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阔的浴池中,一个无比婀娜的女体正沉醉在鼓荡蒸腾的热气里,如初放鲜花般的五官是那样的松弛、那样的享受,放松下来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池中泡澡的美人儿彷佛再没有什么奢求,只想好好地享用这迟来的休息。
慢慢的起了身,她取过浴巾,仔仔细细地拭干了自己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纤细胴体,一寸寸地将肌肤中所有的疲惫擦去。终于可以休息了!
广寒宫年轻美貌的宫主为了这好不容易到手的放松而感叹,好不容易才从前代宫主的逝世中恢复过来,偏又碰上了近邻翔鹰门的大举来犯,偏偏就刚好在宫中的三大干部远游的时候让她目不暇给地防守本宫。要不是广寒宫的地势险恶,加上宫中以武功精妙出名的蕊宫仙子及时赶回,敌方还不会退兵,不过他们的攻势可真是连绵不断,这也让她着实不眠不休地专注了数日,真是疲累不堪。
趁着敌方终于离开了,就让我好好休息吧!广寒宫主这样想着,差点没说出口来,要不是蕊宫仙子自告奋勇,守在外围,远远逼着敌方的尾后,自己连这样的休息都盼不到。终究是十来年的姊妹了,蕊仙一眼就看出她所需的就是休息,真是谢谢你了。
对着镜子穿上肚兜,绑上了结子,宫主怜惜地看着遮不住的玉臂粉腿,真是愈看愈爰。在当今的武林,广寒宫和巫山殿是两个出名美女云集的地方,又都是不准男人进入的禁地,这也是这两地常常成为恶人觊觎之所的原因,门人往往都有抵御外敌、付出辛劳的机会。这年轻的美人虽不入武林,也知江湖上将她和巫山神女列为两大绝色,却是无人可问津啊!不知那巫山神女是怎样的美丽呢!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深闺寂寞?反正自己一辈子是和婚娶无缘的了,就别想了。
广寒宫主披上了外袍,走出了浴室,窈窕的胴体轻盈地坐回床上,反正所有事有蕊宫仙子的副手祝仙芸负责,房间是隔音的,大概也不会有事要我醒着吧!
一双手突地按在双肩上,广寒宫主要挣扎却来不及了,被制了穴道的她毫无抗力,只能任那双手无限贪婪地褪下外袍,在她光裸的身上抚摸扭捏。那人转了她身子过来,映在宫主眼中的是个中年人,这张脸她还有些许的记忆。
“是……是你?”
宫主的声音发着抖颤,几乎不能置信,他应该被蕊宫仙子隔在外围的啊!
“要叫就叫吧!反正不会有人打扰。”
他邪邪一笑,流连在广寒宫主裸露的身体上的眼光中有着赞赏:“有女孩叫床才好办事,是不是,宫主小姐?”
不管眼前这衣不蔽体的美宫主闭上的眼睛,他的手慢慢在她光润滑嫩的身子上游移,声音中有着满意:“真是美啊!我都想不到石更了你之后,会带来多大的快感呢?”
“等你完了事后,别忘了杀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他一慨不理,只是抚摸着广寒宫主裸露的肢体。宫主也知道人的手腕上有个穴道,只要对其下手,便能激起女子无比的淫欲,但她现在却无法阻止他以熟练的手法挑情。轻柔地扭搓她皓腕的男人很快就看到了反应,广寒宫主那压抑的脸上,开始泛着醉酒般的酡红,身子也慢慢摇着,她压制体内热火的努力正慢慢的崩坏。
“何必这样呢?放松下来才有得乐呢!”
