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冰儿,你是为夫的贴心宝贝,高贵优雅,清纯脱俗,哥哥跟你说笑的!”
龙辉顿时乐了,急忙对小凤凰好言哄劝,抱着她又亲又吻,一番怜爰之下总算让这妮子消气。
“冰儿,昊天圣母在哪?哥哥想瞧瞧你怎地戏耍她!”
龙辉对小凤凰以前收拾度红尘的手段还是历历在目,别看这妮子生得娇俏甜美,但却是心黑手狠,对自己人则是温柔体贴,对付敌人那是毒辣之极。
而且她对昊天圣母仇怨犹在度红尘之上,因此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见识小妖后怎地个收拾这贼婆娘。
楚婉冰打了个响指,一道人影嗖的一下窜了进来,一袭赤霞飘入帐内,其身形窈窕,是一名女子,头面被面纱覆盖,一双眸子倒是清亮。
她摘下面纱,露出一颗光润檀首,只见她雪肤红唇,竟是度红尘。
度红尘见了楚婉冰好似老鼠见到猫,谦卑地鞠躬行礼:“奴婢拜见娘娘。”
她先向楚婉冰问安,然后再向龙辉行礼:“奴婢叩见主子!”
龙辉暗自好笑,他想想了,度红尘被他种下伏凤真气,按理来说应该对他更为谦卑恭敬,谁想到她似乎更畏惧小凤凰,对此他也不得不暗赞小妖女手段高明。
“带上面纱,拿上这些东西跟我进去。”
楚婉冰指了指桌子上的檀木盒子,度红尘急忙蒙上头面,又伸手捧起盒子,跟着小凤凰走入内帐,龙辉也随之踏入。
苏毓仙被五花大绑困在内帐中,全身被粗大的麻绳困住,绳索紧紧箍在身上,将道袍柔生生贴在了身躯上,再看那绳索将她双手捆在背后,再绕到胸前交叉,竟将两座乳峰勾勒得曲线婀娜,楚楚动人。
苏毓仙闻得脚步声,抬眼一看见是楚婉冰,恨得咬牙切齿:“贱人,你想玩什么花样!”
楚婉冰笑道:“好聪明哩,竟然知道我要玩花样。”
苏毓仙见对方虽巧笑嫣然,但眸子间却透着一股妖异阴冷的光芒,使得她脊背不免一阵发凉、楚婉冰打了个响指,道:“红奴,伺候圣母用药。”
头戴面纱的度红尘恭谦地应道:“是,娘娘!”
于是将药坛盖子拔开,走到苏毓仙跟前便要给她灌药。
苏毓仙粉面一沉,紧咬牙关,不肯就范。
度红尘手指在她唇下承浆穴一点,双唇不由张了开来。
咕噜咕噜几声,苏毓仙被强行灌下了秘药,由于灌得太猛她被呛得连连咳嗽,这时楚婉冰笑盈盈地搬来一张椅子让龙辉坐下,而她则侧身坐在龙辉大腿上,玉臂箍住龙辉脖子,好似腻着情郎看戏的小妖精,端的是亲昵无间,如胶似漆。
苏毓仙气得大骂道:“搂搂抱抱,好不要脸的狗男女。”
楚婉冰哼道:“我们夫妻间亲近天经地义,关你何事!”
苏毓仙只觉心口一阵剧跳,体内气血竟莫名加速,秀气的鼻尖渗出滴滴细汗,两抹桃红晕上粉腮。
苏毓仙不由尖叫道:“贱人,你给我喝了什么?”
楚婉冰对她不理不睬,而是向着龙辉嫣然媚笑:“好哥哥,你这些天一直忙着打仗,都没好好陪冰儿呢。”
龙辉笑着刮了一下她琼鼻,道:“好了,哥哥今天都陪我的小冰儿!”
楚婉冰欣然地腻在他怀里,那边苏毓仙看得牙痒痒,骂道:“肉麻,不要脸!”
龙辉不屑地道:“圣母娘娘,你是羡慕我们伉俪情深呢,还是感怀自己不幸!”
