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学后我们先去吃烛光晚餐,然后去听音乐会,之后去跳舞,最后到酒店。你不觉得这样的安排才是让性这件事变的快乐。你是第一次,应该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我的话,令克莱尔微笑起来,她点点头,对我的安排表示赞同。
克莱尔要去继续上课,我坐在校园树荫下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同的教育果然会令人对事情的反应完全不同呢,我以前的打交道的女孩,要么是不愿意谈及性,要么是欲女,像克莱尔这样可以将性完全当成生活中普通的事情,可以平等讨论的,还是第一次看到。怪不得,俗话说娶美国妻子是遭罪,这种男女完全平等的对事物的反应,对男人来说,实在是很不爽。
下午,欧盈玉的邮件发了过来,是关于虫的。
在东南亚的传说中,在人类之外的世界,是虫的世界。虫具备无限的力量,如果人能够借助虫的力量,就能够死而复生,青春永驻,拥有无限的力量。后来,随着中原内战,中国人的迁移,原本在中国南方的巫术流入东南亚。虫的神话,混合巫术之后,演变成三个体系传承了下来。
最为人所知的是泰国缅甸一代的降头术、第二种是云贵地区苗人流传下来的蛊术、最后是最神秘的虫术。蛊术相对简单,讲究的是利用虫子制造特殊的药物或者作为防身的武器,随着汉文化对苗人的侵蚀,据说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还懂得蛊术了。
降头术随着泰国作为旅游地咱区游客地到来,成为了世界著名的神秘学,不过实际上泰国的降头师更接近于巫师,几位大师级地降头师都隐居在山中,避免和人打交道。而虫师就更加神秘。接近于中国仙人的传说了。
不过不管是蛊术,降头术,还是古老的虫的神话,都提到了虫神会在未来的某天,从倒转的神塔而来,和最优秀的人融合在一起,那个人会成为神。虫神可以指挥世界上所有肉眼可见的和肉眼不能见到的虫子。它可以将虫子寄生在人体中,令死人复活。复活的人,就会脱离红尘,变成虫仙人。作为虫神地奴仆跟随他去神界生活。
看到这里,我心中大概明白了一些。这个虫神,很可能也是别的世界来过地球地战士。就如艾斯马代在人间留下了关于魔法炼金术的知识一样。说起来,也许地球上流传的所有特殊的知识,包括仙道御剑魔法巫术炼丹炼金降头武功等等等等,都是过去岁月中,来到地球的其他世界的战士留下地。
如果这个虫神真的是异次元世界来的战士,那么也就是说他很可能再次降临到了地球。而且在这个时候降临地球的异次元战士,用脚趾头来想,也不可能是偶然的。看来,第二支异次元战士小队已经出现了。
现在的问题是,他为什么要用虫子占据那女尸,并且还以那女孩的身份来到这所学校上学?除非是这学校中有什么东西女干引了他,否则没道理这么做。
我决定自己也要留下来,不管虫神的计划是什么,对我来说不让他成功才是好事。而且,如果有机会。能够找到他的真身,就杀了他再说。
如何找出虫神,就摆在了我面前。和我交流后,欧盈玉为我出了主意:“首先,将这座城市所有的东南亚人的资料找出来。根据传说。只有懂得使用虫改造自己的人,才会和虫神融合,被神附体。可以理解为,这个虫神和其他世界的人不一样,他未必是人类形态,而是某种虫的形态。要在人间方便的活动。他需要适合的肉身。而只有东南亚有关于虫神的传说。也只有那一带流传着利用虫改造自己的方法。不管是降头还是蛊或者是虫术,都是秘密流传的,不会教给外人。从这一点来说,相信从东南亚人下手是最稳妥的方法。另一点,这里的留学生虽然众多,东南亚各国学生因为很不适应加拿大寒冷的冬天,所以在加拿大的东南亚人数量并不多,调查的范围并不大。”