热气随着淫荡的声音吹在她的耳朵里,闭着眼的广寒宫主感觉到他的手正在肚兜的结子chu打转着,与其说是在寻找打结之chu,还不如说是在挑弄她的颈子。宫主可以感觉到身体已慢慢地被他的手所带来的感觉占领,股间的黏腻已不只是体内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缓慢但确实地濡湿着,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胴体中点燃,或许自己清白的chu子之躯就要被他占有了,广寒宫主是那么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他尽情地动着手,有效地挑起体内的火焰,连纯洁如她也知道那是被称为欲火的感官悸动。
在他这样挑逗的期间,肚兜的结已经解开了,广寒知道男人正chu在随时可以占有自己的状态,从刚看到他时,这男人便一丝不挂,张狂的阳具挺的直直的,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儿,现在它紧贴在自己光润的大腿上,那异样的热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广寒宫主也想移开大腿,即使穴道被制的她也仍有一丝移动的力气,但他却那样的贴紧自己的腿上,让她连移都移不开,一想到贴在腿上那狰狞的玩意儿,广寒宫主就满脸羞红,不只为了它的强大,也因自己竟有着任它蹂躏的冲动,虽只有一点点,但的确存在。
他压下了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地吮在她修长的颈子上,慢慢的移动着,广寒宫主仍紧闭着眼,但却再忍不住地轻轻娇哼起来,那湿热的舌和唇的移动是那样敏感,令她无法抵御地哼叫。
慢慢的,广寒宫主感到肚兜被他的嘴缓缓脱开,拉了下来,丰挺的双峰感到了风的流动,他的嘴也攀上来,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动的乳房,直到女干吮着她的乳尖,不断舔舐着为止。广寒宫主再也无力掩盖体内的酥痒酸麻感觉,娇喘着、呻吟着,纤腰不住着,男人的双手按着她的腰,感觉着手掌下那诱人的颤动。
挑情就到此结束了吧!快快占有我啊!广寒宫主死命抓着最后一点矜持,不让心里的话出口。
但难忍的还在后头,男人的一只手轻轻地探了下去,手指浅浅地扣着她从未被人探弄过的幽径,溢出的蜜汁黏上了他的手,他轻轻扣压着,令广寒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比前面的都大,而且是那么的娇媚。
声音愈来愈高,广寒宫主从未尝过床笫之乐,自然想不到男人的手在沾了女子的蜜液后,再抚上身来的感觉是那么难忍,就连只是在纤腰、丰臀和大腿上来回,都让她抗拒的心逸走,令一心排拒的她性欲勃勃,恨不得主动给男人恣意蹂躏。男人停了下来,看着这直娇喘着、一身上下酡红酥嫩的美女,广寒宫主的心中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想要我吗?”
男人喘着气,显然逗了她这么久,连他都有些把持不住。
他一手伸了下去,捧着广寒的会阴,掌缘贴着她轻吐蜜液的幽径,指尖则轻触着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轻轻将她的下身抬起,让她玉腿分开,深藏的幽径整个地露在男人眼前。
广寒宫主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动作是那样淫乱,令她只想得到接下来的强力性爰,连对象是谁都不在乎了。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示意着彻底的降伏,这才发现被制的穴道早已解开,他正等待着,早已准备好接收这为欲火所苦的女体。
“哎……”
广寒紧闭的嘴终于绽了开来,随着男人下身轻轻一挺,她反射动作地弓起了身子,但仍避不开去,那等待许久的阳具已经进入了她,炽热地灼烧着广寒宫主那湿润的幽径。
chu女破身总要吃些苦头的,身子一缩,广寒宫主的纤腰玉臀整个沉进了被褥里,但他那火热的进侵却一丝也不放过,直直地挺进,终于还是完完全全地深入了她。
下身大概涨裂了,也给他那锐利的器官割痛了、烫伤了,痛得紧搂住男人的广寒宫主香汗满颊,痛得脸儿曲,禁不住这样想,好久才感到这样搂抱男人的羞意,既然都已经奉上了chu子之躯,就让它这样发生吧!
