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
“啪……啪……”
“啊……嗯……”
刘杨每拍打一下,就必然引起敏感的妙音娘子阵阵摩挲和叫声,或尖叫或闷哼。
那热烫烫的火棍,让她感觉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每一次拍打在她滑嫩的辟股上的时候,就好像有一头大象挤进了她的心房,填写得满满的,让她很舒服,然后又是离开,接着就更加空虚,莫名的想抓住一点什么,可是她的双手在空中抓来抓去,也抓不住,于是只好在自己的衣服上,抓到两坨可以让自己双手抓得满满的丰硕。
她轻咬朱唇,鲜红得能滴出血来的樱桃小口,深深的印下了几个牙印,白得像象牙一样的牙齿,在血红的双唇边角上,展现着不一样的诱惑。
“轻点,阿郎。”
刘杨轻轻的已经不知道拍打了多少次,她娇嫩的部位早已经感到火辣辣的,不堪承受,又或许她想呼唤什么,最后只化作这样的一声娇哼。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娘子再也不敢了,阿郎……啊……将军,饶了娘子吧……”
妙音娘子皱着娥眉轻声的呼唤着,声音颤抖着略带着哭腔。
刘杨丝毫没有要就此顺着余妙音的要求满足她的意思,相反,完全是一副要正经的惩罚她,丝毫没有欲望的模样。
如果是精明的人,当然知道刘杨打的什么主意,哪有人用那东西去打辟股的道理,哪怕解下官服的腰带什么的,或者随手拿个鞭子,也总比那个人鞭强吧。
可他偏偏就用那个,余妙音都羞于去想,偏偏又实实在在的感受着它的热度和坚柔,让她都快要窒息了。
余妙音看不明白,却被折磨着快要透不过气来,眼看她呼女干越来越急,刘杨突然想让她清醒一点,一个主意在他心里生了出来。
这种东西有时候就像钓鱼一样,如果鱼儿太好上钓,一丢钓就上来一条,一丢钓马上又上来一条,这样的钓鱼就失去了乐趣,没有意思,就是现实中的钓鱼,因为有了等待,有了期待,有了许多未知,有了许多未知的变数,然后,在一翻拉扯收收放放中,一条哪怕再小的鱼,也能让人感到喜悦,又因为更多的期待投身到下一次的等待中。
现在刘杨就深得这种精髓,这时候就不能让余妙音过份的沉沦了,假如这时候再给她多一点刺激,他真怀疑她就会因此“泄”了都不一定,因为她真的太敏感了,水灵灵的像豆腐一样,一碰就会反弹几下,一捏就会引起她很多反应,那里水流一直没停,把她身下都湿了好大一片。
“娘子,现在也打十板子了,料想你也受到教训了吧。”
刘杨正经严肃的问道。
“啊……是的。”
一听到刘杨要停止惩罚了,余妙音终于缓过气来,再继续这样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把持不住了,这种刺激实在是太厉害了,比上次要了她还要厉害,幸亏要停了下了,好歹不用那么难受了,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是刘杨见到鱼儿上钓了,又开始松钓了。
“可是,你轻易的怀疑阿郎,这也不是这么轻易就能饶恕你的。”
“啊,那怎么办?难道你想……”
余妙音不敢说下去了,她觉得刘杨是要她了,终于要满足自己了吗?她的手不自觉的捏了捏自己,两腿搓得更厉害了。
“嗯,是这样的,我问个问题,你要是答对了,本将军就放了你,这次惩罚就到此为止,要是答不上来,你说怎么办吧?”
“将军想怎么办,奴家都依你。”
“此话当真?”
“嗯。”
“好,那就问你一个最简单的,打个谜语给你猜好了。”
“啊,这么简单啊?”
余妙音自小人就聪慧,四书五经虽然背得一般,可是各种小点子层出不穷,尤其是猜迷打灯对联尤其有一手,这一下就正中了她的长chu,这个时代流行的灯迷她十有八九都能猜得出来,这样的话,要是她真的赢了,怎么办?她下意识的是想要接受刘杨接下来暴风雨一样的攻击,至少她认为她如果输了就一定会被刘杨那样的接着惩罚了,她的内心其实是希翼得到那样的一声滋润的。
“简单?那你听好了,你就听好,给你来个简单的好了,打一人体身上的器官,这个够简单吧?”
“嗯。”
余妙音有些失望的轻声应了一下,开始拉回精神听刘杨说问题了。
这也是正是刘杨的目的,钓鱼,收收放放。
“听好了啊,它就是一人体器官,上面有毛毛,下面也有毛毛,中间一条缝,它有时还会流水……”
刘杨说着题目,手指突然袭击触碰了一下余妙音已经河水泛滥的阴。
“啊……”
冷不防被刘杨那一袭击,她一综合刘杨的题目,马上害羞的不知所措,心想着刘杨出去打仗回来竟然还带了这样的题目,真是没羞没躁的。
“咳咳,题目还没说完,有时它会流水,有时它会一张一合的,睡着了以后它基本上合上的,除非有人去碰它。好,你开始想吧。”
刘杨故作正经,悠闲的等待着余妙音回答。
余妙音心里已经认定了那就是答案,可是要怎么回答呢?难道要故意认输吗?
他说上面有毛下面还有毛,中间一条缝,还是人体器官,不是那里还能是哪里?
越想越像,没有一chu不对的。
“怎么样?想不出来吧?这个谜语可是很难的,如果你能猜出来,我就给你奖励。”
“那……那阿郎要给奴家什么奖励呢?”
余妙音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询问道。
“这,好吧,你要是答得出来,你要什么本将军就给你什么,这好了吧?”
开玩笑,这答案又不止一个,你说是这个,我就说是那个呗,你能答对才怪了,你不好意思,我可不会不好意思说呢,刘杨心里早已经笑开了花,可是脸上丝毫不表露,任由余妙音把头埋得深深的,好久挤不出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