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甄大放声大笑道:“或许我们这些乌合之众不是你们这些冀州精锐的对手,可是只要我们把你们拖住也是大功一件,有能奈就闯过去吧。”
一阵冷风吹过,五千甄氏家兵亮出兵刃严阵以待。
郭图大叫道:“事已至此,和这些叛徒拼了吧!大戟之士何在!”
五百手持大戟的士兵在将军吕翔的带领下挺身而出,转眼间排成了鱼鳞阵。“大戟之士,舍我其谁!”
五百人的铠甲在幽暗的火光下发出令人炫目的金光。
交手不过一刻钟时间,甄氏家兵就被大戟之士杀的落花流水,四散奔逃,袁绍不由狂笑不已,真是螳臂挡军,自不量力。然而甄氏家兵的牺牲并不是没有意义的,就在这一刻时机内,高顺的陷阵营赶到了。
“陷阵之阵,一往无前,陷阵之阵,有死无生!”
陷阵营迈着整齐的步伐到到了袁绍等人的身后。
袁绍一见陷阵营赶到,心中越不由大惊,对于陷阵营的威力,他可是知道的,真要杀起来,恐怕除了大戟之士,其它的军队都不是对手。无奈之下,袁绍将大戟之士招了回来,叫其列阵迎战陷阵营,与此同时,袁谭、袁尚等人也率领其余人向甄氏家兵杀去,以期在陷阵营之前冲出城去。
“大戟之士,舍我其谁!”
五百大戟之士顷刻之间重新排列好阵形,向着陷阵营迎了上去。高顺的脸色开始凝重起来,他知道,陷阵营遇到了真正的对手,东汉末年最强的两支步军最终在战场之上相遇了。
“杀!杀!杀!”
陷阵营高昂的叫喊着。
“杀!杀!杀!”
大戟之士在吕翔的带领下英勇无谓的迎了上来。
两支同样精锐的军队在一瞬间杀在了一起,刚一接触,高顺的心中暗自一叹,大戟之士果然名不虚传,竟以区区五百之数挡住了自己陷阵营的三千精锐,当然,这里面虽跟此chu地形狭窄,陷阵营无法完全展开有关,可大戟之士那优良的战斗素养却是不争的事实,可以说,大戟之士决对不在自己的陷阵营之下,高顺心中不由暗自后悔起来,自己也是太过自忖,当初袁新要给自己的士兵配备开花弹,可是自己认为陷阵营天下无敌,根本不需要开花弹,以至于今天袁绍就在眼前,可是却不能动他分毫。
这里大戟之士与陷阵营杀的难解难分,前方袁绍与甄氏家兵的战斗却出现了转折,杀死了辛毗的韩猛从斜次里赶了上来,一看眼前的形势大喝一声,杀进了甄氏家兵之中,擒贼先擒王,韩猛如入无人之境向甄大杀了过来,甄大不由大惊,立即转身逃走,他这一走,本来就不敌的甄氏家兵就再也顶不住了,立即如潮水般退走了。此时城门之上的守军已经逃的无影无踪了,韩猛立即冲上去打开城门,掩护着袁绍等人出城而逃。
“不,我不走,我的大戟之士啊!”
袁绍悲呼着,所有人都知道,在强大的陷阵营面前,区区五百大戟之士,灭亡只是迟早的事,不过,等到高顺的陷阵营消灭了大戟之士,恐怕袁绍已经跑远了,所以说,大戟之士是在用他们的生命在为袁绍赢得逃命的时机。
“主公,快走吧,大戟之士没了我们可以再训练,可是主公没了,冀州军就没有希望了。”
在郭图连拉带劝下,袁绍哭着骑马而去。
“陷阵营,跟我杀呀!”
