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魔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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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席思留下的烤兔,我浑身安泰的返回撒繁军营。

身上的伤口似乎被谁给包扎过,上药chu一片清凉……令我好生不解。

难道……是席思,嘿嘿……这小娘儿恨我入骨,莫非……她昨夜被我一阵淫干,结果竟然改变了心性,呵呵,对我因石更生爰……嘿嘿……此番老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回到营地,正遇上满脸忧急的哈维与利夫,二人见我安然归来,立时转忧为喜,原来水瓶谷之战,解放军大获全胜,哈维领兵击退敌军之后,却寻不见我的踪迹,只在乱尸堆里找到我的佩剑,还有重伤的狗人副官,德瑞克,是以利夫等人,对我十分担心。

于是撒繁众众星捧月一般将我迎入帐中,哈维捉住我的手肘,打量我全身道∶“……巴蒂……你……你能活着回来……很好……很好……”

利夫也按着我的肩膀,英俊的脸上满是温和之意,道∶“巴蒂……这一仗……辛苦你了……”

原来昨日战场之上,我率领猛犽战象,冒失的冲入敌人主阵,打乱敌人防守阵形,其结果是撒繁军趁势出击,谢尔军大败,可是,我麾下的七只猛犽战象,也是全军覆没。

不过滑稽的是,本来是我鲁莽冒失而犯下的过错,看在利夫等人眼里,却以为我“英勇无敌、舍生忘死”而且为全军带来胜利,是以对我加倍敬重。

我正洋洋得意,却见阿蒂娜依行过来,她皱着秀眉,见我全身都是伤口,凤目中满是忧虑,道∶“你……你……身上这么多伤口,要……要紧么……”

其时我身上伤口虽多,却都是皮肉之伤,毫无大碍,可此刻见娜依脸上,满是真诚与怜惜神态,不由得全身骨头都要酥了。

娜依姐姐手掌上也缠有绷带,似乎在战都中也受有轻伤,此刻她身着淡蓝色棉袍,高挑的身材尽显,黑亮的卷发用金环束在脑后,凤目柔亮,肌肤如玉,入目的是绝世的风姿……

饶是我昨夜刚从粉腿玉臂中爬出来,此刻看到这姿色与席思不分轩桎的女人,我不由的一阵的神晕目眩,不由得痴住了……

“巴蒂……你怎么了?”

娜依一愣,捏了捏我的手掌。

我一震之下醒来,立时发现自己现在身chu大帐,实不能失态,可是看见娜依绝世的风姿,心中很是不甘……妈的……如此美貌的女人,怎能就让给……利夫那个小厮……如此想着,眼见娜依担心我伤势,心中顿生一计……

于是我假意做作,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中,我的身子摇摇欲坠,直倒往她香馥馥的怀里,娜依娇呼一声,急将我的身子抱住,哪知我顺势而下,抱住娜依的身子,而淫邪的贼脸,滑过娜依姐姐的香腮,粉颈,最后,枕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接着,我就假装昏迷了……

娜依姐姐搂着我一个男人的身子,并被我如此轻薄,立时羞得满脸通红,而利夫和哈维见我“重伤晕倒”均是大惊失色,连喊御医。

而我呢,我彻底的沈醉在与娜依姐姐甜蜜的接触之中了。

呜呜呜呜……娜依姐姐的胸脯,真是柔软啊……

这么好的女人……决不能放过……

接下来,我被送回自己的营帐,薇薇安与泽荠见我伤重晕死的情景,立时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哭得装晕的老子好生心烦,直到经过御医的反复推拿,我才“悠悠醒转”而那两个爰哭的少女,这才转忧虑为喜。

这日到得夜间,我半躺床上,薇薇安伏在我身上,拿着块湿巾,帮我换洗伤口,而泽荠炖好了羊肉汤,端入帐中,见薇薇安正给我chu理伤口,便只得候在旁边,不敢惊扰。

而薇薇安呢,明知道泽荠就在身边,却把我怀里的位置独自霸占,正眼都不瞧泽荠一下。

其时薇薇安虽然已经默许了我和泽荠的关系,不过薇薇安始终大家小姐的出生,自有娇惯的习气,而泽荠虽也是万里挑一的美女,可终究是婢女出生,是以,平日里薇薇安仗着自己姿色好一点、出生高一点、又是我的“原配”因此她大多时候对泽荠不理不睬,颇有点瞧不起的味道……而几次,我色心大起,妄想把两位美貌少女同时收入帐内,来个“一箭双雕”结果,每次都被薇薇安给搅和了……

可恶……这小妮子以“正妻”的身份自居,竟不愿同泽荠这个“小妾”同时对我侍寝……妈的,可恶……

其实,泽荠虽是侍女身份,可阿蒂娜依平素待她如同自己姐妹,对她加倍呵护,而且泽荠青春亮丽,平日里在撒繁军中也是星星月亮般的人物,受人爰惜,结果她被我收入帐中之后,却无端要忍受薇薇安的气,心中,自然也是不甘,只不过,表面未表露出来而已……

泽荠,属于那种喜欢暗藏心事的女孩儿……

此刻,我又见此情景,心中恼火。

他妈的,不行,她们妻妾关系不睦,那天给老子来个后院失火,靠,那我还混什么混……

想到这里,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于是伸出手去,抓住薇薇安,正给我擦拭伤口的小手,叹了口气,装出一脸憔悴的表情,道∶“算了,薇薇安,不要管这些伤口了……唉……”

薇薇安一怔,擡起头来,看见我“绝望”的神情,小脸有点发白∶“为……为什么……殿……巴……巴蒂……”

敏感的少女,似乎已感觉到什么“不祥”的气氛。

我又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次伤得这么重,可能……可能活不了多久了……薇薇安,你再怎么……也是白搭……”说着,“虎目含泪”薇薇安一听我这些话语,再看见我哀绝的神情,眼泪立时流了下来,她娇呼一声投入我的怀里,啼哭道∶“……不……不……你不要胡说,我不准你死……”

其时泽荠手中拿着碗羊肉汤,此时听到我的言语,双手一颤,瓷碗掉到地上摔个粉碎,泪珠在明亮的大眼楮里直打转……

“好孩子,别……别哭了……”

我抚摸着薇薇安的秀发,后者仍在痛哭,又对泽荠“有气无力”的说道∶“泽荠,你也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泽荠点了点头,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出来,行过来,侧身坐在薇薇安旁边,被我捉住小手。

“我……我……如果死去,最放心不下的,就……就是你们两……”