我接受了欧盈玉的建议,三十分钟后,欧盈玉将这座城市所有东南亚籍贯的人名照片资料都传给了我,她的效率高的可怕。
这座城市东南亚籍贯的人有十一个,九名学生,一名教师,还有一个人开设了一家木雕店。另外欧盈玉顺便修改了这所大学的电脑资料,令我变成了这所大学的学生,这样方便我行动。
晚上,在餐桌上告诉了克莱尔,我变成了她的同学,克莱尔并不惊讶,按照她的话,超人还要有一个记者的身份掩护,我肯定也需要一个正常人的身份掩饰自己,反正我看起来也就是一个学生而已,不装作学生,难道还能装作老师。
在味道相当差劲却贵的要死的中国餐馆吃了烛光晚餐,然后去听了水准二流的演唱会,之后去酒吧喝酒跳舞,也许黑人真的有跳舞的天分。在激烈的电子乐声中,在闪烁的灯光下,克莱尔的腰臀如电动马达一样高速确有节奏的摇动着。舞池中的年轻人们自然而然的围绕她成了一个圆圈,看着克莱尔就像巨星一样的跳着舞。
凡是这种时候,自然会出那种意图勾搭的,在我一指把一个体重至少三百镑的黑哥们打飞了之后,其他人就安分了,不敢再上前。
克莱尔笑得很开心,大声道:“我喜欢看到你为我打人。”
我亲了她一下:“坏女孩。”
一直玩到凌晨,我才带着克莱尔离开。
清晨,我掀开床单,从床上下来。摸了摸背后的抓痕,为了避免在过程中身体太过僵柔,导致女方受伤。我一般会在的时候,让身体松弛下来,将的强度减弱。否则,手枪子弹打上只有一点白印的他的肌肉,足以令女人在激动时折断手指。不过这样的结果是,我后背上被抓的一道道的满是红色的痕迹,肩头也被咬青了几chu。
床上的黑妹妹克莱尔睡的很沉,一晚上的激烈运动对于身体健康如运动员的她来说,也超出负荷了。我碰到的女人从来没有反应如此激烈的,我几乎怀疑她还是**?我感觉得到她身体内的生涩。当然,长期运动的人是不会有那可笑的薄膜的。不过她的表现,根本没有第一次的不适应,在进入她身体几秒钟后,她就非常激烈的迎合着我的动作。
燃烧小宇宙,燃烧起的生命磁场加快了新尘代谢,让我身上的伤痕瞬间消失。我摸摸肩头摇摇头,自语道:“这女人,真像只凶狠的恶犬。一般男人怎么受得了她,不被她折磨的半才怪。”
压了服务铃,酒店服务员送来早点,我打开电视,边看新闻边吃早点。可是还没等吃完,一条紧急新闻就令我的早餐停止了。市内一所酒吧发生不明原因大爆炸,爆炸引起的大火将酒吧完全烧毁,相信酒吧内九十多名客人全部葬身火海。消防员经过四个小时,已经控制火势,警方表示,目前还不知道火灾的原因,但是不排除有人纵火乃至恐怖袭击的可能。
这不是……昨晚我们在的那所酒吧吗?我放下手中食物,是巧合吗?我陷入了深思中。
过了一会,我站起来,走到床前,逆动了血神大法,将一道真气注入克莱尔的身体中。几分钟后我收回手,拍了拍克莱尔的面孔。“黑妞,醒来了。”
克莱尔被我叫醒,我让她立刻洗漱,告诉她昨晚两人呆的那所酒吧,发生的事情。现在要去现场去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克莱尔一听惊呆了,赶忙进入卫生间匆匆冲了个澡。她原本以为昨晚那样的一晚,应该浑身酸痛,走路都不方便的。毕竟昨晚她已经感觉到的红肿,可是出乎她预料,浑身清爽,一生中从来没感觉身体这么舒畅过。身上的吻痕,摩擦的红肿青紫,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哪里知道血神大法的霸道无匹,救人也好,杀人也罢,都是那么厉害,只是历来修练这种功法的人都会受不了那种女干人精血的,一般说来那是比更高百倍的。
克莱尔开车来到火灾现场,在路上问道:“你认为这件事和你有关?”