高顺也急了,堂堂三千的陷阵营,竟然长时间战不下对方区区五百士卒,不由的火冒三丈,带头杀了上去,如此一来,陷阵营立时士气大震,如潮朋般的涌了上去,现在双方已经都没有了阵式可言,均在人自为战着,不过陷阵营依靠着人数上的优势以及单兵阵式鸳鸯阵渐渐的取得了主动权,大戟之士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不过大戟之士也着实英勇,剩下的人虽说个个带伤,却依然浑不畏死,兵刃卷刃了就用牙咬,用拳头砸,肚子露出来了,用手塞一下又扑了上去,拼死的纠缠着陷阵营,使他们不能前进一步。
终于,当如血的残月挂上树梢之时,震天的喊杀声渐渐弱了下去,最终归于了平静,五百具大戟之士的尸体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在他们尸体的周围,是数量更多的陷阵营士兵的尸体。
“真是一场血战哪!”
望着堆积如山的尸体,高顺不由的感慨而发,从军十几年来,高顺经历了不知多少大仗、恶仗,可像今天这样如此强柔的敌人,高顺还是第一次见到。“壮矣!大戟之士!把他们都好好安葬了吧。”
高顺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袁绍逃走的方向脸色铁青的说道:“袁绍,你等着我吧!”
邺城之战结束了,在辽东军的强势打击下,袁绍的冀州军众叛亲离,最后被袁新的辽东军一举攻入城中。邺城是冀州的心脏与命脉所在,是袁绍的根本所在,袁绍虽然侥幸逃了出去,可是元气大伤,连最精锐的大戟之士也全军覆灭,只能在青州一隅之地敬颜残喘,几乎丧失了所有的资本,实际上已经退出了逐鹿天下的行列。而辽东军在拿下邺城之后立即四chu出击,各郡莫敢抵抗,皆举城而降,辽东军如秋风扫落叶般将冀州各城均收入囊中。夺得了冀州这个物资丰富,人口密集的大州后,辽东军的实力大大增强,更关键的是,辽东军从东、北、西三面对曹操的兖州完成了战略性的包围,北方的局势完全chu于袁新的辽东军掌握之中。
刚刚安定的冀州百废待兴,袁新从进入邺城起足足有一个月忙的是脚打后脑勺,有时连饭都忘了吃,不过经过这一阵子的努力,冀州的事终于迈入了正轨,这其中让他最高兴的,就是沮授被辽东军擒获了,原本病入膏肓的沮授想要自杀,可是他的儿子可不像他一样顽固不化,阻止了他,袁新立即派人从长安将华佗请了来,为沮授治疗,同时,将田丰也押了过来,让这两个老伙计亲眼验证一下冀州在自己的手里是怎样变化的,也许对他们有所触动吧,忙完了这些,袁新这才歇下来松一口气,这一日,袁新刚刚chu理完政务,门外有人求见,袁新招进一看,正是甄府的管家甄大。只见甄大躬身说道:“不知大司马有空否,我家夫人小姐想请您到府上一聚。”
袁新这才想起,进入邺城已经一个月了,自己连甄家的人都没看到,不由一拍脑门,立即答应了下来,看着甄大离去的背影,袁新暧昧的一笑,美人相邀,自然要去,只是不知这一宴下来,在自己与甄氏母女的身上又会发生什么事。想到这儿,袁新笑着摇了摇头,整了整衣襟走了出去。
华灯初上,在两个侍卫的陪同下,袁新再一次来到了甄府,与往次不同,此次甄府大开正门迎接袁新,与前几次的偷偷摸摸自不可同日而语。一进入甄府那豪华的大门,刘氏已经带着家人在门口等候多时了,一见到刘氏,袁新不由眼前一亮,可以看的出,今天的刘氏,刻意的打扮一番,原本就风韵犹存的她,今天竟然穿了一件低胸纱裙,的两chu凸起之间,一条深深的陷约可见,绝对的妖娆,令人,袁新不由心中暗叹,真是一代啊,可惜的是年纪轻轻就独守空房,真是红颜命薄啊。
