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诞生就有强大的力量,在开始,她是一个男人,神王宙斯是不允许有这样的力量存在,于是吞下了雅典娜。由于当时的雅典娜是一个男人,那同等的气息下,雅典娜就要面临被女干收的命运,关键时刻,雅典娜发动神力,使自己变成这个世上最纯粹的一个女人。
阴与阳是排斥的,在雅典娜有意的作用力下,宙斯无法吞食雅典娜,让雅典娜从宙斯的头上强行开了一个洞跑出来。也有传说是宙斯自己变成了一头鲸鱼从而让雅典娜跳出来的。
面对这样不服驯的雅典娜,宙斯犹豫了,虽然变成了女人,还有强大到极点的力量,身上更是战甲临身,手持利矛与坚盾,可雅典娜变成了女人,在威德上和力量上都不足以再战胜宙斯,两人进行了一次千日战争,不过最后在女神赫拉的阻止下,他们选择了和平。
和平是有代价的,宙斯将一点点的把手上的权利交出来,自己在奥林匹斯山上过平静的生活,也许可以说是一种腐败的生活,但那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宙斯可以继续他的神王身份。
雅典娜也由此得到了大地的统制权,虽然她无力再挑战宙斯成为神王,但至少可以得到最大的一份权利,这就是大地的统制权,不仅如此,她的神号也是最多的。乌云和雷电的主宰者,丰产女神,和平劳动的庇护者,女战神。织布技术的保护者。科学的庇护者、智慧女神;她赐予人间法律,维护社会秩序。在希腊,战神是阿瑞斯,可是他却不及雅典娜,更是在特洛依之战里给雅典娜打败了,岂非无因?
可是,得到多少,付出多大伟,这是雅典娜也不能回避的。雅典娜付出的是什么?
雅典娜的脸上忽然浮现意味深长的笑容:“哥哥的践约,一定是让死去的黄金复活。”
“知兄莫若妹,我比你在乎人类的好感,而杀死他们并不能使我得到想要的东西。”阿波罗叹道,“比拟破坏的力量,我输了,那就用再生的力量令他们崇敬我吧。”
“伟大的文艺之神以此来为自己在这幕戏中改变形象吗?”雅典娜点点头,“这样的话,我有一个请求……”她向金色的风低低的说了几句。“这是为你的下一步棋做打算吗?”阿波罗愕然。
“就算是吧,如果以后用的上的话。”雅典娜回答,“真正的恶战还没有来临,我必须把每一种可能都考虑到。”
我、莎尔菈回到太阳圣殿的后花园。巨蟹座黄金圣斗士迪斯马斯克、双子座黄金圣斗士加隆站在那儿。双鱼座黄金圣斗士和山羊座的黄金圣斗士在面对阿波罗的时候战死了,两人的黄金圣衣发出了悲鸣。因为迪斯马斯克可以利用积尸气冥界波自由躲到黄泉比良坂去。同时加隆的异次元空间也是可以跑得飞快而远,所以两人躲过了太阳神的攻击。
当然,如果太阳神追上去,两人怕也是没有好果子吃,可是他当时要去对付我。
但纵是如此,山羊座和双鱼座却是没有那么快的逃命本事,结果……
正当我们在为战死的两位黄金圣斗士默哀的时候,忽然一声响,两个人的轻呼,紧接着,双鱼座的黄金圣衣和山羊座的黄金圣衣再次动了起来,分解的穿在了两个人的身体上。
阿布罗狄和修罗复活了!
“我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随着埃利达努斯河的河水漂到了一chu阳光明媚,花朵盛开的地方,四周充满温暖芬芳的生命气息。当我睁开双眼,看到的是几万朵美丽的紫色小花,从上方的青青藤萝间悬垂下来,如同闪着银光的瀑布,几乎挨着我的脸。”
晴空高照的希腊圣域,树林中央一块空地上,两个复活了的黄金圣斗士正在缠着对我讲述当日的情形。
“我意外地发现自己的美貌和从前一样,当时的心情真是百感交集,比死而复生更加高兴。”“咳、关于你的美就不用强调了,我还不想把早饭吐掉。”
这时候只听得一个女孩子清脆的声音:“你们在干嘛?”
