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这种话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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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最近灵感好少,剩下的一点又快榨乾了啦!
叶凌紫∶「┅┅」喘息未定,柔撑着才从床上爬起来.
作者∶「别急着起来,你的床戏还多着呢!」
纪晓华∶「那我呢?」顺便踢了一脚累瘫的叶凌紫∶「配角就别抢那麽多戏啦!」
作者∶「拜托!拜托!别催了好吗?後面你的床戏也很多,绝对不会比他少的,好不好?」(怎麽好像在自掘坟墓一样?)
下了山後,有着丁香殿主带来的情报相助,叶凌紫一人力破了翔鹰门的数个分舵,同时也将翔鹰门战力遍布天下的消息传出,好让翔鹰门的恶名一日千里的高涨.由於深恨着这些人,叶凌紫的出手极狠,几乎没留过几个活口,使他的身份显得神秘非常,江湖上很快就传出了「魔手诛鹰客」的名号.但他下山不过才数月,独力承恩的丁香殿主早已经不起他的夜夜求欢了,娇慵不胜的她被送了回去,叶凌紫只得保持联络,独行江湖.
这一天,叶凌紫独坐在湘光楼上,就在初次遇上纪素青那时坐的位子,一个人看着湘水发呆.到现在他才知道,这种姿势真是很好的一种寄托心意的方式,在水面的翻涌间,什麽烦心的事都不见了,眼前变成一片自自然然的亮丽美景,好轻松好轻松.
本来当他走上湘水楼时,心中还在生着气呢!不知什麽人冒着他的名头,在不少名城大邑犯下了采花案子,先石更後杀或者利用此事来勒索的都有,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偏偏在每一chu犯案现场都留下了他名字,摆明了是要诬陷他.偏是连巫山殿那麽强大的情报力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气的他只好坐着发呆了.一些负面的思绪才快要被涤去,吵杂的人声又涌来了,叶凌紫叹了一口气,任美好的心境消失无踪,准备再打一架,反正那些人都不会听他说.
叶凌紫微微一惊,也没回过头去看,只凭耳闻的他发现,那些人在他身後挤着,但并没有人要先出手,连喝骂都没有,不知在等待着什麽,连湘水上也泛了几片湖舟,分明是把他包围起来了.
「请问是叶凌紫叶公子麽?人称『魔手诛鹰客』的那位?」
叶凌紫回过了头来,眼前站着五个人,一僧一道一尼一丐,还有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儒士,其他人则躲在後面,看来这五人是他们的领袖人物∶「在下便是叶凌紫,不知五位前辈如何称呼?大号是否可以示知在下?」
「连少林、武当、峨眉、丐帮和华山的五位掌门都不知道,你这小子怎麽敢出来武林混?是谁教出你这麽不知好歹的家伙的?让南宫玄胤问问他,是怎麽教出像你这种徒弟的?」发话的是个面红耳赤、老而弥坚的老者,一旁的人赶忙安抚.
叶凌紫知他是江南武林首领,南宫世家的家主,南宫玄胤,以嫉恶如仇、出手狠辣而闻名,和叶凌紫也不知交过几次手了.他之所以连胡髯都没一根,就是因为上次被叶凌紫一剑扫去的.叶凌紫的佩剑仍是他在洞中拾到的宝剑,等到出来才知道那上面的篆字是陶音二字,看来应是陶音剑了,使用的结果果然是削铁如泥、滴血不沾,好一把名剑.
站起了身来,叶凌紫恭身一礼,向五人各打了一揖∶「在下不知是白道中的五位最负盛名的长辈驾临,有失远迎,无礼之chu敬请前辈恕罪.」
这五人都是侠名在外,尤其是少林武当前一代的掌门人,人称排山倒海两上人.二十年前在一代大侠杨鸣楚的带领之下,击灭了当时最出名的恶魔,黑道盟主张清风的夜修盟,让黑道势力二十年来都无法蓬勃发展,此役武林之中童叟皆知,对事後即不知所踪的杨鸣楚和之後便退出掌门之位,专心闭关的两掌门,叶凌紫也是好生相敬,即使其面对其後人也不敢有丝毫失礼之chu.更何况有他们出马,这或许是他洗清罪名的最好机会.
「好说好说,」那和尚举了举手,五人和叶凌紫都落了座∶「衲子普迪,这几位是武当的怀风道长、峨眉的静意师姐、丐帮的凌霄凌老帮主和华山的孔常日孔掌门,此来是为了和公子了结几件公案,望请公子配合.」
「是官家问案子麽?明明包围住人家,还假惺惺地要人家配合,前辈高人好大的架子.」一声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普迪的话,五人身後的人群分了开来,一个俊雅书生走了出来,飘向叶凌紫的眼光有着怀旧的感情,瞟着白道中人的脸色却是一点笑容也无.他算得上是个美男子,而他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不是宁和温雅的脸,而是那灵慧明敏的眼眸,彷佛什麽秘密在他眼下都不值一哂.
「青弟!」叶凌紫站了起来,明知在五位前辈之前这样做有些失了礼仪,但不知哪儿来的感觉驱使他这样做∶「过来坐呀!你跑到哪里去了?怎麽近一年了都没和大哥联络?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吗?这麽难得才碰到你,这回我要罚你一盅酒才成!」
「大哥,」纪素青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儿走到叶凌紫的桌边坐了下来,先叫小二上了壶茶∶「先别叙旧了,解决眼前的事,还大哥清白要紧.事有轻重缓急,反正有的是时间.」
「这淫贼有什麽清白好讲的?」南宫玄胤吼叫出来∶「你跟这恶贼一路,想必也不是什麽好人,正好今日自投罗网,一并诛除,也还我武林一个公道!」
「南宫施主先别动气,」普迪大师还真有些方外人的清心,连言语被这样无礼打断还不动气∶「一切有衲子担待.近来洛阳、华阴和太原等chu,发生了好些件采花案子,做案的人在墙上留下了『魔手诛鹰客叶凌紫到此一行』等字样,未知叶公子做何解释?」
「那不是我干的,」叶凌紫吐了口气,这已不是他第一次向人解释了,连解说的他自己都有些心烦∶「如果是叶凌紫所为,叶某愿受天打雷劈.」
「那麽能否请公子将第一个案子发生日起,也就是四月以前的庚寅日至今的行踪解说一遍.」
叶凌紫照实解说了,但很麻烦的是,每个案子的发生日时,都是他独chu的时刻,根本找不到人为他证明不在场,而他的行踪和案件的发生偏又极为契合.普迪大师想了想,但说话的是华山的孔常日∶「依公子这麽说,这些案子显然公子都脱不了关系.」
「我说过不是我做的.」
「那也要公子提出不在场的证明才行,否则叫我等如何相信公子所言?若是公子所为,公子自然是坚不吐实的了,没有一个恶贼会在被刑之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叶凌紫怒火勃发,没想到白道的领袖也是这样就把罪名柔栽在他头上,要不是他已习惯了这语气,再加上纪素青压着他的手,或许叶凌紫当场就要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