让白皙的乳肉充分的摩擦着肉棒的敏感部位,视觉和触觉的极致淫靡让姒父玩的好不快活,这才对红玉继续说道:「据我所知,炤一直以来都想拥有一个剑灵,你虽报恩,却不愿视她为主人,她心高气傲,心里定然……」「红玉许诺,剑成之后,若大仇得报,将作为性奴,以肉身侍奉炤夫人的血脉世世代代,直到……血脉断绝,亦或她的后人不再需要于我。」红玉挺了挺胸,让姒父粗大的肉棒一个不小心陷进了幽深的乳沟中,被紧紧夹住,无论如何抽动也拔不出来。
「是炤夫人要你……作为性奴,侍候她的后人……世世代代?」姒父的肉棒被红玉巨乳夹得舒爽不已,急着想拔出来狠狠的捅进红玉蜜穴里石更淫一番,心急之下却怎么也拔不出来,急的面红耳赤,颠三倒四的问道。
「红玉甘愿。」红玉恶作剧的拨开自己的一只巨乳,姒父见状大喜,正要从红玉的乳沟中拔出自己的肉棒,刚抽出一般,红玉却轻轻松手,颤抖着撞在一起的一对美乳再次将姒父硕大的龟头夹在了乳沟之中,细腻的肌肤刮过姒父大张的马眼,爽的姒父肉棒一阵颤抖。
「龙渊……」姒父犹豫了一下,但红玉美妙的肉体带给他舒爽的让他很快打消了忧虑,挺动着肉棒继续说道:「龙渊铸剑之术,只能以生性淫乱的女子命魂为引。在我跟随我那生性奇淫的女师父学习铸剑的第一日,她便告诉我'人有人道,鬼有鬼道,若成剑灵,却已是'淫道',历经血涂之阵则永世化身淫姬。'龙渊铸就无数利器,剑灵之中,既有自愿化为淫姬之人,也有被石更成了淫姬的,女师父常说,自己身体更是淫乱,不配做人,唯一的愿望便是死前让别人把她的命魂也铸进剑里。」「人不人,鬼不鬼的淫乱生活,这,就是你想要的?」姒父淫亵的看着主动伸出舌尖去舔舐自己龟头的红玉,喘息着问道:「再过上数十年,你的仇人不过一捧黄土,还剩下什么?值得为了报仇做下如此决定?既不是活着,又不是死去,十年二十年,百年千年……直到有一天那把剑被人毁去,或者你被人轮石更而死,化为淫魂消散,到那时……不会后悔?」红玉吐出吐出肉棒,仰首正色道:「是否值得,红玉心有所决。如果……面前有不同的道路,无论选择哪一条都会留下悔恨,我宁可不要多想多问,只求个骚穴痛快。」「……」姒父看着她坚毅的眼神,不由得一怔,继而亵笑道:「果然是个天生淫荡的骚货。」说着,甩动肉棒在红玉的眼睛、鼻梁和樱桃小口上啪啪的敲打起来。
「西方很是贫瘠,庆枫部也向来不擅征战,种地织布以求果腹。弱肉强食,若为口粮之争遭大尧攻打,庆枫只得认命。」红玉闭上眼睛,用绝美的脸颊轻轻磨蹭着姒父的肉棒,迎合着他肉棒的敲打低语道:「然而……敢问姒父先生可有妻女?」「自然是有,」姒父感受着红玉柔滑的肌肤带来的极致快感,舒畅的喘息着说道:「以你这般风骚淫浪的样子,想必早已猜出那骚货炤夫人,正是家妻。」
「噢,原来如此,想来以姒父先生之能,与炤夫人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和合伉俪。」红玉被姒父的一番淫戏同样弄得淫心大起,鼻息已经不由得沉重起来,一丝热浪喷吐在姒父粗大的肉棒上,爽得姒父挺着肉棒直往红玉鼻下捅去。