想归想,做归做,对于这位未来的丈母娘,袁新还是不想发生其它的事的,不然母女通吃,对于受过现代文明高等教育的袁新来说,在心理上有点接受不了。
“大司马请进。”
刘氏伸手做了个里面请的姿势。在刘氏的带领下,袁新来到了甄府的大厅之内,前几次到甄府,为了避人耳目,袁新从未进入过甄府的大厅,只是呆在了厢房之中,如今一见甄府大厅,心中不由暗自赞叹不已,这甄府真是财大气粗,厅内的摆设是琳琅满目,珍珠玛瑙、翡翠玉石,各色稀奇之物应有尽有,就连这屋内的柱子上的雕像也都是镶金的,袁新心道,就这屋内的局势,就算放在二千年后也足以与世界上任何一座豪宅想媲美,整个甄府,完全可以同法国的卢浮宫、英国的白金汉宫、日本的皇宫相提并论,绝对的金碧辉煌,美轮美奂。
当下,袁新赞叹一番,刘氏真接在大厅摆起酒宴来,甄府的厨师将天南海北的各式菜肴之中的精品精工细做,端上了酒桌,足足上了有百余道菜,而酒宴的参与者却只有刘氏与袁新两人。
从进房间的那一刻起,袁新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不过到底是哪儿不对,袁新一时之间却没有想明白,正是这时,只见刘氏举杯说道:“大司马,这一段时间以来,你为了冀州的事情辛苦了,这一杯我敬你。”
言罢一饮而尽,然后眼睛直直的瞅着袁新的酒杯。
男人最怕的事是什么?那就是在女人现前出丑,特别是袁新这样的出生在东北的汉子,如果被一个女人叫住号,那将是一个很没面子的事情,甚至于以后在人前直不起腰来,没办法,这就是东北人的性格,所以在现在的一些场合,一般桌子上最能喝的,说话嗓门最大的,牛皮吹的最响的,那大多是东北人,正是塞外凛冽的气候造就了东北人这种大度豪爽而又可爰的性格,比如正在热播的电视剧《我的兄弟叫顺溜》中的陈大雷,就是这种性格的典型代表。至于袁新,身上更是具备了东北人的这种性格。一见刘氏一干而尽,端起酒杯看着自己,袁新的脸儿有点挂不住了,口中说道:“不就是一杯酒吗,既然是夫人相敬,就算是一杯毒药,我也要喝进去。”
言罢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呵呵。”
刘氏掩面而笑,“大司马真是爽快,来,我再敬你一杯。”
刘氏说完,一杯酒又倒进了酒盅内。袁新二话不说,接过酒盅一饮而尽。
“呵呵,人说贵客到来,要敬酒三杯,大司马请再饮一杯。”
刘氏一边说,一边又将酒盅倒满了。反正也喝了,袁新索性放开了,把第三杯酒也一饮而尽。
这三杯酒下肚,袁新就感到胸口一阵发热,一股热汗从身上冒了出来,口中不由喃喃自语道:“天怎么这么热啊。”
一边说一边将衣衫松动了一下。
“大司马,你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看,你出了这么多的汗。”
刘氏一边说,一边说一边从怀中取出了一方香巾,在袁新的额头之上擦拭着。只觉一股香风吹过,袁新只觉嘴唇发干、浑身燥热,心脏开始砰砰狂跳起来,刘氏那凸凹有致的S型身材,令人喷火的,肥嫩的美臀,以及那少女所没有的成熟与妩媚如一只小猫用小爪子在袁新的心头抓着、挠着。
“哎呦,我的脚!”
刘氏脚下一拌,一下子扑倒在袁新的怀中,当这柔若无骨的一团与自己胸膛接触的一刹那,袁新理智的防线终于崩溃了。袁新一把将刘氏抱在了怀中,口中不住的在刘氏的面上啃着。
“大司马,你要做什么?”
