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定,你太狠了,秋莹才献身给你,初次的裂痛未褪,你竟再次上马,狠攻猛石更着,偏偏秋莹却被抽出了淫荡春情,在迎合声中次次高潮,爽不可言,让我完全崩溃,口里喊的和心里想的只剩下性爰的欢悦而已.
一夜就在我体内射了四次,再加上每次都先把秋莹石更得死去活来,我终於完了,从chu女欢愉地变成妇人,昏沉沉地倒在仙境之中,在你怀里睡去,唇边还带着微笑,脸颊混着香汗和泪水,和幽径chu一样湿润.
「你醒来啦?还在回味吗?」正在秋莹回想昨夜的当儿,司马空定已醒了过来,在她颊上印上了吻.
「嗯,」秋莹像是想起什麽,抬起了脸∶「空定,你在秋莹的背心灵台穴上做了什麽?为什麽昨晚会┅┅」
「你发觉啦?」司马空定微微一笑,搂得秋莹更紧了∶「昨夜我把你从瀑布里带出来,当时秋莹身上湿着,衣服紧贴在身上,那媚样儿叫空定再忍不住,在为你运功的时候,在灵台穴上施了摧情手法,教秋莹怎麽也忍不住我的调情,功效如何?」
「好得很,」秋莹羞答答的主动献上了香吻∶「不要为秋莹解开,秋莹要在这半年内夜夜春宵,对空定需索无度,教你知道妄用这种手法的下场.」
司马空定微微一笑,他正等着呢!这刚被他开包的美女,每一寸肌肤都是那麽的引人入胜,或许会累得他在谷里多待好久呢!
时间悠然经过,转眼间司马空定已在谷中待了半年,出谷的日子终於到了.从床上坐起身,司马空定舒展了几下,一只白玉雕成的藕臂轻轻搭上了他腰间,司徒秋莹水汪汪的媚眼半闭着,秀丽的颊上泛起了娇艳的桃红色,显然还迷醉在昨夜的欢悦之中,被子随着她的伸手而滑落,如雪一般的胴体裸露着,那两颗嫣红的蓓蕾还绽放着,似在女干引着男人采摘之意.一声轻噫,司徒秋莹将火热的脸儿埋进了司马空定腰间,贴上了他犹带湿气的大棒,成熟女郎的气息差点就令他雄风重振.
像是非常满意司徒秋莹的痴缠媚态,司马空定笑了出来,极有自信的,他的手又扣上了秋莹高挺的玉乳,感受着她的丰腴诱人.这可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结果,司马寻深好采补之道,司马空定受他薰陶,对这方面本就有小成,而纪晓华的武功路子,也和男女和合之道大有关联,虽然比不上纪晓华的老於此道,司马空定在这方面的实力绝非泛泛,再加上这半年来,夜夜和司徒秋莹云雨巫山的结果,以她元阴丰沛的肉体为炉鼎修功的结果,司马空定的内力大有进步,每晚弄得司徒秋莹更加销魂,缠绵床笫的她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变得性感娇艳无比,每晚的需求也更加强烈了.
鹰翔长空(20)
「空定啊┅┅别把秋莹抛下来,秋莹没有你不行啊!」
「秋莹放心,」司马空定笑了笑,做下了决定,看来自己的体质也改变了,或许变得和师父一样,越多女人越精神呢!「我很快就回来,而且我在临走前,要好好再陪你一次,保证弄到秋莹爽到昏死了才走.」
走出了洞外,司马空定闭上眼,深深地女干了口气,沉浸在骄阳之中,这段时间他虽在司徒秋莹身上享尽艳福,却也着实闷得紧了,正该好好出来透透气儿.神色全无变化,司马空定双手一拂,身子似缓实快地向後滑去,贴上了山壁,等到看清了来人面目,提起的功力这才放了下来.
「师父!」
「没想到你还叫我一声师父,看来七折八扣下我们的情份还有些剩下来.」纪晓华微微一笑,嘉许地拍拍他的肩膀,别的不说,光从司马空定一拂一退的身法,行云流水一般,守的严密已极,全无半分空隙,便可知他功力大进,已足可闯荡武林.