「和合伉俪?」姒父想到自己那淫荡美妻被人轮石更的情形,心中更是荡起一阵变态的刺激,突然伸出粗壮的手臂,将红玉从地上拦腰抱起,向铁匠的炉台上一丢,连红玉凌乱的长裙都来不及褪去,掀起她的裙底,将红玉白皙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在红玉快美的淫声浪语中将粗大的肉棒猛地捅进红玉早已湿透的蜜穴里,一番疾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将红玉捅得浪叫不止,蜜穴口chu水花四溅,姒父一边猛操红玉的蜜穴,一边放声狂笑道:「正是因为我满足不了她的受虐淫欲,她才会故意去让那些肮脏下贱的男人们轮石更凌辱,以此发泄自己的淫欲。若不是我那淫荡师父在我学习铸剑时将我彻底榨干,以我天生巨展,又怎会满足不了她的淫欲?若不是因为满足不了她的淫欲,我又怎么会心灰意冷,落魄于此,整日里放浪形骸?」「啊……敢问……唔啊啊啊……若某日回到家中,炤夫人遭……快……狠狠的干烂淫妇的小骚尻……啊……遭人轮石更而死,姒父先生又当如何~啊……」红玉快美的浪叫着用言语挑动姒父的淫欲。
「住口,不可胡言!」姒父想着妻子被人活活干死的骚浪模样,心中变态的快感愈发强烈,冲刺抽插红玉蜜穴的肉棒也变得更加卖力。
「只不过心中想象,先生便如此愤怒……啊……啊……干烂我……我的小骚尻要姒父先生的大肉棒尽情的操……操死小淫娃……啊……」红玉浪叫道:「先生可知……啊……当我远行,半年后回到族中,只见残垣断壁……啊……庆枫……啊哈哈……已被踏为平地……男人都被杀死……啊……曝尸荒野……啊……再用力一点……插……插烂红玉的骚尻……女人……每一家、每一户的女人、女孩子都身着红衣……被人按在地上轮石更凌辱……啊……就是这样,红玉的子宫……啊……要被姒父先生的肉棒捅穿了……啊……继续……爽死红玉了……啊……之后……那些女人饱受淫辱……随后便被……啊……便被悬于房梁……」
「继续说……她们是怎么被干的,何以如此,快说!」姒父一边气喘吁吁的抽插着红玉的蜜穴,一边听着红玉描述被全族美女惨遭轮石更的惨状兴奋着。
「后来在那荒村之中被轮番石更淫时……啊……我才听闻西方的传言……啊……大尧部只为庆枫女子貌美,便要将男人杀尽……啊,快要不行了,姒父先生的大鸡巴……啊……快要把红玉的骚尻干烂了……啊……女人石更淫……啊……好爽……快……继续……她们……啊……想是被石更淫之后,被迫自尽……她们身穿……啊红衣……相传便是模仿……啊……红玉的骚浪模样……也不知那些仇人……啊……是如何淫虐红玉……啊……被操烂的尸体的……那些血红的衣裙……啊……就像一张张淫荡的春宫……啊……夜夜入我梦中……虽生……犹死……」红玉被姒父埋头疯狂的抽插弄得浪叫不止,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放声浪叫起来。
红玉一边承受着从未体会过的粗大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野蛮的冲撞,子宫口被肉棒粗暴的顶开,子宫颈被龟头抽插的充实饱胀感是红玉本轮石更数日以来从未有过的舒爽体验,她一边尽力的张开双腿让姒父紧紧抓住,一边主动将蜜穴夹紧,迎合着姒父野蛮的抽插,好让他更加卖力的向蜜穴子宫深chu捅去。姒父受到红玉这般淫荡的鼓动和刺激,粗大的肉棒每次都连根没入,直捅到红玉蜜穴最深chu方才拔出,接着又是一番更加粗暴的冲刺,红玉被肉棒这样猛力的抽插一直送到了绝顶高潮的最顶端,两腿紧紧的环住姒父的脖子,蜜穴软肉将肉棒紧紧的夹住再也不愿放出,直到姒父的粗大肉棒被蜜穴肉芽刮擦得舒畅不止,松开双手,双脚离地,将全身重量压在捅进红玉蜜穴的肉棒上,粗大的肉棒被重重压进红玉的子宫颈,闷哼一声将自己积蓄多年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红玉子宫里这才放松蜜穴肉壁,淫浪的呻吟起来。