原来莎尔菈已经到了。她穿着一袭浅紫色的练功服,容光焕发,像朝阳一样美丽。
“啊啊……没干什么。”我迎上去,温和的问:“幽灵圣斗士都回到了圣域?”因为我现在是教皇了,所以我可以大大方方的恕了幽灵圣斗士从前的罪,艾丝特和她的三个手下可以到爰琴海里进行自由的生活。
回到教皇宫,穆来了,由于这一次是和阿波罗的战斗,我竟然带着五个黄金平安的回来了,不得不让穆对我的能力有了一定的信服。虽然我这个教皇可以说是在历代黄金圣斗士里人品最差的,可是不得不说,我的实力却还是可以称道的。
穆把一张请柬递到我的面前:“小阿斯卡鲁特的芙瑞娅小姐要结婚了。她和大人有交情,因此女神希望大人代表圣域去参加婚礼。”
第二天,我带着几个白银圣斗士们来到小亚斯卡鲁特,极圈地区正chu于冬之长夜,广漠的冰原在皑皑白雪的反射下,光彩夺目,就象燃烧着无数支极为细小的蜡烛。林间树枝上都挂满了闪闪发光的浓霜,宛如一大丛一大丛的白珊瑚,在冰冷的风中洋溢着勃勃生气。
雪橇上的大部分时光十分热闹,大部分人也很兴奋。到了弗瑞伊兄妹的城堡。我们纷纷下了雪橇。
婚礼的场面不再赘述。令我和白银圣斗士们大吃一惊的是,新郎竟然是仙宫的神斗士巴多。主持婚礼的任务自然落在奥丁代言人希路达身上,于是大家有幸目睹了北极星守护者的风采。
北斗七星第一星齐格弗里德、北斗七星第六星斯多、北斗七星第四星阿鲁贝利西、北斗七星第二星哈根、北斗七星第五星法利鲁、北斗七星第三星德尔鲁、北斗七星第七星米美一起捉弄巴多,大小亚斯卡鲁特从此彻底化干戈为玉帛了。
因为先前的两chu战乱,大部分武官都已阵亡,亚斯卡鲁特不复往日的热闹和繁荣。空空的大厅里来往的人们稀稀落落。我们圣斗士的人数倒占了来客的一半。
仪式一结束,晚宴的时刻到了。
“这位客人,这是座头鲸的肉,非常鲜美,您不尝尝吗?”我身后的侍者似乎比别人更加卖力。碟子里的生肉块散发出阵阵浓烈的腥气,我都快被熏倒了。我勉强笑笑,想了个理由:“啊,是这样的,我们家族遗传,心血管方面都不太好。所以医生告诫我远离高脂肪的食物。”
“原来如此,那我给您换一盘别的吧。”不一会他又端了另一份食物。
“这个绝对好吃,味道和涮过的乌贼鱼一样可口,不信你尝尝看。”侍者热心地介绍。
我端详了半天也没有看出这一堆红红的是什么东西。“可不可以告诉我它是什么做的?”
“这就是海象的心血管,客人,您吃它没准能治好家族遗传的毛病呢。”
我感到一阵翻胃,我忍住想要呕吐的,脑筋飞快地旋转着:“啊,可以告诉我今天星期几吗?”“星期五,怎么了?”侍者问。
“这样啊,真是不凑巧。我是个天主教徒,今天是必须吃斋的日子,所以很遗憾无法受用你们的美味特餐。”我为自己能够编出这样的借口感到很高兴。
“在我们因纽特人的菜谱也有素食啊,决不能让客人您饿着!”侍者非常关心地说,“其中一道风味独特的‘雪原沙拉’,是最受人们欢迎的。我马上去端来。”侍者一道烟跑了。
“虽然仍看不出究竟是什么做的,但至少不是血淋淋的动物尸体了,再坏也不致坏到哪里去。”我心想:“我干脆也别问了,闭着眼囫囵吃下去完事。”
我这样想着,接过侍者手中的盘子,小心翼翼地一点点舀到嘴里。味道只能用“难以忍受”来形容,以致我不得不去对比着回想过去在贞子井下受过的苦楚来鼓励自己就餐。
一顿晚宴总算磨蹭完了。大家卸下餐巾准备离去。
“客人哪。谢谢您赏脸用餐。想不想知道这道菜的原料呢?”那个侍者又冒了出来。
“没关系没关系,”我笑着摆摆手,“就算是荒原上的苔藓我也不在乎。”
侍者笑道:“不是苔藓,是驯鹿胃里没有消化的草料。”
我的额头冒出了冷汗,然而脸庞上依然撑着和蔼迷人的微笑。“怪不得无论怎样艰苦的条件,你们都能生存下去。”我对那因纽特的侍者说:“果然是像野草一般坚韧的民族。”