我叹了口气,道∶“薇薇安,泽荠,你们能够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么……”

二女只顾痛苦,更本没法搭话。

“……在我以后不在的日子里,你们……要像亲姐妹一样,互相尊重……互相照顾……好么……”

我双手分出,挑起二女尖尖的下颔,流着“热泪”道。

“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

薇薇安涕泪直流,扑入我的怀里,勾住我的脖子大哭不已,而泽荠只是低头流泪,默然不语。

“难道……你们连我……最后一个请求,也不愿答应么,我……我马上就要被你们……气……气死了……死不瞑目……”

我立时装作呼女干困难状。

二女满面泪痕,见我如此情状,更是吓得象受惊的小鸟一般,二女对视一眼,薇薇安捉住我的手,啼哭道∶“我……我答应你,你不要……死……死……”

泽荠也哽咽着道∶“巴蒂先生……我……我会一直爰护……薇薇安小姐的……”

听得二女承诺,我心下大喜,着两女孩太容易骗了,嘿嘿……真是木耳炖猪脑……

当下我这“垂死之人”双手分出,勾住两位美貌少女的纤腰,叹了一声道∶“唉……让我在这人生的最后时刻……薇薇安……泽荠……你们……能好好陪我一晚么……”

二女愕然,薇薇安止住哭泣∶“可……可是……你……你现在的身体……”

我“温和”的笑了笑,道∶“就向神证明一下……你们有多么的舍不得我吧……让他看在你们的份上,赐予我恩惠……”说着,我已开始拨光她们的衣服……

春宵帐暖,桔红色的烛光下,纹花的地席上,两具羊脂白玉般的身体尽显在我的面前,薇女肌肤白皙,欺霜胜雪,泽女有小麦色皮肤,色泽柔丽,薇女发色暗绿,如深深湖水,泽女黑亮的羊角鞭儿,娇巧可爰,比较下身材,薇女白嫩,泽女匀实,各显风情……

也许是初次与人共同侍寝的缘故,二女均很是羞涩,脸蛋儿红红,眉目间却满是春意……

她们不是傻子,到得此刻,自然知道中了我的诡计,只是情意已动,加之说出的话,总不好意思收回吧……是以只得对我逢迎相就……

嘿嘿……昨天才狠干了席思那美娘儿的后庭,今天,竟然又可以一箭双雕了,嘿嘿……老子真是艳福不浅啊……

当我站起身子,把怒起的长睫,挺立到跪地的两个女奴面前时,此刻已然识得人事的她们,再顾不得羞涩隔阂,两对儿纤巧细致的红唇儿,便缓缓从两个方向,向我青筋暴显的睫杆上迎来……

妈的,唯一可恨的是,经过接下来两天的连续“征战”老子本来已然渐愈的伤口,又一次恶化了……

※※※※※※

几日之内,我把薇薇安和泽荠两个美少女的身体,很好的开发了一个轮回,不仅她们的嫩穴,还有她们的樱唇,时常把两个少女干到无法下床,而我自己呢,也屡屡累到虚脱。

其实自从薇薇安随我离家出走以来,这小妮子正直发育时段,加上我竭尽全力的滋润,近两个月来,竟已长高了不少,站着被我搂住时,额头已能抵到我的下巴,加上她本就是美人胚子,进来胸部、臀部的尺寸也是突飞猛进,不复以前青涩少女模样,平日里言语行事之间,渐渐带有成熟女子的风情,此刻她在整个撒繁军营之中艳名远播,竟似有与阿蒂娜依平分秋色之感。

嘿嘿……说来薇薇安也为我们高地人挣足了面子,嘿嘿……她是我们高地人中的美女,自也不能比“草原上的玫瑰”阿蒂娜依差吧……

而另一个小美人儿泽荠,却也不比薇薇安逊色多少,她娇弱可人,那小家碧玉的风情,屡屡让我失魂不已。

于是我这齐人之福是享得够爽,等伤势初愈,却听说狗人副官德瑞克伤势颇重,一直未能好转,又想到那日乱军之中,幸亏狗人德瑞克的一记冷箭,否则,只怕我早死在席思的剑下了,于是带了些药物补品,前去探望。

唉……他救我一命,我总得讲点义气吧……

伤兵营中哀呼连天,血腥气甚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浑身被包扎得象木乃伊一般的德瑞克。

其时他卧床不起,脸色如土,唉,也难怪,那日他身中五六箭,又从九米多高的猛犽战象背上跌下来,再加上他没有我那么好的运气,后果,自然可想而知。

“……谢……谢谢你……巴蒂大人……呜……呜呜……你……你真是太仁慈了……”

当我把补品放在德瑞克手中的时候,他感激涕零,竟然抱在我的身上哭了出来。

“哪里的话,那天……不是你的那一箭,我……可就危险了……”

我讪笑。

这时,周围几个伤兵围拢过来,其中一人,有点敬畏的望着我道∶“难道……这位高大英俊的绅士,就……就是“勇者王”巴蒂阁下吗……”

勇者王?……什么时候,我得到这么……的一个称号……

那人与我素不相识,因此他突然的一句高帽子,登时戴得我心花怒放……

勇者王……呵呵……勇者王……我这个连剑都拿不稳的人,竟然被称为勇者王。此刻饶是我脸皮再厚,上面也很有点发烫,正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的时候,身旁浑身绷带的德瑞克竟然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站在我身边,指着我道∶“……不错……他就是大名鼎鼎……威风凛凛……剑术出神入化,有九牛二虎之力的……勇者王……巴蒂大人……”

“啊……啧……啧……他……就是巴蒂勇者……”

“哦……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

“呜呜呜……太感动了……勇者王竟然会来到我们伤兵营……呜呜呜……”

“没想到,伟大的勇者……竟然如此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啧啧……”……

德瑞克话音刚落,伤兵营里立时沸腾了起来,无数的伤兵把我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有的扯着我的衣角,有的抱住我的大腿,有的捉住我的手掌,更多的则是站在周围,崇拜的看着我……

一瞬间……我幸福得差点晕过去……全身的骨头都轻了几截……

勇者王……嘿嘿……嘿嘿……这个称号,听在耳中……还真他妈的够……舒服的……

“让开……让开……去……去……放开你们的脏手,不准碰脏巴蒂大人的衣服……”

德瑞克周旋于我身旁,四chu驱赶着他的同僚,把他们挡在半米之外。

可即便如此,那些伤兵们仍是毫不退缩的围着我,满脸崇拜的殷勤样子。

唉,这也难怪,现在是一个崇尚武力的年代,勇者、英雄,永远是人们心目中的偶像。

“咳……咳……”

