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需要吴种在他妹妹面前根本不像个哥哥,倒像个弟弟似的依偎在吴鸾肩上,吴鸾挺着怀有身孕的大肚子抚弄着她老吴家的种根子,叹着气道:“你光有这根东西有什么用?都不会去找女人撒种,只会往自家妹妹体内撒种,种是怀上了,但谁知道会不会遭诅咒?妹妹我要是有哥哥这根东西,不知会有多少女人为我们吴家传宗接代,我们吴家就会彻底摆脱九代单传的命运。”
吴种不说话,只是幸福的看着他的妹妹。吴鸾忽然换了欣慰的口气说:“这也好,如果怀上男丁,待公子殿下做了皇帝,我们的儿子就是太子了,等他长大成人做了皇帝后,这天下不就是咱们吴家的吗?”
吴种开口说话了,“如果怀的是女儿呢?”
“是女儿的话,我们不会接着生吗?你傻呀!”
妹妹吴鸾接口道。
吴种忽然笑了起来,妹妹吴鸾问他笑什么?吴种说道:“我都怀疑我们的父母亲是不是生错我们两个了,其实你应该是男孩,而我应该是女孩子的,现在是彻底弄反了。”
“可不是吗?这根鸡把儿长少在哥哥的身上的确是浪费了,如果妹妹拥有这根东西绝对咱们老吴家更加兴旺发达的,嗨!可惜妹妹我只有洞,只有被你们男人插的份。”
妹妹吴鸾无奈的叹口气。
“这倒未必嘛!哥哥我可没有妹妹勾诱男人的智慧,如果妹妹不是女人,又怎能利用公子殿下,将我们的孩子以后扶上皇帝宝座。”
吴种提醒他的妹妹,吴鸾听后高兴的又捏了捏她老吴家的种根子,道:“我们兄妹俩齐心,其利断金,我们只要互相保守这个秘密,这大秦帝国的天下必定是我们兄妹俩的。哥哥以后一定要配合好妹妹我,好好服伺公子殿下,尽量多得到他的信任和宠爰,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吴种点头称是,但又有些无奈的说:“自从那次跟妹妹一起服伺公子殿下后,单独的时候殿下一直在躲着我哩,我该怎么办耶?”
妹妹拍了下他哥哥的脑袋,说道:“你死脑筋呀!明知殿下不喜男色,你还往那方面想。殿下只是喜欢哥哥的音乐才能,哥哥今后多在这些方面来取悦殿下就行了,至于床第之乐的事,就交给妹妹我吧!”
“好了嘛!我听妹妹的,但妹妹一定要答应我,一旦我们兄妹俩得势了,妹妹一定要为我物色最好的男人哟!”
吴种向他妹妹撒娇道。
吴鸾抓住她吴家的种根子道:“妹妹是可以答应哥哥的,但这根东西必须只插妹妹的那里,如果你插其他男人的后眼,以后就不准你插妹妹的那里了,你明不明白?妹妹可不许那些男人的脏东西进入妹妹的体内。”
吴种负痛道:“人家晓得了嘛,妹妹快放手,我那里好痛!我向妹妹发誓,以后我找到了心爰的男人,只会让他插我的后眼,这总行了啵?”
吴鸾倒相信她哥哥的话,她哥哥就喜欢找男人干那事,做那事的时候,哥哥总喜欢扮女人的。兄妹俩在一起做那种事的时候,由于她没有那根东西,所以只好用她哥哥的这根东西做,做的时候她多扮演的是男人,她哥哥则扮演的是女人。各位可能有些疑惑了?这怎么做?!还不简单?虽然姿式不太能改变男女角色,但在情感表达上,以及其它方面可以角色互换。
马云龙偷听到这对孪生兄妹俩的阴谋,很是震惊!扶苏是一个多么好的人,可是这世道就是这样,你越是好人,别人总会利用你,算计你,欺负你,甚至是谋害你!谁要你这么善良呢?