“那当然!”侍者自豪地说:“我们因纽特人是最强悍、最团结、最能吃苦也最善良的民族。在其他民族经历着刀光剑影、勾心斗角、你争我夺、改朝换代的漫长岁月中,我们完全超然于人类社会之外,齐心协力向大自然夺取生存权,从不知战争为何物。”
我点点头:“是的是的,有些挑战具有永恒的意义。”我忽然心有所触,神思一下子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侍者向我端起了酒杯:“我叫纳努克,其实是Angekokk部落的酋长,我会记住您的名字,因为您是第一个不拒绝吃我们食物的外乡人,也是除了领主之外第一个对我们表示赞赏的人,从今而后,您就是我们全族人的朋友。”
我连忙收回思绪,回敬道:“纳努克酋长,我也会记住您,因为您使我受益非浅。”
积雪的云杉枝上结满闪亮的冰花穗,夜光下就象是银子雕成一般。我抬头望天空,正是满天星斗,不禁想起了过去某个同样满天繁星的时刻,苏显儿、小梅、小凤、安云、琳、梦、西德妮、傲夫人、精绝女王、凤舞、真砂子、林月如、阿奴、马小玲她们环聚在我的周围,我很想流泪,但是我不能哭,因为我再次没有心了,没有心,我只能想,不能怀念。想和怀念的区别在于,想要我主动的去想起,而怀念,却是无时无刻,总会不由自主的在我的心里泛起……阿斯卡鲁特的野外,荒凉而粗旷,连苍白的月光都仿佛为大地添了一层凛冽的寒气。当一个人孤零零立于茫茫天地之间,在无边无际与万籁俱寂中,苦闷会逐渐被博大辽远的感觉驱散,不由自主地萌生出永恒的观念。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炸裂将我从冥想中惊醒。一团紫色的火球朝着他的方向徐徐坠下,落在树林的前方。我连忙赶上前去,只见火球落地的地方被砸了一个大坑,云杉树倒了一片。
坑的中央躺着一个浑身是血,伤痕累累的人。我跑过去扶起他。那人抬起了脸——仿佛一道圣洁的光辉滑过,连我都呆住了。因为眼前这个男子,无论谁见了,除了惊为天人,不会再有其他感觉,就如那首古老的歌谣所吟:太阳在他的额上,月亮在他的胸前。
他的美丽中带着苍白,然而表情又庄严又凶猛,有一种阴沉壮烈的气势。浓密的长发遮住了不着寸缕的身体,背后的头发却粘着一大片骇人的血迹。
“你怎么了?”我想查看他的伤势,但是那个男子严厉地拒绝了。“别过来,有人在追杀我……”“是吗?”我不以为意。而他警觉地向四下望去。
这时候,山坡那边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由远而近。
“一定在前面,他跑不了啦!”转眼之间,山岗上已经黑压压站了一大排穿着严密甲胄手持武器的士兵。受伤的男子推开我的手臂,站了起来,傲视前方。
说来也奇怪,那么多全副武装的士兵面对一个一无所有且身受重伤的人竟然畏缩了半天。终于有一个士兵冲上来高举着手中的弯刀向男子头顶斫去,那男子伸出手奋力握住刀刃,鲜血顺着手腕流淌下来。任凭士兵拼命挥动手臂想拔出弯刀也是枉费力气。这时候,又有第二个士兵挥动着斧头冲上来了,长发的男子用另一只手攥住了此人的手腕。不料,第三个士兵突然从斜里冲出,尖利的长矛刺穿了他的,顿时血流如注。他倒了下去,旋即又单跪着倔强地站了起来。
我放出了两个指压,顿时打飞了那多出的几个士兵。“你是谁?快快让开!”为首的小队长喝道。我再度一个指弹打过去。
“你小子找死!”士兵们将我团团围住,我拽住其中一个人的长枪,当空一抡,扫倒一大片士兵,那名倒霉的持枪者象颗炮弹般飞到树林外。小队长不敢靠前,将手中的短剑投掷过去,却被我接住。至于几个用弓箭的,根本奈何不了我一根汗毛。一分钟后,无论动了手的还是没来得及动手的,全都躺在了雪地上。
士兵们没有料到会遇上一个厉害的角色,纷纷挣扎着爬起来退离。
“快去报告弥卡尔大人……”我并不追赶,转身走到那男子身边。