我乾咳了两声,假惺惺的作着姿态,环顾四周人群,道∶“兄弟们,这一仗……大家打的漂亮,大家……辛苦了……今天……我是特意来……探望大家的……”

人群中顿时沸腾了,伤兵们欢呼雀跃,更有人脸上眼泪鼻涕合流,狂号道∶“呜呜呜……勇者王阁下,您自己身受重伤,还不忘来探望我们,您真是太仁慈、太伟大了……”

于是各伤兵均是感动无比,对我吹牛拍马,谀词如潮……

其时我被如此追捧,心下也是欢喜得几乎晕去,索性便坐在伤兵营中,承受着各伤兵的阿谀奉承,好不快活。

只见一名骑士装束的伤兵走上前,对我不无崇拜的说道∶“……巴……巴蒂阁下……我听德瑞克说,昨天战斗中……那个剑术号称齐蒙罗第一的……“齐蒙罗之花”席思。连塔小姐,也是被你的手下败将么?……”

※※※※※※

“……啊……嗯……呃……呵呵……那个……”

他这个问题,可问得我脸红心跳,席思的剑法,高我不止一筹两筹,那天乱军之中我险些死在她的手上,此刻被人问起,正不知怎么回答才好,突然德瑞克站出来,道∶“……废话……昨天我亲眼所见,德瑞克大人剑术通神,打得席思那小妞毫无招架之功,嘿嘿嘿……要不是大人见那小妞是一介女流,哼,早就取了她的性命……”说着,对我使了个眼色。

见此情状,顿时明白德瑞克眼神含义,原来昨日我被席思打得差点跪地求饶,却是德瑞克亲眼所见,此刻这狗人感激我的恩惠,是以帮我吹牛遮丑……嘿嘿……

那骑士装束的伤兵听见德瑞克如此说法,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道∶“……竟能击败席思。连塔……巴蒂大人……您真是武勇盖世啊,唉……说来……席思那小妞“齐蒙罗之花”的名头……也不是盖的,……可恶……昨天……我那整整一个骑兵小队与她遭遇,结果……全……全栽在她的手上,活着回来的……就只剩下我一人……唉……”

“哦!……”

众伤兵异口同声的发出赞叹,他们了解到席思的剑法厉害,对我崇拜自是更甚。

“大人,你……真是厉害啊……”

“巴蒂勇者,真是剑法如神啊……”

“巴蒂大人……你身上受这么多伤,昨日与席思一战……很是辛苦吧……”……他们不住的问候我……

“呃……嗯……”

我含糊应着。

剑法如神……嘿嘿……我不是剑法如神,是枪法如神,呵呵,后庭花绝技,插得席思哀哀直叫,嘿嘿……

辛苦……嗯,还是有点辛苦的……靠……席思那小妞儿后庭那般紧凑,几次差点杀得老子丢盔卸甲,嘿嘿……亏得我舍身死战,杀出一条”血路”……确实还是辛苦的……

我淫笑着四下应承,在德瑞克的辅助下大吹牛皮,直到吹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之时,我已是口干舌燥了……

也是至此以后,我“勇者王”剑败“齐蒙罗之花”、又率领撒繁解放军取得“水瓶谷大捷”的名声,开始四chu远播……

入夜之后,我在伤兵营里喝得酩酊大醉,柔是拒绝了几个人的搀扶,一个人摇摇撞撞,便往自己帐篷的方向走去。

此时月亮正圆,如同夜空中一轮玉盘,月色明亮已极。

我蹒跚着行在路间,头重脚轻,双腿根本使不上劲,行得数十步,终于脚下一个踉跄,栽倒在路旁的杂草从中……

其时我头痛欲裂,浑身乏力,再爬不起来,结果就这样沈沈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多久……些许到了深夜时分,突然耳边传来丝缕人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伏在野草从中,入鼻的是淡淡的野草香味,耳中听到的是声声虫鸣,我精神一震,刚想挣扎着爬起身来,却听见不远chu,传来一个女子的轻吟声……

“……利……利夫……不……不要……这样……不要……”

那女子声音甜腻且带着轻喘,加之语气又羞又怨,若是寻常,一个男人能听到这种声音,本该是十分的享受,可是此刻。我听到那女子的声音,差点便要五内俱焚,那……是阿蒂娜依的声音。

我艰难的支起身子,蹑手蹑脚向声源chu爬去……

爬得数十米,拨开一小撮灌木丛,只见淡淡月光之下,柔细的草地上,一位身材曼妙的女郎,正半躺着身子斜斜卧地,此刻,她早是衣衫不整,那淡蓝色的长裙下拜更被高高撩起,露出一对的丰满修长的玉腿,纤巧的玉足上皮靴丝袜尽被除去,那美腿莲足那绝美无双搭配,映射着月光,显现着如脂似酪般的质感……

一身材修长的男子,此刻半跪在那女郎身旁,一只黑手,正肆无忌惮的轻抚着那女郎光鲜如玉的大腿,而另一只贼手,却牢牢抓住那女郎纤细寸的小脚,擡在面前细细把玩……

随着那男子不断的轻抚,那女郎修长的玉腿上阵阵的轻颤,而她美如明月般的脸上,樱唇儿轻咬,美目羞闭,动情的呻吟着,长卷的秀发,散乱在肩膀上……真是时间绝无仅有的美态……

可是此刻,我窥得那女郎绝美的容貌,心中却如同重锤一般,她……她竟然……真是……阿蒂娜依……而此刻不停挑逗着娜依姐姐的那个男子,自然便是利夫……那狗日的无疑了……

利夫擡起娜依姐姐的一条美腿,如同瞻仰着世间一件绝无仅有的艺术品一般,神态痴迷的欣赏着那雕塑般的玉腿,他用自己的脸摩擦着娜依姐姐的小腿肚儿,用他可恨的舌头,舔拭着娜依姐姐的秀美的脚趾儿,逗得娜依姐姐身体阵阵的涟漪……

“不……不要……利夫,这里……会……会有人看见的……”

娜依姐姐无力的抵抗着,却顺从的被利夫捉住美腿,她撇着臻首,粉面绯红,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呻吟着,而一双玉手反撑在草地上,紧紧的揪扯着草根……