苏毓仙道:“本宫乃昊天圣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会不幸,即便今日失手被擒,也是光荣殉教!”
楚婉冰笑盈盈道:“好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圣母哩,说白了不过是一个被人丢来抛去的破鞋烂靴,跟勾栏里的婊子有何区别!”
苏毓仙怒上眉梢,气得杏眸圆瞪,喝道:“妖女,你说什么!”
楚婉冰冷笑道:“难道不是吗?你本是沧释天的结发妻子、原配夫人,但却被你丈夫丢给皇甫武吉做小妾,不但自辱身躯,还自降身份,你不是婊子那是什么?还是说你那位原配夫婿更喜欢戴帽子?”
苏毓仙气得粉面酡红,半响才说出话来:“哼,鼠目寸光之辈,怎懂吾昊天教之宏图伟业!佛家有云,外相皮肉皆虚妄,何必执着那守节保贞。”
楚婉冰噗嗤一笑,道:“好个皮肉皆虚妄,圣母娘娘看来是精通佛学了?”
苏毓仙道:“吾等要君临天下,自然要通晓万教学说。”
龙辉脸色微沉道:“那你可知因果报应,善恶有偿!”
苏毓仙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脆笑,笑得眼泪直流,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哟哟,龙将军,你不会真的相信这虚幻缥缈的话吧?什么善恶有偿,因果报应,不过是佛学中的糟粕。你是善还是恶,到头来皆是胜者所裁定!”
龙辉寒声道:“当年你们杀我全家,便是抱着这般心态吗?”
苏毓仙道:“这事不归本宫管,一切都是云踪说负责,再说了本宫所行之事,所布之局皆是从昊天基业出发,想你们家那些贱民还不配让本宫下手!”
龙辉怒气翻涌,眼中杀机大盛。
楚婉冰急忙制止,柔声道:“夫君,别生气,她是想激怒你,让你杀了她。若是这样就让她死,实在是太便宜了!”
龙辉并非暴躁易怒之人,但一旦动怒便是势若雷霆,而楚婉冰是少数能劝消他怒火的人。
龙辉怒火稍息,楚婉冰从龙辉腿上下来,转头向度红尘道:“红奴,还不快来给主子消火!”
度红尘应了一声是,便跪在龙辉跟前,伸出芊芊玉手替主子宽衣解带,露出胯下龙根,只看那根阳物便是疲软之态也是粗硕无比。
苏毓仙不由得朝哪儿瞥了一眼,霎时面红耳赤,心跳加剧。
楚婉冰见她别过头去,便调笑道:“怎么了,苏贵妃,是不是被我家夫君吓着了,是不是没见过这般雄伟之物呢?”
苏毓仙气得大骂道:“妖女淫贱下流,不要脸!”
楚婉冰粉面带着几分兴奋的红晕,朱唇勾起,心中暗自偷笑。
那边度红尘见猎心喜,急忙开启朱唇一口将龙根含住,灵巧的香舌在龟冠上来回添洗,品得有滋有味。
龙辉深女干了一口气,身子莫名舒缓,那边苏毓仙却是看得满面红霞,羞恼无比,急忙阖眼闭目,然而度红尘吮女干阳物所发出的啧啧声却是钻入耳中。
“不知廉耻的贱人!”
苏毓仙心中暗骂,却感到胸口越来越涨,股股酥麻在乳尖环绕不散,憋得她面若赤霞。
龙辉随手取来腰带,朝昊天圣母抽去,内蕴盘龙伏凤真气,只听啪的一声便抽打在苏毓仙肩膀上,一股火辣刺痛由肩窝传入心窝。
龙辉再度舞动腰带,又是啪的一下抽在苏毓仙胸口,鞭劲巧柔,仅仅让她的衣襟裂开,隐约露出雪白丰腴的酥胸。
即便是仇敌,但龙辉也不免对这妇人刮目相看,透过那撕裂的衣衫看见一抹难以形容的春光,苏毓仙的肌肤极为白嫩,白得有些耀眼,嫩得几欲滴水,在龙辉印象中也只有穆馨儿跟秦素雅有这般水嫩的肌肤,那是江南女子独特的风韵,但苏毓仙却似乎犹在这对才女婆媳之上,雪白的肌肤间似乎有碧水流动,给人一种晶莹透亮,秋水盈盈的感觉。
苏毓仙又羞又怒,咬牙叫道:“无耻!”