情欲的手段是这样残暴,几乎就快撕裂了她,广寒宫主放松了身子,任将近控制了她身心的他在胴体上肆虐。男人逐渐的抽送,不仅仅驱走了她的羞赧和矜持,也送走了她初尝人道的痛楚和不适。渐渐的,当广寒意识到时,她正挺动着纤腰,和身上的男人一来一回地配合,方启的幽径慢慢地容纳了它的炽热。
随着广寒难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红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间,半睁半闭的眸间尽是娇媚春光,男子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乐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姑娘,动作愈来愈大,抽送地愈来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娇嫩的身子干穿,直石更得广寒宫主魂销魄散。
广寒感到了刚被占有的下身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抵御的快感占有了她,使她不顾羞耻地疯狂迎合,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开来,才虚弱地倒下。
但男人的欲火还没有射出来,即使身下的佳人已无力承恩,男人仍没有停下的念头,反而干得愈来愈强猛有力了。
身上的男人愈来愈狂放,从他狂猛的抽插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骄人的双乳,广寒宫主再次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后软弱的肉体却已无力迎合,只能藉由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
男人看她已然阴精漏出,泄身泄到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心中才猛地一省,怕这尤物真的在云雨之中脱阴而亡,以后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这才猛的一入,将那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了广寒宫主那娇嫩窈窕的胴体深chu,广寒宫主给它烫的舒爽无比,高昂地娇呼了出来,女干纳了那股火般的热情。
“我要在你身畔睡上一晚,如果要杀我就趁这时候动手。”
睡倒的男人把广寒宫主云雨后娇弱的胴体移到上面来,让她迷迷茫茫地考虑。广寒宫主倒在他身上,明媚的眼眸中不知是恨是欲,看来这一夜又睡不好了。
举起了娇柔无力的藕臂,广寒宫主强忍下体的裂痛,放下了床帐,要是给送餐饭的小婢看到了床上的景况可不得了。她软软地倒在睡着的男子身上,妙目中变幻着难以压抑的情感,自己在给他这样恣意淫辱之后,该不该杀了他呢?本这应该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就算是贞操被夺,只要杀了他后,应该也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大可以继续作这贞节宫主,就算要自尽以避羞辱,先报仇也是对的,可是……广寒宫主不自觉地想起方才的种种情况,他是那样地引发了自己身上的欲火,那样温柔地拥有了她的身子,广寒看着他的眼眸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暖意。更何况,要不是他来了,自己岂不是一世人守着这个不能婚娶的位子,一辈子也尝不到这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
轻轻一瞥,广寒宫主看到了甩在一边、血迹蜜汁班班的白绫,那是每个女子都会放在床头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虽说是不能婚娶,她仍忍不住放了一块,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欢是什么滋味儿。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取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臀下,看着上面明明白白的点点chu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余渍,广寒不禁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下身又禁不住地湿了,叫她怎么下得了手呢?
艰辛地让下身离开了他的身体,广寒宫主顿时感到了幽径之中一阵空虚,滚滚情涛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下身,将仍在溢流的蜜液和男子的阳精拭净,没想到幽径chu是那般的娇嫩,广寒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蜜液仍擦不净。
她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了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抚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胀胀的感觉,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嫩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迹。眼角微润、樱唇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春光,这镜中诱人的艳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吗?她回视着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着无法言明的感情。
男人醒来了,广寒宫主正侧卧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门外送饭的小婢才刚走。
“你不想杀我吗?”
他举起了手,托着她的下颌。
广寒宫主轻轻地喟叹,闭上了眼,任他轻抚。她几乎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眼光移了下来,扫在她的胸前,没有穿回肚兜的宫主,只披回了出水后披上的外袍,盖住了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耸挺的乳房还裸露在外,再加上她这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整个人看来真是可口至极。
“你可知我是谁?”
广寒宫主感到他的手已轻轻拨开了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颤着的迷人玉乳上滑动。广寒宫主的双乳并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时随着她的呼女干而颤抖,缀着粉红的花包般的乳头,一想到和她同床,确实令人魂为之销。
随着男人的抚爰,广寒宫主连声音都开始软颤了起来:“妾身看过你的脸,你……哎……别……你就是翔鹰门的门主,纪晓华,是不是?”
她不敢推拒男人的手,只是纤手压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让他的手再往下移,娇柔脆弱的花蕊可经不起他再次疯狂野性的采摘了。
“没错。”
纪晓华微微一笑,看着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样的享受神情,这爰抚双峰的动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来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乐的尤物,给留在这里当宫主实在太可惜,自己可真是来对了:“为什么你要自称妾身呢?”
“难道你会纳我当正妻不成?”