刘氏不由轻声的叫道。袁新也不管刘氏说什么,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将她扔到了靠椅之上,袁新用力一抓,一把将刘氏的下裙褪了下来,露出两条白嫩的美腿及那神秘之chu,袁新只觉脑中一阵眩晕,大叫一声向刘氏身上压了下去。刘氏虽说年过三十,可是擅于保养,皮肤的弹性极好,光滑如缎,袁新一摸上去极有手感,立时激动起来。
人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刘氏果然是一代,虽说床第之间已经久旷,但却是婉转连连,花样百出,特别是那女性特有的娇媚是那些青涩的小女生所没可比拟的,把袁新伺候的是舒爽备至,不断的手捧着那肥白之chu,在她那的身向躯之上疯狂的冲刺着,氏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靠椅之下的地面,竟然被水浸湿了一片,最后,在袁新的疯狂之中,刘氏以一连串的高八度结束了这荒唐的肉搏。
许久之后,室内的春色才渐渐褪去,在身体爆发的那一瞬间,袁新终于从迷情中清醒了过来,我这是在做什么?我都干了什么呀,她可是甄宓的母亲哪!袁新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
“唔唔唔……”
一阵哭泣声将袁新从悔恨中惊醒了过来,袁新一看,原来是刘氏在不停的抽泣着,只见刘氏一抹眼泪将她那雪白肥大的转了过去,双手拉住衣裙穿在了上。
“这个,这个……”
袁新一时之间语塞了。只见刘氏脸色惨白幽幽的说道:“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只要大司马以后能照顾好甄宓,我就别无所求了。”
“哎!”
袁新长叹一声,无力的耷拉下了脑袋,今天的事,自己的理可亏大了,可是人家刘氏却能为自己维护颜面,这个人情可是歉大了,想到这袁新说道:“今天是我不对,请夫人放心,我一定会补偿你与甄家的。”
“哎,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什么补偿不补偿的,你只要好好待宓儿就行了。”
刘氏柔柔的说道。
“不行,这事不能就这样完了,我袁新说到做到,袁新就此告辞了。”
言罢袁新急急的走出门去。
远chu,甄宓正向此chu走来,一眼就望到了袁新,甄宓不由大叫道:“那不是新哥哥吗?”
袁新一听甄宓之声,恨不得多长两条腿,落荒而逃。
甄宓不由喃喃自语着:“那是新哥哥呀,今天他是怎么了?”
摇了摇头,甄宓疑惑的走开了。
从甄府回来后的几天里,袁新每天都地坐立难安,一种无形的负罪感压的袁新透不过气来,郁闷之下袁新走出了府祗,在两个侍卫的陪同下走在大街之上放松一下心情。
“你还我,这是我的球!”
“去你的,我才不给你呢!”
远chu,两个孩子的叫骂声传了过来,袁新不由一笑,心说还是孩子好啊,每天无忧无虑,自由自在,想到这儿,袁新向两个孩子走了过去,笑呵呵的说道:“你们两个小鬼头,不好好在家呆着,怎么在这里打起来了。”
“哼!他把球弄到水里了,说好了,我要是能把球够出来他就把球给我。”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说道。
“是这样吗?”
袁新问道。
另一个年龄稍大的男孩说道:“哼,球本来就是我的,干嘛白给你。”
这下袁新弄明白了,于是对年龄稍大的男孩子说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答应了别人,就应该做到啊。”
年纪稍大的男孩子气呼呼的说道:“哼,我不过是利用他,设了个套让他钻,谁让他信了。”
“你这孩子,……”
袁新再也说不下去了,一道灵光闪现在他的脑海中,袁新不由一下子愣在了当地。“我不过是利用他,设了个套让他钻;我不过是利用他,设了个套让他钻……”
袁新如痴如狂的喃喃自语着。
“我明白了!”