「秋莹呢?你怎麽没带她出来?」
「她还在┅┅休息,」司马空定尴尬的笑笑,随即回复了正色∶「这回纯粹是空定自家的事,我和家父、叶凌紫的帐,不该也不好让秋莹出头.」
他心下清楚,光从纪晓华能在此时此地出现,就表示自己和秋莹的事瞒不过他,说不定这事还有一半是他促成的呢!纪晓华也是老练成精的人了,自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不要自己出手,看来司马空定不只武功大进,连自信心也回来了.虽说纪晓华也担心司马空定不是叶凌紫对手,但看着他成长到如此地步,无惧於叶凌紫的绝世武功,也不禁为他高兴.
「也好,我就不打扰你了,这江湖本就是为了你们年轻人的,」纪晓华笑了笑∶「只是,在和叶凌紫真刀实枪的对干之前,我有两件事要你去办一办.」
听了纪晓华的嘱咐,叶凌紫面露难色,纪晓华见状也笑了,笑这小子可是越来越有主见了,就像当年的他自己一般∶「你不去做也没关系,就由我自己来chu理.好好地去干吧!将来你我若有机会对阵,希望到时候你我都能无悔无憾地动手.」
看着纪晓华的背影,司马空定久久不能言语,他知道纪晓华的最後那句话,是表示和他的决裂,也表示对他的尊重,当他是一位足以抗衡的对手了.
浴池之中水波翻腾,娇秀的长发湿湿地披在香肩上,还有着一丝半缕贴在透红的额头,嫦娥仙子喘息着,闭上了娇柔的美眸,玉腿空踢着水,口中不断地呻吟着.春葱般的纤指轻抚着玉峰,指尖微微带着冰寒的气息,但那不只无助於平息她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体内更燃起熊熊烈火,春雪般晶莹的肌肤已泄上了嫣红,在池水的热气中,嫦娥仙子抚弄着胸前浮凸的双峰,越抚爰越是激烈,几乎已达无法自制的地步.
池水掩映之中,隐约可见嫦娥仙子纤细灵巧的右手已慢慢地盘恒而下,慢慢贴上了嫩红的幽径chu,迷茫中的嫦娥仙子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本能地挑逗着,纤长的手指慢慢突破了幽径口,深深地滑了进去,当指尖触着了径壁时,那火热的灼烫感登时令嫦娥仙子快乐地欢叫出来,就这样她再也无法停止动作,纤指不断地探索着,那种痛快令她无法自拔地沉醉其中.将玉腿尽量地张开,嫦娥仙子的探索越来越激情,她动着身子,在池壁上揩擦着,断断续续的欢叫声传了出来,不知已越过了多少个高潮,嫦娥仙子这才软瘫了下来,喘息着再也动弹不得了.
这已不是第一次了,嫦娥仙子站起了身,玉腿还是软软的,差点儿就立不起来.慵懒不胜的她也懒得着衣了,看着镜中自己玲珑浮凸的胴体,嫦娥仙子一面擦拭着,披上了雪白的丝袍,她也不相信自己竟会如此迫切的需要,但事实就是这样,自从将身子给了叶凌紫後,嫦娥仙子几乎是夜夜都迫切渴求着肉体上的欢愉,而且越来越烈,就好像着了魔似的.
半年多前叶凌紫在纪晓华手上败北,他一怒之下也不管这基业了,竟就孤身下山去修练武功,闯荡江湖,这可苦了嫦娥仙子,巫山殿的几位殿主都习於男女之事,在叶凌紫不在的这段时间中,还可以找翔鹰门的人发泄性欲,嫦娥仙子有一次就亲眼看到玫瑰殿主和司马寻在河中野合;巫山神女表面上圣女似的,不知私下是否和殿主们一样;而纪淑馨呢?她身份特殊,一直都躲在房间里,不肯出门一步,也没有人敢去找她,莫非苦苦熬着这苦的,只有自己一人吗?嫦娥仙子不禁想着广寒宫中的姊妹们,或许只有她们,才是她能打开心胸畅谈的人了,对巫山殿她始终有一份隔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