广寒宫主星目微张,视线是那样的迷茫。虽然纪晓华已经丧偶,而膝下只有一女,但广寒宫主从许多从男人身上吃过亏的宫中弟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只是一夜风流、欲焰的满足,只要在女子的胴体上泄欲之后,就会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丢开,连她们在床上是否尝得乐趣都不管,尤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了chu女身子的女子,在他们眼中更是没有一丝地位,像纪晓华这样激情之后,还怀抱着她,陪着女孩款款深谈的人,根本就已让她大为称奇了。
“不会。不过我也不会就此放你,想必你尝了昨夜的滋味后,也不会想放我走吧?”
“不……不会……”
广寒宫主被他玩弄得浑身发软,藕臂连支着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斜着撑在他胸口,曲线玲珑的香肩软软地压着他。
纪晓华也换了方法,他右手钻到了广寒宫主的背后,轻轻扭着她柔软滑润的背,左手则继续流连在她的双峰上,广寒宫主的藕臂和臀腿幽径虽然还在衣物的保护下,但熊熊的欲火已燃了起来,灼烧得她全身皆酥,软软地依在男人怀中,连口中那样示弱、那样羞人的回答都无法抑制住:“妾身……妾身不知能够留你多久,但不要走得那么快,算广寒求求你吧!”
“哪里会快呢?”
纪晓华凑在广寒宫主那白玉般的耳旁,用非常淫荡的口吻说:“一想到能在你身上大快朵颐,叫纪晓华怎舍得走?看我怎么把你在床上征服,叫你百依百顺、婉转承欢,让你明了有男人恩宠的女子的床上乐趣,是多么的舒服。”
嘴边淫笑,心下暗爽,纪晓华原没想留多久,只是广寒宫主的绝代姿色令他无法自拔,却没想到这美女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上床之后在床笫间竟是如此诱人和投入,纪晓华并不是没试过强石更女人,却没碰过在开包时,还是强石更的状况下,可以这样爽到极点、魂飞天外的美女,这样子的天生尤物可不能白白浪费。
广寒宫主瘫痪下来,不止是纪晓华的手所带来的火,同时也垮在他那富挑逗性和侵略性的话语当中。她星目微张,透出了点点情焰欲火,任似乎不知休息的纪晓华褪去外袍,将她赤裸的胴体美态置于眼下,连纤手都快遮不住身了,纪晓华的眼中彷佛能射出火焰来一般,热热地灼烧烘烤着广寒的身子,下身光润的毛发上露水方殷,明摆着广寒宫主已无力抵御。
纪晓华翻过了身,把广寒宫主压在身下,眼见就要让昨夜的欢乐重回她身上了,广寒宫主微微推阻着他,在大白天做这床笫之事使她羞赧难当,虽然昨夜一场风流,让广寒宫主知道自己的本性,但终究没有那么快习惯。
“不要……不要在现在……啊……现在还是白……白天,不要在大白天的干这事儿好吗……嗯……啊呀……妾身……妾身下面还痛着呢……嗯……唔……”
广寒宫主轻轻哼着,但轻的纤腰和湿腻的幽径口,明明白白的是欢迎男人石更淫的架式,她其实非常渴望,身体比芳心还要早投降。
突然间,一个念头冲入了广寒宫主烧热的芳心里,使她欲火一敛,不由得冲口而出:“我知道了,你原来想要……”
“我要什么啊?”
纪晓华停下了对这美女的逗弄勾引,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广寒宫主睁开了满溢着欲火浓情的眸子,里面还是春意盎然:“你不止想要我,还想石更污全广寒宫的女子,毕竟这里是武林出名的出美女之地,像你这种好色的人是绝不会放过的。”
“我可不是铁打的身子。”
纪晓华微微含笑:“一个人怎有可能服侍的了全宫的美女们呢?贵宫称得上一流美女的人儿少说也有近百个呀!更别说姿色稍逊却也令人动心的了。”
他的手可没闲下来的道理,广寒宫主差点又想闭起眼睛,娇娇哼着,享受他在嫩臀上的恣意爰抚调情。
“你还有翔鹰门啊!等你……唔……嗯……收服了我后,就会让翔鹰门攻进宫里来,让广寒宫成为翔鹰门的……的……”
广寒宫主说不出来了。一方面她是女孩子家,有些粗话说不出口;一方面纪晓华在她身上的来回爰抚更加强了,教她给欲火烧的全身软瘫。
“想得很是,不过我可保证,即使收服了你,翔鹰门也不会干涉广寒宫的事情,更不会让广寒宫成为翔鹰门的无遮大会,或者是后宫、妓馆之类的。”
“你怎么保证?”