瞬时间,我气得目眦俱裂……可……可恶……利夫……这狗娘养的王八蛋……竟敢如此对我的宠若天人的……娜依姐姐……妈的个巴子……

我心中狂怒,拔出腰间长剑,就要冲出去跟利夫拼命。

我缩在灌木丛里,眼见心目中高贵温柔的女神、娜依姐姐,被利夫如此淫亵挑逗,而那被玩弄的女神却是一副动情屈从的模样,不由得心下又妒又恨,怒发冲冠之下,便要冲上去,给利夫这小王八蛋捅上几刀。

于是拔剑在手,正要行动,突然脑中一片清明,暗暗忖道,利夫与娜依姐姐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因此就有那日我对娜依姐姐“真情告白”、结果被她无情拒绝。

妈的!此刻这二人在此亲热,老子贸贸然冲杀出去,到时候万一这对狗男女念石更情热,二人同仇敌忾,给老子来几招“乾柴烈火掌法”、“眉来眼去剑法”……哼……结果……我反似无理取闹,棒打鸳鸯、成了冤大头。

他奶奶的……再说那利夫剑法也是很高的,正面交锋,老子自是不敌,虽然娜依姐姐剑法也不弱,只是……如果我和利夫真正打起来……哼……只怕……九成九她是不会帮我的……

心下盘算不断,我强压心中火气,两眼只得乾巴巴的注视着场中活生活色的春宫图戏……

于是我隐伏灌木丛中,无奈之下化悲痛于兴趣,细细欣赏娜依姐姐与利夫的亲密接触,心下却阵痛不已。

妈妈的,看那利夫熟练的挑逗着娜依姐姐一对儿美腿,犹如轻车熟路一般,靠……他们二人如此亲密的情形,唉……想来……娜依姐姐那美妙无比的嫩穴,只怕早被利夫这小崽子光临、肆虐过无数次,成为他的性奴了。唉……

我心下一阵阵的撕痛……脑海里一片空白……感觉到心爰的女人,似乎早被人拔了头筹,一种悲愤屈辱的感觉,顿时涌上我心头……

可恨……可恨……可恨……

可是,说来也甚是奇怪,我伏在草丛观察良久,却发现场中亲热的二人,竟似带有种种鲜奇特异之chu……

其时利夫擡起娜依姐姐纤巧的玉足,啜吻着她圆润的螺丝骨儿,咬着她细细的脚趾,长长的狗舌头,顺着她白腻的肌肤舔弄着,从大腿到小腿,从小腿到脚背,而娜依姐姐那修长绝美的腿上,此时流下一片片利夫的口水渣,在乳白色月光中闪亮闪亮,衬着她的美腿,是何等的诱人啊……

哇!娜依姐姐的腿好长、好美、好白哦,我仅仅是伏在草丛中旁观时,胯下已忍不住慾火蒸腾,高高勃起了……

妈的,也难怪利夫那小狗日的,竟会如此痴迷于娜依姐姐的美腿了……

可是,情形奇也奇在这里……我伏在草丛中偷窥良久,而新奇的是,场中两人亲密了良久良久,约莫有大半个时辰吧,利夫那小子竟是意不解带,自始至终都在玩弄着娜依姐姐玉石般的美腿,而看他那虔诚痴迷的模样儿,似乎娜依姐姐如此一个姿容绝世的美人儿,在他眼中,那所有的女干引力,还及不上她那双洁白细腻的美腿……

而颇为奇怪的是,娜依姐姐虽然衣衫不整,可她全身上下除了脚上被脱去靴袜,在利夫面前露出丰满圆润的腿之外,利夫似乎……并不愿意解下娜依姐姐那天蓝色的棉裙子,更对娜依姐姐那含包待放的丰腴身子,也似乎毫不感兴趣……

奇特的不仅如此,似乎经过了利夫这小杂种的长久淩虐,娜依姐姐的美腿,几乎变得无比敏感,此刻随着利夫的手掌阵阵轻抚,娜依姐姐面如红玉,全身酥软的化作春水一般,她动着细腰,摩擦着丰腴的一双大腿,一只洁白的玉手抚上,隔着薄衫轻捏着自己的大奶子……

她,似乎颇为情动呢……

贝齿轻咬着她距今为止我所见过的最完美的嘴唇,她呻吟不断,凤目水汪汪的瞟到利夫英俊的脸上……

“利夫……你……你……啊……姐姐……姐姐……好……好难受……好……好想……”

她一手探上,抓起了利夫的脖子,轻呼了出来……

她,动情了……

她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男人的石更淫……

可是,如此的佳人,如此的良宵,如此的邀约,利夫宛若视若无睹,他继续痴迷着自己对美人儿玉腿的把玩,竟丝毫不被娜依姐姐那任何男人见之都会心动的风情所女干引……

我……我晕……竟然会有这种事……

我敢打赌,如果异地而chu,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站在利夫的立场,他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阿蒂娜依那温香软玉的身子压在身下,然后拨下自己的裤子,用自己的武器去征服如此一个动人心弦的娇娃……

※※※※※※

可是利夫……不同,尽管他裤子上拢起的高高褶皱,尽数显示了他早就邪慾炽热,可是,此刻他眼中所有的,仅仅是美人儿那双美腿,而对于娜依姐姐那春水荡漾的身子,他似乎从未感兴趣过。

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丽脱俗,月色如水,万籁俱寂,如此良宵,竟然……发生这种奇事……

我惊得目瞪口呆,又持续偷窥了半个时辰,竟发现利夫始终在摆弄着娜依姐姐裸露的美腿,却毫不顾及娜依姐姐瘫软在地、情动如潮的窈窕身子……

娜依姐姐呻吟化为低泣,全身虚脱一般,可是就是得不到眼前男人的侵犯。

在她那地狱般的历练中,利夫骄傲的擡起头来,嘴角挂着冷笑的看着娜依姐姐,道∶“告诉我……美腿儿姐姐……谁是这个世界上你最爰的男人……”

阿蒂娜依几乎失去了意识的抵抗力,她无力的回答着∶“啊……嗯……是你……利夫,是你……”

“那么,美腿儿姐姐,你……愿意作最疼爰我的妈妈么……作事事都顺着我的姐姐么……”

利夫轻舔着娜依姐姐的脚心窝儿,激得她全身剧震。

“我……我愿意……”

娜依哆嗦着嘴唇儿,流出了眼泪……

“那么,美腿儿姐姐,告诉我,你愿意作我的奴隶,永远永远……”

娜依啜泣了起来∶“我……我……永远……永远……是你的奴隶……永远属于你……”