袁新大叫一声,脑海中所有的信息在这一瞬间立即连在了一起,事情的来龙去脉终于被他完全理顺了。袁新一直纳闷儿,以自己的酒量,就算喝个十杯二十杯的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目,为什么那天只饮了三杯就酒后乱性呢?原因很简单,一定是这酒里有文章。仔细回想在甄家的一幕幕,袁新终于确定下来,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圈套。从进入甄家大门的那一刻起,自己就陷入了刘氏早就布好的局中。怪不得那天袁新觉的气氛有点怪,现在想想,那是因为若大的酒宴上就只有自己与刘氏二人,就连服侍的婢女也一个没有,这显然是刘氏事先安排好的,另外那天刘氏穿的也是过于暴露,这自然也是有意为之了。袁新心中不由佩服起刘氏来,可惜她早生了两千年,要不然必定成为第一个拿奥斯卡小金人的中国女导演。
刘氏为什么要导出这出戏呢?袁新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刘氏做这件事不外乎利益,她是要把自己的把柄捏在她的手里,以此来为甄家讨得更大的利益,难怪她在事后一直说只要照顾好甄宓就行了,这分明是在利用自己的责罪心理,日后为甄宓赢得一个好的地位,只要甄宓的地位巩固,那甄家也必然兴旺下载去,同时,由于自己出于内疚,那么就会在各方面对甄家进行补偿,如此一来,那甄氏必然空前壮大,乃至成为天下第一大家。
想通了这一层,袁新不由哈哈大笑,“呵呵,刘氏啊刘氏,竟然算计我袁新,我定要让你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事情果然同袁新所料一模一样,刘氏不愧是女中枭雄,只不过略失小计,在酒里面下点春药就让袁新这般精明之人附入蛊中。刘氏这是一箭双雕,即抓住了袁新的小辫子,让袁新歉了她一个天大的情,又让自己青春焕发,解决了生理需要,真是厉害非常。
夜色已深,总管甄大走了进来禀报道:“大司马袁新来了。”
刘氏心中不由不解,这么晚了,袁新来干什么,难不成想来找甄宓不成?想归想,刘氏还是立即走了出去迎接袁新。
还没等她走出大门,袁新已经一脸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一看袁新的样子,刘氏脸色一变,心中隐隐有不好的感觉。
只见袁新也不客气,脸色阴沉的走进了大厅之内,自顾自坐了下来,刘氏手一扬,总管甄大带着一干下人立即退了下去。刘氏立即摆出一付笑脸来向袁新走去。
“砰!”
袁新大手在桌上一拍,口中大喝道:“刘氏,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暗算于我!”
刘氏顿时花容失色,口中忙道不敢。
袁新一阵冷笑,“刘氏,想不到你心机如此之深,竟然在酒中下毒暗算于我,你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吗?”
“不知大司马何出此言?”
刘氏镇定的说道。
“王家药辅最近的十天内,只卖过一次****,而买药之人恰恰是你的管家甄大!”
刘氏心中一惊心道坏了,袁新已经察觉此事了,看来今晚之事不能善了了,再抵赖下去反而会引起袁新更大的反感,想到这儿刘氏见风使舵,砰的一下跪在了地上说道:“小女子一时糊涂,请大司马看在宓儿的面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言罢泪水淌了下来。女人三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凭你铁打的汉子也会弱下来。袁新一见刘氏如此,语气也有些放缓的说道:“哎,看在你我必竟有一夜之情,我又怎么忍心对你施加重手,不过你如此一来,让我着实不能对你信任,不能对甄家信任。”
袁新叹息的说道。
刘氏一听此言,不由的心惊肉跳,不信任,那么下一步就会是铲除了,想不到自己一时的自作聪明会给甄家惹来如此的大祸,想到这刘氏说道:“大司马要小女子如何做,只要能让甄家平安无事,小女子一定倾尽全力。”
一听刘氏此言,袁新知道时机成熟了,再柔下去就容易把刘氏逼的狗急跳墙了,想到这儿袁新口中一顿,故作深沉的说道:“夫人如此深的心机,外加甄家五万的家兵,要是造起反来,那么冀州岂不是危急?如今之计,只要夫人将五万甄氏家兵交出来,我定可保甄家平安无事,甄宓是我未来的妻子,我是不会亏待甄家的。”
听了袁新的话,刘氏不由银牙暗咬,原来袁新绕了这么大个弯子是在这里等着她呢,虽说有甘心,可是刘氏知道,形势逼人,自己的小辫子现在握到了袁新的手里,也只好认其chu理了,想来看在甄宓的面上,袁新也不能太过亏待自己,一念至此刘氏说道:“一切唯大司马之命是从。”
“呵呵,这样就好。”
袁新嘿嘿一笑,头脑之中突然闪出了一个念头,沉声说道:“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袁新一把拉过了刘氏,将她那单薄的衣衫寸寸撕碎,顿时,一具香喷喷的呈现在眼前,袁新嘿嘿一笑,让刘氏如母狗一样跪在了地上,手捧着她那肥大的,用力的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