雪腻的面颊涌出一抹晕红,而露出在外的一小半酥胸也是因此放弃一丝桃花丽色,肉感饱满的乳浪随着急促呼女干而抖动,衬着泛红乳肌,就犹如是瑞雪融化从山峰上流下清水,而清水又在晚霞的照耀下映出丹云丽色。
龙辉不由得一阵惊艳,被度红尘含在口中的肉柱兴奋胀大,他一边享受着度红尘的口唇侍奉,一边扬鞭抽打,帐内现出一副淫靡景象——男子享受着淫奴的口唇侍奉,手中腰带则抽打在一个清秀熟美的道姑身上,每抽一鞭,道袍便撕裂一道口子,透出雪嫩肌肤。
噼噼啪啪十余鞭下去,苏毓仙的道袍已经破烂不堪,裂衣破布难掩内中春色,只看她酥胸高挺,柳腰纤细,臀翘腿长,身段曲线着实玲珑,透着成熟迷人的风韵,然而这一切都被她出众的肌肤给掩盖住,诚如方才龙辉所见,苏毓仙的肌肤白里透红,嫩中含水,堪称绝世无双。
楚婉冰瞧在眼里,心中不免酸溜溜的,对着苏毓仙冷声道:“圣母方才所言的佛理倒是有几分见识,妾身才疏学浅难以跟你辩解,所以还得请另外一位精通佛学的大家与圣母娘娘一论高低。”
说着朝那正吹箫品阳的红奴叫道:“红奴,快给圣母娘娘看一看你的真实面貌!”
度红尘不敢违逆,扯下头罩面纱,露出真容,但朱唇始终不理龙根。
吹舔之余,一双妙目谄媚地往上瞥去,似乎在向主子邀宠。
龙辉摸着她光溜溜的檀首,连声赞道:“好个红奴,好个骚货师太,品得正是不俗!”
度红尘得到嘉奖,双眼变得水汪汪的,鼻息粗沉,腿股间一阵酥麻潮热,骚媚毕露。
苏毓仙早已惊呆,她曾跟度红尘多番携手,对她也十分了解,在她看来这尼姑武学根基深厚,再者心念坚定,按理来说就算被俘也不会屈服,如今不但成为这小子胯下奴仆,更是满面奴性。
龙辉故意刺激昊天圣母,于是放开精门,一股浓精猛地灌入度红尘口中,度红尘如饮甘露,竟似饥渴般握住龙根用力吮女干,将两边桃腮女干得下凹,如痴如醉,直到将精液都吞下肚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但吐出后她还用红润的脸颊蹭了蹭根经。
望着这一幕,苏毓仙心乱如麻,竟连大气都不敢喘,两眼愣愣地瞪圆,良久才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度红尘娇声道:“圣母娘娘,善恶终有报,这话非虚假也,奴家昔日作恶多端,今日为奴便是因果报应!”
话还未说完,就被龙辉一把扯下裙子,现出白露若雪的两条粉腿以及丰腴蜜户,只看细绒上布满了晶莹汁液,龙辉捞住她腘窝,将她如同小孩子把尿般抱了起来,背对着自己,将肥嫩嫩的玉壶送至粗物之上,随即放手一压,咕噜一声,水液四溅,苏毓仙粉脸被几滴淫汁溅中。
“呜呜,主子,好深,入得好深啊!”
度红尘娇啼喘息,龙辉又一把扯开她胸襟衣衫,两颗白花花的肥奶便跳了出来,抖出一丝丝肉香乳浪,龙辉双手环到她胸口,将两颗乳球紧紧抓住,扭得千变万化,乳浪难止。
“贱奴,继续说你的轮回因果!”