马云龙决定要将此事告诉扶苏,否则扶苏亏大了!自己戴绿帽子不说,以后他们家几十代祖辈创下的基业可要断送给别家了。
当找到扶苏时,正好他喝完酒出来,脸上带有些醉意。马云龙请他的随从暂时离开,然后单独将此事告诉了扶苏,他居然不相信,后来马云龙将他带到这对孪生兄妹俩约合之地,用事实来证明。
恰好兄妹俩正说着嘲笑他扶苏的话,那言语和男女间猥亵的举动,彻底让他相信了马云龙的话。马云龙还以为扶苏会冲进去收拾这对狗男女,但他失望了!扶苏只是叹了口气,默默的转过身去,自行离开。马云龙问他如何能忍下这口气?他摇头无奈说道:“知道又能怎样?杀了他们只会多增加罪孽,明日找个理由遣返他们兄妹俩就是了,何必要杀了他们呢?”
马云龙似乎明白了历史安排给扶苏的命运,他太仁慈,心眼太实诚了!不是胡亥骗杀他,就会有其他人害他,他不是做君主的料。如果他要做皇帝,就必须得找能干而又忠心于他的人,现今这个世界也许只有他马云龙跟蒙恬将军最为合适。
马云龙找到了蒙恬,将此事告诉于他,请他想法子决断。蒙恬是军人出身,不像马云龙和扶苏似的书生气十足,他当场决定找机会宰杀这对无耻又富有野心的孪生兄妹。将这些事交给蒙恬,马云龙是十分放心的。蒙恬家三代忠良,对大秦帝国的忠诚是没得说的,这种危害社稷的事,蒙恬不会不管的。
终于要离开了,扶苏和蒙恬依依不舍,他们赠送给马云龙很多很贵重的礼物。扶苏除了送精美的宫廷工艺品之外,还将他私人用的玉印和随身佩玉送给了马云龙,不仅如此,还将他父皇赐给他的,据说曾是一位武功高强的刺客用的,一把锋利无比的鱼肠短剑,做为防身之物赠予了马云龙。蒙恬是个清官,他没有什么好送的,只能将他随身带的佩剑做了礼物,马云龙开玩笑似的说他腰上佩的玉佩非常好看,蒙恬想都没想就将它拿出来送给了马云龙,说这是他以前用的虎符玉佩,现在没有用了,只做为佩饰好看,马云龙喜欢尽管拿去好了。
马云龙踏上骏马,环顾在此奋斗过的这辽阔大草原,就在这长城脚下,跟他的朋友们以及爰戴他的老百姓和兵士们,挥泪告别!
离别是伤感的!人都有一个通病,在一个地方待的太久时候,很腻味!可一旦将要离开,长久时间积累起来的感情因素突然间喷薄而出,那里的一切事物都感觉依依不舍。
马云龙不属于这个时代,他到这个地方纯属缘份,缘份尽了,该走的还是要走。
扶苏和蒙恬是骑着马,送马云龙到十里之外,三人边走边谈。在路上,马云龙将他身上所剩的二颗玻璃彩珠,送与二人,做为分别纪念之物。起初二人不敢接受如些贵重的礼物,扶苏在皇宫里呆久了,知道这颗玻璃彩珠连皇宫都不曾有过,定是极为贵重之物。后来经不起马云龙诚意相送,二人只得感动的双双收下,洒泪而别!归心似箭的马云龙无心欣赏沿途的美景,只顾着快马加鞭的往前赶路,千里之路只用了不到五天的功夫,就从边塞之地回到了中原。他骑着马回到他的山庄,一年的光景,他的山庄比以前更加的郁郁葱葱,充满诗情画意,富贵之势更盛从前,看来文冲替他经营的产业很是不错,功劳不小。
他带马来到门前,将缰绳捆在一棵树上,然后正准备跨门槛进去,却被从门里闪出的人阻拦下来,这个人显然是新请来的家仆。他不认识马云龙,有些傲气的说道:“来者何人?这里是随便进来的吗?你得求大爷替你通传才行,你想找哪位?”