“你要不要紧?”我问。那人双目紧闭没有回答,似乎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我带你去看医生吧。”难得是参加一个婚礼,所以我的心情好,脱下我的外套给他裹上,将他扛在我肩上,顺手从地上拾起一把士兵丢弃的弯刀,向弗瑞伊的城堡走去。
刚刚走出一百多步,突然眼前一道红光迸发,光晕中出现一位威风凛凛的少年,披着金色的斗篷,霞光般灿烂的长发,手持红色十字剑。
我站住了,心想:“这大概就是士兵们口中的弥卡尔。”
持剑的少年走下山坡,一言不发,冰蓝的眸子里射出冷冷的杀光。
我放下手中的昏迷者。云杉林在狂风的摇撼下发出波涛般的轰鸣。刀刃掀起的气流在树林里回旋不断,树叶如急雨般纷纷落下。红十字剑风驰电掣,划水无痕,宛如围绕原子核高速旋转的电子一般上下翻飞,挥出的光芒将少年耀没在淡红色的光球中。
“有两下子!一般的白银都会全看不清的剑路,这绝不是普通人类的力量和速度,”我暗暗心惊:“究竟何许人……”“弥卡尔”这个名字我似乎有些印象,可是日常生活里确实没有叫这名字的朋友。
红十字剑与我手中的弯刀猛烈撞击,弯刀顿时化作四溅的火花飞散而去。那少年反手又是一剑,将我从左肩到右肋,横贯前胸,几层衣服全部划开。
可惜,也就是如此了,他虽然割开了我的衣服,但是想要伤到我的身体,那却是不可能的。这时红色的剑劈向我的头顶,我迅速闪倒一边,躲在一株大树后面。那少年眼都不眨将大树轻巧地一斩两段,再度逼将过来。我伸出左手发出空气震动波抵挡对方,一个微不可察的光速运动,少年顿时给推的飞出去了。
少年的脸上现出惊骇:“你,竟然还能用小宇宙直接抵住我的剑……”
一株百年云杉突然倒下横在了我们之间。与此同时,不远chu的峭壁上,巨大的冰凌发出簌簌的碎裂声,转眼在轰响中纷纷坠落。一根最大最尖锐的冰锥稳稳地飞到那长发的男子手中,立刻像真正的兵器般发出雪冷泛青的杀光。
“他是我的对手,只要用它就足够打败你了。”长发男子高傲地宣布,一声咆哮横冲而来,象只发光的神兽般的强悍华丽。
“你这个魔鬼!!——”弥卡尔愤怒地拔剑跳起来向那男子的胸膛刺去。红白两团光球碰撞在一起,气势如同万钧雷霆。冰锥从弥卡尔的前胸穿透,连背上的斗篷都刺出一个大洞,有一团白色的东西露了出来。那男子见状连忙夺过红十字剑,在0.1秒之内将弥卡尔的身体斩成几十万块,化作流云而去。似乎他们两个都不愿意被人知道身份。尽管如此,却有一点飞絮飘落在我面前——那是片白色的羽毛。
“果然……”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长发的男子提着剑向我走来。“大恩不言谢。只要我能够做到的,请你尽管提要求。”男子的态度不卑不亢。
我摇摇头:“只要你答应不与我们为敌,就是对我最好的答谢。”
对方绝美的脸庞现出惊讶的神情,很快心照不宣地微笑起来:“我的敌人只有一个,但不是你们——这样吧,我已经看出你是雅典娜的圣斗士,所以发誓从今而后,我和我的手下绝不伤害和圣域及圣斗士有关的任何人,即使这个世界变成一片火海。”
我和白银圣斗士们准备动身回圣域了。
我来到仙宫,请求觐见阿斯卡鲁特的最高统治者希路达。
仙宫的主殿Valhalla(万寒宫)是整个阿斯卡鲁特地区最宏伟也是最庞大的建筑,由无数箭簇和盾牌构成巨大屋顶,一共有五百四十道大门,每一道大门都无比宽阔,可以由八百个盔甲武士同时进出。
北极星希路达小姐就象她的守护星一样明艳高贵、清雅如雪。弗瑞伊教主恰好也在一旁。我开门见山地将我前一天在云杉林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两位守护者。
“当我醒悟那个叫弥卡尔的其实是基督世界的天使长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说道:“我救了一个从地狱逃出来的魔王。”