龙辉狠狠掐了一下度红尘的乳头,两颗肉葡萄宛若蒸熟的豆蔻,迅速肿胀,紫嫣淫靡。
胸口吃痛,小腹酥麻,痛快交叠,度红尘生出异样快感,细腻的香汗随着两颗丰满的奶子摔来摔去。
“佛曰,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奴婢便是做了太多坏死……才遭受业果报应。”
度红尘喘气,断断续续地娇声道,“吾本该永坠无间……呜呜呜……幸亏主子大发慈悲,收我做奴仆,以肉身布施,还纳罪业……”
龙辉连抽几棍,继续逼问道:“罪业如何还纳?”
度红尘道:“受主子的赤龙罚罪杵鞭笞,让奴奴日夜受尽折磨,便是还罪之法……啊……主子,继续用力,奴婢还能承受,让奴婢能早日恕清罪孽……”
苏毓仙浑身直打哆嗦,暗自叫骂,然而随着眼前春宫淫戏的进行,她双峰间的鼓胀也越是明显,乳珠莫名胀痛,好似有什么东西要涌出一般。
“圣母,你……你也犯了重罪,要想求得安乐,唯有跟贫尼一般……”
度红尘被那根赤龙罚罪杵撞得花心乱颤,雪腹连连收缩,已然语不成句,但仍勉力将话说出,“向主子认错,然后……啊啊……为奴涤罪……”
苏毓仙耳根一热,破口大骂道:“不要脸的贱尼姑,你给我闭嘴!”
然而龙辉却是有心跟她较劲,龙枪乱舞,杀得度红尘淫声浪语叫个不停:“不行了……我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啊啊!主子好勇猛……奴……奴要飞了……”一声娇啼,阴精泉涌,度红尘端的是泄得七荤八素,软若烂泥。
帐内顿时回归平静,针落可闻,同时弥漫开一股异嗅,酸甜骚腥,颇为淫靡,楚婉冰是雪靥生晕,芳心乱颤,心忖道:“小贼散发的气息虽然有些怪怪的,但却老是撩动人家心弦,弄得人家现在也想那事,真是讨厌……”
龙辉阳元充足,可谓先天至阳,女子则为阴体,正所谓阴阳相女干,女子很容易就被他女干引,而楚婉冰早对他情根深种,如今闻到这股元阳气息,令得她爰火更炽,恨不能就扑入龙辉怀里肆意撒欢,至于苏毓仙耳根一热,感到莫名焦躁,身子渗出一层细汗,腿股chu也是粘稠湿润,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
度红尘美得娇躯酥软,腻腻地回身朝龙辉媚笑,玉唇香腮不住在主子脸上摩挲:“主子,奴奴谢主子恩赐。”
尽显淫奴本性,顺服妖娆。
龙辉拍了拍她肥翘的肉臀道:“骚货,还不快下去替主人清洗!”
