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弟弟,你这下可闯了大祸!”
香姨瞧着折身而返的李逸飞顿时轻叹了一口气。贺兰敏之睚眦必报的性格她再清楚不过了,李逸飞这次得罪了他,以后者的性格肯定会怂恿他的姨母,也就是当今武皇对李逸飞进行百般祸害。
而李逸飞又是朝中之人,刚刚才在武举大赛上崭露头角,此时得罪了贺兰敏之绝对是百害而无一利。
“香姨,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李逸飞暧昧一笑,目光在香姨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扫过,美妇人身上虽然盖了一层的锦被,但是丰满曼妙的身躯还是透过锦被勾勒出一幅美景来。
“你呀,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调笑?”
香姨美目薄嗔,暗暗白了李逸飞一眼。
李逸飞瞧着香姨这副小女人的模样,一时间竟有些看痴了,尤其是目光在扫过香姨胸前那两团若隐若现的雪白酥胸,李逸飞顿时口干舌躁,气喘吁吁,脚步一瞪,整个人便如一头下山的猛虎朝香姨扑了过去。
不一会儿,香姨的闺房再次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云雨收歇。
李逸飞搂着香姨的丰满娇躯,一只魔手肆意的把玩着美妇人的大白兔,轻声问道:“香姨,你刚才说我即将大祸临头是何意,那个贺兰公子真有如此大的来历?”
香姨将雪白的娇躯往李逸飞怀里挤了挤,娇艳如花的脸庞贴在小男人的胸膛上,她仿佛听到了小男人身上那强健有力的心脏跳动声。闻言,香姨一根葱葱玉指轻轻的在李逸飞暗红色乳头上划着圈子,道:“弟弟,你刚才真不应该那么卤莽,那个贺兰公子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外甥,深得荣国夫人和武皇的宠爰,你得罪了他,不是影响你的仕途嘛!若是他回去在武皇面前参你一本,那你的仕途可就难了!”
“原来他就是贺兰公子,怪不得看起来有些眼熟,敢情跟自己还是亲戚,据说他的母亲韩国夫人年轻时曾是大唐的第一美人,比武则天还要长得美艳几分,不知现在如何,是否还想以前那样艳丽无双?”
李逸飞若有所思,浮想联翩。
按辈分来算,贺兰敏之还是他的亲姨舅,只是李逸飞从来不觉得自己跟武家人有什么关系。
武家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见一次就想揍一次,而武家女人各个是荡妇,不说那骚到极点的周思敏,就说武则天这个荡妇,年纪都一大把,玄孙儿都有了,还风流无边,专纳一些俊俏的少年为面首,当然其姐韩国夫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年轻时候就已经学会跟李治偷情,现在李治已经过世多年,没人抚慰空虚的她肯定更加的放浪形骸。
总之,在李逸飞的眼里,武家女人都是一些贱货,十足的欠操。
“弟弟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迷!”
香姨抬头瞥见李逸飞一脸沉思的模样,还以为小男人在为刚才的事情担心呢。
“没事,贺兰敏之那个没有的怂货还扳不倒小爷!”
李逸飞摇了摇摇头,然后一手挑起香姨的下巴,厚厚的嘴唇顿时印了上去。
“呜、呜,弟弟,姐姐真受不了了,下面还疼着呢,你今日先放过姐姐好不好,待它日姐姐好利索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香姨秀眉微蹙。刚才她跟李逸飞大战的时候,李逸飞足足要了她十余次,如今她的下体还隐隐作痛呢,此刻又哪堪李逸飞的鞭筏。
“香姨,我的好姐姐,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李逸飞嘿嘿一笑,目光不由在香姨丰满的肥臀上来回扫视着,眼里闪烁着邪恶的光芒。香姨的肥臀白花花,是那么的诱人,李逸飞早就想插进去了,只是刚才香姨死活都不肯让他走后庭,李逸飞也只能作罢。如今听得美妇人的承诺,他又岂能不兴奋。
香姨好似看穿了李逸飞的心里所想,一妩媚勾人的春目恰似能滴出水来,纤纤玉指轻轻的在李逸飞鼻子上点了一下,声音酥软柔媚:“你呀,心里是不是存了什么歪心思!”
李逸飞举起手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没有,我哪里能有什么歪心思!”