我摇头道:“我不觉得,如果是针对我的,没必要等我离开再动手。而且,当时酒吧内我没有感觉到谁对我有杀意。在我身边二百米内,只要动心思杀我,我就能感觉得到。”
“那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恐怖分子?”
“不好说,看了现场再说,也许现场能告诉我有用的情报。”
这所酒吧是在一栋六层楼的第二层,火焰非但将酒吧烧毁,整个楼都被火魔肆孽过,残破的楼身完全成了黑色,空气中散发着令人难以忍受的臭味。整座楼有半边坍塌了,就像是被炸弹直接命中了一样。爆炸破坏最厉害的就是第二层酒吧的位置,在废墟中隐约能看到黑色的人的肢体。
克莱尔掩住口鼻,想到这里面埋得人就是昨晚和自己一起跳舞,一起随音乐起舞的高声大叫的人,克莱尔忍不住直接呕吐了起来。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克莱尔感觉一阵暖流进入身体中,恶心反胃的感觉消失。
“我还以为你是个粗线条的女孩呢,没想到还有如此敏感的一幕。”
克莱尔咬牙切齿地道:“到底是什么人做的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不配称做人,是恶魔。”
“也许不是人,反而是神呢。”我走到挖掘出来的尸体不远chu,尸体身上都盖着白布,我吹了口气,一阵风刮过,几具尸体身上的白布被吹飞,白布下是残破的肢体。工作人员一边发着牢骚。事发突然,尸袋未能送来,只能用白布盖住尸体,结果连风都来捣乱。
“走吧。”我回到车里。
克莱尔心情低落地问道:“你发现了什么吗?”
“那些人,是先被杀掉,然后才爆炸被烧掉的。”
克莱尔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是说,有人杀了他们,然后制造爆炸放火?”
我点头道:“而且不是用枪,那里有近百人,就是携带自动枪支。要让一个人也跑不出来杀光里面所有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恐怕要十人以上才能做到。而不用枪支要让一个人也跑不掉,你认为要做到这样的事情需要什么?”
“一只蒙古军队?”
“没道理在城市中一只手持冷兵器的军队会没有人发现。所以,不会是军队。这种事,我也能够做到,杀光那里所有人,三十秒钟就够了。一个人也跑不掉。”我敲了敲自己的额头道:“所以我相信,非人类的人,在那里制造了这场屠杀。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杀光酒吧中所有人,这样做,没有任何益chu。”
“不管那是什么神魔,我们都要把它找出来,要让他滚回地狱去。”
“是我,不是我们。”我对克莱尔的愤怒理解,但是对她的莽撞是不能同意的。“你最好和你哥哥离开这里,回到美国去。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座城市会变成战场。变成妖魔的战场,会有很多人被连累。甚至是这座城市会因此而灭亡掉,所以,趁现在走,聪明人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
车子停了下来,克莱尔瞪大眼睛道:“你是说,这座城市会毁灭?那这里的居民呢?”
我想了想道:“大概会死掉吧,不过事情没发生之前,谁也不知道。毕竟,我并不肯定在这里会面对什么样的敌人。也许还是我神经过敏,一点事情都没有呢。”
克莱尔叫道:“不行,我要警告居民,让他们避难。”
我冷笑一声:“你用什么借口让他们离开?我的感觉?”
克莱尔激动地叫道:“你可以展现你的力量,那他们就会相信了。”
“我拒绝。”我一句话打破了克莱尔的幻想。克莱尔叫道:“为什么?”
“媒体和大众不需要知道我的存在。”我指了指自己道:“我的存在,是不为人所知的。所以,克莱尔,你要警告他们我不管,但是别把我说出去,如果你敢说出我的事情,我就杀光这座城市的人,你不想他们这样死了吧?相信我,恶魔可以杀光他们,我也可以。”
克莱尔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要杀光这座城市的人?你怎么可以?”