我将一个金属连环“叮当”一声丢在桌上。“这个是他送给我的见证物。”
“诅咒的锁链?”不愧是神的代言人,希路达小姐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东西的名字:“这个是众神用以捆绑恶魔之王路西华的。”她的神情凝重起来。
据《圣经》的《启示录》第12章记载:统领天使路西华因为拒绝向圣子耶稣基督臣服,率领三分之一的天使在天界北境叛变。经过三天的激战,路西华的叛军被击溃,不幸战败的路西华也在浑沌中坠落了九天后落到了地狱,并被永久地禁锢在那里。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过去,因此谁都清楚这样一个令神界惧怕的人物来到人间,唯一想做的只可能是毁灭世界报复众神。
“希路达小姐,我对基督没有任何的好感。”我对她说道:“由于我们圣域要准备更大的圣战,所以对于基督,我们无力插手。想必你也知道,这个所谓的基督对我们众神是一向敌视的,所以帮助路西华和基督的事情,可以的话,就请仙宫帮帮忙,直到……”
希路达微微笑着和我说道:“圣域的教皇陛下,您不用太担心,和同伴按期回圣域吧。我会通过谈判先了解一下路西华究竟想要什么。然后再决定对这件事的态度,您可以放心,在众神的心里,基督都是邪恶万分的,只是他们的力量强大,既然路西华出来了,而您又给了这个桥梁,我想我们是一定可以达成联盟的,现在的北欧神神斗士得陛下的帮助,全都幸存了下来,我们的战斗力还是在的,所以我们不惧怕任何迎上的挑战,既然陛下把这个任务交到了我们的手上,我们会全力帮助陛下的意愿!”
出了万寒宫,我迎面遇上了前一天的婚礼主角——芙瑞娅小姐。
“真是对不起,昨天晚宴的事情,都是我不好……那个因纽特的饭菜其实不是给您的。”芙瑞娅小姐满脸通红。“不知道怎么掉了包。”
“别在意,我也没有吃亏。”小姑娘不知道我在井下吃了二十年的苔藓,我笑道:“能够结交到纳努克酋长这样的人做朋友。”我突然想起早上纳努克酋长听说自己受伤,上门探望并坚持送一桶生鲸肉,不禁感到头疼起来。
“走之前真得赶快chu理掉……怎么是好……”我一脸痛苦地想着。这时候,芙瑞娅小姐将一颗闪闪发亮的东西递到我面前。“很美丽的珍珠,和我们平常看见的不太一样啊。”刘愈艾称赞道。“不是珍珠,是生命之树的种子。”芙瑞娅回答。
“生命之树?”
“相传在宇宙的中心,矗立着一棵无比伟岸的大树,称为尤加特拉希。这棵巨大的树是宇宙万物的起源和载体,它生机盎然,茂密的枝叶覆盖了整个天地。”芙瑞娅说道,“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将这颗生命之树的种子送给您,请一定收下!”
接过种子捧在掌心,它只有一粒花生大,在阳光下发出碧绿澄澈的光彩。
芙瑞娅接着说:“虽然生命之树的种子主要是被人们用来令人重获真正的生命。但是我把它送给你的原因,是据说和心爰的人一起种下这粒树种,树苗生长的力量可以保佑他们相爰到永远,这也是我的祝福。”我向芙瑞娅小姐表示感谢:“等所有战争过去以后,我一定要和心爰的人种下这颗树种——真希望能将种子保留到那一天。”但那是不可能的,我过去的复活机会全光光了,给无耻的拿走了,现在正好可以有一个新的复活机会,保护爰情?我呀!
几路雪橇在一望无际的www>*.cnd1wx*<.com冰原上驰骋。
“总算结束了。”我松了口气,“经过那么可怕的晚宴,芙瑞娅小姐竟然也过意不去了。”
“你们拉肚子了没?”银蝇座狄奥弯着腰有气无力地问,“我昨晚后半夜就没怎么睡。”
在我和莎尔菈的雪橇上。“原来发生了这样的事!”莎尔菈骇然。
“非常顽强的男子,为了挣脱枷锁不惜折断背上的翅膀。”我望着天空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