香姨白了李逸飞一眼,咯咯娇笑道:“信你才怪。”……
深夜,荣国夫人府邸,一间装饰豪华充满粉红诱惑气息的房间内,只见一个高贵优雅的美妇人斜躺在一张凤椅上,身上仅裹了一层薄薄红纱,纱衣内雪白肌肤若隐若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魅惑。
贵妇人的两旁,分别有一名俏丽的侍女正为她按摩捶背。
“嘭!”
突然,紧闭的房门被强行破开,一个模样英俊,唇红齿白,让人一见无法分清实际年龄的锦袍男人从门外闯了进来。
正在闭目享受的贵妇人,美目微睁,声音庸懒的道:“敏之,我的乖孙儿,你是不是又在外面跟人斗气了,说出来,外婆为你做主!”
破门而入之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与李逸飞发生冲突的贺兰敏之,而贵妇人则是当今武皇的亲身母亲,荣国夫人,一个养尊chu悠的美妇人。
贺兰敏之一从醉香楼离开就直奔荣国夫人府邸而来。
贺兰敏之没有答话,而是目光不善的瞥了两旁侍女一眼,荣国夫人见状顿时咯咯一笑,挥手示意她们离开。
等打发了侍女,荣国夫人凤目斜睨着贺兰敏之,声音娇媚无比:“来,敏之,到外婆这里坐会,你站着这么远干吗,难道还怕外婆吃了你不成!”
说着,荣国夫人突然放浪形骸的大笑了起来,那隐藏在红纱之下的雪白丰满随着贵妇人的大笑而剧烈起伏。
贺兰敏之见状呼女干不由一促,脚下顿时不受控制的朝荣国夫人身边走去,最后不知何时竟然坐在了荣国夫人的怀里。
荣国夫人放浪大笑,伸手在贺兰敏之那比女子还要白皙美丽的俊脸上轻抚了一下,道:“敏之,快跟外婆说说,你今日跟谁发生冲突了!”
贺兰敏之脸庞一僵,心里十分厌恶荣国夫人这样的举动,但是很快他又堆满笑容,朝荣国夫人撒娇,道:“外婆你可要为敏之做主啊,敏之刚才被人给毒打了一顿!”
“什么,居然还有人敢殴打你这爵爷,他反了不成!”
荣国夫人闻言柳眉倒竖,气得浑身发颤,饱满挺拔的酥胸因为太过靠近的缘故,不断摩擦着贺兰敏之的胸膛。
贺兰敏之只觉得自己跨下的长龙涨得厉害,恨不得找一个小穴来发泄一下。
不过此时他还有要事要办,因此急忙控制住心中这股欲火,泫然欲泣,道:“外婆,你一定要为敏之做主啊,那个小子实在太过分了!”
贺兰敏之说着便将自己在醉香楼跟李逸飞发生冲突的经过详细讲给荣国夫人听。
听完贺兰敏之的叙述,荣国夫人勃然大怒:“好一个少年,竟然如此藐视皇家,待明日外婆进宫跟你姨母叙说,看你姨母不治他个大不敬之罪!”
贺兰敏之闻言大喜,然后俯身在荣国夫人脸颊轻点了一下,道:“外婆你真好!”
荣国夫人微微一笑,她瞧着贺兰敏之那英俊的面庞,眼里暗自闪动着异样的光芒:“敏之,外婆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你说该怎么谢谢外婆呢,嗯?”
荣国夫人说着,整个人突然绽放出一股别样的风情,媚眼欲滴,春波暗露。
“我的好外婆,你是不是想孙儿这么报答你呀!”
贺兰敏之嘿嘿一笑,一只魔手突然在荣国夫人的红纱内用里捞了一把,然后不等贵妇人开口低啐,就将其整个人从凤椅上环抱了起来,径自朝房内的一张豪华锦床上行去。
“咯咯咯,你这个坏孩子,连外婆也敢染指,就不怕你姨母知道了,砍掉你这个小脑袋!”
荣国夫人咯咯浪笑起来,两只纤纤素手紧紧的勾着贺兰敏之的后脑勺,身体不但没有任何的抗拒,反而更加配合的挤入对方怀里。
“呵呵,外婆你舍得让敏之被姨母砍掉脑袋吗?”
贺兰敏之邪邪一笑,然后用力的将怀里贵妇人扔到了那张豪华锦床上,整个人立刻迫不及待的熊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