我的手抚摸着克莱尔的面孔,手掌冰冷:“克莱尔,不要因为昨晚你和我发生了,就弄错自己所在的位置。中国的传说中说,过去的人可以养龙,驾驭它出行。可是龙脖子上有逆鳞,人如果触摸到逆鳞,龙就会大怒而杀人。克莱尔,我的存在就是我的逆鳞,你虽然是我的性伴侣,但是也不例外。如果你漏出我的存在,杀光这里所有的人只是很短的时间,当力量达到我这种程度的时候,人也就不再是人了,在我眼里,那些普通人和蚂蚁没有区别,你会为你踩了一个蚂蚁窝而不快的吗?”
克莱尔愤怒夹杂着恐惧看着我,良久才从牙缝中吐出几个字:“你是个冷酷的混蛋,大混蛋。”
“多谢你的夸奖。”
克莱尔恼怒的开车直接回家,直接收拾行李,拉着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的哥哥直接杀向机场。最后向我摞下柔梆梆的话:“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你这头冷血的野兽,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她离开后,她的房子她的车都被我接收了。当然,我在她走的时候,给她了一张两万元的支票,作为这些东西的补偿。克莱尔不愧是美国女人,虽然生我的气,却俐落的接过支票。要是东方女性,很多大概还会逞能地说,我不要你的臭钱吧?
我对和克莱尔这一段时间的相chu,给她打了高分。这是一个真正懂得自我,懂得进退的厉害女孩。享受物质,却不被金钱奴役。有十足的同情心,却会在发现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利索的脱离事情而不会学小女人哭哭泣泣。
也许,这样的女人才能真正的享受人生吧?
下地狱?我为自己斟满一杯酒,摇晃着酒杯,看着暗红色液体在酒杯中晃荡,“什么样的地狱可以装的下我?”
我接下来的事情是按照一个个东南亚人找过去,也一个个将名字划掉。花了三天时间,我找到了名单上所有的人,但是没有一个有嫌疑。看来这条路,被挡住了。
正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没有路就踩出一条路。我转而将重心放在,为什么那个被虫占据的女孩依然要在这个学校停留。
不过这所学校二十年前的资料完全没有,我在图书馆和网络上查下来,并未找到这所学校有任何特殊之chu,调查再次陷入了死胡同。
而时间流逝,学校终于也到了开学的日子。欧盈玉为我办好了所有的手续,我以学生的身份在校园中晃荡,如果图书馆档案库和网络上找不到线索,那么看能不能从学生之间的流言传说中,寻找到一点线索。
开学几天我和不少学生聊了天,可是听来的消息都是那种一听就知道毫无任何意义的谣言。几天下来,我不由得想,我是不是判断错了,那虫子占据女孩的身体只是偶然选择了那女孩而已。也许来学校,只是因为那女孩昔日的记忆作祟?这在阴魂占据身体时是经常发生的,身体原来的意识并未消亡,而是存在于深层意识之中,在主意识失去对身体控制时,隐藏的过往意识有时候会短时间控制肉身。
也许这些虫子在吃了那女孩的记忆的同时,那女孩的记忆也影响着这边。
躺在树下,学生们都在上课,我叼着一根稻草,无聊地看着天空的云彩。
天是蓝的,树是绿的,我的生活是灰色的。我哼着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地小调,有点怀念克莱尔了。我当时吓唬她是不是有点过分了?真的她就算对外界说了我的事情。我的存在,也没有人会相信他,只会认为她要么是撒谎,要么是嗑药嗑多了,给我添不了什么麻烦。况且,就算是给我增添很多麻烦事,我也可以一走了之,那些媒体还能耐自己何?