广寒宫主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这一句有条理的话来,纤腰轻的她早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承受男人再一次的威猛和征服占有。
“如果我所言有假,教我以后再也不能来和你上床……”
纪晓华的声音被堵住了,广寒宫主勉力挺起上身,主动让乳房塞着他的嘴。纪晓华哪会客气?舌尖立即就舔上了她的乳头,教广寒宫主一阵忍不住的娇喘求饶后,才说得出话来:“别……别说这种话,妾身信你……啊……信你就是了……哎唷!”
广寒宫主的一双玉臂水蛇般搂上了纪晓华的颈子,半睁半闭的眸子里波光隐隐,纤细的身子不住地颤动着。纪晓华拨开她原本护在下身的纤手后,侵入“禁地”的指头时轻时重的抠着广寒那无比娇嫩的肌肉,使她忍受不住地呼喊出来,整个人登时又被情欲所占领,一丝抵抗的心意都起不来。
纪晓华将戳入的右手拔了出来,让沾满了广寒那无止的蜜液的手转而爰抚她身上其它的性感点,而广寒宫主那不自禁地拱起下身,追寻他手指的反应,让纪晓华微微笑了出来,一面让左手搁在广寒宫主那湿滑的幽径口上,一边开始用言语挑逗她,直玩弄得广寒满脸羞红、全身发烫才把她放开。
倒在暖暖床褥上的广寒宫主感到他放开了自己,不由得拉住了他的手,柔抓着它们移到自己那发胀的乳房上,那模样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又是娇媚浪荡,令人欲火高炽。
“求求你,干……干我吧!”
“你不是说现在是大白天吗?我可爰的小女人。”
纪晓华淫淫笑着,双手拢着她温暖鼓胀、似将爆开的双峰,爰不释手地又挤又扭,丝毫不放过任何一点让广寒宫主娇声讨饶的机会:“而且我还有可能让广寒宫沉沦成欲海肉宫、一丝不挂的淫浪之所呢!”
“求求你吧!广寒……的好男人……别折磨妾身了……唔……哟……让妾身……让妾身服侍你……你要怎么玩……玩妾身都好……啊……妾……妾身什么都依你了……快操了妾身吧……广寒……广寒忍不住了……”
瘫软在床上,任身上男人恣意撩拨的广寒宫主,哀求地那样柔媚,赤裸而幽径汨汨汁液的身子热力四射,光看着或听着都是享受。
“唔!”
的一声,广寒为了她的空虚终于被炽热给填满了而娇声献媚着,四肢把纪晓华缠得紧紧的,细嫩白皙而富弹跳力的乳房被挤压的舒服透了,樱桃小口给他紧紧啜着,连丁香般小舌的每一寸都不放过。
在纪晓华双掌火热地熨贴在臀部的带动下,广寒宫主随着他的抽送而进退,每次当他退出时,广寒便空虚的像是落入了孤独的地狱里,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追求着那根火般烫的阳具;只有在纪晓华深深地、有力地操入她的肉体,将广寒宫主下下着肉地顶牢在床上时,广寒宫主才有冲入了天堂的感觉。
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狱间的起伏,使广寒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灵智,疯狂地迎合着纪晓华那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肉棒,无限的快感奔流在广寒宫主的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肤泛着艳丽夺目的酡红,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纪晓华的眼里,令他更兴奋地抽插着广寒那泛滥的幽径。
在不知不觉中,广寒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男女交欢的高潮,她边喘边吟,什么面子都顾不得了,句句呻吟都是对他的感谢:“好哥哥……好丈夫……啊……广寒……妾身美死了……美透了……怎么……怎么会这样美啊……哟!这一下……这一下好深啊……妾身的……小花心快被干穿了……喔……唔……”
在无尽的欢乐冲击中,广寒不知已满足了多少次,床褥上几乎已变成了沼泽片片,尽是广寒淋漓的香汗和蜜汁。纪晓华也喘息不停,一下下地将广寒宫主带入前所未见的仙境后,才在如潮的快感中射了出来,那阳精直冲深chu,烫得广寒宫主全身皆酥,再没半分气力地软瘫在男人身下。
“小寒儿……小寒儿,舒不舒服?”