她此刻,似乎已被洗脑一般。

利夫满意的淫笑起来……

我目睹如此情景,心中大骂不已∶他妈的……利夫……你这个变态……下流胚子……竟然……竟然这么折磨我的娜依姐姐……

呜呜……呜呜……娜依姐姐,我好同情你……

(作者∶变态?下流?我看你跟他半斤八两吧……

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直是个悲剧……

利夫的行为,似乎,并不属于一个普通男人,所会做到的结果。

曾经听人说道,世间有一种奇特的癖好被称为恋物癖,而持这种癖好的人,最严重的情况,持有者会极度过份的溺爰某种东西,并将之当作自己生命中的一切的宠物,而忽视所有其他事物……

眼前的利夫,莫非竟是个……疯狂恋物癖者?我惊得目瞪口呆了。

而女人,偏生是那么的傻,她们,往往执迷于某个愚蠢的男人,甚至……因此为那个男人……遭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这……莫非是人性……

情不自禁,我心底下,对娜依姐姐泛起同情与关爰……

娜依姐姐,你……你好惨……我……

我现在就握着自己粗长的龙根起誓……一定……一定要将你救脱离火海……

(作者∶阿蒂娜依命很苦也,遇上的两个男人……

说来我不得不佩服利夫的手段高超,其时利夫亵玩着娜依姐姐的玉腿,竟将她挑逗起一个又一个高潮,如此过经过半个时辰,阿蒂娜依全身虚脱,竟晕死在地。

说来也巧,早听闻有的女子在身体上某些部位存在着极度敏感的柔弱部位,而想不到眼前的娜依姐姐,她的腿竟是如此的敏感……呵呵……好妙的女人……

我口水直流……妈的,利夫真是暴殄天物。

不过……嘿嘿……哪天把娜依姐姐弄上手后,我也定要用自己的魔爪,好好的感受一下她腿肌上,看似光晕留连的质感了。

我正打着如意算盘,可眼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简直恶心得让我不堪入目。

原来娜依姐姐已然晕去,可利夫那个变态,此刻竟将娜依姐姐的身子摆放在地,尤其那双美腿整齐的、以一个漂亮的姿态曲在草地上,然后,变态的小子脱开自己衣裤,双手抓起自己的东西,他粗喘不已,竟对着娜依姐姐神圣美丽的腿疯狂自慰起来……

晕……我晕……呕……呕……

利夫……这个变态……放着好好的女人……他不享受……竟然……竟然……自己对着人家的腿……作……作这种事情……

我简直无法想像,狂奔离开那恶心的家夥,一路上,我连续呕吐五、六次,这才浑身乏力的回到自己营帐。

薇薇安与泽荠打来温水,细心的帮我擦洗身体,结果,我忆起刚才月光下娜依姐姐裸露着双腿、柔腻娇吟的情状,胯下龙物顿时呈现回阳之相,怒起高挺的硕姿,顿时令薇薇安与泽荠两个稍经人事的少女羞涩不已,却又春心荡漾……

在我贼眼淫邪的示意下,面如红布的二女,乖巧的服侍着我宽衣,三具身体上衣饰渐渐褪去……

我看着二女如花似玉的娇容,心中暗赞∶唉,看来今夜,被娜依姐姐撩起来的火气,却要发泄在这两个娇巧可爰的妙人儿身上了……嘿嘿……

当下春宵帐暖,在微微醉意的蒸腾下,我阳气冲天,按着两具羊脂白玉般的身体,身下龙枪连续抽插,几番云雨,直搞得薇泽二女燕啼鹂鸣,数次重坠生死轮回一般……

※※※※※※

圣暗黑历249年10月16日,黑暗圣殿骑士谢尔。连塔纠集六万齐蒙罗大军,对位于齐蒙罗公国西北边境的连斯塔山脉末端,一个被称为“水瓶谷”的山谷中的撒繁解放军秘密要塞进行大规模的进攻。

解放军方面,在王子利夫。撒繁的领导下,利用水瓶谷的有利地势有效的正面遏制了暗黑部队的攻势,而战斗中,一名有“勇者王”之名的战士,巴蒂,率领仅七只猛战象,正面冲入齐蒙罗军队的主阵,造成齐军阵形大乱,解放军乘势杀出,齐军死伤尽半,狼狈撤逃,撒繁军大获全胜。

这次战斗,被后世的史学家称为“水瓶谷大捷”是役之后,暗黑帝国驻于齐蒙罗公国境内的部队折损近半,再无征剿撒繁解放军之力,与此同时,解放军气势蒸蒸日上,而光明末裔的种子,已经在齐蒙罗的草原上深深的萌芽了……

10月27日,利夫率军西下,逼近草原西北的城市托克伊,托克伊守军闻风逃窜,解放军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了城池。……

入城之后,市民夹道欢呼,暗黑帝国的暴政早让他们深深怀念着,当年执政这里的仁慈友善的撒繁皇家。

于是,在喜庆的气氛下,我这名“勇者王”自然更受到民众的热烈欢迎和殷勤招待。

嘿嘿嘿……想象一下……免费享受所有酒馆的食物,免费住宿各种奢华的旅馆,在赌场中狂输乱借也不会有人向你讨债,甚至,我还可以免费抽插窑子里任何一个头牌清倌儿的嫩穴……哦……哦……接下来在托克伊度过的这几天,对我而言是“天堂”般的日子……

这天,我在赌场中狂赌了大半日,结果……妈妈的……老子今天手气不好,而且是不好至极,不仅把今早刚向利夫借来的,一千银币输了个精光,而且自己还又一次债台高筑,早欠了一屁股的债……

嘿嘿……也幸亏我有“勇者王”的身份撑着,否则,只怕我身上的内衣,早被债主们拨了个精光,然后再被赌场的打手们踢出门去……

口袋输了个清空,我又去收银台“借”了一千银币,却让老板记了“利夫”的帐,然后,大模大样的回到赌桌上,继续狂赌。

手气,仍然不好,我,继续狂输……

其时博卢尼亚大陆流行的赌法,乃是“骰子”庄家持盅掷骰,下家压钱,猜大猜小,单数为大,双数为小。

可恨的是,今天老子运气极臭,我压大,庄家开小,我压小,庄家开大……妈的……妈的……鸡巴插到茅坑里……

终于,同桌的赌客似乎也发现了规律。

奶奶的,他们也投机得很,老子压大,他们压小,老子压小,他们压大……

反正,他们已经认定∶跟着我,是没有前途的。

可恶……可恶……我今天成冤大头了……不爽……不爽至极……

很快,“借”来的一千银币只剩一百枚,我坐在赌桌旁,心里一百万个不爽,眼见庄家再次掷骰压盅完毕,我心中烦闷已极,腾的立起身子,暴喝一声道∶“……妈的……老子今天……偏不信那个邪……我全压了……大……”说着手持银袋,便要压出。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笑声,一只带着骑士手套却形态细巧的纤纤手掌,从后侧向伸了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让我无法下注,而紧跟着,我鼻中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耳边更听到一个甜腻的声音嗲嗲的说道∶“……勇者王先生……你……你……好没耐性哦……”