我说一说而已,就算她说出去我也最多离去。还能真杀了她不成。这傻女孩,平时不是蛮聪明的。也不怎么听话。怎么这时候变得如此愚蠢,也变得这么胆小,被我一说就吓跑了,学都不上了。
默默的发着牢骚,我的头发也散乱了,长衫也脏了扔在房间中,身上是从商店中卖的衬衫长裤,我买了一打,换着穿,我为人懒惰,洗衣服做饭那都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在这个国家这座城市,日常生活不像是中国那么方便,没人照顾日常生活,令我非常非常不习惯。最可恶地是,在这里找个钟点工都不好找。
也许该抓个人给我打扫房间?我不由得想用暴力来解决问题。比如某个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戴着厚厚的眼镜,抱着一大堆书,看起来总是很羞涩胆怯什么,令人产生不欺负都对不起造物主的想法的人,就像是从自己眼前很小心走过的这个学生。
黑色跟丧服差不多的衣服。平庸无奇的面孔,戴着酱油瓶底一样的厚厚的眼镜。有点驼背,黄色有点枯萎的头发随便用发夹一束垂在背上,手臂很长,抱着一大堆厚厚的线装书。嗯,一看就知道。是那种老土兼标准的受气包,不过是个很安全的女性。因为在现代的社会中,就是色狼也有对美丽的要求的。动她这么没品的事情,大概没什么人愿意做。除非那个色狼精虫上脑到什么都吃的地步。
“喂,你……”我叫了一声,那女孩显然并没有注意到我在叫她,所以没理会我,继续向前走。
这令我很不满意,不过是个丑女,还敢对我耍大牌。我卷起袖子,一下子跳到女孩面前。“喂,叫你呢。”我的面孔,一下子凑到了女孩面前几公分chu,女孩就如被性骚扰了一样发出一声大叫,惊慌之下手中的书全部掉了下来,砸在了自己的脚面上。这些书每本厚的跟砖头一样,砸在脚面上非常痛,女孩脚下一疼,一弯腰,想去扭被砸中地脚面,结果站立不稳普通跌倒。
这……还真是十足的脑残!!!我感慨,她父母究竟是怎么把她养大的。
“把书捡起来,跟我走。”
我这句话,令女孩吓了一大跳,胆怯地问道:“为……为什么?”
“问那么多干什么?让你跟我走就跟我走就行了。”我面色很凶,这女孩不敢再问,真的老老实实的跟在我的背后。虽然看起来很害怕,但是却没有反抗的勇气。
我带她直接回到住chu,然后将女干尘器和扫把给她:“把房间打扫干净,包括卫生间和厨房,还有把地板上那些衣服一洗。我去睡觉,等我醒来要干完。”我凶巴巴的布置着工作,这女孩被我凶恶的样子吓得瑟瑟发抖,木然的点头,根本不敢问自己为什么要帮助我打扫卫生还要帮我洗包括袜子在内的一大堆衣服。
等我睡醒的时候,我走出房间一看,整栋房子已经打扫的洁净的就如五星级酒店房间。看不到女孩的身影,我侧耳倾听,女孩正在卫生间中抽泣着,擦拭着马桶。
挠挠头,“竟然真的抓出来了一个极品劳工?”我有点高兴,由于我的心再度毁了,所以我正常不会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坐在桌边,我大叫:“给我泡茶来。”听到女孩慌张地跑到厨房去泡茶,中间还摔了一跤,我摇头自语道:“这世界,还真是什么人都有!!!”
女孩的书放在桌面上,我顺手拿起来翻了翻。“论魔法的二十四种可能性、闪族神话、神的平行线、飞鸟占卜命运法、克伦拉苏巫术、引导药剂的制作方法、空气对于魔法成功率的影响论证、地狱词典、苏族的恶魔召唤。”我哈哈一笑,这看起来胆小比狗还听话的女孩,居然是个魔法爰好者。尤其是对过去的印第安土著魔法,有这么大的兴趣。
随手翻了翻,在我看来,书中内容颇为荒诞。虽然有一些法术的记载我感觉是真实的,但是书中缺少人的修炼锻炼方法。使用魔法和使用道术之类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差不多,都是对使用者本身精神有着相当强的要求。
利用自身的精神和肉眼看不到却存在于世界任何角落的量子产生呼应,改变身体的能量运动方式,再以咒语、药物、法坛等等方式,逆转能量运动,以自己的精神作为引导,利用自然原本的能量进行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就像是一辆火车,首先要有发动机,如果没有发动机,看到有铁路有轮子,就想让这辆车启动,那是不可能的。魔法道术之类的就是火车,而魔法师道术使用者就是发动机,没有他们,就算是写出全世界所有法术,也都只是一些不可能完成的幻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