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第一次这么干,女人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羞意,芳心骤跳,凝脂般白腻的娇靥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李。她螓首转向一边,不敢再看陈昆。被他弄得心儿痒痒的,春情萌发,香唇微张,微微气喘。
她急喘喷出的醉人鼻息如催情的春风灌入了陈昆的鼻中,使陈昆的脑门发胀,如焚。
陈昆头一低嘴唇再次吻合在她的红润温软的香唇上,不失时机的将舌头伸入她香气袭人湿热的樱口中,恍如游鱼似的在樱口中四处活动。她立将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一张,让陈昆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湿润暖香的芳口中恣意地四处舔舐。他一会儿舔舐林如芬樱桃小嘴的上颚,一会儿舔舐林如芬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无所不至,两人嘴中的津液相互交汇着。
陈昆舔得她芳心痒痒的,欲念萌发,高涨,她驱使着湿滑滑的香甜的丁香妙舌去舔舐着陈昆的舌头,她只荡,心神摇曳,情不自禁的将湿滑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着陈昆的舌头,陈昆也舔舐着林如芬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就这样俩男女相互舔舐着,最后,两人的舌头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你舔着我,我舔着你,情意缠绵地纠缠在了一起。纠缠片刻,高涨的她感觉这样不足以满足心中的需要,她也不管不顾这个小坏蛋是谁了,她气息粗浊地一口噙含住陈昆的舌头如饥似渴地起来,并且如饮甜津似的吞食着陈昆嘴中和他舌头上的津液。此刻的她白嫩的花容醉酒一般酡红,春人,黛眉藏春,媚眼半张,鼻息沉重地贪婪地着陈昆硕大灵活的舌头,同时不由自主地分开高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任凭这个小坏蛋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
离开了她的樱唇,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下来,映入眼中的是高耸的,粉红色护士长制服散乱解开,只见原本若隐若现的淡粉早己,忍不住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含住她的左乳,有如婴儿吸乳般,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边上轻轻揉捏,由胸前传来的酥麻快感,更令林如芬忍不住的哼嗯直叫,粉红色护士长帽子随着头在摆动,套裙已经撩起在腰臀上面,黑色透明脱落下来挂在左腿上。
陈昆强忍着心中,慢慢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他还不急着对她的桃源圣地展开攻势,伸出了硕大的舌头,在那高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浑圆笔直的内侧轻轻舔舐,舔得她全身急抖,口中叫声一阵紧似一阵,看样子她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欲的深渊而无法自拔了……
看到她这副荡的媚态,陈昆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地上,一腾身,压在林如芬那丰腴柔润的娇躯上,张口对着红润润的樱唇就是一阵狂吻,双手更在高耸的上不住的揉搓推移。
吻过了一阵子后,陈昆坐起身来,双手托起林如芬的圆臀,随手在柜子里面抓了个医院病床枕头垫在底下,打算开门揖盗了。
……
经过绝顶后的女护士,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陈昆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快感中。陈昆搂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只见她酥软无力地正躺在自己怀中,胸前依然雪白,弹力十足,随着呼吸起伏微微颤动,鲜红的衬着雪白的柔肌更呈嫣红,之极,陈昆差点忍不住就想咬了下去。
再看下去,除了的外,她绵软的柳腰也是保养的很好,一点没有生育过的妊娠纹和赘肉,光滑如缎,白璧无瑕,而之下的丰腴滚圆的雪臀,细长温润的一双美腿更是放出无限热力,尤其是两股之间露出一小搓芳草,夹杂着晶莹湿润的春水与雪白嫩玉的相衬,在粉红色护士长制服套裙和高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掩映之下,更是美不胜收。
“你,你欺负了我?”女人像是现在才发现被陈昆欺负了一般,忽然哭了起来。
靠,有没有设么拉风啊,不过,陈昆毕竟是把人家给睡了不是?
“好阿姨,你穿着这身护士见长制服套裙,真是太美了,我实在忍不住了。”陈昆揉捏着她那雪白的调笑道,“我有两个没有想到,一个没有想到阿姨保养的这么好,丰腴圆润,魅力四射。”
女人听他赞美自己驻颜有术,心花怒放,着陈昆发达的肌肉,本来就不生气,娇媚问道:“真的假的,不会是骗我的吧?”
“那个马洁是你的女儿还是什么啊?看你很紧张的样子呢?”
“怎么,还想母女通吃啊?”女人媚眼如丝地娇嗔道,可是心里却早就被这个大男孩征服了,他不仅填补了她丈夫不能满足她的空虚,更给予她前所未有的快感和突破禁忌不伦的刺激,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不是,不是,只是好奇而已。”陈昆咬着林如芬柔嫩的耳垂笑道,只是他的身体反应却是出卖了她。
有人说女人象迷一样神密,也有人说女人象梦一样朦胧;有人喜欢少女的清纯,还有人喜欢少妇的成熟。在陈昆的心目中,三四十岁的女人虽然不是最美的,但一定是最的最迷人的最解风情的!因为,这时的女人已趋于成熟。唯有风情万种的女人才是最可爱的,唯有女人味十足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成熟的女人就比的葡萄,成熟的女人就比经年的醇酒;成熟的女人就比和煦的春风。三四十岁的女人最解风情,她懂得男人敏感的部位在哪里,她也懂得如何配合可以让男人快乐无限,她更懂得怎么样扭摆怎么样挺动怎么样逢迎怎么样呻吟,只有这个年段的女人才真正称得上、迷人,没有品尝过少妇美妇的男人,好比没有吸过烟喝过酒的男人一样,终究没有发言权的。
“小坏蛋,休想!”女人羞赧妩媚地娇嗔道,却被陈昆搂抱着,深情款款地打量着她的柳眉美目瑶鼻樱唇,一只禄山之爪揉捏着她粉红色护士长制服下丰硕的,一只色手抚摸揉搓着她高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下的浑圆的,她娇喘吁吁,媚眼如丝,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主动索吻,陈昆却不肯轻易给她湿吻,只是用嘴唇轻轻摩擦她湿润亮泽的樱唇,若即若离,得林如芬勃发,情难自已,嘤咛呢喃叫道:“吻我……”
“干妈,干妈。”突然传来马洁的叫声,看来是要回家了。
女人忽然站了起来,迅速地穿好衣服,跑了出去,只是奇怪的是,直到最后一秒,陈昆竟然不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太邪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