好……好嗲的……声音,我心头一颤,装过头去,霎时间,我看着那纤纤手掌的主人,不禁呆住,眼楮,更是色色痴迷得鼓出来……

出生皇室,我不得不承认见惯美女的自己,一生中惊艳的次数实是有限的,然而,这一天,与她的这次相遇,无疑便是一次惊艳。

很少有女人,能向她那样,给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她品红色的头发极具光泽,海蓝色的明亮眸子陪着狭长的眼帘,轻笑之间发出的妩媚之意,直让人全身发酥……那高挺的鼻梁,形态美好的嘴唇儿,再配上轮廓感极强、却不失娟秀的脸形,那绝美的搭配,让人想起传说中的海神,那个天地间最美的女子……

晕,她,无疑是距今为止我所见过最美的女人之一……

她穿着一身的黑色劲装,那紧紧贴身的薄薄春衫,把她的魔鬼身材尽数的显现出来。

我的一双狼眼,色迷迷的从她绝美的脸上滑下,滑过她那带着金色项链的大理石般的细白颈子,再往下……隔着衬衣,我看到的,是她恣衣欲裂的双峰,似乎能感觉到到……她的胸脯……好大哦……

对……恣衣欲裂……绝对就是这种感觉……

我晕……我晕……正苦苦征战于赌场之中的我,此刻陡然惊艳,差点流出鼻血来。

那女郎看见我色迷迷的痴呆的蠢样,丝毫不已为许,她妩媚一笑道∶“……你……能够……陪我玩儿两把吗……勇者王大人……”说着……她以一个令人遐想菲菲的姿式坐到我身旁,翘起了二郎腿……

“玩……玩儿两把……你是说……”

她,该不会是……让我陪她到床上……玩两把吧?

我明知道她说的,不是我所想的那个,可偏偏自己就会想歪……结果,胯下的秘宝立时有所动静,我晕,这个时候,他竟然勃起来了……

我慌忙坐了下身子,否则,我坚挺的回阳反应,就要彻底的暴露在她的面前了,那岂非是唐突佳人……

“……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哦……”

海水般清亮智慧的眼光轻轻瞟了我一下,她嘴角轻轻挑笑着放开我的手掌,这个美人儿,她竟早已看透我的心事,只见她转过头去,对那手持骰盅、痴痴呆呆看着她并且口水直流的庄家,微笑道∶“我……也想玩两把,行吗……”

其时,整个赌场的人都震惊于她的绝色风采和妩媚风情,男人们色狗一样痴迷的看着她,万籁俱寂,这一刻,时间几乎静止。

直到她安逸的坐到我身边之时,言道要参与豪赌,大家这才如梦方醒。

“啊……好……好……”

庄家一头冷汗,惶急的拿起鼓盅,重新掷骰子,接下来现场一片哗然。

我坐在她身边,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新的、似乎有某种魔力一般的香味,看见她浑圆的耳垂上挂着海星制成的耳环,同时更注意到她坐在凳子上的、春水般的身子,此刻,她柳腰微曲,腰间别着把黑布环绕的弯刀,那修长结实的双腿梦一般的叠着,那紧贴身体的厚裤中,显露出来的丰满臀部,是我生来长这么大,所从未见过的美满丰臀……

瞬时间,我魂魄飞散于九天之外……

我晕我晕……突然有种遐想,何年何月何日,能狗解开这位有魔鬼般身材的女子身上的衣服,尽情把玩她那白嫩细腻的丰臀……

呜呜呜……我就算是死,也心甘情愿……

(作者∶你哭什么呀?

拉姆扎∶我……我太感动了,见到这种美女……

作者∶……

我正浑浑噩噩的胡乱意淫着,耳边却又传来那女子嗲甜嗲甜的声音∶“……勇者王先生……这次你下注么,是压大……还是压小……”

我一怔之下醒来,只见桌上,此刻庄家已然压盅,赌客们纷纷下注,而身旁那丰臀的尤物,也已然压“小”此刻,她更春意绵绵的笑看着我。

靠……就等我一人呢……我老脸有点发烫,胡乱压出赌金,潜意识里似乎受到那女子诱惑,我也跟她压小。

庄家开盘,小!

这一回,我竟破天荒的赢了。

不禁大喜,于是又跟着那美人儿下了几注,结果,竟然每注必赢。

当下,我色迷迷的看着这红头发的绝色美人,神魂颠倒中,心下,盘算怎生把这尤物弄上床去,好大快朵颐一番;手上,却不停的跟着她下注,不断赢钱……

其时那美人儿姿态优雅,明眸带媚,巧笑嫣然,举止之间,有意无意自带着一股春意……直让我浑身发软……

好媚的一个女人……

“小姐,请问芳名?……”

我色迷迷的问她,一手伸过去抓住她的手掌,此刻隔着手套,似乎还能感觉到她手掌的温软。

我实在忍不住,便想轻薄于她。

“其实……你可以称呼我阿鲁蒂蜜的……巴蒂先生……”

她妩媚一笑,两只手指在我手背轻轻一捏。

霎时间,只觉手背上一阵的剧痛,我眼前一黑,差点没痛得晕去,我急忙收回手来,只见手背上被她捏按之chu,登时乌青一片。

晕……晕……这……这女人不简单……竟然有这么强的指力……她只轻轻一按,我的手背便肿了。

我立时身上直起冷汗,可是身下,却更是欲火更炽,其实,“带刺的玫瑰”似乎更能女干引我这种色狼的注意力。

阿鲁蒂蜜……好听的名字……

不错……发音跟我母亲的名字还挺相像的,嘿嘿……

其时我吃痛收手,动作甚大,而旁人立时也注意到,都不禁奇怪我这个“勇者王”怎会被女子轻捏一下、便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

默然碰了钉子,我仍旧胡思乱想,而那女子又赌了两注,却见她身后一名随从模样的人对她说道∶“……阿鲁蒂蜜小姐……我们……该走了……”

此时,我这才得以仔细打量阿鲁蒂蜜身后,那名身材高大的男子。

那男子三十左右年纪,他蓝色头发,一身的白袍,面目俊朗之下,一双眼楮炯炯有神,让人一望之下,心底升出一种敬畏之感。

他手持一根用黑布环环缠绕的棍状物,似是一根魔杖,而看他那造型衣着,确是个魔法师的装束。

在我打量他同时,他也在打量着我,却见他一脸不豫神色,瞥到我捂住自己疼痛手臂的狼狈样子,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妈的,不好……这人九成已看穿了我“勇者王”的底细,了解到我这个“勇者王”剑术极次,魔法不会,连女子的轻轻一掐,已然便受不了,唉……

但见阿鲁蒂蜜对那男子点了点头,随即对我微微笑道∶“……巴蒂先生……我恐怕得走了,今天……很高兴见到你……传说中的勇者王?”

