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嘁,那只狐狸精。”苗雨铃瞄了一眼盯着萧鸣发呆的涂夕,狠狠地碾死了脚边的一只蛊虫,“连死了也要勾着别人的魂。”
“这只蛊虫想来该是名副其实的蛊王了,平时对身体无碍,只要秦完洋不取你性命,应是无恙的。”苏怡不禁想到痴情于秦完洋的姐姐,还有那貌似痴情于萧鸣的外甥,“你娘勾了秦完洋的魂,你又勾了云儿的魂,想来他父子二人是不会取你性命的了。”
“呵呵,长得美的人总比一般人占便宜。”萧鸣收回手,吸了口烟。
“你堂堂男子汉说什么美不美的,丢不丢人?”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怡慢慢变得气息平稳,看来是那只蛊虫起的作用。
“怎么会?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萧鸣笑眯眯地摆摆手,“虽然人们总是说重要的是内在而不是外表,但就算内在重要外表也该有个限度。太丑的东西看久了容易让人阳-痿,一开始也不利于勃-起。”
“老、老大,这里还有好几个女孩子呢,拜托你收敛点。”杨云柔掩面,红着脸吼道。
“呼”萧鸣吐了口烟,闭了嘴。
“既然一切都已明了,还是散了吧,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秦完洋。”路明远望了眼满室的蛊虫,实在想象不出,身体里有这么个小东西是什么感觉,“各位如果有任何发现都可以提供给玲珑阁,路某必有重谢。”
“哟哟。老娘最喜欢痴情种了。”苗雨铃暧昧的瞟瞟路明远和萧鸣,“你们是不是一对啊?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萧鸣右手竖起一根食指。
“一个?”苗雨铃怀疑地问道,明显不信。
萧鸣轻笑,缓缓摇摇手指,“这根手指碰过的都是我的人。”
“。。。”呸,比你娘还不要脸。
屋外山风呼呼吹着,凉意渗透到房间里。
萧鸣惬意地趴在浴桶里,在霖雨宫的最后一夜,倒是享受到了做客的待遇。
“老大,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季离坐在一边帮他搓胳膊。
“回山庄。”萧鸣泡的舒服,昏昏欲睡,“既然没有性命之忧,我们就耐心等待。”
“是。”季离不甘心的应道,老大的命还被别人捏着,他如何甘心就这么干等着。
“又钻牛角尖了吧?”萧鸣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含笑看着他,“蛊王之所以称为王是因为它难得,你想想,它既能帮忙修练武功,又是保命良药,这样一个宝贝在我体内我是不是还赚了?”
“它还能要了你的命。”大个子叹了口气,闷闷说道。
“它能不能要别人的命我不知道,不过我的命可不是那么容易要到的,得看大宝贝的长度,硬度,还有持久度。”萧鸣舔舔嘴角,朝门外瞟了一眼,“既然来了就进来呗。”
“呸呸,你能不能稍微正经点?”路明远推门而入,本来是想来问问下一步计划的,走到房门前正好听到季离先问了,他便打算听听墙角。没想到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居然还调起情来了,哼,真是佩服,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发-情。
“你先下去吧。”萧鸣挥手,示意大个子退下。
“不如让他留下来?”路明远笑眯眯地说道,眼底却透着了然。
“要么他出去,要么你出去。”萧鸣轻笑,“你选一个。”
“哼”路明远冷哼一声,不说话,这家伙,果然急了。
季离瞟了他一眼,默默关了门。
他绝对没有看错,那家伙出门的时候分明在笑。路明远嗤笑,拽过萧鸣,狠狠地压了上去。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便集合出发。因为有苏朵儿的指引,神秘莫测的毒林瘴也仿佛变得无害,横穿过去只花了半天的时间。
“美人儿,有空来兜兰宫玩啊,你可比你那狐狸精娘讨人喜欢。”苗雨铃离别前拽着萧鸣的手。
“老牛还妄想啃嫩草,你跟他娘差不多大,真正是个老不羞。”谷千里在一边凉凉说道。
“你这小妖精,纳命来。”说完长刀又挥了过来,两人瞬间斗到了一起。
“这个给你。”涂夕递来一块小小的令牌,上面刻着凌霄花,显然是凌霄宫的信物。令牌很小很薄,可以当项链挂在脖子上。“我是你娘的结义弟弟,也算是你的舅舅,若有什么需要尽可以来寻我。”
俊美的脸蛋,轮廓分明,神秘的紫色瞳孔透着诱人气息,实在看不出这是一个五十岁的大叔。想到面前这位中年美大叔爱慕原身娘亲大半辈子,痴情无悔,他心里划过叹息。
“既然收了小夕弟弟的信物,顺便也收下我的吧。”苗雨铃歪着头,眨眨眼。
“美人儿,我们下次约好一起欣赏美人。”谷千里也凑过来深情说道。
结果萧鸣又收到了两块令牌,兜兰宫的令牌上面雕刻着兜兰,玉簪宫的刻着玉簪花。这样算起来的话,还差一个雪滴宫,就集齐了四时宫的四块令牌,不知道能不能召唤神龙?
花了半个月的时间,萧鸣他们终于回到了千叶山庄。山庄依旧平静如初,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再看到周长秋这张奸猾的脸也觉得亲切。
“副庄主终于回来了。”萧鸣刚落脚只来得及吃了饭,周长秋就迫不及待地赶到听竹居。
“这么急,可是想我了?”萧鸣懒洋洋的靠在躺椅上。
“哎呦,副庄主喂,您别再陷害周某了。”周长秋见左右的人面色有异,挥挥手让他们退下。想到之前流传甚广的关于他痴恋副庄主的流言,全是因为眼前这位喜欢戏弄他的主。“您不在的这段时间外面都传疯了,说贺家少爷因为您拒婚,被贺老爷打断了腿。”
“哦?”难怪贺子哲不在山庄,陈雄他们几个也怪怪的。
“咳咳”哦就完了么?周长秋为可怜的贺少爷默哀,话题一转,“听说副庄主冰岛之行有些收获,不知能不能赏一根孤魂草给周某?当然,不是免费的,周某愿意拿银两换。”
“哦?”萧鸣瞅了他一眼,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愿意出多少?”
“这个数。”周长秋比了三根手指,期待的望着他。
“呼”萧鸣吸了口烟,慢慢吐出来。
“这样呢?”他颤巍巍的又竖了一根手指。
萧鸣不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再不能多了,再多周某可真的负担不起了。”周长秋又加了根手指,见他一直不说话,压力倍增,没办法,谁叫自己有求于人呢。
“我可以送你一根,不要钱。”萧鸣托着下巴,凑近,神秘地说。
“呵呵,不敢不敢。”不要钱总没好事,周长秋擦擦脑门上的汗。
“不用慌,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萧鸣拿了张手帕给他擦擦汗,笑眯眯地问道:“四年前老庄主失踪前可曾跟你说过什么?”
周长秋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