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手过去打开花洒,最先出来的一段冷水。
冷水浇到骁柏身上,冷得他打了个寒颤,受激下身体就在墙壁上扭来扭去,但怎么都扭不出程皓的手臂。
水温慢慢变热,而这会骁柏身上的衣服也都全部湿透,原本灰色的衬衣此时变得透明,紧紧贴合着身躯,将下面的所有景象都一一显露无遗。
白色的水汽蒸腾出来,模糊了两个重叠在一起的影子。此处四千字小轮椅见微搏。
骁柏先一步受不住昏了过去,等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的手机就格外床头柜上,拿过来看了眼时间,随后骁柏倒回床上,昨夜的一番运動显然比前夜还激烈数分,男人持久力和耐力都相当惊人。
他现在浑身骨头都散架了一般,都是些特别耗费体力的姿势,不过要说爽,那是真的爽,现在回味起来,都觉得酥麻感还在指间残留着。
躺了会,骁柏起身下地,脚踩在地上,軟地跟棉花一样,他的衣服应该没法穿了,骁柏去衣柜翻了套程皓的。
屋里没有多余的拖鞋,看装置是程皓的住处。不过大抵他不怎么带人回来,赤脚踩地上,骁柏拉开卧室的门出去。
客厅沙发里坐着个人,这会正埋头看一些资料文件。
听到开门声,那人随即扭过头。
两人都愣了一愣。
程皓是没想到骁柏会穿他的衣服,他打电话让人去商店买一套,他的衣服骁柏穿约莫会大一点,但眼下看来,似乎也挺合适,将骁柏瘦高的身体衬托得腿长腰细肩窄。
骁柏之所以会惊讶,是因为看到程皓竟然戴了一副眼镜,他并不觉得程皓是近视。
“……你,在忙啊?”骁柏嘴巴动了下,微微肿痛,一会得去买点消肿的药擦擦。
“醒了?”程皓取下眼镜,同茶几上的文件放一块。
骁柏微笑着点头,他赤足往玄关走,在鞋柜里找出了自己的鞋,弯腰就往脚上穿。
只是在弯的过程里,脸色变了一瞬。
程皓坐着没动,眼睛注视着骁柏的身体,看他因弯腰,而露出来的一点瘦皙的后腰,上面掐痕明显。
穿好鞋后,骁柏直立起腰,回头望向程皓,笑容明媚,像做了一次完美服务,然后结束有人一般。
声音低哑:“我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了,那个……衣服我会洗过后再还你,再见。”
一脚跨出房门,骁柏反手把门拉上,门一关,他唇瓣的笑意就浅了不少,手扶着酸痛的腰,往楼梯口走。
下次不能这么纵慾了,身体还真吃不大消。
回去后没发生什么事,就是接到过经纪人的电话,让他几天后去出一个商演,说到底过去也是背景板的角色,不过怎么着都能赚一点钱,骁柏还不会和钱过不去。
答应会准时到,挂了电话,他叫了外卖,就缩在沙发里,等着吃的。
夜里泡了个热水澡,把一身疲软驱散不少,隔天精神恢复许多,赶去没有完成的拍摄工作。
天下起了大雨,改为室内拍摄,和他对戏的女明星没来,直接由长相差不多的替身出演,这次拍摄工作异常顺利,来了两条就过了。
导演心情不错,邀请全剧组的人去一家火锅店吃火锅。
骁柏娱乐圈地位不高,就没坐导演那桌,和一些工作人员坐一块,大家撸起袖子就往
第32章羊四
最后自然的,骁柏把自己号码给了易熔,易熔看起来心情不错,扬着手机和骁柏挥手告别,目送易熔同几个朋友从视野中渐次消失,骁柏这才进了洗手间,洗了把手,扯了张纸,拭去水渍,转身回了大厅。
导演那一桌,大多数都喝高了,骁柏过去时,到成了为数不多没喝酒,还保持清醒的人。
自然的,拦车送人的事,就落到他手里。
他扶了这个上车,转脚又去扶那个。
把七七八八的都塞进车,叮嘱司机车开慢点,最后路边差不多就剩他一个了。
另外有没喝醉的,不过都是沾了酒,自己开了车,但防范于未然总是好的,叫了代驾。
有人见骁柏单独一人,提议顺路送他回去,骁柏到是没回绝,虽然他的戏份今天杀青了,但他人的好意,该承的,有时候还是承一承比较好。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汽车快到他住处时,兜里手机一阵急促震动,骁柏拿出来,发现是个不熟悉的陌生号码,心中微有疑惑,在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刚放到耳边,对面一阵焦急慌张地求救。
“……沈晨,救我,求你救救我。”
声音不陌生,是来自杨安的,骁柏无从得知杨安那里具体发生了什么,立刻问他现在在哪里。
杨安给了一个模糊的地址,让骁柏半个小时之内赶过去,否则他就要被人给用刀阉了。
挂了电话,骁柏让司机在路边停车,同他一起坐后座的人由于隔得近,因而听到了对面的呼救声,但并没有就此发表什么意见,就他和骁柏的关系,送骁柏回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不至于为了骁柏的朋友,而再和骁柏又太多深的接触,于他没有太多益处。
骁柏也没想从对方那里寻求什么帮助,杨安那里具体什么情况还没有弄清楚,他得去了才知道。
下了车,刚好有辆空出租过来,骁柏坐进车,给司机报了地址。
出租车掉了个头,往黑夜里极速奔驰。
来到杨安慌忙中提及的地点,是家高档娱乐会所,门口矗立着来两根闪烁着红光的圆柱,后面有人走过来,骁柏往旁边退了些,给对方让路。
给那个陌生号码回拨过去,接电话的换了个人,骁柏没问杨安,直接问对方在什么地方,那人也不多话,给骁柏报了个地址。
骁柏进入会所,坐电梯上了三楼。
依旧没说具体房间是哪里,但骁柏刚一出电梯,就有人将他认出来,那人一身紧身的装扮,露在衣袖外的手臂肌肉健硕,周身都隐约透着股煞气,骁柏凝着眸,在那人的引领下,转了道弯,来到一扇紧闭的包厢门外。
门由里拉开,骁柏眸光往內一扫,就看到一个狼狈跪在地上的人,似乎有所感知,佝偻着脊背的杨安往门口这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