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白天都在这样的疯狂与冷漠中过去了。疯狂渐渐无力,冷漠却像它开始时那样平静,没有变得更冷,也没有变得软弱。没有恨,没有疲倦,没有痛苦……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冷漠。
终於,最後一个人射在程华珠体内,一脸得意的拔出软软的阳物。三十个男人的精液不但灌满了她的子宫,也把她整个臀部都浸在一片黄白色的污浊中。这些污浊里还夹杂著一些鲜红的血丝,有周银然的,有乔秀的,有苏玲的,有朱笑眉的,有吴悦的,也有程华珠自己的。程华珠的鲜血不仅仅来自於撕裂的菊门,当江门五虎中的两个同时挺身进入她的花房时,肿胀的花瓣顿时被两根粗大的肉棒撑破。但她还是紧闭双眼,即使是那样的疼痛,也未能令她有一丝颤抖。
雪白的玉乳与大腿上布满一片片的青肿与牙印,乳头更是肿得拇指一般,上面一个深深的牙印中一丝血迹正在慢慢凝固。就连因为卸掉下巴而微分的红唇也肿了起来,透过红唇,那里面也与下身的花瓣一样,被灌满了精液。挺直的鼻梁与娇媚的俏脸都涂满了众人的口水。
但她的双眼就像玄古留下的万丈寒冰,没有掀起一丝波动。
赵无极看著那具仍在呼女干的「尸体」说:「你去」虽然水仙子调教过无数形形色色的女子,但对程华珠,她也没有办法。连回春膏都仅仅只是让程华珠湿润,水仙子还有什么办法?看著程华珠身体上被粗暴摧残种种女性器官,水仙子知道自己手头的种种东西,远比不上那连续不断的三十支鸡巴,更比不上那三十个野兽般的男人。
「不管你怎么做,让她自己睁开眼!」
水仙子无奈地又看了一遍那具冷漠的身体,脸上、身上、腿上都不能动。她想了半晌,拉起程华珠的纤手,握住尾指用力一扯……
「啪!」
邢飞扬一巴掌打在水仙子脸上,接著又是一巴掌。
「主子,主子,饶了水奴吧,那都是赵无极让我干的……」
邢飞扬深女干一口气,又长长吐出,「後来呢?」
「後来赵……赵老狗很不乐意,但也没说……水奴想把指头给……给大少奶奶接回去,但找不到了……」
邢飞扬这才明白,那根手指是被柳志拣走了。
他想起梅四娘临走时说的话,便把圆环似的玉体穿在膝上,将丰腴的阴阜摆在双腿正中,手指分开花瓣掏了进去。看到水仙子的下身一片泥泞,他又好气又好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梅姐姐把神像的手指弄断在水儿体内了……」
水仙子见邢飞扬丢开程华珠,立即楚楚可怜的低声说道。
「怎么都化成泥了?」
「时间太长……水儿的……水……也多……」
「看不出来啊?你和泥倒是一把好手。」
邢飞扬笑道。
他伸手抹了几把,发现花房里也都是泥,只好把水囊中的水倒了进去,想冲洗乾净。但水反而把泥带得更深,掏了几把,邢飞扬叹了口气,「算了,等找条溪水再给你洗吧。」
一夜未睡的困意涌了上来,邢飞扬也懒得再进她的後庭,便随手把水仙子放在地上,找了高高的树枝跃了上去,盘膝坐在枝桠间,凝神调息。
就在这时,庄铁山的五名手下已经来到顺著雪地上的马迹来到密林外。众人下马,两人在外接应,其他三个人悄悄进入林中。
躺在地上的水仙子内功未失,听到远chu传来轻微的脚踏雪地和草木折断的声响。她暗想无论落到谁手上也比在这里强,便双眼一瞬不瞬地盯著树上的邢飞扬,看他仍是闭目调息,便慢慢挪动全身唯一能听自己使唤的头颈,在脑侧的枯草上弄出一些声响来。
显然对方听到动静,远chu的草木声立时停住了。片刻之後,声音又起,却是渐行渐远,往林外远远离去。
水仙子心急如焚,但不仅穴道被封,手脚也被缚住的她无能为力,只能听著足音远去。
庄铁山接到情报,立即找到赵无极。铁虎堂几乎倾巢出动,二百余骑直奔邢飞扬藏身chu的密林。
水仙子苦等了多半个时辰之後,远chu隐隐传来一阵轻微的马蹄声,待听见来骑在远chu就止住马,心下顿时大喜。她知道这肯定是来追捕邢飞扬的。
这时水仙子突然看到邢飞扬双眼一睁,略一张望,立时飞身跃下。
邢飞扬在空中已拔出长剑,待落到「小牛」背上时,一剑砍断缰绳,接著毫不停顿地从马背上俯身揽起水仙子,扔在马下,打马便行。
水仙子看到邢飞扬在众人合围之前便惊醒过来,心下一片惊慌,不知该不该发声示警。待「小牛」开始奋力狂奔,蹄声响起,远chu的脚步声顿时急促起来,著一声厉啸,马後射来一支劲箭。水仙子知道他们已经发现邢飞扬所在,便在马下默不作声,只在心里祈求庄铁山等人能拦住邢飞扬,至少--也把自己救出来。
邢飞扬盘膝坐在树上,体内真气循环往复,一连运行十二周天,略略调息完毕,便抬眼向四周看去。
他身在树上,一眼便看到林外远远停了一群马,其数足有百骑,更有数十人悄无声息的潜入林中。邢飞扬知道自己行迹已露,立即飞身下树,趁铁虎堂的人还没有围上来,纵马远遁。
但只奔出不到两里,邢飞扬就发现前面的树林越来越密,可以供「小牛」驰骋的空间越来越小,身後甚至隐隐看到追兵的身影。邢飞扬正在心急,听到脑後风声响起,忙身将两支利箭格开。同时心下一紧,再让他们迫近一些,箭就不好挡了。想到这里,邢飞扬看看前方林梢上隐隐出现的山恋,心一横,狠狠在「小牛」屁股上拍了一把,然後挽起弓箭腾身而起,跃上旁边一棵大树。不待站稳,脚尖一弹,展开双臂,身子横飞著扑向另一棵树的树梢。与「小牛」分道而行。