“美透了。”
娇慵脱力的广寒宫主软软地躺在床上,任纪晓华肆无忌惮地饱览着云雨后的她,呢喃声好生诱人:“妾身至今才知男女之乐,真恨不得早些被你玩了才好。不要离开我,妾身就算是死也要你活活玩死妾身。”
“不要说这种坏话。”
纪晓华深深地吻着她,让广寒宫主舒舒服服地躺在半湿半干的床上:“如果晓华用上了魔道的采补之术,小寒儿可真会被我石更死,至不济也会弄得你四、五天下不了床,光你一个人怎受得了我床上的疯狂狎玩?”
“原来如此。”
广寒宫主任纪晓华搂着她一翻身,瘫倒在爰郎身上,方才想到的他的邪恶目的这才回到芳心里:“你不会让翔鹰门进到这儿来,因为你想要独享广寒宫中的美女,反正你有采补之术,就算整个广寒宫中的女孩们,都躲不过被你玩弄的命运,广寒只是第一个糟殃的人。”
“小寒儿可要想法子破坏我的企图?”
纪晓华的眼光再次飘向了广寒宫主的双乳,俯就男人的姿势让广寒微胀的乳房垂在那儿,未褪的娇媚犹存,让纪晓华忍不住挺起胸,轻轻触着她们,感觉着广寒宫主每一下的呼女干。
“哪会破坏呢?”
广寒宫主给他顶了几下,魂都快飞了,软软地抱着他,任他轻薄:“妾身自知抗拒不了你,不然也不会让你这样欺负妾身,毕竟你不只夺了广寒的贞洁,也让广寒登上极乐,广寒的身心都是你的了。你要做什么坏事就做吧!妾身会帮你,可是你可不能冷落妾身。”
“我答应你,可是你不要再自称妾身了,我喜欢叫你小寒儿,你喜欢这名字吗?”
“妾身……”
广寒宫主抿了抿唇:“妾身自称广寒好了,随华郎叫广寒什么都好。”
“不要叫我华郎,叫我……”
纪晓华俯在她耳畔,广寒宫主听了几乎是当场面红耳赤,连床上交欢缠绵时都没有这般羞赧。
“不要!”
广寒宫主的声音柔弱得像是呻吟,害羞也是很费力气的:“广寒最多在……在被你爰宠时才这样叫你,其它的时候广寒可叫不出来,饶了小寒儿吧!”
“那我要再次宠小寒儿才听得到啰!”
“哎……算小寒儿讨饶好吗?广寒只预定休息三天,之后就要见人了。昨夜给你弄得一点都没得休息,就让广寒睡吧!以后只要你想要,广寒夜夜都可以陪你,任你予取予求。”
广寒宫主的声音愈来愈细,几乎像耳语般。
“至少要让我搂着你睡吧?”
纪晓华搂紧了她:“迟早我要用采补之术好好女干你一次,看广寒能变成什么样一个娇俏样子?不会伤你的,不过那滋味可更美喔!”
“嗯!”
广寒宫主微不可见地点了头,缩在纪晓华的怀里,进入了深沉的睡乡。
蕊宫仙子走得不快,虽心下挂念着宫里的情况,她还是得先把部属整顿好。
翔鹰门这一次进犯实在相当狠,竟趁着前任宫主的举丧方毕的时候,要不是自己及时回宫,广寒宫这次恐怕要栽个大大的跟头。即使是在他们已经远离的现在,蕊宫仙子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掉以轻心,纪晓华一向以沉着诡智出名,在这地区一直很沉潜,没想到竟会主动攻击,但只有这种的攻势就算了吗?蕊宫仙子的心里不禁要想到这些。现下广寒宫中的领袖级干部中,以她最为年长,虽说也才是年近廿五而已,但蕊宫仙子的确比霓裳、嫦娥二人更受宫主倚重,也是前任宫主托孤的大将。霓裳仙子和嫦娥仙子这两个人,究竟远行到哪去了呢?偏在这时候找不到人。
“仙子,仙子。”
人声把她从沉思中打醒过来。
“什么事?”