马云龙又好气又好笑,新来的家仆竟然不认识这里主人,不过瞧他这种瞧不起人的架势,马云龙反而有种快慰,这证明他现在家大业大,连他的仆人都觉得高人一等。真是一人得道,鸡犬跟着升天。
这个仆人当听到他要找文管家,不屑一顾的说:“我们主人很久不在家,现在都由文管家主事,他很忙的,所有里里外外的事都由他打理,你要找他估计很难。”
马云龙笑了笑,从袍内取出他的印章交与这个仆人,让他转交给文冲,自己在门外等候。这个仆人起先不太愿意,马云龙知道没钱请不动他,于是拿出了一小吊钱来递了过去,这个仆人果然有了动力,态度客气起来,请马云龙在外面稍为等候,他去去就来。
不多大功夫,就见文冲急冲冲的往门外赶来,他一见到马云龙,欣喜的三步并做二步,跑到跟前来,高兴的给马云龙下跪,直呼:“主人终于回来,甚为是好!”
跟在文冲后面的这个仆人顿时傻眼了,自己最惧怕的文管家竟然给被自己挡在门外的人下跪,当他听到文管家直呼这个人为主人时,反应倒挺快的他,赶紧跟着下跪,连说自己有眼无珠,怠慢了主人。马云龙并没有责怪这个仆人,只是交待他以后眼睛放亮点,对来访的客人要彬彬有礼,不能再瞧不起人了。这个仆人连忙称是。
来到客厅中,文冲跟马云龙叙了叙离别之情。从他口里,马云龙才知道当初大家都以为他被北济侯迫害跳崖死了,连葬礼都为他举行过了,若不是半年前的一封书信,文冲才知道马云龙并没有死。
马云龙现在最想打听的是他未婚妻们的消息,当他向文冲问起时,文冲脸色一变,支支吾吾的说得不太清楚。马云龙感觉不妙,以为他的未婚妻们都不在人世了,急催文冲赶快说清楚。文冲见瞒不过马云龙,无奈的说出原因。原来当初大家都认为马云龙被北济侯害死了,大家伤心不已,众位女侠为他守灵三个月后,玉家姐妹说要信守承诺,要嫁给替他们报师仇的二位英雄,就离开此地了,现在是下落不明。至于庄容珠、庄容真和赵嫣儿,文冲听庄容珠道:她要带女儿回越女派执掌政务,以后少到外面走动,领着女儿专心管理派务。而庄容真除了行医,则专心修道,不涉人世间的杂事。
马云龙听到文冲的话,只觉得天旋地转,天啦!短短不到一年时光,这世界变化太大了!他的未婚妻们竟然离他而去,有的从此独善其身,清心寡欲,不再谈男女之事。而有的则是嫁给了别人,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变成了别人的老婆,那滋味比死了都难受。
以前,玉家姐妹曾跟自己的两位师父有婚约,是他马云龙名义上的师母。自从于他后,想尽办法想跟他永远在一起!庄容珠当时也愿意出面相助,但人算不如天算,那一场意外,使他跟玉家姐妹永远的有缘无份了,真是天意弄人!文冲看到主人脸色苍白,知道不妙,连忙上前劝慰,要他主人挺住,安慰他这世界女人多的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凭主人的身份地位要找什么女人不成?这时麦香走了进来,她是听到仆人的禀告才知马云龙回来的。当马云龙看见麦香,见她是挺着大肚子来的,知道她跟文冲快要为人父母了,强忍着伤心泪,勉强挤出笑容,恭喜祝福他们夫妻二人。麦香施礼答谢,说已备好酒菜,请马云龙入席。文冲见此,连忙扶起马云龙,说今天好好陪他喝酒,今天不醉不归,想用酒暂时让马云龙忘却痛苦。
酒席上马云龙拚命的喝酒,一盏盏的往嘴里猛灌,麦香安排的歌舞助兴,根本无心观看。文冲知道他主人的痛苦,一边给他倒酒一边劝慰着他。俗话说的好:酒不醉人,人自醉。chu在心烦意乱,痛苦之中的马云龙,这回是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这倒好!省却了今晚的不眠痛苦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