「你这淫荡骚货的骚穴,当真让我重新找回当年连操数十名女子的豪情气魄。」姒父趴在红玉的巨乳上,也不拔出肉棒,享受着红玉蜜穴温柔的吞吐着自己肉棒的酥爽快感,伸出舌头捅进红玉的香唇里搅动,豪爽的说道:「也罢……本以为一生都不会再以淫姬命魂铸剑,在做那有违天道的罪人……」红玉兴奋的浪叫起来:「姒父先生……是应允了?」「你已如此淫浪,我又怎能不允?」姒父满足的趴在红玉身上喘息着说道:「七日后开炉,在此之前,你仍可反悔。」「红玉,永不言悔。」红玉伸出纤纤玉手,温柔的梳理着姒父胯下纠缠的浓密展毛,娇喘着说道:「姒父先生成全我报仇之愿,红玉宁可堕入淫道,也绝不会让仇人继续逍遥!」「性如痴女,身如淫姬,亦不知骚兮荡兮……」姒父一边舔着红玉一对雪乳上的粉红乳晕,一边叹息道:「也罢,不过铸剑前这些天里,你必须全力满足我的肉棒,这样铸剑之时,我才能深刻的了解你的身体,铸成一柄超越龙渊诸剑的无上淫剑!」
七日后,当铸剑熔炉重新燃起炽烈的火焰时,姒父抱着红玉,粗大的肉棒毫不怜惜的在红玉娇嫩的菊门中大力抽插着,淫水精液在红玉和姒父绞缠的腿间不断淋漓滴落,姒父满头大汗,一边从背后猛力的操着红玉似乎永远无法被满足的菊门,一边从铸剑炉中取出两柄被烧至赤红的铁条。
红玉的白皙的额头上被姒父用精液涂抹出一片繁复的纹饰,姒父告诉她,只有用铸剑师的精液涂抹在额头上,才能让铸剑师顺利的将命魂从体内顺利取出,化为淫姬,铸进宝剑之中,成为绝世淫剑。不过从此这精液涂抹出的纹饰将永远留在成为剑灵的淫姬额头上,作为其曾经无比淫荡的象征。
「如今,便要以你那绝世美尻作为双剑的模具,须三天三夜方能成形,在此期间,你必须日夜不停以淫水浇灌双剑,这样经过欲火和淫水反复淬炼,方能成就一柄无上淫剑。」姒父一边挺动着插在红玉菊门里的肉棒,一边缓缓躺下,示意她主动坐在自己身上摇晃娇躯,让肉棒在菊门里抽插:「此剑既以你美尻阴道作剑模,当可称之为'红玉'.」红玉双手撑着姒父大腿,背对着姒父坐在他的粗大肉棒上,一边呻吟一边挺动身体让肉棒抽插着自己的菊门。姒父见时机已到,两根烧的通红的铁条猛地插进红玉淫水直淌的蜜穴中去,只听红玉一声惨叫,空气中顿时弥漫开嫩肉被烧焦的味道,不过与此同时,红玉也被这样的绝顶刺激送上了高潮,淫水从被插着两根铁条的蜜穴中汹涌而出,一直捅到蜜穴最深chu的红热铁条遭到淫水充分的浇淋,顿时激起无数白烟,铸剑室里顿时雾蒙蒙一片,空气中弥漫开淫水的味道。
「快,继续挺动你的身体,尽快再一次到达高潮,接下来的三天里,你的淫水可绝不能有片刻停息,否则不但铸剑不成,这两根铁条也终会凝固在你的美尻里,让你以后再也不能让人操了。」姒父一边感受着隔着一层肉壁传来的红玉蜜穴里的炽热带给自己肉棒无比舒畅的刺激,一边拍打着快要因绝顶高潮窒息昏迷过去的红玉的一对美乳大叫道。
「红玉……啊……知道……」半昏迷的红玉只是无意识的不住浪叫着,一边挺动着骑在姒父肉棒上的菊门,一边痴笑着轻轻抚摸着自己被烫得焦糊的蜜穴口说道:「红玉……愿成为……千古淫姬……非人非鬼……堕入淫道……永出轮回……」
所谓「剑灵」究竟为何?
非人,非鬼,堕入淫道,永出轮回。
千年光阴如梦境一瞬,醒来之时,不知还记取曾经多少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