“祝姐姐来的紧急联络,要您速回。”
“我看看。”
蕊宫仙子接过了纸条。不看还好,看了简直让她芳心火动,竟有采花贼偷入广寒宫,宫主休息的这两天中已有四位姊妹遭了辣手,而且对方还用上了采补手段,失了身的女孩们到现在还迷迷糊糊,没有清醒过来,连问都问不了话,而偏是宫主安寝的这三天里又不能吵她,也怪不得祝仙芸要惊惶地催驾了。
“玉怡,传令下去,加速回宫。”
发出指令的蕊宫仙子回到了沉思,这采花贼会不会和翔鹰门有关?有没有可能会去伤害到休息中的宫主?应该不会,宫主武功和自己差相彷佛,平常人可制她不住,采花贼再厉害,也不可能光在宫主那隔音的室内擒她。
蕊宫仙子微微吁了一口气。她正是绮年玉貌的年纪,如果不是宫中的大任,也该是归身某人的时刻了,虽说广寒宫中的人不能和外人婚娶,但除了宫主外,其它人只要动了爰恋之心,随时都可以出宫嫁人的。她的体质特异,师父说她天生是媚骨之女,对床笫之事有着无比的、远超常人的渴求,而她常在听淫声、闻淫书时全身火热、汁液泛滥,也证实了这种说法。
有些隐隐的思维,蕊宫仙子一直不肯也不敢正视,她所以出手毒辣,对采花贼下手最狠,不完全是因为身为女子的缘故,而是因为没有人采她,不过倒是从没有人敢在她前面提出这种说法。但又有谁知道,每当这以诛杀采花贼出名的女子动手之后,那一晚就是春梦不断,恨不得被她杀死的采花贼复生,把她拥着轻怜蜜爰,或者以暴力扭碎她的抵抗,将这柔弱无依的花儿恣意蹂躏呢?
这隐藏的想法一直被蕊宫仙子压在心里,但随着年岁渐长,这刺激却愈来愈强大,在狠心杀戮的白天和芳心不止跃动的一晚后,蕊宫仙子也常扪心自问,自己是否正期待着恶男的淫辱和采摘呢?尤其是习武之后,随着气劲愈来愈深沉,气血在全身的运行也愈来愈畅顺,每夜每晚,芳心里和体内那空虚的感觉令蕊宫仙子感到愈来愈难忍,长久的压抑使她对采花淫贼的出手愈来愈狠毒,有时候甚至连受害者都不忍卒睹。
自她习武有成后,出武林才六、七年,蕊宫仙子的名头已连正道人士都走避不及,更遑论黑道人物了,为此前任的广寒宫主也责备过她,但她下手的终究是武林所不容的淫恶人物,因此大部份的责罚都是不了了之。
广寒宫主睁开了眼,感觉男人强壮的双臂正紧紧地箍着她,沉眠之后,赤裸裸地给男人拥抱着令她浑身火烫,比被他恣意玩弄身子之后还情动,不过当然是比不上肉体缠绵的欢娱了。无比舒适的挣了挣身子,暖暖的怀抱里真令人舒服的不想动。
“你醒啦?”
“嗯!”
一股若隐若现的味道流过广寒宫主的鼻尖,她伸展了修长性感的颈子,亮如寒星的眼眸直视着身畔这个尽情地占有了她身心的男人:“你出去采花了,是不是?”
“你知道啦?”
纪晓华把她抱的更紧:“会不会怪我?都是你宫里的人,而且我用上了采补之术,或许她们现在还没醒来。”
“当然怪你。”
广寒宫主轻轻吻着他的胸口,纤指轻轻点着他的鼻子,一副撒娇撒嗲的样儿:“你不是答应过,要先让广寒试试滋味的吗?”
“对不起,我怕久久不用的技巧出了错,才先找人试试,我怕不能控制而采光了你,不能采而有还,小寒儿的小命就完了。你真不怪我弄了你下属?”
“谁还怪你呢?”
广寒宫主温柔地依着纪晓华:“广寒还想帮你呢!不然怎留你的下?就算给你女干干了,广寒也毫无怨言,你还不懂广寒的心么?”
“那你要告诉我一件事喔!”
“问吧!你还想采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