度红尘嗯了一声,撑起疲软的身子跪坐在龙辉胯前,苏毓仙看见度红尘两瓣雪白的臀肉压在脚跟上,显出一凹肉痕,成熟的花户正滴着花蜜。
度红尘俯首在龙辉胯间,细细含舔卷洗,将龙根上的淫迹清理得一干二净,将巨物濡得晶莹湿润。
楚婉冰冷声道:“红奴,圣母娘娘现在热得紧,你快给她凉快凉快。”
度红尘闻言拉住苏毓仙的衣襟,朝两侧一扯,撕拉一声便将她身上破的不能再破的衣服撕了下来,霎时雪肤耀眼,水肌流动,帐内再添三分春色。
只看她细白的肌肤下,乳峰饱满,好似滴水玉珠般的晶莹,嫩肉饱满,乳廓不如洛清妍般丰硕,但两颗乳球好似新剥皮鸡蛋般圆润细腻,乳珠丹红香艳,乳晕若黄豆大小;蛮腰不比鹭眀鸾般结实细润,但却是柔如绿柳,好似一袭水晶纱帘,细巧的肚脐好似镶嵌在玉石镜子上的宝石;粉腿修长圆润,但十根脚趾不安地蠕动着,趾甲宛如云母片般莹润,腿股间黑绒稀疏,蜜唇被双腿紧紧夹住,难见风光,但却因为她被捆绑的姿势使得上身微微前倾,从而使得腰臀后撅,臀瓣不似于秀婷那般丰熟肥翘,但却是吹弹可破,宛若薄皮的蔬果,哪怕用多几分力气也会将嫩皮刮开,内里汁液便会汨汨而流。
苏毓仙红霞满面,咬牙怒视,楚婉冰扬了扬柳眉,似乎在说你能奈我何!半响,苏毓仙冷哼一声,缓缓阖上美眸,淡然道:“肉相皮囊不过虚妄,你们想如何折磨我便动手吧。”
楚婉冰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符,纤指在上一点,顺势画了个法诀,玉符泛起一阵光华,看得龙辉和度红尘不禁称奇。
楚婉冰望着龙辉温柔笑道:“破封之后武者可以用神念传递声音和影像,我前些日子闭关的时候闲来无事也创了些小法术,比如将影像锁入符中,到时候捏碎便可令影像重演。”
龙辉问道:“冰儿,你是要将这一切记录下来?”
楚婉冰点点头,朝苏毓仙怒了努嘴道:“自然如此,将这一幕都锁入玉符再送给高鸿那贼厮瞧瞧,你说他会不会发疯呢?”
苏毓仙沉静的脸色突然一黯,睁开眸子,恶毒地盯着楚婉冰,楚婉冰也不惧她,把手中的玉符扬了扬道:“苏贵妃,有什么话要跟高大人讲的吗?”
苏毓仙抿嘴不语,双手依旧被绳索捆版在后,使得酥翘的玉乳更加凸润,随着急促的呼女干乳浪翻涌,幽暗的帐内隐有白嫩光泽流转,再定神一看两颗鲜艳的肉梅随着乳脂摇动,诱使男人要扑上去女干在嘴里,双腿依旧紧紧并拢着,花户嫩唇难见芳踪,唯有一三角乌黑细绒若隐若现。
楚婉冰扫了一眼苏毓仙腿心,度红尘急忙走过来,献媚地向楚婉冰点头哈腰道:“楚娘娘,交给奴婢,保管您满意!”
说着便伸手去掰苏毓仙的膝盖,苏毓仙大惊失色,再难把持,尖声叫道:“贼尼姑,你做什么!”
度红尘笑而不语,继续将她双腿朝外掰,苏毓仙则是抵死不从,拼命夹紧双腿,但她此刻功力尽数被封,气力不足,跟一个普通的妖娆妇人没什么区别,怎抵得过度红尘的力气,一下子就被分开双腿。
霎时一个水灵灵的花户展露而现,只看粉嫩的玉胯耻毛柔软而悠美,雪丘隆得如同馒头一般,阴口红嫩若如脂,好似一只圆熟的嫩蚌在黑绒下微微开阖,饱满的吐芳喷香。
随着她双腿分开,帐内飘散酸甜的潮湿气息,仔细一看她臀胯下已经是一片潮湿,嫩若雪玉的娇臀坐在一小滩水之上。
楚婉冰乐了,用手指刮了刮玉靥笑道:“圣母娘娘,你多大了,居然还尿裤子?羞也不羞!”
苏毓仙实在不知为何,体内躁火从被龙辉鞭打后就一直燃烧,逐渐然遍全身,最后集中在小腹,令得她腿心莫名渗出潮意,最后竟然无法遏制,下体酸酸麻麻,溢出一注注粘热汁液。
龙辉站起身来喝退度红尘,伸手便捏住苏毓仙一颗嫩润的乳球,虽无大小凤凰那般充实绵柔的肉感,但也是润滑水嫩,说不出的舒服。
苏毓仙雪靥酡红,挣扎着要躲闪,但却是无济于事,被龙辉紧紧掌控住敏感部位。
“放手……淫贼!”
