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怆浑身一震,他再看自己的身体,原先布满他身上的那些血色伤痕、伤疤,也已经完全的消失了,仿佛是被谁将他身体上残毒女干去。如今的苏怆,肌肤又恢复了以前的白皙光洁,人也再度帅气起来,那张脸庞上,连一丝的伤痕也看不见。
苏怆的心中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目光逡巡四面,终于在床头柜的角落边发现了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娟秀的字迹“我恨你!”
没有落款,只有几滴干了的泪痕。
苏怆终于清醒过来了,他一拍额头,连连跺脚。原来昨天晚上,苏怆与其做爰的并非是董玲玲,而是那一直跟随着他们的沈芸。昨天苏怆跟着董玲玲出门后,并没有锁房门,沈芸大概是觉得奇怪,才在房间中等待,可谁料到从来不多喝酒的苏怆却在郁闷之下喝了个酩酊大醉,回来后把沈芸当成了董玲玲。
他不仅与沈芸缠绵,还强行破了女人的chu子之身,如今,沈芸落泪留字,早已不知出走到哪里去了。
苏怆皱眉坐了一会,便迅速换上了衣裳,这个时候,用不着多负疚和懊丧,先把沈芸找回来才是正事。
外面大雨连绵,黄豆般的雨点噼噼啪啪砸在地上,溅起了一朵朵泥花。苏怆跑出旅馆,在镇子上问了许多人,幸亏这县城外人不太多,很快便弄清楚了沈芸去的方向,原来这女人,竟是朝着深山之中去了,如此的大雨,山中野兽又多,沈芸此去显然是凶多吉少。
苏怆也不作多想,他用起全力,跑了整整几个小时,终于在一个山坳里面,找到了那个迷路的女人。
沈芸显得十分憔悴,原本,她就有些柔弱且瘦,这一夜不见,更是模样可怜。她的衣服完全的湿透,发梢粘在额头上,与肌肤黑白分明,沈芸此时正躲在一棵大树的下面,可那树却依旧漏雨,零星洒下的雨点,打在女人身上,让她冷的屈成一团,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苏怆见了她,便松下口气,赶紧跑上去,将外衣脱下来,披在她头上,又问道:“你是要去哪?”
沈芸身体冻的僵柔,脑子也没转过弯来,哆嗦着说:“我……我要回家……”
苏怆闻言真是哭笑不得,说:“可这是相反的路啊。”
沈芸抽泣着说:“我……不认路。”
她肩膀抽动着,终于想起来抬头,一眼却望到了苏怆,不由的,这女人愤恨起来,她刷的站起来,恨道:“我不要见到你,你走开!”
苏怆心中虽有愧疚,不过语气却很坚决:“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走,太危险了。”
沈芸双手握拳,气愤异常,大喊道:“你凭什么管我,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便低头伤心的哭泣起来。
苏怆吐出口气,低声道:“昨天晚上,我……”
可沈芸却猛然转身奔跑起来,一边跑还一边捂住耳朵喊着:“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我再也不要听了……”
苏怆见她跌跌撞撞的又往丛林深chu跑,便立刻赶上去,将女人拦腰抱起,干脆抗在了肩头,便转身往县城走去,哪怕沈芸在他的肩膀上又撕又扯又咬,苏怆也一言不发,只是面色坚定的走着。
将沈芸抱回旅馆后,苏怆依旧默然不言语,他将沈芸扔到床上,又双手飞快的将女人身上湿漉漉的衣裤全部撕掉。
眨眼间,沈芸又全身赤裸了,这女人惊恐的尖叫着,抱着被子缩在床头,也不敢抬头看苏怆。苏怆叹口气,扔给她一条毛巾道:“擦干身上的水。”
沈芸满面愤恨的抬头,一把将毛巾甩回给苏怆,自己干脆用裹在身上的被子擦拭起身上的雨水来。
苏怆默默的用那毛巾擦干自己的头发,他抬目间,见沈芸小心翼翼的在女干干手臂上的水份,被子窄小,时不时的露出胸口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很是诱人。
苏怆望的有些出神,却被沈芸给发现了,这女人更是恼怒,她没好气道:“你转过去。”
苏怆耸耸肩道:“又不是没见过。”
沈芸一听这话,更是怒不可遏,她完全被气昏了脑袋,竟然抓起身上的被子就朝着苏怆扔过去。这女人已经完全忘记,在被子底下,她是身无寸缕的,一时之间春光外泄,那一副雪白雪白的曼妙身体都展现在了苏怆的面前。
苏怆手一抄就接过了被子,忽然,他盯住沈芸的玉体疑惑道:“你身上的是什么东西?”
沈芸还在气苦中,完全是下意识的回答道:“还不是你这个臭八怪么,身上有那么多血痕,现在都转到我身上来了。”
沈芸这么说,苏怆才注意到,在沈芸的小腹下,接近私chu的地方确实有一团高尔夫球大小的血斑。苏怆这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他自己身上的伤痕都毁不见,于是便问道:“这是为什么?我的血痕怎么会被你女干走?”
沈芸仰头,捂住脸伤心道:“我们沈家血统的人都有这个特异功能,能够在……的时候,将男人身上的伤痛、毒素都女干收出来……”
可苏怆却摇摇头,他走到床边坐下,点着沈芸的胸部说道:“我是问这个黑点是怎么回事?”
这时,苏怆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好的征兆。
沈芸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自己的胸口,直到现在,她才忽然想起自己竟然是没穿衣服在和苏怆说话,便又叫了起来:“啊!你这个混蛋……色狼……”
一边叫着,一边还用力的去踢苏怆。
苏怆无奈的用被子覆在她身上,又问:“你胸前的黑点,以前有么?”
沈芸这次紧紧抓住被子,愤怒的喊道:“要你管!”
苏怆却紧张起来,急促道:“你是不是碰到过苗人。”
沈芸咬了下嘴唇,她看苏怆脸色不好看,便不情愿道:“你凶什么凶,是碰到过一个,他还给我指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