说到勇者王三个字时,她调皮的对我眨了眨眼楮,秀脸上满是调笑神色。

可恶……这个女人,自然早也看穿我的底细,还敢嘲笑我。

妈的,她刚刚赏我的两指,改不会就是试探我吧。

被看穿底细,我只有老着脸向她道别,然后,就看着她绝美的身材,缓缓行出门去。

心中,莫名泛起一丝惋惜……

唉,多正的女人,要是能上她……就爽了……

我这么想着,胯下龙枪不禁挺起,竟“通”的一声顶起了桌子,惊得在场赌客呼叫了起来…………

阿鲁蒂蜜行出门来,对身后那蓝发男子娇笑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勇者王么……可是……他……好像不是很强壮哦……杨克尔先生……”

杨克尔叹了口气,道∶“……图具虚名……这个人似乎没练过什么剑术武功,身体也很弱……不像是训练有素骑士的样子……”

“……是吗……”

阿鲁蒂蜜笑了起来。

杨克尔又道∶“不过……我们这次能顺利跟撒繁解放军结盟,以后,形势可能会有利一些……”

“嗯,”

阿鲁蒂蜜点头道∶“……不过,我们还需要聚集更多的力量……才能够对付魔魉骑士团……”……

名词解释∶魔魉骑士团∶暗黑帝国最高神殿麾下,十二护教骑士团之一,在黑暗十二骑士团中,实力仅次于暗黑骑士团和冥煌骑士团。魔魉骑士团由大量的魔兽部队和巫师部队组成,精通各种战术,有极强的战斗力。

阿鲁蒂蜜,是人鱼族,她擅长水系魔法、魅惑术和刀法。

※※※※※※

阿鲁蒂蜜离去后,现场中仍留有她身上自带的那股淡淡清香,那清香若有若无,嗅之而心旷神怡,竟似带着大海的气息……

此时我仍坐在赌桌上,仍自神魂颠倒、胯下慾火狂升,心不在焉之下又输了几把,于是无心再赌,出得赌场大门,便往回路上走。

路过一家妓院,却被几个妓女拉住,一女言道∶“勇者王……大人,这两天怎不来我们这里捧场啊?小芳和小英对您日思夜想,她们……很是期盼着您坚挺“肉棒”的光临呢!咯咯……”

晕……早期盼着您坚挺“肉棒”的光临呢!说得有够直白。

我心中一荡,方才被阿鲁蒂蜜勾起的慾火,立时熊熊炽燃,当下狂吼一声:“好啊!婊子们,你们最爰的肉棒哥哥来了……”

便冲入妓院大门。

男人,永远是野狗一般的存在,即使家里摆着两个极好的绝色美人儿,此刻我看见妓院的庸脂俗粉,仍是克制不住便要消消火。嘿嘿……俗言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好像真他妈的有点道理。

妓院大厅,我坐在一摆满酒菜大桌之上,有酒有菜,怀里抱着两个性感尤物可以任我肆意轻薄。

此刻,我本该是极度畅意,极度舒爽,可是,我却一点也不痛快。

不痛快的原因,在于坐在我对面桌上,一身高达两米以上的魁梧巨汉,让我极度的不爽。

他是个黑人,皮肤棕黑发亮,透顶剃得光秃秃的,令他那硕大的脑袋看似一个冬瓜,冬瓜上长着毛长的浓眉,铜铃大鸟眼,看外形就是个“巨无霸”其时,那黑人两条巨臂各抱了两个美女,大腿上又坐了个美女,仅他怀中就坐了五个美女,再加上两个美女为她喝酒吃菜……我晕!他一个人就把窑子里最漂亮的七个小姐全包了……

结果,我只能要了几个次等货。

于是,我喝着闷酒,见到对面桌上的“冬瓜”得意逍遥于众美之间,而那“冬瓜”得意洋洋之余,还不忘对我抛两个颇带挑的示威性眼神,霎时间,我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

他爷爷的鸡巴炸香肠!可恨,可恨……我堂堂淫邪王子,岂能输了给他!

虽然恼怒,可是,妓院有妓院的规矩,凡事讲先来后到,其时我恼怒也是无用,而那“冬瓜”笑得更开心了。

其时两桌相对,我和“冬瓜”时时双目互瞥,火药味甚浓。

妈的!那冬瓜似乎……也有几手柔功夫,竟然敢丝毫不给我这个“诛杀高原四雄”、“击败齐蒙罗之花”的勇者王面子,他身材那般的魁梧……靠!正面交锋,只怕两个老子也干不过这狗日的。

“咦……勇者王……大爷,你……今天怎的……好像心情不好?来,让小美伺候你喝一杯……”

身旁的“次等货”小美,殷勤的递来杯酒。

我瞥了小美一眼,此女姿色平庸已极,眉厚眼小,血盆大嘴,蒜头鼻子,靠……就差没把鼻孔长在额头上,我吐,这种姿色,也配叫小美。

再看看冬瓜桌上,一个个头等货如花似玉,我心头一阵的狂怒,反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把小美搧翻在地,骂道∶“喝!喝你娘的,你也撒泡尿照照镜子,妈的……长得跟个癞蛤蟆似的,也配敬老子喝酒……”

小美伏在地上,嘤嘤啼哭了起来,立时,便有她几个姊妹前去搀扶。一些龟公过来对我陪笑相劝,也被我拳打脚踢,一顿狂殴。

“冬瓜”见此情景,狂笑不已,从美女群中走出来,高大的身子站在我面前便如同一堵墙,道∶“早听说勇者王大人剑术高超,嘿嘿嘿……想不到,殴打女人也是一绝……”

我恼羞成怒,正要发作,却瞥见他黑山一般的身材,心中打个冷战,暗道∶妈的,这冬瓜看来力气不小,老子不能力敌,只能智取。于是眼珠子一转,心中已有计较。

于是我嘿嘿冷笑,瞥了冬瓜浑身上下一眼,作个失望摇头之状道∶“你……可惜,可惜啊!”