苏毓仙满腔怒火,然而体内伏凤真气开始运转,将她的尖叫怒骂变成了一丝细弱的娇嗔。
她身上散发略带潮暖水润的体香,令得龙辉心中邪火暗涌,报复快感充溢全身,手指加重力道,搓扭抓捏,水嫩的乳脂荡起千万波浪,变幻难测,好似凝而不散的牛乳,颠来滚去,好不惬意。
龙辉冷声道:“苏贵妃,高大人也算是我半个师兄了,你身为他生母,在下自然会好生款待!”
提及高鸿,苏毓仙耳根一热,羞得抬不起头来,只得狠狠地道:“姓龙的,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
龙辉将肉龙抵住她湿热的花户,马眼被湿柔的耻毛一扫,一股酥麻快美顺着精管流入,蔓延至脊背,不由得暗赞一声果然是尤物,心想:“皇甫武吉真气无法纯炼,十有八九跟这祸水有关!”
苏毓仙心知难逃淫辱,把心一横,忖道:“就先让你这淫贼沾点便宜,本宫趁机女干你精元”她下定决心先委曲求全,然后在交欢中借龙辉精元恢复功体,寻机脱困。
她对贞洁并不看重,只要能达成目的便不择手段,若不然也不会乖乖侍奉皇甫武吉十余年之久,于是便干脆缄口不言,闭目不语。
龙辉冷笑一声,粗物抵住花唇但就是不进入,研磨了数十下,磨得苏毓仙全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下腹愈发滚烫。
苏毓仙觉得全身好似万蚂乱爬,麻痒难忍,忍不住娇叱道:“要来便来,磨蹭什么!”
龙辉戏谑地问道:“圣母娘娘是耐不住寂寞了吗?”
苏毓仙星眸一瞪,倔强地道:“我只是当被狗咬了一口!”
龙辉呵呵一笑,也不再答话,只是虎口托住她乳球下缘,灌入一股温热真气,苏毓仙乳峰又是一阵胀痛,乳珠立即溢出丝丝白浆。
她花容丕变,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龙辉哈哈笑道:“苏贵妃,想来高大人跟母子别离多年,缺乏母爰,在下今日便做件好事,让你们母子增进感情,弥补这十多年的空白!”
苏毓仙脸色惨白,喘着娇气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龙辉耸了耸肩道:“方才内子给你喝的是催乳药,专治母乳不足。”
楚婉冰在一侧接口道:“这副药比一般的催乳药还要好,不但可以增加数倍乳量,还无副作用,实在是良药也!”
苏毓仙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但乳尖越来越涨,两颗雪乳就像是发酵面团般不住鼓胀,原本她的双峰精巧饱满,只是稍稍比楚婉冰手掌大几分,也就跟穆馨儿差不多,龙辉正好可以一手掌控,但龙辉此刻正感觉到她的乳肉不断地朝外溢,瞬间变成了两颗小蜜瓜,已经可以跟白翎羽比肩。
苏毓仙羞得不住挣扎,充满着奶水的两颗乳球不住摇晃,每荡一次便射出一小注乳汁,甚是淫靡。
龙辉冷笑一声,松开她的乳球,站起身来,穿戴好衣物后,对度红尘道:“红奴,你速速给圣母娘娘挤些奶水出来,用瓶子装好,等一阵子送去给高鸿!”
度红尘应是,便朝苏毓仙靠近。
苏毓脸上露出惊恐和羞辱,尖叫怒骂:“贼尼姑,你给我滚开,别过来……”度红尘道:“圣母娘娘,主子是在帮你跟神子增进母子之情,你可不要枉费主子一番心意。”
说着将苏毓仙翻了个身,摆出四肢伏地的姿势,但她双手被绑在背后,娇躯只能淫媚地上俯后翘,好似一只母犬趴在地上,十分屈辱。
度红尘将手伸到她身下,捏住丰腴的乳肉,只感肤若凝脂,水嫩若滴,轻轻一压便感到满手温热腻滑,正是乳汁汨汨而流,奶水决堤而出。
度红尘媚然娇笑,啧啧称赞道:“能得主子赐药,生出如此充足的奶水,味道一定很好,奴婢正是羡慕死你了!其实奴婢一直想藉此讨好主子,但却苦没机会。”
楚婉冰笑道:“红奴你若真是这般期待,本宫日后亦可替你调配一副灵药!”度红尘急忙谢恩:“多谢娘娘赏赐!”
苏毓仙气得连连怒骂,什么妖女、贱人、淫娃荡妇……各种污词不断从水润的樱唇溢出,但楚婉冰仍旧含笑而视,不动嗔怒。
度红尘这时将一个水袋放在苏毓仙身下,用手捏扭着乳球,将乳汁一注一注地挤了出来,很快便灌满了整个水袋,然而乳汁仍未止住。
一注注地白浆流入水袋,苏毓仙脑子轰的一下就炸开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被人绑住的母牛,然后被屈辱地挤奶,她气得浑身哆嗦,嘴唇也在不知不觉中都自己的牙齿咬破,丝丝血腥味混入乳香之中。
度红尘笑道:“好充溢的奶水,看来还得多准备一个水袋。”
说着便穿好衣衫,准备出去取水袋,楚婉冰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既然装不下就给她封住,省得浪费。”
玉手一扬,指缝夹住数枚银针,顺手一扬便射向苏毓仙。
银针内蕴巧劲,先是打在地上,然后反弹起来,连环钉入苏毓仙的奶肉,连续封住乳峰数个穴道。
苏毓仙只觉胸口又是一阵酸麻,乳汁顿时制住,但却是被柔生生压回,憋得双乳更加胀痛,粉红的乳头也因充血缘故更加艳丽,渐渐肿胀成紫色葡萄,肉香更靡。
苏毓仙如今毫无功力,就是一个普通妇人,接连经历先是淫火烧身,泄乳溢奶,元气亏损不少,头一歪便昏死过去。
楚婉冰对度红尘道:“红奴,你去把这袋乳汁跟玉符秘密送去给高鸿。”
度红尘伸手接过,点头道:“奴婢定不辱使命。”
龙辉摆了摆手道:“红奴,你且到内营西面等候,自会有人随你同行,你的任务除了送东西外,还要负责保护她们探清敌军虚实!”
度红尘恭敬遵命。
待度红尘离去后,楚婉冰白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道:“看不出来,你居然能悬崖勒马,没吃掉那贼道姑哩。”
龙辉笑道:“没有冰儿的首肯,我怎敢乱采路边野花。”
楚婉冰幽幽地望着他道:“你真这么想?”
龙辉道:“正所谓野花哪有家花香,我有了冰儿你们,怎会不知进退,不懂满足,那贱人虽然生得貌美动人,但若因为她惹得冰儿你不高兴,为夫可是得不偿失。”
他这话虽哄得楚婉冰是眉开眼笑,心花怒放。
“好了,好了!算你识相,本小姐准许你吃掉那贼婆娘,最好是生擒那高鸿,当着他的面操他娘!”
楚婉冰高兴不已,竟说了一句脏话,饶是如此也是莺声燕语,甜美可人,一点不显得粗俗,反倒有种惹人的魅惑。
龙辉亦感有趣,哈哈一笑,将这妮子揽入怀里,道:“你这丫头,以前一句脏话都不说,现在居然把操他娘这么粗坯的话儿说得如此顺畅,真是世事难料。”楚婉冰又是一阵娇笑:“人家觉得骂上几句脏话也挺好玩的嘛。”
龙辉道:“既然冰儿首肯,那为夫下回便以九大分身收拾那婆娘!”
楚婉冰一愣,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九根巨龙接连在苏毓仙樱唇、花穴、菊蕾三洞肆虐的情形,芳心一阵狂跳,身子莫名涌出一股异样,双腿不自觉地微微绞磨。
她深女干一口气,憋红着小脸道:“不许把化体用到她身上!”
龙辉问道:“为什么?”
楚婉冰摇头道:“不许就是不许,没有为什么!”
龙辉嘿嘿道:“我偏要!”