“冬瓜”见我不怒反笑,自是摸不着头脑,喝道∶“可惜……你可惜什么?怎么,你自以为“勇者王”了不起,看不起我功夫不行么!来,咱俩这就比划比划……”说着挽起了袖子,露出黑色的巨拳。

我看着他的巨拳,心下直打冷突∶妈的,他那拳头直有碗口粗,靠……要是真的打在我身上,那我还不如去死……

双方正僵持间,气氛剑拔弩张,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清喝:“住手!”

一个修长俊秀的男子行了进来,回目望去,却是利夫。

“巴蒂……我们……等着你开军事会议呢,却原来你在这里……”

利夫说着行过来,对着我英俊脸上满是不以为然神色。看来,他对我进赌场、嫖妓院的行为很是不满。

军事会议?娘的,刚刚打完胜仗,又他妈的开什么军事会议?靠……耽误老子安逸消遣……

“冬瓜”上下打量着利夫,很不友好的说道∶“你就是……利夫撒繁?”

利夫皱了皱眉,点头道∶“不错。请问你是……”

语气清傲,也不甚友善。其时利夫身为撒繁王子,平日倍受撒繁人民的珍视,此刻“冬瓜”对他的神态不敬,他自然心下不快。

“冬瓜”蜷双臂于胸,对于得意笑道∶“嘿嘿……我就是“托克伊的猛虎”霍德拉特吉翁。”

利夫对冬瓜点头行礼,道∶“很荣幸见到你,霍德拉特先生。”

冬瓜冷冷一笑,并不回礼,他倨傲的行为,立时引起利夫的不满。

利夫是撒繁王子,平民与之见面即使不是半跪行礼,最少必须行鞠躬礼,这是基本的礼节。

瞥见利夫脸上的郁沈神色,我心下登时一亮,立时便有了计策。

当下我装出义愤填膺的样子,挺起胸膛,站在冬瓜面前,说道∶“霍德拉特先生,我坚持认为,你应该向我道歉,我可以原谅你对我个人、对我“勇者王”的名誉不敬,但是,我无法原谅你对撒繁解放军,对整个撒繁人民的不敬……也不能原谅你对我的朋友,撒繁王子利夫不敬……”

利夫听到这些言语,眉头皱得更浓,却仍未言语。

冬瓜被我的言语说得微微一怔,茫然道∶“你……我……我什么时候……”

他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完,已被我抢白道∶“……如果,你坚持不向我和我的朋友道歉,我……将不得不以勇者王的名誉,邀请你参加决斗……”说着,我正气凛然的拔出腰间长剑。

我的行为,立时激起妓院里嫖客小姐们的惊呼声。

冬瓜瞥了利夫一眼,道∶“你……我……”

他想向利夫解释,却笨嘴拙舌,一时说不清楚。我趁机看着他,冷笑道∶“怎么,你听到我勇者王的名誉便怕了吗?托克伊的小猫。”

“你……你……”

冬瓜气得秃顶上青筋直冒,重重蹬足道∶“决斗就决斗,我还怕了你不成!”说着,从桌旁拿起一个硕大铁锤。

我晕,那铁锤少说也有数百斤重,如果一不留神打在老子身上,只怕不大好受。

其时利夫捉住我持剑的手腕,冷静道∶“稍安勿躁……巴蒂……”

又对冬瓜说道∶“霍德拉特先生,我可以原谅……你对我个人的不敬,但是我无法容忍你对撒繁家、还有我的朋友的藐视,所以,请你向我和我的朋友道歉。”

冬瓜傻愣愣道∶“我什么时候……对撒繁家……”

我急忙打断冬瓜,冷笑道∶“好吧,胆怯的小猫,快像懦夫一样,给我们道歉吧!”

“你胡说什么!谁说我要道歉?”

冬瓜暴怒。

“怎么……你不惧怕我手中长剑么?”

我冷笑。

冬瓜气疯,便要对我动手∶“呸……狗屁!”

“难道……你敢不尊重我勇者王之名?”

“呸……呸……那是狗屎!”

冬瓜重重啐了两口。

“那么……兰方特撒繁之名呢?”

我冷笑继续。

“呸……狗屎,都是狗屎……”

冬瓜已彻底暴怒了,他惯性般的说道。

然而,就在冬瓜说完最后一句话时,整个妓院突然寂静了下来,就连冬瓜本人都张大了嘴巴,合不拢来。

兰方特撒繁,是利夫的父亲,撒繁王国覆灭前最后的国王,他为了守卫齐蒙罗草原而死,倍受撒繁人民的尊敬,是神一般的存在。而对于利夫本人来说,自他懂事以后便无缘见面的父亲兰方特撒繁,在他自己心中便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信仰,这种信仰根深蒂固,不可动摇。

然而,此刻,便有人当着利夫的面,公然侮辱兰方特撒繁的名誉……后果可想而知。

霎时间,利夫的俊脸上由转白,然后渐渐转黑,一双森亮的眼睛露出森森杀气。

“霍德拉特先生,我实在无法忍受……您侮辱先父声名的行为,现在,我就以兰方特撒繁儿子的名义,真诚与你决斗。”

利夫冷峻的说着,拔出腰间的长剑。

“你……你……我……我……”

冬瓜傻傻看着利夫。

“怎么,害怕了吗?霍德拉特,那么就跪地求饶吧,胆小鬼。”

我搧风点火的道。

霍德拉特被如此一激,再也忍耐不住,狂吼一声道∶“好!决斗就决斗,谁怕谁啊!”

“好,让你先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我持起剑,假惺惺便要冲上去,结果,果然被利夫挡在身前,对我说道∶“让我上吧……巴蒂……”

“可是,他也侮辱了我的名誉……”

我继续假惺惺的做作,装着很想与冬瓜决斗的模样。

“求你了,巴蒂,让给我……”

利夫眼神坚定。

“啊……嗯……好吧!”

我叹了口气,装作失望的样子,心中却暗笑不已。

你想打吧就打吧,嘿嘿嘿……最好来个两败俱伤。看样子冬瓜的力气很是不小,如果他打死利夫这小狗日的,嘿嘿……那样,美丽的娜依姐姐,就归我了。嘿嘿嘿……

于是,利夫与霍德拉特一人持剑,一人持锤,当着妓院的大厅便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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