楚婉冰跺了跺脚,狠狠掐了他一下,扑到他怀里撒娇道:“不准对她用化体嘛!”
龙辉问道:“那对谁可以用?”
楚婉冰脖子一阵血红,用细弱蚊呓的声音道:“只……只准对人家用……”
龙辉暗自一乐,心想这妮子竟然被虐上瘾了,不由得好笑道:“死丫头,刚才还死不承认自己骚。”
楚婉冰自觉失言,羞得不敢抬头,只得伸手不住掐他腰上的肉,以作抗议。
龙辉觉得妮子着实可爰,心里也知道她的情意,她只会在自己面前绽放那娇腻妖媚的花蕊,普天之下只有他龙辉可以欣赏到小妖后那“不要脸”的娇憨,至于敌人只有被这妖妮子算计谋害和折磨羞辱的份。
龙辉皮笑肉不笑地道:“那么可不可以用到洛姐姐身上呢。”
楚婉冰横了他一眼,嗔道:“无耻,满脑子就是这些荒唐念头,娘亲一定不会答应的!真不明白,你这浑人是怎么做到今天的成就,来日你若是登顶九五,指不定还会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
龙辉笑道:“我可没这心思做什么皇帝,毕竟江山再美也难敌美人一笑,我日后便做个荒唐极乐大帝,建造一座辉煌行宫,然后咱们再通通住进去,不管外界俗事,只管逍遥自在!”
楚婉冰脑海里顿时浮现一副旖旎画像,宫内美人如花,母女、姐妹、婆媳等等聚于一堂,众星捧月般地环绕着这小贼,尽行那荒淫艳媚之事……想到这里,她脸颊又是一阵晕红嬉笑了片刻,楚婉冰压低声道:“探清敌情乃雀影本行,度红尘武功虽高,但却不懂追踪隐匿之法,让她随行就不怕坏事吗?”
龙辉摇头道:“无妨,如今敌营之中最大的威胁莫过于波旬以及那支新增的弘法军,红奴本是佛门中人,由她护航对漪儿她们也是一种保障。而且我还在漪儿身上留下了虚空印记,一旦有突发事件,我便可借着印记越空而至,保管谁也伤不了她一根头发。”
楚婉冰嗯了一声,又问道:“你这番布置似乎只是针对佛门势力,那么儒道两门呢?”
龙辉道:“儒门与沧释天的关系虽说有所缓解,但已经不复往日,正巧孟轲和孔丘他们也已经回来了,对此我想采取分化手段,将儒门策反。至于道门便交给鸿钧解决。今晚的行动先是鸿钧等人道门高手前去夜袭,女干引对方军阵中的道门势力,然后孟轲跟孔丘便暗中潜入其中,跟尹方犀、靳紫衣接触,将真相告之,策反儒门。至于佛门始终是被波旬把握,所以这个刺头只能以武力拔除,故而得要收集更多情报。”
楚婉冰道:“波旬实力深不可测,而且对方还是主场作战,就算你以虚空印记越空而至,也未免会有所吃亏。”
龙辉道:“过阵子,谷主会跟我在此地候战,一旦有事发生我们便越空而至,合两人之力压制波旬。”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酸溜溜地道:“怎么不叫婷姐姐了,反而叫起谷主来,真是生分啊!”
龙辉叹道:“冰儿,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楚婉冰哼道:“闭关的时候,娘亲什么都跟我说了,臭小贼,色小子,骗了我跟娘亲,还去祸害二娘,荒淫无道!”
她话匣子一开便是吐出一大堆怨词,弄得龙辉又是一阵好言哄劝。
楚婉冰心思又集中到正事道:“咱们这边道门势力虽弱,但却有两大破虚压阵,对付那个鸿鹄不成问题!但是儒门那两个家伙着实顽固,而且对孔孟二人颇有微词,我怕他们……”
龙辉道:“放心吧,他们一定会成功的。”
他望着夜空,心中生出一阵畅快,憋了六年的血仇即将得报,口里不禁喃喃自语道:“沧释天,明日傍晚前,我便要妻离子散,爪牙尽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